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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徐楸被肏得不住往前耸动,手撑着,女上位时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再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仿佛逐渐上升激增的快感,舒服的要命了。

    忽然她眼前似乎白光一闪,内壁痉挛般收缩颤抖着,徐楸第一次尖利地呻吟出声,脑子里像炸了烟花,连带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楸这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的要长,甚至因为她在高潮时还在被持续插入,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一直居高不下。

    在她隐约有种会活活爽死的错觉时,谢雍更快地猛肏十几下,扶着徐楸的腰捅进最深处,隔着一层套子激射出来。

    二十九

    醋意

    有效真香(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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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醋意

    徐楸没用谢雍的药,不知道该说她粗糙还是怎么,第二次做的比第一次还凶,但睡了一夜后只是动弹的时候有些酸痛和疲累,但远不如上回那么厉害。

    徐楸醒的时候日上三竿,群里已经有人陆续发例会总结文档了她睡过了头,定好的闹钟被人关了。

    然后看到谢雍发来的微信,“你今天休息吧,我跟季玥说你向我请假了,例会的内容待会儿我传给你。”

    她一个小干事,去不去参加例会,除了她的部长大概也没人会在意。徐楸放下手机要继续睡,昨晚房间里那股暧昧的甜腥味儿和精液味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头的加湿器徐徐喷洒着细腻的烟雾,她翻个身,很快又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没做一个梦,睁开眼就看见谢雍挺直的背影,坐在房间角落的书桌前,看着面前的电脑整理纸质报告。

    大概是听见声音,他回过头来,身上干爽简约的衬衫纽扣系得一丝不苟,大衣搭在椅子靠背上。

    “起来清醒一下,我订了点饭,吃完下午送你去学校上课。”谢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徐楸因为被子滑落裸露出来的一边肩膀。

    徐楸“嗯”一声,看谢雍还没扭过头去的意思,就回看着他,一点羞怯都没有:“转过去,我得穿衣服了。”

    谢雍脸上窜起一点点薄红,闪躲着眼神干咳两声,转身去够桌上的空调遥控,把温度又往上调了调。直到算着徐楸应该穿好了,他才又站起来,往卧室门口去:“外卖到了,我去拿。”

    徐楸正穿拖鞋,一低头,床头矮桌上的手机嗡嗡振动两声,陈默发来的短信。

    她点开

    “徐小姐,我是陈默。这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在鸿升附近的餐厅订了位置。徐伯母和我爸都会去,商量一下两位长辈订婚的事情,届时还希望你能到场。”

    言简意赅,语气一听就是在谈判桌上最合格的那个生意人。

    徐楸把号码拉黑,去卫生间洗漱。

    谢雍在餐厅把午饭摆弄好的时候,徐楸正正好从卫生间出来,鬓边的碎发还带着一点湿意,素面朝天的,看起来很干净。

    谢雍看着她坐下,把她那份推过去,还有筷子汤勺,“小心烫。”

    徐楸尝了几口,味道还不错,饭菜偏甜口,但恰到好处。谢雍从始至终就握着筷子,一味地看着徐楸吃,动也不动一下。徐楸察觉到,抬头看他,那目光仿佛在说,“有话快说。”

    谢雍只能硬着头皮,“早上我帮你关闹钟的时候,看见有个叫陈默的,给你打了两个未接电话。”

    他声音压低了些,“你朋友?男的?”

    该不会是上次那个富二代吧,谢雍胡乱猜测着。

    徐楸没看到那两个未接电话,也不在意,她喝了一口汤,“不是朋友。”

    那就是男的了。谢雍敏锐地捕捉到徐楸没有否认他的后半句。

    他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徐楸,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有什么事都好商量,你别去找别人。”

    他想不明白,她想玩儿什么,他都陪了,那外边的男人多脏啊,她也不怕玩脱了害自己受伤?

    让人不易察觉的醋意在谢雍心里翻涌着,他甚至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徐楸勾勾嘴角,“你记错了,没商量好,那回咱俩谈崩了。”别想唬她,她记得比谁都清楚。

    谢雍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好像徐楸下一秒就会找别的野男人似的,他一下子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你真想找别人?我不准!”

    徐楸脸上戏谑的笑意更大,她往嘴里塞了口米饭,看起来还不如谢雍认真程度的一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以什么身份不准?”

    谢雍简直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好一会儿“我是你主席,直属上级。”

    虽然生气,但语气还算平静。

    徐楸手里的瓷勺“当啷”一声扔回碗里,“现在不是在学校,别拿主席身份压我。”

    似乎是看出徐楸脸上微微的不悦,谢雍气焰消了大半,但握着徐楸的手还是没松开:“我是为你好,总之就是你别去找别人就对了。”

    到这儿,一直埋头吃饭的徐楸终于舍得抬头看谢雍,“不找别人倒也可以,我想做想玩儿的时候,你能随叫随到吗?”

    这话,其实多少有些轻贱的味道了,就算是床伴炮友什么的,那也得双方都乐意。随叫随到,又不给钱,比妓子还不如。谢雍却好像察觉不到这话有什么不对似的,就只听见徐楸那句“不找别人倒也可以”了。

    他当即答应:“我能。”

    少年时期,谢雍跟随身居高位的父亲去会所学习马术和射击,他被告知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如果决心要学到某项技能或者得到某样东西,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心无旁骛,投入和付出会成正比。为人处事亦是如此。

    他决心要得到徐楸,或者她的爱。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床伴和过客。

    大概人想通了以后做什么都会顺畅起来,两个人吃完饭,谢雍看着徐楸把碗筷丢到水池里,已经可以从善如流地从背后抱住她,轻吻她后颈一下后推她到一边去,“我来洗,你去躺一会儿。午休半小时,下午上课才不会犯困。”

    徐楸很快就发现谢雍学会很自然地和她亲昵了,发的消息偶尔含着暧昧的字眼。无论她态度如何冷漠,对方只当看不见,仿佛一个沉浸在自己编织出的美妙幻境中的傻子。

    白瞎了他那张看起来冰雪聪明的脸了。

    作者的话:学校课太多了,我还在准备一些比较重要的考试,抽空了才能码字,更新时间不稳定或者哪里出错了,希望大家海涵。免费章节能改的我就改,收费章节无法修改影响观感的我提前说声抱歉,关于上章男主戴口塞口交不合理的,我构思的是69时已经摘下来或者戴那种镂空只撑开嘴可以伸舌头的口塞,但因为码字时上下文相隔时间太长导致记忆混乱,没有加以说明,不好意思了。

    三十

    窗边做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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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窗边做爱(高h)

    谢雍最终未能得知徐楸手机里那个陈默到底是谁,因为后来跟在她身边再没见她接过叫这个名字的人的电话。

    但这两个字还是像一根杀伤力不大的鱼刺梗在谢雍的喉咙里,不疼,却想让他一探究竟。

    徐楸也发现了比梁子庚开给她的安眠药还好用的东西和谢雍上床。每次只要昏天黑地地做一场,她就可以昏睡过去,一觉睡到自然醒。

    从无例外。

    徐楸开始频繁地出入谢雍的公寓,谢雍更是一有空就给徐楸发消息,引她过去。似乎两个人都食髓知味了,徐楸除了上课和兼职,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

    谢雍偶尔会在性爱的过程中表现出强硬的一面,比如徐楸玩儿累了,会奖赏般允许谢雍为所欲为。

    比如此刻,谢雍那性冷淡风的房间四处弥漫着性交和精液的甜腥味儿,性器抽插和肉体碰撞的剧烈声响时快时慢地响着,床下一片狼藉,乱七八糟地扔着两个人的衣服、情趣道具等。

    被子从床边坠下小半边,软床像浮在水上一样起起伏伏,男人动情的闷哼和女人受不住的细碎呻吟一刻也不停。

    徐楸浑身赤裸地躺靠在床头,双腿曲着呈大开之势,被谢雍埋在下体舌奸他们刚做过两轮,她已经高潮了四五次,而谢雍也用了两个套,现在是中场休息。

    他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吻了个遍,做过这么多次,徐楸身上每个敏感点他都清楚的很。此刻他亲吻着女人的下穴,舌尖上上下下地磨蹭着激凸硬挺的阴蒂脚,还不忘伸着两根修长的指头进入到甬道内抽插扣挖。

    那穴里经过刚才几次的肏弄,早就被操软、操烂了,黏糊糊的满是流不尽的水儿。穴口被捅的都有些合不上,留出一道肉眼可见的缝儿,殷红充血,微微翕动着,贪婪无比地吞吃着谢雍的手指。

    这两具年轻有力的肉体几乎从始至终都交叠在一起,赤条条的肉白在床上翻滚、纠缠,如今不过是云雨稍歇。

    谢雍含糊不清地叫徐楸的名字,徐楸这才从迷离的情欲中微微拉回一丝神智。

    “这样弄,舒服吗?”他问。

    应该是舒服的吧,她的脸看起来很红,虽然不如被真正插入时那么淫乱,但也透着无法自拔的情欲之色,眼神不再淡漠,似乎还有些舒服过头了的惘然。

    徐楸雪白的腰腹随着谢雍舌头和手指的亵弄而微微颤抖着,她同时声音很低,且不清晰地回:“嗯很舒服”

    不是性交那种激烈的快感,但男人有力的舌头和花样百出的指奸同样弄得她头皮发麻,他每次舔过她敏感的阴蒂,指尖撑开甬道,在里面最脆弱的部分扣挖捅刺。快感节节攀升之际,听谢雍哑着嗓子求,说想抱着她去飘窗上做。

    徐楸咬着下唇,忍了许久,勉强忍过那阵强烈到让她克制不住下体微微痉挛的快感,这才哼一声,算同意了。

    事实上两个人的性爱经验并不算多,徐楸知道的也不过是以前看的av,很多姿势都是尝试,就算谢雍不说,徐楸其实也有点想试试那个飘窗。

    如今深夜,卧室的灯一关,皎白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徐楸扭头看到窗外高楼大厦灯火星点的这刻,被谢雍摁着大腿根肏了进去。

    徐楸的呻吟声猛地加大,穴里淫液兜头浇到谢雍的肉棒龟头,又从肉缝里争先恐后地被挤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她这次高潮来的急,让她没有一点准备,还处在高潮中的甬道敏感异常,剧烈地蠕动收缩着,过电般的痉挛吸吮着谢雍的肉棒,咬得他也跟着不住喘叫,声音又沉又欲。

    他直插到底,才抱着徐楸坐起来,下床,从床边一路往飘窗那儿去。

    边走边肏,两个人都是第一回试,徐楸在腾空而起的一瞬下意识用双腿夹紧谢雍的腰,重力使她牢牢地被钉在谢雍那根肉棍上,甚至隐约被操到了子宫口,有种刺痛微妙的快感从阴道深处传出来。

    徐楸攀附着谢雍的脖子,身体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谢雍双手托着徐楸白腻的屁股,他那戴了透明白色套子的鸡巴时而从窄小肉穴里抽出半截,时而又挺着腰重重地捅进去。

    进出了不到十下,谢雍已经抱着徐楸走到了窗边,窗户微微半开着,月光和细碎的灯光映在人体上有种朦胧的美感。

    从外表看来,谢雍似乎是禁欲那一挂,但只有徐楸知道,眼前的男人性欲有多旺盛他已经射过两三发,但那根粗硬的东西还直挺挺地翘着,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埋进她穴里时,滚烫的要命。

    徐楸被压在飘窗上大开大合的肏,穴口被干到外翻,身下毛绒绒的薄毯因为被顶而不停搔弄着她光裸敏感的后背和蝴蝶骨,徐楸于这样不停歇的抽插中再次模糊了意识,同时弹跳的左乳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含住了奶头。

    虽然知道,从外面看见里面的几率小到不能再小,又关着灯昏黑一片,但一扭头就能看见透明的玻璃和楼下偶尔来往的行人,那种别样的刺激感还是让徐楸有些心惊肉跳。

    她下面的水儿流的更多了,糊到谢雍的性器上,从阴道里被裹挟着带出来,淫靡极了。

    “徐楸,徐楸”谢雍一边喘一边胡乱叫着她的名字,声线发颤,似乎她的名字是能缓解他发情的良药似的。他再抬头,背光到什么也看不清的阴影里,他的目光含着痴迷和柔情,又凑过去舔舐徐楸烧红的耳朵尖。

    下面的抽插节奏感越来越强,徐楸被肏得受不住地抓身下的绒毯,耳边是谢雍滚烫的吐息,乱七八糟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楸已经没有力气和意识再去回复了。

    太舒服了,每次做都舒服的要命,徐楸隐隐发觉自己对这种性爱有了瘾头儿,但她第一次不想克制这种瘾,而是任由自己深陷、享受。

    快要高潮的时候谢雍入得更深更快了,仿佛要把徐楸捅穿似的,磨过她每一寸濒临崩溃的媚肉,在最深处打转。

    徐楸不躲,身体自发地迎上去,两条腿吊在半空中打颤,受不住也受,心甘情愿被濒死的快感逼疯。

    这夜,以徐楸被做到虚脱睡过去而结束。

    谢雍收拾了用过的纸巾和套子,抱着一身吻痕和水液精斑的徐楸去洗澡这时候他就又变回了那个温雅沉稳的谢雍,帮徐楸擦洗的动作温柔的不像话。

    临睡前谢雍把穿着他的衬衣的徐楸靠在他怀里睡,这让他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但他刚躺下,床头桌上徐楸的手机就响了。

    晚上九点四十五,谢雍再次看到手机锁屏显示的短信详情上,那两个对他来说无比刺眼的字。

    “徐小姐,我是陈默。这是我另一个手机号,希望你先别拉黑,周六我们见一面。关于徐阿姨,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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