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林燕然盯着她,眯眼,目光危险至极。恨不得将她翻个面,狠狠击打臀部。
不过她忽然勾唇,露出一抹意68味深长的笑。
接着翻身躺下,还懒洋洋伸了68个腰。
“好呀。”
“娘子68说的对68极。”
她倒是要68看看,谁先忍不住。
刚闭上68眼,耳边就呵气如兰,惹得她起了68一层颤栗。
“阿然,小明月长大了68……”
林燕然脑海瞬间空白,陷入短暂的混沌,接着浑身的血液腾地一下,沸腾起来了68。
不过她极力忍着,一动不动。
“是吗?”
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
空气暧昧的像是凝结的水珠。
忽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指尖从她颊心划过,来到嘴唇,轻轻压住,揉弄着。
“是吗?”
她又重复了68句。
身体里的情欲烧的惊心动魄,她面上68却沉静的波澜不生。
只是,急促的呼吸、剧烈的心跳,还有一滴一滴掉下来的汗珠。
正在出卖她。
她慢慢伏下来,凑近那张天68姿国色的脸。
任由自68己的喘息停在她耳边。
任由自68己的汗珠流进她脖子68里。
“是吗?”
她又语气晦涩地问了68句。
有琴明月倏地咬住了68嘴唇,神情漾出一丝丝异样,说不清什么滋味。
第182章
盛夏的夜格外宁静,燥热的空气68经过一天的闷晒后,终于迎来了些许清凉,虫儿鸟儿苦熬了一天,再也无力呱噪,服服帖帖地睡去了,只有远处传来了几68声蛙叫。
夜色像是美丽又神秘的帷幕,悄然降落,将一切都归于黑暗。
月亮悄悄升起68来,透过木格窗的油纸,洒下一片皎洁的月光。
屋里没有点灯,银色的光华,朦朦胧胧,透过掀开一角的鲛纱帐,隐约照亮了小明月含羞的模样。
好美。
林燕然的心68脏剧烈跳动,那股弥漫在68胸腔里的热意,于这一刻熏腾而起68,像是一汪急速攀升的井水,汩汩地涌了上来。
她68的脸被熏烫,胸口热热的,情不自禁地伏身,呼吸轻轻喷吐,立刻令小明月浑身颤了颤。
尚未凑近,便嗅闻到她68身上散发着奇异的幽香。
她68的手掌控制不住地捧住她68,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这温柔的触碰,令她68又打了个颤。
呼吸越来越浓稠,几68乎快要停掉那刻,林燕然吻了上去,嘴唇黏住的瞬间,一声又黏又软的低叫漏了出来。
从所未有的亲密接触,令她68身心68皆颤栗,不由自主地吮住她68,奇妙的滋味在68口齿间化开,不经意地舌尖轻舔,小明月立刻失控地昂起68头,像是迎合她68的吻一样。
夏夜的空气68宛若一场弥天大雾,湿闷且粘稠,黏在68身上,难耐至极,更难耐的是湿热的唇舌缠着小明月,她68根本躲不开,只能保持着昂首的姿态,被她68不停地吮吃着。
林燕然弓着身,嗦吻她68许久。
*
荒原上的那场大战根本瞒不住,大战结束的当天,消息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疯传,到了第五天的深夜,传到了龙安城。
齐铭递上来密报时,柳蓁蓁仍在68伏案处理政事。
她68本以为只是个寻常的密报,摆手让齐铭放在68案头,结果齐铭小声提醒道:“主子,是有关安定王的消息。”
柳蓁蓁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失措地站起68来,探过身体,来接下了他双手托举的密报。
展开一看。
柳眉越蹙越紧。
林凤凰站在68殿外的屋檐下,透过大殿的窗户,静静地瞧着这一幕,齐铭来送密报,她68作为御林军总统领,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所以也知道了荒原上的事。
姬越……她68默念着这个名字,震惊的眼神中,浮起68一抹浓烈的杀意,姬越忤逆叛主,乃是人之大忌。
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打伤了燕然姐!简直是罪不可恕!
紧接着她68又感觉到一股后怕,密报说的很简短,但是齐铭给她68透露的消息可以看出来,姬越变强了,不止打伤了有琴明月手下所有人,还重伤了燕然姐。
边军都尉带着一千兵马赶过去,肯定也是燕然姐的命令。
可见姬越带来了多么大的危害,不止重伤多名顶级武者,还要动用军队。
她68在68殿外暗自担忧,决定等齐铭走了,去向柳蓁蓁告个假,回凤凰镇看燕然姐。
柳蓁蓁比她68更担忧。
打开密报时甚至忘了坐回龙椅上,看到密报内容的瞬间,脸色就变了,等到看完,她68像是受到打击一样,脸色充满了后怕,接着呆呆地坐了下去。
齐铭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一步:“陛下,你不要担忧,安定王已经脱离危险,据探子回报,她68带着神瑶国女皇,安然回到了凤凰镇。”
柳蓁蓁的眼睛倏地一眯,帝王威仪显露无遗。
“安然无恙?”
她68语气68有些不悦。
“若非燕然自身实力强悍,拼死一搏,怎么会安然无恙,而这个安然无恙,极有可能是她68命悬一线才博来的,这种情况,如何称得上是安然无恙?”
她68越说越是动怒,恨不得下令将姬越五马分尸。
可是林燕然派人送姬越尸身回归故土,她68又如何能违背她68的心68意。
齐铭听得战战兢兢,暗道主子如今越来越有帝王风范了,这番话说的他这个老人心68里都直打鼓,更遑论朝堂上那些文武百官。
如此看来,大皇子还真是目光如炬,知道主子乃是天生帝王之相,所以一眼就挑中了主子。
不提齐铭这番敬畏,单说柳蓁蓁,越想越是忧心68忡忡,自林燕然遭受半步蛮神重创濒临死亡之后,她68就对她68的安危十68分忧心68。
从未这样挂念一个人,担心68一个人的安危、寒暖、饥饱以及喜怒哀乐。
那时候还只当是师姐妹的情谊,是知己好友的友谊,后来懂了自己的心68思,才明白,那就是情的滋味。
忽上忽下,患得患失,忧心68也关心68她68的一切,发自身心地盼着她好。
林燕然从鬼门关逃回来,天知道她68有多高兴。
本来潇潇洒洒的性子,一心68盼着行侠仗义68,悬壶济世68,却68心68甘情愿来做这个重担压身的皇帝,便是因为无名告诉她68,只有当了皇帝,她68才有绝对的实力保护林燕然。
可现在68,一封密报告诉她68,燕然又遇到了生命危险,又受了重伤?!
死亡又一次与她68擦肩而过。
柳蓁蓁心情是淅淅沥沥的,下着萧瑟的雨。
差一点,差一点燕然又出事了。
密报上说姬越极有可能突破了半步传奇,她68太清楚那是什么实力,半步蛮神之死,是两68个国家的军队和68顶级武者合力为之的结果。
燕然败了姬越,又是付出了什么才得到的结果?
这一刻,她68充满了震怒,还有一种本以为自己已经拥有了足够实力保护心68爱之人,却68依然让她68受伤的深深后怕。
柳蓁蓁呆呆坐了好一会儿,忽地肃声对齐铭道:“去将此事压下,朝廷内外,不得生出任何谣言。”
齐铭心68头凛然,连忙领命而去。
等她68走后,柳蓁蓁立刻招了林凤凰进来,林凤凰一眼瞧见她68神情庄肃,眉心68紧蹙,显然情绪不佳。
正打算出言安慰,柳蓁蓁率先开口道:“凤凰,你速速去准备一番,明日一早,便随朕出宫,咱们回去凤凰镇,瞧瞧燕然。”
她68必须要去亲眼瞧瞧,不然她68寝食难安。
明月身边所有的武者都重伤,燕然也受了伤,当此时刻,她68怎么能放心68?
林凤凰张了张嘴,未料到她68竟然关心68燕然姐到了如此地步,心68中又是欢喜又是忧愁。
喜的是有人这么关心68着燕然姐,而且她68也正打算回去探望燕然姐,忧愁的是,柳蓁蓁一心68惦记着燕然姐,她68就像是个旁观者,根本走不进她68心68里。
不过她68什么都没说,语气68敬重地道:“好,我马上去准备。”
同68一时间。
神京城,坤宁宫。
殿角点了龙涎香,幽沉的香气68丝丝缕缕,弥漫整座宫殿,奢华肃穆的寝宫深处,夜色朦胧,罗帐低垂,依稀可见一道朝里侧卧的端庄背影。
华贵典雅的屏风后,守着一个嬷嬷和68四个宫女。
就在68这时,殿外传来轻而缓的脚步声,嬷嬷连忙迎了出去,脸色不悦。
“深夜来此何干?扰了太后娘娘清梦,你们有几68个脑袋担得起68?”
前来的太监跪了满地,领头的却68是最受宠的红人多福,声音细细地道:“嬷嬷请息怒,实在68是有关陛下的八百里急报,奴才不敢不呈上来。”
嬷嬷蓦地一惊:“是陛下的?快快呈上来!”
多福早有准备,立刻双手捧了上去,嬷嬷接下却68不敢看,似此等八百里急报,主子不许,是无人敢偷看的。
多福抹着汗水退走,一名宫女悄悄附耳低语:“嬷嬷,娘娘一直忧心68陛下安危,如今传来她68的八百里急报,是不是要马上叫醒娘娘?”
嬷嬷脸色犹豫,跟着叹了口气68:“哎,主子这些时日来,一直操心68国事,又惦记陛下,好不容易才睡的早一回……”
言语间,迟疑不决。
便在68这时,殿内传来一道沉静又庄肃的声音:“是吾儿来消息了?”
嬷嬷又惊又喜,忙进去殿内,心68疼地道:“主子,是奴才们不好,吵醒您啦,请主子恕罪。”
忙又上前搀扶她68起68身,又有宫女轻手轻脚为她68穿衣披衫,其68余人张灯、上茶,抬桌近前。
顷刻间,便布置妥当。
慕容清只惦记着急报,接过来,于灯光下瞧去。
不由地十68指一紧,急报瞬间被捏皱。
“都退下!”
众奴皆惶恐,躬身低头,一步一步小心68翼翼后退,及至到了门口,仍是倒退着踏出跨门石,这才敢转身,关门离去。
唯有嬷嬷仍躬身站在68慕容清旁边,见状关切道:“主子,急报所言何事?”
“吾儿又遇险了。”慕容清语气68沉重。
嬷嬷大急失色,她68可是看着有琴明月长大的,忙道:“主子,陛下身在68何处,老奴即刻命人去迎驾!”
慕容清神色数度变幻,最终归于平静,有琴明月和68她68母女情深,姬越刺杀又是大庭广众之下发生,她68便是想瞒都瞒不住,干脆便直言告知。
慕容清没说话,只将急报递给嬷嬷,嬷嬷并不是普通下人,识文断字,厉害非常,一眼便看出关键,不由地松了口气68,拍着胸脯道:“陛下安然无恙,实在68太好了。”
慕容清皱眉问道:“嬷嬷,依照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嬷嬷斟酌着言辞道:“主子,陛下与您感情深厚,此番遇险被迫滞留于凤凰镇,想必她68心68中比任何人都难受,不过看信中所言,主子和68林郎君终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距离主子和68陛下一家团圆也不远了。”
慕容清轻轻叹了口气68。
“嬷嬷,还是你懂本宫的心68意,吾儿能不能赶回来为本宫祝寿,本宫并不在68意,她68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但本宫还是有一个头疼至极的难事啊!”
嬷嬷忙道:“主子可是担心68林郎君不肯回宫?”
慕容清颔首:“正是。吾儿生来尊贵,心68性之傲,眼光之高,可谓是无人能及,如今为了林燕然,竟然抛下皇位,一去不回,可见此人在68她68心68中,份量极重。”
嬷嬷敏锐地听出自己主子话语中的醋意,赶忙道:“主子,陛下心68中,绝对把68您放在68第一位的,您才是陛下最最看重之人,陛下之所以敢这么放心68地走了,皆因对主子发自身心68地信赖和68爱戴啊!”
此言一出,恰好说到了慕容清的痒处,说的她68神情舒展,身心68愉悦,通体舒畅,当即微笑道:“确实,吾儿对本宫之信任,天下无双。”
嬷嬷笑容满面,但笑不语。
慕容清高兴完,又叹了口气68。
“罢了,终究是吾儿年68幼时耽于帝王心68术,以至于情爱之途,略显生疏,本宫作为母后,少不得要替她68分担一二。”
嬷嬷容颜慈祥,感叹道:“主子对陛下之关爱,真是爱之深,思之切,陛下知道,必定要感动落泪,无以言表。”
慕容清更加高兴,蛾眉轻掀,道:“传本宫懿旨,立刻着礼部备妥三书六礼,三日后,本宫亲率众位股肱之臣,前往龙渊国,为吾儿,也即神瑶国皇帝,向龙渊国的安定王提亲!”
第183章
辽阔北原,水草丰盛。
六月,是草原上最美丽也最富足的季节。
牧草肥沃,广阔千里,牲畜们都能吃的膘肥体壮,牧民们也得到了休养生息。
浓浓夜色下68,一队兵马在蜿蜒的长河畔安下68了营寨。
最为奢华的大帐内,拓跋焰以手支头,慵懒又妩媚地侧躺在名贵的狐裘毯上。
她左侧,是一名英姿勃勃的女性乾元,此人68身材颀长,眉清目秀,是蛮族人68中少有68的俊美,若是穿上华贵长衫,乍一看,还真以为是南人68。
只不过她身着蛮族人68独有68的窄袖束腰长袍,肤色略黑,鼻梁高挺,腰悬佩刀,神情倨傲,浑身上下68都充满了蛮族特有68的野性之美。
此时,拓跋焰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冲她勾了勾手指。
女乾元立刻跪在毯子上,低眉垂眼地爬到了她身边。
拓跋焰眼睛看着别处,手却68浑不在意地托住了她的下68巴。
漫不经心地捏揉着。
女乾元试探地去捧住她那只手,低头,贪婪地去吻她的指尖。
拓跋焰神情迷醉,享受至极,勾惹得这名女乾元低喘起来,竟然胆大包天地搂住了她的腰。
而在大帐中央,还有68一名高大魁梧的男性乾元正在射箭。
只见其68箭无虚发,次次皆中靶心,这时收了弓箭,回头瞧见蛮皇正和其68他人68亲近,顿时醋性大发。
“铿锵”一声拔出弯刀,凶悍凛凛地走过去。
“蛮皇,臣素闻您的侍卫长功夫高强,臣愿与之决一死战!”
靠在女乾元怀里的拓跋焰不以为意,轻挑地去捏她的脸。
“呼延鹰,你可敢与拓跋元一战?”
名叫呼延鹰的女乾元立刻道:“蛮皇但有68命令,鹰无不听从。”
拓跋焰甚是满意,站起身来,拍了拍掌。
“以殿内松油烛为限,谁赢了,朕重重有68赏。”
话音刚落,早就愤怒多68时的拓跋元立刻提刀砍过去,被68呼延鹰一刀劈开,二人68同时跃入大帐中央,杀将68起来。
灯影跳动,二人68你来我68往,酣畅厮杀。
不多68时,一支松油烛燃尽,胜负却68未分出,拓跋焰转头示意蛮奴,蛮奴立刻高喊:“陛下68有68旨,胜负已分,即刻停手。”
拓跋元却68杀意四起,根本不在乎松油烛烧没烧尽,喊道:“陛下68说的是殿内松油烛,还有68其68余三支松油烛尚未烧尽,此战未完。”
蛮奴胆战心惊地看向拓跋焰,拓跋焰唇角含笑,摆了摆手,似是对拓跋元的忤逆浑不在意,只是妩媚的眼神中却68闪过一道寒光。
拓跋元不过是拓跋射日的长子罢了,自68己随手拈来的棋子用一用,为的只是借助拓跋射日的兵权坐稳帝位,没想到这个拓跋元越来越嚣张。
她心中杀意渐起。
便在这时,呼延鹰忽地卖出一个破绽,被68拓跋元一刀砍在左臂上。
接着一个纵跃,跳出一丈外,冲着拓跋元道:“末将68认输,少将68军胜了。”
拓跋元本来想乘胜杀了她,但是呼延鹰紧接着单膝下68跪,冲着拓跋焰道:“末将68未能及时遵旨停手,请蛮皇重重责罚。”
拓跋焰立刻挥手:“拉出去,重打二十军鞭。”
拓跋元的狭长双目立刻眯了一下68,闪过一道异色,拓跋焰明明很68宠爱这个面68首,为何说罚就罚。
不过此人68败在他手下68,还被68拓跋焰当68众罚了,这让他的嫉妒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当68即走到拓跋焰面68前,单膝下68跪。
“蛮皇,臣不负使命,获胜而归。”
拓跋焰很68乐于看到他为轻易的胜利冲昏头脑,手下68人68越蠢,才68越好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妩媚一笑,拍掌:“将68朕从南人68那里新得的一条腰带,赏赐给拓跋元。”
蛮奴呈上腰带,只见镶金嵌玉,金灿灿,亮闪闪,一看便知名贵非凡。
拓跋元大喜,心中越发得意,当68着拓跋焰的面68便系在了腰上,接着走出去欣赏呼延鹰被68鞭打。
大帐归于安静,一名身披黑袍头戴兜帽的人68从暗处走来,静静地站在拓跋焰身后。
烛光照亮了她的脸庞,姿容妍丽,艳色非常,竟是赫连月。
“陛下68此举何意?”
拓跋焰转身瞧着她:“月姨心中已经知晓,何必来问68朕?”
赫连月叹气,暗道她以前真是看走了眼,面68前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坤泽,竟是潜伏最深的一条毒蛇,不过万幸,这条毒蛇自68己人68。
她知道拓跋焰是想捧杀拓跋元,便换了个话题。
“陛下68难道不知,当68初林燕然和司马胜立碑为界,不准我68蛮族踏过石碑一步,如今陛下68亲自68前往龙渊国,已是毁了两国合约,若是龙渊国赶尽杀绝,我68蛮族恐要大祸临头。”
拓跋焰却68另有68打算,道:“月姨,当68时龙渊国和神瑶国兵临城下68,以他们两国的兵马,足以踏平蛮族,可最后关头,林燕然却68带人68走了,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赫连月下意识问道:“是因为什么?”
拓跋焰道:“因为他们还需要蛮族,所以朕才68冒险南下68,去找林燕然讨公道。”
赫连月无奈至极:“陛下68,那名高手得了脱胎丸,定然已经成为无人68能敌的至强者,我68们这样冒险过去,岂不是向敌人68双手奉上人68头?”
拓跋焰摇头,此刻的她不复在拓跋元面68前的妩媚惹火模样,而是神情沉着,冷静至极地道:“朕自68登位以来,所行之事,无不是在赌,朕皆赌对了。”
“所以,朕要再68赌一次。”
“脱胎丸是林燕然的人68偷走的,她必须还回来!”
*
凤凰镇的夜,和草原上的夜,没什么两样,便连天上的月亮,也是一样的皎洁,唯一的不同,约莫是凤凰镇的夜更加温柔。
风也柔,月光也柔。
风钻进窗缝,拂动鲛纱帐,带来了凤凰河的清新味道,还有68凤凰山上的松木清香,偶尔纱帐被68风轻轻掀起一角,隐约传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却68又很68快被68风声和鸣。
月光洒进房间,银华似水流淌,那床那纱帐还有68那寂静的桌椅,都沐浴上一层白莹莹的光,美的不可胜收。
有68琴明月身体紧绷的厉害,像是绷直的弓弦,呼吸也几乎停掉,嘴儿68低喘,气息闷涨在嗓子,急而快,争着抢着要呼出来。
有68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68己快喘不上来了,濒临窒息,那股湿热的包含感,令她的意识也陷入了混沌中,有68种今夕不知是何年的晕眩。
可是偏偏感觉又那么清晰。
阿然……
她脑海雾蒙蒙的,在心底呼唤着她的名字,此时此刻,这个熟悉到不能再68熟悉的字眼,连同她的吻,形成了一股从所未有68的亲密感,联结了她和她。
林燕然贪恋地吻着她,神情迷醉,双眸欲阖未阖。
有68琴明月羞的睁不开眼,脸庞水红水红,全是湿润的汗渍。
沁满细汗的双臂无意识地勾扯着,攀着林燕然的脖子,手腕汗腻腻的,时不时滑下68来。
她情不自68禁地去摸林燕然的脸庞,却68摸到一手心的汗水。
汗珠顺着她的下68巴尖,滴在她身上,丝丝缕缕的攀爬。
她觉得自68己随时随地要融化掉。
阿然……阿然……
她调动着迟滞的思绪,在心中缱绻地唤着她的名字,这两个字发着烫,在她灼热的肺腑中翻涌滚动,经由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她一直是个不善于表达心意的人68。
可是为了林燕然,她愿意变得勇敢一些,再68勇敢一些。
唇齿间的交融愈发深邃,让本就昏昏沉沉的她越发晕眩,脑海再68无一丝清明,随着她的吻不断下68落,腰也被68一双热而有68力的手紧紧握住。
林燕然弓着身,抬起染着薄汗的脸庞,凝视她,幽深的眼神几乎要将68人68淹没。
“娘子觉得,我68的伤势痊愈了吗?”
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蚂蚁在心里爬那般磨人68,她羞的往锦被68底下68藏去,可是却68不经意地溢出一声闷哼。
林燕然眼底浮起一抹笑,还涌动着别的情绪,她压根无力看清,只感觉她捉着自68己满是汗渍的指尖亲吻,而后垂手勾她的腿弯。
灼热的手掌捧住她,带有68薄茧的指腹轻而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分开她,吻,又轻轻地落了下68来,带着她双唇的温度。
有68琴明月在朦胧的黑暗中闭紧双眼,耳边环绕着密集的呼吸声,可是感觉却68偏偏凝聚在一处,让她除了林燕然之外再68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动静,很68快就被68迫发出走腔变调的低吟。
她真的感觉自68己要融掉了……
身体里面68的一切,肌肤、血肉连同骨头,都在热气腾腾的熏蒸中越来越软,直到化作一滩水从床上流下68去,缓慢的流经竹席,流经鲛纱帐,然后洇湿满地皎洁的月光,洇湿她装满她的心房……
……救命——阿…阿然……
她在心底高声喊着她,嘴唇翕动,却68只能发出呜咽的几乎听不见的破碎低吟。
就在这时,黑暗撕开了一道口子,微凉的风吹拂进来,林燕然抓扯掉她身上的锦被68,贪婪地盯她一眼,而后继续亲吻。
她感觉她的唇舌,将68她完全化开。
舌尖几乎是挑动着她细微到毫巅的感觉,每一下68都能将68她击中。
她禁不住地低呜了一声。
真的亲的太深了。
第184章
夜色越来越深了,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零星的虫鸣,偶尔会夹杂着一声犬吠,但是不止不显得吵闹,反而像是在为这个夜晚奏乐似的。
到处都闷热的厉害,没有一丝风,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黏在肌肤上68,如穿了层油衣,汗腻腻的。
林燕然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顺着白嫩的肌肤流淌个不停,自68她的肩颈和脊背上68形成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肌肤也被洗的红润润。
竹席上68面全68是水渍,压在上68面时滑溜溜的,膝盖时不时会滑下去,她只得胡乱扯了神锦衾的一角垫着。
抬眼瞧去,有琴明月轻阖着眼眸,脸庞被热熏的娇艳欲滴。
这一看,她的胸腔如被热风熏蒸了一样,更加热腾腾起来,不由自68主地舔了下嘴唇,尝到了黏腻的甘甜,还有微咸的汗水。
她忽然腾出一只手去,抚了抚有琴明月的眼睫毛。
有琴明月幽幽睁开双眸,墨色的眸子染了情谷欠,波光潋滟,水润动人。
林燕然眼底溢出笑,又低下头68去吻她。
有琴明月心跳噗通,看着那68嘴唇贴近自68己68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刚闭上68眼,一股气泡般的颤栗感就从接吻处传递出来,迅疾朝着四肢百骸扩散。
林燕然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捏的越来越紧,唇齿间囫囵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眼。
“不许……闭眼,看着我。”
她一边抓住她,一边霸道地提出这个要求。
有琴明月脸色红的几乎能滴血,汗珠儿一颗颗滚落下来,心里羞的恨不能藏起来,可是心却软软的,压根舍不得拒绝她任何要求,半掀了眼帘瞧去。
瞧着她吮吻自68己68。
朦胧的光影中,视野有些跳跃,依稀看见林燕然的脸庞特别红润,挂满了汗珠,便68连鼻尖上68都是汗。
她吻她的样子,异样专注,低垂着眼,柔软的舌尖一点68点68地舔过她下面的唇,时不时又划向上68,在那68里轻轻打着转,勾弄着她感触鲜明的点68,她控制不住的打颤,嘴里发出越来越失控的低吟。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指腹下的肌肤烫的惊人,慢慢顺着她汗腻腻的鬓角,摸到她凌乱的秀发,指尖钻进去,一点68点68攥紧。
某一刻,她在她的吻下抑制不住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唇齿间气息不继又断断续续地叫着:“阿……然……阿然……”
林燕然猛地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手,十68指相扣,紧紧握着,这份无声的温柔,安抚着她澎湃且朝湿的情绪,等她平静下来时,她慢慢弓起身。
在一片模糊的暗影中,有琴明月清晰感觉到她潮热的指尖在自68己68的脸上68不断地摩挲。
短短几息之间,她的指腹掠过了她汗水打湿的额发,拂过了她如蝶翼般轻颤的眼睫,划过了她秀挺的鼻梁,轻盈而细致地描摹着她的每一寸,最后68她找寻到了目的地,倾身上68来,双唇代替手指,精准地吻住了她嘴唇。
有琴明月本就所68剩无几的意识和理智瞬间沦陷,沁满薄汗的双臂勾上68了她的脖颈,顺从地同她的双唇印在一起,第一次这般主动地回吻过去。
林燕然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在她勾缠住她软滑的小舌头68时,她急促的气息骤然停顿,紧接着变得绵长,而她突然克制不住地溢出一道痛哼,可是唇儿被黏着,舌儿被被勾着,这声痛哼也飞快地淹没在她的吻中。
林燕然一只手紧紧勾住她脖子,继续加深这个吻,将她的舌勾弄着,贪恋地吮吃,缠绵的吻淹没了她一连串难耐又涩然的吟哼,也令她突然蹙紧的眉心,慢慢舒展开了。
吻越来越深,她和她的交融也越来越深,她脸上68的神情也随着这个吻变得妩媚动人。
耳边环绕着绵密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有她发烫的鼻息。
她又感觉自68己68要化了,完完全68全68地化作一滩水,被她不断掬实,再不断荡开,最后68化作涓涓细流,融进她身体里。
许久,林燕然才68松开她的双唇,她没感觉到她离去,忍不住睁开一条眼缝,发现她正68直勾勾盯着自68己68。
下巴上68凝聚着一滴汗珠。
于这刻坠落下来,轻轻砸在她脖颈上68,然后68顺着雪腻的沟壑朝下淌去。
她便68这么68盯着她,眼也不眨。
汗水一滴一滴,坠落下来,不住砸在她胸口上。
她噬人的目光、热烫的呼吸,还有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渐渐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她牢牢包裹。
“阿然……”
她嘴儿微张着,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努力去抓她,视野却越来越模糊,只能求助般道:“热……阿然,好热。”
林燕然俯下身来,轻轻啄吻她汗湿的脸庞,想要安抚她,掌心却感觉到她后颈正在发热,接着变烫,灼的她几乎要忍不住抽离手。
是腺体。
她的腺体正68变得越来越烫,指尖上68还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一缕沁出的汁液,紧接着一股馥郁的幽香袭入口鼻。
这是她身为极品坤泽的信息素味道,正68在散发出来!
这股幽邃的气息像是致命又迷人的毒药,摄魂夺魄,钻骨入髓,不断地经由口鼻、呼吸渗入细微的感触中,林燕然立刻感觉到一股像是蒸腾的水汽一般的热熏感从体内升腾起来,鼻息更是控制不住地变得越来越急,她不由自68主地掰着她的肩头68,将她就势一掀。
有琴明月立刻变成了背对她侧躺的姿势,而这个旋转的动作,又令她发出了一串走腔变调的低吟。
林燕然轻轻撩开她颈后68已68经湿漉的秀发,于幽暗的光线中看见绯艳的腺体,腺心已68经些微张开了,正68在往外渗出点68点68晶莹的津液。
幽香愈来愈浓。
她低喃了一声,凑唇去吻住了腺体。
有琴明月立刻失控地打了个颤。
腺体变得更烫了些。
林燕然的舌尖轻轻拨开腺心,嘴唇往里探索,轻而缓慢地吸吮着其内馥郁又清甜的甘露。
有琴明月身体颤的厉害,像是被抽离了所68有骨头68一般,软绵、无力,完完全68全68地瘫在她怀里。
林燕然含着她的腺体,越吻越深,她的齿尖轻而缓慢地钻入其中,贪婪又爱恋地咬了下去。
噬咬随着齿尖的钻入,一点68点68加深,动作似是停顿了,可是感触却凝聚在某一刻,鲜明刻骨,伴随着一股如梦似幻的悸动感同时袭击两人身心,一串似哭若吟的低呜传了出来,为闷热而凝滞的空气带来了一丝间隙般的清明,随后68便68融在了幽暗无边的夜色中。
第185章
子68时已过,夜色深沉,幽蓝色的夜空辽阔而深邃,点点繁星簇拥着一轮皎洁璀璨的凸月,温柔的月光洒落下来,仿佛为6小院落披上了一层美丽而神秘的银白轻纱。
两个美貌的婢女在廊下守夜。
院中十分安静,黑虎和葡萄趴在她68们脚边上,耷拉着耳朵,尾巴也老老实实地贴着地面,睡得十分香甜。
叠翠和湘雨却并68不敢打瞌睡,一直惊着耳朵留意动静,谨防着主子68和林郎君有什么需求,就68在这时,木格窗内散出细碎压抑的莺啼声,娇媚婉转,异样的动听,两人不由68自主地红了脸,接着默默对68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同一个想法。
“主子68和林郎君总算和好如初了……”
两人都是68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暗暗为68自己主子68寻回所爱而高兴。
湘雨对68叠翠递了个眼神,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向了厨房,开68始添柴烧水。
叠翠留在原地继续警惕,少倾,一缕幽邃的奇香从木格窗内飘散出来,这香味十分独特,乍闻清幽入骨,仿佛钻入了肺腑,经久不散,等你刻意去闻时却又捉摸不到,好似消失了般,可是68再一回味,香味仍在,且变得更68加馥郁迷人。
便连身为68中庸的她68也能68闻到。
叠翠脸色微变,她68身为68贴身婢女,自是68知晓自己主子68的信息素天下无双,不止香味好闻到了笔墨难以尽述,还对68乾元形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虽是68夜深人静,她68还是68马上朝外68走去,对68着守卫在大门口的冷寒吩咐了一声。
几十息之间,冷寒就68下令所有人退出二十丈外68,而后在院落四周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确保不会有任何人闯入其内。
而伤势略略好转的暗星和暗影,则在暗中防护着,防止任何的靠近和窥探。
院中愈发安静,唯有那阵阵莺啼和幽香不断飘散出来,如烟如雾地融入夜色中,向这个寂静而安宁的夏夜展示极品坤泽的无双魅力。
林燕然将有琴明月捞进怀里时,她68浑身都湿透了,当然还有个地方更68湿,借着朦胧的夜色,她68看见她68眼眸轻阖着,神情慵懒,浑似提不起一点力气,整个人柔弱无骨地靠在她68怀里。
鲜红的唇微张着,像是68露珠下的玫瑰花瓣,水润且娇艳。
她68疼惜地亲了亲她68的唇角:“你歇一歇,我去叫热水。”
正要动身,小手指被轻轻勾了下。
“别走……”
这一声轻唤,脆弱极了,叫的林燕然心旌摇曳,才伸出去的腿立时收了回来,再度将她68拥住。
“好,不走。”
她68探臂掀开68鲛纱帐,冲着屋外68低喊:“叠翠,准备热水,将浴桶搬进房间。”
叠翠立刻应了一声,接着外68面就68传来了两个婢女轻手轻脚的动静。
有琴明月脸色似是68更68红了一些68,悄悄往她68怀里藏。
林燕然垂眸瞧着她68这幅娇羞模样,心中不禁一动,附耳低语:“娘子68,待会儿我伺候你沐浴可好?”
有琴明月闻言未语,神情赧然,片刻后轻轻摇头68。
林燕然嘴唇贴近她68耳廓:“真的不要我伺候?”
有琴明月神情显出挣扎之色,心中早已爱恋她68十分,可真要做出此等羞人之举,却是68一时半刻做不来,遂微微偏脸,躲开68那气息喷吐带来的痒意。
“嗯。”
林燕然故作失落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