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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蒂安娜哪想他说了几句又要跑,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她拽得他转过身来,仰面直直望着他,“您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吗?”

    艾德里安不敢看她,他一垂眼那深沟便在他眼底晃,又白又嫩,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他情不自禁地想,只是不知道和她身下那处相比哪里更软,或者用舌头尝一尝,她闻着好香,她那儿会不会也又香又软……

    艾德里安咽了咽喉咙,忽然,蒂安娜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出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艾德里安大人?”

    “嗯?”他回过神,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后,红着耳朵狠狠唾骂了自己一句。

    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越发觉得不能和她待在一起,“那店不远,我很快就回来——”

    “可是,可是我害怕……”蒂安娜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小声道。

    像是担心被他抛下,她殷切地看着他,“艾德里安大人,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

    艾德里安迎上的请求的目光,忽然想起那日自己一个人待在她船舱时的情景。

    那时他尚且在自己熟知的远行号上,都感觉到了不自在,如果就这么将她扔在这人生地疏的旅馆里……

    艾德里安改变了主意,“那我去楼下找旅馆的人,给一笔钱让他帮忙跑腿。”

    蒂安娜终于露出一个笑,“谢谢您,我会把钱还给您的。”

    那笑容似乎太灼眼,青年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深深需要的滋味,他撇过头,“……不用。”

    旅馆里有人专门做跑腿的生意,艾德里安很快便从楼下上来。

    他进门时,蒂安娜正趴在窗前,好奇地望着下方繁闹的街道,连他回来了都没发现。

    她半侧着身子,双手撑在桌面,跪在凳子上,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

    从艾德里安的视角看去,她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飘逸裙摆自然垂下,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臀,顺着臀往上,纤柔腰身微塌,凹出诱人弧度。

    她背生得薄,看着瘦伶伶的,肩胛凸显,长长一道凹陷的脊骨,若隐若现。

    可胸前不知怎么又生得那样饱满。

    艾德里安方才还在门口干站了一会儿消火,可此刻一见她,那股才熄的无名燥火又从腹下烧了上来。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毛头小子,军队里全是男人,闲暇时围在一起聊得最多的就是女人。

    街头巷尾卖身求生的妓女,教堂里那位圣洁纯真的圣女,除了他们的母亲姐妹,只要是个女人,早已在他们口中被翻来覆去地操弄过无数遍。

    艾德里安忽然想起这事儿,并非有了同感,也不是想干那些大言不惭的龌龊事。

    而是他隐约记得当时在他们口中听见过灭火的办法。

    好像是……用力掐自己一把。

    他低头看了自己身下一眼,鼓胀的一大团,简直触目惊心。

    他见蒂安娜望着窗外没注意到他,皱着眉,背过身将手伸向胯下。

    可就在他碰到自己那团硬挺的肉根时,忽然听见身后迟疑地传来一句,“艾德里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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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明明是在肆意玩弄他的鸡巴

    艾德里安听见背后传来几声动响,似乎是蒂安娜关上了窗户。

    喧嚣热闹被关在外界,房间里的一切声响气息都变得明显。

    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响起,他甚至能够想象她提着裙子从凳子上小心爬下来的动作。

    刚上船时也好,今日抵达比瑟也好,她在面对新奇事物,总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和顽劣。

    至少艾德里安从来没有见过哪位淑女会趴在桌上从窗户探出头去看热闹。

    他没有回头,但蒂安娜已经小步跑到了他面前。

    她从他右侧窜出来,歪着头看他,跑到他身前面对面站着才停下。

    她动作轻盈,目光纯净,像极了一只好奇打探的金发小猫。

    她没有问他“找到人帮忙了吗”,也没问“您刚刚背过身是在干什么”这种尴尬的问题。

    而是目光坦荡地望着他下身,又抬起头看他,委婉地轻声问,“您不舒服吗?”

    艾德里安不知怎么回答,而答案显而易见,硕大一包扎眼地顶在胯下,鼓鼓囊囊,看着像是要撑破布料。

    蒂安娜屈膝蹲下,精致漂亮的脸蛋对着他胯下顶高的帐篷,直接伸手去解他裤子。

    熟练得像是做过成百上千次。

    他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连退几步,他腿长,步子也大,两三步就退到桌前,盔甲撞上椅子发出“砰”一声重响。

    引得隔壁传来了几句叫骂。

    艾德里安那反应就像是在街上忽然遇到恶霸酒鬼调戏的柔弱姑娘,后腰抵着椅背,离蒂安娜老远,“干什么!?”

    “帮您呀。”蒂安娜语气天真,她起身走近,像在码头上那样,倾身贴在他身上,仿佛要抱住他。

    但她没有,而是趁艾德里安不注意,手钻下去,隔着裤子轻轻碰了下他的阴茎。

    葱白的手指抚上柱身,轻轻柔柔,里面整根东西都颤了一下。

    艾德里安咬着牙,喉中猛溢出声闷哼,但只有半声,后半声戛然而止,他像是觉得羞耻,又生生憋了回去。

    蒂安娜简直佩服他的忍耐力。

    她又在他胯下轻轻揉了一把,“它硬得好厉害,这样挤在里面,不会难受吗?”

    艾德里安不知要怎么回答,他有时候觉得蒂安娜在这些事上实在太过坦然,透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

    然而艾德里安不知道,在蒂安娜眼里,他的反应才算得上真正的天真纯情。

    他伸手推她,“不、不用。”

    嘴上这么说,可硬成剑柄的鸡巴却翘着想往她柔软的手心钻。

    他尝过被她握着肉棒手交的滋味,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光是想想就觉得身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要炸开。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胸前大开的乳沟,腿心湿热的穴,像个被欲望裹挟的下流货色肖想着女人的身体。

    或者更准确的说,臆想着蒂安娜的身体。

    理智和情欲扯拽着他的思绪,他混乱不堪,听见蒂安娜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我们已经做过了不是吗?一次和好多次,有什么分别呢,大人。”

    蒂安娜就像一个哄骗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和他上床的低劣男人,表面放低姿态,以甜蜜温柔的情话诱哄“艾德里安小姐”入套,而实际只想肆意地玩弄奸淫对方。

    奸淫他。蒂安娜想了想把他绑在床上骑着他的鸡巴扭腰的画面,穴心渐渐润出了一股水液来。

    她此刻的演技完全可以登台出演戏剧,声音轻柔,“我喜欢您,艾德里安大人,您知道的。我想让您舒服。”

    他脑子里也有个声音在质问:是啊,一次和几次,真的有分别吗?她让自己舒服,自己也让她舒服,这不是很好吗?

    艾德里安从未想过自己的理智会如此不堪一击,他垂首望向她温柔真挚的眼神,正要应一声“好”——

    可蒂安娜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往后拉开了距离。

    “您迟疑,是因为那位小姐吗?”她有些难过地看着他。

    艾德里安哪想她会忽然停下,此刻被她勾着,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忍得声音沙哑,满心疑惑,“……什么小姐?”

    “那位红头发的小姐,我记得里德尔大人说她叫迪丽拉。”她低落地垂下眼睑,“您不愿意让我服侍,是因为迪丽拉小姐吗?”

    艾德里安脑子都懵了,他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蒂安娜居然还记着。

    他忽然又想起,之前她态度转变,好像就发生在里德尔讲完那几句“比瑟女人”的鬼话之后。

    “不是,”艾德里安有口难言,“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怪只怪里德尔的故事编得煞有其事,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把里德尔绑过来一字一句向蒂安娜解释清楚。

    “可是里德尔大人说……”

    艾德里安沉下眉,脚下猛向她迈近一步,“你宁愿相信里德尔也不相信我吗!”

    他手握长剑,逆光而站,被窗棂切割成缕的金色辉光照上银白的盔甲,伟岸身躯投下灰暗阴影,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灰色幕帘笼罩在蒂安娜身上。

    明明气势极其威严,可偏偏,蒂安娜听出了点儿藏不住的委屈。

    没错,就是委屈。

    那双沉静漆黑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庞,大有她露出点“肯定”的神色便夺门而出的架势。

    蒂安娜有些惊讶他会这么说,因为她根本不能给出第二个答案。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被正直勇猛的艾德里安骑士迷得死去活来的可怜小船员,自然要无条件地拥护他。

    她攀上他握剑的手,纤细的指尖轻蹭他的手甲指节活动处,“我当然信任您。”

    那手缓缓往下,再次抚上他胯下热度惊人的性器,蒂安娜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方才是我错了,不要生气了,我帮您弄出来,好不好?。”

    柔嫩掌心包住裤子里硬热的鸡巴,半揉半捏,两指捏着柱身粗长的轮廓,顺着粗硕的根部慢慢往上滑到肉棱处,又缓缓滑下来。

    硬热的肉棒在她手里像根听话的玩具,被她用手指刨弄得左摇右晃,龟头挺翘着从裤腰处钻出来。

    什么在帮他,艾德里安羞耻地想,明明是在肆意玩弄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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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h,咬鸡巴咬到他射出来

    只是隔着裤子摸,艾德里安的喘息都已经开始压不住,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硬得如同石块。

    蒂安娜解开他的裤绳,里面束着的性器窥见自由曙光,猛地将裤腰撑开。

    粗壮的一根直翘立起来,龟头摩蹭着布料,点点黏液渗透,蒂安娜将脑袋抵在他胸口,拉开裤腰,低头去看那粗壮得夸张的肉棒,叹道,“艾德里安大人,您湿得好厉害。”

    什么叫他湿得好厉害,他又不是女人……

    艾德里安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搞得面红耳赤,鸡巴刺激得颤了一下。

    “别说……”他面色羞耻。

    蒂安娜已经见过他这根东西,但再次见到依旧觉得尺寸大得叫人吃惊。

    赤红龟头淌着水,青筋暴起,盘踞在粗壮的柱身上,两颗饱胀的精囊坠在根部,仿佛一条丑陋狰狞的肉龙从茂盛黑丛里高昂着圆滑的头颅。

    蒂安娜拉下他的裤腰,将其释放出来,握着它上上下下撸动,艳红糜烂的马眼翕张两下,腥热透明的水液失禁般从穴眼里流出。

    大股大股顺着龟头往下,湿滑腥热,被蒂安娜的手带着涂满了整根肉棒,日光烛火下,深红色的柱身表面映出湿亮水光。

    无论艾德里安是否承认,他都湿得厉害,水太多,鸡巴顶端小小一个穴眼,却比女人还能流。

    蒂安娜看得口干舌燥,他这么敏感,如果被双乳夹着鸡巴口交龟头,不知道会不会爽到叫出来。

    蒂安娜想着要尝一尝艾德里安胯下这根东西的味道,也就打算这么做。

    她握着他的肉棒,屈膝在他身前蹲下,漂亮的脸颊几乎贴上茂盛的黒密毛发。

    艾德里安一惊,伸手想去拉她,却不知她有意无意,抓着他的肉根用力握了一把。

    男人身上最脆弱的东西哪经得住这猛的一下,他闷喘出声,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但骨头却像是软了,站不住似的颤了一下。

    “蒂安娜,”他声线低哑,几乎是在请求她,“别、轻点……”

    蒂安娜听见了,但没有答应。他和西蒙在性事上的爱好完全不同,如果是西蒙,一定会叫她“再重一些,我的主”。

    她想起上次西蒙突然出现,下意识抬起眼帘看了艾德里安一眼。

    她蹲得低,鸡巴在她脸上方,仰头时,漂亮清澈的蓝色虹膜倒映着粗硕肉根的模样,越过胸甲,蒂安娜发现他也正低头看她,神色紧张而期待。

    像是猜到了她会做些叫他受不了的事,但又渴望这事发生。

    看了叫人想欺负。

    艾德里安被她一双眼盯得极其不自在,很快就避开了视线。

    蒂安娜索性跪坐在地上,倾身将柔软的胸乳挤压在他大腿根,手把鸡巴紧紧压在她奶子上,隔着裙子用柔软的乳肉去揉他的鸡巴。

    “嗯……啊……”艾德里安没忍住,唇缝里溢出两声低沉的喘息声。

    蒂安娜一边用手抚弄他的龟头,一边上上下下晃着奶子去蹭他的肉根。

    “这样您觉得舒服吗?”她问。

    水液弄湿雪白的裙子,肉棒隔着胸前的布料压入乳肉,狰狞赤红的一根反复在她胸上磨蹭擦弄。

    即便紧绷的布料挡在鸡巴和丰盈奶肉之间,艾德里安也能感受到她胸乳柔软绵弹的触感。

    叫他想把肉棒从她胸前裙子上的那道缝插进去,肉贴着肉地去操干她的奶子。

    漆黑的眼瞳欲望深重地看向她,蒂安娜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在满足他之前,她要先尝尝这东西的味道。

    她握着他的肉棒,使它高翘着立在她脸上方,伸出舌头从下方贴着青筋虬结的柱身,顺着一道从根部长出来的粗筋缓缓往上舔。

    不同于手和布料的湿热触感舔舐过肉根,艾德里安垂头一看,被蒂安娜跪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专注舔他鸡巴的画面刺激得淫水直流。

    他急急伸手拦她,声音裹着沙粒似的哑,“别!蒂安娜,脏!”

    蒂安娜微微退开,收回舌尖细细抿了抿。

    有一点说不上来的气味,但不明显,也不难吃,她忽然觉得自己或许有做荡妇的天分。

    艾德里安喉结滚咽,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在抿唇细尝他那根东西的味道。

    之前在船舱也是,她用他擦拭过的帕子擦自己的身体。

    她、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嫌弃他吗?

    蒂安娜见他面色纠结,用手指揩了一点他自己龟头里流出来的淫水,抬起手,“您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说实话他并不想,但是……

    艾德里安看着她挂着水液的漂亮指尖,却还是弯腰将她的手指抿进了嘴里。他含住后停了两秒,见她没有急着把手指抽出去,才用舌头去舔她的手指。

    他体温高,口腔也热,舌面缓慢刮过指尖,蒂安娜仿佛被咬了一口,手腕一颤,立马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看了眼被舔红的指尖,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艾德里安不安地用上颚磨了磨舌面上细密的刺,知道自己弄疼了她,解释道,“抱歉,是倒刺……”

    他和西蒙显然都不太喜欢自己身为兽类的特征,他抿了下唇,有些无措道,“弄疼你了吗?”

    他舔得轻,蒂安娜摇头,“有点刺。”

    鸡巴长刺,舌头也长刺,蒂安娜忽然想到,如果和他接吻,会不会被他亲出一嘴血?

    艾德里安有点愧疚,蒂安娜再次舔他肉棒时,他没有拒绝。

    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给他口交,他十分紧张,鸡巴在她眼前跳了一下,一滴淫液从马眼流出,要掉不掉地挂在龟头上。

    粉润的舌头重新从唇瓣里探出来,她仰面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直接含住半个龟头把那滴淫液吃进了嘴里。

    柔软湿热的舌头舔过猩红敏感的马眼,而后双颊嘬着龟头猛地用力吮了一下,吮得艾德里安低声粗喘,鸡巴直发颤。

    她面容生得柔美,纯洁得如同教堂供奉的圣女,叫人完全想象不出她会跪在男人脚下舔鸡巴。

    她吐出龟头,将鸡巴压在自己唇上,侧着脸从顶端一路舔到了根部,然后又含住他一侧饱满的精囊吃。

    真的是在吃,舌头没怎么动,却啃了好几口,又痛又爽,肉棒跳动着抗议,似要被她咬炸开。

    艾德里安吃痛低吟着,腰不住往后缩,“别、蒂安娜,别咬……呃……”

    可椅子顶着背,他能缩到哪去?

    蒂安娜装作没听见,她一边抬眼看他难受的表情,一边在他根部和精囊上乱咬,磨牙似的重。

    直咬得艾德里安红了眼睛,鸡巴颤着射出来才放开他。

    蒂安娜怕他射得到处都是,用手捂着他的龟头。

    浓白的精液无处可去,全喷在了她掌心,又缓缓顺着狰狞的鸡巴往下淌,最后全糊在了他自己胯间。

    真可怜,她一边撮弄着他高潮后敏感的龟头,一边想。

    艾德里安视线扫过蒂安娜被淫水染得津亮的红唇,无比确定之前的猜想。

    没有谁在帮忙时会咬人的,她就是在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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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h,乳交,奶子裹鸡巴

    蒂安娜过足了嘴瘾,才开始安抚起艾德里安被啃出好几道牙印的性器。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肉棒丝毫不见疲软,依旧硬得惊人,龟头微翘着,甚至因为高潮,比之前还要敏感。

    一长根狰狞赤红的东西,挂满了腥白的浓精,蒂安娜手边没有东西擦拭,索性不擦,直接继续压在一侧乳肉上磨蹭起来。

    精液糊脏了她的裙子,有时候动得太凶,肉棒甚至会戳在她脸上。

    圆润的龟头不经意蹭过乳尖,酥麻的快感从胸口传来,蒂安娜细细嘤咛了一声,“艾德里安大人,您好硬啊。”

    听起来像是夸赞,可艾德里安却觉得她话里调戏的意味居多。

    他不说话,死死抿着薄唇,压着粗喘,只从紊乱急促的呼吸声才能察觉出他舒爽不已的事实。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这办法从不过时,蒂安娜握着他的鸡巴又搓弄了会儿,抬起一只手勾开胸口衣襟上那道缝,“艾德里安大人,您想试试插到这里面来吗?”

    她说这话时,用奶子蹭他的动作并没有停,身体微微起伏,艾德里安清晰地看见里面两团柔软白腻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在不停上下摇晃。

    衣襟裹得很紧,所以晃的幅度也小,但因为乳肉丰盈非常,单是这么轻晃,就足以勾得人挪不开眼。

    曾经路过妓院,见到只裹着一条薄纱在门口站街的妓女也目不斜视的人,此刻却盯得双眼发愣,喉结滑滚数下,声线干涩地闷出一个字,“……嗯。”

    想得不行,从码头上她踮着脚将身体贴在他胸甲上撒娇时就开始想。

    蒂安娜松开他的性器,两只手向左右两边将宽缝大大拉开,目光纯真地看着他,赤裸裸地勾引,“那您自己插进来。”

    她声音温柔得过分,如同带着魔力,艾德里安立马把自己刚才被咬得眼泪都快出来的事忘了个干净。

    从上往下插并不方便,他握着龟头往下压低,顾不得上面湿粘的粘液和白精,直接将圆翘的顶端戳在了蒂安娜的乳肉上。

    因为紧张,他动作慢得离奇,像是怕把她的裙子撑坏了。

    粗实的性器将衣襟缝口撑得满满当当,看不见里面的好风景,但艾德里安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正顺着中间的软沟往下陷。

    好软,他红着脸想,怎么会这么软。

    又软又滑,简直像在吞吃他的鸡巴。

    奶子紧紧压在他腿根处,肉棒进去后,布料越发紧绷,余下的扣子都仿佛要被撑开。

    艾德里安本能地抽弄起来,嘴里的喘息声重得可怕,腰上挂着的骑士剑撞击着他的小腿,一下又一下发出金属响声。

    鸡巴摩擦得乳沟发热,蒂安娜直接靠在他身上,手顺着他的结实精瘦的腰身,从腹肌摸到他后腰,指甲刮着尾椎骨,撒着娇,“艾德里安大人,您的尾巴能给我摸摸吗?”

    艾德里安想都没想就把尾巴放了出来,粗长的豹尾垂下来,环在她细软的腰身上,将她牢牢缠在了自己身前。

    蒂安娜摸他粗壮柔软的尾巴根和皮肤连接处,发现的确是从尾椎的地方长出来的,尾巴根下方的绒毛又软又细,手感极好。

    但显然也十分敏感,上次艾德里安就不让她往根部摸。

    他全身硬得发僵,“蒂安娜,嗯……别扯尾巴上的毛……”

    这个姿势本就不方便抽弄,他一心两用,稍没注意,鸡巴便从乳沟中滑了出来,“啪”一下打在了蒂安娜脸上。

    青年顿时愣住,蒂安娜也被这一下抽得有点懵。

    他这根东西分量足,猛一下打上来竟有些痛。

    “抱歉,”艾德里安忙伸手摸她被打中的下唇,尾巴也从腰上松开,跟着跑上来用软毛轻扫她的脸颊,“疼吗?”

    蒂安娜舔了下唇边的的手指,抬起漂亮的蓝色眼睛看他,摇了摇头。“不疼,大人。”

    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什么,这眼神看得艾德里安心脏直跳。

    蒂安娜解开胸襟最下面一颗扣子,握着他的性器从下方塞了进去。

    她先没急着动,而是握着肉棒打着圈地将马眼吐出来的淫水往乳肉上抹。磨得龟头上的穴眼张合,像是要咬她。

    等把乳沟弄湿了,她才握着鸡巴插进去。

    柔嫩的乳肉严丝合缝地贴住他的性器,像一个柔软舒适的肉套子将他的肉棒裹在了里面。

    蒂安娜捧着乳肉,上上下下地晃着奶子给他裹。

    每一次起落,粗大圆润的龟头便会从衣襟里钻出来,淫水一缕一缕地被挤出来,像是被她的奶子榨出了汁。

    日光和烛火晃过她裙上锁骨处的金线绣纹,艾德里安爽得脊椎发麻,像是要溺死在她身上。

    门外有客人谈笑着经过,窗户外是热闹嘈杂的街道。

    就在这晴天白日大好时光,怕是没有人知道塞赫里的骑士在异国他乡,正用胯下粗长的鸡巴操公主的奶子。

    蒂安娜听着头顶遏抑不住的喘息,牙齿又开始发痒。

    她低下头,张口含住龟头,用舌头去舔他龟头上的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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