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近来有几次梁松庭想要重提这件事,不知为何总是差点时机,没能说出口。郁清灼被他忽然叫了一声老师,怔了怔,然后笑得眼尾弯着,说,“现在也能写的。”
说完不等梁松庭回应,撑起来去拿自己扔在床尾的外套,那里面有他随身带着的墨笔。
这是一款日本产的自来墨水毛笔,也曾是梁松庭送给郁清灼的礼物之一。
后来郁清灼便认定这个牌子,再没有换过别的,在英国时他曾经托代购一次性买过一百支。
笔虽然有了,此时却没有合宜的纸。
郁清灼看着梁松庭,此时郁清灼穿着整套睡衣,梁松庭却只穿了条睡裤,裸着上身。
郁清灼笑容微妙,问,“写在庭哥身上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梁松庭懒懒一点头,“你来。”
郁清灼担心墨渍不易清洗,倒没真的在梁松庭身上动笔,只是握住了手腕。他匐下身子,低声说了句,“七年了庭哥,今晚都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