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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今天窗外没下雨,指甲剐蹭牙齿的摩擦声在极安静的氛围中,若有若无。

    南佑疏记得女人典礼时还涂了白色的指甲,此时却指甲圆润,卸得干干净净,戒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自行取下。

    气氛继续升温,南佑疏张嘴有些累了,想让自己得到一丝空隙“休息”,帮女人把潮湿的发丝撂到她耳后,假装不经意地往后一退,女人的手落空,女生将头埋在了她的肩窝,询问结束后可不可以一起看恐怖片。

    还没开始就想到结束?

    这是对许若华技术的侮辱,也是对她占有欲、控制欲、成就感的打击,她还敢提什么恐怖片。

    “姐姐!等……!”

    等不了,一时一刻都弥足珍贵。

    “嗯?不。”

    ……

    水慢慢变凉,两人却越来越热,许若华低声慵懒地问她,喜不喜欢这样,想喊的话,喊出来也没关系。

    终于,南佑疏抿唇轻抖着,泪珠无声地从脸颊滚落,女人用手将其拂去,还轻咬着南佑疏的耳朵问,舒不舒服,此时此刻,南佑疏觉得她坏透了,女人表情有些许…得意,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再次放水,那淡红的红酒浴水慢慢消下,重新有了一缸温度刚好热水,南佑疏软的动弹不得,女人便“屈尊”帮她洗了洗身子,温存过后,许若华的理智一丝丝回来,罪恶感再次重新上涌。

    南佑疏被女人裹着浴巾抱出浴室,又被丢在沙发上,她将吹风插电,细指顺手撩起了南佑疏的奶青的发丝,已经依旧格外软塌柔细,南佑疏反应过来,连忙道不用,吹头发这种小事她自己能行。

    许若华两只小手臂因为用力,皮肤本就菲薄,突起的静脉血管还未完全消失,她声音也有些沙哑了,再次强势起来:“你头发短,先吹你的。”

    南佑疏注意到她的手,想到今天的各种多种多样场面,低头吞吞吐吐起来,想不出拒绝的话,过后想起什么,急切地握住女人的手:“姐姐呢?你自己没关系吗?我其实可以……”

    “轰……”

    你不可以,女人装没听见,寒着脸将吹风机开最大挡,吹得南佑疏的发丝一下子扬在了空中,许若华想,她要是再提,就对着她嘴吹一吹才好,是不是太纵容她了,她才什么都敢想?

    许若华已经三十二岁,某方面自然不可能一片空白,许家教育先明开放,在同龄女生藏着掖着不敢开口,把姨妈巾称作“面包”的时候,她就知道本应该被普及的生理知识,她的第一次,也是在成年后。

    圈内有后辈,有各种各样的好看女人,也有无数青年才俊不惜一切代价要到她联系方式或者找中间人,向许若华“摇尾巴,明示暗示,只要许若华需要,他们毫无半分怨言,随叫随到。可无一例外,全被许若华拉黑删除,关到“邪门歪道”的小黑屋里。

    现在回想起来,她应该是只喜欢自己接触自己身体的那种,拉上全遮光的窗帘,半小时后去浴室,然后会睡得很沉,很沉。她那方面,并不冷淡,冷淡的,是她这个人。

    她有点怀疑南佑疏是明知故问,好意思问她有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

    长相完全符合她口味的小美人,在她手下辗转承合,胸口起伏,场面香艳,她爱极了看她羞得不行却享受着的表情,也爱听她努力忍也控制不住发出的嗯声。

    每做她的小茉莉一次,她都要难受一天,生理上的难受。

    她要是没关系,那才是有问题,就算不是在浴缸里,自己也要去再洗第二个澡,将贴身衣物换洗。许若华是万般不愿南佑疏碰她,只顾先将眼前的她安顿好,自己……晚上再说。

    可这只金丝雀,真的不安分,今晚她,悄悄地在步圈套,南佑疏不想空手而归,她想着,要使两个人的联系更深,更紧密,她要许若华完全只能看得到她一人。

    有的时候原本不会注意到,越想逃避它就越晃眼,南佑疏说了这句话之后,许若华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落在南佑疏拨弄发丝的手上,骨节分明,又长又白净,满足一个人对手控的所有幻想。

    就是这双手,在舞台上握麦、撑地,轻轻扫过吉他弦和钢琴黑键,又用力敲击过架子鼓,还轻轻挠过她的后背,在浴缸中多多少少触碰到了它本不该触碰到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南佑疏:姐姐需要,随叫随到。

    许若华:我花样多着呢,比你会得,不知道要多多少种。

    南佑疏:嗯~奇怪了,姐姐为什么这么熟练啊,是不是自己……

    许若华:这段禁播,掐掉,不许放在作话里。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与男女无关,只是恰好因为那个人是南佑疏,所以她才会有感觉。

    作者碎碎念:学会了吗?

    明天发文晚点哦,在外考试。感谢在2021-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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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真正的图谋不轨

    还好南佑疏发丝不长,

    干的快,许若华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立马转移视线

    ,

    又迅速把投影仪打开,

    干巴巴地说:“今年跨年,我留在这里,各种晚会邀约我都拒了。”

    一起跨年?

    女孩不可置信地抬头,

    那丝喜意还没来,又蒙上了一层担忧和小心,皱了皱眉:“姐姐不陪家人没关系吗,毕竟是新年,

    姐姐一空闲就陪我,是不是不太好。”

    女人挑眉,

    坐到了沙发的靠背上,盯着南佑疏的认真思考的侧脸:“我们家对节日没什么感觉,

    也没什么特别要纪念的,

    我之前在公司待了许久,看家人次数并不少。”

    “何况今年我哥哥也计划带妈妈去国外旅游,

    跨年夜那天不在,怎么,你很在意他们对你的看法?还是说,

    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当然在意。他们对我来说,也是家人,

    上次姐姐的妈妈突然造访,

    我紧张得要命,生怕她说我迷了她女儿的心窍。”南佑疏回忆起当时的尴尬,咽了咽口水,

    说着说着连带着现在的神色都紧张起来。

    许若华觉得眼前人有些好笑,这什么心里素质啊,见个许家人就不行了?自己家人又不吃人,何至于此,而且照现在的趋势来看,南佑疏是把自己妈妈的心窍给迷住了。

    “没有,我当然,愿意,和姐姐在一起~对了,跨年前一天上午,姐姐有时间吗?我大伯说他想要见见你。”

    这年轻人,说话总是爱占便宜,许若华的在一起本不是那个意思,被她这么一断句,刚刚自己说的话倒很像表白,不对,怎么有点像表白被拒后的质问呢。

    她刚刚说什么大伯来着?

    女人在脑海中复盘了三遍南佑疏说的话后,意思明了后,笑不出来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十分细微地从沙发靠背上滑滑滑,在南佑疏发现之前又迅速归位。

    她和南佑疏大伯陆陆续续电联过多次,南启承在电视上见过她是一回事,真人却从未见过一面。

    南佑疏不明白许若华为什么突然表情凝重起来,急忙解释:“我没跟大伯说我们现在的关系,他虽隐约知道我喜欢你,但是不知道我们签了这种协议,他应该只是来专门感谢你的,姐姐没空就推拒了吧,没关系的。”

    “无妨。”许若华淡淡开口,南佑疏还是那么懂事,给她找好理由和退路,可惜她看不到,自己背在后面的手有些轻抖。女人本想找个借口拒绝,又质疑自己,这是这么了。

    她堂堂许影后闯过刀山下过火海,以前没名气的时候,厚着脸皮去各大导演面前试镜,尽是周旋,什么紧张的场面不能应付?见见南佑疏真正的家长罢了。

    应了就应了,女人一诺千金,不想再谈及这个话题,结果轮到自己吹头发时,那人不安分了,非要撑着从毛毯里钻出来,温热的手夺过吹风机,说公平公正,不能老让金主小姐受累。

    许若华心如明镜,南佑疏也丝毫不掩饰,嘴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总是微微下撇,看着果然冰冷,可那崇拜又渴望的眼神,又弹闪闪的,好像在说,能摸一摸大明星的头发是多么难得。

    舞台上的狂野飒气的她,偶尔这样讨好地服侍自己,感觉也不是特别讨厌特别抗拒,甚至还有点受用,看,你们的小冰山偶像南佑疏,遇上我还不是得把她自己先融了

    。

    出于这样幼稚的想法,加上抵不过小情人一直殷切的目光,女人便坐到沙发上,和先前的南佑疏换了位置,任她站在后面将自己的发丝缕缕搓开。

    刚刚许若华抱南佑疏出来得急切,头发没擦太干,水珠顺着女人的发丝滴落在南佑疏的掌心,又被热风快速吹得蒸发,手指沾染上了洗发液乳木果的香味。

    趁着姐姐在刷微博,南佑疏悄悄地凑近自己的掌心,闻了闻那柔顺泛着棕色光泽的发尾。

    “…嗯?你干嘛?”许若华是在玩手机,并不代表她瞎,余光瞟到了南佑疏的小动作,好看的眉眼沾染上了丝丝疑惑和警觉。

    “我看看姐姐头发有没有分叉,结果一点都没有,发质真好。”

    “哦…”

    南佑疏说谎不带脸红的,一本正经,等女人转头时,吹风的南小情人,又露出不可察的淡淡笑意,或许,是她早就做好了被她抓住的准备。

    吹风时,南佑疏手总是有意无意碰到女人后脖,惹得许若华,撩了撩头发想看干没干,结果就有这么巧,手在半空中握住了另一只突然伸来的手,纤细骨感兼具,许若华触电般收回,当做无事发生。

    南佑疏好奇地在身后无意识歪头,她头发已经吹干了,被静电吸了起来,有些恰到好处的炸毛,借着瞟了瞟女人的手机,嗯?这不是姐姐大号吗?言什么…女人滑屏幕的速度极快,加上她们两人都贴了防窥膜,看不清了。

    今天#南佑疏撞在许若华身上#的话题果然热搜登顶,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同款热搜居然是靠南佑疏摔出来的,虽然许若华帮南佑疏解了围,但总是少不了热度和话题,两家粉丝都心疼自己家的,谁说谁有理。

    ——你们家姐姐没问题吧?唱跳这么稳,在许若华面前就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啧别有用心啊。

    ——你们是不是没穿过高跟鞋?摔一跤人之常情,第一次看到大前辈难免紧张啊,而且你们正主都扶了不在意,不知道粉丝有什么好斤斤计较的。

    ——那是我们许若华许影后人美心善,给某后辈面子,希望某后辈引以为戒别真的不能独立行走啦。

    ——总感觉阿南状态不对劲,许若华肯定一点儿也不好相处,心疼我家同样拿奖的后浪ACE呢。

    ——纯路人,亲一个。

    虽然不知道最后一个评论怎么高赞的,但她的小情人妥妥蹭一波流量,路人比粉丝多,不算黑热搜,只不过花花和杰瑞们旧恨添新仇再添仇,矛盾升级已经到了互看不顺眼的地步。

    你在各大提问软件中问哪家誓死不两立?势必会提起她们两家,今儿居然有人说,南佑疏打算往演艺圈发展,所以对她意图不轨,故意摔身上想勾引她,有点好笑。

    另外,女人还在tag实时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微博,不过无人问津:

    ——靠这两位都穿黑色礼服好有那种感觉,一位深藏功与名的霸道总裁x出逃清冷小娇妻,两位美女什么时候能深度认识认识,合拍一部“双女主”剧啊啊啊,各大导演懂我意思吗?(猛狗哭泣),女通讯录的钱钱都很好骗的,商机你们不懂得珍惜吗呜呜。

    什么奇奇怪怪的网友都有,不过她们还不够深度认识吗?

    将近负八厘米的认识,是跨过了那道门槛的标记,不过这么形容倒也恰当,许若华很喜欢小娇妻这个词,至于和她搭戏,南佑疏暂且还不够格儿。

    想到此处,小情人连吹头发都很是妥当,她指尖梳开发丝,又慢又小心,生怕扯到,还懂得从发根往发丝那处吹,女生温声解释,自己被造型师折腾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手法,能让头发干后更柔顺蓬松。

    许若华越发觉得家里多装暖色灯是个好决定了,家里开了暖气,外面空气冰冷,树叶凋零,落地窗上都起了白霜霜的雾气。

    女人眯了眯眼,她在这方面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要是上次窗户也这样,大概窗帘都不用拉了,反正家里是独栋别墅,前后几百米都是没人的。

    吹风机的声音止住,南佑疏踏着拖鞋去女人房间,而后又跑回来,拿来了姐姐常用的护发精油,牌子和包装看起来价格不斐,淡淡桂花香蔓延,盖过了之前留香较短的乳木果味。

    南佑疏觉得,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她身上真的总是充斥着各种吸引她的味道。

    女人抬头看她,她却不再是老实的小雀儿,突然俯身,鼻尖碰鼻尖,南佑疏眼神认真又放肆,不再像以前那个乖巧的“妹妹”。

    她声音如空谷深处嘀嗒下来的盐矿水,也若攀附在墙角湿滑的青藓,声线是冰的,话语却是故意那般:“姐姐当真不要?其实,这也是小情人的义务之一,只要金主小姐需要,我随叫随到。”

    气息就全数吹到了女人的眉间,温温的,女人桃花眼闭紧,再睁开眼里闪过诧异,随后是被冒犯至极的惊怒,许若华想起身好好“教训”她如此不知廉耻与分寸,南佑疏却双手摁住了她的肩膀,年轻人,力气就是大些。

    “热搜我也看了,她们说,我对你图谋不轨,还说,姐姐不好相处,我想,前者是真的,后者是假的,我可以不用手,姐姐说好吗?”

    南佑疏的手慢慢由押着她的肩,变成搂着女人的脖,指尖轻轻点着她的略微上下浮动的嗓喉,那话说完不给任何回答机会,便站在她的背后弯下腰吻她,鼻子对着下巴,错位的吻只亲到唇角。

    南佑疏还是故意的,她知道许若华有些强迫症,果然,她忍不住把自己的脸纠了过来,还欲咬上一口给人教训,南佑疏这次闪开了。

    长腿顺着沙发靠垫一翻,人就跪坐到了身穿浴袍的许若华身前,动作轻巧,这角度便角度十分微妙,女人惊怒未减,南佑疏还大着胆子故意激怒。

    “姐姐别找遥控器了,我暂时不看恐怖片,不要将我当小孩子般哄了。”

    “其实姐姐这么想,有的…这样那般不可描述,不算是冒犯,是条约内容…”

    “姐姐累了就坐着休息,好不好?嗯?”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时间回到六年前,我见到南佑疏就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南佑疏:姐姐的反应全在计划之中,继续下套套。

    右右:把南1打在公屏上,这次不用手也是南波万!

    作者碎碎念:

    今天母亲节,而我花了四十多分钟像我妈解释,我没有xd,我是社会主义好青年,也没有猥琐。

    只是因为我买的香水小样中,有ysl黑鸦片,还有一个罂粟与大麦,还有一个事后清晨(男)。

    最喜欢的是芦丹氏的八月夜桂花,超级雪松,其次是银色山泉,香死我了,清冷感yy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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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南佑疏的余生

    越是名贵的酒,

    越容易醉,这酒是之前林墨苒送过来的,说是她最爱的小坛子酒品商,

    出了红酒系列,

    全国只售卖十七瓶。

    此前在浴室气氛正浓,许若华没少喝,一整瓶750ml,

    半喝半玩地全用掉了,此时热风一吹,女生在面前低语,头有点晕了。

    “南佑疏…没规矩就滚出去。”女人手心放在眉骨间,

    视线不愿意再瞧眼前人,仗着是她养大的,

    说话越发无法无天。

    “姐姐,你知道吗,

    我平时工作很忙压力很大,

    最喜欢的放松,就是闭上眼到睡着的这段时间。”

    “……”

    “因为,

    眼前没有你,梦里也没你的时候,只有这段时间,

    我看到的,全是姐姐。”

    还有,

    想起你,

    一切苦累疲倦,肌肉酸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你是我一直以来追赶的目标,和源源不断的动力。

    南佑疏从网上学了多少调情的话,女人不得而知,她说,她睡前的幻想是她,幻想些什么,总不能只是自己静态的画面吧,许若华已经想到,南佑疏穿着白袜子,夹着枕头想她的模样。

    要命,她是个疯子,和外貌完全不符的浪漫疯子。

    以前老老实实,女人稍加调戏就脸红说不出话的那个小女孩早一去不复返,不用她教,都学到了七八层“邪门歪道”的本领,太聪明未必是好事,不知道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科普,学以致用,折腾到自己头上来了。

    南佑疏依旧半跪,女人冷着脸,撑着膝盖挑起她的脸,像要把这无法无天的小情人盯穿,她过来时,女人嗅到了一丝冰凉清爽的薄荷气息,南佑疏…怪不得她今天刷牙刷得格外仔细些,原来…打得是这种鬼主意!

    女人后知后觉,生理需求却骗不了人,她的浅发蓬松,舌尖无意识地舔着嘴唇,无辜的眼神在征求自己的同意,她左耳的十字架耳链轻轻晃动。讲实话,她再丑一点,但凡那么一点点,许若华就走人了,可她五官天生标志,算得上是一夜情的优质对象。

    南佑疏知道姐姐不会承认,“乖巧”地帮女人宽衣解带,那白色浴袍的棉丝带,是活结,女生手指一抽,就松开了,女人警戒地捂住,却发现她今晚一改往常怂怂的样子,根本不怕她。

    她拥了上来,半哄半求倒也没什么,偏偏像对她知根知底一样,知道背和耳骨处是相对来说较脆弱的地方,她们两现在需要的,是对方,对方的一切。

    别墅里的灯全数熄掉,在外面看像是一座没人的空房,南佑疏等她适应了黑暗,自己也能看清她的时候,相拥,嗅闻,安慰。

    浴袍掉落在沙发前的毛毯上,南佑疏双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别到沙发靠垫上,为了不让她因为羞耻而紧张,自己也一干二净,许若华没将自己交给谁过,别着脸紧咬着牙齿,下颌线更甚,忍得比南佑疏多,模样不但不输她,甚至更令人着迷,一副十分美艳的场景。

    她那天生丽质的脸,她那深深浅浅的线条,她重新佩戴上的戒指,和她,不愿放下身段的隐忍…

    小情人满脸疼惜地帮她减轻罪恶感,手指来回摩擦着她的手,轻声细语道:“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就放纵自己一回好不好?第二天我绝不会提起,许若华…我好爱你…”

    她太懂女人了,第二天大白天,许若华一清醒,想到她做的事,可能会因为心理不舒服,而将她逐出家门,或是再一次的疏远,可她已经提前找好退路,绝口不提今晚的事,不提,就等于没做过。

    “有多爱?”

    “南佑疏剩下的余生。”

    在她的薄唇靠近自己前,许若华微微叹息了一声,现在小女生说话怎么都如此深情,半路刹车是不太可能了,只得闭上了那双半开半合的桃花眼。

    失措的目光被及时掩盖住,罪恶感随之熊熊燃起,内心的声音被淹没在不安的煎熬及奇妙的触感中,有些后悔,今天让她在车上睡足了觉。

    “姐姐…这样?”

    “还行…吧”

    深夜两人的影子映在客厅下方,没想到她说的这样,只是刚刚开始,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居然有点像混迹情场的老手,要不是自己从小到大看着南佑疏,都怀疑她…

    “姐姐,脸红了。”南佑疏像会读心术般,仅停了一刻,摸了摸女人的脸道好烫,然后又接了她的想法答了她的话:“是不是怀疑我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放心,我永远是许小姐干干净净的南佑疏,永远恪守本分,忠贞不渝。”

    女人不喜欢滥情人,更厌不会拒绝的中央空调,刚好就捡了个专情又听话的人,只是性别,和她相同,又比她年轻好多岁。

    如果时间回到六年前,许若华知道她这么要她命,她拔腿就跑,现在细细想来,当时陷入困境的,其实是自己。

    南佑疏不挑食,平时吃带壳海鲜,也是颇有心得和方法,舌尖没少用,夜市上的螺类,女生根本用不上牙签,不留任何空隙,用力一吸,轻轻一卷,肉就到了嘴里,此外还练就了不用手剥基围虾、花甲等奇怪的技能。

    实际上,某视频那个舌尖卷线的挑战南佑疏也做了,毫无压力,打圈回锁,怎么有人说难?只不过这视频她不敢发在,不然粉丝又说她只撩不负责,不草粉难以收场等虎狼之词,再加上…

    这一切的一切,本来就是专为她一人准备的,正如现在,一人情难自制,一人甘之若饴。

    随着手被捏得越来越紧,南佑疏心领神会,那一秒,许若华的时间停滞,在恍惚间,瞧见了下面那人的眼神——不是金丝雀,分明一只得逞的狼。

    眼神不止是侵略和占有,还有很多连许若华都悟不到的东西,她擦了擦唇角后,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张洁白的纸巾已经润透了。

    有一刻,许若华想,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也挺好的?不过也仅那一刻,这想法很快就被扼杀。

    两人没急着动弹,先就在沙发上抱了回,再由南佑疏打横抱起姐姐,两人再冲了一次澡,已经四点,熬夜只要过了那个点,就不会再困了,两人见面,回回早睡不了,多得是通宵的时候。

    女生重新为不想动的许若华穿好睡袍,去洗了了补充能量的水果,依旧沾干水珠,切好片的,摆盘还是一个幼稚的爱心

    。

    许若华:……

    刚刚刷手机,点赞的那人又将,说她们两更像占有欲极强追妻火葬场的霸道总裁x竭力逃离却逃不出回去还要被抓住收拾的冰山小娇妻

    。

    什么玩意……什么叫追妻火葬场?许若华平时不看,不懂,但追妻她还是知道的,无厘头极了。

    刚刚被关掉的电影再次打开,两人累的都不想动,暂且窝在一块不言不语地吃东西,她偶尔看向女人这边,真的如她所说,她不提,但女人就是看出来了,她在等一个评价。

    揉揉头,算是鼓励和封口费。

    电影诡异的音乐响起,南佑疏紧贴着女人手臂,亚洲恐怖电影,一向讲究心理恐怖,如僵尸咒术,而美洲恐怖电影,不一样,主打恶魔已经血腥,更直观的恐怖,如果说僵尸是中国人的心理阴影,那小丑和戴白面具的人,就是他们极害怕的。

    “啊…天呐…不早回家的后果,好惨,他整个人都被挂那里…姐姐这…”

    “你要看的,怎么,你怕?”

    “倒也不怕,只是感觉需要惊讶一下烘托气氛,姐姐张嘴。”

    “……”

    许若华咬下了南佑疏喂到嘴边的苹果片,一开始还懒得理人,后来总觉得自己亏了,又张嘴接受了她的投喂,怎么总感觉这些普通的水果经南佑疏手后,就格外好吃些。

    看着看着,许若华忽然觉得不对劲了,她又不怕,拉着自己看什么恐怖片,转头,那女生果然星星眼,托腮欣赏得不是电影,是自己,许若华生气地单手把她头扭过去,冷冷道:“再看把你丢出去,我又不怕鬼,学没白上我相信科学。”

    外冷内热的许若华明显吓不到这人了,南佑疏歪头:“是吗?可是上次阿姨说你小时候好可爱的…特别是…”

    得,自己妈妈上次到底糊涂了,对着这个外人说了多少,有的她自己记不起来的事,南佑疏能说出一大堆。

    南佑疏不急不慢,道阿姨说,那时候姐姐还小,家里人为了让小许若华学会自己睡,经常把房门锁起来,防止她半夜又从自己房间悄悄打横到许夫许母中间。

    许家人都爱看恐怖片,林正英到安娜贝尔无所不及,那天许若华看到许夫许母在家看,又气又怕,遮着眼睛说以后只要她在家,都不许看这种东西,发布了“禁恐令”。

    那苍白紧张的神色被阿姨形容得惟妙惟肖,小手一抽,音乐变了,就赶紧跑到自己房里,被子一掀人一跳,躲起来一气呵成,许母来看时,只看到一个探出被窝的小脑瓜。

    谁能想到小时候这么可爱,完完全全小女生性格的小家伙,长大后是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模样,红唇红酒,高跟香槟,在尔虞我诈的局里游刃有余,早年姬圈天菜的名头,许若华也不是白拿的。

    大概是许父觉得,孩子生下来如果不是拿来玩的就毫无意义,学着安娜贝尔,在许若华的门缝里插了一张小白条,上面是用红印泥手写的:“Miss

    me?”,本想着第二天白天等她发现了再解释,结果许若华本就因为害怕没睡着,就看着门缝一张白红纸塞进来。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许父皱巴着个脸面贴着窗反省,严宽少年老成背着手来回踱步,叹气道:“爸,你多大了,还这么爱玩这样吓妹妹?”

    ,许母则是哭笑不得地去安抚整夜没睡眼里全是血丝还挂着泪珠的小许若华。

    自那之后,许若华的房间里,再也没有一个洋娃娃,这也是她现居独栋别墅风格极简的原因。

    后来她还闹出了笑话,说出来“好想快进到结婚的时候,就有人□□了”这般的戏言。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老底都被揭没了,堂堂影后不要面子的?

    南佑疏:现在这样到底算暧昧呢还是算协议?好像和在一起没什么两样喔。

    许若华:缺我一个口头认证。

    南佑疏:(抱大腿)姐姐,唱跳兼备,金瓜,天菜,唢呐钢琴吉他架子鼓,还是你想看我打套拳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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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家长的第一印象

    许若华望着面前越说越来劲的南佑疏,

    给她额头来了一记,女孩自知今天冒犯太多,十分理亏,

    拉过来一个白枕头挡着,怕许若华再欺负她,

    想了想又伸出了手心,

    窝在枕头里发出淡淡鼻音:“错了,姐姐要打便打手心吧,打头会变蠢。”

    南佑疏,认错永远迅速是她,屡教不改也是她。

    自己妈妈也真是,糊涂了就什么都说,连快进到结婚只为有人□□这种话都抖出来,

    那时候她还小,黑夜漫长又可怖,只是需要个单纯的床伴陪着罢了…后来长大,有了手机,上过学,

    慢慢不在意这些牛鬼蛇神,

    那句戏言也慢慢淡了。

    女人没理今晚格外放肆的她,心中沉沉叹息,这不公平。

    南佑疏知道她小时候的事,

    自己却对她小时候一无所知,不过南佑疏似乎不愿细说,

    每次涉及到她遇到自己前的那段日子,她总是泛着一股深深的自卑感,还有痛苦,

    连带着神色都不自然起来。

    话说那“一家人”要是再来骚扰南佑疏,许若华可不会心慈手软,听南启承电话里反映当时情况,南佑疏对南志宏夫妇是恨透了,但好像对她这智力落后的弟弟,感情有些特殊,说“爱”没那么真,说“恨”又没那么深。

    “对了,签个名。”女人语气淡淡,又理所当然。她不愿说便不愿说吧,别把人逼太紧,非要把人家伤口扯乎的血淋淋的才罢休。以前自己也看过心理医生,有的东西介怀起来,一辈子都消不掉,只能缓解,随着时间淡忘。

    南佑疏错愕地抬头,定定地望着没看向她的女人,一秒,两秒,薄唇张开了就再也合不上,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挺直身躯,呆若木鸡,手紧张地搓着衣角,然后开始四处找笔,反复挑拣了一只最合手感的,再签向白纸的前一秒顿住,眼神不自然地瞥了瞥。

    女人知道她想什么,挑起一张抽纸,擦了擦刚刚喝茶留在唇边的水渍,声色俱厉:“想什么?手心不可能,爱签不签,反正又不是我要。”

    女生先前紧张的喜色,一下子如被泼了冷水般,淡了下来,在白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下“南佑疏”三个大字,郁郁地问:“原来不是姐姐要啊,我还以为…”

    我还以为你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对我感兴趣了呢。

    “这下我妈应该满意了。”女人仔细过目着白纸上的字迹,淡淡墨色痕,瘦劲清峻,颇有她自己的风骨,估计还是她大伯教的,嗯,这才是南佑疏该有的水平,上回给周应澜签的什么玩意,拿去超话炫耀人家粉丝都说是假的。

    妈?姐姐妈妈?是许妈妈要自己的亲签?

    南佑疏这回不愣了,赶紧将白纸抽回,揉皱,塞自己睡衣口袋里,后退三步,揉了揉自己鼻尖,步履蹒跚地去自己包里掏掏掏,最终选了一张最好看的拍立得,回来时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解释那张纸太过于“轻薄”,字也写的不是很满意。

    女人就看着南佑疏,在草稿纸上练了起来,无奈又疑惑,拿起那张拍立得,嗯?是,自己也没见过的,明星本人私藏好照就是多。

    照片里的女孩难得戴了幅银丝半框的眼镜,链条垂落,浅浅发丝三七分,看向镜头,依旧融冰般清冷,不食烟火气的距离感简直要透出小小的拍立得。

    女人再次感叹,作为一夜情对象,南佑疏这种不但优质,还是首选。

    两人都是会让无数女生为之疯狂的人,许若华随性慵懒,根正苗红戏家班出生;南佑疏潇洒肆意,选秀里披荆斩棘出来的偶像,外人看起来,两人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一起,有也是有仇,谁知她们缘分就是此般无巧不成书。

    这张照片,她还有着别人鲜有的那种……破碎感。

    好像不管她爱不爱你,总有一种她会随时离开的感觉,人本就瘦,好像她是属于风的,也许下一秒,就追随那风和自由去了。

    女人没由来心慌一阵,眨动眼睫的速度都快了些,看向南佑疏,她正在神情专注地练字,呼吸细微,侧颜的影子映射在白纸上,一时之间,只听到笔锋摩擦纸的沙沙声。

    过完年她就要自己去剧组,领她那美强惨的女一角色,本来没有她,许若华觉得家里住自己一个恰好,再多就扰人清净了,可现如今,一想到她要走,心情反而好不起来,对什么都兴致缺缺。

    “好了,已经写的够好了,快点签了,困。”

    “嗯嗯,字如其人嘛,所以我才练了会,好了,这张拍立得姐姐记得给阿姨

    !”

    女人表面应好,实际再给自己妈妈的时候,就给了一张南佑疏练习的白纸,上面满满的“南佑疏”让许母颇为惊讶,感叹她字写的好,写这么多不累手吗。

    许若华眯了眯眼,笑意难测:“你女儿什么身份,说了南佑疏这小后辈不会拒绝我。”

    …

    时间很快就到了跨年前夜,大雪纷飞,吸进鼻腔的空气都是冷的刺痛的,外面和家里仿若两个世界,两人还是睡一觉醒来后,迷迷糊糊中,才后知后觉,外面已经可以堆雪人了。

    纯白的雪因为别墅前后无人,没一点踩踏的痕迹。

    两人越过门槛了也不再扭扭捏捏,不会纠结能不能一起睡这种小事,由于都喜欢蒙头睡,被窝里混杂了两人不同的味道,淡香重叠,谁管夜里气息是不是尽数缠绕。

    南佑疏虽长大,可心性还是有着隐隐孩子气的,对雪的到来十分惊喜,难掩迫切和期待的神色,不顾身上酸痛,睡衣没换,匆匆披一件羽绒服,就出去碰雪,也顾不得自己手关节冻的发紫发痛。

    等女人换好衣服,踏着家居棉拖慵懒地靠在后院门那处来看,她搓了搓红彤彤的鼻尖,意识到刚刚的失态和小孩子心性,又有些不好意思,旁边那个小企鹅好像和几年前她堆的那个是孪生兄弟。

    这几天她和南佑疏在家里享受难得的再会,眯了眯外面白皑皑的一片,之前三天三夜,两人半步别墅大门都没出,女人堕落得公司的事半点没处理,女生巡演拿完奖又刚好清闲,于是昏天黑地,简直不像话。

    此前女人累了,就让她将日落灯打开,播放性感的音乐让南佑疏在家里跳舞给自己看,女生手到擒来,跳得好看又随性,她的身影被放大在墙上,客厅到玄关,再到厨房。

    她无意,没穿睡裤,只有纯白的小三角,还光着脚丫踩着热烘烘的木地板上楼拿充电器,从下往上看,角度就十分微妙。嘶……在楼下的女人默默闭上了眼睛,结果心里面是南佑疏刚刚即兴创作的歌词…

    她发现,沾上音乐和舞蹈的南佑疏确实是不一样的,不迷糊,锋利。

    那场赌雨,她该输。

    最后音乐没关,女人却没让她跳舞了,镜子前到女人主房,最后是许若华最珍贵最不喜人碰的书柜。

    而年龄小些的她好像永远不会累,次次等女人叫停,她薄唇才离开,清秀眉目中好像还有一丝意犹未尽。

    两人身份都是明星,深深浅浅的印种落在腰肩或某处内侧等不易见人的地方,是她们心照不宣又不可言说的秘密。

    小情人的手艺依旧突飞猛进,女人作为金主,心安理得尝她的手艺,居然逐渐被带着开始接受花生酱拌面了,许若华本觉得那股咸甜的口味怪异独特,见她细嚼慢咽吃得眯眼睛,像只三线仓鼠,脾气好的那种。

    女人跟着她尝了几口后,居然也尝到了花生酱的厚重醇香,和柔滑爽弹的面条意外相配。

    作为奖励,许若华让她拿来《夜阑悄夜》的剧本,粗略地翻了翻,又细细指导了女生几处情感转折的地方,道光说也说不到什么,还需你自己去真正演了,才能慢慢明白。

    许若华谈起剧本认真又严肃,比大学老师还严厉,南佑疏终归还是有分寸的,不敢再分神看她,认真俯身听着,时而点头,时而嗯声。

    那晚,她喊了她许老师。

    ——

    按照约定,许若华跨年前夜这天是要和南佑疏一起去见见南启承的,女人昨晚没碰她,睡得晚,今儿却起得比南佑疏还早。

    南佑疏睡眼惺忪地起来时,发现她正坐在化妆台前细细描着眉眼,不知怎么,没涂以前极具攻击性又张扬的正红色,换了个内敛含蓄些的颜色。

    “姐姐这么今天醒这么早?我马上去准备早餐。”女孩睡衣最上角的纽扣睡开了,还浑然不知,全身软软地走下床,从背后轻轻搂住她,女人虽含怒骂了声没规矩,但手上涂抹的口红再南佑疏离自己一米的时候就已顿住。

    许影后昨晚是根本睡不着,据南佑疏描述,她大伯应该是个脾气温和、慈眉善目的退休老教师,倒时候谢自己,说些南佑疏承你照顾了,她可担当不起,自己只是出了钱。

    要说照顾,这些天都是南佑疏尽心尽力,包办了一日三餐不说,其服务程度,甚过海底捞。

    许若华想喝口茶,那闷得茶香四溢的茶水就递了过来,温度刚好可以吹着喝,洗完澡,南佑疏怕她冷到,已经将烘得暖烘烘的睡衣递了过去,女生不爱留指甲,为女人递一小盘坚果的时候,她见她剥得指甲肉都微微泛红,说了不要这般把自己当废物般照料,她却说她乐意。

    两人出门都不磨蹭,选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约见了大伯,两人算去得早的,结果大伯比她们还早地候在了那处,老教师的风骨,背也是直挺的,以往这般背着手应该是执着教鞭,此时却拎着一大块色泽金黄的腊肉。

    见裹得严严实实的两人,大伯一下子还认不出来,直到南佑疏卸下口罩墨镜帽子,调皮地拍了拍大伯的肩,南启承仰头仔细望了望,这才反应过来,眼睛先看向了南佑疏身后的女人,传说中难得一见的大明星。

    她未摘墨镜,但也难掩其琼姿花貌,天香国色。

    难怪…难怪南佑疏会…大伯又打量了一下自家的孩子,模样也可,打完招呼后眼睛就顾着看许若华了。

    站在南佑疏身后的女人,表面淡淡定定,心里如火烧,想着不摘墨镜是不是不太礼貌,但是摘了自己无措的眼神被南佑疏看出来自己在紧张,那也太人设崩塌了,是她自己说单纯的协议关系可以,恋人绝对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拍立得亲签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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