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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过于强烈的刺激很快就让肉屄抽搐着再次达到高潮,汹涌的淫水在美人满是鼻音的哀吟中从呼吸般快速张合软洞里往外喷溅,直直地打湿了一小片干燥的床铺。

    梁青与手上力道不减,跟着青年无意识扭动腰肢的挣扎频率揪住红肿的阴蒂,让这颗可怜的肉果怎么也离不开桎梏。

    他同时又变换手法,捏着那根变得有些滑手的银棍往下换了个角度,开始快速地反复摩擦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核表面,已经在高潮中柳鹤受不了地晃动着脚踝,涌出了大量的生理泪水。

    梁青与在短时间内再次接着往根部的嫩肉再深深一捣,一下子精准地顶到刚刚才被猛咬过一口的脆弱硬籽上,开始抵住它转动银棍。

    “拿开啊啊、呃啊啊啊——!!”强烈的感官刺激猛然炸开,柳鹤觉得眼前好像都出现了白光,下意识地踢直了腿,他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好一会儿才能痉挛着发出崩溃而断续的惨叫,脸颊侧也能清晰看到流出来的透明涎水。

    高潮中未尽的淫水被强烈的快感电流刺激得直接又涌出来一大股,直像尿似的流,雪白的脚趾张得就要抽筋,身体痉挛中被过度的快感拱至无意识升起,几乎弓得像一座小肉桥。

    见自己短时间内就成功地把柳鹤玩得又哭又叫地连续高潮了两次,梁青与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了,脸上都是兴奋的潮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心中没来由地不停涌上控制不住的、更强的凌虐欲,手心也热得发痒。

    他把还塞在阴蒂包皮和骚核的缝隙嫩肉里作乱的银棒猛地拔了出来,接着顺手就转换目标塞进了肉棒顶端铃口,敏感的尿道被刺激得收缩起来,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刺激也只让柳鹤软在床上痉挛了一下,整个人都还晕乎乎地沉浸在刚才那剧烈的高潮余韵中。

    “唔嗯……啊……放过我、哦……”梁青与低下头用舌尖再次去舔弄那赤裸的骚核,这次与刚才不一样,由于指甲的阻隔,粗糙的味蕾完全在毫无缓冲地摩擦着密集的敏感神经,小腹瞬间痉挛起来,柳鹤被刺激得浑身一颤,接着便只能死死咬紧了牙齿,尽量保持沉默,忍不住才会偶尔发出急促的呻吟,大腿内侧都绷紧了。

    这颗脆弱的小玩意现在被剥出来离了包皮的保护,又经过好几次高潮,敏感度提升得不止一星半点,根本已经经不得什么刺激,更别说是这样的玩弄。

    硬鼓鼓的肉珠被舌头很快在一阵一阵的尿意中被舔成了湿漉漉、晶亮圆鼓的一颗,翘在空气中不断发抖,梁青与舔了一会儿,感受着它在唇舌的包裹中不时的抽搐,突然开始用牙齿衔住这脆弱的小东西轻轻地左右摩擦起来。

    “啊啊啊——别咬、救命、嗬呃——!!”然而作落在这种敏感地方的刺激,再怎么轻柔也难以忍受,柳鹤死死地攥住毯子,完全忍不住眼泪,在过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眼罩都很快就被洇出了大块水痕,小腹抽搐着涌上酸涩的尿意。

    他无意识地在快感仰着头张开了嘴,发出含糊的呻吟,抽搐的尿眼悄悄凝出了几滴液体,往下流到了屄里,小腿更是控制不住地不断往上抬动。

    梁青与很快把他搞得又呜咽着高潮了一次,便坐直了身体,满意地低头去欣赏那不住抽动的嫣红肉核,他抬头想去看柳鹤的表情,余光中突然注意到自己膝盖附近有个小线头。

    自己的衣服怎么可会有线头呢?

    他有些疑惑,伸手过去将这东西捡起来,又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线头,就是一根纯粹的小细绳。

    办公室下丨剥开包皮用笔尖刺激阴核,软砂纸摩擦顶弄,2k直播蛋

    梁青与把小细绳捏在指尖,疑惑地端详了一会儿,突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亮,俯下身去,手指翻飞地动作起来。

    他一只手继续把包皮推开,接着伸手揪住那颗肿胀脆弱的肉核往上拉扯,尖锐的酸痛从腿间传来,柳鹤立刻发出无助的呻吟痛呼,生怕对方真的要把阴蒂拽掉,忍不住跟随力道的方向努力抬起屁股,满是哭腔地小声求饶:“不、呜…别扯、啊啊啊!痛、会坏掉的,啊啊!!放开我——”

    少年充耳不闻,手上用力地直把敏感的骚核拉出了两三厘米长,他观察着那因为过度的绷紧而连充血的艳色都消减了的阴蒂,继续揪紧了拉扯,甚至还捏着阴蒂头开始左右轻轻摇晃,柳鹤浑身痉挛了一下,肉屄都因为刺激而开始不住地抿紧收缩,被少年压住的腿也难受地不断移动挣扎。

    梁青与不会用指甲挤,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他就这样耐心地慢慢操作,直到确认自己把阴蒂系带处淡粉色的脆弱嫩肉都扯得露出来了些许,骚核已经完整暴露出来了,才动手利用起那根小绳子,从根部把敏感的阴蒂绕了几圈绑住。

    “呃……呜……”粗糙的绳纹在捆绑的动作间不断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嫩肉,柳鹤死死地咬住牙齿,手指攥紧了床单,在这种过度的刺激中忍得呼吸都带上了泣音,大腿内侧肌肉痉挛抽动着,脚尖都颤抖着绷直了。

    这番动作完成以后,柔软的阴蒂包皮便被绳子阻隔在了根部,缩也缩不回去,那颗肿得发亮的圆鼓骚核只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柳鹤难受地咬着嘴唇,又颤声问道:“你这回做了什么啊……”

    他眉头很委屈地蹙着,眼上的蒙布都出现了洇湿的水痕,身下无比清晰地从阴蒂根部持续传来奇怪的、酸痒的束缚感。

    梁青与心虚得很,自然是不敢吱声,然而没有听到任何回答的美人却有点委屈,他不知道接下来要被怎么对待,不安之下小声地啜泣起来。

    梁青与俯下身,伸手过去摸了摸柳鹤潮红的脸颊,动作带着点安慰的意思,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他看着那因为从根部被扎住而更加肿得显眼的嫣红阴核,伸手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摸出了一只圆珠笔,打开笔盖时在封闭的室内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柳鹤闻声一愣,也顾不上难过了,心中涌上强烈的不好预感,用手肘推着床单直想把身体往上缩:“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力的臂膀一把掐住柳鹤的腰侧,在他疑惑的惊呼中把他往下拖回了几厘米,接着伸着那冰冷的笔尖精准地戳上了赤裸的阴蒂,那力道实在是算不上温柔,坚硬的金属立刻在那肿胀得发硬的肉豆上猛地顶出一个有些发白的小坑。

    “啊啊啊!!痛、别扎啊啊啊——”这里实在是过于敏感,柳鹤几乎是立刻受不了地发出颤抖的尖叫,眼罩洇湿的水痕又扩散了一圈,肉屄控制不住地在刺激下抽搐缩合起来,下体都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抬。

    阴蒂上遍布敏感神经,现在又被弄开包皮,光是手指触碰上去都会让人酸麻得忍不住颤抖,更别说是这样粗暴的刺激,梁青与戳了一下收回了手,然而那饱经蹂躏的小玩意甚至过了一两秒才恢复原来的形状。

    柳鹤崩溃地仰着头,凌乱地喘息着,然而安静才没持续多久,那尖锐的笔尖又开始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骚核上凿划,甚至还反复换着位置去顶戳这颗极致脆弱的肉阴蒂。

    粗暴的动作不断作落在敏感的嫩肉上,才没被戳几下,柳鹤就控制不住地双眼直往上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腰肢弓起,大腿肌肉绷紧又放松,脚趾张得几乎要抽筋,难受得连声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嗬、不要、呜啊啊啊!!会戳烂的、啊啊啊!!停下来、要尿了呃——”

    小小的尿眼被刺激得抽搐起来,挂上了浅色的水珠,明显是完全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极少的尿液,这种失控中色情至极的肉体反应让梁青与呼吸都愈发重了,他几乎没法考虑太多,满脑子的想法都是想听到更多的崩溃哭叫。

    梁青与面上带着激动的潮红,移动着坚硬的笔尖往下,在阴蒂系带处那些被强行挤出来的嫩肉上一划,立刻在这脆弱的地方留下一道白痕。

    “嗬呃!!好痛、别碰那里、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像是直劈颅顶的惊雷,被刺激这样娇嫩的地方,直让柳鹤痛得浑身痉挛起来,足跟在床面上不停踢蹬要往上缩。

    冰凉的笔尖却没有停止,反而还故意在根部发白的嫩肉上小心地加了一点力气,左右划弄起来,然而这里实在是脆弱得经不得刺激,几下便明显地充血了,令肥软的阴蒂在粗暴的作弄下不住抖动。

    柳鹤崩溃地摇着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完整的,像是一只离了水的白鱼般努力挣扎,腰肢弓起来又落下,从嘴里急促地发出变了调的连声哭叫,肉穴狂缩,尿眼抽搐着一缩一缩地不停往外流出尿水,显然是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失神到控制不住肌肉,开始少量漏尿。

    梁青与发现了这一点,他伸手过去堵住美人细小的尿道,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还猛地加快了划弄的频率。

    美人被阴蒂上传来的尖锐而难以忍受的灼痛激得浑身痉挛起来,只觉得那娇贵的小器官痛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他失神地张开了嘴,喉结滚动着却只是咳嗽了一声,盖在眼罩下的眸子无意识地向上翻着,在口齿不清的呜咽呻吟中再次被逼到了高潮,要不是尿道被手指用力顶得凹进去,铃口处也插了东西,估计就直接飚尿了。

    等到笔尖移开时,那颗脆弱的阴蒂已经变形得更明显,红肿不堪地翘在空气中,像是另一条迷你小肉棒,即使不去动它也不住抽动着。

    耳边充斥着柳鹤崩溃的含糊呜咽,他又痛又累,而且还正好处于躺着的姿势,本来就是从午睡中被强行搞醒的美人又忍不住涌上了想要逃避的睡意。

    然而身下狼藉的状况和酸痛得抽动的性器又不住在拨动神经的弦,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梁青与看着美人潮红的脸,那明显是在哭的难受表情让他兴奋起来。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结束了,可是却还是觉得不过瘾,而且自己好像也已经没什么新的招数了。

    不知为何,梁青与心中的凌虐欲空前地旺盛,手心都激动地发热,仿佛思绪里升起了不受控制的炽热火苗,他才停下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茫然地感受浑身难受。

    少年与有些焦躁地四处观察着,想找着一些也许能够玩的东西,很快就意外顺利地在一个低头动作中突然注意到床脚处有一张正方形的小纸片。

    刚才这纸也在这里吗?

    梁青与有些疑惑地探下身去,将它捡了起来,拿到手上一摸才惊讶地发现那并不是普通的小纸片,而是一张表面具有摩擦力的、凹凸不平的软砂纸。

    可是办公室里怎么会有砂纸呢,梁青与打量着软砂纸,面上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那砂纸在指腹上摩擦着,带来干涩的擦拭感,他低着头用手指摸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

    脆弱的骚核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后经过反复的粗暴蹂躏,已经肿得像一颗小肉球,形状也不再是规整的浑圆,衬得根部绑住绳子的部位都细了起来。

    少年把砂纸小心翼翼地往敏感的肉核摁了上去,奇怪质感的平面贴住肉核表面敏感的神经,梁青与甚至还没有动,便已经能听到柳鹤浑身一颤后发出受不了的惊惧呜咽声。

    梁青与思考了一下,伸手将柳鹤的胯骨处用力摁住防止他挣扎开,接着便顶住骚核开始试探地移动。

    粗糙的砂面贴在赤裸的阴蒂芯上刮擦着,每一下的动作都痛得像是生生脱了一层皮肉似的、尖锐的酸涩感被密集阴部神经放大到极致,再飞速传遍全身,在美人混沌的思绪中又像是烟花一样炸开。

    柳鹤甚至还没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折磨方式,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崩溃的惨叫中踢直了腿,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起来,不停发出口齿不清的求饶。

    “啊啊啊啊!!好痛、不啊啊啊!放开…嗬、刮烂了、啊啊…阴蒂烂了、啊啊啊!!救命、呜啊啊啊——!!”

    低着头的梁青与差点没摁住他,摇晃的浅色阴茎在柳鹤挣扎中擦过少年的脸颊,留下一些水痕,他小心地把砂纸挪开了一点点,发现阴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但是并没有破皮或者坏掉。

    于是便也不管那些凄惨的求饶话语,开始继续用粗糙的砂纸面对这颗脆弱的肉核,换着角度暴力摩擦着每一寸赤裸的嫩肉。

    “嗬啊啊!!烂了、不、啊啊啊!!”惊人的酸痛从那种脆弱的地方爆发,直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再次崩溃地哀叫出声,透明的涎水从嘴里流了出来,修长的五指在空气中胡乱抓着,绷紧了腿在床上不住地踢蹬挺腰,浑身痉挛着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差点将梁青与弄下床去。

    梁青与面色一顿,赶紧暂停住手上的动作保持住平衡,改变了跪跨的姿势,直接坐了下去,用自己的体重去死死地压住美人赤裸的长腿,让他没法再大幅度挣扎,那恐怖的东西也暂时停下了摩擦,却仍然危险地摁住脆弱的阴蒂。

    美人胸口重重地起伏着,简直哭得要喘不过气来,他此刻甚至动也不敢动,满心害动作间会让那还紧紧贴住肉花的砂纸对自己的阴蒂造成摩擦,只是在恐惧中崩溃地左右摇头,口齿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语。

    少年置若罔闻,他移开砂纸一看,那脆弱的肉果已经肿得有些发亮,红得有些发暗,明显是已经被玩到状态都明显不对了。

    他出神地盯着变形的阴蒂看了两秒,努力忍住自己想要一个指弹上去打坏它的欲望,只是将放在左侧的手往右边一扯,那砂纸便紧压着敏感的肉珠用力地刮了过去!

    “呃哦——!!”柳鹤面上的表情一瞬间都痛得有些扭曲,他绝望地张圆了嘴,却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只是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连舌尖都在失神中探了出来,接着竟是控制不住地直接痉挛着飚尿了,被坐住的长腿蹬得甚至将梁青与整个人顶起来几厘米,阴蒂痛得好像烧起来、又像是生生被刮去了一层肉,几乎要让人错觉这颗脆弱的小玩意已经被弄烂了。

    梁青与眼中带着不正常的兴奋神色,低头认真欣赏着美人在酸痛的折磨中哭叫着抖着屁股流尿的淫靡场景,他有些遗憾眼罩的遮盖存在让自己看不到柳鹤完整的神态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拿出手机来记录,但是残留在角落里的那么一点点理智还是让少年立刻按捺住了这个想法。

    少年甚至着迷地伸手过去顶住抽搐的尿眼稍稍用力地钻了钻,在止住滚烫的尿液的同时,也立刻听到了柳鹤变了调的哀声哭泣。

    梁青与看了看手上被喷溅得满是水光的软砂纸,突然低下头用手将它两角往下掰,制造出了一个尖锐的角度,接着又用胶布将缠了起来套在手指上。

    美人腿间那饱经蹂躏的阴蒂已经肿胀不堪,两片肉唇都已经完全盖不住了,红艳艳地支楞在空气中抖动着。

    少年用尖锐的砂纸卷尖轻轻地在敏感的蕊珠上刮了几下,满意地看着美人反应强烈地咬着牙浑身一颤,甚至猛地绷紧了屁股。

    他低下头去,精准地将那颗极其脆弱而敏感硬籽一把掐住,另一只手用折出来的尖锐的砂纸角,一下一下地去顶戳那粒极致脆弱的硬籽。

    “嗬啊啊!!不、啊啊啊!!要死了、嗬啊啊啊——!!”那里刚才被牙齿失了分寸地啃咬以后早就已经有些受伤,脆弱得经不得刺激,现在才刚戳几下就直接就让美人崩溃地痉挛起来,口齿不清地哀声尖叫,手指在床上胡乱地抓挠,直接翻着白眼又高潮了,然而这次却已经根本流不出什么淫水,只能是无助地抽搐着肉屄,迎来更加难受的干性高潮。

    梁青与还是完全不停手,反而还继续用压强最大的顶端对准了去反复戳着硬籽,几乎要将它挤扁,从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强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仰起头,阴蒂好像被捅烂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

    梁青与明显能够感受到自己坐在的腿部肌肉都痉挛着绷紧往上挺动,他脑子一热,甚至手上再用力地将骚核顶得凹进去一个深坑,死死抵住那颗被掐住固定的骚籽,转动手腕钻凿。

    “嗬呃——”柳鹤倒吸一口凉气,一瞬间痛得大脑都是空白的,颤抖着张圆了嘴却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在可怕的刺激中翻着白眼再次失控地尿出了滚烫的热液,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唇边流到脸颊,接着竟是在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中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身下坐着的长腿突然不动了,梁青与吃了一惊,终于停下来对这个可怜器官的折磨。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把卷尖了的湿润砂纸放到唇边舔了舔,面无表情地又浮出了兴奋的潮红,接着把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砂纸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又小心地蹭到前面低头去看柳鹤。

    柳鹤面上都是细细的汗水,额间还黏着些许被打湿的黑发,脸上的眼罩可以看到明显的泪痕,即使是在昏迷中呼吸也并不是很平稳。

    他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阴蒂根部还绑住那根阻隔包皮的绳子,梁青与小心地帮他解开了,那原本小巧敏感的器官现在甚至看上去变得像是一颗肥软的肉枣,脆弱的表面还有些许多斑驳的划痕,显出了熟烂的颜色,梁青与轻轻地用手指摸上去,甚至能感觉到明显的发热,床铺上也是被淫水尿水弄得一塌糊涂。

    梁青与看着美人在昏睡中都不安稳的脆弱表情,突然感觉无比心虚,好像理智突然又回来了一样,他不安将柳鹤的眼罩摘了下来,一边轻柔地给美人擦掉脸上的泪水和涎水,一边万分有些疑惑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突然会这么出格。

    然而他想了一会儿没得到结果,只能小心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柳鹤面前蹲下,确认他真的晕了过去,又赶紧给柳鹤揽住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坐了起来,单手把被弄湿的床单换掉了,同时心中万分庆幸这个床没有床垫。

    梁青与接着慢慢地把柳鹤的下身也清理干净了,他有些不安地看着那颗完全肿得变形的大阴蒂,终于在一切彻底结束以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溜进办公室干了多过分的事。

    少年觉得有些想不通,不懂自己怎么可以变态成这样,想着想着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崩溃,他站起来左右找了找,也没找到办公室里有消肿药膏什么的,于是只能咽了口口水,把昏睡中软绵绵的柳鹤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又盖好毯子。

    梁青与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有些心虚地起身往外走,准备去校医院买点凝胶回来悄悄处理。

    壁尻一丨直尺刮阴蒂包皮,凹凸面摩擦骚核,撑开花穴指奸宫口,蛋

    周日晚上九点。

    柳鹤洗完澡吹完头发,抓着手机便熟门熟路地钻进了熟悉的床铺,把脸埋在枕头里,拖长声音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了好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一边摸过手机摁亮,一边和自己小声地念念有词:“现在就睡不行,太早了,多可惜啊,还是再玩会吧柳鹤。”

    柳鹤脸色认真,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给自己点了点头,继续玩起手机来,打了一会儿游戏后,他突然想到还没有检查邮件。

    “咦……今天居然有两封邮件?”美人面上露出疑惑的样子,他凝神认真看了起来,然而却是越看越面色微妙。

    两封邮件讲的都是同一件事,第一封是告知了柳鹤关于他被安排做壁尻的时间,以及着装要求等注意事项,第二封则是说明参与学生的选取规则,并体贴地告诉他,在名额确定后会再发一份邮件进行通知。

    柳鹤看完后目光飘忽地发了好一会儿呆,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

    虽然早就有所耳闻这件事,也听许嘉聊天时分享过他的经历,可是现在真轮到自己头上了,甚至就在下周六,还是心中非常忐忑。

    柳鹤依稀记得,壁尻的安排名单好像都是会提前公示的,只是自己一直没注意,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点开了平日甚少查看的校园论坛,果然发现带着自己姓或者是全名的帖子已经挂上了几个,甚至有一个打了六个感叹号帖子、聊出了小火花。

    漂亮的青年歪着脑袋点进去几个刷了一会儿,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脸颊却无声地看得越来越红。

    这一刷就真的刷到了睡觉时间,柳鹤开始正式入睡,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要凌晨一点多了,他突然地坐直了身,漂亮的脸被透进窗棂的月光照得显出冰凉的美感。

    柳鹤目光幽幽地看着被子,接着突然打破了这样的气氛,一巴掌摁在胸口,不住和自己讲道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很普通的工作罢了,身边的哪个同事基本都有过经历的,大惊小怪什么,住脑,别想了……”

    也许是这么自言自语地开解完自己真的挺有用,再次躺回去后,柳鹤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周周六上午,柳鹤来到学校加班,他想到今天的工作内容,又忍不住借着路过建筑的反光面打量自己着装是否合适。

    邮件上的路线示意图非常清晰明了,柳鹤很快便找到了壁尻室,这里从外面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四周都没有什么人,而且敲门也没有回应,柳鹤左右看了看,自己推门往里进去了。

    这壁尻室并不是很大,只约莫两三米宽,让柳鹤看着便生出了一点微妙的忐忑感,室内是两层高度不一样的装置,一层高些的地方可以看到类似被褥的置物,一层则是地板,两者之间由一道不封顶的长木板形成阻隔,整道木板有三扇,中间的那扇是可以上下推拉的,下方有一个在边缘包了些缓冲材料的圆洞。

    柳鹤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他没走过去那么快,而是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工作指导文件,一边打开了右侧的小柜子。

    那里面赫然是一条白色的绒毛尾巴肛塞,他正准备硬着头皮把这个给自己戴上,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柳鹤吓了一跳,转身去开门。

    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面上还带着礼貌的笑容:“柳老师早上好啊,我是来帮你调整工作状态和装配道具的。”

    “哦……谢谢你。”对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正经,虽说这些词语代表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事,但还是搞得原本还心中感觉怪异的柳鹤一时也有些讪讪,又在想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

    男人引导着柳鹤趴着躺在在高的床台上,接着毫无预兆地将木质的中间门扇往下拉合扣住。

    “嗯?”柳鹤紧张地扭头往后看了看,发现自己已经是除了木板什么也看不见,这种下半身被卡在另一边、任人动作的未知恐惧感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手指攥紧了枕头的角。

    温热的手掌碰到他的腰部,接着动作起来,柳鹤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连同里面的内裤一同被脱得挂在了膝盖窝,那人甚至还在持续地往下脱,很快就让柳鹤的下半身变得全然赤裸。

    没有布料遮盖的怪异感觉让柳鹤有些不知作何表情,他尚还在咬着嘴唇纠结,男人的大手已经带着一些湿润温热的液体,开始用指腹绕着淡粉色的后穴皱褶画着圈轻轻按摩。

    这种准备工作的过程柳鹤觉得很是有点痒,他控制不住地阵阵收缩起了后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很羞耻,便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润滑过以后,一只冰凉的、湿漉漉的肛塞就很快在美人踮着脚尖轻轻颤抖着分开腿的姿势中缓慢地塞了圆润的球体部分进去,紧致的菊穴缩动着,含住它和尾巴间连接的细窄处,让这只毛茸茸的道具尾巴稳稳地在身体里插住。

    那人很快便关门离开了壁尻室,柳鹤忐忑地从枕头里抬起头,侧过脸趴着,心绪复杂,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迎接来第一个什么样的学生。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柳鹤的心跳都瞬间加快了,他定了定神,温声回应道:“请进。”

    少年穿的应该是运动鞋,因为走起路来只有轻微的摩擦地面声响,那一步一步的声音越来越近,柳鹤明显地能够感觉到自己身后极近地站了个人。

    他不敢想现在自己这幅只露出赤裸的下半身的样子,在另一边看来是会是什么模样,一心觉得别人肯定会觉得很滑稽,羞耻地咬住了枕头默不作声。

    然而一切与他想的不一样,事实上,少年一进门便被这番景色搞得愣了几秒。

    美人一双光滑的长腿踩在地上,脚踝处纤细的跟腱因为用力而绷紧了,腿间还垂着一条白色的大尾巴。肉谷间的隐私部位因为尾巴的阻挡而若隐若现,乍看过去,简直像一只被意外捕捉住,将要接受各种惩罚的山野狐妖。

    “柳老师,我看那个小牌子写的,您是允许拍照的吗?”走近看以后,更是让人惊讶于这漂亮的肉体线条和肌肤,年轻的少年一边忍不住想要拍下来的欲望,小声地发问。

    他一边伸出两只温热的手掌,停在柳鹤雪白的肉臀轻轻上打着圈揉动,时不时还变化着手法,用力地合起手来,垂眸着迷地看白软的臀肉从自己指间被抓得溢出。

    “……嗯?”柳鹤一愣,他已经被那色情的抚摸手法搞得脸上明显泛上薄红,温和的声音却保持着没有太大变化:“我不知道什么小牌子,它上面是显示同意拍照吗?帮我改一下吧,我应该暂时还是不允许这个的……”

    “好的柳老师,我知道了。”那少年听他拒绝,也不多做纠缠,只是手上继续地揉弄着柳鹤软弹的臀瓣。

    金属的肛塞在手掌的大力揉搓间不可避免地被带动牵扯,在柔软的肠壁里不停换着方向轻顶,带来一种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柳鹤把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神色逐渐平静下来,心中甚至已经觉得,这个学生是纯情的腼腆派,估计就是简单地进来跟他做一回。

    然而下一秒,这样的想法就被证明是错的,少年突然变了风格,将手掌往臀尖用力地拍打上去,直打得那软弹的白屁股颤颤巍巍地乱晃,把柳鹤吓得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惊呼:“啊!”

    见他终于失态地出了声,少年忍不住露出了轻微的得意笑容,又是更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右边的臀尖,雪白的屁股肉被打得布丁似的颤动,让人想狠狠地不断用力打下去,打得它发红胀痛布满掌印,再看那时是不是也当真会如布丁一般脆弱得被打坏。

    后续的几下拍打时柳鹤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蹙起眉头,漂亮的脸都不自觉地皱起来,他努力忍住了被痛感激发出来的呻吟,双手抓着枕头,脚趾不安在地上轻轻踢划。

    少年像是玩够了,突然换了手上的动作,他张开手掌抓在腿根处,两只大拇指一下子将美人紧闭的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了内里敏感的粉色黏膜和其他器官。

    凉凉的空气挠过潮湿的嫩肉,接着却很快变成了温热的气流,这样的变化,显然是对方靠近了那口敏感的肉花,想到有一个人正在凑近了……

    柳鹤羞耻地闭着眼睛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自觉在紧张中连耳朵都红了。

    半蹲下的少年突然把舌头挤进了软乎乎的阴唇里,开始细细地勾画敏感的嫩肉,用舌头去描绘敏感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的形状。

    “唔……”阴蒂上密集的敏感神经不断地被轻轻撩舔,柳鹤被那湿热酸麻的快感惹得眉头都难耐地蹙起来了,手指在床面上抓着,却不太好意思放肆地呻吟。

    然而当那绷紧的舌头突然毫无预兆地往阴蒂下方的小尿眼用力一顶时,柳鹤便猛地睁大了眼睛,手肘撑着床面抬起头,惊恐地想把身体往上躲开,嘴里发出了惊呼声。

    看来真的和论坛里说的特点一样,是一定要对柳老师粗暴一点,才可以听到他的呻吟吗……

    帅气的少年想着想着,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睛都明显越来越亮,脑中开始往外冒出各种各样的玩法计划。

    他站起身来,伸手从自己身上带的包里摸出了一把透明的直尺,修长的手指探到美人的腿间去将两片肉瓣左右分开摁住,让敏感的肉阴蒂立刻从包裹中完整地凸了出来。

    看不见的情况让人的精神反而更加集中,落在身体的触摸感清晰无比,感受到肉屄被掰开,柳鹤紧张地快速眨了眨眼睛,抿紧嘴唇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唔……”那冰冷的尺子被操控着,小心地往壁尻的腿间伸过去,也许是因为阴蒂上面有太多的阴蒂神经,尺子才刚碰上去,侧着角度轻轻贴住柔软的肉块,柳鹤就立刻眯起了眼睛,被酸凉的感觉刺激到颤抖着睫毛轻哼出声,脚趾都缩了起来。

    少年满意地听着那点喘息呻吟声,继续用尺子动作起来,把这个娇贵的小肉块拨拉来拨拉去,直推得阴蒂抖动着东倒西歪,冷硬的尺边剔刮着这颗脆弱的小玩意,让它被刺激得逐渐充血,明显越来越肿大。

    “啊啊……好酸、呃…啊啊啊!别这样、别、呜啊啊……”柳鹤被一阵阵快感鞭挞得不住呜咽起来,他无助地摇了摇头,手颤抖着钻进被子里攥紧了自己的上衣,整个人随着硬尺刮阴蒂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地痉挛起来,小腿晃动,小腹也不住地涌上酸酸的尿意,从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带着点想哭感觉的喘息呻吟。

    发现壁尻显然是因为刺激而做出想要合上腿躲避的动作,少年直接往前一步,伸出自己的腿把柳鹤光裸的长腿往两边别住,让他动不了,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大了力度。

    “啊啊啊!!痛、呃——”柳鹤猛地瞪圆了眼睛,他的脸上都是热热的潮红,只能用手臂撑着腰部的木板,无比清晰地感受着敏感的阴蒂被尺子暴力地刮平、来回摩擦蹂躏,强烈的酸痛感咬随之爆发,上脊椎传遍全身,雪白的屁股都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起来。

    少年仔细听着柳鹤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喘息,突然手上动作起来,把尺子调整了一下位置。

    尺边精准地落在包皮连接处的嫩肉上开始不停往下刮划,强烈的酸痛直冲颅顶,柳鹤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痛得猛地蹬直了腿,受不了地发出变得高昂的哀叫:“啊啊啊!!别刮、啊啊啊!!好痛、别弄那、啊啊啊!!轻点、轻点、呜唔——”

    敏感的大阴蒂不断猛地被刮平,甚至是凹进嫩肉里,内部脆弱的组织被暴力地挤压刺激,柳鹤失神地望着墙壁,眼中都难受地泛上了泪水,透明的涎水在口齿不清的呻吟尖叫中往外流淌,打湿了下颌,脸上都是情欲的潮红。

    少年坚持地在阴蒂根部上下用力地刮弄着,明显是想用尺子试着把包皮弄开,脆弱的阴蒂被刮得充血肿了一圈,一被压住就红彤彤地贴在透明的尺面上抽动。

    他竟是很快便在一次刮平动作中真的将尺边插进了脆弱的包皮开口里面,接着直把那层柔软的嫩皮往下暴力地翻开摁在根部,坚硬冰凉的尺边在这过程中硬是随着没有收力的动作,重重刮过那颗遍布敏感神经的肉核!

    “呃啊啊啊!!”美人痛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爆发出难受的叫声,清澈的泪水从眼中啪嗒往下掉,蹬着腿剧烈挣扎起来。

    眼看那难得成功地把包皮翻到一边的尺子就要被痉挛抖动的肉臀滑开,少年眼疾手快地一手从侧面固定住柳鹤的胯骨,另一只手把尺子稍微往上方歪了歪,让尺面更加紧密地贴着那颗赤裸的骚核,接着竟是在柳鹤崩溃的哭叫声中开始用力地抖动手腕摩擦起来。

    “不要、阴蒂烂了、啊啊啊!!呃啊啊啊——!!”这尺子面上有一排搓衣板似的纹路,凹凸不平的坚硬粗糙面被手腕的抖动带得上下左右狂磨,反复地蹂躏着那颗暂时离了包皮的脆弱蒂芯。

    尖锐的快感连续炸开,迅速攀升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柳鹤失神地仰起头,在快感的冲击中控制不住地张圆了嘴,翻着白眼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长腿痉挛着在地上踢直抬起,脚趾张得几乎要抽筋,很快便崩溃地惨叫着从抽搐的肉屄里喷溅出了透明的骚水。

    等到潮水喷尽,柳鹤甚至都还软在床面上轻轻颤抖着,没有从强烈的高潮红缓过神来,少年却已经开始打开道具柜子拿起了又一个东西。

    美人有些呆滞地侧头枕在枕头上,目光没有落点地看着墙面喘息,胸口重重起伏,这是却突然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往肉屄里塞进来了一点,异物感让他几乎是瞬间清醒了些:“啊……等下、现在是做什么……呜啊!”

    少年听着他带着鼻音的软声疑问,轻车熟路地伸手去揉捏那颗高潮后分外敏感、明显肿了一大圈的阴蒂,酸麻的快感立刻让美人又受不了地呻吟起来。

    他温热的手掌揉捏着美人沾上了淫水的腿根,终于开口回答道:“只是一点普通的小道具,没事的。”

    柳鹤面色有些微妙,但是自己现在这样被卡在墙里什么也看不见,也只能任人动作了。

    他还在忐忑着,便开始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道具开始慢慢扩张,那种奇怪的酸胀感让他蹙起了眉头,紧张地开始抱住枕头小口喘气,不时发出难受的呻吟。

    “唔……啊……”原本紧闭的肉贝逐渐被打开,透明的扩张器将阴唇撑开,肉屄变成了圆圆的粉色肉洞,小小尿眼在持续的刺激中不自觉地轻轻地缩动着,这时候如果微微蹲下身找对角度,甚至还能够轻易看到肉穴深处那一团饱满的子宫口。

    由于柳鹤一直是趴着的缘故,肿胀的阴蒂红彤彤地缀在下方,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肉屄里面那湿软的敏感媚肉也在空气的刺激中不住地轻轻收缩。

    少年蹲下身往里面看去,看到宫口肉团随着柳鹤的呼吸小幅度地颤动,雪白的小腿在刚才的扩张进行中,不自觉地往空气中痉挛着抬了起来。

    只是平时存过图片的美人现在被自己盯着最隐秘脆弱的子宫视奸,甚至接下来能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意识显然让少年兴奋起来了。

    他新奇地盯着里面那团晶莹的肉环,接着竟是抬起了手,意图明显地往里面探。

    由于特殊的生理结构,柳鹤的阴道很浅,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大半截后,立刻成功地摸到了紧闭的子宫口。

    “啊啊!!别摸……啊!”那里与阴道内壁的触感截然不同,而且也敏感脆弱得要命,不太能承受什么刺激,才刚刚被手指碰上去,柳鹤就受不了地浑身一颤,连声发出惊慌的呻吟,雪白挺翘的屁股都猛地痉挛了一下:“不要、啊啊啊……好酸、别碰那么…唔嗯!!太深了……”

    少年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边用指腹在晶莹的宫口嫩肉上摩挲画圈,一边小声地安抚哭腔越来越明显、不住挣扎的柳鹤:“已经很轻啦,只是手指摸摸而已。”

    修长的手指不断打着圈刺激敏感的子宫口,甚至还意图明显地将指腹压在凹陷的小口两侧轻轻拉扯肉筋,直把晶莹的小肉眼扯得不断变形。

    他想要拉开这处紧闭的小口几番不成,甚至还开始用指尖在宫口中间敏感的凹陷处轻轻抠挖起来,立刻让美人抽搐着用绷直的脚踩了几下地面,从抽搐的肉洞里往外直流淫水。

    “啊啊啊!!不、痛死了…啊啊啊!!嗬啊啊!!别抠里面、别抠、呜啊啊啊——!”尖锐的酸痛感直冲大脑,柳鹤被那持续且没有分寸的动作搞得有些崩溃,他失神地张圆了嘴,下颌都被涎水打湿了,浑身痉挛中连雪白的屁股都绷紧了,哭泣着不停发出含糊不清的颤声求饶。

    壁尻二丨羊眼圈肏穴,剥开包皮戴吮吸器刺激硬籽,吃奶猛肏,蛋

    感受着肉屄剧烈的收缩,少年一时也没敢继续动,柳鹤被高潮冲得晕乎乎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再开口不自觉地把其实也只有自己在意的师长责任抛开了,满是哭腔地训斥道:“我都说了不要弄里面……让你出去!呜、现在出去……”

    听到这样一番可怜兮兮的控诉,少年顿时也犹豫起来,倒不是被吓到,只是见柳鹤反应激烈,虽然确定他也高潮了,但是喊出来的都是哭泣呻吟,这让少年很难摸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痛了或者难受,也怕真的会弄伤到哪里。

    毕竟像柳鹤这般腼腆害羞、口中不擅长表达真实欲望的性格在大家的身边很少见,而且他跟柳鹤班里那些熟悉了柳鹤一些表情和身体反应的学生们不一样,不能从这些判断,终究是多了些拘谨。

    少年转念一想,很快就决定放弃,他顺着腿根抚摸柳鹤光滑的大腿皮肤,顺从地安慰道:“好好好,我现在不弄子宫口了。”

    柳鹤松了一口气,只等他把手弄出去,然而那手指往外抽出去时,又不可避免地一路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宫颈嫩肉,奇怪的酸胀感让柳鹤哽咽着闭紧了眼睛,“啪嗒”地又往枕头上滴了一颗泪水,整个人在刺激中过电般哆嗦了一下,牙齿咬得死紧。

    少年把手放在了腰部开始脱裤子,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肉棒便随着动作立刻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小幅晃动了一下,他接着低头,在自己的冠状沟处卡上了一个黑色的软毛羊眼圈。

    在后面的人停下动作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时候,柳鹤捏起了枕头角,胡乱地用枕面擦脸上的水痕,他吸了吸鼻子,有些蔫蔫地翻了个另一边干燥的枕面,又继续趴下,还给自己把被子扯高了点,脖子以下盖得严严实实,似乎是想增加点安全感。

    少年佩戴好了增加新奇感的道具,接着又伸手小心地把刚才用来扩张柳鹤肉穴的道具拔了出来,硬质的扩阴器逐渐收缩,拔出去时塑料的边缘轻巧地划过敏感的媚肉,带得阵阵说不出来的痒意窜上来,柳鹤低头攥紧了被子,脚趾难耐地踩在地上蜷了蜷。

    美人腿心那处柔软的肉贝才刚没有了这东西的扩张,就立刻开始缩动着想要重新闭上。

    少年按捺着激动,双手扶上了柳鹤白皙软弹的屁股,接着挺腰去用龟头轻轻顶住湿漉漉的穴口,拦下了它收缩的趋势,两片柔软的阴唇立刻热情地将肉棒的顶端轻轻包住含吮。

    柳鹤睁开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墙壁咽了口口水,摆出一副完全顺从的姿态,抿唇等待肉棒的凿入,那热热的硬物才稍稍顶了进去一半龟头,柔嫩的肉穴口就又被撑得圆了。

    “哼嗯……”柳鹤就立刻被激得忍不住轻轻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而无力的闷声呻吟,听得少年几乎是气血沸腾地咽了咽口水,阴茎又硬了几分。

    少年缓慢地挺着腰往里面插,下一秒柳鹤就忍不住被不对劲的情况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他惊讶地睁圆了眼睛扭头往后看,却因为什么也看不到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敏感的肉穴里面突然泛上来一阵离奇的酥痒和说不出来的酸麻,整个人都慌了:“啊……哈啊!那是什么……唔嗯?!”

    酸痒的感觉让他再也没法保持冷静,柳鹤控制不住地皱眉,想要伸手去摁压自己的小腹缓解这种难受,却因为木板阻隔根本做不到。

    那根显然不对劲的肉棒还在持续地挺进,羊眼圈上那一层说不上特别柔软的毛在进入的过程中反复地搔刮着敏感的肉壁,带来强烈的刺激。

    温和的插入速度反而让美人难受地额间冒出和汗珠,柳鹤摇着头从嘴里发出绵软的哀声呻吟,表情像是要哭的样子,脑中甚至一瞬间居然闪过了让少年插快点的想法,磨人的酸痒赶让他都受不了地轻轻颤抖起来:“好痒、呜……好奇怪……停啊……什么东西……不舒服……”

    “就是一点助兴的小毛玩具。”少年语焉不详地回答了一句,接着双手用力捏住他饱满白皙的肉团又抓又揉,身下也开始摆动着腰肢不停在敏感的肉屄里低速而用力地肏干起来,每一下的进入都会把湿软的肉唇插得凹陷,发出扑哧的暧昧水声。

    阴茎上面套着的带有刺毛的羊眼圈随着抽插动作反复地戳刺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动作却始终保持着不高的频率,又酸又痒。

    柳鹤难受地眼角溢出泪水,呜咽着想伸手在床面上抓着被子用力,脚趾蜷起来又张开,急得侧着脸软在枕头上轻轻哆嗦,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快一点点……唔啊——这样不舒服、你不要这样磨里面……”

    “好啊。”达成了目的的少年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其实也被美人腿间这紧致的肉花吸得浑身舒爽,只是为了诱导柳鹤自己邀请他而强忍着欲望慢慢抽插。

    现在终于听到了这般话语,少年顿时像是被点燃了按捺已久的肏干欲望,掐住美人软乎乎的屁股便重重地往里一捅,高频率地抽插起来。

    大力的肏干不断地把敏感的媚肉深深捣开顶得凹陷,并不算柔软的羊眼圈上的毛粗暴地摩擦遍每一处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敏感嫩肉,疼痛之余却又有着让人忍不住咬着嘴唇战栗起来的奇异刺激感。

    柳鹤逐渐被这种奇怪的快感刺激抓住了心魄,整个人爽得都快没法思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迫凝聚在自己看不到的性器里面。

    他无意识地痉挛起来,绷直了脚尖在地上踢划,全身皮肉都泛着粉,随着身后少年顶撞的动作不断发出呜咽哭泣般的闷声呻吟,脑袋时不时埋在枕头里乱蹭。

    馥郁的淫水在高速的抽插中被摩擦成色情的小白沫,堆积在被撑得浑圆的屄口,内部层峦的媚肉被羊眼圈刺激得不住缩合抽搐,疼痛中又带着些说不上来的强烈舒爽感,细细的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窜,让美人连意识都迷迷糊糊地有些酥了。

    柳鹤很快就明显地呼吸急促起来,他明明觉得很不舒服,但又不知为何不想让对方像刚才那样慢下来,过度的快感让呼吸不过来的美人从枕头里仰起了头,用手肘撑着床面,连声发出像是难受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他迷离的泪眼被小窗中打进来的阳光照得显出浅淡的琥珀色,白皙潮湿的颊上布满红晕,连耳朵尖都是热乎乎的,柔软凌乱的黑发在被大力肏干的冲撞中不断轻轻晃动。

    少年认真地大力肏弄了一阵子后,像是觉得时机到了,突然开始更深地往里一冲,竟是直接捣到脆弱的子宫口,那圈脆弱的肉筋被长毛胡乱地扎刺扫滑,带来强烈的刺激,立刻让柳鹤尖叫着控制不住地浑身哆嗦了一下。

    那肉棒在深处开始很小幅度地不断顶钻,让羊眼圈上的鬣毛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不住刺激撩拨,虽然它并不具有杀伤力,可是也绝对不柔软,作落在子宫口这样娇嫩的地方实在刺激得过分。

    “啊啊啊!!不要、好痛——别、别顶我…呃啊啊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柳鹤浑身战栗起来,他口齿不清地发出泣声的呻吟求饶,接着竟是很快就爽到失神地双眼都微微翻白了,脚趾绷直了在地上蹬动,手都不太抓得住被子,只是在床面上挠,显然是快要高潮了。

    耳边萦绕着美人那急得不行又含糊说不清楚话的呻吟哭叫,他柔软的肉穴更是裹住自己的肉棒突然饥渴地规律吮吸抽搐起来,这样的情况让少年立刻意识到柳鹤要到高潮了。

    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用自己坚硬的肉棒连续高速地抽插撞击着紧闭的几十下,接着一个猛凿,竟是生生将龟头埋了小半进那已经被撞懵了的子宫颈里面!

    “嗬啊啊——!!”柳鹤痛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差点被这一下插得直接高潮,铃口都已经挂上了一点白浊,他恐惧的眼泪不住地往外流,连求饶的声音都颤抖到变了调:“呜呜……出去、出去啊啊啊……子宫不行的,唔嗯……真的、真的会坏掉,我、呜……你放过我吧……”

    “别哭,我不进去的。”少年哪试过这种阵仗,他被柳鹤软乎乎的连声哀求搞得很是心软,于是强行忍住了暴力插进子宫的欲望,只是继续埋在紧致宫颈里碾磨了几下后便放开了精关。

    年轻人白浊的浓精像是滚烫的枪弹一样重重击打着敏感的子宫内壁,柳鹤被刺激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半阖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墙壁,张圆了颤抖的嘴,却完全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连舌尖都忘了收回去,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湿了下颌。

    那精液也不知是多久的量,很快就让柔嫩娇小的宫腔不堪重负地胀圆了,少年却仍旧在喷射,几乎让柳鹤错觉自己的子宫要被撑爆掉。

    他崩溃地不停摇头,在灭顶的酸胀快感中抽噎哭泣着,表情都在过度的感官刺激中有些失控,一双长腿绷直着控制不住地在地上轻踢,接着竟是双眼翻白地着在战栗中也往外射出了股股高潮的精液。

    等到这阵强烈的高潮过后,少年平复了一下粗重喘息,他转头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能够享用壁尻老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不得不皱眉叹了一口气,即使万分不愿也只能将肉棒慢慢地从柳鹤腿心那朵肉花里拔出来。

    高潮带走了一部分体力,柳鹤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动作,只是无意识地在抽出的过程中断续发出晕乎乎的哼唧呻吟,他那被肏得充血成深粉色的肉洞甚至一时还合不上,失了堵塞物的乳白色浓精不断地从穴口往外滴流,挂到光洁的大腿上顺着皮肤往下色情地游走。

    射精了就一般……都是意味着暂时结束了吧……

    柳鹤迷迷糊糊地想着,他累的不行,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不太清醒的状态让他甚至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是从开门关门声知道又换了一个人。

    他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甚至还能感受到花穴里还在往外流,腿上也有些凉凉的湿意。

    狄子锐走近后跟他打了个招呼:“老师。”

    “……子锐?不是阿秒吗?”听出来声音是谁的柳鹤有些疑惑,他记得优等生名单上第二个不是白秒吗,怎么现在进来的变成狄子锐了?

    狄子锐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微笑:“原来的确是他,但是我和他沟通了一下,全部过程完整说起来太麻烦了,总之白秒他也同意了这次让步,所以现在这周是我的名额,老师你专心一点、好好感受下我最近的学习成果,怎么样?”

    还带换人的?柳鹤也不知道这些孩子在搞什么,就只是软软地嗯了一声。

    “老师,你趴着那么久会不会有点不舒服?我记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是可以申请打开这扇木板的,而且,我也想看着老师的表情做,好不好?”

    “嗯?我……那你申请吧。”柳鹤有些犹豫,他其实不喜欢正面的姿势,因为太羞耻了,可是柳鹤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就是要奖励他们吗,那应该学生喜欢比较重要吧……

    木板上的锁扣很快被干脆利索地解开,柳鹤抓紧时间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痕才翻过身躺着,努力地保持自己很在意的、师长的形象包袱。

    不得不说,仰躺下来时腹腰部真的是感受好受了很多,再加上面对的又是熟人,柳鹤忍不住舒服地叹出了一口气。

    他很自然地整个人往上蹭了蹭,将被子拉下给自己小腹也盖上,接着才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抬头向还看着自己狄子锐投去湿漉漉的目光:“你现在要到床上来吗?”

    狄子锐几乎是瞬间就被他看得硬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得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小虎牙:“好啊。”

    高大的少年爬到床上,接着熟门熟路地顶着柳鹤的腿分得更开,在美人惊讶的目光把他的抱住膝盖分开放在自己半跪着的大腿上,嫣红的肉穴被牵动着翕张几下,又往外流出了一些遗留的精液。

    这般双腿大开的姿势让柳鹤立刻脸红起来了,手指抓紧了被子,少年抱着他大腿微微俯身时,更是迎面扑来了压迫感十足的侵略气息。

    这让柳鹤觉得很不自在,他莫名不太想和狄子锐对视,只是红着耳朵很感兴趣似的低头去观察自己那毯子堆叠变形后的图案。

    狄子锐看着他颤抖的睫毛,伸出手指,暧昧地轻轻勾勒着美人分开的腿间那朵被干得还没能彻底合起来的濡湿肉花,还探进去在软乎乎的内里摁压,嘴里用平淡的语气说道:“看被子干什么?柳老师不如再低一点头,看看真正好看的地方?”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柳鹤腹诽着,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有奇怪的液体随着狄子锐的手指抚摸引导中往外流。

    “不了……”一想到那可能是上一个人的精液,或者是自己的别的什么,柳鹤就羞耻地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心跳加快了些,被手指逗弄着的温热处也呼吸似的含着来者缩合了几下。

    肉花顶端那颗又肿又红的阴蒂被阴唇的不时收缩牵扯得颤颤巍巍地摇晃,显然又吸引了狄子锐的注意力,他伸着手指轻轻碰了碰着敏感的小东西,立刻惹得柳鹤又是一声闷哼。

    狄子锐接着开口问道:“阴蒂肿了好多,前面那个家伙做什么了吗?”

    柳鹤眨眨眼睛,含糊地嗫嚅道:“就是用了手指和一点道具来着。”

    “道具?”狄子锐眼睛亮了亮,在柳鹤震惊的目光中摸出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东西,“我也带了一个道具,这个据说很刺激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柳鹤的喘息中揪住了他的阴蒂,这颗软肉肉的小东西实在是非常敏感,粗糙的指腹一摩擦到红肿的肉果,立刻让柳鹤表情微妙地浑身一颤,立刻不自觉想要合起腿,却被少年强硬地往前蹭了蹭用大腿顶住。

    狄子锐手上拿着一个类似半个胶囊的小东西,把柳鹤看得很是不解,不敢确认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然而他没有开口,就看见少年把这个小东西放到阴蒂附近,由于角度的问题柳鹤不知道他在干嘛了,只能猜测似乎是在比大小。

    柳鹤咽了咽口水,漂亮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他忐忑地看着狄子锐,不知道说什么。

    少年似乎是早有预料,挑了挑眉说:“肿得太厉害了,我带来的这个道具现在看起来比阴蒂小了一圈啊。”

    “那要不就别……唔啊啊!!”

    狄子锐似乎没有要听他说完话的意思,直接合起了两只手指,用指尖熟练地将包皮弄开,让里面那颗饱满脆弱的硬豆暴露在了空气中。

    猝不及防的连续动作让柳鹤立刻惊慌地发出一声呻吟,他绷直了颤抖的长腿,难耐地蹙起眉头,想要挣扎,却又怕那危险的指甲在自己的挣扎中会失了分寸,划到那敏感得要命的小器官,这样的刺激可不是开玩笑的。

    狄子锐把那个奇怪的东西对准了阴蒂,往那颗被从包皮中挤出来得嫣红肉豆上套了上去,甚至还捏住它一转,完整地摁到了阴蒂底部,把柔软的肉皮阻隔开。

    “好酸、呃…唔啊啊!!”冰凉的软塑料接触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蕊珠,柳鹤立刻被弄得皱着脸颤抖起来,他无法忍受地伸手往下要去弄开它,却被狄子锐一把抓住手腕,摁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动弹不得。

    柳鹤急得呼吸都都急促了:“好酸…放开阴蒂,呜…把这个弄掉吧……”

    狄子锐露出了微妙的笑意,他没和柳鹤说这个东西里面有两层,外侧是坚硬的外壳,内侧是带有花纹的软塑料,只要一摁下某个小遥控按钮,就会将两层中的夹层充气。

    他看着光是这样就已经面色潮红、皱着眉不断在枕头上蹭动呻吟的美人,手上摁了下按钮,本来就已经是紧紧贴合内侧的软塑料被膨胀的空气隔层推得往里收缩,把那颗脆弱的小肉核猛地挤压到变形!

    “呃啊啊啊——!!”那奇怪的小东西立刻开始对被捏得变形的肉核震动吮吸,那离了包皮保护的小玩意艰难地承受着不断的摩擦刺激,爽得让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尿眼抽搐起来。

    那内侧的面上甚至有些凹凸不平的小刺,在高速的震荡不停地刮弄刺激着密集的阴部神经,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难以想象的剧烈快感一阵一阵地窜遍全身,几乎叫人脊背发麻,他急促地用嘴巴喘息几声,逐渐像是受不了了,仰起头变成了难受的哭叫呻吟,屁股都痉挛着绷紧了。

    狄子锐甚至还调高了频率,让骚核上遍布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在被暴力地刮弄吸扯,这种全方位的包裹刺激让快感迅速攀升到了可怕的地步。

    “呜、不…不要、啊啊!!要尿了、我…嗬呃——!!”柳鹤控制不住地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中挺起了下体,腰弓得绷直,爽到攥着被子开始发抖,小腹抽搐着涌上尿意,接着竟是双眼翻白地蹬着小腿直接从翕张的穴口喷溅出了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狄子锐对于这样的强烈效果非常满意,他把柳鹤还在痉挛中的左腿抬起来,搭在到自己肩膀上,接着掐住柳鹤的腰就开始挺腰,滚烫肉棒冲着那还微微张着抽搐缩合的嫣红肉穴里一下子捣了进去,惹得美人又发出了变了调的高昂呻吟。

    刚刚才被操过一轮的肉穴湿腻又柔软,还在被刺激着阴蒂的快感中不断抽搐缩合,肉棒埋进去就立刻能够感受到媚肉热情的吸吮,舒服得狄子锐叹出了发出不可思议的轻呼。

    他卯足了劲,开始挺动着矫健的腰肢大力地高频肏干起来,不断碾磨冲撞美人软热紧致的穴腔,空气中萦绕着淫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就连那颗被套了小壳的阴蒂也被撞得凸在空气中胡乱摇晃。

    柳鹤无力地软在床铺上战栗起来,两种强烈快感的叠加几乎要将他冲刷得脑子都无法思考了,只能软绵绵地随着肉棒的捣弄,呜呜嗯嗯地发出一些口齿不清的浪叫,眼泪直掉,潮红脸上都是可怜兮兮的水痕。

    狄子锐看着他那张神态迷离失神中也依旧漂亮得让人心动的脸蛋,忍不住俯下身想要亲一口。

    柳鹤迷迷糊糊中感觉狄子锐压了下来,他一愣,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嘛,但还是下意识躲了一下,让狄子锐只亲到了他软乎乎的脸颊。

    狄子锐其实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有些冒犯,但是见柳鹤直接反应那么大,还是忍不住向他投去了有点疑惑又失落的眼神。

    “我……嗯……呃啊啊!!”柳鹤也支吾起来,他刚想要解释,却又被间歇性的吸吮器吸得想要翻白眼,浑身哆嗦了一下,硬是缓了几秒才能艰难地开口:“你先、先关了……唔啊啊……这个!”

    狄子锐乖乖地用遥控器暂时停下了,柳鹤平缓了一会儿自己的呼吸,终于能够正常地开口。

    说起来,虽然柳鹤逐渐已经习惯了开放的世界观念,可是还是有一点奇怪的坚持,比如觉得接吻是要有感情才可以做的事,想到这里,他垂眸避开狄子锐的眼睛:“亲嘴……我觉得这是谈恋爱才可以做的事情。”

    狄子锐眨了眨眼,十分地顺杆子往上爬:“柳老师怎么知道我想和你谈恋爱?”

    柳鹤闻言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语言中满是认真的不可置信:“啊?!可是你不知道师生恋是不可以的吗,而且你才多大,都还是个孩子。”

    ……就比柳鹤小三岁的狄子锐甚至因为小孩子和你多大这几个上次听到至少是近十年前的词语震惊得整个人卡壳了两秒。

    狄子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突然有点摸不清柳鹤的想法,他很想问柳鹤,我这个存疑的小孩子比你还高,课堂上把你弄哭了那么多次,甚至现在都正在把你用大肉棒插得汁水淋漓红着脸高潮呻吟,怎么你还能一脸认真地说出这种话的。

    而且师生恋什么时候不可以了,许嘉老师在一起了挺久的男朋友不就是一个已经毕业的学长吗?

    柳鹤发现狄子锐眼神微妙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也有些惴惴。

    他刚才在快感中脑子都是混沌的,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和话语,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的世界还是不是这样。

    狄子锐的肉棒插在柳鹤软热的嫩逼里面没动,一边摸着柳鹤光滑的大腿,一边若有所思,他就没听说过柳鹤的这套理论,虽然平日里就知道宜家柳老师总是很容易害羞,但也只当他性格天生如此,反而更带劲、让人更有弄哭他的欲望。

    但现在狄子锐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柳鹤的好多观念都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特殊?

    他一低头正要接着问,却看到柳鹤表情认真得很,还喘息着向自己投过来湿漉漉的的信任眼神,像是在等着一个让他安心的回答。

    对视两秒以后,狄子锐突然就不太忍心反驳柳鹤了,一边觉得也许真的有这个说法,一边连忙顺着美人的话打了个他想听的补丁:“这样吗,其实我是开玩笑的,那不亲嘴,亲其他地方?”

    柳鹤没有直接说不可以,只是目光游离地小声道:“你看着来……”

    狄子锐被他这默许的反应惹得嘴角带上了笑意,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再一次开启了套在阴蒂上的吸吮器。

    “唔啊啊!!”强烈的快感迅速地从敏感的神经末梢直冲颅顶,柳鹤一瞬间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眯着眼睛浑身痉挛了一下,绷直的脚尖将床单蹬出了褶皱。

    阴蒂已经被吸得肿胀不堪,艰难地被挤在小小的道具里,缩紧的内侧甚至还有些凹凸不平的花纹,随着震动高速地摩擦着遍布在蒂芯表面的敏感神经。

    柳鹤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中艰难地咬紧牙齿,强行忍住小腹处爆发的尿意,屁股都绷得几乎抽筋。

    小小的壳套在空气中甚至震出残影,难以言喻的快感像是滚烫的热水冲刷流遍全身,让他额间冒出小汗珠,整个人都几乎要难受得酥软了,肉蒂下方那细小的尿眼更是随着高速挤压敏感骚核的刺激不停翕张抽搐,几乎快要真的流出尿来。

    软嫩的肉逼缠着狄子锐的阴茎控制不住地剧烈缩合起来,给他带来一阵阵快感。

    狄子锐粗重地喘着气,谢谢把柳鹤的衣服现掀开,俯下身去一口把他敏感的左奶头含在嘴里舔吸轻啃,同时挺腰大力肏干起来,直往要命的球状突起上捣。

    子宫口刚刚才被凿开了大半,却也还是紧致得不行,少年人坚硬的肉棒狠命地在这团脆弱的肉筋上大力顶撞,把温热的穴腔刺激得不断抽搐。

    “啊啊…别进去、难受…啊啊啊!我不行了、呜呜呜……”柳鹤感受到肉棒明显往里面用力撞的趋势,难受得仰头哭着呻吟,强烈的酸痛感直顶得美人双眼翻白,腿心肌肉不住地抽动起来,长腿不住地在挣扎中踢蹬空气。

    子宫口被人不停撞着,甚至明显地能它逐渐地松弛了,越来越拦不住对方的入侵,再加上敏感的阴蒂也一直被吮吸器折磨着,传来强烈到几乎令人感到痛苦的酸麻快感。

    胸前埋着在轻啃自己乳头的毛绒脑袋,柳鹤把手抓在狄子锐的发间,受不了发出断续抽噎声,他左右摇着头,混沌的思绪几乎无法处理其他的事情,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只是口齿不清晕晕乎乎地胡乱说话:“不要进去……要死了、啊啊啊!!阴蒂也好痛…唔啊……不行、不行,停啊啊!!要尿出来了——”

    然而狄子锐对他身体也很熟悉,知道这样的刺激柳鹤完全是可以承受的,只是哭得可怜而已,细微的汗珠从狄子锐高挺的鼻梁上滑落,他兴奋地重重喘息着,在连续地几十下大力肏弄后直接一下猛地肏进了子宫里,粗大的肉棒把入口处的一圈肉筋绷得发白,连子宫都立刻被龟头填满了。

    “啊啊!!”柳鹤翻着白眼尖叫一声,无法控制地在浑身痉挛中达到了高潮,热乎乎的淫水全数洒在了狄子锐的龟头上。

    柔嫩的肉壶包裹着龟头抽搐的感觉让狄子锐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叹,他接着再伸手去把套在阴蒂上的高频吸吮器拧着一转,那内侧的花纹被转的变化位置,正巧地令深处那最脆弱的硬籽被一个凸起顶得扁了,甚至还怼着它大力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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