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啪!”男人腰肢挺送,小腹已经撞到了那白嫩的臀上。“啪!”又是一声响,是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抓了抓,试了试手感。
“变态!我不!”
所有的挣扎都被男人鼓起的胳膊肌肉压了下去。厨房里女人扶在灶前,腰肢被人握住,男人外裤半落,内裤也褪到了膝盖,一根硕大的阴茎从凌乱的黑色毛发中勃起,粗长半弯,直直的插入了她合拢的腿间。随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女人的身躯随着他的挺送摇晃,他的大手伸出,握住了她那只晃动着的乳。
客厅一片安静。
窗外鸟叫。
楼上的厨房偶尔传来说话声,男人握紧了手下的乳,不顾她的挣扎又去舔她的后脖和脊线。锅一次次的开了,女人被撞的全身摇晃,又伸手去拿洗好的嫩芯菜——男人眯着眼,站在她身后挺送,唇角微勾——看着锅里的沸水又一次被压了下去。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的手一点点抚摸过她的全身。
“碧荷你身上什么时候好?明天能不能好?”肌肤相贴,到底插不进去,如同隔靴搔痒。他的阴茎噗噗的跳着,只想插到她的小穴里被她的嫩肉和穴水裹着,使劲的翻江倒海。又揉了几下奶,男人提了一个建议,“碧荷你用嘴巴给我舔舔——”
“我不干!”女人声音带着哭腔。
“那等你身上好了,我给你舔。”男人喘着气,薄唇微勾,从善如流,“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给你舔?”
“没有!”厨房里传来女人崩溃的哽咽,“你胡说!”
0086
86.你不许进去
86.
“呼。”
面条煮了太久,又在锅里泡了太久,拿出来的已经变成了软软的糊。男人衣衫已经恢复笔挺,此刻也不讲究,坐在饭桌前正拿着一个大碗大口吃着面,里面还加着加热加盐的乌鸡汤。
客厅里似乎还有哪里飘散开的精液的气味。
“嗯。”
“嗯。”他的手机放在旁边,此刻还开着扩音,似乎毫不担心隐私让女人听去,一边吃着面一边嗯了几声。
碧荷已经清理干净换了内裤,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沉默,手里捏着什么。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手机里传来,低低沉沉,掷地有声。
“在吃饭?什么点了?早饭还是午饭?”
“刚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T国的酒店——”
“ST银行。”
寒暄几句,那边是在和他说什么投资。吃着面条的男人嗯了几声,随意的回了几句。
那边只是他的父亲。
“那天你去看的那个车,别人昨天打电话给你妈,说联系不到你,你要的颜色可以调。”正事说完,那边的父亲开始说家常,声音更温和了很多,“你妈让我问你还要不要了?要你妈就去给你付钱。”
“先不要了。”碧荷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的背影就远远的坐在侧前方的饭桌旁。这个角度看上去他依然气质斐然——语气随意,“等我回去看看再说。他们是找不到我助理?怎么去找妈?”
“你现在在哪里?”
刚刚那个话题无足轻重,那边又换了话题。电话那头那个声音,音色和她在电视上听见的一模一样,但是可能因为是和独子说话,又慈爱了很多,“你妈还想找你吃饭,说怎么又不见你人了。”
“没时间。”
儿子低头呼了一口面,一口回绝。
碧荷低下头挪了挪腿,却又听见他说话,“我现在在梁碧荷这里,你别管我,我过几天再回去。”
又说了一下宗祠祭祀的事,父子家常寒暄结束了,碧荷看着他的背影。衬衫那么白,背影那么的帅,身姿颀长。他坐在客厅的桌边吃着面条,食欲很好的样子,直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家里有了人。
碧荷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乳房似乎都还有他刚刚用力抓握的疼痛。刚刚厨房的一切有些色情和荒谬,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放弃了什么,是丢兵弃甲,又好像感觉到自己好像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贞洁。最可耻的是,她有些惶恐的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对这种接触是喜欢的——肌肤和身体喜欢这种触碰,肌肤相贴,甚至那用力抓握乳房的疼痛,都渐渐的变成一种隐秘的不能付诸于口的快感。
寡居生活,让人扭曲。
才一个月而已。她就已经开始往扭曲发展。
可是她明明是有丈夫的。
刚刚他就那么提她名字,语气平平。那边的大佬毫无反应,对儿子流连在哪个女人家里毫无兴趣,甚至都没花费一秒问她是谁。
呼呼。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坐在饭桌前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那满满的一盆乌鸡汤面。
“碧荷你煮的面真好吃。”她起身走过去的时候,男人也侧过头来笑,阳光落在他起伏的脸上,那么俊美。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对她的语气,似乎比对他那个大佬父亲都要好上很多。
她木着脸,没有说话,手里的东西已经被抓得濡出了汗。
“但是太辛苦了。”他微笑,“我那里都有佣人,以后你别做饭了,就偶尔做一次给我吃就行了。”
他可舍不得她劳累。看看梁碧荷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这钱给你,你收着。”
她站在他面前,直直的伸出手,把手里捏着的红票子递了过来。男人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她递过来的几张钞票,又看了看她严肃的脸,挑了挑眉,慢慢笑了起来,“这是啥?”
“学费。”
她的眼睛圆圆的,人又在面前。他刚刚吃饱喝足,于是又硬了。
“吓我一跳,”男人笑了起来,伸手推开,薄唇微勾,“我还以为是给我的劳务费。”
女人还站在原地看他,没有笑,似乎没懂他的意思。
眼睛那么圆。
“碧荷你的钱自己收着,我待会再给你一点。”
按目前的情况,要给她钱,但是也不能给多。等套牢了再多给也不迟。刚刚她在厨房那么的香软~阴茎磨蹭她的腿根,爽的他的头皮一抽一抽。她那么乖,也不挠他了,乖乖的被他压着,那对白奶子都被他揉出了红印,屁股打红了,精液也都喷到了她内裤上。
是真的又硬了。
“我不要。”她摇头,手还伸着,“晨晨的学费必须我自己付,你把单子给我——啊!!林致远你放开,”她咬着牙,“你又要干嘛!”
“就抱下——”
又一次搂住了她。女人又开始挣扎,一回生二回熟,这里也没床,男人肌肉一鼓就把她抱起来往走廊里面走,她的两只鞋都踢掉了,胡乱的落在了客厅里,露出了那双白嫩的脚。
门都开着。
左边第一间就是卧室,看起来是客卧——怀里的女人在挣扎,红票子已经散落了一地,男人抱着她,肌肉鼓起,没有进去。
儿童房。
书房。
男人走到端头,抱着怀里挣扎的女人,一步跨入了主卧。怀里女人的挣扎在这一瞬间一下子剧烈了起来,她咬着牙抓挠他,带着哭腔,“不许进去!你不许进去!!!”
0087
87.春光
87.
怀里反抗在这一刻一下子激烈到了顶峰,女人像是疯了似的对他又抓又挠又是哭闹。长期健身的肌肉高高鼓起,男人牢牢的抱住怀里抓挠的女人,一步,两步,就那么强硬的进入了这个他没被允许进入的房间。
“不许进,不许进,你出去出去!”
女人在他怀里挣扎抓挠哭叫,肌肤磨蹭,还有那清脆的哭泣,不过只是更快的刺激着男人的欲火罢了。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阴茎充血勃起,硬的发疼,顶着她的腿间蜜处磨蹭,男人嘴角含笑,肌肉鼓起,感受着怀里挣扎的柔软,那么的刺激。梁碧荷被他抱在怀里——那么的香软,他觉得有些迷幻,就像是磕了药。不,比磕了药更high,血流一遍遍冲刷着头顶,他有一种欲望,只想此时此刻这么把她按在自己的血肉里,永远不分离。
“出去呀出去!!”
他的血肉还在怀里挣扎哭闹抓挠他的背,男人钳制着她,眯眼打量眼前隐秘的空间。
卧室。
呵,卧室还挺大。和他的卧室也不枉多让。
那么大的床。
枕头——两个。呵。男人眼睛一眯,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突然涌入,勒着她的胳膊猛地一鼓一勒,怀里挣扎的女人吃痛,又挣扎着哭了起来。
“出去呀呀!!不许进我的卧室!”
女人还在哭闹。宽阔的大床就在眼前。
“梁碧荷你床还挺大,是还在等着谁回来操你?嗯?是在等着我?”
这张床,她曾经和其他男人在其上颠龙倒凤——肌肉高高一鼓,男人一压,把她死死压在了床上,全身压住了她。床垫一抖,女人抬手一挠,又在他脸上挠了一道痕。脸上一痛,男人咬着牙抓住了她的手,举起胳膊作势要打,又看见了她流着泪的圆眼睛。
他放下手,低头去就吻她。她扭头要躲,可是哪里躲得开,那唇落在了她嘴角。眼角的墙上似乎还有什么——男人压着她的手侧头,一副照片就那么撞入眼帘。
洁白的婚纱,白的刺眼。
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还有梁碧荷。她手里拿着花,穿着婚纱低头含笑眉目温顺的脸。照片被处理过,光从后面照射过来,她整个人微笑,全身似乎都散发着光。那么幸福的模样。如今身下的女人还在挣扎,男人压着在她身上,把她整个人都压陷在了床垫里。他侧着头,眯着眼,一直一直看着这张照片,看着她幸福的脸。
阳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挺鼻薄唇,俊美无匹。
心脏在这一刻突然就疼痛了起来。
万箭穿心。
他眯眼看着这张照片,全身慢慢抖了起来。他低下头,看见她就在身下,眼睛圆圆的,眼里还有泪。
他看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女人还在挣扎。
“梁碧荷。”他低声喊她,表情愣愣的,有些古怪。
女人咬着唇,没有答应。
“我换套房子给你住,更大更漂亮的。”他低声说话,就在她头顶,手臂剧烈的发着抖。他其实不是想说这个,可是又不想自己想说的是什么。他只是低头又去亲她,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却被女人躲开了。梁碧荷就在身下,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又有些空虚和恐慌,梁碧荷好像还离他很远,他还是没有拥有她,肉体的操弄不能带给他快活,他要的是她的灵魂。
这里的一切都应该彻底抹去。
这些本不该存在于这世界上。一切都过去了,梁碧荷她应该向前看,看见面前更好的生活和更好的人,过去的一切都该被清扫在垃圾堆里。
女人躺在床上,咬着唇,胸膛起伏。
“梁碧荷你和我去美国。”发着抖的手臂去摸她的唇,他真诚的建议,却又被女人躲开了,她还说了一声呸。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遏制着自己发抖的肌肉,声音和身体一起发着抖,“你把陈晨也带过去。我在那边给他安排学校——”
在那边,只有她和他。
没有其他恶心的事物。
“我不去。”女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轻轻的,“我就在这里。”
“那我也在这里陪你。”发着抖的手慢慢摸她的脸,又摸她的脖颈,那么的痒。林致远现在就在她身上,摸着她的脖颈,神色看起来有些奇怪,倒是看起来不想再强迫她了。感受着身上沉重的压力还有脖子上的瘙痒,碧荷看着他的脸,咽了一口水,说了一声好。
也许是这身“好”说的太快,男人压在她身上,低头看了她很久。
“你以后都去我那边住。”他低声说。
“我再考虑考虑。”碧荷这次不敢答应太快。
男人压在她身上,低着头,又看了她很久很久。
“我是真心的。”他最后说,又低头吻她。
女人没有说话,她微微扭了扭头,他的唇却跟了过来,舌头扫着她的唇角。她用力抿着嘴——他却用力咬开她的唇瓣,一点点舔她的牙齿。
“你这屋里垃圾太多了,”他俯身去咬她耳朵,在她耳边低声说话。他又去解她的衣扣,握住了她白嫩嫩的乳。阴茎一直硬着,床垫动了几下,是他撩起她的裙子,释放自己的阴茎夹在了她的腿间。阴茎被她的腿根夹着,男人握着她的乳,细腰开始一下下的挺送。
“明天我找你给你清理下房间。”他喘气。
丢掉垃圾。
女人没有回答。
卧室宽大,女人被人压在淡黄色的床单上,衣衫不整,酥乳露出,被人揉捏玩弄。她咬着唇,一言不发;男人身材高大,裤子半截褪掉,压在她身上耸动。
屋外的阳光穿透窗帘的薄纱落在了卧室里,落下了星星点点的光。床垫起伏,屋内一片春光,墙上挂着的照片上的人,含笑看着这一切。
0088
88.泪
88.
精液的味道散发了出来。
把她腰上的深蓝色内裤半拉下,那白白的馒头样的花缝露了出来,上面还有隐隐的血迹。男人胸膛起伏,一只手撑着自己,另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硬挺挺的去顶去挑弄那条细缝的顶端。肉头挤开了肉缝,触碰到了缝端的嫩肉,一直被死死的压在床垫里一动不动只有呼吸的装死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她嘶了一声,身上一抖,伸手要去拉手自己的内裤——手却被男人的手拨开了。男人伸手,不顾花瓣上的丝丝血迹,剥开了闭合的花瓣,那颗含苞欲放的蜜豆暴露了出来。
颤颤巍巍,那么可爱。
是梁碧荷的敏感点,他记得的。
喉结滚动了下,他用食指轻轻一碰,女人又嘶了一声,又去抓他的手。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男人好看的嘴唇紧紧的抿着,手指松开了她腿间的花瓣,又握住自己的阴茎俯身在她的小腹和腿沟里蹭,呼吸沉重。他快速的在她身上蹭了几下之后,一阵快感爆发,男人猛地起身再次剥开了她的花瓣,精液滚烫,精关放开,一股股的精液喷出,都对着那颗小巧的蜜豆喷了出来。
“嘶——”
马眼紧紧的贴着蜜豆,精液喷出,包裹住那颗蜜豆。蜜豆颤颤巍巍,被浓液包裹,刺鼻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女人被他压在床垫里,咬着牙嘶气,被这滚烫烫得全身发抖。那精液浓白,糊满了她的阴缝,又缓缓下滑,和她的经血混在一起,渐渐染了红了色,染红了内裤。
一片淫靡。
喉结滚动。
眯眼看着自己精液淹没的一切,男人低头握着阴茎抬了抬角度,直到把剩下的精液都喷到了她的穴缝里,一片黏黏糊糊。依旧握着阴茎,男人在她的馒头逼缝里,慢慢把自己的龟头一点点的蹭了个干净。然后他又伸手轻轻拉回了她的内裤——那被精液糊满的阴户被遮住了。他伸手去揉捏她的乳。
握着她的乳房恣意的揉捏玩弄,男人俯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俊眸凝视她的一切。
她就在他身下,衣衫解开,白乳露出脸色微红,她似乎是已经认命,任由他完成了标记,一动不动。
她没有看他,只是看着他胸膛的白衬衫。
那么温顺的。
梁碧荷的乳房。
梁碧荷的腰身。
梁碧荷的腿间白嫩馒头——蜜豆花穴花瓣,梁碧荷的奶子,被他玩着的;她的整个人,她的整个人生整个灵魂,从此以后,被他标记,都是属于他的了。
看了她很久,男人再次侧过头,凝视着照片里晕色的黑西装和白色的光晕,面无表情。
是他的,他会永远占有。他的东西,再不会从指缝溜走。
不知道是早上还是中午。
男人从她身下翻下去的时候,碧荷依旧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她感觉自己有什么已经破碎。天还是那个天,光还是那个光,但是就像是陈子谦不在的那一天——那一天,那一天,从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或者更早,她的人生就此换了一个颜色。
此刻,也是和那天一样。
有什么已经破灭。
她的人生似乎总是在不停的得到和失去,得到又失去。和其他人的人生不一样。才不过半辈子,她却感觉自己像是走过了一生。这是她和陈子谦的卧室——他的气息他的梦幻,他的衬衫他的票据他的打火机,都在这里陪伴着她,好像他出差总有一天回来。
直到今天,这个男人进来了。
破灭了。
原来里面都是残垣断壁,满地狼籍。
“哭什么?”
旁边的指尖伸过来,轻轻触碰她的脸颊,接过了她脸颊边滑下的那颗泪。泪侵染了男人的手指,浸润了男人的指尖。
男人躺在她的床上,举着手眯眼,看着指尖上沾染的这滴泪。
温热,晶莹。
是梁碧荷的泪。
眯眼看了这颗泪很久,男人指尖一碾,碾碎了这滴泪。
“男男女女,不就是这点事儿?”
把泪碾碎在指尖,他侧身过来和她说话,说话的气流喷洒在她脸上,拂动了她凌乱的发丝。那副婚纱照的人像,还在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切。男人抬眼看了照片一眼——又垂下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眼里的神色,那刚刚被眼泪浸润的指尖再次落在了她的乳房上,他低声说话,俊美的容颜盖住了他的面无表情,“碧荷,我既然回来找了你,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操你?”
0089
89.介绍
89.
林致远睡着了。
他躺在她的婚床上睡着了,居然还睡的挺香。他半压在她身上,呼吸深沉又绵长,睫毛长长的,皮肤白皙,薄唇抿着,还是那么好看。他的手搭在她的胳膊旁边,和他的整个身体一样的沉。结婚时候的婚纱照就在墙上,碧荷心里一疼,没敢去看,只是费力的扭着去掰他的胳膊,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腕上还有一块手表——胳膊上还有她的挠痕——手表看起来价值不菲。
白色的表盘,金色的六套指针修长,充满了艺术感。左上的指针指着NCA,右上的指向什么CSFS,又不知道是些什么意义;还有几个表盘,有些是123,一些又是阿拉伯数字的I,II,之类的,看起来是时间,可是四个表盘的指针又完全不一样。
费力看了半天,就当现在是一点过吧。
把他胳膊拿开,碧荷挪着身起了床,又看了看男人,他还在床上熟睡。鼻尖还有精液的味道,下身有些黏黏糊糊。她去了洗手间,拉下黏糊的内裤,白色的精液已经在阴户里黏成了一坨。
清洗下身。换内裤。洗内裤。
清水冲在布料上,手指滑过了精液,滑腻腻的,眼里也有一些热。她是经年的妇女,男人也经历过几个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她有过丈夫,可是现在丈夫没了,卧室里又躺着一个登徒子。现在的确已经不是清朝了——大清已经亡了;所以才能容忍寡妇的屋里进了男人。可是,手指带着内裤泡在了水里,碧荷抬头去看镜子里自己的脸,里面的女人神情木然。
她还是没准备好要去接受其他的人。
是准备自己一个人过的。
出洗手间,出卧室。碧荷俯下身,把胡乱散落在走廊和客厅一地的钱都一张张的捡了起来。三千多块,厚厚一叠,她沉默了下,把钱都放到了客厅的抽屉里。这些钱已经够她带着孩子花一个月。她不准备再给他了,那个人说他不要钱——他说他只要操她。慢慢做好午餐,蒸米饭,炒虾仁,炒肉片,还煮了一个青菜肉片汤。做好之后碧荷去卧室看了看,那个人还睡着,他躺在她的床上,呼吸平稳,睡的深沉。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碧荷终于鼓起勇气去看了看墙上,墙上的另外一个男人侧着脸,还在含笑看着浓妆淡抹头顶花环的她。
有什么,已经破碎了。
不一样了。
不想他进来的地方,到底还是被进来了。
也没喊他,也没等他,碧荷看完照片一个人回到客厅,坐在桌子前慢慢吃了午饭。收拾完桌子妈咪又打了视频来,说她也到山上了,还给碧荷看了看爸爸守鱼的矮棚子。矮矮的,小小的,只有一个睡一人的床,还有一套破桌子椅子,一个灯泡挂在屋子中间晃荡。
“这也太艰苦了。”碧荷说,“爸你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点退休金,不如就在家好好养着。”
还投了三四万了——家底已经被掏空。
“我要给你和晨晨挣点钱。”爸爸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晨晨爷爷奶奶那边你是指望不上了,他们都是农村的,又没医保社保,以后不找你就不错了。有时候一想到碧荷你现在的情况,我晚上觉都睡不着——”
“哪里那么难?”这些都是现实的问题,碧荷红了眼眶,“咬咬牙就过去了。”
公婆养老。晨晨教育。甚至她未来的生活。一切的问题笑,都是因为钱的问题。碧荷有些木然,钱——她是奇缺的。她忍着回头的冲动,因为她想起此时此刻她的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啥都缺就是不缺钱。
就是想操她。
为什么?当初大家一个教室读书,也没差多少分,为什么现在的境遇差那么大?
“碧荷十一你回来不?”
镜头挪开了,妈妈的脸又出现,“你带着晨晨回来妈妈烧鱼给你们吃。”
“回。”碧荷说。那什么林县中秋祭祖,她根本不会去的。
那边的妈妈嗯了一声,笑了笑。然后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碧荷等了几秒,也只等到了一句“好。”
“怎么?”碧荷皱了眉。
“是——”
“哎呀你说什么。”是爸爸的声音。
“不是——别人介绍的——”
“怎么?”什么关键字进入耳朵,碧荷心里又是一凛,皱眉更深。
“楼下李叔叔准备给你介绍一个,”妈妈终于说了起来,“碧荷你还年轻,老单着也不是事。你李叔叔他认识一个公务员——商务局的。那边老婆也是过世了,子宫癌。”
碧荷皱了眉,摇了摇头。
“他和那边说过你。那边一说是你,还说愿意。”妈妈说,“那个人以前好像以前哪里见过你——你可能没印象了。”
“是听说过。”是爸爸的声音。
“谁?”碧荷皱了眉。城市很小,公务系统,互相听说也很正常。只是她刚刚新寡,就有些人来打她主意——
“叫什么来着?刘什么。”妈妈说,“你要是愿意,你李叔叔就给他你的电话你们聊聊。他人挺好,对他老婆也好,就是年纪大了点,老婆去年刚刚过世的,他也算有情有义了——老婆死了才找。”
碧荷没有说话,面无表情。
“就是年纪大了点,今年52!比你爸爸也小不了几岁——”
“儿子马上考大学——”
0090
90.相框
90.
52!碧荷脑子一嗡!
“我不找。”她木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