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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细长的笔杆被受刺激的阴道收缩绞紧,摩擦着紧致的宫颈嫩肉往宫囊深处又进了几毫米,水嫩圆润的肉环轻轻抽动着试图抵抗,却只被插得凹陷更深,一阵阵微妙而酥痒的细小电流从小腹深处迸出产生,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扩散开冲到背脊肌肉都跟着一紧。

    “哼嗯……”柳鹤轻轻从鼻子发出呻吟,紧闭的眼皮明显颤动了几下,胸脯随着呼吸的变乱起伏,透明的淫流潺潺分泌出一小股挤出宫口缝隙顺着笔杆下滑,不难看出那在平静的昏迷之下涌动的快感有多么刺激。

    贺影一副完全没任何不对的模样,环抱着膝盖去继续移动柳鹤的身体,那毫毛滑动着填出一笔横黑,整个笔头也跟着产生明显歪斜,尾端那一圈小小的尼龙编织绳子更是剧烈位移起来,埋在娇贵脆弱至极的子宫里面顶住软嫩抽搐的内壁毫无规律地挠动搔刮来回翻倒。

    这种直接刺激子宫内部的操作大概是强得有些可怕,柳鹤先是手指都抽搐了一下,接着整个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蜷在贺影怀里过电般轻抖,晶莹的水液往下滴落,小腿紧绷脚趾踩在空气里张开,连眉头都明显皱了起来,要是此时还是他自己“努力”,肯定就忍不住要宣布稍微先停了。

    “小鹤把笔含得很深很紧呢,移动起来比刚才稳了好多。”贺影意味不明地瞥向摄像头又说了一句,掐住膝盖内侧的手指同时用力,让白皙的腿肉都被勒到从指缝间色情地溢出,。

    说话之间,连贯的横撇转眼到达转折部分,他也完全没“拆分”的意思,抱着柳鹤的身从往右调转到往左下方一移,干脆利落让子宫含着毛笔在纸上“拉”开了一段足足有两三厘米的笔迹!

    细长的笔杆瞬间大幅度倾斜,把柔嫩软白的右阴唇都在柳鹤含糊不清的呜咽中挤压到变形凹陷,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痉挛起来,骚水骤然变得丰沛,从抽搐的子宫里面大量涌出,顺着细长的笔杆连滑带喷,啪嗒落下了两三团透明的粘稠汁液。

    感受着怀里颤栗的反应,贺影轻吐出一口气,装模作样地露出很累的模样,他抱着柳鹤身体略微往前倾,雪上加霜地在刺激当中让毛笔抵着地面再往圆嘟嘟的宫口戳入更深了一节,以歪斜的角度撬动肉环!

    “呜呃……”柳鹤浑身一抖,他的眼睛在一片空白的昏迷当中猛然上翻,闭着嘴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足背也瞬间抽搐着绷直,像是受不了想要蹬着空气抬高屁股逃开。

    在摄像头拍不到的体内,脆弱的子宫口紧紧含着笔杆,已经被拉扯得连中间的小洞都变了形,露着不规则的侧边空隙往外喷水,一抽一抽地肉嘟嘟颤动收缩,怎么也合不上。

    “好像墨水有点淡,到下面这里不太清晰了,”贺影一本正经地轻声评价,手上用力把柳鹤再向半空中提起往前,移动回原来的撇画转折开始位置再度落下,毫不犹豫以更大的幅度向左下方移动起来!

    “咕呜……哦、啊……哈啊……”诡异的酸爽电流在一无所知的昏睡当中张牙舞爪咬上神经疯狂叠加攀升,原本圆润娇嫩饱含汁水如花苞般脆弱的子宫口此时活像是团被歪扯笔杆撬开内里的肉玩具,肉筋紧绷抽搐着在几秒的时间里生生从圆形变到不规则的水滴形,再失控地成了发白的长椭圆,尾端的编织细绳疯狂在宫腔内壁摩擦舔滑,堆积出巨浪般一层一层上涌飙升的酸涩酥麻,灭顶的高潮很快卷席而至,柳鹤在昏迷中嘴巴张开涌出了一连串口齿不清的无意识呻吟,舌尖探出涎水下流,睁开点缝隙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任何黑色,浑身发抖小腿肌肉痉挛着紧绷起来,屁股连同腿根都在抽搐,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贺影牢牢禁锢住柳鹤,完全不顾及他此时已经被折磨到正当高潮喷水哆嗦不已,直直移动着身体坚定地继续往左下角滑动,用力之极,最后甚至还硬生生在子宫含着毛笔抽搐变形的情况下甩出了笔锋!

    “呜嗬……嗬啊!!”倾斜的笔杆歪斜到几乎贴上一侧臀瓣,蠕动绞紧的阴道内壁被暴力撑开,脆弱的宫口更是简直成了一圈被拉扯到弹性变化即将要坏掉的皮筋,高潮强度在生理刺激下迅速攀上第二个更恐怖的波峰,超限度的尖锐酸麻在身体内部炸开蔓延滚热的电流,柳鹤口齿不清的尖叫声音明显拔高,小腿向上踢高又落下,活像是被刺激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可实际却仍然是垂着脑袋昏睡没有任何意识,他半睁着翻白的眼眸,不可抑制地在酸痛中浑身发抖,软红舌尖探出唇瓣流出涎水,腿心抽搐屁股绷紧,毛笔都被剧烈痉挛的肉花内壁夹到一晃一晃,甩动着晃开撒下乱七八糟小喷泉般的大股骚水,活像是真的在用子宫尿尿!

    镜头正对着股间完全录下柳鹤“失禁潮吹”全程与每一丝清晰细节,等到高潮逐渐彻底消散时,怀里的人也终于弱下了身体痉挛的反应,贺影这才抱着柳鹤又向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柔软的屁股从半凌空转为坐住大腿,牛奶布丁般被挤压得变形。

    折磨人的大字才刚写完,一大堆更加恶劣的心思和玩弄计划就又瞬间升起。

    贺影低头去看已经精疲力竭,额间鼻头都是细汗的柳鹤,又喜欢又兴奋,手上抱紧的力度持续加大,脸颊也贴上了柳鹤毛茸茸的耳朵,心中控制柳鹤的身体状态恢复,为接下来的游戏做准备。

    精力和体力在无声的指令中迅速回升,柳鹤还是没有任何要清醒过来的反应,软绵绵垂着头,可紧锁的眉头却不自觉悄悄松开了些许,呼吸频率也产生变化,悄无声息地从脱力昏迷转化为了过度高潮后的熟睡。

    确认恢复得差不多,贺影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墙上的小摄像器械。

    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他突然伸手将摄像头摘下,摆到了桌面上。

    “我们换个姿势哦。”贺影贴耳轻语着侧过身跨坐过桌几,柳鹤被他带着移动,继续背靠着软绵绵昏睡在怀里,只一条左腿被抱起,右腿软绵绵往旁边张着碰住桌沿落地,刚才摆好的小摄像头则是以极近的距离正对大开的股间。

    贺影略低着头眼神认真,右手摸着白皙的大腿往内侧滑动,摸索埋进两瓣湿软的肉花间,捏着那紧紧包裹着蒂芯的金属小壳,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被箍紧得太久,根部都略微肿出一小圈。

    手指移动向上发力拉扯,然而这小壳套的尺寸也实在是刚才被他兴奋中不管不顾缩小得太过,紧得完全扯不下来,这么一动只连带着整颗肉核都略微变了形,软乎乎地从被卡到一边堆积着的包皮里头向上方挺了起来。

    随着这样的动作,柔软的腿心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耳边也传来柳鹤隐隐带着哭腔的呜嗯鼻音。

    贺影挑眉,左手安抚地摸了摸腿肉,右手松开又再捏住紧紧箍住娇嫩豆核的硬壳,加大了些力度扯动,这一回肉蒂根部的粘膜嫩肉甚至都明显跟着向上升高变形,却还是没有半点要被摘下来的意思,只有沉睡当中柳鹤越来越强烈的身体颤抖反应,显然是被扯得十分酸痛难耐。

    “摘下”试了两次都没成,贺影干脆直起身又给柳鹤换了个姿势。

    这张矮桌几是长方形,他把柳鹤往旁边软软张开的右腿也抱起,整个身体卧躺下滑,毛绒绒的脑袋枕着自己的腹肌,双腿向上折起张开,一副屁股朝天的姿态,湿软通红的肉逼翻开暴露得一览无余。

    这样就顺手多了。

    贺影愉悦地弯了弯唇角,手肘也往两边按压撑住柳鹤的腿心,眼神转而专注,仿佛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什么极度正经且需要精细的操作。

    柳鹤仍然一无所知地在熟睡当中闭着眼睛,只有眉头轻轻蹙起。

    修长的手指再度捏住小硬壳,动作颇有韵律地向上拉高又降下点,反复来回提升拉高的幅度,另一只手配合凑近,摸索到拉扯当中不断变形露出的阴蒂根部,用凹凸的指纹碰上去一挠一挠地撩拨搔刮那极度青涩的嫩肉。

    “呜啊……”这里头平时紧紧裹着被保护周全,又脆弱又敏感,刚才被硬壳下缘卡住一会儿就变得红肿,正是难受的时候,手指这么刮动上来,酸爽的同时又带着解痒一般的奇异舒爽,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渗透,下方小小的逼口也含着笔杆一缩一缩颤动溢出水光,柳鹤的眸子在眼皮下缓缓翻起,唇瓣不自觉张开,晶莹的涎水无意识顺着唇角流下。

    明明只要控制壳套的尺寸放大一点,就能轻松拔出,但贺影却完全没有要这么做的意思,只是反复来回拉扯,将可怜的小阴蒂扯得越来越长,简直是在当做什么弹性十足的肉条玩具那样对待。

    一波一波的酸涩刺激让柳鹤在沉睡当中无意识把屁股绷紧又放松,下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哆嗦,手指尖颤抖小腿也在战栗,等肉蒂被逐渐拉到小两厘米长时更是急促地哭吟着脚趾抻直,在昏睡中焦躁地扭动腰臀含糊呻吟起来,仿佛是想把饱受蹂躏的阴蒂从折磨当中救出。

    贺影看了柳鹤一眼,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怔。

    “真的那么难受吗……不过没事的,摘下来后很快会好了哦……”他温声低语着,一缕窥探的意识悄无声息探出,触上柳鹤光洁的汗湿额间沉入梦境。

    四处是陌生的白墙,贺影直直往梦境深处钻入,果然出现了房间的景象,耳边也传来逐渐清晰的颤抖哭叫。

    他扭头向身旁看去,就见到柳鹤此时竟是狼狈不已地半裸着趴在床上,一只手折起撑着额头把脸埋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往下虚虚接近下体,却根本不敢触碰,雪白的屁股撅起着不住发抖,腰肢下塌啜泣不已,极其艰难地用膝盖内侧保持身体的平衡。

    目光再向股间移动,贺影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柳鹤如此凄惨狼狈的原因——也不知怎么回事,那红彤彤肿胀的阴蒂竟是被两片角度变化自然后向下合紧咬住的竹席方形颗粒死死咬在了缝里,随着身体的高度被拉扯成了微微发白的肉条!

    意识到这就是自己动作所造成的影响,贺影嘴角又勾起了恶劣的笑意,一心二用对他而言轻松无比,一边窥探着如此梦境,一边手上突然捏着硬壳再生生拔长了小半厘米。

    “呃啊、啊啊啊!!”现实里动作力度变化瞬间坠入梦境,柳鹤只感觉自己膝盖突然打滑后不知是压到了什么位置,那要命的竹席粒突然就夹得更紧了,直叫他痛得身体一抽,在尖锐而强烈的酸麻中哭着控制不住地把发抖的屁股抬高,可这下又牵扯着阴蒂被一下猛拽,刺激得浑身都过电般剧烈打了个哆嗦!

    贺影目光不错地紧紧盯着他,保持着把阴蒂这样拉长成变形小肉条的力度,雪上加霜地晃动起来。

    “啊啊!!痛、好酸——你别动、呃啊啊!!”房间里突然出现犬吠声,可怜的小美人姿势别扭地趴在床上,像是保持不住平衡只能用脚跟划着床面狼狈稳住身体,屁股发抖白皙肉浪颤动,失控的淫水一股一股从阴道里淅淅沥沥砸落打湿竹席颗粒,尖锐的酸麻疯狂冲击着正在承受暴力挤压的敏感器官,让他又崩溃又害怕不已,一边摇着头一边口齿不清地大声哭叫起来,“阴蒂卡住了呃——啊啊啊!!不要动、不能动了、呀啊啊!!”

    贺影分神往旁望去,也立刻明白过来生变的缘故,门口居然凭空出现了一只兴奋着急出门的大狗。

    平衡随着牵扯力完全失控,崩溃的哭叫声很快就被猛然一下往旁边歪倒后扯直阴蒂的尖锐酸痛刺激到卡断只剩哽咽,柳鹤的手指哆嗦得完全没有办法解开绑在掌心的狗绳,身体彻底失控,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泪流满面,屁股紧绷发抖,如同海上的小舟般被拉扯到东摇西摆,敏感脆弱的阴蒂死死夹在竹席颗粒之间,只能随着身体的晃动被不断扯到发白变长酸痛欲裂!

    “汪!”大狗脖子上带着牵引绳,另一端连接套在柳鹤手上,完全意识不到主人此时正在面临怎样不对劲的异常状况,甚至还被喊得更加兴奋激动了,动作直接从床和门口之间来回跑变成了前后左右绕着圈乱冲!

    “等、呜啊啊!!拉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动物又无法沟通,阴蒂随时可能会被生生扯坏掉的可怕情况让柳鹤崩溃地口齿不清尖叫起来,雪白长腿踩直紧绷,小腿肚发抖脚趾都张开在床上挠动踢蹬,拼命试图抵御乱来的牵扯力把自己趴低留在原地,可还是没有半点作用,逐渐眼睛都不自觉在尖锐的酸痛中完全翻了白,失控的涎水顺着舌尖流出,实在是可怜得要命。

    是他,原来映射到梦境里扮演的是这么个角色啊,贺影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嘴角,灰色的狼耳朵抖了抖——他完全不介意做一只更坏的大狗。

    “不行了、啊啊!!先别动——呜啊啊……阴蒂卡住……好痛呃呜呜……”混沌的梦境里,柳鹤趴在床上哭得满脸是泪不住崩溃摇头,阴蒂开始泛起火辣辣的酸痛,他完全不能接受可能会发生的某种后果,急得什么也不顾,手哆嗦着就往自己腿间伸,试图去摸索着把阴蒂从两片死死咬住的竹席颗粒之间夹出,却只是连续失败了几次,指甲颤抖着划到发白的变形蒂肉,把自己刺激到咬紧牙涎水直流下颌发抖,只能浑身过电般绷紧屁股颤栗。

    活动室隔间内,贺影沉下身体用手肘压制悲鸣着在昏迷当中抽搐起来的柳鹤,不管他拼命想要合腿,手指紧紧抓住小硬壳套酝酿力气,狠狠地直接一下把阴蒂拉长到极限后“啵”地一声从紧箍中弹了出来!

    柳鹤的视线被大量泪水笼罩的朦胧,能看到的都只有模糊跃动的色块,他软趴在床上不住发着抖,可那大狗却突然急躁了起来,它只知道到点了该出去,门也开了主人却一直赖床,急得汪一声就毫不犹豫地蓄力往门外一个爆冲!

    “别、啊啊啊啊啊!!”身体哆嗦着完全失衡往牵引绳拉扯的方向大幅度撞去,脆弱的蒂头却还死死被夹在竹席颗粒之间,随着位移被暴力扯成紧绷到接近报废的肉条,大脑在尖锐的暴击当中炸开“嗡”的轰鸣,时间的流逝仿佛停在此刻,柳鹤眼前瞬间只剩下一片无声的空白闪光,张圆嘴除了崩溃地流出涎水以外说不出任何话,失控的生理泪水同时“唰”地淌过脸颊,屁股紧绷双腿踩直抽搐不止,脚趾抵着床面几乎要抽筋,心中拼命尖叫着要让这狗停下,实际却完全喊都喊不出声,所有的哀叫随着疯狂的心跳涌上喉咙里卡住,只留喉结颤动着上下直滚。

    大狗又叫了一声,回头咬住牵引绳往门口外狠狠一退,变本加厉的折磨让阴蒂突突直跳着酸痛欲裂,软趴在床面上满脸是泪翻着白眼的柳鹤又是控制不住地浑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他的表情已经失控,只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串毫无意义的音节,紧绷到极限的阴蒂肉条终于是随着这一下猛力的位移,直接“啪”地从两粒竹席夹缝之间被扯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敏感神经密布的脆弱器官仿佛被生生刮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灼痛瞬间顺着神经烧起,肉蒂变形着飞速回弹猛力砸回肉花,喷溅的淫水都被打得四下绽落,雪白的屁股抬高痉挛着紧绷,柳鹤彻底在大脑一片空白中酸痛到麻木,下一秒甚至直接狼狈至极地哆哆嗦嗦地连尿也流了出来,烫过耷拉变形的凄惨肉蒂,淅沥淌了一床……

    大坏狗本人这才若无其事地略微直起了上身,将一心二用的意识从梦境当中收回,目光重新落回柳鹤的腿间。

    可怜的阴蒂终于从无比狭窄不合理的挤压中被放出,红彤彤的一颗跳到空气里颤动几下迅速恢复膨胀,肿得几乎要比那个罩子大上一圈还多,颜色先是有些发白,紧接着便肉眼可见地突突抽动迅速涨红回血,十几秒就红得甚至有些微妙泛紫,可想而知在硬壳里面挤着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头。

    柳鹤在现实里倒是并没有失禁,只是又射了一回,把自己凌乱不堪向上翻起的衣摆和小腹都淋上了精液,他此时无意识地仰着头吐出舌尖,满脸失神的淫态,微微睁开缝隙的眼眸向上翻着不见黑色,又色情又可怜,也不知梦境转向了何处看到的又是什么样的画面,浑身甚至包括脚尖都还在高潮余韵中控制不住地发抖,红肿的逼口一缩一缩剧烈颤动着往外吐出晶亮的水液。

    小可怜。贺影怜惜地摇摇头,手指撩动柳鹤额间汗湿的发丝,目光又重新落回肿得变形的豆核,那饱受蹂躏的小肉粒已经凸在包皮外向上翘高,表面反着水光,像是被淫水沾湿,又像是肿得微微发亮,显出异常淫荡的模样。

    “怎么阴蒂肿得那么厉害,是不是箍住太紧太久了?”仿佛真切关心的自语呢喃吐出,贺影说着把柳鹤在昏睡当中无力的腿再往两边压开,让他向上躺些,再略微侧过身枕着自己的大腿,就自己低下头去靠近了阴蒂。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那已经被玩得受伤的浑圆肉核表面,甚至还没有触碰上去,柳鹤的手指就立刻控制不住地在昏睡当中抽了抽,不管是因为高潮还没有彻底结束还是被蹂躏的太过,都很显然已经敏感得不正常。

    如此好玩的反应让贺影忍不住有些兴奋,垂下眸子恶劣心思大起——如果不小心玩到失禁的话,那这一段画面也必须要调整掉才好吧,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小鹤看到要闹别扭的了。

    他略张开嘴,预告般又轻轻冲着敏感的小肉核吹气,欣赏柳鹤在昏睡当中腿心由于酥麻快感而不自觉的肌肉抽动。

    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敏感程度,贺影甚至还伸出舌尖去轻轻舔了几下颤动的通红阴蒂才正经起身开始重头戏。

    修长的食指与拇指抵住扣成圈环,酝酿着力量缓缓靠近毫无防备的阴蒂,他衡量着好发力的距离,坚硬的指甲停在半厘米左右的位置,紧接着“啪”一下精确对准阴蒂绷弹出,饱受蹂躏的肉蒂一瞬间在强劲的冲击力中被打到像是蚕豆般落力处凹陷变了形,向上完全飞了起来!

    “咕、嗬呃呃……”恐怖的酸痛狠狠凿进密集的神经末梢叠加爆炸烧着脊椎冲上颅顶,那冲击大概是强烈过于要命,柳鹤甚至整个人都在昏睡当中弹跳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了胸脯,双腿拼命要合上却又被死死压制,人还醒不过来,只能双眼翻白张圆嘴让涎水顺着脸颊滑落,脆弱的阴蒂被打到贴近黏膜歪倒后又弹回在空气里摇晃抖动,最受力的嫩肉表面迅速肿出一块变形的红肿凸起,屁股紧绷,逼口急促地抽搐着一缩一缩翕合,本来已经只能软绵绵往下潺涌的淫水再次强劲,随着子宫抽搐的反应冲出阴道,对准摄像头直直喷溅浇洒而下!

    贺影摁着他的腿慢悠悠欣赏完了高潮的全程,这才稍微有些餍足。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摄像器械中完成的内容将这一段抹去,又注意到毛笔已经随着折腾往外滑出了一节。

    刚才那样的发抖幅度,不应该夹得住彻底甩出来才对,转念一想,贺影这才回忆起自己刚才把那根毛笔尾部进行了变形,长出一团膨胀的球体堵在子宫内口里面卡得严严实实,自然是不可能滑出来。

    这本来是准备待会儿拔出毛笔过程当中加强刺激的,但也许是玩够后的良心发现,贺影愉悦地悄悄将变形恢复了原状。

    毕竟才刚刚开始探索身体内部不久,别给一次性玩得太过了,差不多就先收手。

    大恶狼嘴角带着笑意,缓慢地“帮忙”把那毛笔抽了出来,笔杆尾端已经变成完全平滑的模样,但毕竟是摩擦着一圈过于敏感紧夹的宫颈嫩肉,最后还是带出不少热乎乎的水,顺着湿红逼口往下打湿浸透股缝。

    所有的工具都被放到一边,贺影这才在心中对柳鹤的意识进行了唤醒。

    “唔……”无意识的轻哼随着蹙眉动作溢出,柳鹤的睫毛颤动几下,睁开了那双还有些涣散的眸子,呼吸仍然凌乱。

    “小鹤醒了?”

    声音钻进耳朵里,却完全没有办法被还没有启动的大脑所理解,几秒后,柳鹤才像是清醒了些,慌张的惊恐爬上迷迷糊糊的眼睛,手掌软绵撑着桌面要让自己稍微坐起身:“我、我可能得去下,我们去医院看看……”

    贺影面露担忧神色,按住他肩膀:“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怎么还问怎么了,我刚——”慌神之中,柳鹤很快意识到了不太对劲。

    他眼睛眨了眨,再度动动身体,想象中的那种强烈痛感完全不存在,甚至连异物感都没有了,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在身体里。

    柳鹤惊讶地抬头向下看去,自己腿间虽然还是十分狼藉,小腹和腿根也有着精斑,但是毛笔居然已经完全不见了!

    “是担心刚才的摔跤吗?放心放心,没有摔到,我给你接了一下,后面也拔出毛笔看了看身体里的状态,应该是没出什么问题的,不过要是实在不放心,待会儿我们也可以去校医那看看”

    “啊……那、那个套在豆豆上的小道具也弄掉了?”柳鹤突然想起刚才居然自己还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做了个那样奇怪的梦……估计有可能、应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了……他有些忐忑,“不是说必须要活动的时候一直戴着不然会不能做正式材料吗。”

    贺影看着他的眼睛:“也没有,我刚才研读了一下规则,好像要是选手的一整段如果都是连续的画面的话,那中途有出现5分钟以上就算,不用全程一直的,那样不是很阻碍操作嘛,不过小鹤想要的话也可以给你重新带回去。”

    “……不要了!”柳鹤赶紧摇头。

    见柳鹤被吓得真清醒了,贺影无声勾了勾唇角,他让人继续软在自己怀里,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就拿了完成的字帖过来拉直展示:“看看你辛苦完成的作品。”

    柳鹤有些懵,眼睛湿漉漉的,带点情欲过后的些微迷离,很听话地把视线移了过去。

    永字都已经被写完了,毕竟是用那种色情又特殊的方式所写,说不上特别漂亮,也不能算什么书法,但至少字形结构还勉强规整,墨水笔画被水落上去洇开一团团小水花,着实是让他自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看着看着,柳鹤的脸又忍不住红了些。

    他发现自己似乎完成的得不算最慢那批,活动室里虽然声音少了许多,但也绝对不算安静,大半的人都还在继续进行任务。

    摸了摸发热的脸,柳鹤抬眸看着贺影,迟疑道:“这个字好像有点花呢,会不会影响作品的得分之类的?”

    “我看看,还好啊,这不是挺清晰的吗。”贺影自然微笑,“小鹤,现在笔也拿出来了,最后我们还有个印章,落一下就彻底完成任务了。”

    什么印章?柳鹤回忆了下,又去看看字帖,面色满是茫然。

    贺影将手指移到了字帖角落的一小块淡粉色印记,示意他看这里。

    柳鹤看了又看,瞳孔略微放大,很是有些困惑。

    他怎么记得刚才没有……可是也没法凭空多出来吧……

    纠结了一会儿,柳鹤还是配合点了头,毕竟都已经到最后尾声,这时放弃哪行:“那我要做什么吗?”

    “不用,这个刺激不会很强的,小鹤你继续躺着休息就好,我来操作,稍微把腿张开点,要不要腰后面再加个枕头?”

    柳鹤摇头,酝酿两秒回他:“都可以的……你直接动手就好,弄完我们回去吧,我感觉好累呀……睡觉,想回去睡觉了……”

    毕竟连续高潮了那么多回,还中途产生了那样的突发情况,就算是一直有悄悄在恢复身体,精神上的疲惫也是实打实的。

    贺影微笑着应了一声,接着也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小盒古色古香像是胭脂般的东西,拿个小扁签子对着里头一团湿润红球模样的东西团搅起来。

    “这是什么?”柳鹤懵懵发问。

    “印筋。”

    柳鹤抖了抖耳朵,望向贺影像是有些惊讶,却没问出声:“嗯……”

    贺影轻轻一笑,似乎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听着是有点像,我也没研究过这个怎么用,就用它蘸着红色涂在你身上,这样大概会舒服点。”

    绕着泥团蘸取颜色后,贺影又露出很认真的神色,低下头靠近柳鹤抬高张开的屁股间。

    柳鹤没有低头往下看,只感觉很快有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十分光滑,对着敏感神经密布肿出包皮的阴蒂来回抚弄沾上红色印泥,酥酥麻麻的酸痒感随着冰凉爬上小腹漫开,不可抑制地泛出了涩涩的尿意,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轻咬住嘴唇,脚趾也蜷了起来,很乖地不动任由贺影操作。

    贺影这回也十分规矩,说轻轻的就的确很温柔,均匀涂抹上一层颜色就收回了凉凉的小扁棍,转而拿起字帖,调整有一个粉色轮廓的角落,对准了柳鹤股间柔嫩的肉花靠近。

    “……要开始印了吗?”柳鹤睁开眼睛歪头看他。

    “嗯。”贺影应声,把字帖覆上阴唇表面,手指也施力下摁,被打湿的纸变得软而略微透明,紧密地贴合在软嫩的小逼上,肿胀的阴蒂一下成了饱满中格外突兀的显眼存在,顶出个色情的小鼓包,甚至还在随着阴部的收缩隐隐颤动,让人看着就有些手痒。

    虽然他的确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但可怜的小阴蒂毕竟在主人的昏迷中被粗暴蹂躏了两波,光是这么贴字帖上去,略微酸痛的酥麻感就让柳鹤呻吟着眯起了眼睛,脸颊泛红眉头紧蹙面色不安,手指难耐地攥成了拳。

    贺影一本正经地突然开口:“怎么好像没有颜色透过来,是不是阴蒂没紧紧贴住?我帮忙补一补。”

    说着,他甚至也根本不给正紧张的柳鹤半点反应过来的时间,伸手就冲着那字帖上被红肿阴蒂顶出的小鼓包又用力又快速地刮平了六七下,精准得出奇,每一下甚至都几乎是生生抵着嫩肉里头脆弱的骚籽在挤碾神经!

    “啊啊!!你、你轻呜呃……太、嗬啊啊……太酸了……别刮阴蒂了呜啊啊……”尖锐的快感迅速跃升堆积,柳鹤张开脚趾发起抖来,抱住自己膝盖的手都一瞬间软绵没了力气,仰着头眯起眼睛急促喘息呻吟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楚,很快就在一阵阵强烈的酸爽中被刮阴蒂刮得屁股抽搐足尖绷直,晕乎乎地双眼上翻呜咽着“咕叽”喷了一回水。

    然而大概是因为同一时间内经过太多次高潮的缘故,他这回的高潮不仅短促水量也着实不大,可却哆哆嗦嗦地绵延了好一会儿,甚至字帖拉出暧昧的水丝被揭下移开后都还在潺潺流出,阴蒂抽搐抖动个不停,让柳鹤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漏尿的错觉。

    彻底完工的字帖被放在脑袋边,柳鹤侧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团红红的不规则圆形,周围泛着圈半透明的湿痕,想到这是用什么弄出来的“成果”,他又忍不住脸颊升起了两团粉红。

    贺影若无其事地打开一包湿纸巾,伸手去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辛苦小鹤,终于大功告成,稍微起来点我给你弄干净下面,待会儿交字帖我们就回宿舍了。”

    柳鹤点点头,一脸困顿神色,被揽着半跪起来抱住贺影,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闭着眼睛任由摆弄。

    毛绒绒的耳朵贴着皮肤,脸颊肉凉凉的触感让贺影弯了弯唇角,动作倒是真的温柔了起来,细致缓慢地让柳鹤狼藉的下体恢复干爽状态才放他重新坐好。

    “我的裤子……”柳鹤伸手接过自己裤子开始穿,动作有些小心,慢吞吞地穿好以后还是感觉有些怪怪,但已经可以忍受。

    贺影让他在这等,自己推开门去中台交字帖,等回来时,就看见柳鹤已经连运动挎包都背上了,正坐毯子上仰着头看自己。

    他半蹲下身去整理桌面:“不多休息会儿吗?”

    “我还是想回宿舍,在床上休息更舒服,好像没什么了,走慢点回去就好。”柳鹤轻轻摇头。

    来的时候还是傍晚,再走出来却已经天都黑成了一片,星星点缀着夜空,校园里安静得只剩虫子鸣叫,两人就刚才的活动聊起天来,交错的影子移动着在一个个暖白色路灯下长短变化,向宿舍的方向返回。

    【作家想说的话:】

    书法下丨昏迷中被抱着用宫口写字,竹席粒夹yd,指弹,阴蒂印章

    “阿影你看!是击剑社的宣传册,这都十点多了,社团的学长学姐们还在分发这个呢?”

    柳鹤举高小册子向陆影展示。

    陆影将手上奶茶递近,看着柳鹤低头嘬了一口答:“可能还没招够人?那小鹤想去吗?”

    “嗯……”柳鹤抠着卫衣胸前的小绳,思考道,“不知道,我都没了解过这个呢,再看看吧,毕竟现在口头上加两三个社团了。”

    说到这,两人的话题很快转向那些柳鹤已经答应加入的社团,一句接着一句,伴着路边暖黄色的灯光回到宿舍,嬉闹一会儿便洗漱睡下了。

    *

    深夜时分,体育馆内空荡寂静。

    柳鹤站在角落,面上满是困倦的茫然。

    他半眯着眼睛,不知道自己在这做什么,眼皮异常沉重,大脑有如被水雾包裹,身边也似乎离开了什么熟悉的温暖热源,手脚动起来——

    ……咦,动起来?好像……动不起来?

    心中疑惑更甚,柳鹤试图低头去看自己的状态,却立刻发现脖颈也卡住了似的,完全低不下去,他感觉不对,可也不知为何,就是朦朦胧胧地想不清不对的点在哪。

    透明人状态的陆影静静站在旁边,看柳鹤困乎乎的表情,心情很好地笑了笑,抬手在他脸侧虚拂摸过。

    如此操作后,接下来除了他以外,别人见到柳鹤时都只会当他是个模拟人形的“陪练道具”。

    没过多久,沉重的高木门被推动。柳鹤一愣,下意识屏住呼吸把自己隐藏在黑黑的角落。

    “呼——传单终于搞定,击剑社就给那么点报酬!不过,嘿嘿,那个学弟是叫柳鹤是吧,他也收了传单对不?”

    换了个外表的陆影颔首,自然地和同学聊着天:“嗯,他真人比照片更可爱吧?”

    “的确是,哈哈哈哈,要是他加入的话我也去击剑社里头看看好了,嘶不过说起来,我算是收了钱的,你这家伙既然都愿意来帮忙做苦力,怎么也不加入击剑社呢?”

    “还是得先要多了解,毕竟我对这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贸贸然加入后面觉得不喜欢又要退出,跟成员们产生不愉快也不好。”

    男生睁了睁眼睛:“ 啊?这样…也有道理。”

    他说完扫了眼周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动作顿住。

    柳鹤被这人不知为何突然精准投过来的灼灼目光激得紧张起来,背脊微微炸起汗毛,实在一头雾水,只能继续认真装死,不叫对方认出自己就是刚刚谈到的“学弟”。

    “这什么?体育馆进的新训练道具吗?!”男生快步走到柳鹤面前,目光惊异地上下打量,“吔?真是,这肚子上还有击剑社的小贴纸……我去!!兄弟你来看,他摸起来怎么、天,这触感真的好真啊?肯定是用的很高级的硅胶吧,如果不是没呼吸我简直都要以为是真人了。”

    ……没呼吸?

    柳鹤僵着身体,听到这一愣,疑惑地胸脯重重起伏用力呼吸了两口,见这男生还是一无所觉的模样,登时懵在原地,没一会儿他又不死心试图动动身体,却仍旧失败,只能勉强控制手指尖和脚趾。

    陆影状似无意扫过柳鹤满是紧张茫然的脸蛋,笑吟吟道:“那今天跟击剑社这么有缘,要不咱们就顺便帮他们试用下新道具?”

    这话一出,两道目光同时看向他,男生是惊讶的跃跃欲试,柳鹤则是不可置信的震惊——这个人说、说什么?他要使用一下自己?!

    “你们……”话脱口而出到半,柳鹤反应过来似的猛然闭嘴,可这两人居然压根没听到他声音似的,还笑嘻嘻把手放他肩上捏了捏。

    这是在做梦吗?

    柳鹤已经要困惑死了,他继续开口说话,却已经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念叨:“喂?你们听得到我说话吗?奇怪……这,难道是清明梦?哦。原来,是梦啊,那我现在要醒过来了,你们都是假的,假的,起床,柳鹤起床了,醒过来,上课要迟到了醒过来。”

    陆影忍了忍笑,只当没听见,一脸认真地回应同伙:“嗯,你有什么试用的具体想法么?”

    男生眼珠子转动:“我想想,既然他属于击剑社,当然是用他们的剑嘛,我对这方面应该比你了解多一点。”

    陆影点头,看着对方转身开始翻箱倒柜。

    “呼——半天就找到了几把佩剑和花剑,护具都不齐,估计击剑社东西的大头不存这,喏你看,这个花剑呢,用来这样,戳刺攻击,佩剑也差不多,但它除了戳还多个劈的攻法。”

    听着听着,柳鹤心中开始发沉,他咽了口口水,盯着陆影,看他接过花剑握在手上端详,修长的手指摸上剑身一路升高,直掠到散发着寒芒的剑尖停住,用指腹摁压。

    “你直接摸啊?好像也行,反正不是那种真剑,呃,虽然比较尖。然后啊这种模特呢,它应该是有启动模式的,不过一般要权限,我给你说基础的,剑尖戳在他的身体得分部位会有不同分数,咱们要不还是给他搬到中间那块方台上吧,感觉,嘿,比较有那种感觉,你懂的。”

    陆影微笑,在柳鹤眼睛睁大的惊慌注视中把动弹不得的他抱起,走到方台中间重新放下“站”好。

    懂什么呀?!不安的疑惑间,方台上方灯盏亮起,柳鹤被刺得眯了眯眼睛,突然发现更令人惊诧的事实——这方台周围竟是有四面位置不远的大镜子,他能清晰看见自己,面貌体态都没什么异常,只是衣服非常陌生,是完全能够看到身体轮廓的白色紧身底衫。

    “好像太正中了,我再搬到旁边点。”

    脸颊在陆影一本正经的注视中微妙发烫,柳鹤也动不了,只能看着他靠近过来抱起自己,在屁股被手托住捏揉的怪异感中忍不住小声尖叫起来:“我是人,喂!这个梦也太奇怪了,放下我,你们要干什么?哎我说我要醒了,怎么醒不过来,不是陪练道具,我不是!”

    但没人能听见,陆影刚把柳鹤放下,那男生立刻凑近过来,伸出双手坏心眼捏住他胸前的衣服扯高放松!

    “呃!”弹性布料打着奶子发出色情的轻响,还隐隐有些麻痒,柳鹤又羞又恼,也真的无措至极,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成了道具,不然怎么这些人都这样对自己,自己又真动不了呢?

    “好玩,衣服要给他脱了吗?”

    “何必那么急,先来简单试试他身体部位的分值规划。”

    花剑被陆影握住,在柳鹤紧张的快速眨眼中剑尖碰住脸颊,略一用力顶出了凹陷的软坑。

    微妙的痒意从侧脸涌上,还有点冷,柳鹤忍不住有些想去挠脸,可又动不了,只能皱着眉继续盯这个奇怪的陌生人。

    “看这,他右手腕上原来可以显示数字的!”

    什么?!柳鹤艰难地转动眸子,果真在右边的镜中看到手腕处隐约有什么闪动。

    陆影语气兴味:“哦?脸是一分,我看看,小臂也是,原来是累积记分,也不知道什么部位会是最高分呢?”

    “这个不一定的,每个训练模特都可以根据比赛或者是练习主题来设置的参数,咱们接着碰他奶子看看?”

    陆影笑眯眯应声,剑尖又抬起戳到柳鹤的下唇,滑向脖颈往下,在柳鹤紧张的吞咽动作中轻刮滚动的喉结,经由锁骨停在乳房。

    柔软的奶子被剑尖戳出凹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有些发痒,其实倒是说不上多强烈,却很是古怪,让柳鹤不受控制地神经紧绷起来。

    “这里也是一分?”

    陆影低声感叹,抬剑控制着尖端一点一点轻戳着柳鹤柔软的左奶包落下,将乳肉挤压得微微变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柳鹤觉得那发痒的落点越来越靠近中心,甚至很快就在他不安的喘息中一下精准将软嫩乳蒂戳得歪倒,酸痒的刺激感“噌”地瞬间涌开,他喉头发紧,手指尖过电似的轻轻抽搐了一下。

    “嚯,怎么突然多了三分?!”

    “好像戳到他的乳头了。”

    听到这话,男生一脸惊奇凑近来看,手不安分地伸出捧着柳鹤柔软的奶子捏了捏:“他的乳……哎?!这奶子看着小小的怎么这么软,感觉、嘶——不对,明明看下面是有鸡巴啊,这个模特道具不是男的?怎么胸肌手感不太对劲?”

    “不知道哦,要不碰清楚点试试看?”

    男生舔了舔嘴唇,接着稍微挤开陆影,伸出双手罩在柳鹤的胸前往下抓摁。

    天呀!柳鹤心中无声惊呼,眼睛微微睁大,他没法低头下去看,只觉得一种微妙的麻痒感从被大手包裹的两只奶子传来,那指腹不安分地按压,挤着将柔软的奶包托住上顶运动手腕抖动震颤了起来。

    这色情的手法让柳鹤脸颊愈发透红,身体紧绷整个人都变得不自在,但他也躲不开,只能侧目移开视线,尽量不去看这陌生人近在咫尺的兴奋脸庞,面色尴尬,呼吸变缓。敏感的小乳粒却根本由不得主人控制,很快在拇指摸住针对的摩擦抚慰中充血发硬。

    “真的好软啊,怎么会这么——啊?这乳头摸着摸着还带变的?”

    突然提高音量的惊呼让柳鹤僵住,连呼吸都不自觉变得谨慎。

    “妈呀,击剑社还藏着这样的好东西,他们经费这么多?这是初级启动也能及时作出反应的陪练道具?好像是有听说过这种款式,但是太贵了,别说用,我今天还是头回亲眼见呢,难怪皮肤质感都做的那么好啊。”

    陆影接腔:“机会那么难得,今天可要玩个过瘾。”

    柳鹤听得不安,略微湿润的眼眸看向陆影,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高一些的陌生人身上有股莫名其妙熟悉的违和感,但又能确定不认识,实在奇怪。

    思考之间,男生摸着柳鹤奶子的手又移开,在柳鹤咬着牙警惕起来的紧绷中色眯眯地下滑摸到腰侧,来回摩挲几下后继续去碰到屁股,张开手掌捏住柔软圆润的臀肉用力挤摁起来。

    “操,这屁股手感也好棒!”

    太奇怪了,这难道也算是春梦吗?

    被人贴得过近双手揉屁股的状况让柳鹤浑身不自在,他只能告诉自己现在只是个“道具”,虽然心中忍不住希望阿影能过来帮他,但也清楚这个并不听他操控的梦境不可能突然变出男朋友来。

    唉,那要不就当作一场游戏,忍忍……

    “还带着体温,鸡巴也是软乎乎的一团, ”男生低头打量柳鹤的下身,说着竟是又突然伸手,在柳鹤没反应过来的惊呼当中托住他软嫩的腿心一下把左腿推开,脑袋歪到柳鹤胯下向上看,“但能看清阴囊轮廓,我试试,连这个也好软啊,哈哈。”

    阴囊被隔着衣料戳得变形,很快鸡巴也被手包住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捏,针对性器的刺激不可抑制产生快感,柳鹤忍着痒意和羞耻蜷紧脚趾,牙齿都咬紧了,不自然地试图夹住下体,免得陌生人发现自己还有个逼。

    男生也未曾注意,他玩了一会儿柳鹤的阴茎就站直起身,改用手上的花剑碰到被紧身衣包裹的鸡巴戳了戳。

    “哈,这里是两分!”

    注意着柳鹤表情的变化,陆影突然提议: “我又想了想,你不是要验证么,光是这么看也看不出来什么吧,要不还是给他衣服扒开?我带了剪刀。”

    男生有点犹豫:“剪刀?直接剪烂衣服要是被击剑社发现怎么办?”

    “应该没问题,我看他的相关配件还有别的备用衣服,完了给他重新穿就好。”

    听了这话,男生本就蠢蠢欲动的色心一下蓬勃起来,哪还有不同意的,连忙让开叫陆影靠近操作。

    陆影拿着剪刀,像是根本看不到柳鹤紧张的反应似的,伸手碰到他已经将衣服顶出轮廓的乳头处,用手指打着转轻轻刮蹭起来。

    “哎……好痒……”柳鹤痒又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呻吟出声,不住试图含胸后缩也没用,很快在酥酥痒痒的快感中后颈都紧绷发热起来,垂下眼眸去不看这个奇怪的陌生人。

    可就算不看人了,接下来的事也还是躲不开,修长的手指将软薄的衣服拎高成锥形,一下“咔嚓”过后,布料弹回的微痛就和怪异的凉意同时从胸前传来!

    柳鹤瞬间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看镜子,他的乳头连着乳晕都已经凉飕飕地裸露,红嫩的乳粒凸出空气,甚至在不规则的圆洞中被“圈着”格外强调,羞耻又无奈,只能无力呻吟起来:“你,你怎么要这么剪啊?呜……”

    陆影看了看柳鹤快皱起来的脸,唇角一弯,没去碰那两粒挺起发颤的乳头,手掌摸到柳鹤平坦的小腹轻轻按压了一下:“躯体真是很软,你说,会不会连这里面的器官也都完善做出来了呢?”

    暧昧的动作伴随着有些低沉的声音涌到耳畔,即使柳鹤知道不是和自己说的,也还是忍不住觉得羞耻,甚至隐隐还真有了种……仿佛正在压着身体内部器官的微妙感,这个地方里面的器官是……子宫。

    意味特殊的答案令指尖一颤,柳鹤干脆接着紧闭眼睛,在阵阵剪刀声中感受下体随着皮肤暴露越来越强烈的陌生凉意。

    没一会儿,陆影就把他整个腿间的衣服剪成了色情的开裆状态,半硬的鸡巴微微抬着头,碎布被扯出胯间丢到一边,柳鹤不安地夹住自己的肉棒,想把下体夹得紧点再紧点,可他才刚冒出这么点念头,温热的大手就突然摩擦着皮肤在他的惊呼中插到腿间,一下用力推大了缝隙!

    “卧槽?原来!你不把他腿掰开,我都没发现他是个双性模特啊,那难怪胸会那么软呢!这么个大玩具,咱这回可真是好运哎。”

    “怎么又是玩具了?你们……”柳鹤无奈呻吟起来,他知道这两人接下来肯定要对自己做很多奇怪的事,可讲话他们听不到,自己本身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摆布,很快就被陆影从身后真玩玩具般抱住,对着膝盖窝一捞抬高右腿变成只有一只脚踮地、从布料大口中露出完整下体的色情姿势。

    陆影继续撺掇兴奋的同伙:“傻站在那干嘛,刚才碰到鸡巴是两分,其他地方呢,我都帮他给你摆好姿势了,不来试试?”

    “这感情好!”那男生兴奋地搓了搓手,直接蹲下身埋到柳鹤腿间狗似的嗅了起来,“我先看清楚点,真的做得好精致,黏膜的水润感都这么完美,跟真的似的,嗯?还有点香,这是厂家出场自带的吗,搞得我都想舔舔了。”

    这也太变态了吧!柳鹤倚靠着身后的热源内心尖叫起来,羞愤间只觉得自己遇上了两变态,可身体反应却很诚实地被鼻子靠近阴唇快速嗅动时的气流痒得屁股都紧绷起来。

    虽然并不抗拒口交,甚至柳鹤其实还挺喜欢被舔逼的,但是、但是他和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啊!怎么能被根本不认识的人这样呢?!

    完全对柳鹤的情绪一无所知,那男生说着闻闻,果然很快就忍不住得寸进尺,他伸出舌头在柳鹤微妙的颤抖紧绷中舔上腿心皮肤,又侧过脑袋就着略微别扭的姿势开始勾舔微微翻开的阴唇外侧。

    “唔……”柳鹤闭着眼睛声音一下就明显颤了起来,他也低不下头,只能忐忑地感受嘴唇热乎乎的动作,白嫩的阴唇被舌头舔得又痒又热,干燥的唇瓣不时摩擦碰到阴唇内侧黏膜和敏感的阴蒂,直让他脚趾都控制不住渐渐蜷紧,口中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整个人都软下来往身后陆影怀里靠,羞耻又的确有些爽。

    陆影盯着柳鹤越来越红的耳尖,手掌在他腿根捏了捏:“要不先别急着舔,不是说要给我示范怎么用么?”

    那男生一顿,不舍地放开了唇舌,柔软的阴唇已经被舔得透出湿漉漉的水光。

    “是哦,那咱们开始,不过这个姿势还是有点不方便,我刚蹲着脖子酸还舔不着里头,给他放下来吧,灯光也好照到每一处。”

    陆影微笑应声,接着一下托住柳鹤的腰背和膝窝把他完全抱起,那男生同时配合拖来了一个厚垫子。

    “……别、啊!”柳鹤只能僵硬地任他们摆布,眼前视线一阵剧烈旋转后被放到垫子上躺好,腰部下一秒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接着就是两只脚踝让人拉住向上拽住,被陆影摁压着腿心一下往两边大幅度分开,变成了屁股朝天劈腿的姿势!

    “救命,这是什么姿势啊、你们怎么这…呃?!”

    羞耻的感叹戛然而止,柳鹤这时突然发现了更加震惊的事实——天花板上面居然也有镜子!

    他愣愣看着自己此时怪异淫荡的姿势,下体完全裸露,甚至连腿间肉花随着动作咧开的状态、发红的黏膜内里的收缩都看得一清二楚,平时优越的视力在此时让柳鹤脑袋都空白了一下,被刺激得有些懵。

    “操,这个这个姿势也太骚了吧,咱这到底是训练还是玩……嘿,不重要,他的屁股好白,这么躺着下头就挡不着了,哎哎!看这个红红的小尖,这玩意就是阴蒂吧,你看到没?!”

    男生说着说着突然捡起地上的花剑,一声招呼不打地用剑碰到软嫩的阴蒂肉尖戳了戳——

    “呀啊!”酸涩的电流感猛然从阴蒂神经蹿开,柳鹤眼睛睁大手指尖抽动,张着腿猝不及防仰着脖子打了个哆嗦!

    “我靠,才碰住一下就显示多了四分啊?看来这个模特设定的是阴蒂最敏感?”

    “不、不是……”柳鹤吞咽口水,几乎忘了这些人看不到自己,下意识摇头喃喃,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已经由不得他。

    男生兴奋得笑了起来,闪着寒光的花剑滞空掠出残影,往下碰凹柔软的阴唇外侧,移动剑尖顺着圆润的轮廓上下滑了滑,接着轻巧地竖贴到阴唇内侧“挑动”一下拨得肉蚌翻开露出更多红嫩的内里。

    “呃哼……唔……呜啊啊!!”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过、平日随意丢在箱子里的剑挑开逼的感觉让柳鹤嘴唇颤着呻吟出声,凉飕飕的痒意持续从阴部涌上,那剑尖接着甚至开始粗暴地对着阴唇内侧翻来拨去,试图分开软嫩贴合的小阴唇,柳鹤仰着头咬牙,小腹绷住发紧,努力调整鼻息,却还是在没几秒后就被又一次戳歪红嫩肉蒂的刺激酸得脚尖翘起,屁股都明显抖了抖!

    “好软,嘿,哥们你看,他的阴蒂虽然感觉有点小,但是做得真的好嫩,肉乎乎的,稍微戳一戳就完全歪到旁边去,太好玩了。”

    陆影观察了下柳鹤红着脸几乎要哭出来的难耐表情,嘴角勾起:“那我们配合着来?”

    “啥,你要玩他鸡巴?两个地方配合着玩?”

    “不是,先仔细研究明白这个,这样,你从他的阴蒂上边侧剑横挡作限制,不让歪倒,我呢就也用剑戳着探索一下,看是不是这小玩意到处都分数相同,如何?”

    “这样啊。”那男生笑容变得荡漾,手上花剑动着动作精准一顶,剑尖和微微凹陷的阴蒂顶端保持住了“相抵”的状态!

    “呜、别……拿开……哈啊!!”红嫩的肉蒂一下被冰得酸涩不已抽搐跳动,然而那剑尖甚至其实也没定住那个位置,下一秒就在柳鹤汗毛都竖起的颤栗紧绷中擦着阴蒂嫩肉往下滑刮停到根部,“挤”得肉蒂从凸起翘高变成向下耷拉,持续绵密的酸涩快感以及此时场景带来的强烈物化刺激,很快就让柳鹤有些受不了,他咬着唇发出接近哭腔的轻喘,腰腹发软湿红的阴道口收缩翕合挤出水光,翘到空气中的脚趾无助地张开又绷直。

    见状,陆影也动作起来,冰冷的剑尖下探碰住柳鹤膝盖内侧向腿心滑蹭,到接近肉花时突然抬起,戳到狭窄椭圆的阴口媚肉转着圈就是一刮!

    “啊、不能插进呃哈——你在干什么……好痒、真的太痒了呜……我不是陪…哈啊……不是道具……”柳鹤被酸得浑身一颤小腿紧绷,唇瓣张圆呻吟起来,他不停试图扭着身体挣扎,却怎么都最多只能收缩自己的逼,维持着屁股朝天几乎一字马张腿的淫荡姿势感受剑尖在不得了的入口一圈一圈刺激得阴道抽搐流水,又羞又难耐,水意染湿睫毛。

    “我都没插进去,这么随便戳下这个阴道入口就有两分了么?”

    陆影扭头笑着和男生“对话”,瞥了眼柳鹤几乎皱成一团的潮红脸蛋,坏心大起,下一秒竟是突然将剑尖戳挤进两片嫩生生的小阴唇之间,不顾柳鹤酸得骤然睁眼惊呼的反应,刮着青涩的内里搔刮起来!

    “啊啊啊、真的不呜——呃、好痒!!受不了……啊啊!!” 柳鹤表情骤变,高抬在空中的脚趾瞬间张开,手指无力轻弹着眯起眼睛哭吟不止,连视线都被朦胧水汽覆盖到模糊,那变态的剑尖沾着淫水在他敞开的肉逼内上下滑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几次擦过幼嫩的尿眼,没过多久甚至还陷在小阴唇间持续上滑,直直顶到阴蒂根部,由两支剑尖配合着把红嫩的阴蒂夹击得形状怪异,柳鹤颤抖的叫声在一阵阵顺着神经泵开的诡异尿意中产生了明显的哭腔,脑袋用力后仰,几乎有些崩溃。

    “明明也是碰着阴蒂,但分数居然是不一样的,一会儿两分,一会儿三分?”

    陆影满脸作为新手的好奇表情,在柳鹤摇头抗拒的呜啊呻吟中手腕动作,运动埋在小阴唇里的剑尖牙刷似的毫无章法“刷动”阴蒂根部,试图针对格外湿嫩的破绽处使力,直戳得逐渐充血软弹的肉蒂都抖动起来!

    “啊啊!!啊、别顶——哈啊……呃啊啊!!轻点、唔……啊啊太酸……唔哦……”

    “偶尔还有突然跳的四分,到底是哪里不同,难道是还要力气用大点?”

    陆影漫声细语地说着,手上动作却完全相反一刻不停,他眯起眼睛看柳鹤那渐渐已经被快感刺激到开始咬住自己舌尖失神的淫荡表情,不再沿着阴蒂根部来回滑动剑尖,缩小范围精准针对住包皮开口处急刷,几乎是隔上几秒就会挤开嫩皮毫无阻隔地“击中”一下内里极致细嫩的豆核!

    “哦、呼…啊啊!!呃啊……哈……呜啊!!”强烈的爽意让豆蕊愈发充血,直接导致刮到阴核的频率变高,尖锐的电流跳射着汹涌顺背脊上蹿,柳鹤身体哆嗦着腿心抽搐,喘不上气似的含糊呻吟着用嘴呼吸,半眯的眼中涌出泪水,他的视线都随着眸子颤抖模糊起来,脚趾张开又蜷紧,却还是除了生理性的发颤完全动弹不得,敞着下体任由冰冷的细剑玩逼戳得阴蒂抽搐直抖,晶亮的淫水开始一股一股随着逼口收缩绞紧涌出——

    “好些水出来了啊,你说这是啥?”

    “应该是配置了高潮设定,专心点,你的剑都快要滑到他阴蒂中间了,这样我操作起来有点不方便。”

    男生连声回应,操控着剑尖开始重新“固定阴蒂”,可也不知无意还是存心,失误连连,泛着寒光的剑从阴蒂尖往下刮蹭,挤压得肉果变形又湿漉漉弹回原状翘起,隔着一层薄薄的嫩皮反复刺激肉核,柳鹤拼命仰头,脚趾无意识抽动着,被这过度强烈的酸爽刺激得屏息,手指艰难挠动空气,逼水汩汩狂涌,差点都快要被直接弄到高潮,还是陆影再次出声催促这家伙才反应过来似的停了动作。

    “好像找到四分的规律了?”陆影目光掠过柳鹤满是淫态流着泪水的脸,手上握好花剑故技重施,挤进小阴唇间抵到阴蒂根部,虚虚停在那颗被一番折腾已经肿得有部分露出包皮的蒂头附近,手腕推动用剑尖一顶——

    “哦啊!”柳鹤尾椎瞬间过电般炸开酥麻的快感,爽得嘴巴都张大倒吸冷气,足背绷直,迷迷糊糊思考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碰到了什么地方,他甚至还来不及疑惑怎么突然能如此精准,思绪就已经被剑尖继续戳凹赤裸豆核的快感刺激到空白,刁钻的剑尖一下又一下顶蹭着包皮盖不住的红嫩肉头,肉蒂突突抽动着却被另一支剑尖抵住没法滑开,尖锐激烈的快感逐渐冲透神经,柳鹤眼眸渐渐涣散上翻,连视线里自己的膝盖也模模糊糊融化进白色的顶灯,涎水流到唇角,温热的淫水顺着翕合的阴道开始汹涌地连绵直淌!

    陆影判断着他的高潮情况,突然改变手法,剑尖略退再顶推得包皮轻翻,一下露出近半的红嫩豆核,不等软肉盖回就飞速针对敏感神经密布的蒂头左右抖刷起来!

    “哦…啊啊!!太……太酸了不行……太过哈呃……让我、哈啊……缓缓…啊啊啊!!停、要死了…哦……啊啊!!”刚踏入前奏的高潮瞬间急速飙升到顶,柳鹤哭叫着眼眸完全翻白,凌空的双腿绷直到脚尖都用力哆嗦,屁股高举敞着逼露出高潮中异常敏感的阴核被剑尖刷得一下下抽搐直抖,尖锐的爽意在过度放大下酸到几乎钻入骨缝,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崩溃地流出涎水胡乱哭叫起来,没过多久浑身都开始控制不住痉挛发抖,阴道口大量晶亮的淫水在几秒内迅速变化作喷溅的姿态射出,往股缝和屁股底下的厚垫子上“啪嗒啪嗒”连滑带坠洒落,凌乱洇出淫荡的水痕!

    *

    陆影面色沉静,一直搞得柳鹤哭叫得开始喘不上气,高潮再延长也进入结束的尾声时才收回湿漉漉的剑尖。

    旁边的同伙早已看得忍不住:“我感觉要不回去申请下击剑社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玩,他逼都湿透了,高潮反应这么激烈,感觉接下来会很滑,哎。你带纸巾了没?”

    “没,你刚才不是说想舔他?虽然不知道岔到哪儿去,但正好现在姿势也挺方便,给他舔干净这些水不就好了?”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男生顿时露出一副急不可耐的猴样,搓了搓手掌就半趴下身到柳鹤腿间,动手摁压在高潮后勃起的肉棒和蛋蛋贴上小腹,低头把鼻尖都埋进阴唇里嗅闻起来。

    腿心被发丝搔刮出痒意,刚刚结束高潮还敏感着的阴部已经连呼吸气流洒落黏膜的刺激都有些承受不住,柳鹤被弄得轻打了个哆嗦,整个人都还晕乎着,他勉强让自己回神眼眸聚焦看向上方的镜子,手指软绵无力,仿佛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已经快凝聚不起来。

    湿软的肉花就在眼前,还有一小股透明的淫水挂在阴口下缘欲坠不坠,淫靡的气味充斥鼻尖,双重的感官刺激让鸡巴都忍不住要抬头,男学生舔了舔嘴唇,直奔主题一口把逼含住。

    “呜……”柳鹤手指抽搐了一下,只半眯着眼睛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温热的舌头开始动作,配合嘴唇把软乎乎的阴唇嫩肉含住吸上几吸又舔得变形,往里头去刮缩动的洞口卷走汁水,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柳鹤喘息着有些失神,他的腿心承受着手掌按压的重量,看不到却感受得异常清晰,绷硬的舌头开始刷子似的冲着肉蚌内里上下直舔勾勒小阴唇的轮廓,没一会儿又回到阴道口,舌尖开始戳着往逼腔里挤,一下一下努力勾舔出更多的淫水。

    唔啊……好舒服……柳鹤迷迷糊糊冒出细碎的念头,也的确是被这样不同的绵软快感弄得逐渐缓过劲,鼻音不断,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珠颤动,身体渐渐也软了下来。

    “啧,其实好像也没有看着水那么多,我才几下就舔干净了,真别说,靠近看简直了,他这下面做得真跟真人似的。”

    过完了瘾,男学生又用手摁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大幅度翻开开始仔细“鉴赏”,他灼热的视线一寸寸扫过每处肉褶,红软的黏膜被舔得水淋淋发亮,红嫩的小阴唇略卷着,被掰逼动作扯得无法贴合,小尿眼微肿缩动,阴蒂更是异常显眼地充血翘着,让人看得气血上涌。

    他舔了舔还沾着淫水的嘴唇,再度埋头靠近湿软的肉逼,这回单单抿嘴含住凸出的阴蒂,吃糖似的嘴唇砸吧几下又吸了吸。

    “啊、呃哈……”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小器官在高潮后不久又被精准开舔,柳鹤表情瞬间就从闭眼昏沉中改变,连屁股都紧绷起来,又爽又实在有些受不住,脚趾蜷动试图挣扎扭身,可他被“放”在地上的姿势本就别扭,勉强动了几下后甚至隐隐生出接近抽筋的危机感,顿时吓了一跳,只能小声吸着气在快感中绷紧小腹颤栗不敢再动,可偏那男生也不知为何突然变态地改了口腔力道,唇舌紧紧裹着软弹的阴蒂如同吸着奶头似的一下下开吮。

    “哈啊!!别、唔……现、啊不……太用力了……等下——啊!”陡然酸爽过分的快感让柳鹤颤抖着尖叫起来,随着一阵阵疯狂泵入神经的侵袭很快就几乎控制不住发抖的程度,分开的脚尖踩动空气,腿心痉挛随时都要抽筋,下体收缩着不停咕叽流水,他的嘴逐渐崩溃地张开,却只是吸着气几乎说不了半句完整的话。

    男生根本听不到柳鹤的声音,红彤彤的肉核在舌头搅动中变形直抖,他能感受到阴蒂被自己吸得越来越大,兴奋到呼吸发烫,又很快想到嘴里的动作别人也看不见,眼中一下闪过精光,突然合起齿列留出条小缝后对着红肿的肉蒂猛地一吸,直接一下成功把变形的豆核从包皮保护里嘬得凸了出来!

    “哦啊啊啊——!!”柳鹤崩溃地尖叫着绷紧屁股弓起身体,阴部不住收缩,然而一次成功后那男生哪还舍得再让这小玩意儿能往回躲,他疯狂的猛吸再频率加速,口腔压缩吮吸着“提扯”蒂头的同时牙齿尖端便会激烈地刮过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小核,柳鹤浑身哆嗦起来,大张开的腿心肉眼可见开始剧烈痉挛屁股发抖,眼眸翻白手指抽搐着想要去推开埋在自己腿间黑乎乎的脑袋,却又根本不可能,只能吐出舌尖含糊地凄声哭吟起来!

    丰沛的淫水汩汩涌出打湿下巴,简直真的像是在吮吸“奶头”时出奶,那男生兴奋得心脏狂跳,甚至口腔收缩吸得红肿豆核变形从齿间“冒”出还会忍不住小心咬上一下再让它缩回,双手放在柳鹤分开的两边腿心处,不受控制越来越抓紧凹进腿肉。

    “别……轻点…牙齿…哈啊!!不能咬、呃哦……啊啊啊!!!会出事的……哈……等下……啊啊啊!!!救命……啊啊!!太用力了、嗬哦——”

    再怎么“小心”也因为对象“不是人”而根本不够,针对阴蒂一阵阵过于要命的刺激让柳鹤几乎快到崩溃边缘,大脑空白眼眸上翻,神经都随着电流游走在身体四处阵阵炸开的震颤发麻,他的舌尖吐出,涎水流到唇角,嘴里满是自己都不太能意识到的高声哭叫呻吟,被垫着腰屁股朝上大张着腿,灯光下高高翘起的白皙足尖抽动,甚至还没有能坚持过半分钟就尖叫着小腹蜷缩抽搐到达了间隔时间极短的第二次高潮!

    刚好被又一次牙齿叼住的红嫩阴核突然开始活了似的剧烈跳动,那男生正在兴头上,一时间想也不想,全跟下意识反应,就这么对着脱离了保护的蒂头直接毫无分寸地嚼了一下!

    “嗬啊啊啊——!!”咬烂了……肿亮吸成椭圆的阴核被坚硬的齿列嚼到完全变形,内里正处高潮中异常脆弱的骚籽更是瞬间被挤扁至极酸痛欲裂,柳鹤表情失控到扭曲,张开的双腿抽搐,无意识间一小股失禁的热尿混在淫水里直直激射上男生的下巴,翻着白眼泪水飙出什么也无法再想,身体在“束缚”中硬生生上弓得背部离开腰下垫物,手指艰难抽搐着胡乱挠地,激烈的淫水猛然从子宫深处喷溅出形成水柱!

    柳鹤手腕显示着的数字直接闪烁着升高了将近十分,陆影一副才发现的样子,伸手去拍兴奋得直喘粗气还不松嘴的同伙肩膀:“你在做什么?不是没有用剑么,怎么突然被判定击中还一口气加了这么多分?”

    男生动作一顿,咽下淫水抬头,他的衣领都已经有些湿了,舔了舔唇目光还舍不得挪开,盯着看“模特”的阴唇间,伸手去轻轻翻开小阴唇又向上推包皮,内里已经肿出得豆核顿时更加暴露,圆鼓鼓红得有些透亮,甚至隐约能看到凄惨的牙印,他赶紧松了手上的力道放任包皮盖回,忍不住心虚。

    “没、没什么,应该就是这个道具敏感度设置得过于敏锐了吧。哎——先别管这个了,你说,既然阴蒂那么能加分,也不知道能不能像教导片里一样完全拨出来呢?听说很多贵价的道具能做得特别结构细致,也不知道击剑社买的这个是不是。”

    陆影挑眉一笑:“别还跟个小孩一样看见馋的就问人好不好吃,想试直接试。”

    【作家想说的话:】

    501530的彩蛋合集,给不喜欢敲蛋的宝贝们,敲过勿买

    01指弹阴蒂

    灌注了内力的一指威力惊人,被反复蹂躏的肉蒂本早已肿胀发红,被玩的像一颗软枣般翘在两瓣肉唇之间被这一下打出了发白的小坑,柳鹤只觉得看不到的下体毫无预兆地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闷声惨叫着流眼泪。

    尿眼在剧烈的刺激下张开一点小口,不一会儿就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自己柔软的、未曾被任何人玩弄过的枣红色肉蒂仿佛已经被这毫无任何怜惜之情的一下弹指生生打烂了。

    "我草,这贱婊子还能用逼撒尿"

    说着,又是一下毫不留情的指击。

    “呀啊!!!”柳鹤打开的双腿猛地绷直,脚趾痛的张开,挣扎都来不及便翻着白眼被过度的刺激弄的昏死过去,两条无力垂下的雪白的长腿上挂满了水痕。

    ...

    02藤蔓抽出

    仿佛是与外面摁压的藤蔓互相呼应,埋藏在鼓胀的膀胱里的小枝条也开始在接近承受极限的内部左右上下拍打翻滚起来。

    "不要……唔呃……真的……啊……不要…要死了……啊…"

    柳鹤被搅弄得整个人僵直着,只有两瓣肉臀无法自控地一颤一颤地缩紧放松,他檀口大张,没法控制的涎水从嘴角留下,一阵阵灭顶的酸胀感刺激得自己几欲发疯,少庄主清丽的面容上的表情完全失去了控制,看不出平日一点的高冷骄矜,只像魔怔了一般翻着白眼不停地呻吟喊叫。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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