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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他们的姿势有了些微妙的变化,是“观音坐莲”,但徐楸还是在上面。

    双方都是第一次,这个姿势多少有些过头了徐楸闭着眼,紧咬下唇,把谢雍当成人体按摩棒似的随心所欲“上上下下”地做,而谢雍也次次都能顶到徐楸早已下落的子宫口。

    他们逐渐熟练起来,动作节奏由青涩变得越来越下流色情。

    那根粗长的肉棍仿佛鞭挞一般碾磨过稚嫩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软肉,磨过能让徐楸舒服的每个敏感点,谢雍同样跟随徐楸的节奏挺腰肏弄着,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女体内更多更黏的淫液。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已经一片狼藉。

    耻毛被徐楸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她湿的要命,淫水儿不要钱似的一直往外流,顺着腿心往下淌,来不及流出来的,就被谢雍在穴口捣出了细小的白沫儿。

    抽插挤压的“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时而微弱时而拔高的吟哦声,全部交织在一起。

    谢雍简直在完全沉溺在这场初体验的性事中,他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挺腰进入徐楸小穴的本能。

    越到后面,那紫红色的肉茎肏弄得越厉害谢雍就那么握着徐楸的腰,在她有些无力套弄时辅佐她继续大开大合地用小穴吃他的鸡巴。

    徐楸尝到了上位的快感,现在已经是享受为主,她上半身被谢雍紧紧地圈在怀里,皮肉相贴,她微垂着头,舔弄谢雍敏感的耳朵时,下穴只要稍微夹紧一下,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可爱极了。

    谢雍神志不清地胡乱迎合着徐楸的亲吻,时不时想起去寻徐楸的唇,含住以后就不放松。

    那表情一看就是爽的要命了,眼神微微涣散着,当徐楸挺着胸凑到他嘴边时,他就会本能似的张嘴含住。

    这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如今只能用淫靡形容。

    不知道做了几次,换了多少个姿势。谢雍虽然是雏儿,但正经开荤也扛不住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

    只是在情欲的沼泽里忽上忽下的时候,他突然于所剩无几的清明理智中发现,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若只是动身还好。

    但谢雍低垂着眼,抱着徐楸,他从床边不远处模糊的穿衣镜里看到他那副姿态入迷的,沉溺的,仿佛可以为了身上这个女人的一个吻赔上一切的没出息样子。

    伴随着将将高潮的强烈快感,他心头开始颤,开始慌,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被徐楸这样三番五次在性事上虐待亵玩,发誓要分清肉欲和现实,却还是在这样的时刻,突兀又意料之中地,察觉到他对徐楸畸态的依赖和爱。

    那些爱轻飘飘地落在他心上,不多,却精准地覆盖在最软的心尖,让他无法忽视。

    仿佛贴肉的羽毛,他拂不开,越想挥散那些爱意,反而被抓的越紧。

    他爱上了践踏他的凶手。

    作者的话:是he,是bg(不是第四爱,只是有女调教男的肉),多更的算一千珠的加更吧,要开学了,给大家上一次大肉。非常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每次登上po以后看到大家的评论就一下子有动力了,很感动很高兴,祝大家看文愉快。

    二十四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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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事后

    自记事起就自己一个人睡单独房间的人,忽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枕边躺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那种感觉实在有种说不出的微妙。

    谢雍想起上次徐楸睡在他家的时候,是在客房忽然觉得有些可惜,那次应该也让她睡主卧的。

    徐楸还没醒就感觉到两道颇为热切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了,她迷迷糊糊地就翻了个身,然后在谢雍的手伸过来落在她腰上的一瞬间惊醒了。

    她习惯自己一个人睡,喜欢安静。离开家在外租房以后,房子里除了她以外根本没有一丝丝人气她近乎是逃也似地挣脱出来,姿态也有些不雅地落到地上。站稳以后再回头看,谢雍已经顺势坐起来,被子从肩颈滑落下来,露出他满是抓痕的上半身,再往上,表情微微有些不悦。

    “我今天得回学校一趟。”徐楸说完,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好好儿的睡袍昨晚两个人疯到半夜,最后模模糊糊地记得谢雍抱她去洗了澡,里面空荡荡的,应该没穿内衣。

    谢雍作势要掀被子:“吃过早饭,我送你回去。”

    今天小长假最后一天,徐楸的天气app推送晴天,适合晒被子当然返校是借口,徐楸只是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雍。

    她其实一开始没想真枪实弹地搞他的,就是想玩玩儿而已有意思的东西点到即止就好,没必要把人再往深了祸祸。但或许人都有被情绪俘虏的一瞬间,她因为陈柔的事想起幼时,许多压抑已久的、阴暗的东西一涌而出,她经不住谢雍一点点的勾引。

    他红着脸求她说,想做爱的时候,表情实在诱人的不得了。

    一通发泄,她爽了,不止是肉体上的爽快,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愉悦她得以暂时忘记很多不好的东西,只剩下眼前的快乐和谢雍。

    虽然一夜放纵后,各种酸痛后遗症已经开始若隐若现但没关系,经过昨晚,徐楸的灵魂都松快了,她想她大概可以心情舒畅至少三天以上。

    所以当谢雍留她吃早饭的时候,徐楸迟钝了两秒,第一时间没有想到拒绝她只是抓了抓头发,说:“我先去洗洗。”

    谢雍那比例堪称完美的身体已经被徐楸抓的不像样子,洗了澡换衣服的时候,还有微微刺痛的感觉。很奇怪,痛感丝丝缕缕地席卷全身的时候,谢雍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昨晚徐楸坐在他腿上、抖着腰用小穴吃他的性器的淫靡模样。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水温低了又低,隐隐有晨勃迹象的阴茎才慢慢软了下去。

    出去的时候徐楸已经穿戴整齐了,她自己的衣服,昨晚洗过晾上的。

    谢雍要自己在家做,徐楸因为独居原因,厨艺还可以,所以就在旁边打下手了说是打下手,其实谢雍也并没有怎么支使她,他习惯什么事都自己做,徐楸最多帮忙递一下调料和厨具。

    期间谢雍几次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徐楸看出来了,不过他不说,她就不问。

    白粥和小菜做的差不多的时候,徐楸盛饭,听见身后混杂在油烟机声音里谢雍低沉的一句:“徐楸,昨天你是第一次,我也是。”

    徐楸盛粥的手一顿,脸不红心不跳地,就那么大剌剌地回头看着谢雍。

    “嗯,所以呢?”她说。

    谢雍没回头,背对着徐楸往炒锅里放佐料。不知道是不是徐楸的错觉,她好像看见谢雍颠勺的手有一点儿抖。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谢雍复又开口:“如果你想的话,我会负责的。”他说这话,语调没有波动,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只是两人只是在聊闲。

    徐楸整张脸唯一的表情变化,就是眨了一下眼。她随即转过身,继续盛自己的粥,指尖被袅袅升起的热气烫到发痒的这刻,徐楸轻声笑了:“不用。”

    “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我又不在乎。”她说这话,轻飘飘的,“算到底我也就是亏了一张膜和几滴血,下回就不疼了,对我来说挺好的。”

    她不知道谢雍听清了没有,她只是很平静地,要把自己的话说完

    “不过谢雍,你可别讹上我了,你也说了,咱俩都是第一次,谁都不亏。你下回再想找别人,还能扯谎说你是第一次,我保证不说出去。”

    到这儿,徐楸才刚开始对昨晚的性爱有了一点点后悔的情绪她似乎也有预感,谢雍是把这种事看的很重的人,而且他这人在责任感这件事上也有种天生的执拗。

    她忽然很怕被他缠上。

    谢雍的菜炒完了,他低头从沥水架上拿盘子,语调较之刚才微微拔高:“你用不着怕成这样。我得贱到什么地步,才能在你说出这么明确拒绝的话以后还缠着你?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儿,遇到这种事情,我理应负责。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他顿一顿,“还有,没和你断干净之前,我不会找别人。为了我们彼此的生理健康着想,我希望你也是。”

    徐楸是很缺乏道德底线和责任心的,哪怕她知道谢雍的处理方式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但她还是用那种仿佛微微嘲弄谢雍是老古董似的讥讽语气,“谢雍,你要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我也不是就绑定你了,我和你没有夫妻和情侣关系,你搞搞清楚。”

    这段不清不楚的肉欲关系,她是可以随时叫停的。他们甚至连炮友都不算。

    她不会乱搞,但谢雍这样说,似乎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什么羁绊一样,这让她有种微妙的负担感。

    她讨厌一切感情羁绊,一切。

    是以她不惜在两个人刚刚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一晚后,就语气冷漠地说出这种话她希望他可以早些认清现实,不要心存任何侥幸。

    谢雍这时候终于端着餐盘回过头来,表情有种说不出的阴沉,但又似乎无可奈何似的,迟迟不再开口。而这时,徐楸放在外面客厅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索性离开厨房这个风暴中心。

    陌生电话,她接起来,是个男人。

    “您好,请问是徐楸徐小姐吗?”对方的声音十分沉稳,透着优雅,仿佛中世纪的古典大提琴音。

    “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想约您谈一谈。我是陈柔的堂哥,我叫陈默。”

    二十五

    陈默

    有效真香(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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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陈默

    一雨方知深秋。

    玻璃窗外纷纷扬扬的银杏叶在徐楸脑子里倒带一样回放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凉意一起被隔绝在外。咖啡厅里四溢的醇香中,徐楸回忆起记忆中秋天雨丝的味道。

    她收回视线,进来以后第二次把目光放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陈默这个名字,最初出现在祁方对陈柔的微信备注上,以一种滑稽但又代表地位高低的形式出现在徐楸的印象里。

    她想她现在知道为什么,祁方那可笑的一长串备注里,一定要出现“陈默堂妹”这四个字了。

    陈家做金融贸易,风险最大,收益率同样高的吓人。陈默是那个于天堂和地狱来回穿梭的商人,短短几年,依靠雅乐的知名度和人脉声望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位以前人们提起陈默父子,前缀总是雅乐集团的老总。

    而今,陈柔一家也不过成了鸿升公司陈氏的旁支。

    因为是“陈默堂妹”,所以得祁方高看一眼。

    徐楸知道这样的人的可怕之处,但她不懂,这样的人物,何至于到她一个小女孩儿面前低声下气地道歉。

    男人得体的西装外穿了件大衣,衬得他更加沉稳挺拔,面相温雅,戴一副薄薄的金丝眼镜。他还在说着带些歉意的场面话,间或停顿一下

    “陈柔她这次的确做的太过了,我已经让二叔教训她了,而且她最近两天都被关在家里反省。为表我们家人的诚意,也怕你见了陈柔会更生气,所以由我代陈柔和雅乐向你道歉。我只希望能得到徐小姐的原谅,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才好。”话音落下,陈默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徐楸。

    是因为宠爱妹妹,所以替妹妹来道歉?徐楸打量着陈默,随即又觉得不像他提及陈柔的时候,语气淡漠,一丝亲人间的袒护都没有,反倒是最后那句,“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声线才微微有了波动。

    他只是重利,为了徐筱或者长清,才不得不屈尊过来致歉。

    “是我妈说什么了吗?”徐楸问。

    她虽然和陈柔打架闹到了警察局,但她没有让徐筱向陈家施压,况且她一直觉得徐筱不会相信她无辜,也懒得多费口舌。她只是微微有些意外,这次徐筱竟然问都没问,就直接问责陈默父子了显然也只能因为徐筱,陈家才会如此兴师动众到派陈默来。

    陈默眼神有了一丝波动,“徐伯母动气是理所应当,本来就是我们家教女无方。”

    看来是了。如果没有徐筱,或许徐楸根本等不来这句道歉。

    窗外雨势渐大,徐楸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漠然,陈默耐心地等着回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微有些僵滞。

    “如果我说,我不想接受你和陈柔的道歉呢?”她抬了抬眼皮,问道。

    陈默的表情毫不意外,大概在来之前已经调查过徐楸的秉性,他勾勾唇角笑了:“我理解,毕竟是陈柔动手在先。不过,不知道徐小姐有没有得到消息,徐伯母似乎有意投资鸿升,日后两家免不了千丝万缕的联络,还是希望你看在日后的情分上,消消气,和气生财。”

    徐楸正要开口,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显示来电主人是徐筱,徐楸拿起来,“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陈默抬手表示自便,随后徐楸就听到电话那头徐筱轻柔中带着试探的:“喂,小楸,你见到陈默那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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