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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几个星期后,公安发布了声明,内容大多是打假网络上邓言的各种罪行,最后事件只被定性为双方沟通不准确,从而忽略了女方意愿的行为。

    邓昱虽摆脱了罪责,却破坏了社会的公序良俗,为了给大众一个交代,罢职是不可免的。

    邓昱被拘留放出,却没来找过许韫,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被邓父看禁了起来。为了不给公司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许韫已经一个多月停职在家中,当然,主要是因为这件事,没有多少人愿意将案子委托给许韫。

    许韫没了接手的案子,又为了躲避外在的舆论,便一个人回了川市。除了盛希沫和徐珂,许韫没有再和任何人联系,一个人安静的在川市度过了新年。

    又到了元宵节过,才回了京市。就算事情过了两个月,许韫回律所依旧没有案子可做。日子像是回到了最初,每天就是帮徐珂做拟文案和打印,可突然一天却迎来了转机。

    那天中午,许韫坐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无所事事的发呆。一个长相明媚艳丽的女人在许韫对面坐下,说是特意找许韫为她打官司的。

    女人是圈内一个很有名气的模特,几天前在酒会上认识一名阔少,由于这位在外名声一直不错,女人便没有戒备,怎料相聊没多久就被对方灌醉,而后被带进酒店实行了侵犯。

    当天女人酒醒后便让酒店的保洁人员报了警,可面对指正,那名阔少却拒不认罪,声称两人是酒后的你情我愿,而且从当晚酒会的视频来看,两人生谈甚欢,又没有证人指证,于是公安不予立案。

    许韫知道那名阔少,他是京市有名的富家子弟,圈里的名声也还不错。出了这种事许韫也不意外,对这种外在风光,内里龌龊的两面人她早有体会。

    因为对方的身份,圈里的资深律师都不愿接手这个案子,这时女人在网络看到了许韫的事情,她觉得许韫正直刚毅又不畏强权,了解了许韫在圈内的实力,和她从前打过的几场法律援助案,女人对她更是满意,随即便来到公司楼下找到了许韫。

    人生的转折往往就在一瞬,带着有转机的机会不多,许韫却没有当起答应。她和女子交换联系方式,其他的只说回去考虑。

    徐珂曾告诫过许韫,对于接手性侵的案子一定要慎重,你一定要完全清楚你的当事人,了解后才决定要不要接下。

    一些题外话和解释。

    写新闻媒体和舆论的时候,我不由想起了一位我很喜欢也很敬佩的编剧朴慧莲。

    很多人想起韩国的编剧,大多第一想到《鬼怪》《黑暗的荣耀》的编剧金恩淑,在我的心里,朴慧莲却是第一。

    嗯,那么这位我所崇拜的编剧有什么作品呢?李钟硕的第一部男主剧,一举奠定李钟硕成为大势的作品《听见你的声音》和《匹诺曹》。

    很多人觉得可能会气愤,韫韫为什么没有给邓昱捅去几刀,我在写这一段的时候,我想起《听见你的声音》里,杀人犯几次设套诱导修夏(男主)杀他。

    在最后,他绑架了慧星(女主),并让修夏以为女主死了以此激发他的怒火,男主在气愤和崩溃的交加下,拿起了扳手,只要一扳手下去,他和坏人之间过往的一切痛苦和仇恨都会得到发泄,修夏拿着扳手的手抖了又抖动,闭上眼好像就要蓄力,却还是没有下手。

    坏人想让男主杀了他,因为他希望男主和他一样,被仇恨侵染成为刽子手,这样他和他便是同一类人肮脏黑暗且极端。哈哈,这也是邓狗让韫韫痛死他的原因,只要韫韫捅了他,她就染上了他的气味,和他有了共同的特点。

    所以韫韫崩溃后对邓昱说出了那一句,同样还有一个原因,韫韫是律师,一个律师却利用法律的漏洞,知法犯法,因为对韫韫来说,她捅刀的同时,就代表她彻底不再信奉和维护法律。

    《匹诺曹》里,新闻工作者利用群众的信任混淆真相和谎言,以此帮财阀脱罪。大众是没有办法真正了解一个事件的,他的认知和情绪都是来自于报道。

    这也是我所写的邓昱在舆论中还能完好脱身的原因。可能大家会觉得舆论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邓昱还能脱身啊,我有写到,各种抨击受害人的报道,用一个更轰动的事件去分火力,然后官方和警方模糊真相,这是大众早没了先前的气愤填膺,于是被动的,当然的接收到掩饰好了的信息。

    大概就是这样,我要睡了。也可以算是大大在生硬的为自己的文加上一点逻辑,虽然我很想胡写一通(虽然也存在),但实在太幼稚虚浮大大真的也会受不住。

    这段生硬的也算是勉强的自我说服吧,能接受的宝子就接受,不能接受的宝子就看看乐呵算了,确实太虚浮了,但大大也真的无能深究了,真的太累。

    ps:朴编剧真的牛逼,真的特别厉害,他们在奇幻的爱情里面加入很多深刻的真理,大大的年少时很多思想都有受她电视剧的影响。

    第99章

    98、案件(修)

    许韫将案子告诉了徐珂,徐珂建议她慎重,尽管这是一次能够扭转现状的机会。许韫却觉得机会不易,下班回家后,她上网搜索了女人的资料。

    女人名叫谭可琳,一年前从澳洲回国,因为外在条件不错便进入了模特圈。

    而后许韫又亲自问询了一些酒店工作人并查看了当晚的视频,视频里谭可琳确实是醉酒的状态被男人拖着向前走,而两只脚向外,从她的肢体行为可以感觉到她存有抗拒。

    前台的工作人员,也说当晚两人有些奇怪。

    于是许韫决定,接受了谭可琳的委托。

    第二天,许韫外出采访当天去了酒会的几个谭可琳的同事。

    “可琳平时很洁身自好的,不怎么喜欢出席酒会,也不怎么和异性接触,没想到这一次遭遇了这样的事。”

    许韫点头,快速的在笔记本上做着笔记,对面另一个模特也开了口。

    “害,可琳看他在外的名声还行,才没有抗拒他的靠近,他们当天都喝了很多酒,其实,也还是存在两人都喝多了酒主动发生了性行为的哈。”

    “那你们记得当时喝酒的场景吗?”

    “害,那个宋少当晚一直一杯杯的向可琳劝酒。”

    “可不是,可琳好不容易出来一次酒会,还特地好好打扮了下,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

    “是啊,那天可琳还喷了新的香水,对了,那香水味道好欲啊,你不是问了品牌吗,你还没告诉我呢。”

    “哦哦哦,好。”

    对面的两个模特聊着聊着就自己转移了话题,开始分享起那天的香水。许韫在低头整理自己记录的数据,检查有没有问漏的问题。

    一个模特拿着手机上搜索到的内容突然的失落。

    “啊,这款香水里面含有麝香,会不会对女生不好啊?”

    许韫查漏补缺后发现没有再要询问的问题,将笔记本合好,朝两人打了招呼回了律所。晚上,许韫则在家观看酒会的视频。

    视频里谭可琳与男人熟络的交谈着,两人同坐在沙发上,靠的很近,谭的方向侧对着镜头,两只腿交叠,穿着高跟鞋的脚不时的晃动,两人对话间,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微笑着回应的面容。

    而男人不时有触碰的动作,谭可琳却并没有躲避。也就是这么一来,才使得公安难以立案。许韫不由皱起眉,对于谭没有躲开的行为,她倒没觉得是因为谭和宋交谈甚欢,宋有风评又善于伪装,放下了戒心。

    只是,她看着视频里谭穿着高跟鞋不断晃脚的动作,这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的感觉。

    只是她接了这个案子,便容不得他她想其他的,她现在要做的,是找出所有可以控告男人的证据。

    马上案子迎来了开庭,而那些许韫没在意的问题,成了对方律师有力的打击。

    “谭小姐,据当天你的同事说,您喷了和往常不一样的香水,是这款香水吗?”

    对方律师拿出了一个香水瓶,向谭可琳提问。

    “是的,但是我用什么香水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对方律师微微一笑。

    “谭小姐,这款香水里含有麝香,麝香,是雄鹿散发出来吸引异性的香味,而含有麝香的香水则具有催情的作用。”

    “你的朋友说你并不喜欢参加酒会,而当晚您却参加了,并精心打扮喷了和往日不一样的香水,是否是因为你知道,我的当事人在酒会上,您故意喷这种香水,故意诱导我的当事人,再有预谋的控告我当事人性侵!”

    随后律师拿出手机放映当晚酒会的视频。

    “大家可以看到,当晚谭小姐与我当事人相谈甚欢,对于我当事人的碰触也并没有拒绝。”

    “不过我想请大家注意的是,原告脚步的动作,尊敬的审判长,我请求由心理专家来向我们拆解这个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许韫心底深处涌现隐隐的不安,可不安的原因她又难以言明。不是因为她现在在庭上处于劣势,是她觉得,整个案件处处带着意味不明的不简单,像是她漫步在森林,突然出现只小鹿引着她走向深处。

    “谭小姐的这个动作,被称为Shoe

    Fondle,在心理学上被认为是一种诱惑性行为,带着勾引的意味。”

    在心理专家话语落地的一瞬间,许韫的思绪打通,她知道不该这样,可她就是意识到,她的委托人声称被性侵的谭可琳,也许真的存在下一秒许韫的思绪就被法官打断。

    “原告律师,你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办法,许韫能做的是相信她的当事人,继续按照先前的语数陈述,传唤证人,而另一方面,她开始察觉到内心深处不安的来源。

    .........

    办公室里,徐珂将手机扔至办公桌上,站起身来依靠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早就和你说过,面对性侵的案子你一定要慎重!这下踩坑了!当庭被证人和当事人一起反咬背剌,好了,当场停了你的律师证!你知不知道,如果对方咬着你不放,你直接要坐牢!”

    许韫的坐在椅子上,只剩沉静。

    “我看这件事就是局,专门来找你,就是专门为你布的局!你想想,会不会是邓家,要是邓家,你去低个头,说不定不用坐牢也不会吊销资格证,停个一两年的证也就过去了。”

    “应该不是。”

    “不是?”

    徐珂瞪着眼被惊讶到,看着许韫低垂的样子,无奈的叹息着转过头去。

    “我真的是服了!你这是得罪了多少人?!找上门来挖坑等你跳。你现在赶紧找到幕后的人,低个头服个软,让他收手好免去你牢狱之灾。”

    “别说师傅没告诉你,这做人就要变通,能屈能伸,太倔太傲就要吃亏。”

    许韫没想到谭可琳还会来找她,看到许韫后,她淡淡的笑着,像是之前法庭背刺和反咬都不存在。

    “许小姐。”

    “我想你已经完成你要做的事了,没必要再来找我。”

    “许小姐,我有一句话是真的,那就是我真的很欣赏你,只不过我们都有自己要做的事。”

    “我就问你一句,你们真的发生了关系,并且是你蓄意的?”

    “这其实这是我设的一个局,只是,不是为了你。那姓宋的本来就是个人渣烂人!但是有人发现了我的局,他要我拉你入局,并给了我无法拒绝的承诺。”

    许韫听到了回答,没了再继续对话的欲望,抬脚要走,几步后被身后的人又叫住。

    “你不想知道为你设局的人是谁?”

    “我想他很快会自己来找我。”

    谭可琳却忽的笑了,有些玩味的看着她。

    “你不怕他等你坐牢后才出现了。”

    许韫眸色闪了闪,却看着她却不出声。谭可琳走到她身前,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语调悠悠的说。

    “那个人阴冷我却能看到在意。”

    第二天,网络上爆出了那位宋少多年前的一桩性侵杀人案子,在整个社会上引起了大浪波涛。

    许韫才知道,谭可琳以身做局,是为了她一起长大的好友。当时她故意勾引,又佯装不愿,报警后没多久就被酒会上“那个背后的人”看穿了计划。他用替谭的好友翻案没为条件,要谭给许韫做局。

    而谭的最后一句,看似是在给方向实则暗藏劝告。

    案子来源于港剧《读心神探》,大大是搬照和加工。其中涉及的违法和处罚和现实有出入,经不起深究。

    改了上一章的一些设定,要配着案件设定看,不然逻辑不通。

    最后,给韫韫设套的人应该很明显的吧。

    第100章

    99、先这样

    许韫被诉,很快公安就会下达逮捕拘留,她恐怕会被判两到三年的刑期,只能抓紧时间拿到证据,在庭审阶段为自己证明。

    而背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许韫知道,他是想等她自己想到,主动去找他。这不动声色,却阴毒的在背后重击的做法,倒让许韫似曾相识,再加上这高傲的样子,许韫能想到的就是沈清已了。。

    几个人当中,除了喜形于色的顾今晖,许韫最了解的便是他了,或许是曾经为了靠近他,花了心思。

    虽他一派事不关己,端得冷霜高雅的模样,许韫却知道,那是他不动声色的表面。他的继母,至今因精神错乱困在精神院里,而他的继弟,据说去国外一年后吸毒闹事,已经被国外警察抓了,而沈家的整个大权都在沈清已手中。

    许韫想起他她从前打探的,沈清已的父亲当初也不过是京市不大的门第,因为有沈清已母方的加成,才开始在京市的政圈露了头。

    沈清已的外公,是军区有名望的老将领,同邓贺顾几家老一辈一个院子长大,据说当时他的外公并不喜欢沈父,但是拗不过自己宠爱着长大的独女认定了人。

    而沈父年轻时就极有野心和手段,十几年前京市政圈的迎来了巨大的变动,沈父当时在监察局工作,也因着他的助力,几大家围攻的高官下了马,权力变更,他一举登高,风头无两。只是那高官所在的关系链及余党失势落魄,又岂罢休,这才有了沈清已被绑。

    沈清已和邓昱一样早早读完了硕,毕业后便入了政途。许韫不好去他工作的地方找他,只好找上他家。

    开门的阿姨看到她后,没有不多问就将她迎进屋里,给她倒上了茶,让她坐在茶几前等沈清已回来。

    许韫看着腕上指针轻盈的游走,等的人却还没有来,正思索着,大门处响起阿姨叫唤的声音。沈清已将身上的外套随手递给阿姨,许韫站起身来向门口望去,旁边的阿姨示意着低语了几句,沈清已随即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相撞,他动也不动的看着她,许韫则怔愣的一时没能开口,片刻的相对无言,他一贯淡漠的移开眼,直径走向餐桌。

    许韫敛下眸光,眼神晃动中又变得坚定,迈开步子走到男人身边。沈清已早已拿起碗筷,坐的端正,慢条斯理的夹菜,动作文雅,带着静默的贵气。

    “沈先生。”

    沈清已夹菜的手倏的一顿,抬头看去许韫一眼,沉静的眸子好像还是一样的淡漠,却又有了不同,似又深冷几分。

    他很快又自顾的吃起饭,对许韫不应也不理。许韫无语的当场就想冷哼几声,这人还真可笑,分明是自己使手段,巴不得她来找他,可等她来了,他又一幅冷冰冰又谈漠的作态,爱答不理的装模作样。

    若真厉害,不如直接明面上给她亏吃,对她报复!许韫也烦了,一把抓住他伸出去夹菜的手,对上他锐利的黑眸,再不客气的开口。

    “你想怎么样?这么大了还玩这不理人的一套,幼不幼稚?”

    之前都是他说她幼稚,现在反倒颠倒了过来。沈清已甩开她的手,将筷子搁在桌上,语气生冷。

    “你来找我,我就要理你?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我抽时间陪你玩,你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是我打扰了您吃饭,您吃完饭我们再谈。”

    许韫随后又退回沙发处。沈清已看着许韫动作,黑眸更是浓郁,他没有再拿起筷子,拿起旁边的水漱了口,让阿姨拿来一份报纸,坐在桌前看了起来。

    许韫没了办法,他就是想晾着她,看着她受不住低伏的来向他开口,可是她真的上前,他又有千百种尖锐的语言将她刺回。

    许韫想着便站起身,看也不看沈清已就往大门口走,走到一半那人自己就开了口,沉着声音带着飘渺的冷意。

    “怎么,想回去坐牢了?”

    许韫回身,凝视他的眼,微微笑着又一字一顿。

    “是啊,突然觉得坐牢也比找你好。”

    他眼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一片冷寂的严寒,看着她不语。许韫转身,继续着步伐,几个阿姨站在门侧低着头,许韫只好自己开门离去,在她的手触上冰冷的把起时,后面男人的声音响起。

    “许韫,都这样了,还强撑着硬气?”

    他走的稳健,凛冽又不失清贵,如同他持棋的模样,操纵着旁观,沉着看局的姿态,他停在大厅口。

    “过来。”

    “什么?”

    “你要的。”

    许韫收回手,看着沈清已转身的背影,跟了上去。她跟着他上了二楼的书房,他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录音笔,长指一按。

    随即一段对话在房间里响起,内容是宋家劝谭可琳和解反口,而后将责任推给许韫。他握着笔,神情寡淡而自如,将一切掌控在手里,微微一按,整个空间又回归静谧。

    “你会给我?”

    “得看许小姐的诚意。”

    “你想怎样?”

    他低头整理衬衫的袖口,没有做答。许韫走上前,拉过他的手,他顿了顿却有阻止。她将他的袖扣打开,把袖口的一节向上挽起,后将他另一只手按同样的弄好。

    “若是带一个袖箍将袖口挽起会方便利落些。”

    她抬头和他的视线对上,他的眼沉静如水,却幽暗难辨,他幽幽抬起手。

    “你这样我就喜欢的?”

    “我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也配你。”

    她的下巴被沈清已捏在手里,他抬着她的下巴左右打量,冷沉着声音。

    “自作聪明。”

    然后他放开她,从椅子上站起。许韫刚垂下眼,下一秒就被他抱起放坐书桌上,他的动作快捷,她不由的小小惊了一声。

    “怎么,怕?”

    她坐在书桌上与他平视,他又抬起她的下巴,她被迫仰起脖梗,他伸手,温热的指尖在她细弱的血管上摩挲,而后停在她鲜活跳动的动脉上。

    她的下巴被放下,她回视他,空气静静的流淌又暗自绵延,遮不住两人之间深远的沉静,只好留往昔迂回的纠缠。

    沈清已手往下,划过领口敞开的肌肤,触碰上她衬衫的扣子。如今已是三月中,风衣外套下,许韫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他感受到动手徐徐解着她的扣子。

    一颗,她的起伏的胸已经可以看到弧度,到了第二颗,许韫握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沈清已抬着幽深的眸子冷眼看她。

    “我给了你,你就把证据给我?”

    “呵,你欠我的可不是这样就能两清,要是没有有力的证据,你可是要坐三年牢的,连着你律师的职业生涯也没了,对了,带你的律师在律所怕也要不好过。”

    “相对的,你可得陪我三年才行。”

    许韫看着他,明明带着微笑嘴里却说出狠辣的威胁,却还漫不经心的好像只是说着平常的话语。

    陪他三年,许韫虽然做了准备,听到他无理的条件,还是恶心的抗拒。当初将近两年的日子,他还没玩够?!竟还以为可以随意逼得她卖身?

    可惜,这些年在国外,她又读了些书,包羞忍耻,卧薪尝胆之类读的多了。她主动来找他,便是能忍,他呢,以为能拿捏住她三年。

    “陪你三年?你既记恨我还要我在你眼前三年,不嫌眼见心烦?”

    “心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能撬动我的情绪,让我惦记记恨五年?我只不过是见不得你好过。”

    他的头靠过来,两人高挺的鼻子像是要相接。

    “把手放开,既然来了,不就做好了准备。

    ”

    许韫看着他眼里幽暗的寒潭,深不到底,半响,握住的手缓缓的放下,抠住书桌的边缘。她感受到,扣子随即就被解开,那只侵略的大手一路向下,将她的衬衫扣全部的解开,她的身上涌现微微的凉意。

    而后,男人修长的食指拂过她乳沟,顺着沟壑处在浑圆的边缘处摸索,然后大掌整个探入胸罩内,粗鲁的握住她一侧乳肉。

    许韫吃痛的微微弓腰,沈清已松了些力气,拇指在她尖顶上扫弄着摩挲。不一会,她的乳尖就硬挺了起来,在胸罩这半遮半掩下被他肆意的在指间搓捏。

    他的力度更大,毫无怜惜,乳尖的根被他捏的发疼,许韫咬着忍耐着。不一会,沈清已抽出手,她那侧的乳肉跟着被带出,将胸罩压下。

    他转手隔着胸衣的布料去弄她另一侧乳团,捏在手中大力的搓揉,乳根传来胀痛,许韫受不住,伸手按住他的手。

    “疼了?抱歉,你以前教过我怎么玩你,可时间久了我都忘了,不如你再教教我?”

    他黑眸不掩讥讽,许韫知道,他就是借此羞辱她。许韫闭口不言,沈清已没了耐心,将许韫一把从书桌子上拉下,向一处房间走去。

    第101章

    100、浅浅的发一章(h)

    “脱。”

    沈清已将许韫甩在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发令。许韫从床被上撑起身,跌撞中,她的盘发已然散作一团,凌乱的披在身间,身上的风衣和衬衫半落,光滑圆润的香肩和一侧胸罩外的乳儿一同,在微凉的空气下颤巍。

    她不动,他也不催,就用那幽沉的眼冷傲的看她。她看到他眸中映射的自己,被钉在光影下,无处遁逃。

    她这一生,好像就是在学着,如何低头。

    她坐起身,清透的眼迎上他的掠夺的目光,同时伸手去脱外套,再是衬衫,她挺直腰背,将手伸至后背去解胸罩的扣子。

    她从未觉得,胸衣的几个扣子是这样难解又漫长,漫长到她希望这就是时间的尽头。可惜,这世界从不围绕着某一人转,随着最后一扣被解开,束缚的力道消失,细长肩带落到手肘处。

    另一侧雪白的乳球跳脱而出,那上面还印薄红,中间粉色的樱珠不一会儿就颤颤的挺立,同旁侧的茱萸遥相呼应。

    她将松垮的布料沿着手臂彻底的脱下,沈清已朝着丰腴出扫过一眼,没有波澜,转而看回她,示意她继续。

    她眸光晃动,细长的手向下,去解西裤的扣子,然后低下头,脱下鞋子,起身的那一刻,她的手指擦过裤脚柔顺的布料,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深刻的像是划过她心头。

    长裤未褪,她却感受到浓烈在凉意,许韫夹脚合紧了几分,再继续不下,而那冰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不脱了?”

    沈清已捏住她双颊将她头抬起,慢慢蹲下,靠上前来。

    “你不脱,我怎么玩你?你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什么值得我交换?”

    沈清已说着压下身,许韫被迫陷入落床榻间,他撑在她上方,分外森冷。他的目光太炽热危险,像是要将她吞噬,许韫刚要别开头去,就听他冷斥。

    “看着我。”

    许韫看回他,清莹的眼眸平静的不带任何色彩。他的手来到她腰线,连着内裤将她下身所有的布料扯下,金属扣的声音窸窣的想起。

    “脚打开。”

    她眸光在他深暗的眼底游动,半响,她将一只脚从半褪的裤子中抽出,无声张开。她感受到那物体热腾腾的裹挟着侵略的温度,不断的靠近,而抵在柔弱的花唇上,她止不住的一颤。

    下一秒,他遽然长驱直入,压住她下意识挣扎的双腿,破开脆弱又细微穴口,撑起狭小的甬道,埋去花穴深处。

    许韫闷哼一声,眼里泌出微弱的水光。

    沈清已撑好身体,聚集力量腰腹发力,没有缓和就凶猛的挺动起来。许韫的手紧紧扣住身下的被褥,还是被他的力度撞的晃动。

    花穴干涩,男人强硬又猛烈的抽插,几次就磨的柔嫩穴肉发了红,许韫咬牙忍着下身干涩的痛和胀。小穴被不匹配的巨物强撑着,男人硕大棒身来回剧烈的压碾,上面环绕的青筋贴着柔弱的壁肉剐蹭,可怜的小穴还未适应就遭受强烈的刺激。

    紧致穴肉的吸裹和抽插的带给沈清已不可言喻的快意,可肉体干涩的摩擦却让他心烦。

    “以前不是最会出水?水呢?自己张开的腿,别弄的像我是强奸。”

    许韫凌乱看他一眼,咬着唇没有说话。沈清已重重的撞了几下,起身将她的腿拉起,她脚下的裤子彻底落下,他抬着她两条腿,又凶狠的顶撞开来。

    许韫的身体没多久出了水来,而后像是开闸龙头,不断的淌水,将两人的垮间粘的湿漉粘稠。

    紧接着她又感觉到身体正正向又积极的迎合起来,干涩的痛意在在一波一波的浪潮中消逝,只剩隐隐的胀痛和清晰的快意。,她听到她喉咙中的哼唧变得轻盈。

    “爽了?”

    沈清已将她的下身抬起,看向两人的交合出,哪里汁水横流,随着粗壮肉柱凶狠进出的动做向四周激烈的飞溅,还伴随着不绝如缕的热情的水渍声。

    看着女人小穴明明可怜却仍贪吃的模样,他的动做不由的激烈几分,许韫喉咙抑制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他对许韫,看着她不出水,他烦,可看到她出水了,他也烦。

    “贺二叔给你刺的字呢?”

    许韫在汹涌交织的快意中出不了声音,她不回应,沈清已也愿意自顾的说下去。

    “你把他的印记洗了,要是被他知道,有的你受的。跑了五年多,怕是不记得以前很多事了吧?”

    沈清已狠戾的抽插了数十下,将许韫转过身跪趴着,抬着她的臀从后面顶撞起来。他的手在她细嫩的臀肉间摩挲,将她的两瓣臀肉掰开,抵着花穴深处,暴力顶胯出抽动,囊蛋甩在雪白的臀肉上,“啪啪啪”响亮,不出一会儿,那里一片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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