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南佑疏还和女人对峙着,她不太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快点。”
这回她听清了,
还敏感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可不可以抱我过去?”南佑疏不是得寸进尺,是腿软得实在走不动道,此时的许若华什么都不用做,
就能勾起她的欲望。过几天也是她的生理期,
本来和女人不是同步的,大概是相处久了,连这个日子也慢慢相近。
南佑疏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也是她想要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她才不想让什么严依严二严三严四捷足先登。
大概是女人的底线到了,
起身去厕所净完手,
回来时见南佑疏还不动,
作为金主,
她便纵容她一回,
让她见识见识招惹自己的后果:“没事,
那就在这里吧。”
客厅沙发?南佑疏这下知道羞了,
忙慌乱地起身,
跑到一半却被女人逮住,押向了更糟糕的地方,人生忠告,别惹神志暂不清明的女人。
阳台对面是无路的山,第一回,
女人暂时“体贴”地先将窗帘拉下,在地上掷了一块软垫,又将南佑疏不算轻柔地压在地上。
女人看她如看猎物一般的眼神,南佑疏知道,她玩大了,她完了。
撩拨过渡的后果是什么?这是许若华给南佑疏上的人生第二课,此时情到正浓处,欲望点燃,百般抓心挠肺,女人将障碍物全去除,只留下了那双纯白的袜子,如南佑疏一样一尘不染,她喜欢看她这样。
冰凉的手指贴上了南佑疏的小腹,从耳朵到锁骨,从脖颈到脊背,从后腰到小腿,再往上……
南佑疏脸红得不能再红,又不舍得打退堂鼓,怕得不到她的姐姐。女人像是看笑话一般,不急不缓,耐心地等候了她十多分钟。
“冷吗?”
“热……”
深夜的别墅里,只亮了客厅一盏小灯,阳台是有些昏暗的,不过干这种事,却是氛围正好。
这是第一次,女人认认真真地看她,她的所有,她的全部,端详得细致,南佑疏紧张地侧脸避开对视,看着阳台上的花来缓解,滚烫的脸却被许若华用手捏着转回来,她的声音低沉又慵懒:“专心一点。”
南佑疏大脑都当机了,她没办法思考为什么许若华懂得那么多,女生敏感的地方全被她捉摸透了,更想不到她做这事的时候像变了个人一样,温柔地强迫着她,又是报复,报复女生之前边勾引边道歉。
南佑疏早在亲吻时就已进入状态,整个人都不安地乱动着,一刻也安静不下来,终于,女人没耐心了,将自己一只手垫在她腰后,另一食指和中指点着南佑疏起伏的胸膛,从上至下……
两种不同的体温在那一瞬间相交合,女人的冰凉都被年轻的女生汲走了些,那一刻,南佑疏瞳孔一缩,逐渐泪眼朦胧,鼻尖嗅到了那股自己格外喜欢的青草味道,此刻在夜晚阳台的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浓烈。
“姐姐……”
“……嗯,我在。”
就当这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不再想别的。
南佑疏只觉得听觉都有些模糊了,什么不许忍,她根本忍不了,女人她那双桃花眼里,映射出了自己的模样……
细草轻抚,故意好几回都在最需要的时候忽然离开,小茉莉只觉得□□,濒临失控,羞着暗示了好几回,施云布雨的主控者却在关键时候装听不懂。
直到逼得她嘴唇都咬紫了,说出清醒后再也说不出第二遍的恳求,那细草才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才知道,自己养大的这朵纯白小茉莉,原来还有这番模样。
杏花如云,茉花如雨,皆是春色好风景,涎玉沫珠,不知是谁挥汗如雨。
今晚,窗外的暴雨就没停过,一次两次三次,阳台玻璃门被关上,甚至从底下往上起了层雾气,许若华只是想听听,唱歌好听的南佑疏再多点回应,发出属于她的音符,来多取悦她几次。
“唔,严依……”
女人此时根本想不起严依是谁,脑海里都没有这个词汇和概念,错听成了我要当一,觉得南佑疏在说她不行,挑战她的尊严,好胜心爆发,又将南佑疏的唇堵住……
清晨天已经微微亮堂,许若华还折腾着将窗帘都挠勾丝的小茉莉,她不是说自己要逃要躲吗,不逃不躲,就会是这样的后果,本就两情相悦,都不收着,自然情难自己。
期间南佑疏又急又气,却哭得没力气起来,更别提碰许若华一下。
每次窗外雨忽然大时,她就捂着脸,许若华不让,非把她双手扒拉开,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好像在报复着她的邪门歪道,也好像在回馈着她的迎合。
这其中的快乐,大概只有许若华能切身体会到了,南佑疏的声音是好听极了,生涩地忍着,却时不时发出带着“嗯”的气声,一丝一点,倒是让她这个金主小姐欲罢不能,不愿放过了。
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冰,这是许若华独自窥见的秘密,也是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事情。
女人将自己微微撑起来些,用另一只手轻轻撩了撩南佑疏的发丝,有些润了,精心准备的造型已经全然软塌。
许若华将南佑疏暂且抱到沙发上,自己火速跑去浴室洗了个很长时间的澡,放水的声音就没停过,好像在掩盖什么。等她出来后,脸虽有些红,但整个人好像舒缓了些许,冷静了下来。
天已经大亮,而南佑疏,已经在沙发上精疲力尽,一睡不醒。撩拨过度的后果是什么?许若华教了,南佑疏自然已经知道了答案。
后果就是,许若华差小梓前来送一瓶……某处擦伤药,小梓在路上,神情空洞,整个人剧烈地颤抖,地铁上的人因为她下一秒釜山行了,都离她三米远。
靠,靠靠靠靠,草泥马再次在心中飞奔,是她想的那样吗?这药,肯定不是擦手胳膊腿啊的,这上面分明写了用于……
“妈妈,我怕,那个阿姨怎么回事啊。”
“嘘……闭嘴,你声音还大些?被她听到了怎么办,我们离她远点。”
“滴咚~滴咚”别墅的门铃响起,是许若华起身开的门。小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将药递过去,她想多看几眼,又怕看到不该看的,但她更不能直接问,除非她脑子有病。
结果许若华先开口了,有些慌乱着急地“咨询”:“这个药,能涂那里吧,你和她有没有过,咳……这种情况。”
小梓当场石化,连呼吸都停滞。救命,谁先动手的?南佑疏还是许若华?谁受伤了?南佑疏还是许若华?谁在上面?谁那么不懂怜香惜玉,这也太……
“这个……我们没有过,但是说明书上说,完全可以用于那方面……的擦伤。”小梓现在巴不得把林墨苒从家里抓出来让她和自己一起感受这个惊天大瓜,这瓜简直大过林墨苒的别墅,甜过她姥姥种的西瓜。
但小梓还是先回答了老板的问题,毕竟过度确实是会不舒服的,里面沙发上有一条白晃晃的腿划过,小梓知道是谁受伤了,知趣地低头溜之大吉。
来的时候吓一车人,回去的时候又吓一车人,这次是别的车厢都挤硬了,小梓这截车厢都空无一人。
许若华长叹一气,将湿透的软垫先用冷水手搓一遍,再扔到洗衣机里面,定时洗它个一百二十分钟再说,昨天,南佑疏身上除去清甜不腻的淡奶味,还有了一丝别的。
南佑疏到现在都还没怎么清醒,边睡边时不时地睁眼找许若华的影子,看到后又安心闭眼,女生满脸干透的泪痕,许若华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将南佑疏的身体擦拭了三遍,她大概暂时起不来,也没有力气洗澡。
“打开。”许若华将药膏抹到自己手指上,却见女生眉头紧锁,似乎不太舒服,知道她在痛,语气又软和了些:“乖,擦药了。”
女生这回倒是乖乖配合,顾不得什么羞,让她动自己了,药膏冰冰凉凉的,缓解了些许。
早知道许若华体力这么好,自己就不该那么肆无忌惮地勾引。不过南佑疏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学习能力特别强,后来结束时,第四次的吻,进步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半梦半醒中,南佑疏看到许若华系起了围裙,又听到她手撑着桌子在打电话:“喂您好,对,我是她姐姐,南佑疏她……发烧了,麻烦请两天假,不用跟公司联系,她两天后,直接跟着团队去跑行程,那就谢谢老师了。”
等南佑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她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弹起身找许若华的身影,腰和某处却痛的她直接“唔”了出来。
对面沙发上同样睡着的女人被动静惊醒,满脸担忧地看着乱动的南佑疏,示意她别动,起身为她倒了杯温度正好的琵琶膏蜂蜜水:“我在,没走。这两天都在,把这水喝了,有助于嗓子恢复。”
“姐姐还满意吗?”南佑疏单手扶着腰接过水杯,听话地一饮而尽,许若华擦拭得仔细,她没力气洗澡也感受不到粘腻感,想起昨天许若华,是真的“十恶不赦”到了极点,南佑疏求得嗓子都有些劈了,她也不放。
满意吗?许若华当然满意,非常满意,甚至在大白天里那副场景也会涌入脑海里,强迫着她回味。
以前那乖乖的南佑疏化为了泡影,女生确实用特殊的方法告知许若华她长大了,长大后的她,还是个要勾引自己的小妖精。
当断不断,许若华不只一次责怪自己心狠不下来,还没忍住动了南佑疏,这一动,就是大事,她的第一次,是自己拿的,女人以后再也说不出让她嫁人的话,罪恶感一重冲击着一重,女人最后只淡淡地说了“满意”二字。
女生端详着许若华不戴任何装饰物的手,像是触及闪电般地弹开眼神,声音细小微弱:“您受累了。”
“南佑疏,先吃东西。”许若华装听不见,起身去厨房打火加热了一顿,又将几盘菜放在女生面前,等着她品鉴一番。
“……”
“怎么样?”
“好吃极了。”
南佑疏不敢直言,姐姐她,是不是往鸡蛋里放了老抽……但全盘还是被南佑疏一扫而空,金主小姐兼喜欢的人难得做菜,一定要捧场的,何况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她肚子真的饿了。
还是等下次,自己再含蓄地告诉女人,自己手没事,完全可以炒菜,她休息就好,歇手吧。
—
于此同时,苏温杉正在会议室里带头错愕,底下的人错愕的表情全部一致,像是粘贴复制。
本来嘉盛和YHS最近要争一个资源,两边都想让自己公司的人拿到,两边那是不相上下,结果今天早六点半,那边打电话来说,YHS主动退出,还说只有嘉盛能拿,这一点都不科学,许若华什么时候会主动退让了?
说是退让,更像是主动送给嘉盛的礼物、补偿。难道许若华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对,许若华跟自己公司八竿子打不着一边,有亏心事也轮不到,绝无可能,她真是看不懂许若华这个女人了。
“你们公司快把我女儿的工资全给我!我是南佑疏他爸爸,别跟老子动手动脚的!”南启承说得对,南志宏不会善罢甘休,带着王梅来嘉盛闹事了。
苏温杉听说保安奈何不得这种流氓趟地泼子,赶紧下来主持场面?爸爸?南佑疏?自己只知她有个姐姐和大伯,还以为是爸妈出事了的,当初不好揭人伤疤问,怎么现在一男一女横空出世。
“有什么事情,都请先进去谈。”苏温杉话里说着“请”,却没给两人留选择的余地,几个高大的保安架起人就往公司里面扔,然后迅速封闭公司大门。
事实证明苏温杉的做法是对的,再晚一步,南佑疏就要深陷舆论了,数不清的记者狗仔像闻言迅速包围公司,话筒“大炮”都拿好嘞,却没发现半点异样,摸不得半点风声,嘉盛公司一如往常,除了大门紧闭,显得有些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苏温杉:咦?怪事了。
许若华:不谢,拿南佑疏换的。
提问:为什么许姐姐要先冷水搓垫子
南佑疏:(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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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姐姐我被欺负了
一男一女被架得动弹不得,
一开始王梅还瞎嚎嚎,但越往里面走,就越被公司的各种华丽装饰和探头的俊俏小生吸引,
越往上层,人越稀少,
整栋楼都是苏温杉的,王梅再喊也无动于衷。
何况对于这种“奇葩”,公司的年轻骨干都见多了,
此事牵扯到南佑疏,
那苏温杉势必要弄清楚情况。
“你是老板吧?!欸我问问南佑疏现在当什么明星应该很有钱吧?一个月多少啊?几万还是几百万?你直接给到我们手上就好,我们,就是我们!我们是她爸妈。”王梅端详着苏温杉诺大的办公室,
小眼睛闪着精光,
她总是不会对自己的贪婪加以掩饰。
“首先,不管你们是不是她的法定监护人,
都没有这种说法的。其次,
如果你们出示不了有效证明,
我会以造谣诈骗、损害旗下艺人名声的名义直接报警。”苏温杉翻开南佑疏她自己交的档案,
确实没有眼前这两人,
痕迹像是是被谁抹消了一样,
干干净净,
法定监护人上面写的是大伯南启承。
南志宏一听反而笑了,
粗矿的声音大了一倍:“你们这些狗屁公司,少拿官方话糊弄我,老子找小子天经地义,她身上的血都是流的我的,没有老子就没有她,
还要证明?”
苏温杉皱了皱眉细细打量,眼前男人满脸胡茬,像是从来不打理的样子,浓眉大眼鼻子扁塌,鼻尖红的,一看就是老酒鬼;女人更是小眼睛单眼皮,身上喷了很浓很呛人的劣质香水。苏温杉并不以貌取人,只是眼前这两人真能生出一个那么标志的南佑疏?
王梅脸露难色,忙戳了戳南志宏的胳膊肘,声音有些焦急:“他爹,我们之前好像把那个监护权给卖……咳给转出去了,那小贱蹄子成年后司法人员又来一趟,说村民委员会盖章,把法定监护人给南启承了。”
“王梅你个蠢女人,别他妈在这个关键时候胳膊肘往外拐,这有户口册不就好了?实在不行我们去验血啊,要不到钱我们就闹大。”南志宏粗声粗嗓,骂骂咧咧,将几年前的户口册丢到办公桌上。
他之前不懂什么法,那个神秘女人要买南佑疏,签了好几份繁琐的文件,等南佑疏成年后,又派人来了趟,总而言之,在法律上,他们还真没什么关系了,唯一的纽带是身体上相同的基因。
没跟南佑疏商量就来“闹”,苏温杉不是傻子,以前不乏这样吸血的家人粘着她家艺人,只不过像这样直接来闹事,不管会不会影响他们孩子星途的,这倒是头一对。
“嗯,知道了,所以呢?这好像是你们的家事吧,来公司闹也没用,我话说得难听点。”苏温杉话语间就已经干净利落地拿起了座机电话,对待流氓手段必须强硬:“南佑疏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自己赚的钱,支配权在她那,你们要是蹲坐在嘉盛门口举幅条,我也不介意继续报警,这是寻衅滋事的罪名。”
王梅慌神间说漏嘴了,说不能让她报不然儿子怎么办,苏温杉了然,想必他们对南佑疏是极不好的,她才一丁一点儿都没提起,前来闹事无非是没有南佑疏的联系方式,“重男轻女”四个字在她脑海里弹出来,没想到21世纪了还有这种人,手心手背不都是肉?这两人实在枉为人父母。
南志宏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在内可以打媳妇骂老婆揍女儿,再外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只会虚张声势地吼几句,但南佑疏老板很显然不吃这一套,更何况那高大壮实的保安就在自己半米远的地方,脖子上有展露出来的纹身一角,根据趋势,估计满背都是纹满的。
“……你们!”南志宏不知道南佑疏在神秘女人那,还以为她在公司里,开始大声地喊“南佑疏”的大名,王梅跟着嚷嚷:“南佑疏,好啊你我们都来了你还躲着不见,简直是狼心狗肺,好说歹说也是吃我们家饭长大的,现在飞黄腾达就做白眼狼啦?”
过了十多分钟,南志宏和王梅喊累了,先前还有偶然探头或假装好奇的训练生走过,现在听到这两人那么喊骂南佑疏,心里也替南佑疏抱怨不平。
南佑疏平时虽然少言少语,但在公司练习的那段时间,勤奋和礼貌大家是看在眼里的,加上她那副清冷女主的气质,莫名受公司内部人员的喜欢。
“好,好,好极了!
!无良公司和白眼狼,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们还会再来的,这事没完!”闹了半小时都无人回应无人搭理,南志宏被王梅牵着放下了一句“狠话”,可谁料,苏温杉不放人。
“嘉盛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还请你们在这里再呆一会,避免对南佑疏造成不良影响,放心,我们会有“专职司机”送你们回家。”苏温杉一字一句,说是请,但语气严肃得像是要将两人给绑了。
夫妇两人确实也被“请”到茶水区休息,南佑疏名声在外,这时候记者狗仔还未散完,指不定抓着男女二人一顿问题,夫妇俩又不明事理,到时候狗急跳墙说出什么“白眼狼”、“没孝心”之类的鬼话,那公司公关是真的头疼了。
—
南佑疏在下午的时候接到了苏温杉的电话,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生病”的事情败露了,可没想到是他们,真如大伯所说,他们来公司闹事了,那一刻,南佑疏的心冰凉。
面子什么的她自己不在乎,她在意的是,夫妇俩为了南多金,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哦对,什么时候在意过了?以前是不让她吃饭和家暴她,现在是直接影响她事业和人际关系,当众给她难堪。
许若华见南佑疏接了个电话后,就不对劲了,原本稍欠血色的脸变得更是苍白,本来作为已经断绝关系的人来说,她完全可以不过问,但女人还是起身做到了南佑疏的旁边,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求她,求她她就愿意帮她摆平一切困难。
“姐姐,我被欺负了,求求你……帮帮忙。”南佑疏如一只温婉的小鸟,声音是昨晚那般的柔,字字戳到许若华的心里,随后又起身坐到女人的身上,面对面为她揉腰捶背,下垂眼是那样楚楚可怜又惹人疼爱。
然而这一切只是女人的想象,南佑疏还是那个南佑疏,本就倔,现在还为了证明自己能保护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解决,明明看得出来很不开心,却还是怕麻烦到身边的这位女人,将所有负面情绪都收着。
不对,女人心惊了一下,怎么自己的想象也变得不正经起来?难道她还想再被南佑疏穿着纯白的袜子勾一遍?许若华气得手机屏幕都要戳烂了,旁边的女生也没来求她,甚至连谁打来什么事都不告知一声。
女人干脆找起了南佑疏的麻烦,主动开了口:“驾照考好了吗?”
南佑疏心中一怔,哪有这么快,就算她马不停蹄地去考,考试时间也是有间隔的呀,更别提她这么忙了,女生被转移了注意力,刚刚的不开心少了点,只得小心翼翼地回答:“还没有,我会努力考的,下次见姐姐应该就能拿到了。”
“哦……尽快。还有,作为金主我要在今天加一个口头协议。”女人见南佑疏躺着躺着腰身又不安分地露出来,腰间还有几颗自己种的小,时时刻刻地控诉她昨晚的罪行,眼不见为净,快速用毛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下这团被裹紧的小粽子才安分地不动了,眼睫毛一眨一眨,认真屏息凝神地听女人开口。
“我不喜欢滥情的人,竟然我们俩已经这样,以后你怎么样我不管,在这合约的三年内,你就必须,也只能把心放到我这里,公司要是炒作也不是不可以,你得跟我报备,男女都一样的,还有,作为回报,我会给你别人触及不到的资源和财力,你只管问我要。”
你还可以继续像小时候那般依赖我,这句话女人憋在了心里,实在是太变态了,南佑疏小时候可不知道她这么禽兽,闹了她一整晚直到天明——虽然是南佑疏撩拨她底线在先。
“嗯好,求之不得,我保证干干净净的,只属于姐姐一个人。”可不是求之不得嘛,南佑疏浅笑,就等着许若华说出这句话。
除了她之外,再无让自己想要触碰的人了。
不过这下南佑疏看出女人想要什么了,她明明很擅长演戏,却总在南佑疏面前漏洞百出,那想看女生撒娇的心思刚刚还没怎么有,说出作为回报之后那段话后,就差没把“想被求”三个字狠狠地刻在脸上。
南佑疏撑着身体起来,真如女人所愿般地跨坐到了她的腿上,然后手指轻轻端起女人的脸,鼻尖轻蹭鼻尖,无限亲昵:“姐姐~我被欺负了,求求你,帮我解决一下麻烦事。是南志宏和王梅,去嘉盛门口闹事。”
许若华闻言下意识地握住了女生的手,眉头一皱,拿出了十足“护人”的金主架势,语气冰冷:“他们夫妇俩?还敢来找你?”
她怎么这么可爱?南佑疏悄悄瞥了瞥紧握的手,嗯~自己的手好像要长出半个指节,以后还是要多补补课比较好,不然总不能自己一个人舒服……
“找我倒没什么,主要是他们还去骚扰大伯,回去那天被我撞见了……”女生干脆将状全告了,说到年迈的大伯,更是忧心忡忡,手指没安全感地蜷动着。
暖色灯照射在沙发上,显得格外温馨,约莫十来分钟后,许若华盯着眼前服软后滔滔不绝的女生,缓缓道:“南佑疏,好了我知道我为你摆平,你可以下来了。”
想着再不冒犯就冒犯不到,南佑疏索性仗着自己是“伤患”,她不敢再动自己,说着“那作为感谢~”一个带有年轻人劲头的吻就附上去了,那一刻许若华脸色煞白,她之所以让南佑疏下去是因为她腿被坐麻了,她不好说。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手把手教的,进步就是突飞猛进,甚至可以说是神速,南佑疏眉眼弯弯,懂得如何用舌尖打探,又撬开她的贝齿,女人这下因为动弹不得直接落于下风,推不开躲不掉,南佑疏成了这场吻戏中的主控者。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怎么还不来求我。
南佑疏:姐姐的癖好有些奇怪。
许若华:驾照考了没,我车都加购好几部了
南佑疏:啊
给各位小可爱解释一下,两人那啥的时候没来大姨妈,是因为女性来大姨妈前后激素会升高,会比较敏感,比较想那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和需求,所以她们才情难自已,至于垫子为什么要用冷水搓,因为南佑疏!是!第一!次!有一点点hong!不是姨妈血!
明天双更,谢谢大家,今天送教累傻了。感谢在2021-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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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丝连
大概是继承了许若华的持久,
南佑疏半取悦,半强势地向她贪婪索取了足足五分钟。
此前女生含了一颗淡淡甜甜的桃子味糖,于是这场亲吻也是甜而不腻的香甜味道,
不同于之前的茶酒,明明天凉了,
许若华却从她的柔软中感觉到了初夏的味道,清爽又令人回味。
女人在这个吻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接受她这样亲昵的举动了?从踏过那个门槛开始吗?她的洁癖,
好像随着南佑疏一步一步侵袭而消失殆尽,
谁还记得,她以前连手都不愿意多牵。
还让许若华失神的是,她学得太快了。这次不再是生涩的伸、放、啄,
而是蜷起舌尖勾、点、绕圈、包裹……欲擒故纵又故技重施……从笨拙地呼吸再到颇为熟练地利用席卷的间隙换气,
她敢学,许若华倒是不太敢教了。
就这个吻,
许若华又已经起了点点感觉,
本来快三十二岁的女人,
正有某些方面的需求,
可她现在动弹不得,
只能看着这个自己养大的女孩子,
在她那处泛起点点涟漪,
这种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让女人愈发焦虑,
索性闭眼锁眉。
从温润的气息交缠不清,再到女人腿逐渐恢复知觉,南佑疏才舍得离开女人的身上,起身时,不小心拉出一丝晶莹的银丝,
藕断丝连,扯不清,像她们一样,两人对眼相看,同时震惊凝固几秒。
“那作为感谢~”的后半句,直到南佑疏用手心迅速又轻柔地帮许若华擦了擦嘴角后,才说出来:“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只能把我给你,这个亲吻作为感谢,给姐姐。”
“南佑疏……”许若华将卷发搂到耳后,眼里火气四溢,这是哪门子的感谢法?她怀疑南佑疏是故意的,掐着时间见好就收,她的粉丝说她什么来着,金瓜,新天菜,绝美0.5,就是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稍有不注意,就得寸进尺地骑头上来。
昨天她手脚也不老实,都那样了还妄想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女人箭在弦上,差点崩不住彻底堕落,好在还有一丝神智,便只得一遍一遍将南佑疏磨得没有力气,因为过度才不小心伤了她,愧疚和罪恶感掺着一点放纵的快意,暂时不让她碰自己,是自己的底线……
从古至今,哪有金主包养小情人把自己搭进去的,不合规矩。
怎么当初那个人畜无害的小朋友就被她养成了这副想将她吃抹干净的样子,女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咎于自己根本不会养孩子,毕竟哪个孩子能养着养着滚到床上去?还不如之前继续当姐姐妹妹。
许若华喊了南佑疏的全名,女生这才知道收敛,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到膝盖上,带着些许雾气的眼睛看着许若华,眨啊眨,好像刚刚突然坐别人身上索吻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女人望着南佑疏红红的膝盖,责备的话终究说不出口,没再追究。
“你自己在家里好生休息,我出门一趟,晚些回。”许若华拿起药膏,再次为南佑疏那处上了一次药,南佑疏还是羞得不行,别过脸直说自己没事,已经好了。
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唱跳爱豆,自己是不是过头了?嗯……要不下次再给苏温杉别的补偿好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很缺。
许若华动作迅速,很快就出门,南佑疏没问她去干嘛,现在两人关系是变成了单纯的□□关系,各取所需,还没到灵魂伴侣那一步,就要多给她的许姐姐留空间。
至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进她的心里,南佑疏没把握,她劝别人不要吊她这棵树上,她自己倒好,义无反顾地在女人身上吊住,还把凳子给踢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门铃声突然响起,南佑疏以为是许若华忘拿东西,扶着腰,像只小山雀一样快乐地飞扑过去,没看猫眼和监控,就眼睛亮亮地打开门:“姐……”
姐字没说完,南佑疏瞬间花容失色,这十九年来,她大概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过,身体紧张地不受控制,又开始做着奇怪的复健动作,同手同脚地往后退,说的话也开始结结巴巴毫无逻辑,那句姐姐被她卡在喉咙,再不敢说出来。
敲门的是一位老妇人,面容慈祥,头发花白,那股儒雅矜贵的气质未随着时间的磨砺而被掩盖,眼前人眉眼像极了许若华,不对,应该是姐姐像她,她年轻时应该也是位柔情似水的美人。
“呃,妈……啊不对!阿姨?伯母?请……不对!欢迎…回家…”南佑疏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声音都拧巴了,堪比她任何一次舞台前候场,她在许严宽的朋友圈里,偷偷瞄见过全家福,面前这人八九不离十,是她许姐姐的母亲,不知道她性格好不好相与。
南佑疏边翻箱倒柜找合适的鞋子边鞠躬敬礼,十秒钟内说了一大堆对不起稍等啊这个太薄了不暖脚啊,那个鞋子颜色不知道您喜不喜欢之类的废话。
她能不慌吗?第一次见生养她姐姐的妈妈,再加上她做了亏心事虚得很,此时许母突然前来,难道是发现了她勾引她的宝贝女儿,前来找她算账的?
当场捉奸。
南佑疏瞬间感觉欲哭无泪,早知道就跟着许若华一起走,打死都不放手。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格外邋遢,脸没洗妆没化的,第一印象肯定哦豁了,当然,她更希望的是家里味道已经散了,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而自己,就是那小狐狸坯子。
面前的老妇人发着呆,望着手忙脚乱的南佑疏出了出神,随后有些疑惑地问道:“咦?这里不是许若华的家吗?我找错地了?”
“没错!阿姨,您先请进,小姐她暂时出去办事了,您饿了吗?我去做饭。”南佑疏一不住二不休,幻想自己是保姆来逃脱许母的追问,可她还是忽略了自己的名气。
“小姐?什么小姐?你不是那个掠普小明星吗?应该跟我女儿是同事吧,原来你们认识,你跟电视上长得一样标志,真人还更灵动些。”许母皱着眉头努力思索了会,忽然想起来,恍然大悟道:“南佑疏。”
“到!”
“……”
南佑疏很想抽自己一顿,自己这嘴怎么又不过脑子呢?当还在学校老师点名啊到到到,看着许母疑惑的眼神,女生想直接换个星球生活。
原来见喜欢的人的家长是这样紧张无助。
“若华,我来看你,你都不想妈。”
这下轮到南佑疏歪头疑惑了,什么若华什么妈,姐姐她不在啊。许母却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抓起南佑疏的手就往家里面走,笑呵呵地说自己最近到哪里哪里买菜,你哥哥和你爸爸又吵架闹别扭了等等。
许若华是单亲家庭,这点南佑疏是知道的。
许母突然地转变,让女生反倒没那么紧张了,看着她全然把自己当做女儿的样子,女生大概也猜到了点,恐怕是那种间歇性的老年痴呆病症,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
苍老粗糙的手牵着南佑疏的细细小手,不由分说往沙发上一坐,许母就开始数落“许若华”了:“你说说你多久不着家啦?你爸和你哥都想死你了,一个大学读得家都不回,以后进娱乐圈还得了,当初就应该听妈的,报个师范当老师啊宝。”
南佑疏突然有点受不住这种温馨的场面,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感,轻声替许若华答道:“我知道我不对,很久没陪你,可是我在外面也总是挂念你的,表演是我最最最喜欢最热爱的东西,我不后悔,相信你女儿,以后有大成就,说不定还是名声响彻国内外,连拿三年桂枝奖的影后呢。”
“哈哈哈那你可真给妈争脸的,其实爹妈更希望你当老师,虽然工资不算高,但是能养活自己啊,还有寒暑假,女孩子嘛,铁饭碗还有五险一金,见你这辈子稳稳当当平平安安,我就知足啦。”
原来姐姐之前想让她当老师……是因为这个吗?她也希望她这辈子稳稳当当,平平安安,平凡又幸福……
南佑疏赶紧跑去厨房避免自己的失态被看见,熟练地炒了几个拿手小菜,端上来时,许母应该是来前没吃东西,早早地拿好了筷子。
“嗯~!你什么时候会做菜了?”许母尝了尝洋葱炒牛肉,是十分可口,又下饭,一下子添了两回饭,又赞许地点评:“这茄子豆角也是浏阳蒸菜的那种味道,我女儿,啧啧啧,贤惠得很,就是妈,舍不得把你嫁给魏柏晗。”
南佑疏了然,估计是老人家精神错乱,总把时间记混,这一下又跳到许若华还和魏柏晗在一起的时候了,出于对渣男的报复,也出于对许母的安慰,南佑疏边为许母捏腿边道:“谁说我要嫁魏柏晗那个猥琐男人了?你女儿这么优秀,是哪个男人也配不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许若华:不教了,别找。
南佑疏:许老师,我来了。(记笔记)感谢在2021-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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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哭好了喔
许母眼色一喜,
乐得当即把自己这个“女儿”搂在怀里了:“今儿个我真的是要烧香拜佛了,你之前和魏柏晗谈是被他耍把戏迷住了,说喜欢搞音乐的,
有才华,怎么突然想明白了,
好事,好事。”
南佑疏从小,没妈妈,
没人喜欢,
没人惦记,更没女性给她一个这么深又纯粹的拥抱,这个抱是带着母爱的,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南佑疏眼睛还是润了,
她鸠占鹊巢地享受到了本来是属于许姐姐的那份母爱,她担心许母清醒后会厌弃她,
又苦涩地答说:“他哪里有才华了……他就是配不上你女儿,
提鞋都不配。”
“好~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叫妈啊?”
“……”
“是不是妈说话不好听,
哪里得罪你啦?”
“没有不是……”
眼尖着许母神情空洞失落,
南佑疏哪里忍心,
在心里反复斟酌了千遍万遍,
终于紧着身子,
小心至极地喊了一声。
“妈……”
这句“妈”,
南佑疏连声音都是哽咽的,太多感触她已无非用言语表达,虽然是假的,但是这一瞬间,她也知足了,
如果可以,她以后也想一直叫她妈妈,和许若华一起。
可惜这个已经不算理想,简直算梦想了,跟人长翅膀飞高空,日日天晴不下雨一样,不合实际。
接下来,南佑疏因祸得福,估计是许母听到她声音哽咽,给她讲了许多许若华小时候的趣事,其中最有趣的一段就是许母说的:
那时候全家都把许若华当小公主宠着,有段时间无法无天,全家人打算不娇纵她,开始忽视小许若华的胡闹行为,那时的小许若华为了吸引全家人的注意,哇哇大哭,在房间里闹腾,大家约定好不给眼神,最后许若华大概是感受到落差了,拖着小身子从房门探出个小脑袋瓜,脸上还有泪痕,拿捏着她最后一丝自尊,自找台阶,装作无事发生道:“我哭好了喔。”
意思是,我哭好了,等于不闹脾气了,四舍五入知道错了,你们快来找我玩不可以再忽视我。
南佑疏前一秒还拿着纸巾沾眼泪,后面越听越好笑,腰都笑弯了,一下没收住,牵扯到了昨天的一点点伤,边忍痛边打着笑颤。
许若华还有这一面啊,天,南佑疏的三观要被刷新了,她的傲娇许姐姐,做什么事果然都很有她自己的风格。
长大后本质也没怎么变,由希望人去哄她到希望南佑疏去主动求她。
这天南佑疏收获了很多关于许若华的情报,知儿女莫过于父母,南佑疏知道许若华她内心封闭其实不只是因为魏柏晗,跟以前在初高中因为太漂亮而被孤立的事也有关。
许若华那时还是个善良天真的小女生,有人被校园暴力,良好的家教让她不忍心当旁观者,主动伸出援手,她帮那位女生说话,和那位女生玩。
结果大概是因为许若华太过于漂亮,又主动出了头,后来校园冷暴力的对象莫名其妙变成了她,而那个她帮过的女生,至始至终,没有为她说过一句话,还帮着欺凌者回踩她一脚,说你和我玩不就是想要我衬托你。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再后来,许若华成为了以自我为中心的利益主义者。“傻逼爱谁救就谁救,她许若华管不着了。”这是当时许若华转变开始之前的原话。
南佑疏想不明白,这么怕摊上麻烦的许若华,当初怎么愿意收下她这么巨大的一麻烦摊子,花了多少钱,南佑疏还不清楚,估计不止姐姐自己报的数,就冲这点,她得报一辈子的恩。
门铃再次急促地响起,南佑疏如释重负,赶紧跑过去,猫眼看了看,却不是许若华,而是许严宽。
得,自己更紧张了,刚刚还装“女儿”逗一下老人开心,这下来个清醒人,她为什么在许若华别墅里穿着睡衣,是怎么也不好解释了。
南佑疏颤颤巍巍地打开门,探出小脑袋瓜:“严宽哥哥,你来啦,m……咳,阿姨在这里,早上来的,我忘了发微信告诉你,你应该找急了吧。”
南佑疏那个“妈”字差点没收住,只发出了“m”就及时打住改口,还好她反应快。
许严宽盯了盯眼前的小姑娘,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是南佑疏真人,似乎比之前更好看了,比节目里也更上镜,还是一如既往地礼貌乖巧。
“……无妨,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小时候宠坏了,下次我说说她,我把妈接回去,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你的身份,你们……注意节制。”许严宽快速将许母捞走,给了南佑疏一个回味悠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