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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许韫不时抑制不住的呜咽,双手紧紧撰着厚重的被褥,长发跟着在她左右两侧面颊上飘打。突然的,她后背一僵,男人粗粝的长指在她后穴处按摸,跃跃欲入的戳弄。

    “别!别!”

    她心里不免的害怕,声音也带上细微的恐慌。沈清已贴着她瘦弱的背脊压了下来,在她耳畔低着声音。

    “还记得你后面是谁给你开的苞吗?”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廓,在她耳里却化作了恐怖,她偏过头,抬眸看他,似水的柔弱,声音也低弱弱的带着恳切。

    “别,那里我受不住。”

    她看到沈清已的眸色不悦沉了下去,她立马又低柔张口。

    “你,是你。”

    沈清已伸手揽过她身下晃动的奶包,握在手里上下大力磋柔,绵软的乳肉被挤压的没了型。这些年来,她的奶子又大了更多,舒服的手感到了他一时爱不释手。

    他的双手从她瘦弱的薄背上绕过,将两只软乳捏在手里,握着略重的奶包上下颠弄,伸着两指细细摩挲乳粒,捏压拉长。而下身的速度不减,依旧狠戾的挺动,两人交合处先前滑腻的液体已经被打磨成细密泡沫。

    像是想起什么,他沉声在她耳边说。

    “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没了他的支撑,许韫颠落在柔软的床榻上,面颊陷入被褥中。不多久,她好像耳边响起铃铛晃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疲乏的抬眼,看到沈清已就她眼前,手机拿着一根红绳和一个带着铃铛在夹子,而他眼里出奇的带着笑意。下意识的直觉趋使她撑着身体跑,她强撑着起身翻过身要下床,却被沈清已从身后牢牢抱入怀里。

    第102章

    101、长眠(h)

    许韫被沈清已按在怀里,粗粝的红绳贴着她嫩弱的肌肤,将她的乳肉勒紧,在她细弱的手腕上,萦绕成结。

    银色的闪着光亮的夹头夹在发红的粒肉上,带着不可抗的压力,将圆润的小球挤的扁长,下方垂着的铃铛随着沈清已快速耸动的动作,叮叮当当,上面装饰的红色结带,在响声的伴奏下,同冰冷的铃铛一起打在雪嫩的肌肤上。

    绸缎般黑亮的长发,飘打在两人相贴的肩头。许韫的肚皮横着可怖的长长一根凸起,上下起伏间往她身体的深出刺去,浅色阴毛下的软肉一片充血的红,仍在承受两颗硕大囊蛋的击打。

    “嗯...嗯哼...”

    许韫娇柔的哼咛,沈清已宽大的手掌在许韫一侧乳球上细细的研磨,看着铃铛在女人饱满的乳球上飞舞,场面就和起初脑海里的画面一般无二。

    他初见这幅乳夹,就想到了许韫,这样可爱的物件,在她身上该是怎样的相配。她被他压在身下肏弄,那浑圆的乳带着这对乳夹和上面的铃铛一起晃动,伴着她柔弱的呻吟发出靡靡的音调,引诱他一下一下的发猛用力,很很的干她,让她在他面前再算计不了别的。

    他的性欲由她引起,也是因她从沉睡中苏醒。

    当初年少的不幸,他被绑途中一路逃亡,曾被人救过,那两人将他哄骗的住下来,说会帮他报警。第二日他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他们是拐卖犯,在他吃食里下药,见他长相佳,想将他卖去东南亚。

    他早些食了他们一些粥,力气贫弱,只好等体力回来再借机逃跑。他们一男一女以夫妻自居,其实不过是合作关系,一日男的出门寻妓,那女的留着看他,却来了龌龊的心思。

    他至今忘不那女人满脸横肉笑着扒他裤子,摸他那的恶心摸样,竟还诱哄的想他去摸她。不过那人没料到他有了力气,被他砸了头。

    之后他对那事不如常人有兴致,看着身边的好友花丛中流连,任他们宣扬他也无动于衷。

    他对许韫的投注,确是因为陆嘉允。他因为陆嘉允注意到她,对她有了兴趣,他起初想做的不过是让陆嘉允在偌大的校园举目无人,反正,他那么爱笑。

    而以那种方式开始,只因是那段时间,今晖阿诩昱哥几人都扑在她身上,他听阿诩说,她的第一次是今晖和昱哥骗到包间强迫的,说她的滋味上隐而人更是让人感趣又起兴。他不碰脏的,她只被几个好友玩过他倒能接受,她的滋味,那事的滋味,他有了想知道的念头。

    可怜的乳头开始深的发紫,所有体感都被上身的难受取代,许韫嘴里叫疼,扭动着胸脯想要要挣脱,铃铛叮铃铃发出长串的脆亮的音波。

    “好疼,越来越疼,你取下来。”

    “沈清已你变态!”

    许韫先求饶,看到沈清已无动于衷,又骂骂咧咧。然而不管怎样,两只乳夹还是紧紧的夹在肉粒上,她的手被捆着因为血液不通正发麻难受。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跑了之后,我看了不少片子,学着怎么玩你。”

    许韫嚼着红唇,像是熄了火,眼泪连连自眼眶中掉落,白嫩柔弱的身体拱着他胸膛轻轻的颤巍。

    呵,她对他还惯用从前的一套。

    虽这么想,沈清已还是伸手拿下来乳夹,铃铛停止了晃动,可怜的乳头却被压的变了型的干扁发紫。他伸手夹在指尖揉了揉,她轻轻的呼痛,接着他又将绳子解开,她的手被他握到身前,浅浅的按揉。

    倏的,他周身的冰寒不再如锐利的冰锥,像是大雪落后迎来寂静的柔和。他俯身,温热的口腔含住红紫的乳头,轻含慢舔,颇有抚慰的意味。

    许韫胸前的疼意却真的散去几分,两颗乳粒在他的含弄下,像被充回气,却因为先前的玩弄,比正常的形态大了一圈。

    “乳头这么大了,打个乳钉会不会很好看?”

    许韫的身子一顿,不可置信的看他。

    “怎么?我为你学了很多东西呢,你不想验收一下?”

    “疯子,变态。”

    “呵。”

    沈清已掰过她的声身,寻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继而腰腹又迅速挺动起来,粗长的性器反复凶猛的进出失了血色肉洞。

    “夹的我这么紧,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

    许韫不敢想他会说出这种话,他向来保持高雅,从前在床上,也只是上头会说一两句淫语,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市井低俗的赤裸说着那两个字。

    “放心,今天晚上让你骚逼吃到饱。”

    沈清已要的激烈,在猛烈的强势攻占下,许韫哆嗦着身,下身大股大股有淫水喷涌,浇在两人身间,等沈清已抽出性器,没了堵塞,又更激烈的往四处喷着。

    “真骚,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喷。”

    从前,许韫被干爽了,也会大把大把的吐水,却很少如此激烈的潮吹。那时他们几个,为了刺激她,几人轮着插穴,还争着看她在谁的身下喷的最激烈。

    她这模样,明显是前几年被他们肏敏感了身体,中间却隔了长段的空窗期,现在一下被这么激烈的性器事爽到,应激着刺激出来的。

    昱哥和今晖怕是没有看过她这副模样。以沈清已的了解,他们两人做起来,怕是死死怼着许韫子宫肏,看着人跑了,都想着让人怀孕呢。就是人给肏疼了,水都流给上面了,下面哪还见得到这样的风景。

    只是,他可不能让她太好过。

    他箍住许韫的腰,转而将她压在身下,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纤细的背脊,狠烈的抽送,许韫刚刚经受激烈的潮喷,整个身上敏感到极点,还没有回神,就被男人如此剧烈的肏弄,像是荒漠中席卷黄沙的风暴。

    许韫再也受不住,这剧烈的程度以不是她的意志可减弱或者阻隔的,男人前面的猛烈她还可以竭尽全力的忍受,现在却是沙尘暴的狂乱,翻天覆地的剧烈。

    “不要,慢...慢一点...嗯...啊...”

    “你,你停...停下来。”

    沈清已用身体压制着许韫,将整个粗硕的肉柱往她花穴深处顶撞,也会不时撞在她子宫后,无以言喻的爽意伴随着时有时无的痛意,才更让人惊恐,因为人无法分清,是想要还是害怕。

    对许韫来说,她的精神只会是害怕的,而后走向自我的崩溃。。

    “不要了...停了吧...呜呜呜,放了我吧,别再继续了...”

    “嗯...呜呜...停下...。”

    许韫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一切都太疯狂了,。沈清已则极为享受,他咬着她的耳朵沉着声。

    “以后你再和我耍一点心思,就会像今天这样,到时候,我会直到把你肏死才停。”

    “再让我知道你想跑,我不建议学贺二叔,在你身上刺字,不过,我可不会只刺一个姓,我会让沈清已这三个字紧贴着你的逼。”

    “疯...疯子...呜...你滚...”

    “啊,我...我受收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许韫迎来了高潮,却被吊在高潮上久久不能落地,而身体里每一颗细胞仿佛都在无限的翻涌。沈清已没有压制自己射精的时间,数百下大开大合的肏弄和深入后,他射在了花穴的深处。

    漫长的射精,身下的女人像失是了魂,他将脱了骨的身体抱入怀里,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相连在一起。他靠在床头,拿着不知从何处寻一盒香烟,抽了起来。等烟都抽去一半,许韫才回了神,闻到呛人的烟味,她抬头,话语中带着微微的诧异,浓重的疲倦。

    “你以前不抽烟的。”

    “现在不就抽了。”

    许韫没了话,她累极了,靠在他胸膛上,眼睛半眨不眨像是要睡过去。她好累,真的好累,她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散架,然后长眠过去。

    元旦快乐!

    第103章

    102、转变

    “许小姐。”

    许韫散漫的在二楼的廊道闲逛,正碰上拿着清洁用具从房门出来的帮佣。韫韫扯着嘴角,点头以回意。

    帮佣低头,看到许韫只着着一身长裙,外虽搭着披肩,脚却是光裸的踩在地板上。

    “3月的天还凉着,许小姐就这么光着脚在地板上踩怎么行,我去给小姐把拖鞋拿来。”

    “不用。”

    许韫出声制止,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微笑示意。

    “你忙你的吧,我回头就去穿鞋了。”

    “那好。”

    帮佣阿姨点头应下,回头将出来时的房门关紧,又用钥匙落了锁,告别后拿起东西下了楼。许韫看着她下楼,目光落回上锁的门把,微微凝神片刻,转身回了房间。

    那晚过后沈清已并没有把东西给许韫。

    “我得看到你决心才行。”

    许韫想起他站在床头,徐徐系着胸前白衬衫的扣子,不咸不淡的回应。后来几天她都呆在沈家,可沈清已反倒不见身影。许韫知道,他是故意拉锯的晾着她,只是她已经如他所愿低头来找他,那天晚上也遂了他的愿,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许韫不知道,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些天她把沈家都逛平了,有时烦的想直接一走了之,想是这样想,偏每次她还是忍了下去。

    晚上还是不见沈清已的身影,许韫望了眼大厅的挂钟,起身回了房。

    正睡得迷迷糊糊,翻身之际,她听见清脆的像是玻璃相撞的叮玲声,不真切的像是从隔壁传来,片刻思索后她下了床。

    脚下是泛着凉意的地板,她透过半开的门,视线从着窗前摇曳的风铃,落到地上摊落的不成型的折纸,再往前,男人塌坐的身影浮着朦胧月色的冷清孤寂。

    沈清已看着手中一折再折的折纸,下一刻将它捏没在手中,视野中突的出现一只细长白净的手,手心带着小小的千纸鹤停留在他的眼下。

    他抬起头,看到眼前清丽无暇的脸,一时间晃了神。许韫握起沈清已身侧的一只手,将手中的纸鹤放进了男人宽大的掌心。沈清已看了眼手中的纸鹤,望回许韫,她明净的眼里正有月光在无声的流淌,片刻沉静,他将手中的纸鹤拿到眼下微微打量。

    许韫走到到沈清已身旁,像他一样靠着床沿坐下,长裙随着动作拉起,将她一截小腿暴露在凉冷的空中。

    “大晚上不睡觉,乱跑什么?”

    “啊?”

    “鞋呢?”

    许韫看向屈起的脚,将脚往身下靠了靠。

    “忘穿了。”

    那双墨色幽深的眸盯了她片刻,又转过头去,而后男人身侧不久前脱下的外套落在了她膝盖处,还带着轻微的风起。

    “怎么,怕我着凉?”

    “你要是着凉了,我还怎么玩的尽兴?”

    许韫微微耸眉,撇了撇嘴,没有接话。

    窗外微风又起,挂在窗前的玻璃风铃叮铃的响动,周围挂着的七彩纸鹤随之纷飞起舞,声音清脆低婉,在寂静的晚里丝毫不觉吵闹,反而莫名的带着安抚。

    风铃上摆用来支撑的是一个大的半圆球的塑料瓶,仔细看,可以看到不平瓶口,像是为了防划伤,将锋利的口子做了软化。

    “那个风铃很漂亮,是手工做的吗?”

    沈清已瞥过她一眼,然后将视线移至风铃,沉浸了一会,就在许韫以为他不会回她的时候,他开了口。

    “嗯。已经很久了。”

    久到,让他觉得那一段的美好,仿佛是上辈子的事。那个风铃,是母亲带着他和妹妹一起做的,那上面的每一只千纸鹤,都是他们三人认真努力折出来的。

    这一地不成型的废纸啊,可当时他明明折的那样好,明明掌握的,那样娴熟,现在,他却怎么也再折不出一只。

    感受到手里成型的纸张的触感,他微微动作,将纸鹤完全的包裹,握在手心。

    “我送你的千纸鹤瓶,你还留着?”

    风铃下,书桌的一侧静立着一个塞满了各色纸鹤的玻璃瓶。

    “留着提醒自己从前犯的一个错误。”

    许韫没有说话,反是噗的轻微笑了出来。

    “笑什么?”

    沈清已抬眼,对上身旁那双盈盈笑意的眼。

    “啊~大概是今晚夜色很好,所以就不由的欣喜出声了吧。”

    夜幕之上,缀满闪亮的星斗,细碎的铺成在皎洁的白玉盘周围。女性柔美的声音隔着窗在静谧的屋里响起。

    “我常听人说,人离世后,灵魂会升空,变成天上的星星。而星空灿烂的夜晚,就是他们给予亲人最真挚的祝福。”

    “祝福?”

    “对,祝福你平安喜乐,而他们与你同在。”

    沈清已轻笑一声。

    “人总要信点什么,不是吗?”

    沈清已看向许韫的眼睛,不知怎么,他觉着她眼里像是涌入了璀璨的星月余晖,格外耀眼,没有征兆,他察觉到身体的某个角落忽的跳动了一下。

    “你说的对,人总要信点什么。

    窗前风铃的又起,风铃下的纸鹤颜色早以不再鲜亮,许韫却看入了神。

    起初她折千纸鹤去靠近沈清已,也只是试探的碰碰运气,不想歪打正着,这纸鹤偏对他有不一样含义。

    有些人的童年太过美好,一旦产生巨大的变故,那么那一段回忆会永远成为他心底放不下珠光,以至在往后的岁月不断咀嚼。

    对于一个幸福缺失,有着幼年回忆创伤的人,你不得不表现的幼稚一些,好同他回忆童年,以此靠近他一些,许韫从前就是这样做的。

    其实,要靠近一个人的心,很难,有时候却又很简单。至于沈清已的心,或许是因着偏见,许韫并不相信,可当你看到了一个人的脆弱,了解他的苦痛,那一份坚定又会变得疑惑不定。

    “沈清已,对你来说爱是什么模样?”

    “什么?”

    许韫借着月光直视进沈清已的眼睛。

    “爱的模样,你还记得吗?”

    他的视线逼人,反问到。

    “什么是爱?”

    “爱?”

    许韫没料到他会突然的反问,怔愣片刻,歪头回答道。

    “大概,是奉献、付出、成全、包容、支持。”

    “是吗?”他的嘴角扬着一笑。

    “可我看到的不是这样。”

    他黝黑的眼眸变得沉冷又凉淡,在月光下竟生了些寒意。

    “我看到的爱虚伪、污浊,里面充满了欺骗、狡诈和贪婪。”

    许韫微微凝滞,抿了抿唇。

    “那你也这样觉得吗?”

    “觉得什么?”

    他重复她的话,悠悠的望着窗外随着夜色渐浓而愈加沉冷的月光,声音淡淡的。

    “大概爱也无私、美好,却也可怖,沉重。”

    而后他侧过身,盯着许韫的眼,眼里眸色极深,一扫之前眼底的凉淡,幽深的莫名让人心惊。

    “爱是世人想要圈套住对方的一个借口,是爱一人,所以要拥有她的全部,同时也霸占她的全部,是......”

    他忽的止住了话语,静默的看着她,许韫不自主的蹙眉,带着询问疑惑的开口。

    “是什么?”

    “没了。”

    “我对爱并不感兴趣,所以这场谈话到此为止。”

    他边说边站起身来,俯视的对着她,下达着命令。

    “去唾吧。”

    许韫穿着沈清已的拖鞋独自回了房间。沈清已看着许韫离去的背影,那句没了下文的话默然在心里响起

    爱是明明他肮脏污浊,深陷泥谭之中,却也要把你拖下来,渴望你救他又要你陪他。

    等许韫再次躺回床上,却全然没有睡意,沈清已的话还她脑海中回绕,连带那一双幽深的眼,心惊过后,是身体本能发出的对危险的预警。

    她大概,不能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第104章

    103、她和他的重逢

    许韫没有打招呼,是在帮佣阿姨正忙的时候离开的沈家,身上穿的还是来时的那身,先前外头三两支的桃花不知何时已簇拥成群,压的枝头昏昏沉沉。

    若说放出恶龙是错误的开始,那么高估自己,与之再而三的纠缠则是错上加错,要是期间还产生了羁绊,那就是再不可脱身挽回的大错。

    与其权衡利弊,不如当断则断,至少现在她的命运还能由自己选择。

    手机滴滴的传来消息的提示音,是徐珂发来的。许韫做了决定,第一时间便是给徐珂发去消息,其实不论是拘役还是生涯被毁,许韫都能承受面对,误及他人才是她不愿的。

    你觉得对不住我什么?

    许韫将手机解屏,上面跳出徐珂传来的文字,往下接着还有几条大篇幅的段落。

    你是我看中的,我能培养你,就做好了一切的价值风险的评估,看人就像是投资,走对走错都很正常,我在律所这么多年的,难道因为一个你就栽没了?

    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计划你进去后早点出来,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做事深思熟虑,别顾着眼前热血和意气,你还年轻,世界还是你们的。

    许韫抬手正欲打字,蓦然的,一片粉色花瓣轻盈的坠落在手机屏上,许韫抬头,一股淡淡的清香绕过鼻尖,她看见满树桃花如云朵层层,盛大的将阳光也吞没,满世界只剩粉的绚烂。

    在极致的美景前,再大的惆怅茫然也会消散无踪,只有花开才可寻觅。

    或许是花开的太过迷人,许韫竟在桃林的树下坐了一天,等察觉时间的时候,已近黄昏。从远处地平线的橘红中收回视线,许韫刚站起身,一辆车就停靠在了前方,她不由心惊,下意识的想到是沈清已来找她,等车门打开,看到的却是顾今晖的脸。

    “许韫,你都想着去坐牢了,也愿意不找我和我哥帮你?”

    顾今晖气愤许韫自我的逞强和决定,气愤之下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除了沈清已这个幕后推手,他知道,她没有找过其他任何一个人,她没有给其他人机会,但该死的是,她也不屑把机会给他。

    他不能再旁观着等,他知道她的脾性,难道真让他看着她,扬着她那骄傲的头颅去坐牢?他不比他哥,自以为是人性优秀的猎手,什么都要算计,许韫这样自我意识强烈的人,又怎么会甘愿顺着别人的算计和布局。

    他只知道他的理念是,喜欢了就要死死抓牢,除了他的身边她哪里也不能去。

    顾今晖上前抓住许韫的手,拉着她就往车的方向去。

    “跟我走。”

    这三个字他向许韫说过一次,可这一次他再不允许她逃脱。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许韫拧着手腕想将手挣扎出来,奈何顾今晖握得过紧,无论她用尽力也没甩掉。

    顾今晖上前一步扣住许韫的肩膀,黑沉沉的眸子很是明亮,热烈的看着她。

    “我要你和我走,你嫁给我,我会帮你解决一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对她的感情早已暗流汹涌,就在他承认他喜欢她的那一刻起,彻底喷薄。

    天知道,她和昱哥订婚的那天,他就要发疯,是被他哥拉着才没有去现场大闹起来,听到她们没有订婚成功的消息这才镇定下来。

    可偏偏清已出了手,她还去找了他,又在他家里停留了那么久。他知道他哥出了手,所以沈清已那些天才忙着少了在沈家的机会。可这也止不住让他像是一个暴躁症患者,无故的发狂发疯,之后他被长官一动痛批,请假离开了部队。

    回家的几天,他又开始恐慌,她竟然愿意低头去找沈清已,甚至还自愿待在他家那么些天,他不由的觉得,她对沈清己的情感是不一样的,和他们几个相比,态度更是天差地别!

    许韫短促的讥笑将他的思绪拉回,她刚说话又被他打断。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屑别人给你的,你想要什么,走什么样的路,我来帮你,我都帮你!我等不了了,韫韫,你不知道这些这段日子,不论是你和昱哥还是这些天你和清已...都让我...都让我那样煎熬...”

    他说到后面,脑袋连着声音都变得低低的。

    “很累吧?”

    顾今晖猛的抬起头,带着不可置信眼里还有些欣喜,他听到许韫用一贯温柔的声音向他问询,然而看到的并不是她关心的神情,她的脸上带着疲倦,声音轻飘的没了往昔争论的力。

    “可我也好累,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因为你们我的人生偏离了我原本的轨道,我原本该幸福美满的生活被你们搅乱,所有的开头,都是因为你啊,顾今晖,你忘了?”

    她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慌乱的想要回避,他不敢看她眼底,哪里放着对他的厌恶,还有恨意,可他又想,许韫真的会恨他吗,她那样一个人,对他们这样的人多的是厌恶,淡漠,恨那样强烈的情感,她会愿意给他们吗?

    “一个强奸犯,怎么敢谈喜欢?还想让我嫁给你?怎么,想我当你们顾家的共妻?你真恶心啊。”

    “不是的,我会和我哥说清楚,你只是我的妻子。”

    “是吗?”

    许韫笑着耸了耸肩,又马上敛去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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