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耳边的呻吟在酸痒中变得愈发颤抖,他也不变力度,手指轻轻捏住包皮不让阴核回缩,挤出阴蒂根部的嫩肉,让尖角对着这难以暴露的敏感嫩肉轻轻搔刮起来,掀起一阵阵令柳鹤头皮发麻控制不住要打寒战的酥爽电流。“呜嗯……”柳鹤呜咽着直抓脚趾,被弄得又爽又难受,他的身体无意识在快感蒸腾中颤栗起来,哀哀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等、好痒啊……你这个磨墨、啊啊……阴蒂好痒……”
“很痒吗,那我稍微重点?”贺影不怀好意地引导。
柳鹤连刚才一句话都说得断续夹杂呻吟,脑子在热乎乎涌开的酥痒刺激中有些晕乎的,并没多想:“嗯……”
得到“本人同意”,贺影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移动墨条对准了阴蒂一下摁下挤扁肉核,带着它随着打转碾动东倒西歪位移起来!
“呀啊啊!!”柳鹤猝不及防在酸痛中尖叫出声,张嘴要说话却在一阵阵狂涌的刺激中变得连呼吸都几乎屏住,摇着头大口大口喘气,脆弱的小籽在碾动中不可避免地被反复挤压,激烈地电击着痉挛的小腹冲刷开酥爽的快感,柳鹤的眼眸无力上翻,意识渐渐有些空白,长腿抽搐着脚趾抻直,只剩下了口齿不清的求饶与呜咽,屁股随着“研磨”打转中快感翻涌的频率抽搐。
看着他失神的模样,贺影面上的坏笑越来越嚣张,手上突然又换了个墨条的尖角,用力怼准肿出包皮的阴蒂下戳到几乎整颗凹陷进抽搐的黏膜里面,脆弱的骚籽被精准顶得在柳鹤哆嗦着陡然高昂的哭叫声中跳动着变了形状,一股晶亮的淫水直溅上贺影的手指!
他却明显是一副还觉不够的神态,用力控住开始剧烈发抖的柳鹤,托起他左腿抬高,用尖角陷在黏膜凹陷里,抵着无处可逃的脆弱骚籽旋转着狠狠怼了起来!
“……嗬啊啊啊!!”柳鹤挺高上身,张大了嘴却只是痉挛着没发出声音,小腿无助地往空气中踢了踢,两秒后才崩溃地流着涎水口齿不清地在过于变态的恐怖冲击中崩溃哭叫起来,他的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刁钻的电流鞭挞之下抽搐滚热,只觉得阴蒂仿佛要被钻的抽搐着碎掉,疯狂的酸涩狂涌上小腹让人有种正在失禁流尿的错觉,漂亮的眼眸无意识向上翻白,腿心痉挛着抽动,足跟胡乱蹬动地面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失了控,大量墨汁在这样的粗暴“碾磨”的中被化开,黑黑地往下流透小逼渗进缩动的肉缝,又在流到逼口时被喷出来的有力潮水一股股冲涌到稀释喷洒,色情得令人叹为观止。
“研墨”终于完毕,贺影随手放好墨条,摸着小腹安抚着柳鹤缓了一会儿,才又随手从架子上拿了只中等大小的笔过来,往逼里浅浅插进去。
湿红的入口被刺激得抽动着一缩,笔毛逆着变形炸开,随着抽插动作来回翻转,简直如同无数只数不清的小手在胡乱搔刮着敏感的内壁,又痒又酸,刺激得敏感的神经都仿佛跟着跳起来了,阴道内壁一收一缩痉挛渗出爱液。
“唔嗯……”柳鹤的呻吟满是鼻音,闭着眼睛完全不反抗,没什么力气,看起来很是可怜。
贺影动作慢条斯理,表情也很平静,仿佛此时是真在做什么非常正经的事情。
他心中控制柳鹤的身体状态,同时缓慢将毛笔插得更深了些,左手掌覆住轻轻抽动的小腹,捏住笔尾带着整只笔在柔软的阴道里左右旋转摩擦。
“啊、嗯好痒……好痒呜……”柳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好像舒服了些,还以为是毛笔弄得,眼神迷离地半眯着,阴道不住收缩含紧,顺着逼口往股缝里流下混着浅墨色的骚水,一副很沉迷受用的模样。
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抓着毯毛感受刷毛搔刮的时候,那完全吸满了水的毛笔却突然被贺影提着,缓缓拉出暧昧的水丝离开了。
酥痒的快感戛然而止,柳鹤的呻吟转入疑惑,他下意识睁开眼往贺影的方向看过去,在对上那隐隐带着笑意的眼眸时才反应过来,“蘸墨”环节结束了。
“呼……”柳鹤松了一口气,但也许是因为身体又缓了过来,隐隐的空虚感也微妙地从阴部泛起。
他再去看毛笔,融化在淫水里调出的墨汁已经完全把笔毛都湿润了,被快感冲到有些晕乎的柳鹤没想太多完,撑着地面坐直起来,就要从贺影手上把笔拿过来写字。
贺影任由他软绵的力量拿走笔,面上仍然是笑眯眯的兴致盎然:“小鹤怎么拿走笔呀?”
“?”柳鹤懵懵地向他投去湿润的疑惑目光,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被这么问,一时愣住原地。
“忘了刚才社长师兄说的吗,”贺影说着靠近柳鹤,从背后完全笼罩住了他,轻捏住笔尾的小绳往空气里拔高,“这里是让队友做字帖哦,真的字帖是第二个任务才用的。”
好像……对哦……一下被点醒遗忘的记忆,柳鹤的眼睛都微微睁圆了些,他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脑子还没组织好语言,就被贺影又抢先一步开了口。
“小鹤想不想试一下在我身上写字?”贺影和他稍微分开了些距离,说着就开始慢慢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看着从布料下露出来的肌肉线条,柳鹤有些意动,但他刚想要点头,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自己写阿影,那岂不是中途补充墨水的时候,还要、还要低头把毛笔伸到那里蘸墨然后继续……好像有点奇怪啊……
那预想的画面让他忍不住犹豫,看看贺影再看看桌面,又往下落到地面上的毛毯,心中和自己讨价还价起来:算了,“墨砚”都做了,那再做做“字帖”也没什么。
结论得出,柳鹤目露可惜回他:“还是算了,我做字帖吧,今天这里不太合适……”
贺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声音依旧温和,揽抱着柳鹤让皮肤向贴,带着人就继续往后倒:“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再用回刚才的姿势好不好?那样你躺着我好操作,而且你应该也比较舒服吧。”
“嗯。”柳喘息着红脸点了点头。
他重新放松身体躺下,被贺影抱着腰和腿再调整出刚才的仪式,只是这回脑袋下面被塞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软软的还挺舒适。
湿漉漉的股间重新分开,让咧开的肉花正对贺影的,他看了看笔架,没有使用新手会用的那种粗笔,拿了只最细的。
大手顺着略微隆起的胯骨往上滑,撩开柳鹤的衣服向上拉到胸前,在温声让柳鹤自己抓住不往下滑后,他的身体就已经接近了完全赤裸。
虽然乳头还是看不见,可是已经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嫩粉色乳晕,半遮半掩之间更加显得香艳。
“现在我补点墨水。”
贺影说着,又把细毛笔尖我落到逼口开始沾墨水,柳鹤没有往下低头去看,只是在那若有若无的酸痒中又控制不住轻眯起了眼睛,手揪住地毯的绒毛。
好在那让他神经紧绷的凉痒动作没有持续太久,贺影打湿好就拿了起来,略往前弯下腰,把鼻尖往雪白的奶子附近移过去。
沾着很稀墨水的毛笔落下,又冰又酥痒,凉丝丝的奇怪感觉瞬间窜开,惹得柳鹤颤栗着有些起鸡皮疙瘩,他咬着牙试图忍耐,身体却是不自觉直在毛笔写字的过程中小幅度扭动。
贺影垂着眸子,神色认真,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他动作模样,他写的字小小的,又是倒过来,柳鹤根本搞不清内容,但他也没很在意,只是轻咬着下唇忍耐酥痒。
字是竖排,写着写着越来越往下,等写到肚脐眼附近时,那种有些难忍受的酸痒感也随之变得更加强烈,柳鹤的呻吟又轻又软,像是怕痒觉得很酸,又像是感到舒服,尾音明显有些发飘。
毛笔尖端在鸡皮疙瘩隐隐冒出的反应中轻轻地掠过紧绷的小腹,贺影突然伸出手去一下,抓住昂扬着翘起的肉棒,动作自然又连贯地往饱满的浑圆龟头上画了个圈。
“啊!好痒、嘶——”柳鹤毫无准备,控制不住连表情都微微扭曲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向内想要合上,却只是夹着贺影的腰收紧了力度。
他很快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要开始在自己的下面写字了,水雾朦胧的眼睛带着忐忑半垂着向下看,很是无助,却让人更想动手欺负。
“是会有点痒的,不过只再写两个字就结束了,要是太痒受不了的话,我稍微加重点力道?”贺影嘴角挂着笑意,一边说一边用那根粘着淫水墨的毛笔在犹如熟李般饱满的龟头上转着圈按摩搔刮起嫩肉来,同时右手上下滑动捏着肉棒抚慰撸动,叠加增加快感。
柳鹤闻言赶紧摇了摇头,他可还没忘记刚才“磨墨”的时候同意让加重力道后发生了什么。
贺影无声地笑了笑,手上又变了手法,熟练操纵着那笔杆到龟头中间,开始冲着铃口“写字”,然而也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凉冰冰的毛笔一撇一捺总会有交叠过中心,不断擦碰缩动的马眼,细细的笔毛时不时会往尿道里边插进去,戳到内侧红红的嫩肉。
酥爽酸麻的快感随着刺激一阵阵往下体里冲刷,柳鹤眉头蹙起,牙齿越咬越紧,他的小腹神经质的痉挛跳动了两下,屁股被地上毯子的绒毛挤到变形,清澈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开始从一缩一张颤动的铃口挤出。
贺影目光紧紧盯住微微张开的小眼,突然又坏心眼地提高了毛笔尖尖,试探着认真往那里头浅戳了进去。
“呃啊!不进去——停停停、哈啊……我不是、啊啊……不能现在射、射的……”一瞬间强烈到冲上背脊的射精欲望让柳鹤瞳孔都控制不住收缩,他的身体还在颤栗,感受到马眼开始控制不住溢出了一些热热的液体,连忙拔高声音艰难地阻拦起来。
贺影能够感受到柳鹤心里所想,都这个时候了,柳鹤居然都还牢记自己是在进行社团活动,也不知道哪来的莫名其妙小坚持,认为精液喷溅会弄花自己身上写的字。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柳鹤一眼,心中能猜到还有另一层原因是人多紧张,倒也没有为难人,口中安抚般连声答应顺了毛,等柳鹤重新闭着眼睛喘息平稳了些,才用修长的手指捧住柔软的蛋囊开始轻轻揉动。
这么一番动作之下,柳鹤的下体也地上滑了一段距离,贺影左手伸到他屁股下面,托着向自己的方向拉近顶高了些,右手用笔刷在逼口晃了两下沾上淫汁墨水。
写完了肉棒就是小逼,墨汁被笔尖带着落在粉白色的阴唇,颜色有些浅,贺影写了个横,就又开始不正经地肉缝里滑,上下勾勒过黏膜带起酥酥麻麻的酸痒爽意。
“唔嗯……这个写的是什么?”柳鹤痒得蜷紧脚趾,眯着眼睛感到疑惑,手指攥着地毯绒毛,身上下都透露着在努力压抑住合腿欲望的样子。
“就是个普通的字,黏膜有点不好上色,所以一笔要几下补色而已,小鹤稍微忍忍,我尽量写快点。”
哄骗人的话张口就来,贺影说着便开始了下一笔,毛笔尖往阴蒂落下,那颗红肿的肉核在几次蹂躏后已经肿得不太能被妥善包裹住,他刻意去用冰凉的细尖碰红红裸露出来的蒂头,擦过每一寸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酸酸涩涩的电流瞬间就汹涌地翻腾着在身体里冲撞起来。
“嗯啊啊、哦……嗯啊……”柳鹤红着脸轻轻仰高头,呻吟颤抖急促,面上已经出现了很明显的迷离情态,红润的唇瓣半张舌尖隐隐若现,看不见笔刷持续在最敏感的豆核上来回骚刮,他的腿心都在快感中控制不住抽动起来,小腹更是痉挛着翻涌起强烈而酸涩的尿意,后背的小汗毛也几乎要随着一阵阵竖起,提心吊胆的同时爽得手指尖发颤。
射精都会那么介意,那要是不小心在活动现场这里当众失禁尿出来会怎么样?
恶劣的想法冒出心底,贺影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手上若无其事地用毛笔尖端戳住着红彤彤翘起的阴蒂头,顺着饱满的豆核弧度往根部下滑,同时左右轻轻持续搔刮。
“嗯哈……好痒……呜真的、啊……啊啊!痒……”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在身体里震荡着游开,柳鹤的舌尖吐出咬在洁白的齿间,眼神湿润向上微微翻起,爽得屁股都不自觉抽搐着向上蹭了一下,足尖向前绷直。
不怀好意的毛笔尖端突然在阴蒂根部停住,它已经小半陷进了柔嫩的小阴唇包裹中,贺影左手轻轻挤捏阴蒂,让最根部微微发白的鼓鼓嫩肉暴露凸出,摇晃着笔杆就转着圈“写”了上去。
“呀啊啊!”酸涩的尿意立刻跃动直往颅顶冲,柳鹤爽得后背过电般酥麻不已,呻吟都愈发颤抖高昂起来,雪白的屁股绷紧又放松,已经完全全副身心都被快感牵引着沉浸,阴道口一抽一抽颤动着涌出透明的淫水。
贺影定定观察他的表情,手指不动声色地摁着左边的小阴唇翻开,暴露出异常青涩、正在随着整个阴部的抽搐一起颤动的细小尿口。
这里平时基本都不被柳鹤用来尿尿,非常敏感,这下被扒开暴露,立刻收缩着小眼冷得蔓延开酸涩,却即将要进入高潮的强烈酥爽掩盖得消失。
细细的毛笔尖端突然从抽搐跳动的肉核移开,没有一丝犹豫往下冲着红红的青涩尿眼一戳进去,直戳得尿道口整个都略微往下凹,主人更是酸得抽搐着屁股紧绷呻吟拔高变调,下一秒便用粗糙的笔尖毛贴着敏感至极的尿道内壁左右旋转起来!
“啊啊啊啊——!!”酸死了……不行不行,要尿出来了…救命……柳鹤崩溃地尖叫着双眼翻白胸脯挺高,恐怖的酸涩在无数笔毛转着往尿道里凿钻的动作中疯狂炸开,叫他浑身剧烈哆嗦不止,只知道拼命要扭动屁股挣扎,可是腰间那大手却简直硬的犹如钢铁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大张着腿表情完全失控地被毛笔戳着逼刺激尿道到了高潮!
汹涌的淫水决堤喷出,混合着一小股一小股从狭窄红肿尿眼里被毛笔抽插着钻出来的尿水溅得一塌糊涂,柳鹤张着嘴巴连脸颊都已经淌下了失控的淫水,双腿痉挛踩得直挺抽动,屁股小幅度地挺高落下不断拍碰着地毯变形,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在酸灼的折磨中连大脑都被冲刷到空白宕机什么也无法在想。
于是直到尿水和淫水都流尽的时候,柳鹤才晕乎乎地艰难开始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越想越清醒,又惊又怒,含着泪水去锤贺影大腿,声音却还在压低,委屈得像都能拧出泪来:“你干什么啊!你怎么可以在这里、那么多人——呜呜呜……为什么要让我在这里尿出来……”
其实就算他真的留下高潮中尿失禁的录像,也并没有人会觉得奇怪,只会被认为搭档很厉害,或者是他天生身体敏感度很好。
但毕竟还是同一个人,就算经过了对世界观的适应,柳鹤的底色也不会发生变化。
看他似乎是真的很介意这种场合下的这种玩法,贺影也稍微放缓了动作,心念一动悄悄把那些尿液全部变得消失不见,开始温声哄骗人:“没有的,小鹤你别急,我抱你起来看看好不好,虽然被地毯吸收了,可是你看看就知道了,喷出来的都是水,没有尿。”
柳鹤半信半疑跟他确定,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没有尿,就是刚才在高潮冲击产生的错觉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回想自己刚才激动的模样也有些小尴尬。
撒谎成功的大坏蛋得寸进尺:“不过,其实被玩到尿出来也挺好玩的,要不要真的试一下?”
“不!”柳鹤果断拒绝,然而想起竹马那一贯有点的恶劣的床上作风,他也很是不安,实在是不想在不认识的那么多横跨年级的陌生人面前被玩到尿,只能赶快打了个补丁增加筹码,“真的先别嘛,回宿舍,回宿舍再随你弄好不好,我记得来的时候路过小超市了,可以在那里买支笔或者什么……”
这回答到是贺影自己都有些没有预料到的意外收获,他看着柳鹤紧张兮兮地抬眸盯住自己的祈求模样,忍不住想轻笑出声,又怕人被逗得恼羞成怒,愤而收回,只点了点头。
贺影笑眯眯地道贺:“好了小鹤,第一个环节咱们就完美结束咯。”
任务告一段落,就算有悄悄回复,连续的几次高潮还是实在耗费精力,柳鹤躺着小幅度点头,又缓了十几秒才打起精神才从贺影手里接过还湿着的毛笔。
他撑着身体起了身,跪坐着两只小腿撑住大腿不让下体碰到地面,也不管穿没穿裤子的问题,脸颊红扑扑地翻开字帖就准备开始落笔,快点完成任务。
然而就在那笔尖快要落到“永”字的点上时,贺影的手却突然伸到柳鹤的手下面,阻止了他手腕往下的趋势。
“哎?”柳鹤疑惑地转头看向他,乌黑的眼睛泛着水光,话音里有些不自觉的委屈,“怎么又拦着我,任务二的确是写字帖。”
贺影伸出另一只手,悄悄指了指侧面一行不起眼的小字:“嗯,是写字帖,可是小鹤你再注意看一下这,这个字帖不可以用手写的。”
“什么,不用手写?那用脚吗,我也不会——啊?!”柳鹤不解地小声念叨起来,他低下头认真去看说明,看着看着话音戛然而止转成了一声惊叹。
居然、居然是要用……毛笔插进他的子宫口里,那肯定会需要用很辛苦的姿势才有可能在字帖上写字,天呐……
书法中丨毛笔刷宫口涂药,zg含笔杆艰难写字,壳吮yd失衡摔坐
“看完了吗?”贺影坐近柳鹤,手若无其事地往后拢住他翘高的毛尾巴捏了捏。
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柳鹤这才终于回了神。
他面色迟疑地点了下头,又抬眸看着贺影:“居然要求笔插进去那么里面啊。用子宫口卡着笔……写字的话,肯定还要这样那样动,会不会很疼……嗯我是说会不会太刺激。”
虽然身处于性开放的社会,也有非常多玩得实在很大的人,但并非是人人都会喜欢热衷到占据主要生活旋律没有其他内容的程度。
简而言之,这里的性更多是在生活中作为基本需求与衣食住行地位并列,同时拥有大量相关产业和文化氛围,以及对应点出来的小科技树分支而已。
对柳鹤来说,自己破处都还只是不到一个月之前的事,即使这段时间内已经有几次被操到子宫里面,还被尝试放过普通的带绳小跳蛋进去,装着再一边揉小腹一边被肏干得哭着高潮迭起,他也没有半点“增加耐受”,很清楚面对这个挑战任务不会轻松。
也许是因为双性的身体太敏感,再想到那种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崩溃失控的体验……柳鹤实在是感官复杂,又怕又有些微妙地上瘾。
“刺激是肯定会有点的。”贺影也没骗他,笑眯眯打了个铺垫。
柳鹤这下更紧张了,他看看左边的墙,又无意识低下头去看桌子,游弋的目光很快被毛笔给吸引了过去——刚才没仔细看过,这笔居然尾端还有些稍微收窄的设计,离尽头一厘米左右的位置带着圈防滑同色凸起和方便挂架的小绳套。
看着那小绳套,柳鹤眨了眨眼睛,脸颊还晕着酡红,思绪却是突然又不听话地发散起来。
写字……那整只笔在身体里摩擦移动,角度变化的时候杆子扯到里面,这个小绳子……说不定还会写的时候,一直跟着换的方向,在子宫里面也旋转位移,如果编织的尖端,来回来回地四处摩擦撩拨……嘶、那该有多痒啊……
越想越忐忑,柳鹤咕噜咽了口口水,拼命压下不听话的思绪,神色有些古怪。
他有些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甚至已经根据想象,隐隐能够感受到那种源自体内的、让骨缝都会发酥的酸痒,不自觉将大腿悄悄并拢地更紧直起背坐姿拔正,手掩饰般揪了两下地毯的绒毛。
贺影伸手碰住他肩膀,勾出指尖状似无意地去撩着耳朵尖的绒毛,继续把小羊往狼窝里哄:“不说话,是紧张吗嗯?不会疼的,小鹤你也清楚我生理课成绩的,那我再保证一个循序渐进慢慢来,而且新买的小粉瓶也带了,或者这样,待会儿我们先开一瓶作为挑战辅助。”
小粉瓶就是开学前他们买那批最新款消痛元。
温热的鼻息在说话的过程中持续吹动耳朵上细小的绒毛,柳鹤看着贺影那张怼近得几乎要亲上的俊美脸蛋,有些羞赧地往右边移开了目光:“嗯、那开始吧。”
忐忑归忐忑,他其实……说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点好奇这样玩的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就在此时,旁边的隔间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泣音的痛呼,接着有对话响起,似是起了争执,但很快声音又小了下去。
说起来也奇怪,虽然书法社活动用的这里算公共场合,但隔音效果却异常好,可能因为是都配了便携设备的缘故,柳鹤只能听到隔壁两个同学的情绪情况,对话内容则是完全听不到。
等隔壁的声音重新回到只剩若有若无的呻吟时,贺影才提醒般轻叫柳鹤:“好了,小鹤你还是躺成刚才的那个姿势,把屁股往我这抬高点,这样方便我看清楚在里面的动作感觉,到右边这,原来的位有湿块就不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柳鹤拍了两下端正跪坐着的膝盖,示意人过来。
柳鹤此时正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脚微挡住赤裸的腿间,闻言转回头不再注意隔壁,也不站起来,小动物般撑地毯爬两步蹭了过去,开始根据刚才的体位调整自己的姿势细节。
三两下躺好,腰部也配了个小枕头,柳鹤很自然地放平膝盖抻直长腿,双手平放在身体两边。
也许是还没射精的缘故,他的肉棒现在也还是没怎么软下来,这么一躺下,更是翘着显眼地竖在了空气中,茎身是很浅的肉粉色,湿漉漉已经有清液流下,浑圆的龟头呈现充血后的嫣红,一眼就能看到中心那小小的尿道口。
“好像墨都干了,那衣服这回我也不给你掀起来,不再担心射精落到身体上弄花字了吧?”
贺影眼中带着揶揄的笑意,说着还伸手去包住了柳鹤饱满的蛋蛋,握在手里轻轻掂揉起来。
温和而微痒的舒爽感随着动作从下体传来,柳鹤有些愣住,一下子都忘了自己要开口问贺影怎么知道他刚才心中所想,纠结两秒只乖乖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开始。”贺影手掌掐住他腰,把柳鹤的屁股再往膝盖上托了托,大腿自然张开,湿漉漉的肉贝完全不再贴合。
黏膜露出空气,凉飕飕的感觉重返,柳鹤躺在地上,略微歪着脑袋往下去看贺影动作。
他见对方又突然抬手,单手握住肉棒,曲起指尖在又红又圆的龟头上绕着凹陷的尿眼挠动着绕起圈来。
龟头也是很敏感的地方,指纹摩擦中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微妙地绽开,柳鹤眯了眯眼睛,以为是要撸动肉棒把自己玩到射精,脚趾也悄然蜷紧,一副准备好接受快感的模样。
然而情况却和他想的有些不同,贺影似乎只是随意碰碰,将肉棒抚慰到再度硬挺出微微上弯的弧度后,就很快放开手去启封了一只小粉瓶。
柳鹤面色紧张起来,咽了口口水。
相贴的肉体只隔着薄薄的衣料,贺影完全能够感受到他的每一寸肌肉紧绷,此时面上神色轻松又愉悦,伸手到柳鹤的大腿内侧,沿着腹股沟“安抚”地摸了几下,才将毛笔慢旋进了道具瓶子。
“这种凝胶状的药剂效果最好,但也比较容易化,进去到子宫口不够量软化可不好,所以我准备直接用一整瓶,接下来会有点凉哦。”
温和的解释传来,柳鹤心跳加速了些,其实他总觉得这一类奇怪的活动比做爱还要羞人,但对方的表情很镇定,于是他也只闭着眼睛,轻轻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唧回应。
毛笔吸饱凝胶拔出,墨色已经变得更浅。
贺影神色专注地低头,手指摁在柳鹤腿间,软乎乎的肉蚌被往两边推着一分,内里的黏膜嫩肉就如同撬开般露了出来,连缩动中略微堆积了墨水的褶皱也看得一清二楚。
逼口湿漉漉地轻轻翕合,阴蒂红红的一颗正高翘,表面完全没墨水了,最难以承受刺激的蕊心经过高潮已经露了出来。
也许是被盯得紧张,柳鹤的呼吸开始乱了,他仰头没去看,下体却是不自觉又轻轻收缩吐出了少量的淫汁,连带着枣红色的豆核也在阴蒂颤动中从包皮里凸出点又缩回去,看起来异常色情。
虽然很清楚只要往蒂头触碰上去摸摸都能让柳鹤酸得呜嗯呻吟着表情变化绷紧屁股,但贺影却没有这么干,动作十分规矩。
他的指尖掠过肉蒂往下,碰上小阴唇,坏心眼地摁着嫩肉让左边轻轻一翻,更里面的娇嫩软肉就也露了出来,原本细小的尿道口惨兮兮地肿到凸起了一圈,很是显眼
“啊……”柳鹤警觉地小声惊呼,轻喘着歪脑袋往下看他,眉头锁紧,“不行,你答应我那里回去再玩的了!今天喝了很多水,真尿在活动室这里麻烦的……”
“嗯,不碰不碰,我就是看看刚才有没有弄伤,毕竟这些毛笔比我预料中硬点。”贺影赶紧安抚住语速都开始加快的着急柳鹤,手指捏着两瓣红亮的嫩肉贴合搓了搓,立刻听到耳边的呻吟又稍微变成了隐忍的“呜嗯”。
柳鹤的小逼是饱满的馒头形,小阴唇天生也很小,此时又是张着腿,下方椭圆的软红肉洞并不怎么被挡住,随着小肉瓣呼吸般张合的频率若隐若现。
凉而湿润的毛笔被手指操控着落到阴唇内侧,接着就往阴道入口滑近,停在湿润的洞口开始轻轻掠动着落下点触嫩肉。
“唔……”酥酥痒痒的刺激感让柳鹤咬着下唇胸脯起伏得更加明显,小逼在戳动下痒得轻轻痉挛起来,随着毛笔的撩拨一缩一缩流出水光,十分淫荡。
“我现在放笔尖进去。”贺影看着双眼紧闭神色微妙的小美人,刻意告知他每一步动作,左手两指张得更开,把小逼拉扯成色情的菱形。
裹满凝胶的笔尖碰到逼口,一推就顺利将半个笔头插入,冰凉的刺痒瞬间顺着神经跳开,柳鹤蜷紧脚趾,不自觉屁股都痉挛着后缩了一下。
受刺激的内壁蠕动着收缩绞紧,贺影盯着颤动含笔的逼口,又是一下轻推,整支笔顿时只留了长长的杆子坠在空气里。
整只笔头进去后,在柳鹤身体里那原本还算整齐一撮的笔毛也不可避免地分散开来,逆着深入方向叉出粗糙的毫尖顶戳内里滑软的嫩肉,随着阴道的收缩一下下摇晃刮蹭不止。
“唔……好扎……”柳鹤痒得臀尖扭蹭了几下地毯,睁开一丝眼睛,迷迷糊糊呻吟出声。
贺影稍微把笔往回退了点,让毫毛变顺:“是会这样的,小鹤得适应下,待会儿越进去还会更难受。”
这么说着,他捏住笔杆一进一退地在阴道口浅浅抽插了起来。
刚刚经过几次高潮的内壁还充着血,笔刷的翻转搔动带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又痒又爽,柳鹤的屁股都不自觉紧紧绷了起来,半眯着眼睛一边喘息一边小声呻吟:“啊……我、我有在适应的……唔嗯……嗯……”
“这样会舒服吗?”听着喘息又抽插了十几秒,笔杆已经都缓缓滑下了一滴水珠,看柳鹤那已经有些迷离起来的神色,贺影手上动作不停,轻声问他。
“哈啊……嗯?嗯……很痒……但是舒服的……”
贺影轻笑一声:“那应该是适应了,现在我会逐渐往里面插哦,毕竟看不见,所以问什么小鹤要记得说,有什么感觉也记得说,方便我找子宫口位置,知道吗?”
引导式的循序渐进总是很能让柳鹤放松,他闭着眼睛点点头,柔软的脸颊布着红晕,甚至乖顺地轻蹭屁股把腿张得更开了些。
冰冷的毛笔在操控下开始进进退退地往里深入,持续产生酥痒刺痛的快感,那些毫毛在穴腔与淫水的包裹中几乎完全散了,往前一推就会乱七八糟炸开般四散,后退也没好多少,挥舞着无数根尖尖硬毛在敏感的穴腔里毫无章法地乱动顶戳,搔刮着阴道内壁插进层峦的肉壁夹缝,摇晃戳捅根部的嫩肉。
酥麻的爽意攀爬着阴部神经连波迭起,柳鹤的手攥着地毯绒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体内的毛笔带着走,眼眸紧闭表情不自觉失控,时而皱眉呼吸都屏住,像是很痛苦,时而又会颤抖着微微张开嘴,发出软腻的呻吟,随着笔杆在体外长度的变化越来越缩短,他的反应也很明显逐渐强烈起来。
贺影的目光从柳鹤的脸上移开,又落回腿间,狭小的肉洞此时已经完全成了笔杆的形状,又红又圆,一颤一颤含着硬物缩动,丰沛的淫水顺着笔杆往下流到了他的指尖。
他的眼睫再颤动一下,再出现在眼前的画面就已经是极度色情的透视模式,连子宫里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鹤,现在怎么样,感觉会太深吗?”贺影神色不变,询问的同时缓缓前推,毫尖往水嫩一团正在颤动的晶莹宫口再靠近,贴着尽头的阴道内壁轻轻刷动起来。
“唔……好像是、哈啊……有点深……要不啊啊啊啊——!!”柳鹤在快感中酥痒得头皮发麻,这下才发现不知不觉进到很深了,奇怪的危机感涌现,他表情略茫然地喘息着张开嘴,刚想说让缓缓,却在下一瞬间就被毛笔尖狠狠戳到宫口小眼扎毛进去的酸爽刺激到整个人都尖叫着痉挛向上抽搐了一下!
贺影眉头微紧,停下动作让毛笔尖端持续现在抽搐直出水的肉环凹陷里,手作势摸上柳鹤痉挛的小腹摁住安抚,却是把人往下一扯,让更多的粗糙刷毛扭动着往宫颈嫩肉里刺:“怎么反应那么大,我碰到哪里了吗?”
“哦、啊啊……呜啊……碰到、啊啊啊!!”无数根刷毛在娇嫩肉眼里移动的刺激强得过于变态,子宫口这种脆弱的地方哪里能承受的住,柳鹤的脚趾都已经抽搐着抻直了,半睁的眼眸无力上翻,淫水一股股汹涌地往外直流,战栗中呻吟都在口齿不清发飘拔高,“宫口……碰、到……好酸…先出去啊……嗯啊……出去啊啊!!”
装傻的大灰狼一脸恍然大悟,这才赶紧收了手上的力道往后退:“啊,居然已经是在碰到宫口,我还以为方向有歪,所以想稍微加大点力气滑到尽头,弄疼你了吗?”
恐怖的刺激源头终于在快感决堤之前从脆弱肉环移开,柳鹤却还是哆嗦了失语了几秒才能顺过气来,他的睫毛都已经有些湿了,从可怕高潮的边缘缓缓落下来后胸脯还在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还……哈嗯……还好……也是我……后面就忘了、报深度……”
这可怜的还在检讨自己的小模样,贺影都忍不住有些心软了,又伸手去摸摸他肚子:“那我接下来轻点,已经确定子宫位置了,不过刺激是肯定的,小鹤忍一忍。”
柳鹤好像没有点头的力气,只软软地低了低下巴。
没有人再说话,贺影握着已经湿透的笔杆,再度碰上了那圈花苞般娇嫩的晶莹肉团,还没有用力,小股淫汁就被凹陷的中心抽搐了流了出来。
“呜痒……”柳鹤的声音带着哭腔,被那过电般的酸涩刺激得身体都控制不住轻轻抽搐了一下,手指紧揪地毯。
贺影等他缓了两秒,又悄悄竖起笔尖紧贴着圆乎乎的宫口,往这肉团与内壁最尽头的夹缝里滑,数不清的笔毛又长,很快就把尖端戳着“探”到了最深的窿穹里面,听着耳边越来越无措急促的颤抖呻吟,他接着甚至不紧不慢地绕着一圈子宫口“勾勒”起来,前后左右一点一点地用刷毛戳着刺激发热抽搐的嫩肉。
“唔呜……哈啊……太酸了、呃不……不行了唔……”诡异的酥爽一阵阵从体内最隐密的地方疯狂冲刷涌上背脊,柳鹤的手指抓挠地面,头皮都爽得发麻,他的双眼再度无意识上翻,呻吟音调都是轻飘口齿不清的,小腹痉挛腿心明显抽动起来,曲起膝盖小腿滑蹬地面,晶莹的淫水顺着笔杆啪嗒啪嗒往下滴。
“快涂好了,再忍忍哦。”这反应一看就知道是要高潮了,贺影单手摁住他的胯部固定,仍然保持着刷动宫口的动作,方向却发生了变化,从深处紧贴着侧面滑上抽搐的肉筋,进行圆形搔刮,一圈一圈地摩擦花苞般颤动着直出水的晶莹肉团,往最中心的凹陷里越滑越近。
尖锐的快感被刷毛刮蹭着疯狂螺旋攀升,柳鹤吐出舌尖像小狗般凌乱地猛吸冷气,却还是越来越酸得崩溃,他只能眯起无意识上翻的眼眸,仰起下巴牙齿紧咬得下颌都在颤,涎水也快要含不住,小汗毛都随着一阵阵诡异的酥爽冲刷到竖起颤栗,只能压抑着小腹翻涌的尿意拼命努力保持张开腿顶起下体的姿势,足尖都辛苦到绷直抽搐起来。
膝盖碰着的屁股开始痉挛,淫水成流潺潺洒落到手上,贺影甚至不用再去看柳鹤的表情,就知道他这是已经进入高潮了。
坏心眼的家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毛笔也终于随着缩小的勾画绕圈来到了凹陷脆弱的中心,那里已经不再是完全紧闭了,他手上的力度也没有被高潮中剧烈抽搐起来的阴道影响,精准地一下用力将尖端送过去,直接戳着塞满了高潮中毫无防备颤巍巍张开喷水的宫口小洞!
“唔哦——”柳鹤不可置信地张圆嘴尖叫出声,仰起头浑身都随着顺脊椎直冲颅顶炸开的极致酸涩剧烈抽搐了一下!
贺影紧抓住被宫口抽搐带得直在抖动的笔杆,关心道:“怎么了小鹤,我是戳太深了吗,要不要轻点?只要你说我就退出来。”
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甚至丧心病狂到把笔尖往咕叽咕叽喷着水合不上的抽搐小洞里再戳深了些,雪上加霜地带动炸开的笔刷在宫颈内侧快速旋钻了起来!
好酸、玩坏了……啊啊!!不能钻了宫口开了……救命……嗬呃呃……崩溃的破碎尖叫占据宕机的大脑,柳鹤已经完全在过度的刺激中什么也无法再想,无意识的泪水从翻白眼眸中流下,嘴巴张圆探出舌尖,身体都剧烈痉挛哆嗦起来,肉逼一颤一颤地含着笔杆喷溅出水,口齿不清中吐出来的只有含糊的呓语,完全是一副魂都飞了的极致淫荡模样!
失神当中柳鹤甚至都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贺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冲开空白时他都还不太清醒,迷迷糊糊被声音吓了一大跳:“呜……”
身体在惊吓中抖动,却牵扯得毛笔也在宫颈里戳搅起来,尖锐的快感让小下来的淫水又“咕叽”从子宫里喷出了一小股,等到小半分钟后这堪称可怕的高潮才彻底收尾缓和,柳鹤也终于能说话了,满脸潮红地恍惚着喃喃开了口:“你……你干嘛不……停……我说太深了、退出去……我还叫你别钻……”
贺影神色讶异:“这样吗?不好意思啊小鹤,不过好像真的没听你有说这些话,不然我就停了。”
什么?柳鹤困惑地愣住,但他转念一想,贺影没必要骗自己,而且活动还有记录,大概率真的就是自己在心里的尖叫。实际根本没说出口。
他的神色变得微妙,沉默两秒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那那个信息提示音,是谁给你信息了吗?”
“对,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贺影拿起手机解锁。
柳鹤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半垂,睫毛湿成一簇簇,嘴却还是很硬:“没吓到,就只是想知道谁发的,告诉我呗。”
打开的手机被贺影递到他眼前。
【师弟师妹们,有个本来开头就要发的道具,以为赶不过来了就没说,刚刚你们副部长给抬过来了,需要内窥探视仪辅助操作可以叫方便的队友过来中台这里拿,也可以群里回复下我送过去。】
贺影轻声询问:“小鹤觉得我们要拿一个吗?”
“唔……”柳鹤闭了闭眼睛,也许是因为穴腔里还含着毛笔的缘故,他的声音也软绵带着水意,“不要,我这回……会认真的指引,你也不准转转磨蹭弄里面了,快点插进去就好。”
贺影点点头,捏住尾端缓缓将毛笔从柳鹤湿漉漉还在抽动的穴腔里往外抽,合适的方向让笔毛都顺得异常,本身也还是软的,产生的刺激比插进去小很多,但彻底抽出来时还是带出了一团啪嗒坠落的淫水。
体内恢复平静,柳鹤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好了。”贺影伸手去摸摸他小腹,“等过五分钟咱们就开始正式把笔插进去,保证没多余动作”
柳鹤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开始休息,呼吸逐渐平静,一副看起来要睡着的模样。
休息的时间很快走到尽头,贺影将指尖碰上了湿红的逼口处曲起勾动,柔软的媚肉被插入,热情地含着来者缩动起来。
昏昏欲睡的柳鹤立刻翘起羊耳朵,回过神迷迷糊糊睁开点眼缝侧过头往下看:“……唔开始了?”
他这么一看,正好看见贺影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下体,却隐隐在空气中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忍不住有些脸热,人也清醒了不少。
“对的。”贺影温声应他,低头将手上沾染着的爱液往笔尾抹均匀,一点点蹭上去,让整个笔尾都湿透反着晶亮的水光。
柳鹤又闭上了眼睛,他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又被托了托,接着就是凉凉的硬物顶上了敏感而狭窄的肉洞口,惹得他精神一振,警惕地不自觉拧紧眉头细细体会起来。
然而也许是因为前面两人已经“探索”过一轮,黑暗之中冰凉的扩散速度缓慢而坚定,一点点顶开柔软紧贴的内壁,虽然比刷毛炸开捅入的刺激小上很多,可是进度也迅猛了不少,没过多久柳鹤就已经能够感觉到插入了大半。
刚才被刺激宫口到高潮的体验让他仍然有些瑟缩,控制不住地在后半段“长驱直入”中手指攥住着地毯借力向上挪了挪屁股,闭着眼睛的表情更是都明显紧张了起来。
“别动哦,我们得快点插进去。”然而柳鹤才刚移动了一点,温热的大手就不容抗拒把他腰侧给禁锢住了。
柳鹤咽了口口水,只能绷紧双腿肌肉忍耐,那笔杆又硬又冰,进到深处后凉凉的感觉更是几乎要顺着敏感神经渗透整个小腹,他的脚趾都控制不住蜷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忍着慌乱努力进行“指导”:“唔嗯……可以了、稍微退……啊……现在……嗯……进到快、快最里面了……也不要那么快……”
贺影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动作的同时持续向柳鹤“请教”距离,完全让人看不出他实际能清晰知道笔杆在柳鹤身体里实时状态。
脆弱的宫口被毛笔刚才那样一番刺激,此时虽然还是圆嘟嘟一团,但中间凹陷的小眼却是有些红肿了,可怜兮兮地颤动着咬紧不愿张开,积满了一小汪水液,如果不是经过涂抹药剂软化,再怎么“磨蹭”也很难凿开插进去。
“有点太深、啊……先退……”柳鹤的“指挥”夹在呻吟中越来越颤抖,贺影每一步都照做,听他急促地喘息着让退,就顺着把笔杆从离宫口肉团几乎不到一厘米的位置退开。
“唔嗯……可以、可以进来点了……”
“好。”贺影再度将笔杆往阴道底部插,然而却不想那笔杆末尾的那一圈小绳已经通过抽出从倒贴在笔杆与媚肉之间的状态倒过来成了正常的往前突起,再这么轻巧一进,就摇摇晃晃地撞上了那圈脆弱的肉筋!
“呀啊——”酥麻的电流瞬间窜开,柳鹤的小腹痉挛一下呻吟猛地拔高,他睁开了眼睛略微仰着头,面上的表情有些无措,“停、再停!唔、碰到了……你记得刚才说的……呼啊……”
“嗯,绝对不磨蹭。”贺影嘴角一弯,右手摁住柳鹤的胯部,操控笔杆精准对住晶莹的小眼捅出了堪称粗暴的一下用力,直接就凶狠地擦着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嫩肉贯穿了宫颈管凸出内口,肉嘟嘟的圆环甚至都让这过于要命的一下捅得抽搐着喷溅出汁水,形状也凹陷变形了,极度吃力地生生一口气把小半只笔杆都吃了进去!
“嗬啊啊啊啊——!!”超乎想象的尖锐酸涩感在瞬间爆炸席卷遍全身,柳鹤甚至连后悔的想法都完全被卷进漩涡变成空白,只能双眼上翻张圆嘴崩溃地哭叫出声,身体哆嗦着在变态过头的刺激中痉挛上挺,硬挺的鸡巴同时抽动着滚过热流,随着失控的颤栗一抖一抖地剧烈喷射出来,落到腿上小腹衣服上留下一朵朵淫乱的白浊!
贺影甚至还嫌不够,坏心眼地伸出手去对着笔头一点一点地敲动,尾端的小绳顿时开始跟着上下大幅度甩晃,雪上加霜地胡乱在抽搐盈满潮水的子宫内壁上刮蹭起来——
魂都已经在高潮中爽得飞走的柳鹤完全没有注意到贺影在干什么,疯狂的热痒从体内迸发“轰”地浸透全身脉络,他失控地哆嗦了一下,口齿不清地吐出舌尖涎水直流,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像是求饶的无意义呓语,身体上挺到屁股都离开了贺影的膝盖,脚趾张开足跟用力踩蹬地面,长腿绷直得几乎抽筋,精液都还没喷射结束,大量失控的潮水也迅速从抽搐的子宫深处涌出,顺着被屁股剧烈痉挛哆嗦带着在空气里摇晃的笔杆一起淅淅沥沥地洒落飞溅了一地,简直可怜狼狈到了极点!
等到这阵恐怖的双重高潮过去终于浑身软绵绵落下来时,柳鹤已经累得连呼吸都费劲了,他半天说不出话,心中后悔自己让的“快点”,刺激程度居然一点不减甚至更可怕。
但毕竟是自己说的……算了……
此时泪眼朦胧气喘吁吁的柳鹤完全不知道,卡在他子宫里面的那一端笔尾悄悄膨胀变了形。
“好了小鹤,终于暂时大功告成,辛苦你了,休息会儿我们再开始一起写字。”
贺影把柳鹤身体放平,俯身往晕乎乎满脸潮红的柳鹤额头上亲了一口,手掌往下去按摩一会儿腰腹,又摸住半软下来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用和缓的快感加速高潮余韵的褪去。
“墨水……”柳鹤半闭着眼睛喃喃。
“有的,挂着呢,刚才沾了几只黑毛笔,待会儿稍微湿下就能用。”
柳鹤点点头继续休息,等到几分钟后他的精神才回来了些,抓着贺影的手腕表示要起来写字。
怎么写字也是一个问题,两人讨论几句后,决定了用最开始那个姿势。
身上的精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了,柳鹤一手撑墙一手扶贺影手臂,呼吸很是凌乱,他忍耐着移动中毛笔对子宫产生的酥麻刺激,半跪分开双腿对准了地上的字帖,却好一会儿都只是面色犹豫地停在半空,似乎是很怕,不太敢缩小膝盖夹角把屁股落下去。
偏偏就在这个柳鹤异常紧张又微妙地调整呼吸着的时候,隔间门突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唔嗯?!”柳鹤猝不及防被吓了老大一跳,耳朵上的绒毛都全部炸了起来,下意识赶紧往贺影的方向贴靠过去。
“师弟们。”门外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人影没有靠近门缝,声音里能够听出歉意,“不好意思打扰,但是这刚刚才发现,你们打包道具的师兄他粗心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们在紧急补发了,放在门口这里哦。”
贺影给了惊魂未定的柳鹤一个安抚眼神,半探出身体去从门外捞了个小盒子进来。
“……什么东西呀?”柳鹤凑过去疑惑地一起看,盒子里边居然是一个很小的、像笔帽那样的壳壳,上面印着书法社的设计图标。
他还在仔细打量,肩膀就被轻轻碰了一下,一个手机屏幕接着摆到眼前,看完群里的消息,柳鹤这才明白为什么说很重要。
原来这是录像的时候,成员们身上都必须带有的所属社团象征,每一次活动所用的设计图案都带着具体的信息,防止浑水摸鱼,如果是全程没有佩戴的录像不能被作为正式材料。
懂是懂了,可柳鹤仍然有些疑惑,他看这个比手指头还小的尺寸,哪里会不清楚是用在哪:“你说他这个是按什么发的?那我应该被发两个才对吧?”
其实这东西是可以伸缩大小的,只是刚才贺影接过来的时候无声地在手心变成了最小型号。
但他当然不会说,反而露出一起思考的认真表情:“就是啊,会不会是随便发的,或者我去多要一个大的,给你套在肉棒上用?”
柳鹤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要裸着下体被孤零零留在这,还是摇了摇头。
他此时已经被玩得有些脑袋慢慢转了,脸颊都还红扑扑的,甚至都没有想过道具其实没要求用在谁身上的问题,乖乖将小盒子递给了贺影。
下体还深深插着毛笔,柳鹤已经不想再进行躺下又起来这么个大动作,一番商量后,他挪动着将背靠墙,把脸埋在贺影肩窝里,打开腿任他操作。
温热的呼吸撒在皮肤上,贺影低头看了看闭上眼睛一副全然信任神态的柳鹤,无声地笑了笑。
他的手从腰侧往下摸,即使不用看也动作娴熟又精确,拨开阴唇将手指埋入湿滑软热的黏膜里操作,没一会儿就把阴蒂包皮捏住捋到了根部摁住,完完全全露出里头那枚红圆发亮的豆核。
这种过于敏感的地方被挤出来着实不太好受,柳鹤的指尖在他后背稍微扣住,蹙眉呼吸明显乱了些,却没有挣扎。
书法社的小硬壳虽然只有手指大,但是用来套住这么点小猫鸡巴似的红嫩蕊心还是绰绰有余,贺影无声垂下眸子,壳子对准赤裸的阴核,手上一推的同时心念控制硬壳迅速缩小,瞬间就把那敏感神经密布的肉粒在狭窄的坚硬空间里挤得变了形!
“呃啊……”敏感的阴核这下彻底脱离了包皮的保护,可怜兮兮地整颗挤在尺寸不对的空间里,每一寸嫩肉都紧紧贴着冷硬的金属,酸得抽搐着突突抖动个不停,柳鹤的瞳孔都控制不住地随着持续的酥痒难受感缩了缩,他茫然地小腹紧绷,略微向后弓身,低头向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柔软的屁股在屏风上难耐地扭动磨蹭了几下,甚至几秒后还喘息着试图努力张大腿缓解那种诡异至极的酸涩。
然而小硬壳是牢牢箍住红肿的阴核本体,这样的动作自然不会有用,柳鹤的表情像是有些想哭,腰肢难耐地轻扭起来,手也往自己腿间伸过去刚要碰碰缓解,却立刻就在中途被拦住了。
“这个、这个好难受……卡着在下面……尺寸太小了……”柳鹤的眼睛里都已经有水光在打转了。
贺影温和却不容抗拒地把柳鹤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我知道的,因为小鹤的阴蒂特别敏感,这样箍住会一直酸得很想尿尿,但是这个一定要戴的呀,大了也戴不住,稍微忍忍好不好?当做是一次耐受挑战,写好字我们就摘。”
“嗯。”柳鹤抿着唇神色委屈地点点头,他就是喜欢表达自己的感受,实际也没有想真放弃的意思,此时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长呼出一口气准备面对“写字”挑战。
好了柳鹤,隔壁声音都停了,不能再拖!
在心里给自己打完气,柳鹤缓缓睁开眼睛,继续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目光落在腿间非常明显的那根毛笔上,笔杆还亮晶晶闪着水光,想到那是哪里流出来的,他又有些脸颊发热。
“我扶着你,主要是腰和屁股配合发力,先找找感觉吗?”贺影贴近过来,手摁住他肩膀,虚虚揽着腰。
柳鹤点点头,轻扶着地面张大腿,压缩膝盖的夹角让身体尽量在平稳中下沉,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字帖和笔尖,屏住呼吸小心地落到了“永”字那点的点尖。
“呃……”触碰的刺激让毛笔微微倾斜,柳鹤的表情瞬间变了,呻吟急促撑着地面的手都在轻颤,大腿肌肉绷紧,两秒后才重新呼出了刚才停断的喘息。
点也还是有长度的,必须得动,柳鹤轻咬住嘴唇,白皙的鼻尖都已经出现了汗珠,谨慎地屁股移动同时降低身体,那笔头也听话地弯曲出弧度慢慢写好了一个墨点,酥酥麻麻的快感在摩擦的全程都持续蔓延浸透子宫,柳鹤甚至只能用力绷紧小腹去压抑想要发抖的欲望,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突然前所未有地深刻意识到了这个“挑战”的艰巨,可是开始都已经开始了,不能认输。
贺影没发出任何声音打扰他,只是满脸兴趣盎然地在欣赏这么一副香艳画面。
休息几秒后,柳鹤又重新睁开眼睛盯紧了字帖,他撑着地面起身,用逼含着毛笔落在一小横的左端,脸颊泛着红晕,目光看着笔尖的移动,重复刚才的两段法写好了这横。
两笔结束,柔韧的宫口肉筋不可避免在移动中被别得变形抽搐,快感一波接一波连绵放射,前面敏感的阴蒂又一直被死死箍住,开始传出越来越强烈的酸涩,如果不是贺影其实一直有在给他扶住腰借力,柳鹤这时简直连跪都要不太跪得稳了。
他闭着眼睛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鼓起精神面对下一笔。
其实这跟第二个横应该是一个横折钩,可是柳鹤实在做不到,只能简化拆开成一横一竖,
现在要……一口气写这个长长的竖了……
柔软的羊耳朵在空气中抖动了几下,柳鹤深吸一口气,攥着地毯毛掌根撑住,饱满的屁股向后翘起,带着湿漉漉的毛笔升空,对准刚才最后收笔的地方落下,接着就开始硬着头皮移动身体往下“拖”出笔画。
“唔呃……啊……”然而这回笔杆倾斜的幅度实在是大了太多,脆弱的宫口很快就已经被扯得几乎不再是浑圆的形状,诡异的酥麻一阵阵从体内泵到全身,柳鹤的心跳剧烈,撑地的手都在哆嗦,眼神迷离额间沁出汗珠,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快感中微微张开嘴喘息起来,晶莹的爱液顺着笔杆滑下一小股,往下慢慢浸入到毛笔里边。
他此时半跪着脚心朝上,一只毛笔歪歪斜斜捅在逼里碰着地上的字帖,身体前倾饱满的屁股尖都泛出了情欲的粉色,整个人都显露出可怜又淫荡的气质。
就在这时,旁边“帮忙”的贺影却突然悄悄手不安分起来,从柳鹤腰肢上滑往前绕去,包住柔软的小奶子揉了揉。
柳鹤只觉得胸前一热,本来就已经被笔杆扯动子宫口的变态快感折磨得气喘吁吁,这下直接恼了,骂人声音都软绵吃力:“你不要!别打扰我写字呀,这样已、嗯啊……已经很难了,阿影你……乖乖看着!”
贺影乐得眼里都是笑意,顺着毛哄人:“好好好,我乖乖看着,你自己来,手移开距离不碰你,只有你可以主动扶我,好不好?”
“哼,你最好是。”柳鹤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眸子湿润明亮,明明是在发脾气,却只让人看着想要勾起嘴角,继续欺负下去看他更多的有趣反应。
不再管恶劣的竹马,柳鹤重新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面色专注而微妙,试探着把胯部往前提高,让笔杆脱离纸面重新在空气中牵扯着宫口晃荡几下,几滴浅灰色的混墨淫水也落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咬住牙,将竖直没有歪扯住宫口的笔尖谨慎落下回竖笔画的中间,狠了狠心就将屁股重重往后动了一大截!
“呜哦……呃……”脆弱的宫口肉筋瞬间被狠狠卡成不规则的水滴形,柳鹤张圆嘴整个人僵在原地哆嗦着猛吸一口冷气,眼睛都控制不住向上翻了几秒,他的腿心抽搐着在过激的电流中发软,赶紧抬手胡乱几下抓住了贺影的手才勉强保持住平衡,失控的骚水“啪嗒啪嗒”砸下,落到刚写好的墨上洇开朵朵水花,活像是在哆嗦着身体漏出憋不住的热尿。
这一回刺激太猛,足足过去了小半分钟,柳鹤才能重新直起身去看自己写出来的成果。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眨了几下才聚焦,可就算这样狼狈也没拖延太久,甚至还开口让贺影帮忙转了转字帖,试图以刚才的方法再次快速写好长长的一撇。
贺影挑了挑眉,动手的同时并没有对柳鹤这个决定做出什么评价。
“呼……”柳鹤做了个深呼吸,调整膝盖弯曲的角度升高身体再落下,现在笔尖碰到字帖时戳得宫口微微凹陷的酸麻刺激已经能被他忍住,坚强的小美人咬紧了牙,再度开始蹭动着膝盖大幅度后退起来。
黑色的淫水墨汁迅速滑出长笔画,然而这回大概是预估错误,大概滑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柳鹤就已经哆嗦着开始口齿不清地撑着地面呜咽了起来,一圈脆弱的宫口肉环变形得异常厉害,肉嘟嘟的连颜色都有些发白,剧烈抽搐着从被扯开的缝隙里不断咕叽咕叽吐出淫水。
“不行了……还是、是不行……啊……帮我……啊、啊啊啊!!”柳鹤无意识地眼眸上翻着发出了崩溃的呓语,尖锐的酸涩一阵阵从小腹深处突突跳动传遍全身,他的手哆嗦着使不上力气,正要开口喊阿影帮帮抬高身体,前面那一直紧紧箍着赤裸阴核的小硬壳却毫无预兆地突然自动启动了吮吸模式,包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肉豆暴力狂挤吮吸起来!
尖锐的快感彻底引爆堆积的高潮,柳鹤一瞬间甚至爽得浑身颤栗话都完全中断成了崩溃的尖叫,舌尖吐出涎水顺着唇角滑落,有力的水柱汹涌喷溅而出,直直洒满了一整张字帖,抖动的小吮吸器在阴唇里几乎颤出残影,高潮中疯狂叠加飙升的变态快感让柳鹤无意识将胯部向前向上摇晃,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什么也听不见,视线里甚至开始晃荡闪烁起不规则的星点,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完全失去了平衡。
“啊啊啊啊!!!”歪倒的失重感让柳鹤瞬间挣扎着清醒过来,他立刻想到还插在中身体里的毛笔,拼命试图去扶墙抓人,却都只摸了个空,只能尖叫着往地上摔,心中涌出了极度惊恐的绝望——不行!子宫要坏掉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贺影即使赶紧做出反应也只能把手托到柳鹤臀下撑住身体重量,让他不至于真的完完全全屁股落到地面吃下这么过于要命的一坐,可那已经被猛戳着怼进子宫深处的一大截笔杆还是生生把脆弱的肉壶都顶到抽搐着完全变了形,宫口肉筋更是被一下暴力扯开成椭圆,大量的汁水冲出子宫,狼狈至极地淅沥喷溅了一地!
“嗬呃——”坏掉了……就算已经有中途组织,可是身体重量毕竟还是坐了下去,娇贵的宫囊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么一下,柳鹤瞳孔骤缩浑身剧烈一颤,表情在强烈到可怕过头的冲击中先是完全呆滞空白,仰着头失神地张开颤抖的唇瓣,雪白的小腹都几乎看到了笔尾顶出的凸起,可人却还是茫然的,时间在这一刻放慢到极限,空白当中世界似乎都完全静止了一会儿,接着便是下一秒尖锐的冲击瞬间狂啸着席卷全身将意识击碎,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半句更多的呻吟,就直接在超过阈值的恐怖高潮地狱中视线模糊变暗,翻着白眼瘫软在身后的怀抱里失去了意识……
书法下丨昏迷中被抱着用宫口写字,竹席粒夹yd,指弹,阴蒂印章
这一下刺激很是过头,但毕竟贺影中途有帮忙托住,加上前头用的凝胶也一直在起效,柳鹤其实倒是没受什么伤,他晕过去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被突发情况吓的。
感受着柳鹤此时完全软在自己怀里的重量,贺影又略微侧头低下,去仔细观察他。
如果不去注意昏迷中蹙起的眉头,柳鹤此时其实更像是睡着了,他的整个上身向后仰靠,指尖软垂触地,看起来很是可怜。
贺影将托在柳鹤屁股下的手向膝盖的方向下滑,卡住关节轻松地把他整个人向上揽抱了起来。
这样一下,柳鹤顿时就成了上身微微蜷住低头,双腿软绵折起分开,整个下体一览无余的模样,那深深埋进子宫口的毛笔更是一下子成了身体的最低点,笔尖离地面的距离都不到一厘米。
还是有点太低了。
这么考虑着,贺影抱住柳鹤起身坐到隔间门口那不高的小桌几上。
他用大腿卡住柳鹤饱满的臀瓣两侧,膝盖骨顶小腿肚,柳鹤后脑勺靠着贺影右侧肩膀,被抱着人又没意识,头不太正地略微仰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摆出了个多么羞耻的姿势。
想着柳鹤到时回看这段活动录像时可能会有的表情,贺影嘴角不自觉又扬起笑意。
他随意抬眸准备开始“帮忙写字”,却见刚才两人一直背对着的墙上居然有面镜子。
镜中反射出柳鹤此时昏迷的模样,他的双腿“M”字形折起大开,露出狼藉的下体,肉棒半软着上抬,龟头颜色变得更深,原本紧闭的两瓣阴唇肉乎乎的,被手指摁压白皙臀肉产生的力量牵扯着略翻开,让水淋淋的内瓤黏膜完全被看得清楚。
那被小硬壳箍着的阴蒂看起来几乎只有绿豆粒大小,是很显眼的白色,逼口圆圆地缩动着,紧含住歪斜在空气里的毛笔,笔杆上亮晶晶布满水痕,加上笔头部分也总共只有四五厘米,也不知里头到底吞进去多深。
目光上移,那张白皙泛粉的脸蛋也挂满泪痕,睫毛湿漉成簇,像是被雨打过蔫下的青涩初荷,实在是好不可怜,也让贺影是越看越喜欢。
他很喜欢柳鹤,而且柳鹤也是喜欢他的——至少在这里,在他的操控之下是的。
身为梦境的主宰,影其实再清楚不过此时的亦真亦假。
一切的确都是虚假的。柳鹤此时对他的喜欢与信任情绪,都是源自于“十几年的共同长大经历”和那种“莫名感觉很久远的熟悉感”,即使他们的确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相伴,可说白了,也还是只建立在梦境世界,镜花水月一片而已。
柳鹤其实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存在,甚至当他睁开眼睛清醒过来时,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也会瞬间湮灭化作虚无。
很可怕,然而即使是有在缓慢觉醒传承记忆记起更多事情的影也很清楚,至少现在,自己是无法脱离这里去抵达所谓……真正世界的。
然而,这里又真的有那么不真实吗?从最开始的每一分一秒,他都是实实在在和柳鹤经历过来,对待梦境世界的态度也从最开始纯然恶劣的空白和随意在迅速学习成长,说这是完全的不真实,其实影自己不那么觉得。
梦境里的时间没有长短一说,甚至如果不醒来,就等同于永恒,也许这么持续深入地一直一直完善下去,自己就是可以真正地创造一个世界,虚假又怎么样,谁又能确定外面所谓的真实世界就是真的真实呢。
影垂下的眸子里笑意变淡,少见地出现了思考与走神的表情。
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自觉变化,如同漩涡般成了两片深不见底的浓黑,不管是略微透明起来的指尖和空白的困惑神色,都让他浑身看起来萦绕着一股很明显非人的异常邪性。
……算了,在这种时候想那么多干什么。
如此多的遐思在心中实际上也不过几秒,贺影下颌贴上柳鹤毛绒绒的脑瓜顶,抱紧他轻笑一声,像是有些不理解自己刚才的走神,再一眨眼时就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屏风折角里,闪着紫光的白色摄像头快速亮了两下,悄无声息地将刚才被录到的所有异象调整消失,即使他其实可以随意操控这里的所有人看到也当没看到。
“小鹤?你还可以听得见吗,”处理完影响,贺影低下头去贴近柳鹤的耳朵蹭蹭,“我们可能时间不够了哦,这个大字剩下的部分我来帮你写好不好,嗯?”
昏迷中的小美人自然是不会给他半点反应,只浑身软绵完全倚在他的怀里。
贺影却是当他默认了,反正醒着也会被哄到答应,他甚至特地面向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含着微妙的笑意,如同在透过这器械,向接下来将会亲眼看到录像的柳鹤打招呼。
“只帮忙补上这最后两笔就好。”方形的大字帖被重新移到柳鹤屁股正下方,贺影抱着毫无意识的小美人放低,墨色的毛笔尖很快就点住了“横撇”笔划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