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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夏仲芳怕沈子斋压着她肚子,只缩了缩身子。

    沈子斋一时把夏仲芳抱到膝上,从背后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早半褪下她衣裳,一只手罩在她丰盈处只管搓揉,另一只手却滑向下,手指在她紧致处轻轻抽动,九浅一深,进进出出。

    夏仲芳情动,半仰了脸,凑了香唇到沈子斋唇边,正好沈子斋俯下头来,两人唇舌交缠起来,喘息声声。

    “王爷,王爷,奴家受不住了。”夏仲芳双腿一夹,夹紧了沈子斋的手指,抽搐了起来。

    沈子斋轻语道:“还没真枪实干呢,你就受不住了?”

    夏仲芳脸颊火烫,细细喘着,“王爷,就到此为止罢?不单奴家受不住,还怕娃儿受不住呀!”

    沈子斋俯耳道:“方御医给了一颗笑气丸,等会儿只要笑一笑就不痛了。”

    这么神奇?夏仲芳不信,轻轻挣扎着,想让沈子斋松开她。

    沈子斋摸得夏仲芳紧致处火烫一片,已从怀中摸出笑气丸,捏开蜡封外壳,拿出一颗五彩色的丸粒,置到夏仲芳桃花洞外,轻轻旋转着。

    那药丸被一片火热包住,很快便融化了,有淡香散出。

    夏仲芳只觉下面又痒又酥,不由抓住沈子斋的手指送了进去,在浅处轻轻动着,呻.吟道:“王爷,奴家好痒。”

    沈子斋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把夏仲芳衣裳褪尽,侧放在床上,轻轻去吻她全身,烛影里见她肚子虽微隆,丰盈处却更是圆润,曲线迷人,不由低头去吸。吸得夏仲芳直娇叫,这才松开,躺到床上,从背后抱了夏仲芳,一只手去罩她丰盈处,另一只手轻抬起她的腿,一时火热处已抵到她桃花洞外,试探着捅了捅。

    夏仲芳只觉一阵热潮涌出来,又湿又痒又热又烫,不由自主动了动腰身,含住沈子斋火热处。

    沈子斋向里又探了探,一面细细吻着夏仲芳的脖颈处,问道:“要不要?”

    夏仲芳娇喊道:“王爷,不要了!”

    “真的不要?”沈子斋又再探进去一些,只动了动。

    夏仲芳只觉一股酥麻涌向全身,不由自主弓了腰身。

    沈子斋又趁机寸进些许,捅在某处,再动了动。

    “痒!”夏仲芳轻喊一句,却是吸了一口气,痒得笑了起来。

    沈子斋趁着她这一笑,已是向前一挺,深深捅了进去。

    “呀!”夏仲芳叫出声来,又痛又痒的,莫名的,又笑了一声,再深吸一口气,那股痛感只一瞬间就消失了,代之骚痒起来,配合着沈子斋,如小船荡水,荡漾了起来。

    夏仲芳微微痛楚过后,却有热潮涌出,只紧贴着沈子斋,任他动作。

    沈子斋一边动着一边喃喃道:“胎儿都快五个月了,才来破你身子,可是不易。”

    夏仲芳一阵抽搐,j□j道:“王爷,王爷,奴家真不行了。”

    沈子斋憋了这么久,却不肯现下就撤走,只继续动着,哄道:“再过一会儿就行了。”

    过了两刻钟,沈子斋还在动着,夏仲芳却软成水样,细细求道:“王爷,王爷,奴家真的不成了,下次再来罢!”说着一阵骚痒,却又笑出声来。

    沈子斋大力挺进,听得夏仲芳喊叫出来,知道成功破了夏仲芳身子,又再进去一些,继续大力动了起来。

    这一晚,春光无限,水j□j融。

    ☆、第73章

    第二日,夏仲芳差点起不了身,好容易起来了,浑身酸软的,差点又倒下了。

    灵芝和钱婆子来扶她,见她容色娇艳,一时对看一眼,若无其事服侍她梳洗着。

    候着无人,钱婆子才劝了夏仲芳几句,说是有喜期间不能太过,以免动了胎气云云。

    夏仲芳羞红了脸,低声分辩道:“王爷说道请教过方御医,道是可以了,这才……”

    钱婆子见她娇羞,便一笑不再说了。

    沈子斋开了荤,却是止不住,第二天和第三天晚上只缠着夏仲芳,需索无度。

    夏仲芳到底是怕动了胎气,只让沈子斋跟方御医要清心丸吃,好清心寡欲。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脉,却是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笑道:“王爷体内余毒已清,却不须服用解毒丸了。”

    沈子斋苦笑道:“可惜,却要改服用清心丸呢!”

    方御医不由哈哈笑了。

    连着数天,沈子斋都自制着,好容易到得这一晚,又尝了一点甜头,第二天起来,自是神清气爽的。

    不想午后时分,得到一个消息后,他脸色一下就阴沉了。

    原来季鸣春没有搬离京城,却凭了另一所院落住着,且现下在兵部挂了一个职位。

    苏良禀道:“季郎君这厢复官,内中自有得力人物相助,这人甚至不惧王爷的。这是要打齐王府的脸,要让外人看着,齐王府休出去的郡马,一样能当官,而齐王府,竟拿他没法子了。

    沈子斋恼火道:“敢和齐王府作对,相助季鸣春的,不是苏淑妃的人,就是太子的人了。季鸣春既然成了他们的人,本王一时也不好动他。”

    乔绍元道:“王爷不要动怒,且查查是谁助他复官的再论。”

    沈子斋定下神来,沉吟半晌道:“先前拒了苏家的婚事,苏家的人虽没说什么,定然是怀恨在心的。这当下季鸣春复官,应该是苏家扶持的,其中借的,是淑妃娘娘的势力了。”

    乔绍元道:“若是淑妃娘娘所为,怕她已是倾向四王爷了。”

    沈子斋踱步道:“本王若是自己有兵,何惧太子和四王爷?”

    乔绍元暗暗叹息一声,当时若是娶了王瑜当王妃,有了韦清耳这位便宜舅舅,何愁没有兵马?

    季鸣春这会正得意洋洋,和陈轩道:“若现下能打一仗,兵部人马调一调,全换成四王爷的人,到时就是韦清耳,也要受掣肘了。彼时何必怕太子?”

    陈轩见季鸣春人品虽不行,倒确实有几分见识,且寒窗十几年,中了进士,再如何也有几分才能,因暗点头,笑道:“这打仗一事,可不是说打就能打起来的。”

    季鸣春听着这话有文章,不由问道:“真会打么?”

    陈轩便俯到季鸣春耳边道:“自然要打,不打四王爷怎么进京?”

    季鸣春暗喜,只有四王爷登位,他才能彻底翻身,现下虽在兵部挂着职位,到底心虚着。

    夏仲芳也听闻了季鸣春复官的事,不由皱眉,季鸣春从齐王府出去后,非但没有灰溜溜回乡,且还升了官,这是狠狠打了齐王府一记耳光呢!

    小玉兰也听闻了这件事,不由讶异,一时暗悔,早知道季鸣春会翻身,当日不该太绝情赶走他,起码要留着一线,以免生怨太深。且现下看来,齐王府却是虚架子了,任季鸣春这样招摇过市,却无所作为?

    夏仲芳想着王府以后要养兵,却是缺钱,因看之前让方执平帮着盘点下的胭脂铺子账簿,发现盈利颇丰,一时暗喜。待方执心来了,又让她帮着再盘点另一间铺子。

    方执心取笑道:“王妃现下还缺银子么?”

    夏仲芳笑道:“银子是越多越好的。”

    方执心一听便道:“既如此,倒不如入股我们的粮食铺子好了,这个是包赚的。”

    夏仲芳问了几句,便把银票交给方执心,让她代为入股了。

    沈子斋因着季鸣春的事,暗地里调查了一番,最后得知季鸣春是走了苏淑妃的门路,这才进的兵部。只是这兵部的人,除了皇上的人外,另一小半是太子的人,一小半却是四王爷的人,他却是无从插手的,因也奈何不得季鸣春。

    沈玉仙也生气着,和沉香道:“那季家的人,现下只怕更得意了,真是气死本郡主了。”

    沉香劝了几句,最后只得转了话题道:“郡主,王爷的病也好了,王妃又怀了身子,真是双喜临门的,趁着天气好,不如设个家宴,大家欢喜一番?”

    说起沈子斋病好之事,沈玉仙这才有了喜色,笑道:“方御医已是确诊,说哥哥体内余毒全出尽了,现下只须精心调养,却不须再服药了,确实是喜事。”

    两人商议着,便决定第二日晚上设家宴,再请了王状元夫妇并太傅夫人等人过来赴宴,余者也不用请了。

    沈子斋听得要设家宴,便笑道:“既如此,也给方家姨娘下帖子罢,毕竟是芳娘的生母呢!”

    一个姨娘而已,还要下帖子?沈玉仙虽不情愿,但一想夏仲芳现下怀着孩子,请一请她的生母,度着她也欢喜些,因勉强点头应了。

    小玉兰接到王府正儿八经的帖子时,忙递给柴氏看,心下得意极了。有个当王妃的女儿,王府座席也有自己一个位置呢!

    韦清眉接到帖子时,得知是家宴,笑和王星辉道:“咱们在王府住了几个月时间,郡主那丫头倒把咱们当了自己人,摆个家宴还要请咱们的。”

    王星辉道:“难得她有心,自要赴宴。且王爷的病好了,确实要庆祝一番。”王星辉也正想找沈子斋说说季鸣春升官之事呢!

    王瑜自然不肯再去王府的,只哼道:“谁稀罕谁去?我才不去。”

    韦清眉正要说话,外间就有婆子递了信进来道:“钟奶娘到了城外了!”

    韦清眉一听,一下站起来道:“不是说还要两天才到的么?这回来得倒快。”说着喊管家去接钟奶娘等人。

    王瑜一听钟奶娘来了,毕竟是奶大她的奶娘,自也欢喜的,只一想钟奶娘此来的目的,又嘟起嘴,极不高兴了。

    韦清眉怕她多想,便道:“真金不怕洪炉火,外间传什么的都有,咱们接了钟奶娘过来,便要证实,外间传的话全是谬论。”

    王瑜心里虽不舒服,可是钟奶娘都来了,她总不能再黑着脸。

    两个时辰后,管家便接了钟奶娘一行人进府了。

    好几年未见面,钟奶娘一见着韦清眉等人,忙忙行礼,喊道:“老爷,夫人!”

    王瑜也忙上前和钟奶娘相见,扶住了道:“奶娘老了许多哪!”

    钟奶娘一见着王瑜,不由拉住道:“京城水土果然养人,瑜娘却是漂亮了许多。”

    韦清眉早让人搬了钟奶娘的行李进来,又让她去洗漱,一时大家吃饭。

    饭后,上了茶,大家才说话。

    当着王瑜的面,韦清眉便让钟奶娘再说一遍当年的事。

    钟奶娘见王瑜倚在韦清眉身边,母女亲密,且再看王瑜相貌,确实和王家人有几分肖似,因定下神,当年极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被人在眼皮底下换走了娃儿呢?

    钟奶娘回忆再三,便没有说出当时眼花,看见娃儿脑门有头发,过后再看,却是光头这件事。

    王星辉和韦清眉听完她的话,确实和小玉兰并夏氏夫妇说的一样,因又问当时到顾富商家里之后发生的事。

    钟奶娘这个却敢打包票的,道:“到了顾富商家里,我和管家轮着看管瑜娘,除了沐浴和如厕,我半步也没有离开瑜娘了。且当时抱着瑜娘到顾富商家里,瑜娘身上有何特征,穿了什么小衣裳等,是牢记住的,怎么也不可能被人换了。”

    王星辉和韦清眉听着,再次松了口气。

    王瑜也露出笑意来,抬眼看韦清眉,阿娘,我就说了,外间有人故意传谣言呢,偏你疑心,硬要请奶娘上京来分证。

    一时天黑了,各人便去安歇。

    韦清眉只在房内坐着,拨了拨灯芯,和王星辉道:“钟奶娘还藏着一些话没有说的。”

    王星辉问道:“何以见得?”

    韦清眉道:“适才进门,钟奶娘看见瑜娘时,并不是确信无疑的样子,却是打量着瑜娘,似乎也有疑惑。说起在破庙生产那夜,钟奶娘更是数次去看瑜娘,颇为可疑。”

    王星辉也注意到钟奶娘的异状了,这会听着韦清眉的话,点头道:“钟奶娘老了,不若以前机敏,她自以为掩饰得好,其实露了更多疑点出来的。看样子,她也不确定瑜娘是否换错了呢!”

    韦清眉沉吟着,若是钟奶娘一来就说王瑜是抱错了,她反要怀疑钟奶娘是被人收买了,但现下钟奶娘一意判断王瑜没有抱错,她却是有了疑惑。

    王星辉道:“瑜娘和咱们王家人这么肖似,应该不会抱错的,只是中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令得钟奶娘疑惑了,总要问清楚的。”

    韦清眉点头,隔一会道:“待我再去问问。”

    钟奶娘回到房中时,虽舟车劳累,却有些睡不着。她是忠厚的人,当年看见娃儿有头发,后来再看,却是没有头发的,这件事总是心病。上京途中,本是打定主意,要说出这件事的,至于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便由得老爷和夫人去判断和调查了。可是见了自己奶大的王瑜,却是说不出这种疑惑的话。现下躺到床上了,偏生又不安起来。老爷和夫人特意让人接自己上京城,不就是想让自己说实话的么?

    钟奶娘正内疚着,突然听得敲门声,韦清眉低低的声音喊道:“奶娘,是我!”

    钟奶娘忙应了一声,起身掌灯,开了门让韦清眉进去。

    韦清眉掩好门,坐到床边道:“奶娘,瑜娘肯定是我们的女儿,这个不会有假。只是当年在破庙,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说出实话。”

    钟奶娘嚅喃道:“夫人,那会的事,只怕是我眼花,当不得真的,因不敢乱说。”

    韦清眉道:“你既然有怀疑,便要说出来,至于是不是眼花,且另论了。”

    这当下,王瑜却也睡不着,提了灯笼,悄悄过来,想找钟奶娘说说话,才到钟奶娘这边,见得她房中有灯光,且听得有说话声,一时放轻了脚步,不知为何,就站到窗下偷听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第74章

    钟奶娘思忖了半晌,方才道:“当年娃儿出生那会,稳婆剪脐带时,我忙着找小衣裳,回头时明明见娃儿脑门上有一圈毛绒绒头发的,待得庙中一暗,再一亮,拿了小衣裳准备给娃儿穿上,却发现娃儿是光头的。那会慌急,便想着是眼花,或者是哪儿投来的阴影儿,恰好投在娃儿脑门上,瞧着像是有毛发也未定。因虽疑惑,一直不敢乱说。”

    韦清眉听得眉心直跳,不由问道:“你过后,怎么没提起?”

    钟奶娘惭愧道:“却没想太多,又怕乱说惹嫌,因没有提起。若是隐婆还在世,倒可以问她一问,偏生她又去世了。”她说着,安慰韦清眉道:“瑜娘身子虽不好,但一直聪明伶俐,也有几分肖王家人,料着确实是我眼花呢!”

    钟奶娘这么一段疑惑压在心头多年,现下说出来,却是松了口气,便一径说道极可能是自己眼花。

    韦清眉心内暗惊,想着自己当年在破庙生产时,据小玉兰说,她当时也暗藏在庙内的,莫非那会她就趁机出来换了婴儿,过后再换给夏家?不,不会的,夏仲芳明明像了简家人,瑜娘又像着王家人,不会是换掉的?且小玉兰怎能忍心不认亲生女儿,却要认了夏仲芳作女儿呢?于情于理不合呀!

    王瑜站在窗下,呆呆的出神,奶娘究竟是不是眼花呢?若自己不是爹娘的亲女儿,反而是私生女,那不如死了算数!不不,自己不可能是私生女的。一切都是夏仲芳的错,她夺了我正妃之位,现下又想来夺我的亲爹娘,绝不能让她得逞!

    王瑜念头数转,突然恶狠狠地想:夏仲芳一意想夺我亲爹娘,我便夺她夫婿,反正我也十九岁了,还能配什么贵婿呢?就是当王爷的侧妃又怎么着了?

    她思忖着,突然就定下神来,持了灯笼回转身,轻轻步下台阶,拾了裙角,悄没声息回房了。

    这当下,同样在念叨夏仲芳的,还有季鸣春。汤圆上个月已生产了,却是产下一女,并不是儿子。为了这件事,季父季母直骂了几天才罢休。

    到底是第一个孩子,季鸣春还是令人服侍着汤圆,让她好好带女儿,不要多想,虽如此,他还是有些沮丧了。为了一个女儿,被赶出王府,这值得么?

    这么一晚,季鸣春早早安歇了,睡梦中,却在吸吮一个女子的丰盈处,女子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呻.吟娇喊,销.魂蚀骨。待得扳了女子的脸细看,这才豁然发现,女子却是夏仲芳。

    “芳娘!”季鸣春喊了一声,从梦中醒来,一摸,身下湿了一片,一时怔怔出神,好半晌自语道:“总要把你弄到手中方罢!”

    夏仲芳这么一个时候,确实在辗转承.欢,承.欢的对象,却是沈子斋。

    沈子斋吮在她丰盈处,吸得“啧啧”直响,一边含糊道:“芳娘,本王又犯奶瘾了,只想吸一口奶啊!”

    夏仲芳被一吸,浑身酥软,捧起另一边丰盈处挨擦沈子斋的脸颊,呻.吟道:“现下不喝药了,但被王爷一吸,也有些想下奶的感觉,且有些受不得的。”

    沈子斋松开丰盈处,俯到夏仲芳耳边道:“你喝了小半年的催奶药,药性入血,现j□j内催情素的影响只怕还在,自然经不得本王这般……”说着低语了两句肉麻情话。

    夏仲芳禁不得挑逗,不由自动凑了唇,堵住沈子斋的唇,送上香舌,和他纠缠起来。

    沈子斋大手探到夏仲芳桃源深处,摸得已湿糯一片,便挺身缓进,慢慢动着,俊脸赤红,一边问道:“如何,本王厉害么?”

    夏仲芳怕压着胎儿,只是推着沈子斋,娇娇喊道:“王爷轻些轻些!”

    沈子斋不敢用力,只得抽出来,坐起身子,半抱起夏仲芳,从背后搂紧她,双手罩在她丰盈处,又搓又揉,下面缓缓进去,沙着嗓音问道:“这样成么?”

    夏仲芳轻叫出来,弯□子,双手撑到床上,配合沈子斋动着,**蚀骨,情难自禁。

    沈子斋倒是怕她撑不住身子,会压着肚子的胎儿,因横了手臂,环在她胸下,使她双手不须用力撑着,不想手臂这一横,却是更深入了,搅得夏仲芳叫得更大声。

    这一晚,两人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还是肚子里的胎儿不满,狠狠踹了夏仲芳一脚,夏仲芳受惊,这才求着沈子斋速战速决。

    至第二日,夏仲芳又差点起不来,亏得一众人体谅她在养胎,倒没有说什么。

    至午,沈玉仙领着人过来和夏仲芳商议道:“嫂子,不过是几家相熟的女眷,也没外人,就把酒席设在园子临水处,一边吃喝着,一边赏个花儿,如何?”

    夏仲芳笑道:“郡主安排便好。”

    沈玉仙便点点头,一时问夏仲芳道:“我侄儿这几日可乖,还踹人么?”

    夏仲芳便抱怨道:“可调皮了,在里面打筋斗呢!”说着露出笑容。

    沈玉仙略有些不好意思,左看右看,让丫头们下去了,这才要求道:“嫂子,让我听听动静行么?”

    夏仲芳捂嘴笑道:“郡主也真是的。”说着倒是抚抚肚子,朝肚子里说话道:“郡主姑姑来听一听你在干什么,你可不能突然踹人一脚的。”

    沈玉仙见夏仲芳同意让她听听肚子里的动静,一时大喜,蹲到夏仲芳跟前,贴耳去听,正好肚子里的胎儿一个动静,她被吓一跳,惊喜道:“他跟我打招呼呢!”

    沈玉仙听了一会儿,站起来满脸笑意道:“这么调皮,一定是侄儿了。”

    夏仲芳见丫头们不在身边,且沈玉仙心情好,便也想和她说说心理话,只道:“郡主年纪也不小了,可有什么打算?今年恩科开了,可也有一批新科进士出来的。郡主若要择婿,看着身家清白,人品好的,择一位也不错呢!”

    沈玉仙道:“现下不忙,还得我养好身子再论。”

    两人说一会儿话,沈玉仙看看时辰不早了,便告辞出房。

    至申时初,简木蓝和简木玄便来赴宴。

    因简木青去年底嫁了人,现是新妇,不好频频出门,便没有过来。

    紧接着,却是王星辉韦清眉领着王瑜并王琮来了。

    王瑜昨儿本来不想过来王府赴宴的,待听了钟奶娘的话,把心一横,却是决定要到王府赴宴了,因跟了韦清眉一道过来。

    沈玉仙见王瑜来了,却是一怔,王瑜小性子,上回因侧妃之事,定然不快的,没想还肯来王府的。她一时忙招呼着,给她们安排了座次。

    不多一会儿,小玉兰也领了方执平和方执心来赴宴了。

    方执平一见了王星辉,忙上前行礼,口称见过恩师。

    众人这才想起来,方执平今科参加科考,却是中了进士,虽是排在未尾第三名,但于方家来说,他也算出息了。且因今科主考的,其中有王星辉,方执平自然要执师礼了。

    王星辉问得方执平跟夏仲芳的关系,倒是笑着点了点头,一时见方执平一表人材,谈吐不俗,也有好感,心下道:若是瑜娘愿意,择了这一位作夫婿,也是不错的。

    小玉兰虽跟在夏仲芳身边,嘴里和夏仲芳说着话,眼角却时不时去瞄王瑜,心下品度她,不由感叹:果然是状元夫人养大的,这气质这品貌,都是极出众了。若不是因着夏仲芳之故,她定然能当上这个王妃。可是现下……

    王瑜偷听了钟奶娘的话,虽不信自己是私生女,可也忍不住去瞟小玉兰,心下恶狠狠道:夏仲芳,你当了正妃还不够?还要收买奶娘,让奶娘说出那些话引我爹娘疑心?这世间的好处,你居然想占全了?

    待得沈子斋出来时,王瑜视线移到沈子斋身上,一时酸涩难当。他们合家到达京城那一天,沈子斋出城相迎,那时她一见,已是倾心。再至住进王府,只以为有缘,将会论婚事。待得宫中赐婚,虽是侧妃,她并不是真的想推辞,只想博一博,看看能不能当上正妃。没想到最后,连侧妃也当不成了,反是夏仲芳这位出身不光彩的弃妇奶娘,当了正妃。这叫她如何甘心?

    沈玉仙眼见人来齐了,便分宾主坐下,笑着说道:“因哥哥病好了,嫂子又有喜,正是双喜临门,便想着设个家宴,大家谈谈笑笑,也算给哥哥和嫂子贺喜了。这儿这一顿,大家不用拘礼,只随意便好。”

    在座的除了王星辉夫妇并小玉兰,余者全是年轻人,很快就打成一片,说笑起来。

    王星辉和韦清眉耳语道:“你瞧着,这位方执平如何?”

    韦清眉本来在品度小玉兰,再思想着钟奶娘的话,听得王星辉问,这才回过神来,应道:“不及方御医。”

    王星辉道:“方御医虽好,看着无心婚事的,若不然,也不会拖到现下还不成亲的。倒是这位方执平,人品相貌,甚至年纪,算是能配得上瑜娘了。”

    韦清眉道:“不,我只瞧得中方御医。”

    王瑜这会,眼见沈子斋离席,她趁人不注意,便也出席,尾随沈子斋而去。

    小玉兰一直暗暗留意王瑜,见她离席,不由自主的,也离了席,跟在王瑜身后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第75章

    月色清浅,有细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沈子斋一下转过身,喝问道:“谁?”

    王瑜立定脚步,应道:“王爷,是我。”

    沈子斋一听是王瑜的声音,想着先前封侧妃又撤侧妃之事,确实有愧王瑜的,便温声道:“怎么跑这儿来了?”

    王瑜从阴暗处走出来,款款走到沈子斋面前,行礼道:“见过王爷!”

    “免了!”沈子斋摆摆手道:“你跟着本王跑到这处,可有什么事?”

    王瑜道:“却是有话要跟王爷说,特意跟来的。”

    “你说!”沈子斋想着,王瑜极可能因撤侧妃这事,要质问他几句的,看在王状元夫妇份上,也就受她几句话好了。

    王瑜定下神来,看着沈子斋道:“王爷娶了芳娘当王妃,固然是挡了煞气,但天煞易挡,**可能挡?”

    沈子斋听着王瑜这话,微微挑眉道:“瑜娘这话何解?”

    王瑜道:“纵我在深闺养病,也听闻季鸣春复官之事了。齐王府休弃的郡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复了官,而齐王府毫无作为,明显的,齐王府是虚架子,并无实力了。季鸣春既然能上位,说不准,他背后的人也能一手掀翻齐王府。王爷手中无钱,无权,无兵,只有一位挡煞的王妃,拿什么来对抗季鸣春背后的人?”

    王瑜在王星辉和韦清眉的薰陶下,眼界和见识,却还是比普通女子略高的。她这番话一说出来,连沈子斋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

    “瑜娘说这话,是有法子帮本王解决问题么?”沈子斋半开玩笑道:“若有法子,本王倒要厚谢你。”

    王瑜掩袖一笑道:“法子本来有的,可惜王爷亲自拒绝了。”

    “哦!”沈子斋一下明白了过来,这是指他拒绝她当侧妃之事了。

    王瑜叹息一声道:“王爷是人中龙凤,何必为了一个夏仲芳,自毁前途,致齐王府于险境中?”

    自从季鸣春复官后,沈子斋确实是心焦的,也确实知道齐王府现时是在险境中,只是手中无钱无兵,不暂且忍着屈辱,还能如何?

    王瑜见着沈子斋的神色,知道戳中他的痛处,便又道:“我现下倒想和王爷合作,不知道王爷愿意不愿意?”

    沈子斋听到这里,确确实实意外了,笑道:“你想和本王合作?”

    王瑜一挺胸道:“我虽是女子,但有见识,有才华,父亲在朝中任要职,舅舅手握重兵,难道不能和王爷合作?”

    沈子斋微微一愣,很快笑道:“既如此,到书房中说话。”说着向前引路。

    王瑜轻轻拂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大半,只悄悄吁出一口气,跟在沈子斋身后往书房方向去了。

    小玉兰从暗处走出来,突然泪盈于睫,自己只能以j□j人,而亲生女儿,却能够以识诱人了。后者,才是长久之计。自己当年把女儿换给状元夫妇去养,确实没有做错。自己见识浅薄,出身低贱,若女儿跟着自己,能有什么好前途了?想要和王爷谈什么合作,更是妄想。

    小玉兰擦了擦眼角,心里感叹着,女儿若能和王爷谈妥合作事宜,先当个侧妃,到时凭借才智,何愁不能压住夏仲芳,爬上正妃之位?女儿这个年纪,去挑什么贵婿,难道还能挑到一位比齐王更贵的夫婿?

    小玉兰这阵子和夏仲芳多了接触,也有说心腹话,早明白夏仲芳是软善的人,且被夏姓夫妇养了十几年,却是惯于让人欺压的,不到万不得已,并不会硬起心肠去对付别人。若王瑜能进齐王府当侧妃,正妃之位,迟早也会到手。

    小玉兰回到前头时,正好夏仲芳找她呢,一时就挤出笑容道:“净手去了呢!看看,已经嫁人,快要生子了,一会子不见了姨娘,还找?”

    她的话一出,引得几位丫头笑了。灵芝笑道:“我们王妃这阵子可娇着,一会儿不见人,就要喊的。说是心慌慌。现下姨夫人来了,她可不赶紧撒娇的?”

    夏仲芳不由笑道:“我哪有你们说的这样娇了?不过见新上了一碟点心,是姨娘爱吃的,这才转头找她的。”

    小玉兰见夏仲芳记挂着她,到底又内疚起来,内疚得一会又想,夏仲芳有喜呢,将来生下儿子来,可是有靠,一样享福。倒是她可怜的瑜娘,身子不好,说不定不能生育的。论来论去,夏仲芳反正没吃亏。

    韦清眉是悄悄注意小玉兰的,眼见小玉兰和夏仲芳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下又有些释然,人家这是亲母女呢,自己瞎怀疑什么呢?没准,钟奶娘当年确实是眼花了。

    夏仲芳说着话,见沈子斋不在席间,只以为他更衣去了,也不多想,一时去和韦清眉说话。

    韦清眉忙站起来行礼,让她坐到身边,说了怀孕该注意的事,又笑道:“算起来,你便是八月份生产了,到时秋凉,坐月子也不辛苦。”

    夏仲芳心里苦笑一声,不是八月份呢,到时要早产一个多月,是在七月份生了。那会正酷热,只怕要受苦的。

    韦清眉端详夏仲芳,见她这阵养得好,脸圆圆的,越法像了太傅夫人,不由笑道:“你这模样,不像爹,不像娘,偏像了祖母,也是奇怪。”

    夏仲芳笑道:“青娘也是像祖母呢!”

    韦清眉道:“说的也是。”

    王琮听得她们说话,凑过来嚷道:“王妃,你那时答应给我做一对鞋子,我左等右等,直等到搬出王府,也没见着鞋子。话说,这鞋子的事,是不是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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