第100章
远处影影绰绰的花丛和树丛,能隐约看见背对着他们得宫女太监的身影,而他这个当朝皇后,却在凉亭中,被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用孽根肏进身体里面。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让盛云朝肠壁陡然紧缩,紧紧包裹着体内的性器不肯松开,楚玄逸狠狠深入,毫不怜惜的破开肠肉,狠辣的顶弄在直肠口上,粗长的性器将盛云朝平坦的腹肌撑出一个大鸡巴的形状。
“母亲的小嘴咬的好紧,嗯…你说那些宫女太监会不会偷偷地看我们一眼…那些人最擅长察言观色…生怕我们有事他们看不到…唔怎么吸的更紧了。”
楚玄逸喘着粗气调笑,肠肉蠕动的像吸盘一样咂吸他的阳具,里面的水又多又紧,爽的他差点射出来,他挺着腰胯,带囊啪啪啪地拍打着小屁股,继续说着淫词浪语:“难道母亲就这么喜欢在白天,在外面,在人前被自己的儿子肏小屁股?”
盛云朝被楚玄逸的淫言浪语激的厉害,莹白的脸庞红的滴血,夹着雄根的穴眼缩的更加厉害,湿淋淋的骚浪肠肉,像肉套子一样吞吐着被骚水泡的水凉的粗长性器。
站在远处的宫女太监们,就如楚玄逸说的那样,虽然他们被命令不允许回头,可他们也怕无法及时发现皇后和太子需要什么,所以竖起耳朵拼命努力的去听动静声。
饶是两人的声音很小,可依旧隐隐约约的传过来,很模糊,像是什么击打的声音……
这些人在脑海中思绪万千,但没人敢大着胆子回头,而好不容易出恭完了,被宫女们引路朝这里走的宋月茹,半路上却遇到了下朝后准备出宫的五皇子。
那宫人被五皇子引开,两人在偏僻无人的小径假山后面,小声的交谈着。
宋月茹说着自己被作为太子的楚玄逸如何残酷的对待,言语中,俨然将楚玄逸当做阴险毒辣的反派人物,而五皇子,才是成为皇上的最好人选。
五皇子笑容浅浅,温润如玉,谦虚的让宋月茹不该这么说,眉眼间的笑意却怎么都热不住。
两人交谈着该如何接近楚玄逸,如何让楚玄逸喜欢上她,到时候就能借此窃听到一些消息或者重要书信,从而扳倒楚玄逸。
交谈中的宋月茹,丝毫不知道,五皇子是被人引过来,拖延时间的,更加不知道,她想要让拜倒石榴裙下的楚轩逸,正抱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上演一场疯狂又激烈的交媾。
楚玄逸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凉亭里面回响,增添了几分淫乱。
高大英俊的太子,怀里抱着穿着凤袍的纤瘦青年艹干,穿着黑色衣袍的青年衣服下肌肉轮廓流畅,整个比怀中的人大了一圈,像野兽圈住了雌兽般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抱着青年的人,衣冠整齐,只有里面的亵裤解开后,拉下来一点点的,粗长的性器没入骚浪的臀肉深处,冲进小屁眼里猛烈鞭挞。
而被抱着的人,衣袍却一片凌乱,交领的地方略微有些松散,稍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胸口位置红肿挺立的乳头,下身的衣袍下摆,被撩起来,亵裤被推到腿弯,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两条腿分开,小肉棒一甩一甩的吐着液体,淫水四溅,将青年的黑色衣袍的下摆打湿,也在地上滴落了大片的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淫水味道,几乎要将那淡淡的花香给压下去,楚玄逸呼吸粗重,埋在肉穴里的肉棒胀大了一圈后,狠辣的肏进了直肠口里面。
坐在他身上的盛云朝身体猛地抖动了几下,揪着他胳膊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可夹杂着疼痛的低吟声还是没忍住的从喉咙中发出。
楚玄逸狠狠地肏着结肠,包裹住他的阳具的肠肉瑟瑟的蠕动,讨好的舔舐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可他丝毫没留情,一下又一下感受着猛烈挺动下身,将红艳艳的骚肠子肏成了阳具的形状。
盛云朝双目失神涣散,望着凉亭外上方的蔚蓝天空,大片大片的云朵慢悠悠的漂浮,仿佛提醒他青天白日就在外面宣淫的事情。
他无比羞耻和痛苦,内心绝望的不行,可剧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让他爽的嘴巴咬不住,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流,像是被肏的痴傻的母兽似得。
泪水布满了脸颊,他只能无助的抓着楚玄逸的衣襟,被身下强壮有力的主子肏的身体往上窜,又重重的落下来,仿佛钉在了大鸡巴上。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盛云朝深刻怀疑,站在稍微远点的宫人听得一清二楚,只要一想到那些宫人在心中猜想着他有多淫浪和不要脸,盛云朝就想要逃走,却不敢。
楚玄逸狠狠挺动腰胯,一次次冲碾压过所有骚点,冲撞结肠,盛云朝身子抖动的厉害,又怕又爽,圆润的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又一个深挺,楚玄逸硕大的龟头将撞击的红肿的结肠顶的凹陷进去,周围的软肉将大龟头包裹住,噗嗤噗嗤喷溅出热烫的骚水,翘起的肉棒更是抖动了几下后,射出稀薄的精液。
“唔…母亲被儿子肏的喷水了…”楚玄逸的大龟头被温水的淫水冲刷,爽的尾椎骨发麻,他喉结滑动,目光更加幽深,嗓音沙哑的说了一句话,不顾盛云朝高潮后敏感的肠肉,狠命肏干数十下后,终于松开精关,高压枪般喷射着精液。
“唔!”盛云朝被紧紧箍着的身体可怜的颤栗着,纤细的脖颈因承受不住的仰起,紧绷出一条弧度,发出急促的闷哼声吗。
源源不断的精液将骚穴灌满,等冲射停止,盛云朝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来,盛云朝身体发软的瘫坐在楚玄逸身上,急促的喘息声,脸上也凝了细汗。
“母亲,朝朝,这里都是儿子的东西,母亲什么时候能给儿子生下一个小皇子。”楚玄逸喘息着吻了吻盛云朝汗湿泛着春色的眉眼,嗓音低哑的缓缓开口。
温热的掌心贴在盛云朝鼓起的肚子上,除了灌溉进来的精液外,还能感受到青筋跳动的大肉棍。
盛云朝闭着眼,眼睫被打湿和黏成一缕一缕的,他没理会楚玄逸说的那些淫词浪语,努力将一切都摒弃在外。
可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盛云朝身体一震,像踩了尾巴似的坐了起来,他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
楚玄逸终于在除了交合时,看见盛云朝的另外一种情绪,他故意将自己的大肉棍在湿软的菊穴里搅动了几下,无动于衷,反而笑着说:“母亲,你说是不是丞相那个女儿来了?她会不会已经看我们淫乱后宫了?”
“主子。”盛云朝挣扎的想从楚玄逸身上下来,可那钉在体内的肉棒,让他身体酸软的没力气,他急切的哀求。
楚玄逸唇角勾着笑,冷沉的眸子里终于流露出笑意,他边乐边抽出性器,眼疾手快地用袖子里干净洁白的帕子塞到菊穴里,堵住满是精液小穴,这才整理好盛云朝身上的衣袍和亵裤,让他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宋月茹回来时,颇有些心虚,毕竟过去了这么久,她担心被楚玄逸和盛云朝发现了什么。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宋月茹期期艾艾的开口,偷偷地查看两人神色。
“坐吧。”盛云朝低着头,没看宋月茹,怕被对方看见自己脸上潮红,嗓音沙哑的开口。
宋月茹有些奇怪,刚刚皇后的盛云朝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忽然沙哑了起来?
而且,不知道为何,宋月茹总感觉的这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皇后也和刚才不太一样了。
宋月茹重新坐下来,寻找着话题试图引起楚玄逸和盛云朝的兴趣,可这次,之前很给面子的皇后,现在却一言不发,原本就话少的楚玄逸,就让气氛更加尴尬了。
宋月茹说的口干舌燥,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水,满肚子的茶,涨涨的,心里气的不行。
皇后将她找来,透漏出想让她做太子妃的意思,结果现在却不说话,这个男人也这样,一点风度都没,之前拉她下去打板子,要不是皇后重新派来的人阻止了,她这会早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现在呢,又这么冷落她!!
宋月茹眼底闪过一道愤恨,不过是个封建社会的皇子而已,傲慢什么!
历史上,等继承皇位的,有几个是做太子的,最后不是死在自己的兄弟手上,就是死在皇上的忌惮当中。
等到时候她做了皇后,一个废人而已,看她怎么将他踩在脚底下!
宋如月心绪万千,脸上的笑却始终没落下来,绞尽脑汁想着话题,而一旁不出声的盛云朝,也被楚玄逸递过来不知道多少杯茶水。
他原本就不想再出声,生怕被宋月茹发现了什么,于是也就慢慢的喝茶起来。
只是,喝着喝着,盛云朝就察觉到不妙。
茶水利尿,他肚子本就有些浓精,刚才喝了那么茶水,这会更加圆滚,非常的想要出恭……
盛云朝正想找借口离开,忽的感觉到腿上一暖。
他他微微低头,见楚玄逸燥热的大手从石桌下伸过来,按压在他的腿面,手指在腿上写着什么。
等写完后,盛云朝身体僵了一下,楚玄逸不允许他去出恭!盛云朝忍不住抬起头,直接对上了太子暗藏警告和命令的眼神。
盛云朝忍不住想起刚才楚玄逸不断给自己递过来茶的事情,立刻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他忍不住颤抖着用手扯了扯楚玄逸袖子, 抿着唇,哀求的看着对方。
楚玄逸嘴角细微的动了动,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继续煮茶,按在盛云朝腿面上的手却恶劣的慢慢向盛云朝满是茶水和精液的圆滚滚的肚子上摸去……
以为刚才只一次就是惩罚了吗?
似乎他的朝朝忘记了之前有逃跑心思时,接连好几日的惩罚了!
燥热的掌心隔着衣袍贴在肚子上,盛云朝身体一僵,只觉得肚子里的水都流动了起来。
他紧紧攥着手,想避开,却不敢乱动,那只手愈发的恶劣,竟在肚子上轻轻按了起来。
汹涌的尿意涌上来,肚子里的茶水寻找出口想流出来,盛云朝双腿不得不夹紧,屏气凝息的憋着那股尿意。
看到他隐忍的艰难,楚玄逸轻轻勾了勾唇,继续按压着,有时候轻一点,偶尔会重那么一下,又有时候只是在圆滚滚的肚皮上打转。
可力气再小,对于憋胀的不行,仿佛水球一样的肚子,依旧难以忍受。
里面的尿液不断地撞击来撞击去,差点让盛云朝憋不住,他终于按耐不住,伸手按住楚玄逸的手。
楚玄逸挑眉,黑沉的眸子警告一般的看着他,盛云朝僵了一下,到底不敢违抗楚玄逸命令,卸掉了手上的力气。
在宋月茹的说话中,楚玄逸一边漫不经心的将煮好的茶倒在杯子中,递给盛云朝,又继续按压着他的肚子,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似得。
盛云朝身体缓缓抖动,握着茶杯的手颤动不已,用力到差点将茶杯给捏碎。
茶水随着晃动溢出来,他盯着那溢出的茶水,恨不能像肚子里憋到不行的尿液一样尿出来一点点。
双腿夹的愈发的紧,亵裤里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朝外渗出点点的尿液,差一点点就流出来。
“母亲,怎么不喝茶?”楚玄逸忽然出声。
正在说话的宋月茹停下来,她莫名的看着咬着下唇,好像忍着什么的皇后,又看了眼脸庞冷峻,终于流露出别的神色的楚玄逸。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的不对劲。
作为大学生的宋月茹,倒也在无聊的时候看过一些,不过她看的都是言情,那种霸总喜欢上普通女孩子,皇子们喜欢上穿越女,皇上为了穿越过来的女子独宠她一人,将后宫其他佳丽送到寺庙中去等等。
因此,宋月茹对感情之间的事情倒也敏锐,但凡楚玄逸和盛云朝身份不是母子,宋月茹都有可能察觉到。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宋月茹想了想,关切的开口询问。
楚玄逸压在肚子上的手猛地用力了一下,硬生生盛云朝隐忍了半天的尿液涌了出去。
察觉到双腿之间的濡湿时,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他垂着眼,看着薄薄的亵裤被尿液打湿后,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形成水洼,被衣袍下摆半遮挡住,可要是有人特意看一下,定是能看到地上的水洼!!
“母亲,宋姑娘说的对,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儿子先送您回去请太医看看?”楚玄逸松开按下去的手,英俊的眉眼间尽是关心,当真像是一个很关切自己母亲的儿子。
只是,忽略他是罪魁祸首的话。
盛云朝脑海轰隆隆作响,他身体僵硬的像是石头,现如今是初夏,天气暖和,哪怕微风吹来,也带着暖意,可偏偏,盛云朝觉得腿间被尿湿透了的亵裤,已经发凉,像是刀子一样刮在他腿根内侧的嫩肉上。
“不用,我没事。”盛云朝紧紧攥着茶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宋月茹,怕对方发现他竟然当中失禁,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地开口。
他之前是想离开,但现在无法离开,他裤子湿了,只要站起离开,就会被发现,到时候,宫中会怎么说?那些人会怎么看!!
“看来母亲是累了,宋姑娘,不如我们去散散步。”楚玄逸眸色略深,浅浅的勾着唇,温声道。
冷酷的人一旦露出温柔,便能让人沉沦,更别提,这人长的如此英俊,哪怕不是宋月茹的菜,在看见楚玄逸脸上的笑意时,宋月茹也心跳的飞快起来。
“好。”她快速的站起来,略微有些激动,毕竟刚才一直冷淡,还对她有点无动于衷,现在终于有回应了。
宋月茹努力压下激动地想要勾起的唇角,心想,现在有一点回应,日后就能喜欢上她,她等着他爱上她后,会像一条狗一样舔她,到时候,她一定要他跪在她脚底下痛哭流涕,后悔想打她板子的事情!
“母亲,那您先在这休息一会,儿子先去带宋姑娘在御花园逛一逛。”楚玄逸站起来,行了一个礼,笑道。
盛云朝却是身体一僵,楚玄逸刚弯腰时,借着袖子的宽长,竟然在宋月茹视线下,掌心又一次按在了他肚子上。
这一次不比之前,用了很大的力气,饶是盛云朝努力憋着,也依旧被硬生生的按住后泄出了大量的尿液……
湿透了的亵裤,在尿液猛烈的冲击下,哗啦啦作响,全都浇灌在裤子中,沿着腿根流出来,还有的穿透了亵裤,击打在地面上。
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生怕被宋月茹听到,然后朝地上看去,发现他竟然不要脸的当众失禁。
“咦…刚才是什么声音?”宋月茹疑惑的朝盛云朝看去,但石桌挡住了视线。
盛云朝生怕被发现,动也不敢动,全身的血液在逆流,手脚发凉,只觉得头顶上的刀子已经落在了脖子上。
“没什么声音,你听错了。”楚玄逸只瞥了对方一眼,不紧不慢的朝宋月茹走去,语气淡淡。
宋月茹有些疑惑,但当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又闻到什么味道吗?”
“没,没闻到,”楚玄逸的声音依旧淡淡,平静从容,仿佛真的没闻到。
凉亭中没了人,盛云朝僵硬的身体软下来,他低头看着地面上流出去的水流,又看着还在滴着液体的裤子,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手中的杯子被彻底捏碎,变成了粉末,手指被划破,茶水将手指打湿,落到了伤口上,带来刺痛,可盛云朝却仿佛没有察觉。
这是惩罚,他当真再也不敢撮合宋月茹和楚玄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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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朝坐了一会,亵裤上湿漉漉的液体愈发的冰冷,倒是地面上的尿液逐渐干了起来。
但要是守在原主的宫女太监一来,还是能看得见,况且,他也担心在路上碰到其他侍卫和宫人,又或者散步的妃子。
因此,盛云朝不敢回去,只能坐在假意欣赏风景,只是,坐在这也不舒服。
塞进菊穴的帕子虽然光滑柔软,可对敏感红肿的肠道说来,依旧粗糙的不行。
那帕子被随意的团成一团塞进来,随着肠道的蠕动,帕子在里面微微摩擦着肠肉,带来酥麻的感觉。
那感觉不同于楚玄逸阳具进来抽送,而是吊的人不上不下的那种,反倒让盛云朝更加不舒服。
可他连偷偷拿出来都不敢,一是怕楚玄逸生气他擅自做主再次惩罚,二是怕夹不住浓精和淫液,流出来。
虽然,已经湿透了的裤子可能根本不怕这些,可盛云朝还是自欺欺人的不想在光天化日下流精。
随着时间流逝,帕子逐渐被分泌出的淫水和涌出来的浊精浸湿,分量变重了后,便开始不断往下坠,骚浪的肠肉蠕动着将帕子往里面深入,又被重力拉下来,于是,不断地重复着摩擦的动作。让肠道里的淫水愈发的多。
眼看快要中午,就算她不回去,也会有人请示要不要午膳端到这里用,依旧会发现不对劲。
盛云朝终于下定决心回去坤宁宫,他没叫那些宫人退下去,而是强忍着帕子的折磨,轻声轻脚的离开凉亭。
谁也没惊动,一路上也是避着那些巡逻的侍卫,走在无人的小径上。
只是……
在和宋月茹走了一会的楚玄逸,就将人打发了,隐藏在了凉亭不远处。
看着盛云朝站起来离开,他立刻悄悄的跟在他身后。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的皇后生活让他失去了警惕心,又或者帕子的折磨,让他根本察觉不到身后竟然有人跟着。
他静静的看着盛云朝的的背影,使用过度的菊穴和体内的帕子,让他行走的姿势也很别扭。不过,隔着衣袍,倒也看不出他亵裤被尿湿。
眼看到了一处假山,楚玄逸忽的听到一阵交谈声,那声音极为耳熟,是刚被他打发走的宋月茹,另外一个是他的五弟。
走在前面不远处的盛云朝,显然也发现了,他停下脚步,迅速的周围扫了一眼,快速的躲在了假山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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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里面空间狭窄,光线昏暗。(0806更薪1232灵719八⑸370135
盛云朝躲藏在里面后,屏气凝息,本想等那那两个人离开,却不曾想,忽然多了一个人。
他正想出手,却看见来人竟然是本该和宋月茹在一起的楚轩逸,他吃了一惊,正想开口,却被捂住了嘴巴。
远处的脚步声逐渐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条路没人,来认并没掩饰声音,他们在假山洞里面,隐约能听到模糊的说话声。
盛云朝生怕不远处的两人听到动静声,连忙不敢有动作,楚玄逸也松开了捂着他嘴巴手,同样没了动作。
只是,假山洞实在太小了,柔柔的天光从缝隙中照进来,只能让他们勉强看清楚对面人的轮廓,也因此,两人靠近时的触觉,也格外明显。
盛云朝后背贴着冰冷粗糙的假山,楚玄逸的胸口还是贴在了他身上,对方身上的热源传递过来,几乎炙烤着他肌肤,两人的呼吸声都要交融在一起。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盛云朝听到了宋月茹的声音,忍不住看了一眼楚玄逸,因为另外一个声音,似乎是他那个五弟的。
楚玄逸倒是神色不变,甚至连理会都不曾,他后背懒散倚着石壁,在一道柔柔的天光里,搂着盛云朝劲瘦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探入到衣袍下,朝他腿根位置摸去。
盛云朝身体一僵,想要闪躲,却压下来,僵硬着任由楚玄逸上下其手,楚玄逸唇角勾着笑,似乎满意他现如今的反应。
等手摸到湿漉漉的亵裤时,楚玄逸一点不在乎那是尿湿的,还有淡淡的尿液的腥燥味道,凑在他耳边低笑:“母亲怎么裤子这么湿?”
盛云朝抿着唇,一言不发,明知道楚玄逸是故意的,罪魁祸首也是他,可盛云朝依旧羞愤。
看他不说话,但脸涨的通红,倒是令那张清冷的脸庞多了些韵味,他揉捏着他饱满的臀肉,闷笑了一声,语气戏谑的继续道:“怎么不说话,刚刚母亲喝了那么多茶水,难不成是失禁了?”
“母亲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尿裤子,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丞相的庶女都知道出恭,母亲怎么不肯出恭,难不成就喜欢当着人面尿裤子?”
盛云朝眼睫轻颤,眼眶有些湿意,他无力地抓着楚玄逸的手,低声哀求:“主子,别说了,求你。”
楚玄逸哼笑一声,松开攥着小屁股揉搓的手,捏住盛云朝下颌,向上一抬,盛云朝被迫抬起头,一双覆盖了薄雾的眸子对上了他黑若寒潭的眸,高高在上的太子凑近了他,慢悠悠道:“求什么?母亲不说清楚,儿子怎么知道母亲说的什么?”
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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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十女主和男主调情时被反派在假山里奸淫造反
盛云朝垂着眼,纤长的眼睫轻颤,没敢去看楚玄逸的眼睛,怕看见让他无地自容的鄙夷。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盛云朝听到宋月茹欢快的声音和五皇子温柔的声音。
两人虽没说那些柔情蜜意的话,但听着也能听出来关系不一般
假山的山洞中,窄小又昏暗,当朝皇后和太子却紧紧贴在一起藏在这里面。
靠的太近,空间太狭窄,楚玄逸能清楚的感觉到盛云朝柔韧的身体和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冷香味。
楚玄逸低着头,看见盛云朝露出的雪白优美的脖颈,刚才慌乱的摩擦,交领的领口微微有些松散,虽看不到里面的风景,却能看见自己夜晚床笫上留下来的斑驳痕迹,楚玄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感受到盛云朝的紧张,恨不能当下扒掉他身上的衣袍,将自己的东西插入到里面,肯定会因为太紧张,夹的很紧,恨不能将他的东西榨出来吃掉。
盛云朝不说话,假山里面安静下来,两人呼吸交融,贴在他身上的楚玄逸,那根本就坚硬的棍子,愈发的愈发胀大,抵在了他的腹部。
男扮女装的皇后,身体没女人那么柔软,但却柔韧的不行,他生怕楚玄逸当真耐不住的在随时会被发现的假山中做出淫乱的事情,呼吸急促,挣扎的想朝后退,远离一点。
可身后就是假山壁,哪里还有可以退的地方,也因此,他不仅没有远离,反倒将楚玄逸蹭的呼吸粗重,小腹着了一团火似的,那根东西吐出粘稠液体,将亵裤泅湿了一团。
楚玄逸将挣扎的盛云朝又搂紧了紧,低哑呵斥:“母亲,别动了。”他抱着盛云朝的力道越来越重,下身硬的发疼,控制不住地隔着衣袍轻蹭。
炙热的而视线落在盛云朝那截细白的脖颈和撩人的喉结上,恨不能低头咬上一口,也在这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看他还敢随便撮合他们不!
“主子…五皇子还在…”盛云朝咬着下唇,察觉到楚玄逸更加惊人的变化,听着站在假山不远处就停下来的两个人的交谈声,压低声音,轻声提醒。
被皇上看重的太子妃和五皇子在外面调情聊天,而作为宋月茹的准夫君的太子,却将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抱在怀中,将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别人小腹上,不要脸的蹭来蹭去。
楚玄逸倒是不介意被对方察觉到,他已经将自己那个五弟一些贪污受贿的证据拿到手,原本就想这几天给彻底解决了,可没想到他那个父亲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打压他,给他找一个庶女不说,还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庶女。
因此,听了盛云朝提醒,堂堂太子不仅没松开自己的继母,反而包的愈发紧,一边伸出手,慢悠悠解开了他系在腰上的腰带,露出里面一大片的雪肤,一边在盛云朝耳边笑着呢喃:“所以母亲要声音小点,可千万别被我那个弟弟和准太子妃发现,我们竟然在这里偷情。”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脸上,被逼露出风光的盛云朝,连拢住自己衣袍都不敢,只能身体微微颤抖的任由楚玄逸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视。
里面的中衣被里衣被彻底的解开,下面的亵裤也没留下,被一把扯了下去,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和潮湿的私密位置。
楚玄逸低头沿着他细白的脖颈细细的亲吻了下去,在喉结位置的时候停留片刻,轻轻地吮吸和啃咬,像是大型的野兽叼着猎物脆弱致命的地方,盛云朝身体抖了抖,紧绷着,下意识想反抗,却被理智战胜,可怜的仰起脖颈,将自己脆弱的地方暴露给自己的主子。
“好乖,母亲。”楚玄逸满意的含糊开口,双手绕到他身后,攥住他绵软挺翘的屁股,下流的揉捏着。
被尿液打湿的屁股,虽然上面的液体干了,但依旧冰冰凉凉的,摸着非常的舒服。
楚玄逸体热,哪怕是大厅天,穿的稍微厚点,掌心都像是着火了似得,更别提现在初夏。
火热的温度舔舐着盛云朝肉多而挺翘的小屁股,在楚玄逸大掌的猥亵下,本就绯红的小屁股,瞬间变得更红了,像是熟透了的水米馒头似得。
“母亲不仅腰细,屁股还翘,难怪放两个馒头,那些人就察觉不出母亲是男子。”楚玄逸磁性的声音含着欲望,一边将自己的东西在盛云朝跨间磨蹭,一边故意说着淫词浪语。
盛云朝咬着下唇,没吭声,楚玄逸不满的咬住他的唇舔舐吮吸起来,等到嫣红的唇更加红了,这才撬开唇舌钻了进去。
外面的五皇子和宋月茹,在无人的假山附近聊天看云看风景,偶尔还极有兴致的念出前世课本上学会的古诗词。
宋月茹盯着远处在夏风下摇曳,忽然扬起下巴,秀气的眉眼中满是傲慢的道:“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又恐被、秋风惊绿。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共粉泪、两簌簌。”
一旁的五皇子,听得一脸入迷,等到宋月茹念完后,他一脸兴奋,眼睛发亮的盯着宋月茹,夸赞道:“好词,没想到宋姑娘如此厉害,不愧是才女,就这么一会,就能做出这么好的词,简直可以流芳千古了!”
宋月茹一脸娇羞,唇角却微微勾起,嘴上羞恼:“五皇子,我只是随便有感而发而已,哪里称得上流芳千古。”
“怎么会……”五皇子一脸不赞同的侃侃而谈,夸赞着她这首词,哪里写的好。
假山内。
正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欲色。
纤瘦点的青年,个子比高大的青年矮半头,不得不仰起脖颈接受这个绵延的亲吻。
滋滋地水声和吞咽在安静的假山中回想,偶尔唇瓣分开一点时,还能看见两条湿漉漉的嫩红舌头纠缠和拉成银丝的津液。
仰着头的青年,身上的衣袍已经全部被褪去,一丝不挂的靠在假山壁上,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将他莹白纤细的身体笼罩在其中,凝着层漂亮的光泽。
楚玄逸挺动下身,插在皇后双腿间的那根滚烫的棍子,不断地摩擦,将腿根嫩白的肌肤摩擦的通红,还留下粘稠透明的液体。
尽管这个吻格外温柔,可盛云朝的舌根依旧被吸的发麻,那根粗长的雄根,完全将他双腿根部的位置当做了小穴一般,又快又重的抽送着。
盛云朝被肏熟了的菊穴,蠕动的愈发疯狂,将里面湿漉漉的帕子,不断地吞吐进来又出来,带来巨大的快感,令他身体酥麻发软。
他含着泪的眸哀求地瞧着自家主子,不想在这里发生这种事情,更别提,外面还有准太子妃和五皇子。
可楚玄逸却视而不见,好不容易松开他的唇时,却是盯着那潮红的小脸,低声笑道:“母亲,我那个准太子妃正在和我弟弟偷情,我呢,却在这里和自己的继母偷情,是不是很爽?”
盛云朝被亲的有些神志不清,眼睫挂着泪,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嫩红舌尖若隐若现,唇角还有拉出的银丝。
楚玄逸呼吸一重,他喉结滚动,一双黑若寒潭的眸幽深,翻涌着令人惊骇的欲火,他将人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露出那绯红一片的小屁股。连溨追薪请莲鎴裙⒋391601⑷oo參
修长有力的手一寸寸攥住饱满软绵的屁股后,用力分开两瓣挺翘的肉臀,手指摸上了那红肿的小花位置,帕子已经被全部吃到了里面,翕合间,能看见里面红艳艳的肠肉。
楚玄逸将手指伸进去,寻找着被自己塞进来的帕子,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在敏感的肠肉上,刺激的盛云朝双腿发软,差点跌坐下来。
“母亲趴好了,要是坐下来有了动静声,可要被发现了。”楚玄逸垂着眸,寻找到湿哒哒的帕子时,一边好心的提醒,却将帕子往外拉扯的举动却一点不小心翼翼:“我那个准太子妃可真奇怪,做出来的诗词,风格不同,这次更是有失时之佳人,托失意之情怀的意思,了她一个还没嫁人,也没多少闺阁朋友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湿哒哒的帕子折磨着肠道,盛云朝脑海中空白一片,全都是快感,只记得不能发出声音,哪里还能集中注意力听到楚玄逸说什么。
楚玄逸也没在意,故意缓慢的将那帕子一点点的拉扯出来,绵延的快感不断地席卷,但每次都浅尝辄止,折磨的盛云朝不上不下,痛苦不堪。
肠肉紧紧绞着,似乎是想挽留湿哒哒的帕子,可却被楚玄逸有力的继续朝外拉扯,淫水沿着穴眼滴答滴答的流出来,简直色情的不行。
楚玄逸掌心已经全都是流出的淫水,他看着那淫荡的小穴,呼吸愈发粗重,眼看着将帕子已经扯出一半,可却猛地将帕子全部塞回去,狠狠地摩擦在熟烂的肠肉上。
盛云朝控制不住浑身抽搐,要紧的下唇将溢出的声音压下去,双手颤抖着贴在假山石壁上,努力不让自己软下来。
体内的内裤被不断地抽出来又塞进去,熟练地碾磨着每一次敏感点,盛云朝指甲用力的抠挖假山石壁,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一丝不挂的青年,绯红浑圆的屁股被掰开,双腿细细颤栗着,湿淋淋的内裤露出一点点小尾巴,看着十分色情。哽哆36玟綪联喺0130裙30凄壹⒎⑼Ⅱ六3275
他盯着那出来进去的帕子,狂肏了数十下后,猛地将内裤全部扯出来,只见那肏开了一个肉洞的穴眼,发了疯似的蠕动纠缠,一股淫水“噗噗”喷溅了出来。
“唔!!”盛云朝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发出短促的尖叫声,被掌心堵了回去,但射精的快感令他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剧烈颤抖痉挛,前面的小舌头也射出乳白的精液在石壁上。
楚玄逸的性器已经顶的非常高,他飞快的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湿漉的龟头顶在已经被红肿了一圈的骚嘴上,一只手慢慢捂住了盛云朝的嘴巴。
大龟头才挤进去半个,里面的嫩肉立刻咬上来,包裹住用力的吮吸,舒爽的楚玄逸头皮发麻。
“母亲,我要进来了。”楚玄逸低笑了一声,磁性的嗓音在出现在耳边缓缓响起,随即腰肢猛的一顶,紫红的巨物蛮横地挺进当朝皇后的菊穴里,像一杆烧红了的烙铁似的撑开盛云朝的身体,肉壁迫不及待的吸附上来。
“啊……!!”紧致的肠肉虽然之前被帕子好生的折磨了一番,但到底比不上楚玄逸的雄根硕长,一下子将嫩肉撑开的褶皱全无不说,还能深处的直肠口狠狠地肏开挤了进去,尖锐的酸胀从腹腔传来,盛云朝被夹在冰冷的石壁和男人结实的身体中间,哆嗦着唇叫了一声。
尖叫被楚玄逸的手堵在唇间,他掌心被气息吹拂的濡湿,能感受到盛云朝柔软的唇时不时的摩擦过掌心,带来似有若无的痒意,下面的巨物更是被湿软的肠肉包裹住,仿佛肏成了大鸡巴的形状。
楚玄逸将人钉死在石壁上,挺动腰腹在里面抽送了起来,将怀中可怜的皇后肏的平坦肚皮都被捅出个弧度。
剧烈的快感刺激的盛云朝受不住,他两条白腿抖得不行,仰着雪白的颈子,睁着朦胧的泪眼盯着近在咫尺的石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将楚玄逸掌心弄得湿哒哒的,又随着律动涂抹在了雪白的下颌上。
“母亲咬的好紧。”楚玄逸粗重的呼吸喷洒在盛云朝耳边,稚嫩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棒排斥地蠕动,对他来说,却像是层层叠叠的软肉在吸似得,他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喘,他爽的喉结微微一颤,甩着健壮的腰肢操弄盛云朝销魂的肉洞。
盛云朝身体颤栗的贴在石壁上,赤裸的身体被粗糙的石壁挤压的生疼,尤其是胸口红肿的乳粒和下体的肉棒,随着身体晃动不断摩擦,没一会乳粒就快破皮了,胯下的肉棒倒是在刺疼和爽意中站起来,吐出的液体将石壁染湿。
硕大龟头在初被熟烂湿软的骚肠道里肆虐,飞快的抽插让凸起的青筋碾压着红肿的肠肉,丝丝缕缕的淫水被来回撞击和挤压,朝外飞溅出来,将盛云朝绯红的小屁股染得湿哒哒的。
尖锐的酸胀不断地涌入腹腔,盛云朝又爽又痛,被捂着嘴都溢出了一点点呜咽,眼泪口水流个不停。
假山外面的准太子妃和五皇子交谈甚欢,假山内的皇后却被自己的继子奸淫着。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和楚玄逸粗重如野兽一般的低喘,回荡在假山里面,将盛云朝急促的鼻音都掩盖住了。
楚玄逸爽的要命,搂紧了怀里他小了整整一圈的青年,在盛云朝耳边询问着:“母亲,儿子肏的你爽不爽?你说外面那两个人有没有听到假山里的声音?”
粗长的雄根每一次都狠辣的凿在结肠上,凶悍的力道几乎要捅穿盛云朝的肚子,他不断地说着淫词浪语:“先是当着丞相庶女的面失禁,现在又勾引自己的继子在假山里面做这种淫浪的事情,外面那些风月查过的小倌,都没母亲淫荡。”
他越肏越狠辣,将怀里的青年不断撞在粗糙的石壁上,磨的盛云朝乳头破皮红肿了一圈,下面的嫩阴茎也红彤彤的。
可偏偏,疼痛与快感交织,反倒让盛云朝后穴的淫水越来越多,含着紫红色巨物的穴眼,被摩擦的红肿外翻,里面的肠肉也抽搐的喷出了骚水。
“唔……呜……”盛云朝爽的双眼翻白,浑身瘫软颤抖,全靠着自己继子的肉棒和搂着他腰部的手臂支撑才没倒下去。
裹着一层淫水的紫红色巨物,在双股间进进出出,猛地感受到那股冲刷下来的淫水后,舒服的微叹了一声。
肠肉在疯狂痉挛紧缩,前面被磨的可怜的红彤彤的肉棒也吐出精液在石壁上,可被含着的雄根丝毫没停顿,强硬的从骚嘴里抽出来又肏进去。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沟壑卡进紧实的直肠口上,凶猛的拖拽起那节咬着它的腔口,仿佛要将可怜的直肠口给拖拽出来一般。
等到实在受不住这拖拽,直肠口才可怜的松开,发出‘啵’的一声,盛云朝眼泪眼朦胧,不仅口水顺着楚玄逸捂住嘴巴的掌心上滴落,就连软舌也吐出一截在掌心上,一副被人玩坏了模样。
楚玄逸喘着粗气,一双眸子猩红,盯着盛云朝白皙的后脖颈,低头叼住后轻轻吮吸啃咬,被腰带裹住的公狗腰凶悍,打桩机一样“砰砰砰”操着穴。
盛云朝双手用力的扣着假山的石壁,可而是无法压住身体里的快感,他被肏的射了一次又一次,空气中满是淫水的清甜和石楠花味道。
楚玄逸闻着那股味,怨愤兴奋,搂着盛云朝低喘,硕长的阳具破开高潮后紧实的肠道,龟头冲着骚心狠狠撞击,层层肠壁陡然缩进,龟头又使劲儿的凿弄,让媚肉无法合拢。
“‘唔!!呜!!”
盛云朝双目失神涣散,被自己的继子肏的死去活来,身体一个劲儿的颤抖,但被肏熟了的骚穴却拼命地嘬吸大鸡巴,喷涌出的液体热烫又黏腻,大鼓大鼓的晶莹莹淫液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将楚玄逸的衣袍下摆也弄得泅湿了一块又一块。
外面的交谈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细微的水声,遮挡住了不远处假山里无比淫荡的声音。
盛云朝身体被假山石壁磨的受不了,双手撑在石壁上,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小肚子里面酸软一片,只觉得要被活生生的捅死了,可身后的楚轩逸依旧没停,大龟头深入,在深入,这力道太重了,结肠都捅的凹陷进去,盛云朝难受的想要躲闪,却被紧紧箍着腰猛肏。
肿了一圈的肠道烂熟酸软,被彻底的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盛云朝甚至还能清楚的感受到巨蟹里肉茎猛的胀大,突突的脉搏跳动。
巨大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不断地涌上来,而盛云朝是浪潮上翻涌的小舟,随时会被海浪打翻后被卷进去。
盛云朝从楚玄逸的指缝里溢出几声呜咽,他抓着石壁的手指用力到指甲盖差点翻起来,痛苦不堪的挣扎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滋滋水声忽然停止,接着是一阵脚步声,然而,他们所在的假山猛地传来撞击。
盛云朝吓得一下子回神,紧张的菊穴猛缩,并止住了低低的呻吟声,身后的楚玄逸低笑,咬着盛云朝耳朵,轻声道:“母亲,他们是不是也想进来偷情啊,母亲怎么咬的这么紧,就这么兴奋吗?”
盛云朝紧张的摇晃着脑袋,眼泪从眼尾蜿蜒而下,他艰难的回头,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蒙上一层水汽的乌黑瞳孔潋滟漂亮,哀求的对太子摇了摇头。
可太子垂着眼,发狠地用龙根搅动他汁水丰盈的骚浪肠肉,打桩似得一顿狂操。盛云朝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再次前后泄了出来。
而靠在假山上的小声调情的嬉笑再次响起,这次还有宋月茹低低的娇媚的喘息声和欲拒还迎的声音。
高潮后失神的盛云朝在假山外的声音逐渐回神,他听着近在咫尺的那些声音,心里无比紧张,但偷情的异样刺激感却窜过全身,让盛云朝的菊穴不断地分泌出淫水,还紧紧地咬住体内的阳具。
“嘶……”楚玄逸又疼又爽,长长的吸了口冷气,他喘息着低声笑着:“母亲爽的把骚逼缩的这么紧?”
盛云朝咬着下唇没说话,楚玄逸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在他耳边低哑的说了句“记得叫小声点儿”便一下一下,逐渐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盛云朝被搂住的身体开始剧烈颠簸,身体里翻滚的情欲,让他爽的一双漂亮的眼眸失了神,楚玄咬着牙,眼底赤红一片,腰胯挺动的越来越快,大肉棒使劲儿的捣弄红肿的结肠,“啪啪啪”一通乱响,盛云朝屁眼儿被肉柱凶悍抽插磨的如肉套子一般红肿,朝外翻出嫣红的软肉来。
没过一会,大龟头抵在了最深处,肉茎表面跳动的脉搏,粗壮根部的抖动,一股一股的白浆如同喷泉一样猛的喷洒进红肿的肠道,像是要烫熟盛云朝这个淫洞似的。
“呜——!!”
他的尖叫被楚玄逸堵在唇间,直泄出了“呜”的一声,对方精液又烫又多,源源不断地射在肿胀的肉腔内,盛云朝潮红的脸露出痛苦,死死抓着石壁,脚趾绷紧了又蜷缩起来,
白皙的肚皮逐渐隆起一点点弧度,盛云朝肚子又热又胀,颤抖着汗津津的身体,双目翻白,一阵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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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在凉亭里被罚了,又在假山中做了一次后,盛云朝就不敢再撮合宋月茹和楚玄逸了。
但宋月茹为了和五皇子的大业,没少偶遇楚玄逸,用了浑身解数,可楚玄逸依旧对他极为冰冷,仿佛那日约着去御花园散步是错觉一样。
宋月茹心里极为不甘,愤懑不已,觉得楚玄逸绝对是反派,否则怎么可能不喜欢她这个穿越女,毕竟她看过的那些穿越,每一个都喜欢女主,不喜欢的全都是反派或者炮灰!!
看出楚玄逸和宋月茹没可能了,五皇子那边不得不旁敲侧击,最终让天子那边下定决心,不顾楚玄逸愿不愿意,直接给两人下旨,让择日完婚。
只是,圣旨下来没几天,先是五皇子和准太子妃偷情被发现,又是五皇子结党私营,贪污受贿等等一系列证据呈上去,虽然皇上想轻拿轻放,可太子党派却坚决不肯,无奈之下,天子只能愤懑的将五皇子囚禁。
自此,朝堂上又一次成了太子的天下,但圣上不甘心,再次扶持起了其他皇子和太子打擂台。
被赶出宫中囚禁起来的五皇子,因时间紧急,这五皇子的府邸有些破败,来不及修整。
此刻,陈旧的大厅内。
宋月茹处处不满这里的破败,坐在旁边的五皇子,以往只觉得宋月茹可爱,哪怕是见到好的东西双目发光却极为贪婪的时候,都没任何不喜,反倒觉得她坦承,爱财的样子迷人。
可现在,听着宋月茹这里不满那里不满,五皇子压在心中的怒火冲天,再也忍不住,他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气冲的道:“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回去你的丞相府,这里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躲在偏房里的五皇子妃,看见这两人反目成仇,眼底满是痛快。
原本,五皇妃同五皇子虽然没有多恩爱,但也算相敬如宾,可自从这个宋月茹冒出来后,五皇子就处处看她不顺眼。
她一开始还觉得,宋月茹作为丞相女儿,要是能成为侧妃,定会给五皇子助力,而且宋月茹也只是一个庶女,成为侧妃已经很不错了。
可哪里想到,这个宋月茹竟然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么大胆的发言,一部分男子嗤笑,但还有一部分更加喜欢宋月茹。
但这不代表有家世的那些正妻们会接受,因为,很多有正妻还有妾室的男子,都在追求宋月茹。
宋月茹真要将这些人迷住,且要入府,她们岂不是要腾出正妻的位置!
五皇子妃一开始觉得宋月茹痴心妄想,可没想到五皇子对她越来越不耐烦,甚至好似宋月茹不能做他妃子,都是她害的。
现在好了,这两人不是说他们的感情天地可鉴,现在怎么就吵起来了!
五皇子妃悄悄的看着大厅中脸涨的通红充血的宋月茹,对方恶狠狠地瞪着五皇子,像是一个疯婆子似得。
“你什么意思,要不是你,我能落到这个地步?是你说让我去勾引楚玄逸,让我帮你的,结果呢,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和你这种炮灰在一起,早知道,我就……”
听到宋月茹的话,五皇子想起那些追在宋月茹身后的其他世家公子,和宋月茹对那些人不拒绝的态度,心里更加愤怒。
“就什么?本皇子早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水性杨花,作一些酸臭的诗词,勾引的那些人围在你身边,而你却从来不拒绝,是不是早就和他们有过什么了?!”
宋月茹猛地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污蔑他的五皇子,声音尖锐的怒骂:“那些人喜欢我,自然是因为我好,早知道你这么看我,我才不会选择你,没点本事,就在知道…啊…”
宋月茹的话还没说完,五皇子就已经眼睛猩红的冲上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宋月茹尖叫了一声,脸瞬间肿了起来,跌倒在地上,她又惊又怕的看着忽然暴力的五皇子,哪里还有从前的温润,像是一只恶鬼一样可怕。
五皇子看着害怕起来的宋月茹,心里竟畅快了起来,这些日子被囚禁在这,可能无法翻身的苦闷也一下子消失。
但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忽然匆忙进来,五皇子见状,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温润。
“何事?”
小太监像是没看见这里的场景一般,飞快的走上前,在五皇子耳边小声说了朝堂上最近的动向。
五皇子原本阴沉的脸彻底黑下来,他眼中闪过愤怒,狠狠地握着拳头。
他就知道,他的那个父皇拿他当棋子,太子只是稍稍逼迫了一下,他那个好父皇就迫不及待的放弃他,扶持别的皇子!!連载缒薪錆蠊係裙30三1浏39四03633
要是,他真的这么被放弃,怕是一辈子也出不了这个破旧的府邸,很有可能,在楚玄逸登基后,还会杀了他!!連栽膇薪请莲细群柶33753639四靈7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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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百官受宴归来,觥筹交错,坐在首位上的皇上和受宠的妃子们,言笑晏晏,另外一旁被冷落的盛云朝,垂着眼,神情淡漠,丝毫没有因年夜很高兴起来。
下面的朝臣们,倒是不在意,毕竟现如今朝堂上皇子们的斗争愈发激烈,皇上不待见皇后,连面子上的功夫也不愿意做,甚至那些有皇子的妃子也同种待遇。
那些没有皇子的妃子们,倒是成了皇上极为喜爱的。
只是,正当大家吃喝的开心的时候,正在跳舞的那些舞姬,忽然朝首位上的皇上冲了过去。
锋芒毕露,刀光剑影,首位的天子妃子和下面的朝臣们吓了一跳,一时间,极为混乱。
有人想要上前保护,却发现身体发软,没了力气,呼喊中,本该守着的侍卫,也没有一个上前来。
就算喝酒了再迟钝,现在却意识到不妙,一些明哲保身的人,立刻蜷缩在桌边,不参合这件事。
与此同时。
一个个穿着铠甲的士兵,杀了城门的守卫,借着月色的遮挡,悄悄走进空无一人的大街,一部分围了众大臣的府邸,还有一部分进入了皇宫。
而皇宫中,本该是宴会的大殿,一片喊打喊杀的火光,不久后场景就安静了下来,但地面上满是狼藉,残肢断臂,鲜血淋漓。
而首位上的皇上,早已被控制,至于皇上身边的妃子,早就凉透了,而那位皇后,却不见踪影了。
大殿内内烛火通明,外面有层层重兵把手,正当首位上的皇上脸色苍白,心里愤怒和憋屈,众人朝臣们人心惶惶的时候,守在殿门口的士兵忽然让开一条路。
黄袍加身的五皇子,缓缓地走了进来,那双温润的眸子一一扫过龙椅上面色阴沉的皇帝和其他被控制起来的朝臣时,唇角勾起笑。
有几个胆小的皇子,脸色惨白,一个挨着一个缩在角落,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本该被囚禁,没资格参加这次宴会的五皇子忽然出现在这里,还让那些士兵们恭顺对待,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五皇子这是要造反啊!
而他们这些皇子,更加讨不了好!
五皇子目光落在太子身上时,唇角的笑意更大,他没理会首位上的皇帝,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大哥,看来今天是你输了呢。”五皇子站定在楚玄逸面前,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楚玄逸神情冷漠,从容且镇定,仿佛可能被杀不是他一样,这让五皇子心中不愉,很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总是高高在上,冰冷倨傲的太子。
只是,想到还是正事要紧,且来日方长,便将那股憋屈咽下去,朝皇上走去。
他看着自己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天子,一双眼睛亮的惊人,仿佛已经透过自己的父皇,看到马上到手的皇位了。
他得意的笑着,语中没有丝毫恭敬:“太子殿下今天胆敢造反,儿子已经控制了太子,只是父皇身体虚弱,无法再主持朝政,为了国家朝向,您还是下旨退位吧!”
这简直就是黑白颠倒,只是那些被控制住的朝臣们不敢说话,至于大逆不道的造反,更是没人敢跳出来怒骂。
他们纷纷闭紧了嘴巴,满目惊恐,生怕被这位五皇子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