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阴寒的气息覆上肌肤,蒂安娜身躯轻颤,帘帐自她指尖垂落,她回过头,对上一双半垂着的、深不见底的瞳眸。是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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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安娜不知道西蒙是何时占据了艾德里安的身体,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认,随着艾德里安与西蒙一次又一次出现,他们交替时的反应越来越平静。
蒂安娜还记得在艾德里安的船舱时,西蒙快要消失时的反应格外强烈,但第二次在蒂安娜的房间,他离开时蒂安娜几乎没有察觉。
而眼下,他出现得更是悄无声息。
蒂安娜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但她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西蒙俯身在她嘴侧轻嗅,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上,几乎要吻上她,“您喝醉了,我的主。”
蒂安娜醉醺醺的脑子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她抬手推他,“你怎么出来了?”
纤细的手掌抵在他胸膛,西蒙抓住送到唇边轻吻,“我来索取您的承诺。”
他抬手抚上她的胸口,四指拖着沉甸甸的乳肉,拇指隔着布料在她乳尖上擦过,“您允诺要给我吃奶,您还记得吗?”
他话说得坦然正经,和纯情羞涩的艾德里安截然不同。
蒂安娜那儿还肿着,他拇指这一抹,酥麻肿痛感自乳尖漫开,她腰骨都跟着颤了一颤。
乳肉随之摇出肉波,又荡回他掌心。
她轻喘了一口气,脚下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反驳,“我是允诺给艾德里安的。”
西蒙动作顿了一瞬,他看了她一会儿,粗壮的尾巴忽而缠上她的腰,他低头隔着衣服咬上她的乳肉。
“唔……”蒂安娜细细嘤咛出声,
津液润湿薄软的布料,他恰恰咬在她的乳尖上,嘴唇一合,还含着硬凸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他咬完,才出声问她,“只给他吃吗?”
语气依旧很平静,可无端让人觉得难过。
蒂安娜不敢回这话,她还记得上次他说类似的话时阴郁得像是要杀了艾德里安。
她蹙着眉,“嗯……不是……”
楼下,所罗门似乎已经带着那名女人离开,人们吵嚷着要拍卖师给一个说法,听声音像要打起来。
蒂安娜脑子昏昏胀胀,想掀开帘子看看发生了什么,可却又是自顾不暇。
西蒙取下手甲扔在石桌上,已经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他只解了胸前四颗,脖颈上那颗还欲盖弥彰地扣着,解开的衣襟刚好够他的手从中伸进去。
五指陷入软肉,挤得几乎动不得,他抓住饱满的乳肉一捏,明晰的手指骨节显现于布料表面,看上去好不淫浪。
他轻叹一声,低头去嗅她的金发,“您的身体和我想象中一样软。”
0046
(45)h,豹尾抽穴抽得淫水四溅
蒂安娜第一次听说一个人的私心是想当狗。
这算什么,小狗精转世吗?
唇舌交缠,湿软的舌头深入口腔,蒂安娜张着嘴,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西蒙的舌头缠着她的舌根在吸吮。
他贴心地收起了舌面上的倒刺,可蒂安娜却仍能感受到两条舌头贴蹭时细密的痛感。
疼痛过后,西蒙柔软的舌尖舐过痛处,又漾开无尽的酥痒。
她被他吻得头脑晕乎,喘不上气,声音含糊,“你怎么知道我的小狗叫什么名字?”
她唇间含着他的舌头,说话时像在主动吮吃,西蒙似乎觉得尤为舒服,他喘息沉重,声音也沉,“我曾听见您叫过它的名字,西蒙,很好听。”
蒂安娜皱眉,一时心中疑惑更深,又莫名觉得他这样子有点可怜,“狗的名字、唔……你都要抢……”
西蒙舔去她唇边流出的涎液,“现在是我的名字了。”
他说着,念念不舍地低头去嗅她的乳,蒂安娜抬手轻推他的肩,“你答应过我不吃了。”
“我不吃,”他喉咙吞咽,鼻尖顶着她红得像鲜红果核的乳尖,可怜的乳首被推得东倒西歪,“我只闻闻奶味。”
他真是在闻,气流随着呼吸擦过敏感的奶尖,身下冷落已久的尾巴探入裙下,毛茸茸的触感顺着蒂安娜的小腿一路上滑。
她痒得想合上腿,可西蒙却将膝盖顶入了她腿间。
蒂安娜身下没有穿别的衣服,空空荡荡,她低头去看,那尾巴仿佛一根粗壮的棍子挑起她的裙摆,直接磨上了她湿润的肉穴。
“唔……”蒂安娜嘤咛出声,“做什么?”
他言语认真,“服侍您。”
他这条豹尾粗得蒂安娜单手圈握不住,不止靠近脊椎的根部粗,尾巴尖依旧粗得可怕。
他晃着尾巴在她软热的腿心前前后后磨了几下,等把她磨出水来,忽然一甩尾巴在抽在了她软嫩的肉逼上。
“啊……”蒂安娜被他抽得身躯一颤,腿一下软得没了力气,
甬道猛地收缩,一大泡淫水被挤着吐出来,润湿了他尾巴上的毛发,湿结成缕。
他紧紧搂住她的腰,支撑着她站稳,又用尾巴在她穴上磨。
他那毛发湿润后愈发坚硬,随着他前后磨蹭的动作,半硬的毛刺般戳弄着她敏感的阴蒂和穴缝。
穴口一缩一合,西蒙察觉到后,试探着把尾巴往那湿热的肉穴里挤。
“您觉得舒服吗?我的主。”西蒙问她,而后不等她回答,又一尾巴抽了上去。
他尾巴粗重,抽穴的力道也不轻,粗壮的豹尾甩上阴阜,蒂安娜被他两下抽得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不停往下淌。
喝醉的蒂安娜难得诚实,她点了点头,可又怕他用更大的劲,“会打坏的……”
她担心被人听见,声音压得低,生来温柔委婉的音色听起来分外可怜。
也不知道等她清醒后,会不会后悔自己喝醉了酒,上身软趴趴倒在西蒙身上,被他抱着用尾巴抽逼。
“不会,”西蒙将她鬓边的碎发温柔地挽在耳后,“只是尾巴而已。”
紧接着,尾巴一动,又是“啪”的一声。
“唔……”蒂安娜抓着他的手臂,小腹因痛爽的快感瞬间崩紧。
毛茸茸的豹尾已经被她的淫液润得湿透,拍上来时少了一层软毛的缓冲,力道仿佛穿透了皮肉,拍得蒂安娜穴心深处阵阵发痒。
好痒,想让他插进来,她爽得思绪恍惚,可一想到他那根长着倒刺的怪物鸡巴,又觉得插进来自己绝对会流血。
就算不流血,也绝对会被他插得哭出来,可蒂安娜不想在做爱时哭哭啼啼。
西蒙不知蒂安娜在想什么,他撩起她的裙摆卷在她腰上,露出她白皙的臀和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
豹尾上,黑色环斑遍布,粗实的尾巴从她臀后探出一截,他确如他所言那般在服侍她,尾巴抚弄着她身下的敏感区,让她舒爽快乐,就连臀也被抽得发红。
“啪”,淫水喷溅。
“唔嗯……”好爽……蒂安娜呜吟着,嘴上说的却是,“西蒙……唔……坏了,要被抽坏了……”
西蒙低头吻她额边汗湿的金发,“如果您真的觉得不舒服,您可以掐我的耳朵,叫我停下来。”
他虔诚道,“我是您的小狗,小狗只会被主人提着耳朵骂时才会乖乖听话。”
他说罢,尾巴又一下抽上了微微发肿的肉逼,嫣红的穴缝淫浪地张合着,想要咬住他。
他抽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绒刺的毛发戳弄着骚红的阴蒂,蒂安娜看不见,却能猜到自己的阴蒂绝对被他打肿了。
拍卖还在继续,帘帐外人声鼎沸,蒂安娜却已经爽得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怕是没人会猜到这处隔间里一个身形高大的怪物男人正甩着豹尾在抽打女人的肉穴。
淫水乱溅,蒂安娜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抽得尿出来。
呜,臭小狗……
她抬手握住他圆润的豹耳,本要捏下去,可一触及那柔软舒适的触感,却忍不住轻轻揉了一把。
西蒙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眷念地去蹭她掌心。
他握着她另一只搭在他肩上的手,往下去解他的裤绳。
裤腰松开,粗硬的性器迫不及待从里面弹出来。
蒂安娜低头看了一眼,光线微弱,她没有西蒙那样好的视力,只隐约看见个粗长的轮廓。
真是……好大一根。
她心有余悸地撇过头,往旁边躲,“不行,会插坏……”
“那它不进去。”
西蒙抱着她的腰转过身,让她背对他扶着面前的栏杆,他握着赤红的鸡巴在她穴上拍了几下,龟头嵌入穴缝,又滑出来。
当真没插进去,就这么开始在她肉逼上磨,那滋味舒服又难熬,蒂安娜双眸湿润,被他磨得腰软,情不自禁地去配合他的动作。
他太高,蒂安娜不得不踮起脚才能碰到他粗热的鸡巴。
酒会让人变得坦然放荡,在她身上同样如此。
西蒙捞着她的腰,弯下身去吻她鬓边的百合,问她,“主人,您觉得哪个舒服?”
蒂安娜脑子迷糊,却反应了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手垂至身下,从腹下摸到他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肉棒,“这个、嗯……这个舒服……”
指甲不经意刮过马眼,游刃有余的表象被打破,西蒙咬牙“嘶”了一声,尾巴从她臀后滑过穴缝,蹭过她的阴蒂,忽然往磨得发软的穴缝碾了进去。
“唔嗯……”蒂安娜哭吟出声,空虚湿软的穴口被粗壮的尾巴撑开,紧致柔嫩的甬道发了疯似的痉挛着咬住他的尾巴。
她说不上来这种滋味,只感觉自己被他的尾巴撑满了。
痛感刺密,胀得可怕,但也舒服至极,逼得她双腿颤颤,低泣着掉下泪珠子。
“你、呃唔……你说过不进来……”
“是尾巴。”西蒙道,意思是他只答应她肉棒不进去。
他缱绻地将脸颊贴上她汗湿的额头,蹭得她转过头看他,而后伸出舌头去吃她的泪。
他唇上温柔,身下却已甩着尾巴在她穴里浅浅抽插起来,而鸡巴也没离开,跟着在她湿泞一片的穴口外磨。
他牵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道,“您如果觉得不舒服,嗯……可以随时叫我停下来。”
0047
(46)H、尾巴操穴操到宫口,高潮时被抽到发颤尿出来
蒂安娜第一次吃进毛茸茸的雪豹尾巴,爽得连声气都是断的。
西蒙开始动得十分缓浅,待她舒服了晃着腰开始呻吟时,才甩着尾巴大开大合地往深处插。
尾巴肌肉放松时,比性器软上一些,也不必担心会把她操坏,是以他干起来简直有点肆无忌惮的味道。
偏偏西蒙还低声喘息着在她耳边念叨,“好紧,我的主,唔……尾巴要被您夹断了。”
蒂安娜听他的声音,总觉得他既爽快,又仿佛在受刑,欲望掺杂着痛苦,导致声音听起来沉闷不已。
蒂安娜记得上次抚弄他的性器时他也是这样,喘得又爽又疼,高潮时恨不得射死在她手心里。
但现在,快要被弄死的却是她自己。
她握上他掌在她腰间的手,另一只手无力地握着栏杆,感觉那粗长的尾巴快要操进她的肚子里。
不像性器总会操到头,尾巴顶至肉穴最深也还能继续深入,尾尖肌肉碾着可怜瑟缩的宫口,尖上的毛绒刺挠着宫颈,搔得那处痒得可怕,却还在想方设法往里进。
“唔……西蒙,太深了,”蒂安娜声音带着哭腔,“啊……不、不要再顶了……”
“您那儿很软,吃得下去,”西蒙喘着气,语气认真,“是您自己在吸着它往里吃,您感觉到了吗?”
粗壮的豹尾碾过层层叠叠的软肉抵进甬道深处,湿润成缕的硬韧毛发被紧致的穴口推挤在外,又随着尾巴的深入操了进去,刮磨着敏感润热的内壁。
软热紧窄的艳红穴口被撑得圆润发白,淫液堵在身体里,抽弄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尾巴已经泡满淫水,抽出时水液顺着毛发点点甩落,顶进时毛发里的淫水又被窄紧的穴口箍着挤出来,一滴一滴往地上滴。
蒂安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腿间的地面聚了一滩淫水。
西蒙已经告诉过她让他停下的办法,她如果不用,他便半点不会停。
他低声道,“我的主,您叫得太大声了,会被人听见。”
他说话时,尾巴依旧操得深重,身上的盔甲发出响声,帘帐外若有人止步听上十秒钟,必然能察觉到里面的荒诞淫事。
青筋狰狞的粗大肉棒紧贴在穴上,随着尾巴进出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磨着柔软湿热的逼口。
粗硬的龟头从被尾巴撑开的肉洞磨到骚红的阴蒂,淫靡的肉核被硕大龟头的顶碾出软肉,颤巍巍地立在稍显寒凉的空气里。
艳红的马眼张合着,吐出粘稠湿亮的水液糊在阴蒂上,吐了太多,牵拉成缕地掉在地上。
蒂安娜抿着唇,可呻吟声却压不住,快感实在太强烈,没有哪个女人在做爱时会被一条粗长的豹尾操到宫口处去的。
“西蒙,要、呃啊……要干坏了……”她无助地呻吟,可屁股却诚实地高高翘起,让他一边操穴一边用鸡巴磨逼。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脑子晕乎,感觉自己不是在勾引“他”,而是被“他”勾引。
坚硬的腹甲拍打着她的臀,蒂安娜整个人被他顶得一耸一耸,高潮来得猛烈,她夹紧了穴,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叫得太失态。
可因压抑着,声音听起来却呜呜咽咽,像是在哭。
西蒙尾巴被她夹得动不得,干脆从身后将她抱起来,双手掌着她的腿弯,分开她雪白的长腿,如同婴孩撒尿的姿势。
蒂安娜没了支撑,双手下意识反勾住他的后颈,上身因快感仰挺着靠在他身前。
尾巴从他后腰连着她的穴,中间垂下一道柔软毛绒的弧线,西蒙吻着她的发,还在那紧咬的穴里缓缓抽弄。
“舒服吗?我的主,比艾德里安的手服侍得更舒服吗?”
蒂安娜爽得脑子糊涂,没有听清。
可他却执意要与艾德里安分个高低,不顾他是否还在高潮中,依旧甩着尾巴去插她缩紧的穴。
蒂安娜面前就是帘帐,帘帐下方有一道半掌宽的缝隙,她一低头,就能看见下方一片乌压压的人然楼下的人看不见她与西蒙,这可刺激却令她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肉穴收缩咬合,水液一股接一股流。
她避开视线,往身下看去,借着半抹亮光,瞧见了西蒙插在她穴里的尾巴和顶碾着红肿阴蒂的粗大龟头。
两根东西……一根比一根粗……
尾巴上的黑斑白毛皆湿透了,缕缕毛发堆挤在穴口,她看不见那处被干成了什么样,但能感受到些许钝胀刺密的痛感。
那是被他操得太狠留下的隐伤。
可怜的阴蒂肿立着,一下又一下被龟头挤得变了形,一时碾得发扁一时歪倒在一侧,又酥又爽,偏西蒙不停在用鸡巴顶它,像是要把那粒东西操得缩不回去,只能骚浪地露在皮肉外。
“别顶了,唔……”蒂安娜说不清是要叫他身上哪根东西停下来,她低头看向微微被尾巴顶处形状的肚皮,“肚子好酸……”
西蒙趁着蒂安娜陷入高潮,肉穴还在抽颤,语气温柔地低声哄骗,“再弄一会儿吧,我的主。”
他偏头吻她的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再用尾巴插会儿您的穴,把它操软一些,下次性器操进去时便不会受伤了。”
他身后有石凳,但他却不坐,蒂安娜被他高高抱起,可能会摔下去的恐惧令她一直抓着他的身体。
他似乎很享受蒂安娜依靠他,他亲昵地贴着她的侧脸,在说完那句话后,突然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尾巴用力干进去又抽出来,帘帐内响起一片“啪啪”操穴水声。
“呃啊……不行、不行了……”蒂安娜哭叫着,声音淹没在楼下突然响起的一片吵闹声里,“不要了、啊……西蒙……”
这个姿势干进穴里顶到的地方和后入完全不同,她觉得自己小腹酸胀不已,像是要被他操尿了。
她饮了两大杯酒,又喝了大半碗奶,本来肚中便晃晃荡荡。
她抬手想去捏他的耳朵,可指尖才碰到他额间汗湿的发,手就被颠得掉了下来。
“不、不要,呃……会尿出来的……”她胡乱喊着,“西蒙……艾德里安……不要、呜嗯……”
西蒙含着她的耳廓,低哑性感的喘息声顺着耳朵响在脑海,他语气虔诚,“我不是艾德里安,我的主。”
他喉结滚动,“我是您的小狗,小狗只会服侍主人,让您舒服……”
他快速干了上百下后,察觉蒂安娜快高潮,突然抽出尾巴,甩着尾巴“啪啪啪”在她合不拢的肉穴上用力抽拍起来。
被堵了快半小时的淫水从肉洞里涌出来,被尾巴抽得到处喷溅。
他也快射精,粗硬弯翘的鸡巴快速在她穴上前后磨蹭,根根肉刺立起来刮过嫩肉,刺密的痛和被抽磨肉穴的快感传遍了蒂安娜全身。
豹尾抽打着她的肉穴和他自己的鸡巴,分外不留情,疼痛对他从来是最好的催情药,对此刻的蒂安娜而言也是如此。
小半粗硕的龟头碾入骚红的肉洞又被挤得滑出来,红肿的阴蒂被尾巴抽得颤动又被鸡巴碾压顶操。
抽了十几下后,蒂安娜忽而缩紧了小腹,腰身抖颤,双眼翻白,唇缝里溢出幼兽似的哭吟,淅淅沥沥地被尾巴抽得尿了出来。
尾巴被浇了一身尿水,他也毫不在意,在蒂安娜失禁时仍在继续用尾巴抽她可怜发颤的肉穴。
每抽一次,她便可怜地颤抖一次,小腹紧缩,减弱的尿水被刺激着又喷出一小股。
到最后,她挣扎弱了下去,尿孔中泌出少量水液,肉洞缩合,像是被抽坏了。
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她穴口,西蒙偏头吻住蒂安娜的唇,温柔地舔过她得唇缝,含糊呢喃着,“我的主……”
他轻轻甩装着尾巴,垂眸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呼唤,满怀忠诚与说不清的情意。
仿佛身处死刑又被赦免的罪徒无法倾诉庞大厚重的情感,只能以这种方式向她祈祷。
西蒙抱着身躯轻颤的蒂安娜,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他仰首吻她的额头,“您累了吗?”
自蒂安娜允诺过他吻她,他在亲吻她的事上越发得心应手。
蒂安娜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只抱着他的脖子,“嗯”了一声。
“睡吧,”他低声道,手掌稳稳托着她的背,“我一直在,您会安然无恙的。”
0048
(47)要长成威猛忠诚的小狗
疲倦和酒精的催化下,蒂安娜很快陷入了深眠。
她做了个梦,沉沉睡梦里,她回到了纯真无知的少时,梦到了一件几乎快要忘却的、本来微不足道的旧事。
说不清这事究竟发生在前世或今生,亦或两世都发生过。
那时蒂安娜还很小,记不清几岁了,只知道自己只有宫廷里巡逻的守卫胸口高。
无论发生在哪一世,对她而言都已是足够久远的记忆。
彼时她深居皇宫,富丽堂皇的宫殿明窗如同一座华丽精美的囚笼将她禁锢其中。
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自由,所以蒂安娜也不为此痛苦。
她未见过宫外的世界,也鲜少有人敢在她面前提及,但也并非没有,她身边一位名叫安娜的女仆曾与她讲过宫外的事。
不是高阔山海、绿林荒漠之类的辽阔天地,只是她自己家中的琐事。
她讲到她幼时曾因去面铺买面而被店家敲了一笔,面不足称,回家挨了她酗酒的父亲一顿狠打。
天寒地冻的雪夜里,她被父母狠心地关在门外,听着父亲和她母亲商量要把十二岁的她卖到后街的妓院里接客赚钱,好给她哥哥攒钱以后娶老杰克家的女儿。
安娜说起这事时面色很平静,但声音却有些哽咽。
她说老杰克家的女儿叫玛丽安,和她年纪相仿,只比她大两岁,但她从来没见玛丽安身上出现过和她一样被殴打留下的青瘀伤痕。
蒂安娜听后,很是同情她的遭遇,又问她什么是妓院,接客又是什么意思。
安娜都一一解释给她听了。
但不知怎么,蒂安娜的母亲却知晓了两人谈话的内容。第二日当蒂安娜醒来,安娜便消失了。
蒂安娜问身边的人安娜去哪儿了,可没有人敢告诉她,她们仿佛对过口径,都只是战战兢兢地说王宫里从没有这个人,公主您是不是做了什么梦,睡糊涂了。
她们说这话时,蒂安娜耳边还留着昨日安娜给她梳的小辫子。
后来,再也没有人敢在蒂安娜提一句宫外的事。
梦里的事,就发生在安娜消失后不久。
平日除了吃睡学习外,幼小的蒂安娜唯一的乐趣就只有殿后那座由她父亲下令敕建的花园。
亭石水山、花草林木,园中应有尽有。
那是一个静谧凉爽的午后,蒂安娜与她养的灵缇猎犬“西蒙”在园中戏玩。
说不好是蒂安娜在遛狗还是西蒙在遛她,反正一旁的侍女只能看见她们的公主像个小疯子一样奔跑着去追比她还要高的黑色猎犬。
海浪般微卷的金色长发乱糟糟披散在背后,清风吹皱了她的衣裳,裙摆也被草木勾得破破烂烂,但没有侍女敢上前劝阻她跑慢些。
因为西蒙性烈至极,极其护主,除非被蒂安娜捏着项圈牵在手里,不然此刻不论谁上去都会被咬下一块粘皮带血的肉。
哦,兴许还有一人能躲过一劫,将西蒙送给蒂安娜的二王子。
蒂安娜跑得汗流浃背,与西蒙很快消失在侍女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