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看似风光无限,娇纵放荡的长公主其实被自己的亲哥哥喜欢,又因为亲哥哥是皇帝,所以堂而皇之的把她圈养,为了能够飞出牢笼,利用自己的美色做武器,男主因为女主的引诱而跌落神坛。本文1v1,剧情+肉(剧情=权谋+爱恨情仇+女主心机)(前期剧情较多),女主回和其他男人有亲密关系,但真正发生关系的只有男主。
本文女主有心机,有谋略,是一朵发亮的黑莲花。
男主:
容清:清心寡欲斩断尘俗的得道高僧(主要)
男配:
李昂驹:疯子病娇占有欲爆棚的亲哥哥
颜书郢:腹黑心机沉迷美色的大理寺少卿
沈屿之:端正无私没接触过女人的新科状元
簡體版高H古代強強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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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求娶公主
金碧红瓦的大殿内声声丝竹乐器交错相印,弁转疑星,升阶纳陛中,肥头油耳的官员们举杯互敬。
殿外的梆子又敲了一遍,看时的铜钟被敲起。
李静嘉半身微侧靠于烫金的软垫上,墨色长发微贴身段,一双凤目四分妩媚,肩头上的血梅让人看不真切。
暗红色华装松垮挂在身上,眉眼中已有了几分醉意,手中却仍然轻挂着银杯,让人挪不开双目。
这便是是李宋王朝的长公主,不论前朝还是后宫,长公主荒淫无道的名声众人皆知,据宫中老人透露,长公主与朝中多位年轻俊杰拉扯不清,面首更是充盈着公主府,实在是不顾礼仪。
可是连皇上也不多管,谁又敢置喙什么?
李昂驹端坐于大殿之上,老丞相又一次敬酒,嘴里却喋喋不休的说着国事,男人面色如常,一面饮酒,一面暗暗瞧了李静嘉一眼。
眼看李静嘉那宫装要从肩头滑落,李昂驹的目光沉了沉,露出几分不悦。
小安子立刻会意了主子的意思,低眉将李昂驹的披风送到了李静嘉跟前,说道:“公主殿下还是注意些身体,入夜了,风也凉些。”
李静嘉不曾抬头,只用余光扫了一眼披风,冷哼一声,纤纤玉指将肩头的衣物往外一拨,一举一动皆是风情:“安公公只照顾好皇兄便是,来管静嘉作甚?”
安公公讪讪退下,李静嘉瞥了一眼高座于大殿之上的李昂驹,眼中闪过几分厌恶。
她故意将一只玉鞋蹬了蹬,堪堪半挂在脚上,如玉般的脚踝暴露在空气中,散出妩媚女人的韵味。
李昂驹注意到这番动作,手指紧了紧,目含怒火的瞥了李静嘉一眼,正欲发作时,却被殿中的声音打断:“臣新科状元沈屿之,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新科状元沈屿之,出身北地沈家。
沈家满门忠烈,多条性命都为李宋王朝所牺牲,这样一个武学世家,却出了一位面色清秀气质儒雅的状元。
李昂驹隐去不悦,一副帝王模样:“沈卿快起。何必如此多礼。”
沈屿之微微直身,却不曾起身,似是有话要说。
李昂驹挑眉发问:“沈卿这是何意?”
“臣沈屿之,已过弱冠之年,宅中尚无妾室,家门几代忠烈,家世清白,想求取静嘉公主为妻,请皇上恩准!”沈屿之铿锵出声,无半分停顿。
哗然的大殿内瞬然寂静,下座的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出一言。
这静嘉公主生性顽劣风流,不少人拜倒于石榴裙下,皇帝对这个公主却宠的紧,有媒人三番五次求亲都不成。
甚深宫中更有人传出,皇帝曾将几个重臣之子丢到了边疆,也是因为公主的婚事。
沈屿之在大殿之上这般,岂不是触了皇帝的逆鳞么?
李昂驹审视着眼前的男子,眼底闪过几分杀意。
李静嘉这辈子,都注定只能留在他的身边,谁也别想抢走!
旁人或许不明白,可他心里清楚得很,沈屿之是皇后沈轻之的胞弟。当日沈屿之进宫,撞到正与大理寺少卿谈欢的李静嘉,被她调戏了几句,这楞头小子竟一头钻进了李静嘉的美人计中。
看来这丫头,是要好好收拾收拾了。
李静嘉掀开眼皮,淡淡瞥了一眼沈屿之,然后便由偌儿搀扶着起身,一只手提着半壶酒,脚步虚幻的走到了沈屿之面前。
一股如同晨露般的冷香味传来,沈屿之看到一截红袍,喉头发紧,身下有些难受,面色添了一抹红晕:“公…公主。”
李静嘉娇笑一声,抬起一只脚都虚虚踩在了沈屿之的臂膀上:“沈公子,静嘉的鞋掉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白嫩如玉的小脚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截小腿堪堪漏在外头,说话时,还用脚趾在他的肩膀上细细摩挲,瞧起来色情至极。
殿内无一人敢发出声响,几位老臣已闭上了双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沈屿之的脖颈愈发爆红,在厚重的官袍之下,肉茎高高隆起。他轻轻捏住女人的小腿,弯腰将地上那金贵无比的小鞋捡起,极其温柔的向她的脚上套去。
李静嘉突然躲开,脚上稍稍用力,男人便被推的半坐到了地上,随后方才笑道:“沈公子才中了状元,连官职还未定下,便急着求取本公主,是否太心急了?”
说罢,她抬脚向大理寺少卿颜书郢走去,在男人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娇声道:“本公主可是谁想娶就能娶得?颜书郢,你说呢。”
颜书郢是静嘉公主的老相好,二人车同驾,水同饮,甚至还有人见过李静嘉穿着颜书郢的衣服四处乱逛,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讲出来,让不少大臣黑了脸
颜书郢却不觉有何不妥,慢条斯理的捋平了紫色华服,方才答道:“沈兄太过心急了。”
李静嘉将酒壶丢在了沈屿之跟前,歪歪扫了他一眼,便用玉指拎起华服,无骨的靠回了原座。
沈屿之被李静嘉一番羞辱,却出奇的没有生气,他缓然起身,坚定道:“臣定当好好做官,待位极人臣之日,便迎娶公主。”
李静嘉娇哼一声,一双凤目眼波流转:“那就等着状元爷好消息了。”
殿内恢复哗声,好似方才的事仅是一场闹剧。
酒过三巡,李静嘉已有些醉了,正欲起身告退时,一太监尖锐的喊声响起:“国师大人觐见。”
那声音拉的长,李静嘉不耐烦的揉了揉耳朵,无意间向门口瞥去,却被那人晃了眼睛。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殿门缓入,人还未到,气场便让人感觉压迫。
身影渐进,只见一二十三四的僧人,身披玄色烫金仙鹤的袈裟,眉目出众,眼底却全然是寡淡,薄唇上挑,鼻梁高挺,一双黑眸通彻见底,与这世俗的喧哗格格不入。
“容清,拜见圣上。”那男子微微低头,并未用上臣子的礼仪。
容清乃金蝉寺院首之一,是广元法师的唯一座下弟子。
广元法师圆寂后,容清便代替其师掌管寺内事物。
李宋王朝的先祖从血海中拼搏出一条王道,而金蝉寺起先是皇室寺庙,随着时间流逝,传言金蝉寺内有李宋王朝先祖的圣谕,若有帝王不堪其位,便可联众大臣让其让位。
且历任院首可参政议事,可谓权臣,谁人不去忌惮?
满座瞬然寂静,皆面露尊崇,无一人敢出松懈之色。
李昂驹从龙椅站起,跨步走下玉阶,微扶起容清,“容清法师何必多礼?快些上座。”
容清依旧面色淡淡,语调平缓,如高山雪莲一般,“容清乃佛门中人,不便久留。此次前来,只为将尊师遗体所化的舍利子,放于宗庙之中供奉。”
说罢,另一光头小弥便捧上一莲花檀木盒,恭敬递上。
小安子低眉顺眼,双手捧过。
不等李昂驹多言,容清便道:“容清告退。”
男人平常转身,稳步离去。
李昂驹在长袍中的手紧了又紧,面色如常走上龙椅,说道:“诸位爱卿继续尽兴。”
殿内再一次喧哗起来,歌舞丝竹奏起。
李静嘉一双凤眼紧贴门口,似是想要追着容清一同出去。
偌儿跟了李静嘉好些年,最是清楚她的心意,只用玉筷为她夹了一块芙蓉膏,“容清法师是佛道中人,确是与世俗格格不入的。”
李静嘉收回目光,一只蔻丹玉指扫过那芙蓉膏,眸色暗沉:“容清法师……”
只见那芙蓉膏被戳了一个小洞,李静嘉娇柔的声音串着几分深意:“管他什么法师,不过是尘世间一个如同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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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掐死我吧
夜半,长公主府。
李静嘉在宴厅上多饮了几杯酒,入了夜便有些发作,额头上热汗涔涔,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似醒非醒之时,一股温热的气息悄然靠近,有力的大手瞬然将李静嘉搂入怀中,温凉的薄唇贴上了她的侧脸,接着便是向下,在锁骨轻咬一口后,吸吮住了女人的耳垂。
李静嘉又出了几滴热汗,在大手伸进裹衣内部,握住胸前的那对圆润时,猛然间惊醒。
“李昂驹!”女人轻呼一句,声音又娇又怒。
这更深露重的半夜,敢闯入公主府的,除了圣上李昂驹,还能是谁?
男人一双大手还在浑圆上作祟,玩弄一女人的耳垂后,便想要去亲吻她的唇瓣,李静嘉嫌恶的躲了躲,出声道:“皇兄夜半不宿在宫妃那,跑来静嘉处作甚?”
李昂驹微带酒气,手指从在她的乳晕上打圈,每吐几口气,就会重重按压一次,李静嘉难耐的皱眉,用一只手把他向外推,男人随即握住她的手腕,唇瓣在耳边厮磨,声音暗哑隐忍:“静嘉…”
李静嘉的胸前一阵肿胀,小腹部开始发酸,她用尽力气,却挣始终挣脱不得。
一阵拉锯无果,女人突然冷笑:“皇兄怕是醉了,静嘉与皇兄一母同胞,传出去,让静嘉以后还如何嫁人?”
她从小便在李昂驹身边长大,什么话是对方的禁忌,她摸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李昂驹狠狠撕咬一口女人的耳垂,双眼通红,直接用一只手掐住了李静嘉那修长的脖颈,发狠道:“李静嘉!”
李静嘉喘不上气来,却突然笑开,满屋子尽是女子的娇笑声:“皇兄,掐死静嘉吧。”
脖颈上的束缚瞬然轻了,下一秒,便是不知轻重的拖拽,李昂驹发疯了似的去拉扯李静嘉的衣衫,里衣脱落,女人水滴形状的嫩乳暴露在空气当中,细细嗅来,还能闻到冷香。
李静嘉一脚蹬上了李昂驹的臂脖,白玉般的脚趾在夜色下乖巧可爱,可她的主人却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
李静嘉一转位置,堪堪斜靠在床榻内侧的软卧上,夜里的空气带着凉意,她的身体一阵颤意,继续出言刺激:“静嘉今日,也是这般踩在沈大人肩上的呢。”
李昂驹再次被激怒,一只手将她生拉硬拽到跟前,恶狠道:“李静嘉,颜书郢有什么好?沈屿之又有什么好?”
李静嘉伸出涂着大红豆蔻的手指,轻轻的在男人的下颌上描画,看着对方那副困兽般的模样,讽刺笑道:“千般万般好,都是静嘉能嫁的人,不像皇兄…只能夜半摸进公主府,掐着静嘉的脖子说这些。皇兄既不想让静嘉嫁给沈屿之,我瞧着那容清法师也顺眼,不如…”
听到这话,男人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脚一般,束缚在李静嘉身上的大手瞬然撒开,冷哼道:“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且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我半步。”
男人这一次又是愤愤离去,偌大的宫殿里瞬间寂静,李静嘉面上的笑意褪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给自己套着里衣,一抹无声的清泪在那冷艳诱人的脸颊上落下。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不能有正常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