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甄大胆蹲在他身边，说道：“四哥，这是不是那种能掀上去的床板，下面能放东西的……”说着说着，他自己先是兴奋了起来。
能大量储物，还偷偷上了锁！
李四看向偷摸磨绳子的女人，走过去缠了几圈胶带把她的手固定在梳妆台的腿上。
他指了指木床问道：“床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女人心里慌到了极点，被这么一问也有些懵……
床下面有东西？
她摇摇头，呜呜呜的表示着自己也不清楚。
“四哥，别问了，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
甄大胆和李四将床垫掀到地上，露出下面整张的实木床板。
那把锁显然是有人后来加上的，显得格格不入。
有着床垫床围的遮盖，除非像李四一样趴在地上往上看，是看不到锁的。
两人从工具包里掏出螺丝刀，把用螺丝固定的锁头给卸了下来。
这把锁看起来真的很搞笑，一点防御力都没有。
与其说是防止别人发现之后打开，倒不如说是怕这床坏了，床板自己弹起来。
将锁装入口袋里，李四和甄大胆对视一眼，把住床板向上用力。
女人也被他们的举动吸引，甚至忘记了挣扎。
这床底下难道真有东西？
她搬进来住了有几年了，但是从来没有发现过！
藏的这么隐秘，会是什么呢……
第416章
天降横财，神秘的幕后大佬！
床板下面有液压杆的支撑，没费太大力气就向上翘起来了45度。
倾斜的床板下面，是被木板分割的一个个的储物格。
与床同高的瓦楞纸盒被胶带粘的严严实实的，整齐的码放在其中……
这是……
女人眉头紧蹙，不知道这些盒子是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
甄大胆兴奋的拿出小刀，弯腰划向其中一个纸盒子的封口胶带。
“刺啦——！”
失去了胶带的束缚，纸盒盖子微微向上翘起，漏出了里面装着的物品。
熟悉的、红色的……
一摞一摞的！
龙币！
甄大胆双手一分将纸箱彻底打开。
他兴奋的拿出一摞，嘴上嚷嚷着：“四哥，发了发了！”
“这一箱子都得有上百万了！”
而这样的纸箱子，床底下足足有十个！
这一床的钱，怕不是得上千万了。
干完这一票，他真的能跟之前对方艳茹保证的一样，从此金盆洗手了。
李四也同样震撼，弯腰从箱中拿起一摞钱，拿出随身带着的验钞笔照了照……
真的，都是真币。
他贪恋的将整摞龙币放在鼻尖，嗅着那让他迷醉的特殊油墨味道。
惊喜过后，他缓缓侧头看向梳妆台边上的女人，她的震惊不比自己少。
李四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女人似乎对床底的玄奥毫不知情。
难道这别墅的用途不是为了藏她，而是有哪位大佬为了藏这些钱？
这上千万的钱，来路肯定有问题。
他们如果把钱全撬走，这位大佬真的会放过他们吗？
李四想到这里，看向女人的目光越发冰冷。
他从口袋里拿出刀子，面色阴沉的向着女人走去。
将刀抵在女人的喉间，冰冷的触感让女人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强忍着不敢用力哆嗦。
李四把她上的胶带用力撤掉，说道：“老实点，你要是敢叫喊我先要了你的命。”
女人紧闭嘴巴连连点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李四说道：“很好，我问你答，说说是谁包养你在这里的。”
“他是干什么的？”
女人怕得要死，听到这个问题哆嗦着回道：“我只知道他叫苟黑，不知道他做什么的。”
“我原本是在饭店里的服务员，是他去吃饭的时候看上了我，把我给包了。”
“我只知道他很有钱，出手也大方。”
“随随便便给我点零花钱，都够我一年吃穿不愁的。”
“我真不知道这些钱他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两位大哥，你们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又不是自己真正爱的人，女人出卖起对方来丝毫没有犹豫。
至于女人不知道钱的事，这点李四两人是相信的。
要不然估计这女人早就卷钱跑路了。
李四还是不放心，继续问道：“你跟了他这么久，你觉得他是做什么买卖的？”
女人见李四面相老实，语气就像是在唠家常一般随意，完全不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她也打开了话匣子，说道：“我猜……我只是猜的啊！”
“他可能是混黑的。”
“他的两条腿全都断了，带着假肢。”
“脸上、身上也有很多的伤疤，像是之前被人狠狠揍过。”
“这要不是混黑的，怎么会落的这么惨？”
“不过看他现在的经济实力，估计是混出来当了大哥。”
说到这里，女人眼泪汪汪的哀求着李四：“大哥，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我就是个被包养的女人，他的钱丢了我一点都不在乎。”
“你们放了我，我真的真的不会报警的。”
与她简单的想法不同，李四和甄大胆此时已经快被吓破了胆。
脑海中轻易的勾勒出了一个双腿断裂，坐在轮椅上满身伤痕的狠人。
他地位超然，不用自己动手，举手投足间，手下一群不怕死的小弟就会立刻冲上下去将对手碾碎。
如果放过这个女人，大人物只要稍微使点手段，这女人肯定会没节操的把他们供出来。
女人的话信不得，甚至有时候得反着听。
她说不要就是要，她说不会报警就是会……
这种大人物如果知道是他俩偷了钱，他们的下场都不敢想象有多惨。
李四和甄大胆额头冒汗，紧张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到此为止，甄大胆和李四的供述大体上一模一样，相似度高达99%。
只是这1%的不同，却是将案件指向两个结果。
以下，是在不同的审讯室里，两人互相捅刀子的矛盾所在。
甄大胆说道：“李四的脸被那女的看到了，他急于杀人灭口，趁我往外搬钱的时候，就把那个女的给掐死了。”
李四说道：“甄大胆的脸被那娘们看到了，他怕被事后报复，趁我出去望风的时候，就把那个女人给掐死了。”
两人互相推诿，绝不承认是自己下的杀手，想要以此减轻罪责。
而且双方都说，是对方的口罩崩断被女人看到了脸，所以才起了杀心。
微妙的囚徒困境，已经让两人彻底决裂。
江队眉头下意识皱起，按照甄大胆的说法，杀人是李四在盗窃过程中的独立行为。
如果这事属实的话，由李四独自承担故意杀人的罪责，的确算是甄大胆立了一功。
但是，听甄大胆的意思，死者的死因是被李四扼颈窒息。
时隔2年，那具女尸已经被他们掩埋，肯定早已腐烂变成了一堆白骨。
靠着一堆白骨想要明确是谁动的手，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如果能通过审讯得到李四自白的口供就好了。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抓紧时间，前往甄大胆供述的案发现场和埋尸地找到尸首。
尽量搜寻，争取找到能指认凶手的证据。
甄大胆说完之后，又按照江队的要求供述了之前的几起不起眼的盗窃案。
整个审讯室里全是甄大胆的供述以及小张敲击键盘的声音。
直到甄大胆说的口干舌燥，他这才邀功似的看着江队。
“警官，我告诉您这么大的案子，您问啥我也都坦白了，可一定得帮我求情啊。”
“李四他就是个杀人凶手，一定要严惩他！”
第417章
狡猾的犯人，谁是凶手？
江队冷冷的看着桌子对面的甄大胆。
他现在怀疑，这家伙的疑心病不止是因为吸粉以及新房子频频出事，或许也与两年前的这起盗窃案有关系。
做贼心虚，通过观察可见甄大胆是名不副实的胆小。
他肯定害怕这位看似能呼风唤雨的残疾大哥追上门报复。
甄大胆见江队盯着自己不说话，心里毛毛的，但是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鼻子瘙痒，一边抽动鼻子一边暗自盘算。
卖了李四，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少判两年……
心里美滋滋的，甄大胆说道：“警官，我已经全说了，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只要不死就有希望！
江队感觉一阵心累，不咸不淡的说道：“看吧……”
看吧看吧，看情况再定吧。
只要想敷衍别人的时候，江队一律都是“看吧”。
甄大胆老底儿都被自己全揭了，得到这个回复不是很满意，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两句。
却见江队已经站起身，整理着文件夹准备出去。
他刚扭头要走，突然又看着甄大胆说道：“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个事。”
“安？”甄大胆不明所以。
“我们给你和甄德做了DNA鉴定。”
就在甄大胆紧张、忐忑又带着几分期待的矛盾心理中。
江队却是闭口不言，毫不拖泥带水的带着小张离开了审讯室。
只留下甄大胆抓狂的在那里自言自语。
“不是，他不是我儿子……”
“肯定不是！”
“要不然，大姐劝我们和好怎么会被克死，大姐这是助纣为虐遭了报应……”
“他就是个孽种，一定是的……”
“可警察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
“可恶，最恨别人说话说一半了。”
苏野看着奸计得逞的江队，说道：“你这样吊着他，估计他晚上又得做噩梦了。”
江队摆摆手，义正言辞的说道：“诶，我可没吊着他啊。”
“我这是好心告诉他一声，的确是帮他们做了DNA鉴定。”
“鉴定慢的很，这不还没出结果呢么。”
“……”
没出结果就告诉甄大胆，还说不是吊着……
几人从审讯室里出来，刚巧遇到了隔壁从审讯室出来的老丁。
江队说道：“老丁，我这边已经吐口了，还钓上来条大鱼！”
“甄大胆揭发李四涉嫌故意杀人！”
老丁兴奋上扬的唇角就这么水灵灵的尬住了……
他皱眉反问：“甄大胆说李四杀了人？”
江队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老丁继续追问：“是不是2年前别墅抢劫案里的那个女人。”
江队一愣，这不对劲！
我都还没说呢，老丁怎么知道的！
老丁叹口气说道：“坏了，李四说人是甄大胆杀的……”
“而且描述的意思是甄大胆的个人行为，不属于共同犯罪。”
“靠……”小张忍不住咒骂。
“甄大胆说的情况也是，说杀人是李四自己的主意，他全程没参与。”
当一起凶杀案中，百分百确定凶手是两人中的一人，但是却没有证据能证明到底谁才是凶手的时候。
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处理呢？
胖子说道：“要是找不到证据，是不是可以给他们俩都定故意杀人罪？”
闻言，在场的人均是摇了摇头。
小张解释说道：“这种情况，反而会判他们两个都是故意杀人未遂……判不了几年的。”
“啊？！”
胖子愣了，怎么会是这样？
苏野认同的说道：“小张说的没错，这是诉讼中需要遵循的原则。”
“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也就是存疑时有利于被告人原则。”
小张无语了，泄气的说道：“看他们那样子，我还以为他们是法盲呢。”
“他们不会是自信2年之后找不到确切杀人者的证据，才互相攀咬的吧？”
苏野否定了他这个想法，说道：“不应该，甄大胆看样子是想通过揭发李四减刑。”
小张疑惑道：“那李四呢？”
几人看向老丁，老丁叹口气说道：“李四也想减刑……”
苏野看着胖子愣神在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原则里。
甄大胆和李四真的知道这条规定吗？
不……或许他们跟胖子一样，对审判的事毫不知情。
眼前这种情况，只是他们自然而然的嫁祸行为。
他说道：“甄、李二人肯定不知道，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两人都会承担杀人未遂的罪责。”
“否则身背两条人命的甄大胆就不会检举李四杀人了。”
“如果不能明确证明李四是凶手，甄大胆还得再加一条杀人未遂的罪名，他很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甄大胆的脑回路清奇，有可能真凶就是李四，他单纯的想揭发减刑。”
“与他相比，李四的行为看起来更可疑。”
江队点点头说道：“没错，他原本只是盗窃，主动牵连到故意杀人案件里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除非，他说的也是真的，凶手真的是甄大胆，他想要借此减刑。”
苏野皱眉说道：“站在他们的立场上，都有对方是真凶的可能。”
“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们都想趁乱把锅甩给对方。”
“既可以给自己减刑，又可以把2年前杀人的雷给扔出去。”
“毕竟真相是什么，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
没有证据的时候，仅仅靠着他们的口供，没人能知道到底谁才是真凶。
江队阴沉着脸说道：“可恶，没想到他们这么狡猾。”
“掘地三尺也得找到证据，不能让他们得逞。”
江队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首先要联系粤州警方通报案情，查证两年前在锦绣华府有没有甄大胆所说抢劫杀人案。
如果有立案侦查的话，肯定当时警方有采集到的一些证据，这些证据或许就是破案的关键。
案件里那位包养女人的神秘大佬，身份肯定不简单，必须想办法查出来。
另外，还得让粤州警方去埋尸的地方把死者挖出来。
两年前，甄大胆从粤州回家的时候，跟方艳茹谎称自己偷了50万。
这跟实际瓜分到的500万有很大的出入。
刚才他们问的时候，甄大胆狡辩说自己把赃款全花了，说他赌博全输光了。
江队肯定不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必须找人彻查甄家和李家，搜他们没敢花的赃款。
江队看看外面逐渐昏暗的天色，暗叹今晚上怕是又得点灯奋战了。
算了，晚上继续睡办公室沙发吧。
警方们忙作一团的时候，苏野和胖子从警局大楼里走出来。
苏野抬腕看表，时间已经晚上6点多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插进皮鞘里的精致小刀，眼神比刀芒还要锐利几分。
胖子搞不懂苏野是怎么利用系统操作的。
看苏野在警局门口拿着小刀把玩，他左眼皮突突狂跳。
“祖宗啊，快收起来吧，咱还在局子里没走呢。”
“我跟你说，刚才我感觉方艳茹出手的时候，小张肯定看到了！”
“那小子盯着方艳茹的手揉了好几下眼睛，眼球都揉红了。”
“你还敢当众摆弄这把刀，赶紧揣起来！”
“你说说你，想让方艳茹出气也不用给她把刀啊，万一真出事就完了。”
胖子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仿佛胖妈附体一般，推着苏野往车边走去。
他哪儿知道苏野此时心里正乐的开花。
眼前的小匕首上，正在狂响着自己想要的提示。
第418章
钓鱼，心中不可及的娱乐项目！
只见系统提示内容如下。
【罪证物品名称：精致小刀】
【用途：故意杀人】
【罪案完成状态：未遂】
【受害者姓名：甄大胆】
【受害者性别：男】
【受害者年龄：32岁】
【备注：早晚都得死，就不能再等等吗？！】
【特别提醒：本案涉及血亲复仇，主播好自为之！】
【只说一遍，好自为之！】
……
苏野看着越来越傲娇的系统备注，面部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
还耗子尾汁呢，谁怕谁啊。
控的就是你！
没错，就像他曾经硬控吕奶奶给吕真真报仇时候的电击棒一样。
小匕首也被成功定性成了杀人未遂的证据。
苏野总算是心情轻松了一丝，感到这一次自己没白参与到甄家的案件里。
上个案子中，由于当时他不确定叶莎是不是苟大运杀害的，间接导致失去了硬控系统的机会。
这次虽然时间仓促，只能选择在交接的时候下手，但是好在没有白费一番苦心。
胖子看着心情似乎好了一些的苏野，问道：“咱现在去哪儿？”
这一天，忙忙碌碌，苏野他们其实并没有查到自己想知道的真相。
他俩小时候失踪的事，依旧是个谜。
可能唯一的收获就是手里这把被贴了标签的刀。
苏野说道：“先吃饭吧。”
胖子说道：“没心情出去吃了，要不回家点外卖吧。”
“也行。”
胖子熟练的发动车辆，载着苏野向着悦海华庭奔去。
苏野划拉着车上中控台的百德地图，经过设置，更改了回家的路线。
这条路绕了一小段。
但是在这条路上，有一座他很熟悉的大桥。
那座桥中心的河底，此时淤泥中正有一把苏野扔进去的卷刃菜刀。
苏野摩挲着小刀，这把刀还是之前买鱼竿的时候，渔具店老板忽悠着他买的。
据说锋利无比，用它可以刮鱼鳞、切生鱼片、切水果，甚至是在岸边钓鱼的时候，可以割岸边碍眼的荒草……
结果，锋利无比的它只划破了一次空气，就要永沉河底了。
还好之前就扔进去了一把菜刀，也算是给它找了个伴儿。
哎……说起来钓鱼，真是心中不可及的娱乐项目啊。
一边感叹着小刀悲惨的命运，跟了他这样一位没有钓鱼缘的主人。
同时，苏野的思绪也没闲着。
暗自琢磨着一会发起投票后，自己会穿到哪个时间点，穿到谁的身上去。
如果是案发前的一个小时的话，自己会不会穿越到8天前的晚上。
也就是甄母和甄德遇害前的一小时。
会穿到谁身上呢？
几位当事人？还是路过的看客……
甚至是村长马保国？
苏野心思杂乱，又觉得以系统的规则来说，如果想从根源阻止的话，这个时间点就不合理了。
2年前的案件似乎也算是一切的根源。
毕竟，没有钱就不会盖小白楼，没有小白楼或许就没有后来的一系列悬疑灵异的事件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间，车辆已经行驶到了大桥上。
苏野伸手一比划，说道：“靠边走走，稍微慢点。”
“好。”
胖子听从指挥，找准时间提前变道，向着桥边开去。
苏野望着远处空无一物的河面，将小刀重新装入刀鞘，右手从车窗轻描淡写的一掷。
优美的抛物线在他眼中滑落。
“噗——咚——！”
河边上泛起一圈涟漪，小刀飘飘摇摇的向着河底沉去，最终落在了一把微微生锈的卷刃菜刀边上。
苏野拉上车窗户，说道：“可以了，走吧。”
车辆重新汇入晚高峰的车流，苏野双手环胸，聚精会神等待着。
就在这时，系统乖乖的发来了惩罚的提示。
【检测到宿主故意毁坏了案件关键证据，真实案情将无法被破解。】
【扣除罚金200万元。】
好几天没被扣钱了，苏野见到扣钱的信息高兴了好一会。
无视苏野上扬的唇角，系统的消息继续传来。
【检测到本案直播间观众对案情存在争议，主播的行为符合开启直播间投票的条件。】
【备注：1、开启投票需要花费100万元。】
【2、开启投票后，案件中的人物命运可能会被改变。】
【3、开启投票后，宿主的人身可能受到威胁。】
【是否开启投票？】
没什么好犹豫的，苏野心中直接选择开启。
瞬间，罪证直播间画面右下角的投票按钮亮了起来。
随即，直播间屏幕上再次发起了投票。
此前看苏野鼓动方艳茹拿刀的时候，就有人觉得这个行为虽然突兀，却是有种似从相识的感觉。
现在，看到投票被处罚，他们立刻意识到了主播的用意。
主播又在想办法发起投票了！
与雷霄案中分歧很大的言论不一样，这次直播间的网友心出奇的一致。
如果有机会能改变甄母，尤其是甄德的一生，他们绝对支持主播的做法。
就因为疑心，就去伤害自己的至亲，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了。
太炸裂了。
弹幕纷飞间，屏幕上已经弹出了投票按钮。
【由于本案涉及血亲复仇的复杂正义，主播的做法掩盖了方艳茹杀人未遂的真相，与现代律法相违背。】
【你是否支持主播的做法？】
【1、支持
2、反对
3、弃权】
【请在3分钟之内做出选择，倒计时3分钟开始……】
没有什么谁对谁错的讨论，网友们迅速的投出了自己宝贵的一票。
讨论的焦点则是集中在了甄德的身上。
【请直播间想办法救救甄德吧！他才5岁，还是个孩子。】
【虽然我投了支持，但是会不会出现过去被改变，比如，方艳茹会不会不跟甄大胆结婚，这样虽然甄德也相当于被救了，但是他可能在世界上就无了……】
【楼上别说这么吓人的话，虽然甄大胆后来泯灭人性了，但是我相信甄德是甄大胆和方艳茹爱情的结晶，要是孩子真无了……方艳茹不知情还好，要是知情她怕是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