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是什么款啊,看起来还挺漂亮的?]一堆混乱的评论中也夹杂着认真在询问的人,柳鹤注意到了,他一直很在意观众体验,赶紧快速眨着圆圆的眼睛,拧着眉头提醒陆影去看。
陆影只能去看了一眼,随手拿出了第一个花苞状的夹子展示起来:【本次所有的合作款都在这里,一共有五个,我手上这个是目前最新款的阴蒂夹,它的材质特殊,看上去虽然只是颇为透明度的凝胶,但实际使用中是金属质感,咬合力优秀,如果你的伴侣不喜欢使用穿刺类的可以多做考虑,而且它也完全可以在现实生活中使用。】
说完以后,陆影把这个小东西伸到一直听着的柳鹤面前示意他看。
“!”柳鹤被这突然的动作小小吓了一跳,盯着它看了几秒,感觉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他知道不会简单,也只能就无所适从地闭上了眼睛,像是非常紧张,呼吸的也节拍明显乱了,心脏怦怦直跳:“我…我看好了!”
他话音刚落,陆影就将这个夹子往他腿间高高肿起的阴核上伸过去,放开手将它夹得变了形!
“啊啊啊!!这是不是…啊啊啊……太紧了、呜啊啊啊……”那小肉核即使被注射得膨胀鼓起来了,也终究是软绵绵的,一瞬间就被金属的夹齿挤成了歪歪扭扭的模样,瞬间爆发的酸涩感比柳鹤刚才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他的表情都微微扭曲变了,话音发颤,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事实上却是被刺激得腿根都抽搐起来,绷紧屁股完全哆嗦着溃不成军。
红肿软绵的肉蒂被金属夹捏得变形,持续传来一阵阵酸得要坏掉的刺激感,柳鹤控制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咿呀直叫,身体过电般轻颤起来,脚趾张开用力地不停踩在床铺上,直将布料踩的变形。
神经密集的软肉鼓鼓地充斥了夹子的每一个齿缝,持续的压迫刺激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强烈,几乎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酸麻难受好几倍,没一会儿就到了让柳鹤咬着牙手指攥成拳头都地步,连白嫩的腿根都痉挛着抽搐起来,他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了,呻吟着眼泪扑簌簌地又开始流出来,难耐中不停扭动腰肢。
“我不行……呜呜呜……”柳鹤的脸颊晕着酡红,他的思绪都被快感蒸得混沌起来,哆哆嗦嗦地要夹上腿,左手也往下面伸着,显然是配合不下去了,哭着要去拿下夹子。
陆影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移开,反手去捏着金属夹子的尾端,左右拉扯摇晃了几下将肿胀的肉蒂!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光是刚才夹着就已经让柳鹤啜泣着难受得要命了,更别说这般动作,金属的夹齿来回地移动,拽刮着受了注射的肉核,一阵阵酸麻的电流顺着嫩肉内里神经窜开,直让柳鹤的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呻吟不止得口水都失神地流出来了,他的小腿绷紧着往前踢蹬,淫水大股地往外直直喷溅,打湿了腿间的床铺,淡粉色的丝带更是早已经颜色都深沉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刷让柳鹤几乎连意识颤栗起来,他终于意识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阴蒂现在已经是太敏感了,又热又酸地突突直跳,连着脑袋都有些混沌,简直像是随时都要坏掉一样。
然而他不动也没有用,酸麻的快感在持续的挤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飞速愈燃愈烈,不过才过去短短的十来秒,柳鹤却已经在失控的颤栗中觉得过去了无比漫长的时间。
“啊啊……”阴蒂突突直跳地发麻,酸涩至极的同时甚至凭空生出若隐若现的刺痛,柳鹤绷紧屁股不断在床上蹭东,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颤抖哭腔,不停掉着眼泪发出口齿不清的求饶:“好难受…啊啊啊!!这个、啊啊啊……会坏掉的……”
发现求饶得不到任何回应后,柳鹤像是被刺激得有些急了,一阵阵从脊背扩散到全身的电流感让他已经完全靠不住床头了,跪坐着的双膝分开,向上弓起身体挺腰摇晃起胯部来。
“帮我、呜啊啊啊……拿、啊啊啊……”迷迷糊糊中只有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缓解的想法,泪流满脸的崩溃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就连话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在哭泣中颤抖着吐出,那红彤彤被夹得变形的肉蒂更是在空气中晃动抽搐着,分外显眼。
“别急。”陆影温声安慰他,“我帮你调整一下。”
[管理员的调整啊……]
[真的会那么简单就给小羊拿下来吗?]
一些一直追着柳鹤看的观众早已经颇有经验,听着就知道陆影答应的调整,肯定不会是柳鹤想要的调整。
陆影伸手捏住阴蒂夹的尾端,松开夹子时,那夹齿甚至还因为长时间的贴合而黏起来些许微微弹回去的软肉,柳鹤啜泣着被被刺激得颤抖了一下,腿根因为刚才的用力绷紧而有些发酸。
然而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上两秒,陆影就又故意将那金属的小东西往嫣红的阴蒂夹了上去上,这次竟是精准地合齿夹到注射后暴涨以后的硬籽上,直将这个脆生生的小东西夹得完全变扁了!
“哦啊啊啊!!不要!!酸死了、啊啊啊——!!”阴蒂内部的神经末梢仿佛被暴力挤作一团,柳鹤几乎是在金属夹咬上阴蒂的瞬间就直接翻着白眼高潮了,他哭叫着颤抖起来,浑身一阵阵地发软,着下彻底是坐也坐不住了,一边呻吟着一边从床头滑到了床上躺下,脆弱的骚籽被夹得变形,突突直跳中晕开的酸麻欲裂感让柳鹤满脸是泪地开始悲鸣着摇头挣扎,然而一双长腿才只是用力地踢蹬了几下,就被陆影干脆地扳开再次固定住了。
“弄掉……啊啊!夹坏了、啊啊啊啊!!阴蒂…呜啊啊啊!!”这样的变化让柳鹤再次陷入不能怎么大幅度挣扎的情况,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了,仿佛所有的神经都汇聚在腿间被夹到了极限,过于强烈阴蒂高潮像是小针在顺着脉络跳扎遍身体,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开始不时有若隐若现的蜂鸣声,他双目上翻着,无意识地向上顶腰扭动胯部,显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不断地含糊哭叫。
陆影伸手去摸他痉挛着绷紧的小肚子,问得真诚:“夹到哪里了?应该是不会痛的,很难受吗,你告诉我,我给你弄下来。”
然而这种状态下,柳鹤怎么可能还会听得到他在说什么!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明知故问的陆影也还是动手给柳鹤拿下来了,只不过他不是捏住尾端松开夹齿,而是直接用力地一扯!
那夹子咬得非常紧,肿胀的大阴蒂直接被一下扯得往上变形成了一个小肉条,被夹得死紧变形的骚籽更是被狠狠刮得发生了微微的位移。
“啊啊啊啊!!碎、啊啊啊……”柳鹤在这样的刺激中表情都空白了,他的视线都模糊起来,无法自控地陷入了灭顶的高潮,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边往外流,明明张着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过于强烈的快感从暴涨的骚籽迸发,迅速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堆积成了折磨人的洪流,汹涌地几乎要将本就混沌的意识冲碎融作浆糊。
更加要命的是,陆影这下动作还并没有完全扯下来,他只把夹子扯下来了一半,让同样力度的挤压落在更小的受力面上。
还没过两秒,尖锐的酸涩感在极短的时间内破开混沌的意识,直将本来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柳鹤打得吸着冷气浑身激灵了一下,变态的快感使他被迫清醒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一阵的仿佛在过着带着温度的电流,光洁的额间挂上了小汗珠,牙齿更是不受控制地碰撞,莹润的足趾用力地在床上踩蹬,泪流满脸地发出变了调的哀叫:“要坏了、啊啊啊啊!!夹坏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可怜的叫声也越来越有气无力,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柳鹤已经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只是睫毛颤抖着陷入了宕机状态,他眼皮下盖住的双眸已经无力地翻白了,整个人发着抖软在被子里,大张的腿间一片狼藉,屁股下方的床铺更是已经被染上了一大片湿漉漉的深色。
陆影露出了有些敷衍的惊讶表情:“看来这个真的是咬合力很强。”
说着,他竟是再用力一扯,生生将那颗肿胀不堪的可怜阴蒂拉长到极致,直到夹子彻底夹不住了,那发白变形的小肉条才狠狠地砸阴唇间,淫水四溅。
“嗬哦——”柳鹤一瞬间甚至有些失声,脆弱的神经像是被突然凿了一下,他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哆嗦着从抽搐的腿间喷出了自己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的淫水,朦胧只有一线的视线里迷迷糊糊有彩色的小点乱飞,意识轻飘飘地几乎要昏厥过去。
看了看状态栏,陆影确定柳鹤实在是已经受不了了,才又用了强制恢复,再次将他的意识从晕睡的边缘强行拉了回来。
柳鹤的眼睛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泪水,他的头发被蹭的得有些凌乱,裙子已经完全掀到小腹上面了,软在床上像是被玩得没了力气,只有胸口还重重地上下起伏着。
陆影从盒子里拿出了第二个看起来颇为圆润的阴蒂环,按照合作需求跟弹幕介绍起来。
【这种环形款式没有开口,特点是可以收缩变换尺寸,可以按照使用者的心意把阴蒂箍紧,而且还能上下移动。】
说完,他便开始要将这只直径约六七毫米的银环往柳鹤腿间的肉蒂上套,然而这饱经蹂躏的阴核早就不是原来小小的一个了,根本就没法直接套进去。
陆影却没有去改变银环的尺寸,他的手指捉住那颗肉嘟嘟滑得溜手的阴蒂,这敏感的小器官现在摸上去明显都发热了,柳鹤也被刺激得立刻无力地呜咽呻吟起来。
手指往下捏住阴蒂根部,用力将肉乎乎的蒂头往银环内部要怼进去,然而这显然怎么看都有些太勉强了,柳鹤的哭叫声也急促起来,双腿颤抖着不自觉挺起下体地向上,似乎是哀求让他轻点,可是陆影却仿佛没注意到一样,硬是在柳鹤哆哆嗦嗦的颤栗中,将红彤彤的蒂头强硬戳着塞了一点进去。
这一下成功以后便好操作许多,陆影揪着被箍得突突直跳的阴蒂头,另一只手左右旋转着银环用力往下套,然而现在的一切刺激都是没有包皮缓冲的,蒂珠早就连续的高潮后敏感得过分,更别说这么被这么狠狠的从上到下旋刮!
“哦啊啊啊——不、呜啊啊啊……”超过承受阈值得快感让柳鹤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他的全身都绷紧着不断向上弓起,腿根痉挛着抽搐起来,小嘴张圆颤抖着却完全说不出话,在这种粗暴的动作中被玩得双眼都翻白了,大张着僵直的长腿再次陷入了高潮。
红彤彤的阴蒂抽动起来,中部被小银圈挤得微微发白,形状都不对劲了,陆影却仿佛没看见一样,手上继续用力,继续将这尺寸明显完全不合适的小东西往下,用力推到了根部!
“啊啊啊——!!”肿胀的肉枣此时完全被折腾成了根部紧窄而上方圆鼓的色情形状,脆弱的骚籽在过程中被不可避免地挤到,柳鹤急促地惨叫一声吼便只能无力地吸冷气,涎水都流了出来,高潮的淫汁失控地往外溅射,莹润的脚趾更是张开撑住床单不住地发着抖。
随着陆影的手指松开,这小东西甚至下一秒还微微收得更紧了些,紧接着正式发威地高频率上下滑动起来,反复刺激着敏感神经密集的嫩肉,将肿胀的阴蒂挤得变形变长,被注射后暴涨的骚籽更是躲也无处躲,只能抽搐着被高速猛刮挤扁!
“嗬啊啊啊!!不、啊啊啊!!要死了、呀啊啊啊——!!”恐怖的快感像是热浪般猛地地冲遍全身,柳鹤的叫声甚至都哆哆嗦嗦地变了调,他的身体在高潮中用力向上弓起起来,红彤彤的阴核被银环挤压,不断向上凸起变形,看起来简直像是在用迷你肉棒一般的器官在操弄空气。
过于可怕的快感堆积到了堪称折磨的地步,柳鹤的呼吸都开始有些艰难,迷迷糊糊中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阴蒂几乎被挤碎的酸灼感让他无力地翻着白眼,哭叫着口水都流了出来,雪白的腿根痉挛着颤抖,长腿左右分开着,绷紧的屁股似乎更是失控地随着那怪环飞速套弄阴蒂的力度向上挺,完全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了,汩汩的淫水像是小泉般汹涌地喷出,打湿丝带和股缝后又将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太过、啊啊啊!!”短时间内过于连续的高潮让柳鹤的呼吸都有些微弱了,他不断地张着嘴吸气,脑内的意识也轻轻重重地晃荡起来,几乎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那银环甚至还频率越来越快收缩的越来越紧,飞速反复剔刮着脆弱至极的骚籽,柳鹤的双腿绷紧得几乎要抽筋,泪水在颤声的哭叫中流了满脸,脖颈也都被涎水打湿了,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几乎神飞天外狼狈不堪。
“呜啊啊……”才只是短短的一阵阵,柳鹤就已经数不清自己在这种过度的折磨中哆嗦着高潮了几次,他的眼前开始晃晃荡荡的彩色星点,小腿神经质地不断踢蹬摇晃,在仿佛被灼烤的全身闷热发麻中崩溃中拼尽全力地发出了一声尖叫,然而那只是他以为,事实上这声哭吟却微弱得要命,更像是含糊不清的求饶悲鸣。
红彤彤的阴蒂依然在大张的腿间向上凸起抽搐着,柳鹤的意识都几乎要在银环的套弄刮擦中涣散了,他的身体只是无意识地痉挛起来,翻着白眼几乎到了昏厥的边缘了,早就没有刚才那般大声哭叫着全身弓起小肉桥的力气,整个人砸回床上软绵绵不再挣扎,腿根抽搐着,陷入了可怕而绵延的不断潮吹,绷直的足尖不时还在神经质地踢蹬一下。
这时候精力状态也差不多再次见底了,再玩估计真的要晕过去。陆影只能反手再给柳鹤恢复了精力,接着他像是突然良心发现了,又往前俯身去摸了摸柳鹤满是泪水的脸,没有直接暴力弄下来第二个伸缩环,而是控制着它变大,慢慢自己飘起落到一旁下来。
【刚才的两个功能款差不多就是这样,接下来的三件来自于大家熟悉的老牌厂商,算是经典的穿刺型阴蒂环,外观一如既往的精美。】
虽然耳朵一直依稀能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柳鹤已经晕乎得无法听清陆影在讲什么了,持续的高潮将他原本还算清晰的的意识冲得一团浆糊,只有重重起伏着的胸口让人能够看出他还没失去意识。
腿根的肌肉因为刚才过度的绷紧过了头,现在还有些酸软,柳鹤的鼻子被他自己哭得有些不通畅,脸颊也潮红一片,迷迷糊糊中只能张着湿润的嘴唇辅助呼吸,舌尖粉红,整个人都看起来蔫蔫的很可怜。
“这种款式是大家比较熟悉的一种典型圆环,金属质地,镶嵌有宝石,接下来会三个颜色换着戴,分别是紫色,蓝色以及红色。”
[三个颜色都会连续试戴?]
[穿刺的刺激性可是很大的,就算注射过了那个药水,真的受得了三次吗?]
[感觉会真的爽到晕过去。]
光屏上的文字刷得飞快,和总是会认真跟观众说话的柳鹤不一样,陆影是不怎么回应的,他的乐趣似乎更多是在折腾柳鹤本人这方面。
他这会儿心情很好地去乱碰柳鹤,把他压在脑袋下的两只耳朵拨出来,整理了一下他被蹭凌乱的上衣,又去捏柳鹤潮红的柔软脸颊。
[这些阴蒂环只是颜色不一样吗?]
这个问题的提出似乎终于让陆影有回答的兴趣了,他看了看,翘起的唇角带着些许危险笑意:“并不是。不一样的颜色,也代表着不一样的功能。”
这话让迷迷糊糊缓了一会儿的柳鹤感到不解,什么叫做不一样的功能?他想不通,但也没有力气问,也只是慢慢睁开湿漉漉哭红的眼睛,疑惑地向陆影看了过去。
宠物九丨yd环专场,特殊功能电击、高温,反复穿戴暴力刺戳骚籽
见柳鹤不说话,陆影凑近了他,话音带着些有些暧昧的笑意:“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柳鹤努力地睁圆了自己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看起来好像在认真听,可是没有回应,似乎是还没有能够反应过来的精力,被怼到了脸前也不躲开,眼睛都不带眨的。
他只是呆愣地看着陆影,黑黝黝的眸子中泛着莹润的水光,半晌后才缓慢的往后仰头,躲开对方的鼻息,软绵绵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疑惑音:“唔?”
[怎么突然那么笨蛋了。]
[其实是刚才真的被玩晕了吧哈哈哈]
这样好玩的反应也逗乐了陆影,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不想知道啊?那我就先不告诉你了。等会儿你自己去体会是什么意思哦。”
怎么那么快就过话题了,柳鹤蹙起眉头,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他是想说话的,可是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想知道好像有点怪,说不想知道,那也没有可能让他不知道的份,这么一想柳鹤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心中默默跟自己来了句加油。
柳鹤现在已经完全合不上腿了,那颗原本娇嫩小巧躲在阴唇包裹中的的阴蒂经过了长时间的各种折腾,又是注射又是不停刺激,数不清次数的连续高潮让这枚肉核早已经已经肿得微微发亮,颜色也是熟透的嫣红,鼓鼓的膨胀着,跟小葡萄似的耷拉在阴唇外,甚至还能看见薄薄的阴蒂包皮被肿出来的肉核卡住半褪。
这般色情的状态和柳鹤清纯的外貌一点也不符,也就是因为柳鹤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阴蒂变成了什么样子所以没概念了,不然他早就羞耻得要伸着手去虚虚的捂住不让人看。
私黛的缝隙中能够依稀看到微微充血肿胀的逼口,正随着他的呼吸一直在微微的缩动,引得阴蒂也在颤巍巍地小幅度摇晃,陆影突然又用手指探过去,像是在挠动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勾一勾地刮起那圆圆的阴蒂来。
“啊!”柳鹤立刻就酸得腿根都抽搐了一下,足跟踩着床面把颤抖的身体小幅度往上推,绷紧屁股,阴道一缩一缩地又开始流水了,可是他没法躲开,手脚都还被束缚着,只能软在床铺里扭来扭去,被小腹不断窜开的酸麻尿意刺激到拉长尾音哀哀叫唤。
“呜啊啊啊……”他毛茸茸的耳朵无意识颤动着,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眼睫末梢还不时抖下泪水,整个状态不管是视觉还是听来都让人血液沸腾,只会想狠狠蹂躏一番。
陆影又恶劣起来,伸手去摁住柳鹤的腰肢窄处停住他的动作:“别动哦。”
“唔……”柳鹤歪着脑袋看向他,目光没有焦距,缓了缓气才能慢吞吞地说话,“那……你也不要搞我啦……”
“这样啊。”陆影挑了挑眉,“那你还是接着动吧。”
又在耍自己,柳鹤张嘴呼出一口气,露出有点无语的表情,抿起嘴无所适从地看了陆影一眼,像是也累了,又乖乖躺好去看天花板。
陆影往下伸手去,将肉嘟嘟的阴蒂掐在了指尖,立刻难受得柳鹤皱着眉小声吸了一口气。
他的右手拿着那枚紫色的阴蒂环,其实它现在其实看起来并不像一个环,这东西在佩戴时是一根长针的模样,穿过阴蒂以后,只需要用手指一碰宝石面,便会整体都自动弯曲圈起来。
柳鹤平躺在床上,不太看得见自己腿间在发生什么事,也不太想低头去看,只是莫名有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冒出。
果然没有过多久,他就感觉身上的无形被禁锢感越来越明显,无奈的小试用员微微侧过头,把自己脸上的泪水在柔软的被子上蹭了蹭。
也许是觉得注射过了药水没有问题,明明是穿刺类的玩法,陆影的动作却意外地有些粗暴,伸手揪住阴蒂固定后就开始将尖锐的金属针末端往里捅,完全没有给柳鹤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
“呃啊!好酸、啊啊啊……唔啊……”柳鹤一瞬间就已经被刺激得眯起眼睛哆嗦起来,湿润的嘴唇也张开了,舌尖抵着上腭倒吸一口冷气,反应过来以后才能勉强的调整过自己失态的表情来,然而诡异的快感顺着密集的神经游走遍全身,仿佛身体里的脉络也过电般酥痒得折磨人,冰凉的金属摩擦着极娇嫩的阴蒂内部,柳鹤咬住了下唇,从齿列间急促地不断吸气呼气,手指攥起,微微向上挺着胸脯,阴道一缩一缩地收紧,身体更是隐隐颤抖起来。
肿胀的阴蒂在冒着寒光的穿刺中突突地跳动起来,柳鹤只能越来越用力地咬着牙忍耐,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他的脚趾难受得蜷起,仰着头呼吸中带上了些许泣音,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皱成了一团,雪白的腿根更是在这种酸涩至极的刺激之中抽搐起来。
长针轻轻旋转着捅了一截进去以后,陆影的指腹抵住针尾推着继续用力,无情而径直地钻凿开神经密集的嫩肉,狠狠擦过暴涨的硬籽,贯穿了阴蒂!
“哦啊啊啊——!!”最敏感要命的地方被尖锐的针头这么刮了一下,一瞬间爆发的尖锐刺激让柳鹤失控地翻着白眼身体往上弹起抽搐了一下,下一秒竟是就惨叫着绷紧腿根直接尿出来了,颤抖中热热的液体顺着股缝往下滴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此时什么也无法思考了,雪白的身体在蒸腾而灼人的变态高潮中颤栗不止,柔软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圆了,口水失神地直流。
这时金属针头已经从另外一侧穿出来,肉眼可见那抽搐的嫣红阴蒂表面冒着令人胆寒的银色小点。
按理来说,穿刺好以后只要指腹轻轻触碰宝石面,长针就会开始自动弯曲,接住另一端扣上算作带好,但是陆影却没有这么做。
他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但是显然对这样子的成果不太满意,手上冲拉着针尾往右边,在柳鹤不断绷直足背踢蹬的崩溃尖叫中将长针用力拔了出来,动作好像真当这是随便练手一般,粗暴又快,若不是那长针表面十分光滑没有什么花纹,这么一下阴蒂内部那些娇嫩的神经都能被毫无缓冲地刮坏。
重新把长针取出来捻在手上,陆影饶有兴趣地抬头看了看柳鹤还在刺激余韵中双眼上翻着颤抖不止的失神模样,手上稍稍调整角度,左手的指尖掐住阴蒂根部,让这嫣红的小东西无法怎么抖动,接着再次将针头顺着刚才被戳出来的细小肉洞重新往里捅。
“不、啊啊啊!!呜啊啊啊……”柳鹤的阴蒂本就敏感,穿刺的刺激性异常强,这会儿更是因为注射药水以后状态都不正常,这会儿已经完全说不出一句话了,只是张着嘴无助地掉眼泪。
陆影这次似乎是确定好角度以后才手上用力再次穿过去,再加上骚籽也被打了液体而目标明显,果然一次就直接捅穿了那脆弱至极的小东西!
“嗬呃——呃啊……啊……”柳鹤几乎是瞬间就身体痉挛着几乎失声了,他的嘴巴颤抖着张开,却一点清晰的声音都没有,只是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一些含糊的音节,葱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挠着床铺,足跟用力将绷紧的身体往上抬了起来,膝盖还在向中间靠着直发抖,似乎是想要拼命合上,翻着白眼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阴道也抽搐着潮吹了,汁水里面甚至还混合着小股从尿孔里漏出来的热液,淫靡的液体淌过股缝,凝聚在尾椎骨处,往下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
似乎是终于觉得满意了,陆影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宝石面,那长针立刻变形成了一个阴蒂环,有重量的金属将肉核扯得耷拉下来,柳鹤还没有从刚才那种可怕的高潮中缓过来,那扎透了骚籽的宝石环竟是毫无预兆地开始震动起来!
穿刺型的阴蒂环完全被埋在阴蒂内部,骚籽也被串着,极度敏感的嫩肉毫无阻隔地贴在金属表面,稍微的震动都会被丰富的神经末梢以最大限度传遍全身,更别说是这样完全不温柔的震荡,突突直点的凿击像是利齿在啃咬挤扁这最要命的弱点处,从身体内部爆炸开的酸麻电流顺着脉络击软了柳鹤的身体!
“咿啊啊啊啊——!!”他的意识都空白了一瞬,无力地双眼上翻着仰头直发抖,失神的涎水从唇角往下流,耳边甚至有些嗡嗡的幻听,本已经差不多射尽的潮吹液体再次汹涌起来,直直地从抽搐的逼口溅出,就连龟头也明显溢出了精液。
陆影看着柳鹤的反应,甚至还加大了震荡的力度。
“啊啊啊!!停、啊啊啊!!不要、要死——嗬、呃啊啊啊!!”可怕的阴蒂高潮像是刀尖般破开了混沌的意识,骚籽仿佛要被震碎的爆炸酸麻感让柳鹤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吐着舌尖急促吸气发抖,而是哭叫出声的同时还用力地挺起屁股扭腰摇晃,足跟不断地踢蹬床单。
嫣红的大阴蒂翘在空气中,因为震动而极高频率地抖动着,东倒西歪的同时几乎能够看到色情的残影。
“不…呜啊啊啊!!放…呜呃……啊啊啊……啊啊啊!!”过于连续的高潮让柳鹤甚至逐渐开始有些呼吸不上来,他无力地翻着白眼,探出舌尖靠嘴巴吸入空气,眼泪直流,所有求饶的话语逐渐也都变成了一团含糊不清的音节,说出来都让人听不清是什么,显然是思绪都已经宕机了,只有汹涌的透明淫水还在不断的从绷直哆嗦的腿间射出。
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在灭顶的高潮中哀叫连连满脸潮红,不顾矜持弓腰扭动的崩溃模样,陆影莫名也有了认真直播的兴趣,主动挑起话头跟直播间内的观众们介绍起道具来。
"振动是基础功能,每个颜色都会有,除此以外不一样的颜色还会有特殊的附加功能,接下来就由我帮小羊来给大家演示一下这个紫色的有什么特殊功能吧。"
说完,他的嘴角翘起了有些恶劣的弧度。
这时候柳鹤的意识本来就已经在高速的震荡当中几乎涣散了,失控的泪水早就流了一脸,他根本没办法在这状态下听清楚外界的声音,自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混沌之中,仿佛有隐隐约约的噼啪剩从某个无法分辨的方向迅速靠近耳边炸开,那声音像是幻听,又像是一种过于刺激的意识具现化,柳鹤甚至还没来得及知道这是什么,下体便同时骤然爆发出一阵可怕的酸麻快感!
娇嫩的阴蒂仿佛被炸坏了,有什么带着尖刺的藤蔓在顺着阴蒂里的神经末梢攀爬延展,又像是火焰,钻凿得全身上下每一寸脉络都在同时颤栗蜷缩起来!
“呃哦——”柳鹤在一无所知的空白状态下张圆了颤抖的嘴,蹬直腿抽搐起来,他的眼眸无力地上翻着,吸进气也不知道吐出来,仿佛灵魂都被狠狠鞭挞得颤栗飘走了,浑身哆嗦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有阴道抽搐着被电出了潮吹的水柱。
直到第二次从阴蒂内部爆发的电击触发时,柳鹤终于是流着口水有些凄厉地哭叫出声了。
“啊啊啊啊!!停、啊啊啊!!我会死…啊啊啊!!会死掉、呜啊啊啊——!!”他的身体失控地痉挛起来,不停向上弓起腰肢挺屁股,阴蒂肿得圆鼓微微透亮,凸在空气中摇晃起来,无意识中淅淅沥沥地尿都开始从一鼓一鼓的嫣红小眼往外溅流,这样程度的变态凌虐本应该是灭顶的剧痛,可是又因为注射过药水的原因,全数转化为了可怕的快感。
然而对已经高潮太多次的柳鹤来说快感已然是一种折磨,永无止境不断攀升的颤栗电流几乎要叫他崩溃到发疯,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大滴滚落,太阳穴也难受得发酸。
急促的哭泣和喘息让柳鹤有些缺氧,然而被泪水堵住的鼻子都无法帮忙,只能挺起胸脯用力地吐着舌尖吸气,身体在轻微窒息的状态一阵阵的发麻,持续有电流咬上阴蒂神经,传遍全身循环游走,时间仿佛变得极其漫长,迷迷糊糊中柳鹤甚至觉得背脊都开始有热而的轻微痛感,脚趾抽筋般张开哆嗦着,所有的反应都渐渐微弱了,完全是一副连神智都涣散了的狼狈样子。
看着数据,陆影终于在这时候停了下来,将电击功能简单展示完毕以后,他对柳鹤强烈的反应感到很满意,伸手过去要帮可怜的小美人将阴蒂环取下。
过于连续的高潮暴击让柳鹤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本来就累得要命,这会儿更是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只知道流着涎水,就在彻底厥过去的边缘,只是靠着一次次的调整状态勉强维持意识,透着粉的身体在感官的刺激中无意识地轻轻抽搐。
那增加敏感度的药水注射进去后本就还没有完全吸收,刚才的一直有许多透明的液体顺着穿刺产生的小小创口往外流,直到现在这原本肿得肉葡萄般的阴蒂也小了这,此时只是看起来比指节大上一圈,被宝石的重量牵引着,颤巍巍地耷拉在阴唇外。
陆影的指腹再一碰宝石面,那圆环便又在柳鹤绷紧身体急促的哭泣声中重新挺直变回了长针的状态。
他的手指将长针往右侧扯着慢慢退,仿佛是真的要帮柳鹤拿下来,然而差不多退到快要出来时,却又手指一推又开始往内桶,将敏感神经密布的嫩肉来来回回强行搅弄钻开!
“呃、呀啊啊——!!”柳鹤咬着牙,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上挺了挺,却也因为无形的禁锢,而根本没法大幅度挣扎。
冰冷的银针被娴熟地控制着,很快就碰到了已经某个注射后极度明显的目标,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一戳就涌上强烈的尿意。
“不要…嗬啊啊啊!!不要碰、哦……”柳鹤绷紧屁股,表情微微扭曲地吸着冷气,控制不住地针头一点一点轻戳骚籽的可怕刺激中双眼微微上翻了。
陆影手上持续戳顶着,力气也逐渐变大,那小东西脆弱的要命,耳边听着柳鹤越来越急、甚至发着抖崩溃逐渐到变了调的颤抖哭叫声,他动作又一变,再次将那已经被穿刺过一次的小神经团再次扎透了!
“呃哦——!!”钻心的酸麻感直冲颅顶炸开,柳鹤张圆了嘴,浑身哆嗦起来,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很短促的无意义音节,他的腿痉挛着用力踢直,阴道口一缩一缩地高频率抽搐,明明湿漉漉地泛着水光,却已经流不出太多东西,而且就连尿液也不太多了,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吐着舌尖直流口水,竟然是完全失控地在过于恐怖的感官刺激中陷入了干性高潮。
光屏的评论飞速滚动,陆影似乎是也觉得柳鹤这样的状态很有意思,动手给他截了一张留念,接着思考了两秒,他还是打开面板去给柳鹤专门恢复了水滴形状图标的单部分状态,让柳鹤的身体还可以继续的进行正常高潮。
调整完了状态后,陆影的目光又回到柳鹤一片狼藉的腿间,冰冷的长针还插在阴蒂上面,本身的重量牵引得肉核往下耷拉着。
他的手指探过去,精准地将那长针捏住开始横着往上提,然而敏感的肉蒂还正被这东西从根部穿透着,这么一下柳鹤立刻就激灵醒了,崩溃地哀声哭叫着挺胯要跟上,可是他到底是被限制住了移动范围,弓腰抬到了一定高度以后怎么哆嗦着绷紧屁股弹动身体也无法再跟上去了!
“呜啊啊啊……别扯、啊啊啊!!我的阴蒂、啊啊啊!!呜、救……呀啊啊啊!!!!”混沌的意识已经让柳鹤意识不到太多,他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也只能有阴蒂要被弄废了的想法,泪流满面摇头的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可怜得要命。
然而某个恶劣的家伙显然不为所动,他一直抓住那根银针,任由它将敏感神经极度密集的骚籽挑得变形,甚至还开始捻动长针左右转起来!
“哦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了啊啊啊!!停呃——”柳鹤崩溃地大声哭叫起来,手指抓得发白,表情都略微扭曲了,什么姿态矜持也顾不上了,浑身哆嗦不止,屁股绷紧得几乎抽筋,雪白的小腿痉挛着不断乱踢起来。
陆影低着头,心情很好地欣赏着柳鹤尿眼鼓动翕张着失禁的模样,一时没有注意好即将见底的精力值数据,捻动一会儿后他只觉得手下摁住的肌肉猛地绷紧了又松弛,抬头一看,柳鹤竟是已经晕了过去,还微微在睁开一点的眼眸缝隙也完全看不到黑色。
[啊,管理员果然还是没看到我的刷屏提醒!]
[小羊的眼泪好多哦,感觉像是水做的一只。]
[哪止眼泪呀,什么水都不少,我也是追上这个直播间才知道这个水量状态是可以单独恢复的hhh.]
[这是晕过去了吗?直播还会继续嘛?]
光屏上的文字因为观众的纷纷议论而快速刷动,陆影表情却没有什么太大波澜,他似乎是因为这样柳鹤强烈的反应而心情很好,将柳鹤的精力再次恢复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终于开始搭理评论。
【虽然小羊已经晕过去了,但是没有关系,我们也还有道具没有用完,既然是这样,接下来便顺水推舟,由我来为大家展示一个特殊的唤醒方式。】
[特殊的唤醒?]
[能有这个用途的,估计又是什么小羊特别受不了的吧。]
[生生玩到醒过来吗,好变态啊!!不过我喜欢嘿嘿。]
陆影的手探进盒子里,将那枚精致的红宝石阴蒂环拿了出来,在指尖展示。
“使用道具就是这一款,本来还有蓝色的那一款,但是关于单纯论刺激性,蓝色的款式虽然也很有意思,但是用来强制唤醒不太合适,所以暂时先不用那个。”
他没说这一款有什么功能,但是过于明显的颜色让观众们自顾自地开始猜起来了。
[红色是火焰的颜色吧,这个能加热?]
[明显是吧,刚才紫色不是电击吗。]
[哎呀高温,我还是第一次在小羊这里看到这个玩法,难怪说可以用这个来唤醒,刺激性对他来说很可怕的吧!]
其实只是观众第一次见而已,虽然柳鹤之前在直播间里的确没有玩过,但是他这几天在比赛中已经经历了好几次这样的蹂躏了。
陆影没有回答确认,也没有否认,显然是默认了这个答案,再次低头去打量柳鹤的状态。
柳鹤胸口微微起伏着,下体看起来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他的衣服凌乱,晕睡过去后显得恬静了些的脸蛋粉扑扑的泛着水光,睫毛末梢还挂着亮晶晶的泪水,前方的裙摆几乎全部往上被掀开,堆积在小腹处,屁股下面的部分裙子都是湿湿的,上面全是淫水和尿液,更不要说被褥,这里早就已经是狼藉一片。
看了一会儿,陆影突然站起身,伸手把他抱了起来,柳鹤软绵绵的昏睡着,整个人都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一抱起来后就往前没骨头似的倒,脑袋贴住陆影肩膀上,毛茸茸的耳朵蹭住他的下颌。
陆影抱着怀里的柳鹤往左走了几步,面前便凭空出现了一张有些像是检查椅的装置,但是结构明显不一样。
这个椅子更像是一种特殊弄出来的道具,它看起来能坐上去躺下,却没有让人踩脚的地方,整体像是V字结构,左边靠背的地方长,而右边微短,把人放上去以后,下方会有两个倾斜的板直延长到膝盖窝附近,让使用者能在垂下小腿的同时也被支撑住。
[这个也是今天代言的道具吗?我在广告单上面没有看见哎?]
[感觉不像,估计又是管理员搞出来的什么奇怪东西吧。]
[这东西怎么用啊?像是检查一样吗。]
“差不多,大概是会比那个难受一点。”
也许是为了不硌到柳鹤,这奇怪的椅子上是有覆盖一层缓冲材料的,膝盖窝被卡住久了也不会太难受。
陆影随口回答了一下评论的问题,俯身把柳鹤放上去,柳鹤软绵绵地窝在这个椅子里,他一放手就有一点点要往旁边倒的趋势,陆影只能给昏睡着的小美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他的手肘固定住,再接着调整椅子的往后倾斜了一些。
这样调整以后,柳鹤的重心稳了下来,他的屁股和腿根被托住,整个陷进了这个V形的椅子里,柔软的耳朵因为重力的缘故微微往后下方垂,饱满的脸颊泛着红晕,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一脸平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一无所知的昏睡中被摆弄成了如此色情的模样。
那椅子的构造让他被维持成了让人把尿的姿势,但是腿又张的还要更开一些,光洁的小腿微微往下垂着,女仆裙的裙摆被两个小夹子夹着固定在了腰侧。
他的下体在所有的衣服掀上去以后完全光裸出来,又被改成这样的姿势,勃起的肉棒往小腹的方向微微靠着,饱满的肉逼外面还有已经湿透了的丝带,肿胀的阴蒂耷拉在阴唇外,红得微微发紫,无论哪个角度看都成了最显眼的存在。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帮柳鹤摆出来的姿势以后,陆影又给他拉满了许多状态,俯下身将柳鹤大腿根也固定在了椅子上,这下子柳鹤待会儿就算醒来也无法乱动丝毫了,只能哭叫着掉眼泪。
做完了这些事后,陆影又伸手到了盒子里,红色的阴蒂环此时被他拿在手上,再次变成一枚长针,他微微俯下身,将冰冷的异物在柳鹤无意识的身体哆嗦中慢慢往肉蒂里捅。
被连续折磨了许久的阴核肿胀不堪,敏感程度更是倍加叠增,入侵的银针挑拨着脆弱的神经,陆影还特意捏着针尾,用尖锐的部位去一碰一碰地顶戳被捅弄玩到已经微微失了饱满形状的骚籽。
“嗬……唔哦……”柳鹤在晕睡中开始酸得身体发抖,他的眸子在眼皮下翻白了,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什么,陆影暂时停下凑近了去听,也只能听到没有意义的含糊音节。
他的手上继续进行那样恶劣的刺激动作,对暴涨的骚籽针对攻击,这种程度的刺激显然是过分的,柳鹤呻吟不止,在一片无意识的黑暗中呼吸急促起来,腰肢小幅度地扭动,雪白的脚趾更是在空气中用力撑开颤抖。
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陆影手上一个用力将已经被反复戳得伤痕累累的骚籽捅穿了!
那小硬核被注射了药水进去后,敏感度大增的同时也更脆弱,短时间内被这般反复戳捅折磨,早就已经真的要在坏掉的边缘,柳鹤在昏睡中剧烈地踢起小腿哆嗦了一下,阴蒂下方嫣红的小眼抽搐着连尿都飙了出来。
长针穿过阴蒂冒出一头后迅速扣成圆环,紧接着在短时间内升温起来!
“呜啊啊啊——!!”雪上加霜的刺激彻底将柳鹤从沉沉的黑暗中强行拽地清醒过来,他明明还没有正式的恢复意识,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翻着白眼哭叫起来,已经过于敏感的神经将一切刺激极致放大,毫无任何阻隔、直接针对骚籽内部的高温熨烫使他泪流满面地哆嗦起来,陷入了意识轻轻重重晃荡的虚幻状态,迷糊中只觉得仿佛真的有灼热的火焰在燎烤着弱点处敏感而密集的神经。
阴道抽搐着开始往外汩汩溅射出液体,然而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只能往下流,完全无法缓解高温的灼烫,越来越可怕的热度从娇嫩的神经末梢蜿蜒慢开到全身,直让柳鹤的脑后都一阵阵地仿佛发麻刺痛起来!
“救命、啊啊啊!!要死了、呃哦……啊啊啊……”他的手指抓挠着空气,小腿直蹬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很快就了流着涎水口齿不清的求饶悲鸣也被烫得没力气说了,只能以无意义的音节形式吐出,大腿肌肉的几乎抽筋,用力撑着自己向上颤抖着弓起腰肢,耳边咕噜咕噜的听不清声音。
过于强烈的快感堆积成了折磨,他的身体仿佛时轻时重,有种欲仙欲死的失衡感,那金属环的温度也许是一直加热,也可能不是,总之柳鹤分辨不出来了,他已经无法思考,眼前也什么都看不清,迷迷糊糊间感觉越来越热,全然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狼狈地悲鸣着被烫到绷紧屁股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阴蒂烫烂了……要死了……一片空白的大脑中已经只能想到这些破碎的概念,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几乎要就呼吸不过来,只能张着嘴小口吸气辅助,涎水顺着粉色的舌尖往下颌流淌,过于强烈的阴蒂高潮完全超过了他的承受阈值,几乎要连意识都被击打的破碎。
“呃……嗬啊——!!”渐渐地连呻吟都微弱下来,柳鹤只觉得自己的背脊像是发热又像是冰凉,在发出一声短促而模糊的喉音后突然弓起腰肢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软绵绵地砸回椅子上,彻底晕了过去,
这次被玩晕过去以后,陆影却没有再把他弄醒了,而是微微靠着椅子,说出了自己刚刚想出来的结束词:“可怜的小羊又晕了,看来他是彻底没法再继续被玩下去,那么刚才就是我们的最后一件代言品了,如果各位对刚才所看到的内容有兴趣的话,可以自行购买,比如自己体验一下蓝色的特殊功能。”
说着,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道:“顺带一提,之前在预定的惩罚环节也会在这几天内发出直播预告,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过来一起玩。”
[惩罚环节?!这是什么,是我漏追了哪一期吗?]
[是小羊之前参加那个比赛时候的吧,海选赛限时高潮挑战什么的,没有达到的话要双倍惩罚那个。]
[我是真没看哎,得去想办法补补了,那最后是几次来着?]
陆影笑了笑:“比赛的时候抽到是六次,但是小羊没有完成,所以现在要双倍惩罚,十二次高潮,限时的条件不会变,不过由于他自己来肯定没法完成任务的,惩罚中一切的程序都会由我进行。”
闻言光屏上的文字飞速滑动,显然是大家讨论得兴奋起来,陆影却是说完那句话没有多久就关闭房间通道下播了。
屋内重回平静,只能听到柳鹤在昏睡当中不时控制不住抽泣一下的呼吸重音,他的眉头还保持着微微蹙起的状态,像是难受的很,脸颊都是红晕,而间缀着些许晶莹的小汗珠,身上更是衣衫凌乱,腿间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陆影也不折腾他了,把柳鹤重新收拾好,腿间的丝带拆下,完全恢复状态后从躺椅上抱起来放回床上。
刚一碰到被面,柳鹤身上那套黑白的女仆裙就变回了他常穿的简单睡袍。实在是被欺负惨了的小美人这会儿眼角还带着泪痕,嘴巴还有些委屈地抿着,在一无所知的晕睡中,完全想不到接下来会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宠物十丨走绳磨逼,yd卡住绳缝被抱着拔出,姜罚辣得自己撞绳结
关于惩罚这回事儿,是陆影好端端地突然在吃东西的时候提起的,当时柳鹤正在认真地研究这个有他没见过的外星物种开的餐厅,怎么看也搞不懂自己正在吃的东西是什么,不过还挺好吃的。
就在柳鹤专注盯肉的时候,陆影却突然问起他来:“小鹤还记得上周末去的宠物展览吗?”
“唔?”柳鹤闻言一愣,记得是记得,那事才过去没有多久,他又不是金鱼脑袋,怎么可能会忘得那么快,但是陆影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想了几秒想不通,柳鹤只能向陆影投去带着疑惑的目光,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之前在海选比赛中,我们是不是对观众们做下了一个承诺?”陆影循循善诱,似乎是想引着柳鹤自己说出来。
“嗯?什么承……啊!”柳鹤本来都还是没听懂,然而几秒后就像是突然间想了起来陆影在说什么,捏着餐具惊呆了。
他的眼睛微微瞪圆,把手上的东西重新放回盘子边才一脸震惊地惊呼出声:“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当时我记得是抽到6次,所以现在是……12次?!不是、这真的不行的吧,我人都会没了。”
陆影故意去逗他:“不会,那样可怕的事情肯定不会啊,中途我给你一直恢复状态就好了。”
柳鹤也知道不会真的出事,可是那样也是超级难受的呀,连续高潮得太猛的滋味他也不是没有试过,简直难受得难以言喻好吧!
想着想着,柳鹤简直就要抓狂了,他拧紧眉头咬住下唇,脸上表情看起来非常焦躁,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下头去一边酝酿着自己要说的台词,一边忧愁地抓着餐具戳戳戳自己碗里的肉。
陆影盯着柳鹤低下头时露出来的小发旋看了一会儿,也意识到了他的不安,接着继续解释起来:“不过其实十二次不是硬性要求,毕竟早就已经比赛过去了,没有那么认真的指标,主要是为了说到做到,毕竟当时小鹤都答应了。到时候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会停的。”
听完这话半晌以后,柳鹤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终于抬眸看向他,表情还是有一点小幽怨:“那……那你先告诉我具体的惩罚内容是什么?还是像之前海选那样,让我自己来吗?”
“不是。”陆影笑眯眯地托着自己的脸颊看他,“这次的一切操作都又我来,道具也是由我准备,小鹤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具体内容待会儿再告诉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显然也没有再置喙的余地柳鹤也只能忐忑地点了点头。
体验完了这个奇怪的新饭馆后,两人再次坐上了返程的车,车内很安静,少了某个平时总是叽喳的声音。陆影看着柳鹤那副表情惆怅地低头捏衣角的样子,主动挑起话头去问他:“那小鹤想要什么时候开始播呢?”
“这个啊……”柳鹤抿了抿嘴,他有点想拖,惩罚这两个字一听起来就会是玩得过分的直播内容,可是自己都已经答应了。
纠结地思考了一会儿后,柳鹤终于是开了口:“周、周末……吧,周末再开始这个,让我这两三天做点心理准备。”
*
也许是由于达摩克利斯之“惩罚”的如影随形,柳鹤觉得这两三天的普通日子简直过得飞快,在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到了要开始准备直播的周六下午。
因为陆影早早已经发出了关于这次直播的日期预告,现在柳鹤的直播间里人已经特别特别多了,光屏中的文字飞速滚动着。
【欢迎大家今天来监督我们挑战失败的小狗接受惩罚。】
“惩罚”的说法毕竟来源于宠物展览那天的海选比赛,所以虽然现在那宠物剧本的有效期早就过了,陆影也还是恶趣味地一直称呼柳鹤叫小狗。
陆续进来的观众们除了柳鹤本来的粉丝,也大多是看过了那天比赛的人,他们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也在十分入戏地配合陆影,还有人问柳鹤对接下来的比赛紧不紧张,一个个正经装傻的模样仿佛现在的一切就刚好发生在那场比赛过后,没有经过这一周的时间似的。
即使是面对屏幕上这些带着逗弄意味的不正经话语,柳鹤也还是一如既往地认真回答,同时双手背在身后悄悄地伸展自己的身体。
今天的直播场合有些特殊,不在室内,而是在院子里靠近湖边的空地,因为柳鹤的小家里根本没有位置来装下他面前那个一眼看去约莫有十来米长的大型道具。
这道具的一边有一个方方的实心小平台,小平台的棱边中间伸出去一根长绳子,直到另一边,而这个另一边也不知道到底是以什么在支撑,莫名地凌空飘浮着,整根绳子绷得直挺。
[今天不在家里吗?]
[湖里刚刚又有鱼跳起来了,居然是我也没见过的品种,小羊到底往里面收集了多少啊。]
[小狗旁边的这个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因为柳鹤也不知道,他慢慢回答的话音卡壳了,下意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陆影那边。
陆影接收到了他的眼神,抬手开始给大家介绍起面前的这一个特殊的道具来:“这是惩罚内容的使用道具之一,也是为什么现在会在小院子里进行直播的原因,它的体积比较大室内放不下,不过待会儿还是会回到室内的。”
怎么说的神神秘秘的,柳鹤心中腹诽,他显然还是没听到自己想要听的。
说着,陆影走近了些,修长的手指抓住麻绳:“这种绳子是复古的麻质,现在已经很少见了,找出来也花了点功夫,摸起来会比较粗糙,大家也可以走近点看,绳子总体以不一样的特点为三段。”
[哎,我好像有点猜到是什么了,以前书上看到过,这个挺冷门的吧?]
[怎么都在打哑谜啊,不就一条绳子,有什么那么特殊的。]
就是啊!柳鹤听得抿着嘴眼中露出深深赞同的神色,他站在陆影旁边抬起左耳朵听,不时探脑袋去看着绳子,心中越来越疑惑。
这个奇怪的绳子说是有三段不一样的功能,但是柳鹤左看右看,只能在末端约末三分之一的地方开始,能够看到隔一点距离就有一个绳结,这一段的特殊他能发现,但是其他地方怎么看都是没什么特殊的,到底是怎么分的三段。
想了一会儿想不通,柳鹤干脆不想了,他再凑近点过去伸手摸了摸麻绳,这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摸起来十分扎手,惹得他忍不住露出了有些新奇的表情。
这时候陆影也终于开始说到“走绳”这个词,以及是怎么一个走法。
柳鹤的脚无意识轻轻晃动着去踢地上的草,柔软的毛耳朵微抬,显然是一直在悄悄地认真地听陆影说话,然而他越听脸上的表情越不对劲,彻底明白过来后更是突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上仿佛那绳子会咬人一般将它倏地扔开,转头去看着陆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那么现在就准备开始了。”陆影介绍完了又向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捏着柳鹤的耳朵摸了摸上面的短绒,指着正方形的小平台,“小狗要从这里爬上去,这里是起点,上去以后滑下来骑上这根绳子。”
“啊……?”柳鹤说话的尾音不自觉变长了,他的面色带着不安和迟疑,往前一步,低头去伸手比了比那被两端绑着凌空绷直的绳子,发现它比自己腿间位置还要稍微高一点点,又忍不住想到自己如果“坐”上去,走动的时候必须要踮起脚走,不仅难受,还不太能保持得好平衡……
见柳鹤犹豫地站在那里不懂,陆影便伸手要把他抱起来放上去,然而他才刚把柳鹤环住胸抱得双脚微微离地,柳鹤就立刻抓住他的手摇头挣扎起来:“不要抱!不要那么快!我准备一下……做一下准备可以自己上去的!”
既然柳鹤都这么说了,陆影也很听话地把他放回地上站着。
柳鹤低头去盯着那麻绳,一边回忆着它陌生的质感,一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后终于是转身爬上了起点处的方形小平台。
绳子的两端都各有一个方形小平台的,它系在顶端棱边的中心,柳鹤坐在平台的边缘往下看,看着那就在自己双腿间的粗糙麻绳,心脏都忍不住跳得越来越快,耳朵上的白色小绒毛微微炸起,思绪万千。
这绳子现在那么近,只要反手撑着平台面往前一坐就可以直接骑上去,但是自己的衣服下面是没有穿内裤的,也没有穿裤子,一坐上去就是实打实那里被……
陆影也轻轻拍了拍柳鹤的腰催促他,柳鹤也知道自己拖太久了,他咬住下唇,白皙的手指抓着着平台边缘捏来捏去,终于是鼓起勇气小心地撑着平台面往前挪动身体下去。
“唔嗯……”刚一沉下去柳鹤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赶紧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麻绳抵在大腿内侧的腹股沟处,柔软的肉瓣紧闭着被挤得往一边嘟起,敏感的阴蒂也被隔着阴唇挤压住,微微的酸麻感让柳鹤不自在地抿住了唇。
虽然这样的动作让柳鹤觉得暂时舒服了一点,但并不是长久之计,只能在柳鹤不动的时候起作用,一旦他走起来,左右腿不停运动,根本没有可能让麻绳保持被夹住在旁边的状态。
想到这一点后,柳鹤磨磨蹭蹭地不想动,可是时间到底由不得拖太久,他只能尽量慢地走了起来了。
粗糙的麻绳用手摸着觉得新奇,用逼磨上去可就不止是新奇了。
娇嫩的黏膜被麻绳扎着,摩擦起来又酸又奇怪,柳鹤的眉头持续拧起,走了三四步以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明显地强烈起来,他的表情一时不对劲起来,也实在没想到这个叫做麻绳的东西居然那么可怕……
等到差不多走至一米处时,柳鹤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乱了,他的屁股在紧张和难受中保持微微绷紧的状态,咬着牙忍耐下体一阵阵的酸疼。
那麻绳上面甚至还有一些无法避免的小毛刺,刚才手指普通摸上去还没发现什么,可是现在换了那么娇嫩的地方去包裹承受,没一会儿柳鹤的眼中也隐隐有了水光。
“唔嗯……啊……”柳鹤的脚趾蜷起抓住地上的草,速度慢了下来,娇嫩的肉蒂在向前的摩擦中根本无处可躲,小阴唇一被绳子挤开时就会刮上敏感的肉核,导致这会儿阴蒂已经圆鼓鼓地充血变得饱满软弹,走起来开始被绳子挤得一会儿往左边歪,一会儿往右边歪,每一步都引发一阵阵令人站立的酸麻感。
柳鹤的脸颊泛起红晕,他越来越受不了了,无助地咬着下唇,动作悄悄变化,开始时不时就故意让脚完全踩在一边,同时微微抬起另外一只脚,侧着身子故意让绳子卡在大腿内侧不碰到难受的小逼。
柔软的肉瓣被绳子挤住,闭合着微微往旁边嘟起,然而与最开始不一样的是,现在就算是这样也没有那么舒服了,两瓣嫩肉闭起来时,贴合的状态也传达着摩擦后的灼痛感。
“不可以这样的。”这样的行为果然很快就被发现了,陆影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他话刚说完,柳鹤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骑的那绳子竟是突然就往上升高了!
“呀啊啊啊!!”这样的改变让柳鹤的脚没有办法着地,他只能慌乱地赶紧调整过自己的重心,然而现在所有的身体重量一下子落在腿间,粗糙的麻绳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肤,分开肉瓣深深地陷了进去!
娇嫩的阴唇被麻绳分开鼓鼓地嘟在两边颤抖着,硬硬的毛刺扎着内侧娇嫩的黏膜,敏感的阴蒂被压着挤得发白歪在左边,又酸又涩地突突直跳,甚至就连脆弱的尿眼都被一根毛刺戳了进入,酸灼的尖锐刺痛从颤栗的神经末梢飞速窜遍全身,直刺激得逼口抽搐着涌出大股淫水!
柳鹤难受得全身都剧烈哆嗦起来,他的屁股绷紧,双腿撑直摇晃着脚尖试图碰到地面,双手握住绳子,不断摇着头哭叫:“不躲了…好痛、呜呜呜……啊啊!!错了,我错了……放、啊啊啊!!放下来呀——”
欣赏了好一会儿柳鹤在空中发着抖满脸潮红地掉着眼泪口齿不清求饶的模样,陆影才终于满意地将绳子的高度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柳鹤吸了吸鼻子,果然乖了很多,他踮着脚尖喘气继续慢慢走动起来,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特地侧开躲避麻绳,而是每一步都实打实地将柔软的嫩肉在粗糙的异物上摩擦,那地方终究是太娇贵了,我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只是稍微挪动一步都能让柳鹤表情委屈地仰起头发抖,整个人都难受的不行。
强行咬着牙又走了一段后,柳鹤再次停了下来,他的的双手紧紧往前攥住绳子,潮红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求饶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哭泣声:“休息一会儿……呜、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可以啊。”然而让柳鹤没有想到的是,陆影竟然很好说话地一口同意了他的要求。
得到应允的承诺以后,柳鹤微微松了一口气,垂着眸子不住喘息,等着那个绳子高度降下去,但是却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侧过头向陆影投去了湿漉漉的疑惑眼神。
“小狗在等这个东西降下来吗?”陆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可是这个东西不会降哦,休息是允许你自己用手将它往下摁。”
可是明明刚才可以升高的呀,为什么现在就说不会降了,柳鹤听得心中不解,他有点委屈,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力更生地往前弯腰去摁下绳子。
身体往前倾斜时,粗糙的绳子便又不可避免地碾上了膨胀的肉蒂,瞬间窜开的酸麻电流让柳鹤忍不住咬住了下唇,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伸手把绳子往下摁摁摁,直到夹在自己大腿中部内侧不动以后,才停下来,终于是得到了让已经肿了的肉逼暂时休息的时间。
然而正在红着脸喘息的柳鹤不知道的是,这东西其实只是看起来像三股拧成的麻绳,实际上它不止是一根普通的麻绳,而是陆影自己做的,每一股都可以被操控。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柳鹤都还没有觉得好点,就不得不面对陆影让他重新开始的要求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小幽怨,不时泄出的喘息声中带着委屈的泣音,而且两步以后动作也不乖乖地走了,时不时就把绳子往下摁开一会儿,然后才把逼坐上去前进,咬着牙让麻绳磨小一会儿。
不知道陆影有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但是反正他没说话也没有阻拦。
这样的态度让柳鹤悄悄地大胆起来,他往下按绳子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还会时不时悄咪咪地用腿根夹着麻绳,完全不碰到肉逼地摩擦往前走一小段。
这么用小动作走了大概两三米后,柳鹤的心也渐渐彻底放松了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当他再一次将绳子往下摁时,那三股绞起来的麻绳却毫无声息地分开了,自动露出了危险的缝隙。
柳鹤自然是没有发现这突然的变化,他还完全只顾着在转头看陆影的表情,很自然地在偷懒了一段后,重新松开手将逼坐了下去,瞬间那已经被磨得高潮过一次肉嘟嘟肿出来了的阴蒂便精准地陷进了绳缝里!
“啊啊啊啊啊——!!”尖锐的酸痛爆炸般直冲颅顶,柳鹤甚至都没能意识到这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过电般没了力气,双腿一软,雪白的屁股重新落下,麻绳顿时被压得连同卡进绳缝里的肉蒂收缩紧绞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呜啊啊啊…救命、啊啊啊!!要烂了呜呃——”柳鹤的表情立刻疼得扭曲了,他的膝盖猛地屈起,浑身发着抖痉挛起来,脚软得不听使唤,踮着脚站都站不住,全身的重量逐渐完全压在被麻绳死死咬住的阴蒂上,变形的骚籽被挤压得持续传来可怕的剧痛,好像连同内里突突直跳的神经都要被碾爆了一样,柳鹤失神地张圆了嘴巴,翻着白眼在酸痛欲裂的折磨中几乎是有些凄厉地连声惨叫起来!
陆影似乎很是满意他这样的反应,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崩溃得长腿乱踢口水直流的模样,才过去抱住柳鹤不住哆嗦的身体,一边控制他挣扎的幅度一边说:“阴蒂卡进去了吗?不要急,小狗把腿放松点,放松才能帮你弄出来。”
然而柳鹤这时候哪里还控制得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甚至混沌中也听不到外界清晰的声音,只是倚着陆影又哭又叫地疯狂挣扎起来,无意识地将绷直的脚尖在地上前后乱蹬去踩地,长腿内侧亮晶晶的全是往下淌的淫水!
然而那肥软的阴蒂被三股绳子绞成了完全变形的状态,他又压在上面,越是挣扎乱动,那绳子越是吃力更深越绞越紧,逐渐几乎连最脆弱的骚籽都已经扭曲得失了圆润的形状,真的到了快要在被挤爆的边缘。
“嗬啊啊啊……阴蒂、啊啊啊!!烂了、要烂了——救命……呜啊啊啊”……柳鹤疼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浑身发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只知道摇着头眼泪直掉,什么也顾不得了,伸着手不停地用力乱抠着红肿的雌穴,只求将酸痛欲裂的肉蒂从死死绞紧成一股的麻绳里抠出来!
然而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他这样胡乱的动作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只是雪上加霜地在娇嫩的根部嫩肉留下一个个指甲刮出来白痕,汹涌的淫水更是在这种灭顶的酸涩刺激中尿似的直往外喷。
见柳鹤已经完全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了,陆影干脆捞住他的左腿膝盖窝,将他抱着举高离开绳子,脆弱的阴蒂瞬间被扯长了,连颜色都浅了些!
“别拉!别拉、呀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嗬啊啊——”柳鹤只觉得太阳穴都在尖锐的酸痛凿击中突突直跳起来,他踢蹬着小腿崩溃地凄声哭叫不止,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陆影却还在故意将他的状态强行恢复了一些,继续像是摆弄娃娃一般把他整个人不停往上抱,生生将卡在绳缝里的阴蒂扯到了承受的极致,直到看见已经有失禁的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柳鹤痉挛的右腿流到了足尖颤抖的,才终于控制那绳子自己松开,让已经变形的阴蒂肉条狠狠砸回逼里弹得淫水四溅!
这一环节的刺激显然太厉害了,柳鹤好一会儿都是眼前发黑的,全身无力地过了很久才能缓过神来,他还靠在陆影怀里发着抖,完全已经不想走了,阴蒂又酸又疼,估计是被刚才那一下夹得有些过分,可怜兮兮地抓着陆影的手摇头求饶起来:“我……呜、我真的受不了……好痛啊……停下好不好……停下来……”
但是这话语显然一点用都没有,陆影只是动作不重但稳地抓开了柳鹤的手:“现在是惩罚时间,请求无效,已经差不多走完一半啦,小狗努力走到终点就可以停下来了。”
意识到实在是没有说情的余地后,柳鹤也只能接受现实,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开始走,还特地往后微微仰身,让肿得跟小肉枣一般的阴蒂不去碰绳子,可是这样也实在是难受了,柳鹤每一步都会往前摁一摁绳子,只偶尔才会吸着冷气,后仰身体将小逼非常小心慢慢地靠上去。
很快到了抹了姜汁的一段绳子,也许是也知道姜汁的厉害,这一段绳子被陆影设置得非常短,也并不是从三分之一的地方开始。
柳鹤一开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进入了第二个功能区,但是磨上第一下的几秒后他立刻就一脸惊恐呆滞地发现不对劲,同时下体更是火烧火燎般突突发痛起来!
“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好辣、啊啊!!好疼啊!!”辛辣的姜汁浸透了麻绳,又立刻顺着黏膜和阴蒂上被摩擦出来的小伤痕往娇嫩的软肉里渗,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尖锐的刀尖在同时挑动着脆弱的敏感神经神经,牵连得红彤彤的阴蒂也抽搐起来,柳鹤被辣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也不顾不得了,惊恐地一边掉眼泪一边趔趄着倾斜身体要挣扎从绳子上下来。
然而柳鹤才刚刚做了抬腿的动作,那绳子竟是突然迅速高高地自动抬辣起来,再次让他的双脚彻底离地,只能无助地在空中乱蹬!
重力的作用让抹了姜汁的麻绳瞬间深深地陷进逼里,将两瓣粉白的嫩肉勒得酸痛不已,这样的深入把阴蒂都顶得凹进肉里,只能从绳子的侧面夹缝勉强露出被姜汁辣得突突抽搐的蒂头,还有一些麻绳的小刺甚至戳住脆弱的尿眼微微陷了进去,姜汁的刺激性让火辣的灼痛感在两秒内以燎原之态爆炸般骤然强烈起来!
“呃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让我下、啊啊啊!!”柳鹤难受得表情都微微扭曲了,眼泪不断地掉,彻底的腾空让他惊呼着在不可避免的失重中摇晃不止,然而这样的动作又导致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被狠狠抵在麻绳上暴力摩擦起来!
这样按理来说是保持不了平衡的,可是这个绳子本质是由陆影随意操控,所以柳鹤是根本不会也没有办法摔下绳子。
尿孔的嫩肉被粗糙的麻绳面反复扯歪,又辣又痛得让人眼前发黑,已经受伤的阴蒂更是在挣扎中被毫不柔软的麻绳反复碾平,一会儿歪着嘟出在麻绳左侧,一会儿又在右侧。
脆弱的内部组织被刮得酸软,酸软的骚籽更是处于根部被狠狠勒着一下一下地挤得变形,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像是诡异得热浪,一阵阵地冲刷着柳鹤混沌的意识,他失神地张着嘴,逐渐只能流着涎水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啊哭叫,没一会儿竟是蹬直腿就被勒着逼架在空气中高潮了!
“嗬呃……”汹涌的淫水在堵住逼口的麻绳阻拦下四溅开来,柳鹤的眼睛逐渐无力地翻白了,足尖绷得几乎要抽筋,似乎是无意识中也想要踩下地去,却做不到,只能哆哆嗦嗦地在高潮中抽筋般颤栗起来。
等到眼前斑斓的星点散去以后,柳鹤才能勉强回过一点神来,可怜的小逼好像已经要被勒坏了,这会儿甚至有些麻木,柳鹤实在是忍不了了,弯下腰去双手抓住绳子,摇着头哭着含糊地求饶起来:“我、我走……啊啊啊……会听话的…呜啊啊啊……让我下……下来呜呜呜……”
陆影一只看着他,直到听着柳鹤艰难地说完了整句话以后,才终于应声动作起来,再次把绳子放低到柳鹤的踮着脚能重新能够碰到地面的高度。
柳鹤只能掉着眼泪努力走,他这时候其实他已经走过一半有多了,接近到了最后的绳结阶段,可是现在的每步都已经十分要命。
抹了生姜汁的麻绳威力大得可怕,走动起来仿佛像是有无形的烈焰不断地从神经末梢引燃,灼得全身都仿佛开始麻麻地飞舞火点,柳鹤的额头都是晶莹的小汗珠,他的身体里同时还像是在不停游走着带着灼痛感的电流,两者交错叠加扎得呼吸都艰难起来,完全停不下自己吐着舌尖辅助呼吸浑身发抖的趋势。
才两三步以后,柳鹤就彻底发现自己走不动了,满脸是泪地停下来微微弯腰在原地发抖,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走动起来会有刺痛感暂时压制下灼人的辛辣还也许更好些,停下来只会更加难受。
果然才过了一会儿,柳鹤的表情就完全惊恐地呆滞住了!
“啊啊啊……好疼——!”刺痛之余,那火焰也顺便从尾椎骨点燃了全身的麻痒,那最娇嫩的地方仿佛只在,被许多有些钳齿的小虫子一口口地啃咬,酸痒得柳鹤几乎无法去想任何事情,他的手颤抖着靠近了小腹,无意识中想要去用力抓挠那难受的来源。
然而那手就在小腹下面赶紧停住了,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是想要干什么以后,柳鹤简直有一些崩溃,晶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可是越来越难受的灼烧感让他逐渐失控了,甚至开始隐隐想要一些酸痛感来压制恐怖的灼痒。
他的手攥成拳头,哭着动作失控地有些暴躁起来,足尖不停蹬地面,脑子一热后竟是什么也顾不上了,跟随着自己的直觉,用力地挺着屁股开始往前磨,直直往第一个绳结上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