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四肢都被压劳,这下蒂安娜总算消停了下来,但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却感觉身下的人又开始扭动起来。
她挪到和他一样的位置躺下,忽然认真地问了句毫无道理的话,“艾德,如果我怀孕了,生出来的会是和你一样的小雪豹吗?”
艾德里安困得迷迷糊糊,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却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因为下一秒,他就感觉蒂安娜在扯他的后肢,而后有什么东西往他腹下探了过去。
艾德里安猛地睁开眼,见蒂安娜已经分开他的双腿,正将视线投向了他腿间沉睡着的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上。
和他的舌头不同,那根东西看起来已经和人类的性器没什么关系了。
赤红粗壮的一大根,藏在柔软雪白的毛发里,大半都被肉刺包裹着,底下两颗囊袋硕大饱满,无论怎么看,都是根实实在在的怪物阴茎。
艾德里安低呜出声,他怕踹伤她,只好卷着尾巴去挡,可又被蒂安娜拽着尾巴根扯开。
她像是调戏正经良家子的流氓,哄骗道,“我只看看,不碰。”
她也用不着碰,只是朝它轻轻吹了口气,那不争气的东西便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
艾德里安悲愤交加,却忍不住腹下窜涌的快意,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蒂安娜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肉棒越长越大,最后直接硬得立了起来。
“硬了。”蒂安娜道。
艾德里安自然知道自己硬了,哪里还需要她告诉她。他和她一个多月没做,新婚之夜还被西蒙抢走了,哪里经得住她撩拨。
可眼下肉棒已经硬得流水了,蒂安娜却突然放过了他。
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从他腿间爬起来,体贴道,“我知道你不想做,我答应过你的,我不碰。”
她似在全心全意替他着想,仰头吻了下他的唇,捞过他的尾巴放在脑袋下枕着,将自己埋进他毛茸茸的胸前,“,艾德。”
0098
(97)仿佛给奶牛挤乳般掐弄他的乳头
蒂安娜醒来时,床上只剩她一个人。床头靠着艾德里安的长剑,他人不在房间里,外殿传来人声和书页翻动的声音,蒂安娜想他应该在外面办公。
蒂安娜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看见桌上放着她昨日带来的食盒,盖子边缘正散出微弱气雾,蒂安娜隐约能闻到食盒里散发出的羊奶和面包的香气。
蒂安娜穿着睡裙慢吞吞挪到桌前,打开食盒,里面果然准备着早餐。
她连果酱都懒得抹,随便吃了几口干面包,喝了小半碗羊奶,又在桌前坐了花了好几分钟才从困意中醒过神。
骑士殿不比家中方便,没有热水时时备着,蒂安娜用凉水洗漱完,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穿好衣服走出去,发现艾德里安正在案前工作。与昨夜不同,殿中展开了一道横跨半殿长的长屏风,刚好挡在桌案前,似乎是为了防止前来拜访的人窥见桌上的文书而设。
内殿到桌案的这段路都被两米多高的屏风挡住了,蒂安娜走向艾德里安,看见他穿着昨夜的那套衣服。
他洗澡时将衣服用水洗过,晾了一夜,套在身上瞧着有些皱,隐约能看见他身上的肌肉和劲瘦的腰线。
艾德里安听见了蒂安娜的脚步声,但却没抬头,眼皮子往她的方向撩了一下,很快又收回了视线,摆明了在置气。
蒂安娜当然知道他在气什么,但却当作没发现。
“早安,艾德。”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伸手去探他的衣襟,手本想不安分地往里伸,但察觉到艾德里安身上的衣裳还没干,动作一顿,皱起了眉,“你衣裳好润啊,怎么没干就穿上了。”
艾德里安没答话,他这就一套衣服,总不能光着不穿。
他放下手里的羽毛笔,抓起蒂安娜搭在他胸口的手,耸肩将他抖开,而后身体往前一靠,不给她抱。
蒂安娜心中暗道一句好凶,但身体却又立马粘了过去。她搂着他的脖子把人揽回来,踮着脚去看他的脸,装作一副茫然的模样,“怎么了?”
艾德里安听得这话,不可置信地看她,满脸都写着“你竟还敢问怎么了”?!
蒂安娜昨晚把他戏弄了一顿就不管了,艾德里安硬着鸡巴被她抱着睡了一夜,早上起来感觉胯下那根东西都要憋出伤来了。一大早起来,硬得尿都尿不出来。
他拉下她的手臂,但蒂安娜立马又揽了上去,无辜道,“又生气了呀?”
纤柔的手掌顺着他的衣襟滑下去,抚过结实的胸肌,捻住他胸口一侧乳珠揉捏了一下,还偏头去含他的耳廓,语气无辜,“嗯?”
艾德里安这儿没怎么被人碰过,眼下被蒂安娜捏得手颤,手里的笔都险些拿不稳。
他低低喘了一声,控诉道,“你故意的。”
但蒂安娜却摇头,“我没有,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着,用指甲在他硬起来的乳尖重重刮了一下。
“唔……”艾德里安眉头紧皱,被她弄得又痛又爽,胸口不自觉往她的掌心挺了一下。
他这儿敏感得超出蒂安娜的预料,她撑开他的衣襟,越过他的肩低头往里看了一眼,胸肌白皙结实,乳尖已经硬了起来,俏生生地立着,嫩得很,看着和女人的乳尖也没什么差别。
蒂安娜看得不挪眼,感叹道,“好粉啊。”
她语气太惊诧,艾德里安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低下头看了一眼,蒂安娜伸出纤细雪白的手指,又在他另一侧乳头上捏了一下。
她指甲留得半长不短,不知道染了什么花汁上去,透出一股润亮的粉。
食指与拇指捏着乳尖,柔嫩的指腹捻着那颗乳头来回搓弄,提起来又放下去,两下就将乳头玩得又红又硬。
艾德里安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低头看别人玩自己的奶子,还是以这样淫荡的手法。
他红着耳根子去拂蒂安娜的手,“别、别弄。”
蒂安娜不肯,她抚摸着他饱满结实的胸肌,仿佛给奶牛挤乳般掐弄他的乳头,可怜道,“昨日不让我碰,今日也不让我碰吗?”
她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艾德里安脸色又不对了,不只是生气,还有点委屈。
无论蒂安娜怎么装傻,他都觉得她昨夜是故意的。因他不让她碰,她便故意让他硬着难受,要他吃点苦头。
蒂安娜见艾德里安抿着唇不说话,突然将手从他胸口抽出来,松开了他被玩得发红的乳头。
艾德里安自然不会觉得蒂安娜发善心放过了他,他戒备地看着蒂安娜,“又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蒂安娜道,“亲亲你,可以吗?”
蒂安娜说着,绕到他身前来,分开他的腿,走进他双腿之间,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蒂安娜忽然跪了下去。
殿外脚步声走近,门口传来通报声,“骑士长——”
蒂安娜露出一个笑,竖起手指举在唇上,示意他安静。而后在艾德里安震惊的视线下,伸出舌头隔着裤子缓缓在他的性器上舔了一下。
她以口语道:亲亲这儿。
0099
(98)h,口交,隔着屏风在人前吃他的鸡巴
亲什么亲!骑士殿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吗?!
艾德里安听见屏风外的脚步声,急得立马去拉蒂安娜起来,以气声道,“起来!”
可蒂安娜却不听,她撩起他的衣摆,抚上他的大腿,低头就在他腿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包上咬了一口。
口水润进布料,也不知道咬着了哪儿,艾德里安腰腹一紧,喉咙里闷出一声低喘,若不是牙咬得死,险些被屏风外的人听见。
来人是骑士殿的财务大臣,四十多岁的年纪,眼上挂着只琉璃镜,目不明耳不聪,唯独心细,艾德里安命他核算骑士殿往年账目,这不过几日,他便算了个清楚。
里德尔曾抱怨这大臣生了双聋耳朵,一句话说三遍也听不明白,艾德里安此刻到庆幸他耳朵不好,否则指不定能听见点什么声响。
财务大臣站在殿中拢了拢袖子,看着手中的账单,恭敬道,“骑士长,骑士殿近年的财务收支已经基本核算完成,其中有几处支出款项不明,但上任骑士长却批了字,请您过目。”
那大臣说完,没贸然上前将账表呈报上去,而是等着艾德里安回话。
可艾德里安压根不敢让他靠近,桌子下,蒂安娜埋头他腿间,咬开了他的裤绳,正掏出他的肉棒细细端详。
她丝毫不怕被发现,专注得像是从来没见过他这根东西,看着看着就张开嘴包住龟头吸了一口。
艾德里安想伸手拦她,但又怕被她再咬一口,饶是他再能忍,身下的东西也吃不住那痛楚。
艾德里安去拉蒂安娜的手,皱着眉求饶般冲她摇头,以唇语道,“别,蒂安娜……”
但蒂安娜却没听,她甚至冲着他微微笑了一下,随后便将那硬热的肉根从裤子里掏出来,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从根部下的精囊中间一路舔到了顶。
好久没被她弄过,艾德里安腿根一下子就软了,不似他脸上痛苦压抑的神色,胯下的肉棒颤了一下,像是憋狠了,眼下欢快地吐了股稠如糖浆的淫水,实在骚得不行。
大臣听艾德里安半天没答话,又唤了一声,“骑士长,这账目——”
艾德里安听见外边的人在催,急得头疼,他裤腰松散,张着腿被蒂安娜吃着鸡巴,只能强忍镇定,“先不必呈上来……”
他缓了口气,忍下喘息,“将大体情况说与我听听。”
那大臣听罢,也没起疑,只反思自己做事不当,骑士长新上任,自己是该先将财务大致情况呈报清楚。
他取下眼前那只琉璃镜,掏出张帕子擦了擦,又挂回眼窝,而后忙展开手里的羊皮卷,道,“是——”
蒂安娜全然不在意屏风外有人在,使坏使得明显,纤细柔嫩的手掌握住艾德里安粗热的肉棒,仿佛馋得狠了,低头就含了进去。
舌头贴着他粗实敏感的茎身舔舐吸吮,如她所说那般,她的确像是在用舌头和他那根东西接吻。
可怜艾德里安一边分神听大臣汇报,一边还要留心桌子下的蒂安娜,他不敢出声,又不敢强拉蒂安娜起来,只能被迫忍着快意。
蒂安娜察觉他忍得浑身发硬,从桌下抬起一双漂亮的蓝眼睛看他,故意勾引他似的,张嘴缓缓将其吐出来,粗大赤红的龟头脱离唇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舒服吗?”她张嘴无声问他。
艾德里安脸上汗都下来了,硬是不肯回她一个字。
蒂安娜也不急,又低头去轻轻咬他,舌头抵着水流不停的穴眼往里钻,全然不管艾德里安受不受得住。
艾德里安死死捏着桌沿,爽得眼眶发红,湿润水雾从眼底漫上来,蒂安娜掂弄着下方两颗饱满的精囊,握着根部轻揉。
她含着他,吸得水声啧啧,又去舔柱身上凸起敏感的青筋,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好硬啊艾德里安大人,是不是想射了?”
她伸出舌头舔他硬挺赤红的头部,见那小孔翕张着,伸出舌头舔净他流出的淫水。
她将脸贴上他筋络盘踞的肉棒,轻轻蹭着,从他身下抬起眼看他,眼神又柔又媚,仿佛带着勾子,故意刺激他,“射给我吧大人,我还饿着呢。”
艾德里安闭了闭眼,似再不能任她作乱,忽然提声道了句,“出去!”
他这声语气有些重,蒂安娜一怔,很快又反应过来这话不是跟她说的。
她一看艾德里安的表情,暗道不妙,想从桌下爬起来,但艾德里安却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了她的脖颈,挺腰重重将那硬得发痛的鸡巴操进了她嘴里。
0100
(99)h,按头操嘴,吞精舔鸡巴
艾德里安对她太纵容,以至于有些时候蒂安娜都忘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忽然发狠,肉棒进得太深,粗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蒂安娜的喉咙,她蹙起眉,有点难受的“唔”了声,细细哑哑,声音不大,刚足够艾德里安听清楚。
他隔着屏风又对财务大臣道了句,“账表放下,出去。”
他在对外面的人说话,漆黑的双眼却死死盯着蒂安娜被肉棒撑开的红唇,他担心外面的人听见声音,没急着着动,却也没拔出来,就这么堵着她的嘴,看她吞吃不下、又无法吐出来的可怜模样。
财务大臣听见艾德里安的命令,不明白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他有些茫然和门口值守的士兵对视了一眼,但对方也摇头表示不清楚,只依令抬手请他出来。
大臣没令不敢进屏风,于是就这么就把账表放在了地上,低头朝屏风里的艾德里安道了声“是”,而后糊里糊涂地转身退了出去。
殿门“砰”一声关上,艾德里安不再有所顾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腿间跪着的蒂安娜,按着她的后脑,红着眼沉声道,“张嘴,含住了。”
他显然被她逼狠了,语气如同命令,听得蒂安呐心里有点慌,但又不得不承认,艾德里安这副严肃的模样性感得叫她腿软。
喉咙缩动,夹吸着敏感胀痛的龟头,蒂安娜口中泌出津液,热泉般泡着艾德里安的肉根,他没再忍,稍微将鸡巴退出来,又重重操进了她嘴里。
“唔……”蒂安娜被干得眯起眼,又发出了一声细吟。
她的后脑被艾德里安的手牢牢掌住,半点躲不开,她只能抬起眼双眸湿润地看他,然而艾德里安才被她这模样欺骗玩弄过,怎么会心软。
甚至气急般吼了一声,“看什么!不准看!”
他双腿大开,挺着腰将自己粗壮赤红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插进蒂安娜的嘴里,湿软的舌头被迫舔蹭着硬热的茎身,蒂安娜抓着他的衣服,被干得可怜地呜吟。
他动得又凶又急,却也还没顾及着把整根性器往她嘴里操,留了半截在外边,进进出出时,蒂安娜的口水便顺着那狰狞的柱身滴落,在地面汇成一小片淫浪的点点水痕。
艾德里安简直要被她今日的大胆行径给气死,他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边干她一边问,“以后还在人前做这事吗?”
“啊……唔……”蒂安娜被操得气都有些喘不上来,哪能回答他的问题,她眼里泛出泪光,讨好地舔了舔他敏感的龟头,用力吸了一口。
蒂安娜本想摇头告诉他不敢了,可察觉他腰一颤,舒服得从从喉咙里闷着喘出声来,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刚才他在人前忍着被她玩得眼红身硬的样子。
艾德里安动情的模样太勾人,蒂安娜一想到这,难免迟疑了两秒,可就这两秒,就被艾德里安看出了端倪。
他沉了脸色,抿着唇一言不发,也不再问什么“还敢不敢”的问题了,直操得她脸红身软,呜呜咽咽地用眼神向他求饶。
她嘴巴像是被干软了,湿软的舌头从下唇探出些许,乖顺地贴着牙齿包着鸡巴,怕咬伤了他。可她都被干得一边哭一边直哼哼了,还要伸出手在他腿根处乱摸,怎么都不像是知错了的样子。
别的妻子的丈夫多是床上疲软,床下死要面子捉班做势,可艾德里安却拿蒂安娜半点没辙,也就只能在这时候逞威风。
他喘着粗气,射时肉棒顶到了蒂安娜嘴里最深处,粗大硬挺的龟头塞在喉口,那一股股射进去的浓稠精液全堵在了她口中。
蒂安娜吞咽不急,点点乳白便顺着红润的唇缝溢出来,她吞得难受,剔透的眼珠珍珠似的顺着白皙漂亮的脸颊滚落,讨饶地去拉他的手。
艾德里安却还在翘着粗硬的龟头去顶她敏感的上颚,发狠道,“哭什么,不是你自己要吃,吞进去。”
蒂安娜可怜巴巴地在心里骂他:好凶,射这么多怎么吞得完,坏死了……
等艾德里安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时,仍可见她嘴里舌面没吞干净的精液,点点沾在她唇边,她本想擦在他衣服上,可看了艾德里安的眼神,舌头一伸,将白浊卷进嘴里,乖乖咽了下去。
艾德里安总拿不住蒂安娜,只因他没法狠不下心来,蒂安娜生得柔,艾德里安便也当她身体脆弱柔软。
他方才看着干得凶,实际并没乱来,蒂安娜既没受伤,也没吃痛,嘴里只一点被撑狠了的胀。
她把他的东西吞净了,又伸出舌头将他的肉棒也舔得干干净净,一副没喂饱的荡妇样。
蒂安娜没长骨头似的趴在他腿间,偏头吻了一下他依旧精神翘着的鸡巴,手伸进他衣裳里抚摸他紧实的腰身,抬起头柔柔看他,“还要……”
0101
(100)h,抱起来,掐着腰将肉穴往鸡巴上撞
蒂安娜招惹人的技术无师自通,对艾德里安而言尤其有效。
她一句“还要”就勾得艾德里安鸡巴直跳,处男似的硬翘着。
艾德里安不想如她的愿,因他总觉得这次顺从了她后,蒂安娜食髓知味,还会故技重施在人前戏玩他。
这种事私下做艾德里安怎么都能依她,她就是要他跪在地上给她舔穴他也心甘情愿,舔完还能问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可唯独在人前偷欢这种事不能惯着她。
然而无论心里如何坚定,当他看着蒂安娜那双柔媚的眼,嘴里除了被她弄得喘息不断,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蒂安娜仿佛一条软蛇依偎着他高大结实的身体,缓缓从他身下爬起来,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下褪下衣裙,将自己赤身送到他怀里。
她似是想要得不行,握着他的手抚上白皙饱满的乳肉,要他用粗糙的指腹捏她红艳的乳尖,“艾德里安,揉揉,难受……”
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早已湿透的穴贴着他硬挺的性器,晃着细腰仿佛拿他自慰般在他身上磨,粗热的肉根嵌入穴缝,淫水一股一股从里面流出来,将他的毛发都淋得湿透。
“动一动嘛……”她说着,不满地去咬他的喉结,又伸出舌头去舔,湿淋淋的口水顺着艾德里安的脖颈流下来,一路流入了他的衣领。
脑袋埋在他身前,艾德里安被逼得仰着头,喉结滚动,颈项拉出一道凸显的长筋。
他被她磨得浑身僵硬,忽然沉声道了句,“……你自己求的。”
他今日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话,话中深意很明显,你既然想要,那待会儿不论如何都得自己受着。
蒂安娜被他骄纵惯了,压根不怕这话。方才艾德里安生气,也不过射在了她嘴里,要她将他的东西吃进去,还是蒂安娜自己要他射给她,算来他压根没能拿她如何。
蒂安娜挺着胸乳,隔着衣服去蹭他肿硬的乳尖,一副恃宠而骄的大胆模样,“是我求的。”
她看着他皱得越来越紧的眉心,伸出手去摸他锋利的眉尾,又去吻他紧抿着的嘴角,轻笑着道,“骑士长大人要操死我吗?”
她话音一落,艾德里安忽然托着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失重感猛地袭来,蒂安娜惊呼一声,下意识揽住他的肩背,将双脚盘在了他腰间。
炽热的性器压在她穴口处,艾德里安看了眼她惊慌未定的神色,一言不发地握着鸡巴抵住穴口干了进去。
粗硬的龟头碾开饥渴已久的逼肉,直直撞上脆弱敏感的宫口,蒂安娜浑身一颤,眼前都被撑得白了一瞬。
椅子撞到在地,艾德里安双手掐着她的腰,压根不等蒂安娜适应,一边大步往内殿走,一边带着她的穴一下又一下地往鸡巴上撞。
“抱住了,”他贴在她耳边沉声道,“掉下去就在地上操你。”
他声音很低,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了蒂安娜的耳中,显然不似在开玩笑。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蒂安娜被干得手软,却又不得不用力地抱紧了他,“不……唔……不要在地上……”
“为什么不?你不是喜欢跪在地上戏弄我?”艾德里安翻起旧帐,“不是想被我操死?”
他语气狠,但却又不太擅长对蒂安娜说重话,这话除了让蒂安娜水流得外没有任何别的效果。
她嘴硬,“没有、啊.…..没有戏弄……唔嗯……慢点,好粗……”
她叫个不停,但想被操死这句话却没有否认。而艾德里安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个姿势她夹得格外紧,鸡巴又进得格外深,肉棒每一次都得碾开层层绞紧的媚肉才能干进去,淫穴被干得一吸一缩,似在被他毫不留情地奸淫。
艾德里安抱着她进入内殿,忽然拔出肉棒将她放在了床上。
蒂安娜不明白他怎么停下,从乱糟糟的被子里撑起来看他,却见一条粗长的雪豹尾巴扫过眼前。
她下意识闭上眼,再一睁开,哪还见人,只有一条翘着粗得骇人的鸡巴的威猛雪豹站在床下。
蒂安娜看了一眼那根东西,比他人形的还要粗长不少,她愣了一秒,意识到艾德里安想做什么后,扭头就要跑。
但她的速度哪里快得过艾德里安,他一甩尾巴卷着她的腰将她拖过来,叫她双腿踩在地上,只上身趴在床上。
宽厚的前爪搭上床,踩在她身侧,艾德里安喘着粗气,仿佛野兽交媾般将她压在了身下。
潮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背,生着倒刺的怪物鸡巴磨上已经被他方才干开的穴口,粗硬得可怖的龟头直直顶着往里操。
蒂安娜眼下终于知道怕了,她抓着他的前爪,可怜地求饶,“艾德里安……错了,呃啊……不做了、唔……”
但已经晚了,艾德里安的尾巴牢牢卷着她的腰,一口气直接将肉棒插到了底。
蒂安娜浑身一颤,一时间瘫在他身下,只听呜呜咽咽的泣声,连叫都叫不出来……
0102
(101)h,被带着肉刺的雪豹鸡巴操,干得双眼泛白神智不清爽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蒂安娜虽然喜欢艾德里安的兽形,却也没想过会被他这幅野兽模样压在床上用那根怪物阴茎干穴。
即便想过,也不能是如眼下这般凶狠。
他丝毫不怜惜她,直接将那东西干进了最深处,可怜的子宫被硬热的粗鸡巴生生操开,似张湿软的穴嘴咬着他半颗龟头。
子宫似被干坏了,不停地缩动着去咬那野蛮的入侵物,连带着蒂安娜的小腹也一缩一颤,湿艳的穴口处,大量透明的淫水从撑满的交合处挤出来,竟是一瞬间被他感到了高潮。
纤细的五指颤抖地抓着床被,蒂安娜甩头,“不行、艾德……呜……太粗了、啊……会坏的……”
告饶的话才出口,就被艾德里安用毛茸茸的小腹压着屁股又狠狠操了一下猛的。
“呜……”蒂安娜呻吟出声,被这一下顶得站都站不稳,她嘴里叫着“会坏”,然而当艾德里安操上去时,却在撅着屁股把骚痒的穴往他的鸡巴上送。
明明是爽的。
蒂安娜嘴里的话艾德里安此刻一个字都不信,那小穴有多能吃他比她更清楚,干进去不会坏,但或许会紧得将他生生把精水榨出来。
艾德里安后肢前进了一步,将她的下身挤在自己与床之间,令她像个撅着屁股的肉套子趴在那儿,而后腰身猛一用力,不再听她讨饶,直接在那骚热的肉洞里急插猛送起来,只管对着她体内的敏感处和子宫操。
过激的快感叫蒂安娜身体立马软了下去,她红着眼哭叫出声,“唔……啊……不、不行……肉刺……呃嗯…...磨到了……”
艾德里安半点没收力,蒂安娜的话语被他撞得断断续续,连句全话都说不清楚。
肉棒干穿窄小的宫颈操进子宫里,龟头埋进去顶撞着柔软的宫壁,子宫收缩紧吸,似舒爽得不行,但下一秒那硕大的龟头又拔了出去。
后入的姿势干得极深,但因为体型差过大,并非长驱直入,龟头每每往里进都要顶着那敏感的肉壁重重磨进去。
蒂安娜的肚皮被干得凸起一道圆柱形,深深一根埋在她体内,粗长得骇人。
雪豹毛茸茸的小腹“啪啪”拍打着她的臀腿,硬韧的肉刺刮磨过敏感的逼肉,如她所说,艾德里安今日似乎要将她操死在这儿。
快感从身下爆发,又撑又爽,但无论如何都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人和雪豹的体型相差如此之大,那小小的淫穴要吃进他那根非人的性器本就很难,何况是被他压着仿佛干母豹子一样的粗暴操法。
“呜……会坏的……艾德……啊……”蒂安娜眼泪一滴接着一滴从眼里滚落,被他干得想躲,可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艾德里安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尾巴缠着她的腰,蒂安娜连动一下都难,只能任他一下又一下地用鸡巴奸淫那可怜得被撑得不能再满的肉穴。
柔软的身体被操得晃动,前面的阴蒂也被一起按在床单上磨,内外快感同时袭来,蒂安娜双腿发颤,只剩臀部还翘着往艾德里安身上贴。
“啊……呃……要到了……不行……呜……”蒂安娜双眼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吃不住快感,报复地去咬他宽厚的肉爪。
艾德里安任着她咬,甚至怕她伤着牙,将软乎些的地方送到了她嘴边。
他感觉那穴越缩越紧,后肢动了动,小腹紧压着她的臀,低吼一声,加快了操干的力道。
啪啪啪啪……
大量的淫水被鸡巴干得从交合处喷溅出来,打湿了性器旁一圈白绒绒的软毛。内里的软肉被操得又熟又热,肥润靡艳的穴口也都被肉刺磨肿了。
起初蒂安娜还在咬他,但高潮来临时,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趴在床边,腰身颤抖,大腿紧绷,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口里除了哭声就是爽到不能自已的呻吟。
艾德里安兽形和人形干她全然是两种不同的体验,他操得太猛,这次一过,怕今后没有什么再能满足蒂安娜被他长着肉刺的怪物鸡巴干过的骚穴。
高潮后的肉穴敏感得不行,几乎艾德里安每动一下蒂安娜便跟着颤一下。
囊袋不断拍打着她的阴阜,白皙的腿根都被拍红了一大片。
蒂安娜被干得双眼泛白,张着嘴舌头都微微露了出来,骚红的一小截搭在下唇上,艾德里安将尾巴垫在她颈下,尾巴尖一动,将她的脑袋侧过来,然后低低呜了一声,伸出宽厚的长舌去舔她。
她人经被他操得神智不清了,似乎是爽到了极致,然而当艾德里安的舌头舔过她的唇缝时,她却仍本能地伸出了舌头和他湿热的舌头接吻。
口水顺着一大一小两条交缠的舌面滴落,人豹热吻的场面淫浪得咂舌,更何况她穴里还夹着他狰狞的鸡巴。
艾德里安背上肌肉紧绷,突然声音沙哑地低吼了一声,他低头蹭了蹭蒂安娜汗湿的脸,肉棒急操了十数下,而后往里一埋,肉刺勾住干肿的穴口,将滚烫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他放低了身躯,将自己与她紧紧相贴,在那片刻,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蒂安娜昨夜问他的那个问题: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和他一样的小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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