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发现,大家都忘记魅魔缇卡在找谁了!!一本里面就算是配角怎么可能会出现重名呢!!她一定不简单!还有下章或者下下章有正文兽型肉(取决于我脱不脱纲),甜的那种。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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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可恶,电脑烧了!!!!大纲和写好的都在储存盘里,已经拿去修了,不过今天估计无了呜呜呜
七十八只恶犬-野兽死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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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只恶犬-野兽死斗
在那个人进来时,看到他的眼睛,阿萝几乎是瞬间觉得劫后余生般的安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第一反应就是瞬间提着裙摆跑到他身后,那个男人也毫不意外地伸手将她揽到背后。
这个房间里的幻术已经被破坏了一半,交错处纷繁杂乱,是令人作呕的模糊色块,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晕目眩,干脆扭开头去警惕着那个魔族和穿着粉蓝色蓬蓬裙面无表情的少女。
大爷一样端坐着的魔族已经站起身来了,他果然身材强健高大,一副战士的体格。
她身前的那个利马家的护卫先开了口,低沉喑哑,带着火山的硝烟,是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舌尖滚动,带动口腔共鸣,像是地狱深处的轰鸣。
这种语言晦涩又复杂……并且绝不是人类的语系。不过看着对面那个魔族一副听懂了的样子,是什么语言也不难猜了。
阿萝一方面觉得意外,魔族竟在我身边,另一方面又隐隐不知来由地觉得果然如此。
但身前这具结实的身体从没让她觉得害怕就是了。
于是她还是小心地掐着法决,躲在他背后等待着他们两人的交流。
他们二人气氛不好,像火炉里添进了干燥的柴薪,用那种古怪的语言没有谈论多久,两人的声音都变大了,几乎开始争吵。
对面的魔族咆哮着,声音大到震得阿萝耳朵都在嗡嗡,他说了没两句,干脆利落地抽出自己的腰刀,表情阴狠。
站在她身前的那个绿眼睛护卫也不是个性格好脾气软的人,他也用同样的声音吼回去,揽着她的手臂青筋突兀。
然后……打斗几乎是毫无疑问地发生了。
在对方忽然闪电般劈砍过来的时候,她身前的男人用极快的速度将她推开,然后自己怒吼着迎了上去,他的五指弹出利爪,漆黑坚硬,与那把长刀相接的时候弹出冰冷的火星。
阿萝直接在地上一滚,躲去了角落里。
她绑得精美的发辫乱了,细碎的宝石环扣敲打在裸露的肩膀胸前,有些微微的凉。
那个包着脸的护卫在纷乱的攻击节奏之间扭头看了她一眼,与她对上视线:“躲起来!护住自己!”
在这一秒的分心里他的对手已经一刀斩来,划过他的手臂,衣衫破裂,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渗出了深色的印记。
阿萝因为这片湿痕而屏住呼吸。
但他本人丝毫不在意,确定她没事之后,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飙出血液的伤口,出手狠辣,干脆利落直接用一只手臂去格挡对手的刀,另一只手看准空挡狠狠一抓,五指嵌入了对手的胸口。
他的手臂被砍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但对方胸前也被撕扯掉了皮肉。
那个金色眼睛的魔族毫不畏惧,他沙哑而大声地说着什么,像是嘲弄,因为很快绿眼睛的护卫更加生气了。
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暴怒,覆盖面孔的布料被激烈的打斗掀落,阿萝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清楚看到他在月色下闪着森森白光的犬齿。
他们两人的打斗像是狂怒的野兽,一爪一牙,都带出淋漓的鲜血,双方几乎都放弃了防守,空门大开,带着狂烈的战意招招直取对手心脏,那片空地上很快洒满了着混杂的鲜血。
——野兽。
这是阿萝最直白的观感。她咬住嘴唇,因为这种非人类等级的搏斗而感到不安。
双方的恢复能力都发挥到极致,几乎是上一秒那位护卫的肩膀被咬下一大块肉,露出惨白的骨骼,下一秒那里冒起腾腾的白气,在高温和诡异的肉芽震颤中,伤口的主人怒吼着加速了愈合。
接着他用更血腥、更暴力、更愤怒的手段,给予另一个人更胜自己的痛苦。
或者,他们的战斗中疼痛才是最好的烈酒。
在这种血肉横飞的搏斗中,他们两人的身形都发生了变化,四肢逐渐拉长,嘴部开裂,犬牙变长,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瘆人的咆哮声。
两个似人非兽的生物怒吼着翻滚着,都飞溅着鲜血。
阿萝想要帮忙,因为战局实在是太过焦灼,她手中掐了法决,但是两人的争斗实在是太过激烈,肢体冲突尖牙对撞,她无法有效瞄准,也迟迟不敢用出法术。
“我建议你,不要插手进去,这是他们种族的自尊。”不知什么时候靠近她的露西安轻声说道,她就站在不远处的月光下,神色静谧专注。
阿萝因为她突然靠近而惊喘,向后退了一步。
“主人没有让我伤害你,控制你的命令也中止了,在他们战斗结束得到新的命令之前,我不会伤害你。”圆脸蛋的姑娘声音平稳,毫无杀气:“但我也有义务保证他们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能顺利进行,如果你出手干涉,我就会攻击你。”
主人。
她似乎是真的,一心一意地听从着那边那个非人类的命令。
“你为什么……?”阿萝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混在她身边,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可她不知道怎么问。
这世界就是这样的,有些人天生就属于两个阵营,那些感化恶人的桥段只有影视作品里才会时常出现。
没有去思考“影视作品”是什么,她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紧张地靠边站着,看着那边声势浩大的战斗。
倒是露西安看了她一会,又开口了。她的眼瞳在月光下反射着白雾一样朦胧的光芒:“你有一个礼物,那是谁给你的?”
“……礼物?”阿萝看着她,不明所以:“你是指,我的裙子吗?”
露西安又不说话了,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双眸雾蒙蒙的。
比起那边惊天动地的战斗场面,他们两人这边几乎是有些滑稽的安静。而这份安静又让阿萝想起了刚刚才见过的那个粉紫色双眸的女仆,她也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突出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露西安……”吐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阿萝的侧额又有一丝轻微的刺痛。不剧烈,只是轻轻一跳,像是记忆深处有什么被触动了,一个小小的提示。
“你是不是知道我怎么了?”她这次没有再避开眼神,直直地看进露西安雾气朦胧的双眼里。
那边的打斗似乎也要宣告尾声,那个金色魔族的动作不知缘由地开始迟缓,他面色狰狞地甩了甩头,似乎承受着很大的痛苦以致难以站立,又几不可闻地眨了眨眼睛。
可他的对手不会放过这一丝错漏。
那名护卫已经浑身浴血,衣料尽数破碎,正一副半人半兽的狰狞样子,借着对手的迟缓,一拳一爪地直直掏进他的腹部,碎肉和鲜血飞溅,整个不大的空间里布满了浓厚的血腥味。
阿萝短暂地瞥了一眼被他扔在地上的不明碎片立刻移开视线,她有些反胃,强忍着安慰自己,起码这是敌人的肠子……不是自己人的肠子,撕吧撕吧……
露西安也看着那边的战斗,然后她叹了一口气。
这短暂的气音像是什么开关,阿萝在一瞬间察觉到了变化,她手中闪烁起神圣的光芒,是她掌握的最好的光爆术。
只要对方是黑暗种族,光爆术几乎是最有效的震慑法术。
可——那个用着奇怪法术的女孩直接穿过了圣光爆炸的光芒,毫发无伤,然后她向着阿萝笑了笑:“别反抗我,别害怕。”
她居然是人类,纯血的人类。
在错愕中,阿萝又诡异地觉得……她似乎没有那么危险。
不知是何处而来的气息让她强忍着想要攻击的欲望,一点点看着露西安靠近自己。然后那只雪白柔软漆成红色的指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经常刺痛的额侧那一点。
——像是狂风吹开团团浓雾,或是火焰烧灼冻结的冰原,有一瞬间她脑海中的东西像是被悉数打碎又拼接,有令人疼痛的刀刃一寸寸割裂她的记忆,那些曾经以为无比真实的场面像是丢弃在柴堆上的奶油一样翻腾着变成泡沫,一点点消失无踪。
接着黑暗中出现了一些模糊碎裂的痕迹,有谁粗暴地抹去镜子上的灰尘、湖面的积雪,露出了被埋藏在下面的痕迹。
有寒冷天地里一辆灰扑扑的破旧马车,它停在她面前,里面出现了好多张大呼小叫的脸,接着是一张和煦温暖的老妇人的面孔。
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举着一盏廉价的魔法灯,一遍一遍抄写着藏书室里的法术,笨拙地念念叨叨,陪伴着窗外永恒寂静的黑夜。
金发的男人冷漠地看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一次一次地打断她跃跃欲试想要飞腾的翅膀,权力和欲望浇铸成了一座华丽的黄金鸟笼,还有为她定做的,奢靡精致的金色锁链。
……
混乱清冷的大雨里,那只受伤的黑色大动物不屑地看着她,兽瞳锁紧,尖牙反射着岑岑凶光。
接着是昏暗逼仄的仓库里,交缠的躯体、粗糙的抚触、有力的穿透……
还有那个月色下的马车里,他无处安放又闪闪烁烁的绿眼睛,那身灼热喷溅的鲜血,还有最后那个混杂着血液腥臭的吻。
一连串的混乱画面里,始终有那只黑色的大狮子,他从最开始的野性难驯,逐渐在她掌心下柔软,他伤害过她,也拯救了她。
而她逃跑过,也杀过他,最后还是在那个已经破败的小小村庄里,安静地抚摸他粗粝的双角,与他交换热切的吻。
然后那一天,在白玉兰盛开的校园里,他终于找到了她,披着满身的鲜血和月光,将她抱在怀里。
身后那团浓腥翻腾的雾气在嚎叫中痛苦挣扎,撞开门想要逃跑。
但她失败了。
门外站着的是精锐的教廷圣术师军团,几乎是帝都守军倾巢而出,阿萝和浓雾一样没有想到,那个金发的男人的权力已经这样庞大。而将他们这些“异端”悉数清除,似乎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那时他就那样无悲无喜地看着门内伤痕累累的几人,嘴唇微动。
接着是……扑天盖日的爆炸和痛苦。
浓烈到灼痛双眼的白光中,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拥着她,湿漉漉的,一滴一滴的鲜血滴在她额头,然后是一线,最后逐渐变成止不住的泉涌。
而她被泪水和鲜血模糊的视野里看到了……他半身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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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纲了!!!淦!!!下章一定肉!!!
基友:笑死,先做一章前戏吧,给小利维一个愈合伤口的时间。
七十九只恶犬-她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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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只恶犬-她真美丽
“忘记他,忘记他……”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阿萝感到身体里涌上来的虚弱,和脑中的模糊。
她呓语着,纷纷乱乱的记忆在脑海中回荡,然后她喘息着回神,尝试反抗:“不。”
这是一处优雅安静的神殿,女仆们恭敬地跪在室外,凌乱的床铺上只躺着受伤的黑发少女,她身上裹缠着绷带,正因为剧烈挣扎而渗出血迹。
金发的男人俯身靠近,他面色如同久冻的寒霜,沸腾的怒气在他冰冷的双眼下翻涌。
他掐着她的下巴,让这个孱弱受伤的女孩被迫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忘掉他,忘掉过去……”
她太虚弱了,况且阿尔芒的力量本就比她要强。
海浪般的冲击袭来,像退潮一样迅速地卷走海岸边每一颗沙砾和贝壳,她的记忆开始被抽空:“不、不……!”
女孩颤抖着挣扎,手臂的伤口洇开深红的色泽,她竭力想留住什么,头痛欲裂面色惨白。
金发男人怒不可遏,用力按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不让她再撕裂自己的伤口。
——嗒。
有什么东西敲碎在他玉白的手背上。
那东西轻轻巧巧,小小一颗,还没滚动就碎裂了,只在他手上流下一道凉凉的痕迹。
而他转动了一下手掌,那些水分就倏地滑落,就像是捉不住的空气一样消散了,只留下隐约的湿润。
他看向掌中的女孩,她面色青白,因为精神上的折磨和伤口的疼痛而终日难以入眠,漂亮的黑眼睛湿润无神,眼下遍布疲惫的青紫。
这曾经是他的漂亮小鸟儿的小东西,为了躲开他,在笼子上撞得经脉寸断,现在又奄奄一息地在他掌中落泪。
……而他竟然会为此感到疼痛。
圣洁的主教被愤怒和痛苦折磨得面色狰狞,他挥退女仆,咒骂着面前这个女孩不知好歹。
可她已经听不到了,她目光碎裂,精神游离,仍然在竭力抵抗着他的法术,即使为此而疼痛难忍,也不肯停下来。
“阿萝。”他低哑出声:“那个魔族——是叫利维吧,他已经死了。”
躺着的女孩有了反应,她黑洞洞的眼眸咻地转向他,里面是满溢的什么情绪,他不想仔细去读。
但毫无疑问的,这个消息击溃了她。
他捏着她的下颌,深深地看进她的黑眸里去:“别反抗我……好姑娘。”
黑暗寂静的房间里,月光柔柔地从花窗里泼洒下一地霜白,地毯上的女孩哭喘着醒来。
她正坐在一个有力的充满血腥味的怀抱里,而对方耐心地抱着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柔和的呼噜声,像是哄一个任性爱哭的孩子。
阿萝靠在他的胸口,深深嗅闻着他的气息。
仍然是那种带着点蓬松的毛茸茸的味道,只是这次混杂了鲜血皮革和金属的气息,不能算好闻,但让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她还记得,那些白骨……
女孩颤抖的双手一点点地摸索面前的身躯,结实的窄腰,宽厚的胸膛,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柔韧的脖颈,还有……
她纤细的指尖一点点滑过那些粗糙不平的凸起,还有虬曲的疤痕:“你……你的脸……”
太黑了,她怎么看都看不清,只能用手去触摸。
她捧着那张曾经温黑英俊的脸,感觉自己难过的要命,眼泪像是止不住,大颗大颗滚落在两人衣襟上。
“还没长好。”男人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委屈:“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撕掉脸皮重新长一遍,之前是忙着赶快长好才留疤。”
他好像还在担心阿萝嫌弃他不好摸。
阿萝又觉得心疼难过,又觉得好笑,边哭边笑,表情挤成一团,难看极了。她满脸湿漉漉,也不管自己精致的妆容到底怎么样,闷头闷脑昂着下巴去亲他。
太黑了看不清,先是在他的下巴上撞到鼻子,男人懂了她的意思之后顺从地低下头来,她又像只笨拙的小兽一样撞在他的颧骨上,好大一声。
“嘶。”利维夸装地吸气,又惹得她发出带着哭音的古怪笑声,阿萝抽泣着,没头没脑在他脸上乱亲,眼泪也蹭在他的脸上,让他感觉好奇怪,像是曾经被那只小羊舔手心,心里软乎乎。
只是女孩哭得太厉害,边亲他边一抽一抽,他干脆伸手在她背后来回地顺,她这条裙子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后背在他掌心里微微发颤,他摸着摸着又不高兴了。
“你看看他给你穿的是啥东西,丑绝了。”阿尔芒可真不是个东西,把他的女孩偷走,还不好好照顾,尽给她穿破布。
虽然刚刚他就看到了,她穿着银灰色长裙的纤细腰身和雪白幼嫩锁骨,几乎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在她身上兜了好几圈,这才被蒙斯那个废物砍中。
不过那是阿萝本身就好看,跟破布有啥关系啊。他又不爽又嫉妒地想,吮她舌头的力道大了一些。
怀里的少女呜咽着,顺从、几乎称得上是热情如火地回应着他,用自己绵绵的小舌头卷着他的舌头舔,响亮地吸吮着他的下唇,一直到自己有点呼吸不畅了才松开喘一喘。
“你不喜欢,那就、嗝,脱掉它。”她水蛇一样双臂盘着他的后颈,整个身体都贴在他胸膛上,魅惑得要命,但是这条蛇正像个喝多了的酒鬼一样不停打嗝。
利维也笑了,胸膛一阵一阵颤抖。
黑夜对他无用,他看得清这女孩的每一根头发,还有她现在哭得红红的眼皮,染花了的妆,耷拉下来的眉毛和嘴角,嗯……丑丑的,但是他还是好喜欢。
猫猫一伸手把她抱了个满怀,喉咙里满足地咕噜咕噜。
好喜欢好喜欢,是他的!
最后裙子也没脱下来,这种礼服裙本来就得有女仆帮忙穿脱,阿萝哭得昏头昏脑的揪着裙摆就要扯,还是利维有点理智在,知道现在不在安全的地盘上,才按住她的手。
女孩闹个不停,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被砍碎的衣服下面摸来摸去,描画他肌肉的轮廓。
“阿萝……”他有心想阻止,想说起码去个安全的地方,可是被摸的好舒服,出口就变成了小动物被顺毛一样的软软哼唧。
她打着哭嗝耍了一会流氓,干脆利落地双手触摸上他胸前的凸起,来回按揉。
有点痛,但是也很刺激,几乎是瞬间他肌肉就绷紧了,闷哼着握紧她的腰。她还不知足,挣扎了两下像鱼一样滑下去,手又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乱摸,湿漉漉的小嘴一张,就含住一边凸起来回舔。
“唔……”利维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耍流氓,几乎是有些手足无措地推了推她:“我身上有血。”
确实有血,阿萝哭着闹着要抱,他也昏了头,现在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急忙捞过她看了看,细嫩的后背早就被抹的红红一片。
“……”可恶,阿萝完全不管不顾,眼泪吧嗒吧嗒一直掉,在他胸前闹个不停,磨得他小腹有火在烧,偏偏他又是个爱干净的好猫猫不想弄脏她。
幻术被打破之后这里不再是干净明亮的餐厅后厨,而是显出它本身的模样来,一个空荡荡的仓库,堆着一些床品布料,所幸应该还在皇宫内有人一直打扫,地面和墙壁都干净无尘。
阿萝身子整个软了,又趴在他身上胡乱亲他,绵绵的胸乳挨着他蹭,还含着他的舌头一吮一吮,吞咽的声音听得他浑身毛孔都张开了,真是做恶棍这么久,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反过来压的感觉。
利维哭笑不得又满头大汗哄着阿萝用法术凝结水出来,仔仔细细冲洗掉自己手上的血,再拿过放在一边的床单蘸着水擦掉自己身上的血块碎肉,匆匆把自己变成一只干净的好猫猫。
给阿萝擦身体的时候她趁机伏在他腿上作乱,软乎乎的小手隔着幸存的裤子按揉挤压他早就热热挺立的性器,她闹得厉害,猫猫倍受折磨,咬着牙才把她后背和脸上的血擦干净,裙子上的就没办法了,哄着问着让她自己站起来,好腾出手来清理一下自己裤子上的脏污。
结果清理完一抬头就看到阿萝自己边打嗝边把裙子卷起来,露出一双白的发光的生嫩细腿。
她把裙子系在腰间,可怜巴巴向他抬手:“抱我。”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他如她所愿,伸出犹带着湿意的双臂将她抱起来,女孩乖乖巧巧地抬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她闻着他带着一些轻微汗意的侧颈,终于感到久违的安心,眼泪慢慢停了下来。
洗干净了利维也就不忍了,闻闻自己手上确实没有血腥味,干脆利落地踢倒一旁叠放的布巾,抱着她坐了上去。
她柔软蓬松的头发还卷着,零零碎碎的宝石环扣散在胸前脑后,额上的那一颗红宝石亮的夺目,衬得她小脸美丽极了。
利维看了她一会,又俯身去吻她:“……刚刚你真好看。”
虽然裙子丑了点,但是她真好看。
阿萝破涕为笑,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蹭,感受着他双手在臀侧抚摸的灼热力度。
我,我检讨,我有罪,居然还是没写到肉,淦,但是算写了一点前戏吧呜呜呜。
看到有姐妹说以为昨天会二更,主要是我去提电脑的时候是视频课程下课六点多,到笔记本的维修点已经八点了……根本来不及重新写呜呜,而且还有作业,别骂了别骂了(顶锅盖逃跑。)
最近因为要返校还要赶作业,所以时间很错乱,码字都是挤时间来,会尽量保持更新,不过之后有一次考试,那段时间可能就要两日更了。
不过也快结尾了哈哈哈
基友:我就说你写不到肉吧,笑死。不过急色鬼阿萝还不错,会有女上位吗?
有哦!
八十只恶犬-月下野兽(人兽警告,不适勿入)
【西幻+人外】恶犬(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来源:
八十只恶犬-月下野兽(人兽警告,不适勿入)
月色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小仓库里,传来了少女似痛似喜的轻叫。
阿萝满脸红晕,柔嫩的嘴唇被咬得有些微肿,满头蓬松微卷的长发松散了一些,在肩背处一扫一扫。
她已经很湿润了,被扶着腰彻底插入的时候,也只是轻微酸痛地闷哼了一声,就细细呻吟着坐到了底。
那个金色眼睛的魔族和穿着粉蓝蓬蓬裙的露西安已经不见踪影,所以现在这一方小小的仓库里只有寂静的月光和这一对交缠的身体。
利维像只驯服的野兽一样仰面躺靠在纷乱的布料上,双腿叉开,黝黑的性感胸膛规律起伏,那双月光里熠熠发光的绿色眼睛一炸也不眨地看着她律动的身体。
阿萝的衣服已经乱的很彻底,虽然腰部和肩部都用了特别的固定方式让这件裙子难以被一个不懂细节的半魔完整脱下,但……它挡不住情正浓时的小情侣。
裁剪松垮的领口被解开了后背的宝石钻扣,拉到最大,两团白软的乳肉像盈盈的幼鸽,正被领口好好地托着,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可怜又淫靡。
利维看着它们,喉咙滚动,想要吃一吃,但他们的姿势让他只能躺着承受,于是猫猫干脆伸手过去,一手一个随意揉玩,粗糙的深色手指摸过犹带湿意的齿痕,拧着红嫩的顶端一拨,身上的少女就又哭出嫩嫩的喘息。
“嗯……”阿萝努力摆动臀部,用自己的身体去套弄他的坚挺。
好舒服……呜呜真的好舒服……
大概是太久没有在一起,她的身体敏感到极点,利维也是。
与她身上基本是完整穿着的裙子不同,他几乎脱光了,月光正照射在两人相接的下半身,他紧绷发力的腹部肌块沾上了她的水液,晶亮诱人。
她像只受惊的小猫,一喘一喘的,还要哆哆嗦嗦伸手去摸,手指一刮他就绷得更紧,也以相同折磨的力道回敬给她。
银灰柔软的裙摆像流水一样轻薄好看,披下来的时候是最名贵的饰物,装点着少女的美丽,而被粗鲁裹挟在腰上,露出下面珍藏的美好时,它又有点碍事。
女孩温热的小嘴含吮着他硬挺的粗壮,上上下下的磨蹭,他却看不到绝美风光。柔顺的裙摆被系在腰间,恰好挡住了交合的部位,只露出一双雪白光嫩的少女的腿。
猫猫嘀咕着,伸手撩起了那块布料。
“嗯……不要!”被这样火辣辣地看着,阿萝有点羞恼,她伸手要去放下自己的裙摆,却被一双热热大大的手掌反抓扣住,他抓着她的手指和裙摆,还变本加厉向上卷了卷。
现在她整个平坦的腹部和下体都完整地暴露在月光里,女孩羞得呜咽一声,他却喜欢极了,伸手去摸。
她的腿心是有点肉肉的绵软,两片肉嘟嘟的花唇在他坚硬的性器上拉扯变形,晶莹的水液淅淅沥沥滑落,拉出粘腻暧昧的丝线。
她向下坐时,那张小嘴吃得更深了点,小腹微微凸起,花液被挤出,直到两边的肉体彻底相接,嫩嫩的小屁股在他腹上轻轻一撞,花心也被研磨,她会短促地一叫。
接着她又毫不留情地拔出来,肉贴肉地紧紧厮磨,箍得死紧的红嫩细肉被他硬挺性器上的狰狞肉粒带出来一些,平坦的小腹吐出了吃不下的东西,可仍然半分也不好过,肉粒在敏感的内壁上作乱,她的双腿会开始细细颤抖。
利维眼里氤氲上情欲的朦胧,像是一望无际的沼泽或是深渊,他长长吐着气,一手捉着她无力的手指和裙摆,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探索着少女的秘地。
也许是兽类本能,他对她腿心这里有着一种几乎称得上粗野的好奇,看了又看,还总是想舔一舔亲一亲,这次也一样。
阿萝本来就吃他吃的万分艰难,他还伸手来捣乱,小心地掰开一边花唇,露出里面被撑得大开的小穴,还有上面那颗硬硬挺出的宝珠。
他摸了摸。
“唔——”他的女孩惊喘着抖动,含着他的小嘴紧缩,泪水朦胧的双眼带着抱怨和羞怯瞪了他一眼。
但是没有用,她骑着的野兽尚未被彻底驯化,还有着难耐的野性。
这只野兽粗鲁地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在月下反着光,接着他开始用力,不留情面地顶弄着自己的骑士,配合她其实没什么力道的骑弄,开始反过来侵略自己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