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西蒙问得漫不经心,好似并不如艾德里安那般在意这个问题,可蒂安娜明显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加大了操弄的力道。龟头顶着酸软的宫口打圈,磨得小腹抽颤,里面装着的精液顺着细小的宫颈口往外流。
她感觉自己的宫颈都要被他磨开了,她难耐地蹙紧了眉心,小声嘤咛,“怎么你也、唔……慢点……”
她被穴里的鸡巴磨得思绪混乱,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怎么你也问这个……”
他并不掩藏自己的醋意,直白道,“因为您说他厉害。”
“为什么改口?因为他用手和舌头把您干得尿出来了吗?”
西蒙说着,将龟头碾入宫颈口,稍稍进去一点又拔出来,反复几次,竟然当真嵌了半个龟头进去。
蒂安娜被他磨得穴里又开始发痒,她望着他,“那是因为,嗯……他知道你在地下城做的事了……”
地下城的事,也就是西蒙先一步把她操到失禁的事。
蒂安娜怕他揪着之前的问题不放,忙岔开话题,“他是,唔……怎么知道的?”
西蒙并不关心艾德里安,在他看来,艾德里安无非是年轻的他自己,没脑子又无趣,实在不值一提。
他道,“不清楚,或许是因为他在慢慢获知我的记忆,就像我拥有他的记忆一样。”
“别想他了,主人,”西蒙立起尾巴,去碰她的脸颊,像在同她撒娇,“小狗还硬着,还想在主人穴里射一次。”
柔软的豹尾轻轻扫过她脸上的汗珠,灵活地将她的头发顺在耳侧。
一颗剔透的汗珠顺着发丝滴落,坠在毛茸茸的尾巴尖上,西蒙眼尖地看见了,立着尾巴小心地把那滴汗送到了自己嘴边。
舌头一伸,将那滴湿汗吃进了嘴里。
蒂安娜今天已经高潮过数不清多少次,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一想起精液喷打在体内的感受便头皮发麻。
“不行,不能射进去……”她抬手取下编在金发间的蓝色发带,作势要跪起来。
肉棒缓缓拔出,西蒙抬腰就要再操进去,可却被蒂安娜按住了小腹,“别动……”
肉棒渐渐脱离身体的感受舒服又难受,暴起的青筋磨过敏感颤动的内壁,蒂安娜觉得自己怕是永远都没法适应这根可怖的东西。
龟头“啵”一声从穴口拔出,留下一个合不拢的艳红肉洞,几乎可以窥见里面的软肉,又红又肿,还在难耐地收缩。
射在体内的精液大半被子宫吃了进去,只有少许混着淫水流了出来。
温热的触感流过大腿,顺着膝盖润进被子里,蒂安娜抿着唇轻哼了一声,低头去看那根翘立着的凶器。
粗长的茎身上残留着淫水和浓白的精液,赤红的表皮下道道粗筋盘布,似因为受到过女人身体的滋润,看着比之前更狰狞。
蒂安娜看了两眼,将发带绑在了他的肉棒根部。
0063
(62)H,发带绑着鸡巴,骑趴在他身上,阴蒂被毛发狠磨,肉穴被鸡巴操
蒂安娜头发长,发带也长,紧紧绕着根部绕了两圈,而后又将底下沉甸甸坠着的两颗囊袋分别绑了一圈,牢牢打了个结。
西蒙连求饶的意思都没有,乖乖被蒂安娜绑了个结实,手被糙麻绳捆着,性器也被束缚,粗壮一根直翘翘立在胯间,活脱脱一个被女人玩弄的男妓模样。
蒂安娜屈指在他流水的龟头上弹了一下,肉棒左右轻晃,她问他,“疼吗?”
西蒙摇头,甚至大言不惭道,“您如果喜欢,可以绑得更紧些。”
他在性事上的经验和艾德里安不相上下,比起艾德里安,充其量多和蒂安娜亲近了一两次,也还是个新手。
眼下见自己被绑了,鸡巴兴奋地在蒂安娜手下搏动,马眼吐出莹亮的水液,一副无知无畏的模样。
蒂安娜眉尾轻挑,握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俯身去咬他的嘴唇,“乖小狗,待会别求着我解开。”
西蒙张开嘴吸吮她的唇瓣,醉在她湿柔的吻里,压根没深思这句话。
他还不清楚这是件多要命的事。
蒂安娜跪回西蒙身上,两指夹着肉棒对准湿润的肉洞,粗大的龟头挺入穴口,一点一点吞吃了进去。
再次被完全撑满的感觉依旧叫蒂安娜感到心慌,坚硬的肉楞刮磨过体内发痒的逼肉,对于蒂安娜而言是被鸡巴撑开,可对于西蒙却是鸡巴被湿热的肉穴温柔饥渴地纳入。
两人不由得发出了叹息,西蒙看着重新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甩着尾巴搭在蒂安娜光洁汗湿的雪背上,尾巴尖顺着凹陷的脊椎偷偷下滑,跃跃欲试地往她后穴处钻。
被蒂安娜发现,并重重挨了一巴掌后,立马又老实了。
她挽在脑后的长发已经松散,微卷的金丝锦缎般披落在雪白窈窕的身躯上。
白净的身子赤裸着坐在他腰间,靡艳红肿的肉穴被他狰狞的性器撑满了,肚子被顶出凸显的痕迹,蒂安娜咬着唇,受不住般小声呻吟的样子美得西蒙挪不开眼。
“主人……”他满足地唤她。
蒂安娜没张口,只轻轻“嗯”了一声应答,可却又没等来他的下文。
好似他就只是嘴巴闲得无趣单纯想叫她。
蒂安娜没在意,可过了一会儿,又听他喊了一声,“主人……”
短短两个字,声音带着压不住的喘息,听得人耳热。
蒂安娜知道他就是胡乱叫喊,却也还是耐着性子应道,“唔……”
艾德里安性子内敛,做时总闷着不太肯出声,不像西蒙,恨不得叫得全船的人都听见。
他比现在的艾德里安长不了几岁,细想起来,前世他也还腼腆内敛,是个见了蒂安娜都会脸红的青年,不知怎么转眼重逢,便变得如此放浪。
蒂安娜应他的声还没他自己喘的声大。
体内的肉棒再次抽插起来,蒂安娜怕那东西进得太深,微微压低了身子,半伏在西蒙身上。
纤细的双手撑在他胸前,她这个姿势,红肿不堪的骚阴蒂恰好压在西蒙胯间茂密的毛发上。
之前在旅馆蒂安娜给艾德里安乳交时被毛发磨红了乳肉,他便把这儿的毛发稍微修短了些。
没剪太狠,怕发茬儿刺痛了她,如今半长不长地蹭磨着阴蒂,恰叫蒂安娜受不了。
先前被艾德里安一口一口吃得柔软的肿肉珠擦磨着粗硬的毛发,肉逼又被粗长的怪物鸡巴狠操,没小片刻蒂安娜便舒服得直叫。
“嗯唔……”她眉心轻蹙,细吟声惑人,“磨到了……”
长尾绕着蒂安娜的乳晕的抚弄,细软的毛发搔得乳粒越发肿硬,西蒙深深挺腰,“小狗磨到主人哪里了?”
蒂安娜头脑发昏,想也没想便伸出手顺着被鸡巴顶得凸起的肚皮滑了下去,两指扫过在毛发间若隐若现的肉粒,“这儿……啊……这儿被小狗磨到了……”
“那是主人的阴蒂,小狗的毛磨到了主人的骚阴蒂……”
艾德里安跪地将头埋在蒂安娜穴里,含着敏感的阴蒂舔吃吸咬的记忆涌入脑海,西蒙鼻尖仿佛嗅到了蒂安娜被舔得淫水乱喷的气味。
他看着蒂安娜身下那被挤弄得发扁的肉珠,眼睛都红了,浑言乱语脱口而出,“主人的阴蒂都被别的男人吃肿了,张着腿被舌头吃阴蒂的感觉舒服吗?”
蒂安娜诚实地点头,“舒服……”
西蒙动作一顿,手掌反握住粗绳,像是要把绳子扯断的力道,胯挺得越发凶狠,“主人喜欢被他吃穴?”
蒂安娜嗅到一丝酸涩的醋味,她睁着湿润的眼看他,装作没听见这话,故意趴在他身上,埋在他颈窝里放声浪叫。
“呃……呜……阴蒂好舒服……西蒙……好棒……”
呻吟闷在青年耳边,每声低哑的喘息都是鼓励的话语。
“嗯啊……要顶坏了……小狗好厉害、啊……鸡巴好粗……”
艾德里安也好,西蒙也好,一夸便得意忘形,变本加厉。
他偏头吻她,把刚才的醋话忘了个干净,反而问道,“小狗真的那么厉害吗?”
劲腰紧绷,结实的腿根“啪啪”拍打着肉臀,臀波晃浪,穴口淫水失禁般乱溅,蒂安娜呜呜咽咽,却没能回他,就连呻吟也跟着弱了下去。
因他干得太凶,她叫声被撞得断在喉口,只有不成形的哼吟才勉强出口。
但这对于西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自顾自道,“主人是不是很舒服?小狗的鸡巴也、唔……也被主人操得很舒服,嗯……要死在主人身下了……”
唇瓣贴着她的耳,一字一句皆送入了她耳中。
蒂安娜听不下去,她咬着唇,稍微撑起身来,身子耸动,饱满的双乳也跟着在西蒙眼前晃。
她被他干得一耸一落,阴蒂和肉穴一同被操无论何时都能爽得她腰眼发麻。
蒂安娜哭似的呜吟出声,骚穴配合着他抽插的频率吸咬,像是要把插在身体里的那根鸡巴的浓精给活活榨出来。
西蒙这个时候才察觉出点自己身下那根东西有点不对劲,还硬着,但硬得有点麻木,从顶到底的精管似凝涩住了,淫液精水全堵着,半点泄不出来。
他还以为是蒂安娜夹得太紧,低吸了一口气,用尾巴去搔两人的交合处,甚至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可半分钟过去,却依旧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痛苦。
甚至他脑子都被这堵塞感胀得昏沉。
他皱紧了眉,鸡巴还在操,喘声却变了调,“主人,呃……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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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h,绑着鸡巴无法射精,被骑到落泪
性器被束缚的感受西蒙无法用贫瘠的语言形容,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蒂安娜那句“别求着我解开”的深意。
勃发的肉根和饱满的精囊在升腾的快感下逐渐胀痛得可怕,鸡巴挺翘着埋在操弄得湿软的肉穴里,已经硬如铁杵。
可所有的快感都被一根普通的发带禁锢,身下流通的血液也仿佛凝滞堵塞,得不到丝毫释放。
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西蒙已经变成了连浑话都说不出来的狼狈模样。
“主人……难受……”他好似只会说这两个词。
剔透的汗珠滚过腹肌沟壑,此刻他浑身的肌肉硬如衣柜里那副坚不可摧的盔甲,他难耐地挺腰,脸上的神情隐含痛苦,“呃……啊……”漆黑的眼珠似蒙了层湿润的水雾,和此前游刃有余的放浪姿态分外不同。
乌黑长眉紧拧,眉间深褶拢如丘壑,唇缝抿如一条冰冷笔直的线条,可仍有低低哑哑的喘息声从唇齿间漏出来。
蒂安娜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难受地脉动,她抬手抚上他汗湿的脸,听着他愈发痛苦的呜鸣,却是命令道,“乖小狗……不准求饶……”
西蒙无疑忠于蒂安娜,然而此时此刻,这份忠诚无度的驯顺却化作了一副枷锁,将他禁锢在了这难以承受的苦乐海里。
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着肉棒吮吸的快感依旧无与伦比,但如今这快感却如影随形地掺杂了丝丝密密、无法自拔的痛苦。
他不想违背她,却也被逼得摇头拒绝,“不,要求……”
他眨了眨湿润的眼,声线沙哑,“饶了我……主人…….”
蒂安娜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很轻,但也是“啪”的一声响,打得西蒙微微侧过脸,她捏住他压低的豹耳,如训狗般斥道,“小狗不乖……”
语气仍是温柔的。
她晃着细腰,在西蒙顶腰时泄力往后坐,将他露在外面的粗壮肉茎含得更深。
柱身上的粗筋磨过湿靡的穴肉,龟头蓦然撞开干得发软的宫口,一口气操入了紧致绞吸的宫腔。
“唔嗯……”蒂安娜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细哑的嗓音透出哭腔,她闭上眼,咬唇压住吟叫声,骑在西蒙身上动情地晃着腰。
他全身上下连着骨头都抖了一抖,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腹下那壅塞不通的性器钻,“不行,太深了、嗯……要被操坏、呃……主人……解开……”
粗长的鸡巴几乎吃到了头,根部粗硬的毛发摩擦着穴口,蒂安娜抚摸着凸起一长根柱形的腹部,能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是如何凶狠地直进直出。
插入时,龟头顶入子宫,肉棱被宫颈死死扣住,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圆润硕大的龟头,发疯似的吮吸起这敏感的硬物来。
似要将猩红马眼里储存的浓精生生吸出来。
可整根鸡巴空空如也,只会硬,不能射,马眼里唯一半点残余的淫水都早吐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西蒙身上这根东西,和玉石金木做的假阳具没多大区别,早就流不出水来。
青年痛苦地仰长脖颈,颈上青筋暴起,喉结滚动颤抖,隐于皮下,蒂安娜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绝不属于人类的低沉吼声。
这场以欢爱为名的性事终于在他的顺从和懵懂下变成了一场遥遥无期的酷刑。
捆缚床头的双手难耐地握紧又松开,修长的手臂肌肉偾张,他下意识挣扎起来,粗绳发出令人牙酸的搓磨声。
蒂安娜抬头看去,发现那绳子竟然已经扯得股股松散,马上就要绷裂。
她没在意,只低头含他的唇,“西蒙……叫得太大声了……”
喘息堵在唇舌间,只听见他可怜地低吼,分明不堪忍受,却又无法就此停下来。
深邃双眼的变幻不定,虹膜时而圆润漆如黑玉,时而又化作金光幽暗的兽眸。
他的视线已经失焦,似还残存着一份理智,但也不多了。
蒂安娜稍微撑起上身,饱满的奶子摇晃着摩擦着西蒙的胸口,红肿的乳粒时而擦过他的乳尖。
蒂安娜捧着奶子给他,“唔……要吃吗?”
他没说话,都不一定听见了蒂安娜在说什么,只是腰身猛地一动,硬拖着身上的蒂安娜往床头的方向靠近,僵硬地坐了起来。
床头的横架高,蒂安娜怕绑太紧他不舒服,还留了一段绳子方便他动,只是刚好够他坐着。
这个动作令肉棒几乎完全操到了头,蒂安娜手一颤,下意识去攀他宽厚结实的肩背。
纤细的手臂搭在他背上,西蒙脑子昏沉一片,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低头就去含她的乳尖。
抿着小小的、红肿的乳粒吮吸,吃奶般的狠,水声“啧啧”作响。
蒂安娜抱着他,能感受到他难受到吸奶的唇舌都在颤抖。
“啊……小狗,好舒服……”
温热的水珠从他身上滴在白嫩的胸乳上,不知道是他额头的汗还是被逼出的眼泪。
他神智已然不清了,只知道吃着奶子像野兽一般动腰将鸡巴操进那熟透的肉穴里,全身上下都在本能地向蒂安娜索求,可喘息声却只听得出痛苦。
蒂安娜伸手摸向他腰椎处生出的毛茸茸的粗壮豹尾,两指指腹顶着下方敏感的尾巴根,手交般撸动着他的尾巴。
长有力的豹尾很快变得僵硬,尾尖抽颤,西蒙长吟了一声,难受得想抬起头来,却被蒂安娜将脸按回了乳肉里。
饱满香腻的乳肉将他的脸裹了个严实,她听见胸口传来哭似的呜吟声,却毫不心疼地晃着腰,骑在他身上操弄着他粗壮的鸡巴。
他一定在哭,蒂安娜思绪迷乱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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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h,后入想跑,拽着拖回来狠狠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射精时肉刺锁穴,干到翻白眼
高潮来临的一刻,厚重的白占满了蒂安娜的视野。
犹如溺水之人抱紧浮木,她收拢双臂紧紧抱着西蒙,小腹抽颤,细吟婉转,但很快酸软的手臂又泄开了力道。
她登临顶峰,可西蒙却没能得到释放,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硬得似要炸开,龟头上穴眼大张,却没有精液射出来,更没有高潮。
蒂安娜已经松开他,可他的脸却还埋在她胸口,甚至哭喘着往绵软的乳肉里压深了几分,像是本能地寻求叫他心安的地方。
蒂安娜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喘息时喷洒在皮肤上的潮热气息,他喘声促急,时不时溢出两声变调的低吟。
因为脸闷在她乳肉里,是以声音并不真切,嗯嗯唔唔的,痛苦不堪又舒爽不已,除了嗓音沉些,听起来和女人的呻吟没什么两样。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挺腰将憋得似乎坏掉的性器撞入穴里的动作在此刻变成了原始的本能。
高潮后的穴道疯狂痉挛着绞住了他的肉棒,滚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西蒙抬起头,仰长脖颈发出了一声垂死般的低吼,意识不清地将这具备受折磨的身体交还给了体内另一副久候的灵魂。
艾德里安恢复意识时,感受到的便是此番叫他灵魂浑噩的痛苦以及无以言喻的灭顶快感。
共用一副身体,他此刻也没清醒到哪去。
手腕上的绳索在此刻断开,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西蒙和蒂安娜似乎又亲近过,但近乎崩溃的神志搅弄得他无法仔细思考。
和惯于隐忍的西蒙不同,艾德里安想也没想就将蒂安娜按倒在床上,翻过她的身体,如公狗交媾般从身后把鸡巴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除了掐着蒂安娜的腰、掰开她的臀干她,他脑子里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想法。
“呃嗯…….不、呜……”这一下整根性器插到了底,精囊拍上红肿的阴阜,蒂安娜哭吟出声,被操得腰肢发软,上身无力地瘫在床面上。
她还没意识到身上已经换了人,张了张嘴,想叫“西蒙”慢些,却被他鲁莽粗暴的操弄干得说不了话。
艾德里安垂着昏蒙的视线,目光痴怔看向身上的蒂安娜,每一下都操得又凶又狠,床架晃动,发出“咯吱”的危响。
他此刻还没发现西蒙和蒂安娜玩的变态游戏,只觉得身下那根东西胀痛得可怕,逼得他眼眶发热,控制不住地掉下几滴清泪来。
还是蒂安娜颤巍巍伸出手从身下摸到他在肉穴里进出不停的鸡巴,顺着囊袋找到绳头,呜吟着拉开了活结。
永远无法抵达的高潮在此刻终于找到出路,艾德里安声线颤抖着呼出一口热气,膝下前进两步,小腹紧紧抵着蒂安娜的大腿,肉根几乎不再拔出,只顾快速送胯往里顶。
肉体拍打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响起,蒂安娜想收回手,却被他甩着尾巴拉了回来。
柔嫩的掌心抚上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他也不说要她做什么,就只叫她的手放在那儿,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粗壮的茎身似还在操干她的手心。
鸡巴狠重地捣进子宫,粘热的淫水从穴口喷溅而出,他看见自己的小腹、腿根湿得像是被蒂安娜尿过一身。
但他此刻无暇顾及这一点,他抓着蒂安娜的臀瓣,令她高高撅着屁股,失焦的双眼落在她腿间的穴口,不停地挺着鸡巴捣进那已经被干熟的肉逼里。
蒂安娜受不住地甩头,“不、啊……太深了……肚子、唔……破了……”
不成样的语句破碎地从口中吐出,她上身瘫在淫液汗水浸湿的床被上,金发披落,被干得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可膝盖往前挪了两分,便被艾德里安拽着脚腕拖回来,抬手狠狠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蒂安娜臀肉一颤,肉穴缩紧,好不容易提起的力气立马泄洪似的散了。
如果她意识够清醒,就该知道西蒙不会这么做,只有她手把手教出来的艾德里安才会在做爱时打她饱满的臀肉给她快感。
操穴声、水声再次回荡在屋中,艾德里安喘着粗气,双眼化作金黄竖瞳,死死盯着那被鸡巴捣得熟烂的肉穴。
他已经无法思考她这肿坏的穴还吃不吃得住,几乎用尽了力气在干她。
门外似乎有脚步声经过,但两个人都已无暇顾及。
才高潮过的小穴在短短两分钟内再一次被干到潮吹,蒂安娜哭叫着,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肉洞缩合着绞紧了凿进子宫的鸡巴,柔美的脸蛋埋在枕头里,她哭啼着抓着被子,声音悲怜,叫得像被凶狠的雄豹干坏的母猫。
温热的淫液浇灌在体内的龟头上,激烈的快感电闪雷击般蹿过脊椎,艾德里安肌肉紧绷,头皮发麻,金黄的兽瞳闪现暗光,他扣紧蒂安娜的腰,在精液迸射前,本能地俯下身叼住了她的后颈。
尖利的犬齿咬入皮肉,狰狞的性器倏尔生出无数丑陋恐怖的肉刺,齐齐扎入蒂安娜被干软的穴肉,挤压着已经被撑至极限的逼口。
粗硬的肉刺牢牢扣着她熟软红肿的穴,疼痛与快感攀上身体,蒂安娜喉中濒死般呼出一口短促的气息,却是半点无法挣脱。
也不敢挣脱。
雪豹肉茎上的密刺本就是为了让雌豹受孕而存在,母豹尚无法逃脱,何况身体柔弱的蒂安娜。
在艾德里安结束前,她就只能被压在身下承受这一切。
狰狞的怪物鸡巴像一道无法逃离的刑具插在蒂安娜的身体里,肚子被高高顶起,连着她的上身一起被压到床上。
小腹被肉棒和床被挤压在一起,滚烫的精液再次无情地射入子宫,艾德里安死死咬着蒂安娜的脖颈,双耳压低,尾巴蜷翘,喉咙里溢出可怖的嘶吼叫。
湿润漂亮的蓝色双眸翻出眼白,她臀肉抽颤,张着嘴,粉润的舌头搭在唇瓣,的的确确已经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
平坦的小腹很快被撑得隆起来,如同怀孕三月的妇人,可射精却还没有停。
蒂安娜挣扎着抓住艾德里安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血痕,她似吟似哭地叫,“不……啊……”
艾德里安失神地将额头贴着蒂安娜的金发,青涩的豹子还不知道要如何安抚自己的母兽,听她叫得可怜,便如她一般发出悲鸣。
等他结束,蒂安娜瘫在他身下,肉穴还在不住抽颤,半软半硬的肉棒从穴里抽出,浓白的精液从干得合不拢的肉洞里大股大股地流出来,像是彻底被他射坏了。
艾德里安拥着她颤抖的身躯,意识逐渐回蒙,去亲她后颈带血的牙印。
炽热的唇瓣贴上她汗湿的皮肤,舌头舔过血腥气,牙尖不经意扫过伤口,蒂安娜感受到贴在臀上的肉棒,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
艾德里安温柔地吻她的耳廓,安抚着他可怜的雌兽,她握住他的手臂,抽泣着,偏头去吻他。
欢爱后的温存总是动人,温热的唇瓣贴在一起,蒂安娜迷糊着启唇吻了上去,艾德里安乖乖地张嘴迎接着她的吻。
她含住他的下唇轻抿,说不好是讨饶的招数还是展露的柔情。
“西蒙……”她忽然思绪迷糊地喊了一声。
所有离散的神智在这一刻归拢清醒。
艾德里安动作瞬间僵住,他看着身下疲倦地闭着眼,似陷入沉睡的蒂安娜,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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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他知道了
返航的第五日,天阴云重,海浪翻涌,晦暗阴沉的苍穹倾轧而下,遥无边际的天海正酝酿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风雨。
艾德里安一夜未眠。
他从船舱出来时天色方亮,浪涛已起,远行号在风浪中摇晃航行。
他身上盔甲穿戴齐整,在船上很少佩戴的长剑也悬在腰上,他来到甲板上,几名船员正根据罗盘和变动的风向调整船帆。
另一边的小屋里立在朦胧天色中,木窗里透出抹昏黄亮光,可以窥见屋内几分光景。
漆木方桌上燃着支快要燃到头的灯烛,桌旁孤零零坐着个高大身影,耸拉着头,仿佛老僧入定。
艾德里安推门进去,看见里德尔披着蒂安娜送他的毛毯,眼底泛青,胡子拉碴,盘腿坐在椅子里,把自己裹得像只色彩斑斓的花熊。
听见脚步声,里德尔耳朵动了动,辨出来人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头也不回地懒声道,“早,畜生。”
一大早无端被骂,艾德里安却像是没听见,他沉默地坐下来,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问道,“还有多久入厄尔甲?”
厄尔甲,是这片海域上一道著名的海峡,也是往返塞赫里和比瑟必经之海路,此地海盗猖獗,气候多变,经过的船只极易受到攻击。
来时并不用太担心,因为海盗对货物不太感兴趣,他们更喜欢满载真金白银而归的轻便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