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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江冬月最好是整全回来了,否则他要把那些男人全杀了,把他们的鸡巴剁下来喂鱼!

    聚会地点订在一家上流酒吧,没有过于嘈杂的音乐,里边的消费者也都是穿戴整齐的青年男女。服务生引他们到了一间能够容纳十几人的包厢,里面有一张半大不小的茶几还有三张沙发。

    果然成年人的聚会就没有吃晚饭一说,都是直奔娱乐场所。

    他们公关部人不多,都是二十几的小年轻,带上周柯明这个总监总共十一个人,位置绰绰有余。江冬月有意避嫌,和周柯【加入Q一个坐沙发尾一个坐沙发头,中间隔着三个人。

    周柯明驾轻就熟地点了单,要了好几瓶名贵的酒,又应几个男同事的要求拿了点烈酒,还点了几个下酒菜。

    最后夹缝里望向江冬月,声音低沉磁性:“再来一瓶橙汁。”

    他说这话时,江冬月明显察觉到身边的几个同事在偷瞄自己。

    “……”果然不该来的,她心想。

    服务生客气地解释:“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橙汁售卖,不过可以帮您调配一杯低浓度的鸡尾酒,怎么样?”

    “能喝吗?”男人直接询问她。

    江冬月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多了几道,头皮一麻急忙应下:“能。”

    包厢里带有KTV设备,小方拉着孙姐去唱歌了,而另一个男生则喝一杯就得去上一趟厕所,位置就没怎么坐过。

    孙姐上去搭上男生的肩膀,调侃:“小徐,你这样不行啊,抽空到医院看看吧。”

    包厢响起哄堂笑声,本就腼腆的小徐脸腾地一红,百口莫辩。

    “怎么不喝啊,冬月!”

    调侃完小徐,孙姐转头看江冬月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的鸡尾酒还是原来的高度,牙尖嘴利道:“这可是那个前台帅气的调酒小哥亲自调的,肯定好喝!你赶紧的给帅哥面子!”

    “是啊是啊,快喝快喝!”

    “……”

    江冬月拗不过他们,就低头抿了几口鸡尾酒。口感很温和,喝了倒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眉头慢慢舒缓,对这杯鸡尾酒也就没那么抵触了。

    孙姐看她喝了酒就又跑去唱歌跳舞,唱了首粤语老歌,她本来就有点烟嗓,唱起粤语歌很有年代感。

    江冬月不会唱歌,事实上他们老江家一个两个都是音痴,唱什么歌永远不在调上。

    江迟遗传什么不好,这点倒是遗传到了。

    想起家里的小孩,她脸上浮出笑意,于是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鸡尾酒。

    周柯明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余光望了女人一遍又一遍。

    夜慢慢深了,有几个男生咕噜噜吹了几瓶喝趴下了,只有小方她们几个女生没喝多少还清醒着。

    那杯鸡尾酒慢慢见了底,而江冬月已经醉了,她背靠着沙发眯着眼,嘴里絮絮叨叨说着碎话。

    “冬月,冬月……”小方走过去呼唤她,没听见回应就安静去听她到底在说什么。

    “求……圆的……面……面积公式是……she和her……分别用在……”

    “……”小方心微微一悸,望向沙发另一端西装笔挺的成熟男人。

    她内心挣扎一二,硬着头皮开口:“老大,要不还是我送……”

    “我叫了代驾,”周柯明转头看人,眯着眼笑,“你们继续玩,包厢订到零点,时间还早。”

    “睡……睡觉……”大概是听到了一个早字,昏昏沉沉的江冬月忽然挥舞起手臂,喊着要休息。

    “酒水什么的会自动算我账上,至于这个酒鬼……”他的视线落到发酒疯的江冬月身上,嘴角的笑意更甚:“我会好好送回家。”

    “……”话路全被堵住,小方一下哑口无言。

    周柯明起身走向沙发另一端,在众人的注视下伸手把江冬月捞起揽在怀中往包厢外走去,“先走了,各位好梦。”

    见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孙姐打了个酒嗝凑到小方身边,和她耳语道:“你也是的,干嘛在关键时候想坏老大的好事。”

    啧啧两声,又道:“冬月和老大这种优质男睡觉又不吃亏。”

    小方眼眶一红,觉得自己还真是犯了十恶不赦的罪。

    “明和花园A栋。”周柯明喝了酒不敢开车,的确是找了个代驾。他把闹腾的江冬月塞进后座后也跟着上了车,直接报了自己的地址。

    二人中间隔着一个大纸袋子,里面是包装好的礼盒,也不知道装着什么。

    江冬月酒量一直很差,普通的啤酒喝两口都能晕头转向,而那杯鸡尾酒初入口觉得温和,越往下喝就越醉人。

    他平时喝个两杯都有些晕,更别说江冬月这个酒量差得离谱的女人了。

    车子启动,开进车水马龙的公路上。

    “这是去哪的路?这不是我回家的路!”原本只是说胡话的女人突然惊喊,“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说着就要拧车门把手。

    “江冬月,你他妈疯了吧!”周柯明眼疾手快地制止。

    “你谁啊!滚开滚开!”江冬月甩开他的手,还不忘蹬腿想踹一脚,“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代驾司机的眼睛一直往后视镜看他们的动静,周柯明也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回个屁家,你再喊一遍试试!”

    “我要回家,小迟在家等我,我要回家!小迟……”江冬月被他捏着手腕,喊着喊着就哭出了声,“我要回家呜呜呜,回家……”

    代驾是个面相憨厚的男性,见状咳了咳,“先生,您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吗?”

    “……”惊慌失措给女人擦眼泪的周柯明愣了愣,片刻后回答说“是”。

    “那你就顺着她嘛,过几天哄哄不就跟你回去了?”代驾又道。

    周柯明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说了江冬月家的地址。

    哭泣中的女人在周柯明看来最为麻烦,可江冬月哭起来倒是好看。女人眼眶里挂着半掉不掉的泪珠,像坠了两颗小珍珠,鼻头红红的,嘴巴也红艳艳的,看得他胯下的性器胀得难受。

    这个点那小孩估计睡了,应该不会来打扰吧?

    想到这儿,他勾唇笑了出来,轻说了声:“第一次就去你家也挺刺激的。”

    开了大半个钟头车才到江冬月居住的小区,看到熟悉的建筑物,她连忙开门下车,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眼见踉跄要摔倒,周柯明一手拿着纸袋,匆忙过去扶住她:“小心点!”

    “放开,放开!”

    两个人拉拉扯扯进了楼,搭乘电梯上了六楼。

    到了家门口,周柯明从她的包里摸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破天荒地有些手抖。

    “咔哒”一声,门开了,江冬月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往自己房间走。

    “回家,睡觉……”

    周柯明合上门,在寂静的黑暗中紧随其后,跟着走向江冬月的房间。

    西装革履的他与质朴的民居房格格不入,仿佛一个入侵者。

    “好困……”一进门江冬月就甩掉高跟鞋,扯掉自己的脖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周柯明已经激动得完全硬了,勃起的性器被裤子困住,硌得他生疼、难受。他进了门就迫切地解下领带,往床榻上的江冬月步步走近。

    他是还没得到这女人的青睐又怎么样,把人睡服了就行。

    “江冬月,我本来不想对你用这种手段……”周柯明凝视女人通红的脸颊,话音变冷,“都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俯下身想要一亲芳泽,同时一双大手往江冬月柔软的身体探去。

    “你想干嘛?”门外忽然响起一道稚嫩的声音。

    周柯明僵住动作,惊诧地转过头,正对上男孩在黑夜中亮得出奇的眼眸。

    醉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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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见过在黑暗中这么亮的眼瞳,仿佛是从森林深处走出的一匹狼,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

    周柯明很难在无光处看出这双眼里包含的情绪,但他能感受到其中散出的澎湃敌意。

    那几分本就不浓烈的酒意一下散尽,他只好站直身板,无奈地暂停自己的计划。

    “叔叔我只是来送你小姨回家,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他端着得体的笑,这么和男孩解释。

    说完就气定神闲地走出房间,与男孩擦肩而过,“哦,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江迟单薄的肩膀被高大的男人撞开,他回过身,阴鸷的眼神一路追随男人。

    【杀了他,杀了他,厨房里有刀,杀了他!】

    【摔碎玻璃杯,用碎片扎进他的颈动脉,杀了他,杀了他!】

    【……】

    愤怒、仇恨是滋养残暴的最好养料,他的大脑不断涌现出一句又一句恶魔的嘶喊,蛊惑他犯罪。

    江迟走到餐桌边,拿起一把叉子握在手中,走向玄关处。

    周柯明走到玄关,拿起被他随手扔到鞋柜柜顶的纸袋,回头看到近得只有一步之遥的男孩愣了一愣。

    “呵呵,”不知是出于心虚的缘故还是什么,他干笑了两下,把纸袋递了上去,“小迟,这是叔叔上次答应了给你的礼物。”

    两人视线相撞,却有全然不同的心境。

    被发现了啊……

    江迟眨了眨眼,把叉子调头掐进自己手心,疼痛让他不至于丧失掉所有的理智。

    周柯明比他要高上两个头,身板也比现在的他强壮太多,正面冲撞自己占不了优势。

    思虑至此,江迟单手接过了纸袋,笑着说:“谢谢周叔叔,以后……要多来家里做客哦。”他的语调含糊,跟这黏腻的月光很契合。

    客厅的窗帘没拉上,月光透过玻璃窗打在男孩半张脸上,衬得这张青涩的面孔有几分假面感。

    看着男孩的笑容,周柯明没来由地觉得手脚有些冰凉,却自我安慰男孩收了礼物已经转变了态度。

    “咳咳,一定来一定来,”他应,一边螃蟹步往门口挪,“那小迟,我就先走了。”

    门张门合,男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眼前。

    江迟一手拎着沉甸甸的纸袋,一手松开扎进手心肉的叉子。“砰”地一声闷响,金属叉子掉到地板上,温热的血液从手心的血洞流出,顺着他的掌心、手指滴落到脚下的灰色地毯。

    他听着胸腔内传出的心跳声,慢慢往那道半开的房门走去。

    窗户并没有完全关上,经过客厅时微凉的夜风吹到他裸露的肌肤上,触感如同露水打在皮肤,一片寒。

    江迟推开了门,炙热的目光投到躺在床榻的女人身上。

    江冬月醉得很厉害,在他和周柯明僵持的时间里使蛮力把衬衫扣子都扯松了好几颗,胸罩也被她晕乎乎摸索着解掉扔到床头柜上,两团乳球露了一大半。

    这会儿人仰躺在床上还挥舞着手说胡话,他走近,能听清她说想喝水。

    他把纸袋扔地上,落地声吸引了江冬月的注意,她微微昂起头,用那种含糊黏腻的眼神望向他,呢喃了一声:“小迟?”

    江迟眸光闪错,顷刻间浑身燥热。他走上前,有些急色地把手伸出探向女人,这双手与那些见色起意的流氓,甚至强奸犯所伸出的手没有区别。

    他也的确是强奸犯,江冬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玩弄过,她的阴道甚至盛过他的尿液。

    男孩的手抚上了江冬月的脸,把粘稠的血液抹到在她滑嫩的面颊上,目光幽深地呢喃道:“江冬月,你真的很令我失望。”

    闻到血腥味的江冬月皱起鼻头,诧然间,嘴唇被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

    紧接着面前的男孩用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往后仰,来不及反应那两根手指就挤开自己的牙关,温热的液体就这么流进到口腔里。

    “唔唔……”她喉咙应激地滚动,一下把液体全数吞咽进食道内。

    一股铁腥味,并不解渴。

    江迟的手指在女人湿热的口腔里搅动,夹着她的舌尖拉扯,直到她被口水呛到开始剧烈地咳嗽才抽出。

    抽出时他把流血的伤口往她的唇瓣磨蹭,为她上了一层口红。

    江冬月咳嗽了几下,停下后就用湿漉漉的眼睛迷蒙地望向面前的男孩。

    她的脑袋乱成一团,根本做不了思考,只知道他喂自己喝了点不太可口的东西。

    “我……我想喝……喝水……”室内没开空调,高温蒸得人难受,她张动着殷红的唇,手肘撑着床铺挣扎着半坐起身。

    这个过程中江迟没有制止她,直到她的脚尖碰触到冰凉的地板,他才挪动步伐走到她面前。

    视线被挡住,江冬月昂起头,疑惑不解地看向男孩。江迟清瘦的身体正卡在她腿间,比坐在床边的她高出一大截。

    江迟很高,她的身高有近一米七,可男孩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不到。只不过她和这孩子说话喜欢弯腰低头,那样显得自己更像长辈一些。

    江迟在俯视她,那双眼眸里藏着无边的黑夜,仿佛两个会吃人的洞。

    江冬月莫名心悸了一下,感到恐慌,“小迟?”

    “唔……”

    下一瞬嘴唇就被完全堵住了,男孩猝不及防地弯下背脊,一边手掌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以绝对主导的姿态给予她来势汹汹的激吻。

    黏腻的,还带着气泡的唾沫渡到她口腔里,她来不及吞咽被呛了一下,可这个吻还不停。

    两根舌头黏在一起,就跟吃过后的口香糖一样分不开。男孩的舌头舔过她的口腔壁、她的牙龈,还想钻进她的喉咙里,像灵活的蛇信子。

    “唔……唔唔……嗯嗯……嗯……”

    江冬月的大脑变得更麻更乱,这个吻在抽取她体内的氧气,使她陷入更沉的醉意中。

    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掀开了她的衬衫衣摆,在她的后背游移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头抚上她挂着一层微肉的腹部,摁了摁她的肚脐眼。

    好热……好热……她汗如雨下,被男孩摸过的地方跟被火燎过一般发烫。

    热意滚烫之处生出瘙痒感,她的乳头,还有被内裤布料贴着的私处都一阵痒,好像在叫嚣着自己需要爱抚。

    “嗯嗯……哈……”那根舌头从她的口腔抽离出,温存似地舔舐着她的唇瓣。

    江迟睁眼盯着淫荡呻吟的女人,看着她流汗潮红的脸,虎牙咬住一块唇肉磨了磨。

    听着女人听痛变调的叫声,两指夹住她的乳头转圈。

    江冬月只是醉了,她并没有被迷晕,她甚至在昏暗的夜中认出了自己。

    在这种认知下他笑出了声,带着笑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往后倒。

    “小姨,随随便便喝醉酒是要被惩罚的。”

    “咳咳咳……”窒息间,带着湿气的吐息烫了一下她的耳尖。

    “比如说,被自己的外甥强奸。”男孩语调轻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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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禁欲期不可能真做,所以说玩什么花样好呢?(小岛迷之微笑)

    还有,女人们,不给我投猪不给我评论是不爱我了吗!说好的要助小岛C位出道呢!(恶魔低吟,嘀嘀咕咕,碎碎念)

    上下(磨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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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冬月难受得直咳嗽,隐约间听到男孩说了什么,却不合时宜地被自己的咳嗽声遮掩过去。

    她的手抓上男孩的手背,在江迟抬头后用哀求的眼神凝望着他。

    江迟压低眼睫,如女人所期望地那般微微挪开了手,给她喘息的空间。

    在他看来江冬月是脆弱的,这份脆弱只会向他绽放,就像现在这样。

    说来也奇怪,原本的他对脆弱之辈从不会心慈手软,下手果断。

    江冬月大概是个例外。

    他单手解开衬衫仅剩的两颗扣子,手掌覆盖住女人柔软的胸脯来回抓揉,乳头在手心的磨蹭下敏感立起。

    原本伤口的血液已经干涸,这会儿磨了磨乳头又渗出血,硬起的乳头磨掌心的触感与疼痛一同传进大脑,令他惬意地眯起了眼。

    “啊……”江冬月动情地叫了声,眉头微微皱起,双手抬起抓住男孩的手臂。

    江迟俯下身,温热的唇游移在女人的脖颈,吻着刚才被自己用手掐住的地方。

    他的吻密集,更像是在啄,一下又一下刺热女人的肌肤。

    吻慢慢变成舔,男孩舌头又湿又烫,江冬月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很痒,她不自觉缩起肩颈,可是乳房被抓揉得更用力,一下子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对于自己过分饱满的胸部,江冬月也有过苦恼的时候。好比说在实体店很难买到符合自己尺寸的内衣;好比说从小到大,从校园到社会来自于各式各样男性投来的下流目光。

    她厌恶过自己的身体,自己又是个保守派,除了洗澡很少会触碰那里,可是现在……羞于启齿的胸部正被人又抓又揉,她觉得好舒服。

    江迟的舌头已经舔到了女人的锁骨处,江冬月的锁骨并不是特别明显,他吮吸了几下,留下一点暧昧的印记。

    嘴唇下移的空档,左手手指捏住了女人的乳头拧了拧。

    江冬月反应激烈,叫声像发情的母猫又尖又长,手指收拢挠了挠他的手臂。

    下一瞬被拧得发红的乳头被男孩含进嘴里,潮湿包裹住她的干燥与热。她甚至还来不及说不要,就已经被其他的快感牵着鼻子走。

    江迟吮吸着嘴里的乳头,吃得啧啧作响,水声不断,另一只手则有节奏地捏着另一只乳头玩。

    他时不时就用舌尖舔顶一下乳头,在口腔里用舌头把这颗红豆左右来回地拨弄。

    男孩的嘴上功夫和手法弄得她舒服,江冬月的呼吸变得急促,嗯嗯啊啊地叫,双腿难耐地交磨着。

    “好舒服……唔……好……好舒服……”她并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

    江迟的喘息也变得乱了,他开始有意无意用虎牙去磨女人的乳头,发泄着自己无法疏解的欲望。

    江冬月不觉得痛,下体的瘙痒比疼痛更加剧烈,她抬起双腿想要圈住男孩的腰,却在乳头被用力嘬一下时浑身发抖,双腿又倒了回去。

    江迟吃乳抓奶的动作开始变疯,快感一浪又一浪,激出了江冬月的泪。

    乳房不断被挤压被啃咬,不算疼,反而磨人般舒服。

    可她想变得更舒服,她觉得自己可以更舒服,不知道为什么。

    “呜呜……”双腿还在抖,她呜咽着,指间捏着江迟纤细的胳膊,“帮我……帮帮我……”

    “我是谁?”江迟吐出她的乳头,用手揉搓着,晦暗的双眸盯着她问。

    江冬月含着泪水看着他,被他问得一愣。

    他是谁?不是小迟吗?自己刚找回的外甥。

    “叫我的名字。”他摁住她的额头,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

    “江……江迟。”她哽咽,似乎被逼问得有些委屈。

    “哈哈……”江迟笑了,他伸手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把她的腿拉起环住自己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说:“知道你还让我帮你。”

    “你知道我们在搞什么吗?”

    醉了酒的女人晃了晃头,顺着他的话接:“什么?”

    “乱伦。”

    他掷地有声地吐出这两个字,抱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天旋地转间两个人换了体位,变成男下女上。

    江冬月正坐在他胯上,那块骨头磕得她私处生疼,可……又有些说不出的舒服。

    她一阵晕眩,可下一秒男孩下了指令:“把衣服脱了。”

    他的手已经穿过裙摆,指腹在摸索着她的大腿外侧,一下又一下,似乎在无声地催促。

    “会很舒服。”他说。

    他的话音落在自己耳边,她也像被蛊惑了一样直起上半身,把衬衫脱下。

    【加入Q人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两团巨乳有些外扩,仿佛两颗椭圆的球。

    江迟伸手抓了一把,眼睛瞟向她的下半身:“裙子。”

    “唔……”江冬月被他抓奶抓得舒服,嘤咛了声,听见男孩的催促,愣了愣。

    裙子,也要脱吗?

    是了,那里很痒,那里最痒……

    江冬月站起身,先费力地解下裙后的拉链,再一点一点把紧身包臀裙往下扯。

    裙子卡住了,怎么也拉不下去,“呜呜……”她低下头看着男孩,悲咽着。

    在她胯下的江迟本来还在津津有味欣赏女人脱裙的色情举动,见此也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

    他爬起身,站在女人面前,手掐住她一边大腿肉,“把腿并拢。”

    江冬月听话照做了,随后在男孩的帮助下顺利脱下了裙子,还脱下了那件早已湿透的内裤。

    没了所有的束缚,她觉得私处一凉,穴道缩了缩,涌出更多的液体。

    “好难受……”她把脑袋埋到江迟肩上,就像在撒娇。

    “小姨好湿,”江迟的手指挤进她腿间蹭了蹭,感受着她的颤抖,“跟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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