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半晌，柏寅清才68说：“你说你在谈工作。”“是在谈工作啊。”虞微年说，“司知庭还没来，说临时有个会议要处理。谈工作的地68点也68是他定的，他非要来这里，我也68没办法。谁让他给我让出那么大的利润，我当然要听他的……而68且寅清，你明白的，工作上很多68应酬无法避免。”
“我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也担心你多想。”
柏寅清：“你知道我会生气，但68还是不告诉我。”
虞微年熟练地68往下道：“我下次一定告诉你好不好68？”
柏寅清看着他，久不言语。
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很难搞定，在追求过68程中就能看出，可68谁让他现在对柏寅清兴趣正浓？他思索着该如何狡辩，另一边，司知庭姗姗来迟。
司知庭手中拿着一叠工作文件，看到柏寅清和虞微年后，愣了愣，旋即收拾好68表情68：“抱歉，来晚了。突然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在这期间，虞微年没有动手机，也68没有和别人联系，甚至连眼神对上的机会都没有。
柏寅清一直在观察。
虞微年所说的工作，没有撒谎。
虞微年如看见救星：“没事68，来了就好68。你文件都带了是吧？让我看看……”
他想起身，腰间大掌却68紧扣不放。面对柏寅清无时无地68都在发作的占有欲，他表现得十分纵容，温热手心轻轻抚摸柏寅清的脸，“先68松开我。”
他又抬起脸，亲了亲柏寅清的面颊，像在帮柏寅清宣告主权。
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松下，他轻笑两声，凑到柏寅清耳边，半开玩笑道，“再不松开我，我真以为你要在这么多68人面前干我了。”
柏寅清盯着他，眼神幽邃。他被看得莫名，刚森*晚*整*理要说话，腰间大掌彻底松开。
“先68去谈工作吧。”
其实工作早就谈完了。
但68司知庭知道虞微年今晚在这里玩儿，非要借工作名义来找他，他知道司知庭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也68装作不知，同意司知庭一起来玩儿。
在虞微年看来，一个合得来的前任，也68是最佳玩伴。
也68幸好68他同意了，不然此68刻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虞微年悄悄用眼尾打量了一下柏寅清，柏寅清周边有无形低气压笼罩，所在区域与热闹酒吧格格不入。
柏寅清一直盯着他不放。
虞微年故意对柏寅清眨了眨眼睛，见柏寅清神色稍有缓和，才68继续和司知庭假模假样地68谈工作。
他很少开口，多68数情68况在听，看似听得认真，实际在走神。
他满脑子都在想——柏寅清什么时候到的？又听见多68少？看到多68少？
虞微年出来玩儿的时候，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他玩心重，来者不拒，言语上更是随便，反正说几句调情68的话而68已，又不是真枪实弹，算得了什么？
但68被柏寅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68事68了。
他回68忆总结了一下，却68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68什么话。
这也68正常，谁会时时刻刻记得逢场作戏的玩笑话？
柏寅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吭，他外表出众，不乏有人想与他搭讪。但68他的气质实在骇人，不像来酒吧玩儿的，更像来酒吧捉奸的正宫，无人敢靠近。
虞微年回68到柏寅清身边：“工作谈完了，但68既然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戏？我教你。”
他也68在试探柏寅清的态度，柏寅清应该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吧？
柏寅清：“好68。”
态度还算正常，虞微年松了口气。他教柏寅清玩骰子，讲述规则，柏寅清听得认真。
可68以看出柏寅清对此68并没有兴趣，但68他还是在陪虞微年玩。
“你和微年谈了这么久恋爱，老听他提起你，难得见上一面，喝一杯？”
柏寅清刚放下骰盅，头顶传来一道略微散漫的男声。
他抬起眼，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手中拿了两个酒杯。
“你不想喝别喝，不用理他。”虞微年小声说，“这是我朋友褚向易。”
既然是虞微年的朋友，柏寅清就不会不给面子。不过68，他看了褚向易一眼，接着拿了个新68酒杯，消毒，并开了瓶新68的酒。
他倒了杯酒，随后一饮而68尽，算是喝了。
褚向易被当众打脸，脸色极其难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柏寅清语气平平，“我不喝别人递来的酒。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你说呢？”
褚向易脸色铁青，这是暗讽他呢，也68是，若不是江臣景在红酒里下了药，他们不一定那么快能成。
他脸色铁青，笑得很敷衍：“不愧是微年的男朋友，真行啊，一整杯直接喝了。这么赏脸，那我们再喝几杯啊？”
“不过68你能喝吗？”他带着几分挑衅，“不能喝还是算了，别到时候回68去，还要微年照顾你。”
柏寅清一言不发，只静静地68将酒满上。褚向易喝一杯，他也68跟着喝。
二人莫名其妙拼起了酒。
虞微年挺喜欢看柏寅清吃醋，一个对任何事68都无感的高岭之花，唯独会因为他产生情68绪，这种感觉十分让人上瘾。
逐渐的，柏寅清已喝完了半瓶酒，他看了眼，还是洋酒！
褚向易什么酒量，虞微年很清楚，但68他不确定柏寅清能不能喝。再说了，他今天本来就理亏，柏寅清没有找他麻烦，反而68装作什么事68都没发生，默默无闻坐在一边陪他。
这种懂事68的行为，他很满意。
虞微年从前也68遇到过68类似的事68，他出来喝酒，被当时男友当场抓包，然后在卡座上大发雷霆，又吵又闹。他极其厌倦这种作闹，私底下的一些脾气，他还能视作情68趣，可68当众如此68，不等于是下他面子吗？
褚向易酒量很好68，他倒满一整杯酒，很快一饮而68尽，随后似挑衅一般看向柏寅清。柏寅清一声不吭，只坐在那里倒酒，待他想要跟酒时，手中酒杯被夺走了。
“你灌他酒干什么？”虞微年不满道。
杭越及时出声：“别闹了，也68别让微年为难。”
褚向易不可68置信：“我闹？”
“算了，不玩儿了。”
虞微年摸了摸柏寅清的脖颈、额头，虽然柏寅清面色不改，甚至没有上脸，但68体温很烫，烫得灼人，烫得烧心。他牵起柏寅清的手，“还能走路吗？”
柏寅清紧紧回68握住他，盯着他的脸片刻，才68“嗯”了一声。
虞微年起身：“你们玩吧，我们走了。”
虞微年向来如此68，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全凭心情68做事68，哪怕褚向易心存不满，也68不敢阻拦。
离开座位时，柏寅清经过68褚向易等人的位置，忽的嗅到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
他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虞微年的一行友人，外貌无一不是出众的，长相或斯文或张扬，风格气质各异。但68很奇怪，他们的穿衣打扮，却68诡异的一致。
莫名其妙的违和感让柏寅清眉头紧皱，但68他来不及细想，还是被虞微年带离酒吧。
外头下了雨，柏寅清取来一把伞，沉默地68打开，为虞微年撑上。
柏寅清还带了外套，不过68已经湿了大半，没办法给虞微年套上了。
一路上，柏寅清都默默无声，唯有马路车辆声响，与脚踏湿润地68面的声音。
“还生气呢？”
身后是霓虹大厦，车辆飞驰，雨水敲打地68面。虞微年踮起脚尖，在一柄黑伞下亲他，“不生气了。”
“今天是我不对，我不该骗你，也68不该瞒你。我也68是不想让你生气，所以才68瞒着你……”
柏寅清：“你瞒我，我才68会生气。”
如果虞微年一开始和他说去酒吧，虽然他也68会不开心，但68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
是吗？那只是柏寅清现在的说法而68已。虞微年并不相信，如果当时他真和柏寅清说实话，柏寅清必然不会同意，又或是非要一起跟着前往，陪在他身边，亲眼看着他。
但68他没有说这些话，而68是凭借经验，熟练地68往下说：“我知道我错了，我这是太在乎你了，也68太害怕我们吵架……”
柏寅清停下脚步，路灯之下，只有许些昏暗灯光照进伞下。他垂着眼帘，默不作声地68看着虞微年。
虞微年像知道柏寅清想要什么，他主动搂住柏寅清的脖子，亲吻柏寅清的唇角、面颊，一路抵达耳畔。
“其实我好68想你。”他带着几分委屈，“我早就腻了酒吧，里面的人也68很无趣。我一直在想你，想早点回68家跟你打电话，最好68再见到你，抱着你……”
“要不是司知庭他被会议拖着，工作被耽误，我早就走了。”
柏寅清任由虞微年解释，任由虞微年亲，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但68他的呼吸节奏，却68明显变得不对劲。
他静静看着虞微年往下说，忽的，他将伞面朝虞微年一侧倾斜，自68己则处在部分雨天中。大掌抚起虞微年的面庞，躬身低头，含住那张分分合合的唇瓣。
柏寅清的吻有些凶，舌肉在口腔内横冲直撞，又带有惩罚意味般，咬了咬虞微年的下唇。
但68他终究没舍得咬太狠，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唇瓣分离时，虞微年还在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咬出血。”
“你怕痛。”柏寅清终于说话了，他将虞微年搂进怀里，又把雨伞立正。
虞微年显而68易见一愣，他怕痛？柏寅清是怎么知道的？他好68像从来没和柏寅清说过68……
不过68转念一想，是个人都会怕痛吧？他又不是受虐狂。
虞微年的车子停在附近地68下停车场，他原本可68以找人将车子开过68来，可68他却68选择步行。夜晚雨天漫步在街头，在他看来也68是情68调的一种。
借着昏黄灯光，他侧抬起头，便能看到一张清晰冷峻的脸。
虞微年寻找着车子，看到熟悉的车牌号后，他忽然想起来，他今天喝酒了。
“忘了喊代驾了。”他喝酒，柏寅清没驾照。他松开挽着柏寅清手臂的手，准备去拿手机，“不知道这个点能不能喊到代驾……”
虞微年只不过68是没有继续挽着柏寅清的手臂，柏寅清便自68己伸出长臂，环住虞微年的腰身。胸口猝不及防挨上柏寅清的胸口，他被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姿势禁锢在怀里。
过68近的距离，藏不住任何反应，包括彼此68的心跳。
手腕被硌得正着，虞微年一愣，旋即眨了眨眼睛，忍俊不禁道：“你也68太能装了吧？”
这一路上，柏寅清脸色沉冷，看不出任何情68绪变化。半杯洋酒下肚，脸都不带红的。
可68谁能想到，这段时间以来，柏寅清都是以这样的状态，站在他身边？
虞微年的脚步停在车位一旁，他对上柏寅清幽深晦暗的眼睛，故意戏弄一般，隔着布料，用力抓了抓柏寅清。
“嗯——”柏寅清无法自68控地68发出一道轻哼。而68很快，耳畔挨上温热柔软的唇瓣，“怎么比你的嘴还硬？”
“你有没有想我，嗯？”细白手指轻轻勾着领口，虞微年将柏寅清用力往下一拽。柏寅清被迫低头弯腰，视线与虞微年平齐，又听虞微年不容拒绝道，“回68答我。”
柏寅清：“想。”
“这里呢？”虞微年手指轻轻蹭着柏寅清，又问68，“有没有想我？”
“……”
柏寅清声音沙哑，“很想。”
真是神奇，柏寅清长了一张性冷淡的脸，结果却68与之完全相反。虞微年感到新68鲜，玩心慢慢涌上心头。
“我今天开的是迈巴赫，后座很宽敞。”他尾调拖长，带着引诱人心的小钩子，“想不想和我玩点不一样的？”
虞微年极轻地68挑了挑唇角，一根手指抵在柏寅清胸口，轻飘飘的力道，却68能将柏寅清成功往后推开一步。
他对柏寅清缓慢地68眨着眼睛，像在邀请。
四目相对，虞微年却68在一步步后退。后背挨上车门，纤白手指搭在领口，解开最上方的一颗扣子，露出斑驳泛红的锁骨。
那是柏寅清不久前留下的，未曾褪去的吻痕。
在虞微年准备抬手解开第二颗纽扣时，柏寅清跟了上来。同时他拉开车门，迎面抱起虞微年，与虞微年一起进入了车间。
……
地68下停车场停满车辆，迈巴赫后座十分宽敞，同时容纳两个成年男性后，空间还是显得有些逼仄。
车内温度很高，弥漫腥甜发腻的气息。窗外画面变得不清，热度在车窗内部形成一层迷蒙水雾，如镀一层模糊的膜。
一只哆嗦的手指缓缓抬起，有气无力地68搭在车窗。手指将水雾蹭得混乱又清晰，滑出一道道湿润痕迹。
水珠顺着车窗滴落，打湿了真皮座椅。又有一只大掌从后方伸过68，将虞微年捞回68怀里的同时，也68包住了虞微年的掌心。
车窗像镜子，朦朦胧胧照清虞微年走神的表情68，长时间的亲吻让和他有些喘不过68气。眉眼湿红，浮着一层稠丽的艳色，没等他喘过68两口气，又被掰正下巴接吻。
“唔——”
柏寅清将他的呻吟尽数吞下，同时，他透过68车窗紧紧盯着虞微年的脸。目光直白，凶恶，像一只残暴饥饿的狼。
虞微年后背挨着柏寅清的胸膛，他正双膝分开，坐在柏寅清的怀里。在这种姿势下，他偏过68脑袋与柏寅清接吻，脖子实在发酸，肌肉也68被牵扯得更加敏感。
但68也68正是这样的接吻姿势，柏寅清可68以吻得更深。同时，二人也68能清晰看到重色是如何被一点点吞噬。
哪怕贴了车膜，在地68下停车场接吻，还是给了虞微年异样的刺激感。特别是他看到柏寅清那张冷淡的面庞，暴露出因他而68狂热、失控的表情68，反差感让他愈发兴奋。
唇舌随着湿热的吻在交换，勾扯出黏腻不绝的水声。窗户上的水珠滑落，打湿了真皮座椅，又飞溅得到处都是。
虞微年晚上喝了不少酒，他一直处在微醺状态，也68忘了不曾上过68厕所。忽的，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不适感，又缓缓抽了两下，他皱着眉，想暂时停止这个吻。
好68不容易起身拉开一点距离，又被滚烫的大掌掐住一截细腰。柏寅清像大型动物捕食一般，将猎物一点点拖回68自68己的巢穴，也68不让虞微年有分毫离开的距离。
嘴巴又被堵住，填了个严严实实。虞微年被迫分开唇瓣，接受这个疾风骤雨般的深吻。
真奇怪，柏寅清究竟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这都多68久了？
他十八岁的时候，也68没有像柏寅清这般疯狂过68，仿佛是不会停止的永动机……
虞微年脑中思绪纷飞，整个人乱得不行。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兜不住的唾液自68唇缝间淌下，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寅清……你……”他突然想起一件事68，“你是什么时候到酒吧的？”
直觉告诉虞微年，柏寅清应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可68见柏寅清今晚没有提起此68事68过68，态度也68称得上平静。
难道是他多68虑了？
谁料，这句话像彻底激怒柏寅清，柏寅清突然停下接吻的举动。
虞微年迷迷茫茫睁开湿润的眼睛，没等他搞清楚状况，柏寅清突然托着他的腰身将他抱起，让他在怀抱里旋转了部分角度。
这个举动猝不及防，让虞微年一惊，眼前也68发白一瞬。
他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嘴唇再次被用力含住，又被吸进口腔里亵玩。唾液自68无法合拢的唇角溢出，又被尽数舔舐干净，粗舌打圈似的在他口腔里勾舔，一通乱凿，捣出绵绵水声。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68了。”
柏寅清声线平静，但68亲吻吸吮时的力道却68很重，带有强烈索取意味。
这个吻太深，虞微年受不了。他舌尖微微向后缩着，想躲，但68还是被强行勾出。他有点泪失禁体质，当下控制不住掉眼泪，忍不住想伸手去碰，却68被截住。
一双手腕被大掌箍住，扣在腰后。他被迫钉坐在柏寅清腿上，仰头被吻得汁水淋漓，水都兜不住了。
“我什么时候到的？”
趁着换气间隙，虞微年偏过68头，努力呼吸新68鲜空气。可68唇瓣边缘，柏寅清还是很凶很用力地68磨，他还没缓过68劲，粗舌又顺着唇缝捣进软烂的口腔，速度快到只剩残影，边缘都溢开一圈白。
这个姿势让虞微年根本没有逃脱的空间，只能重重坐下，被含住唇肉里里外外吃了个透。他也68想过68挣扎，但68挣扎时身躯扭动，更像主动把自68己往柏寅清那儿送。
“从你说要出轨开始。”
虞微年口腔酸麻，想上厕所的感觉愈发强烈了。冷冽气息却68仿佛要将他囚在身上，让他连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年年。”柏寅清将他抛起，又随着重力沉沉落下。他似乎有些困惑，“你要出轨吗？”
虞微年瞳孔放大，浑身处在不自68然的发抖状态。他被吻得喘不上气，大脑却68不断提醒他——
柏寅清听到了。
难怪，难怪柏寅清这么凶。
虞微年又是觉得好68笑，又是觉得难捱。他这算不算变相的自68讨苦吃？虽然舒服，但68实在有些超出他能接受的范围了……
“怎么会呢？”唇肉相贴时，他含糊不清地68说，“我最爱你。最爱你了……”
“爱”这个字眼，太过68迷人，也68太过68具有诱惑力。它更像一个美丽却68又危险的陷阱，吸引无数人靠近。
柏寅清动作一顿，被泡湿的大掌缓缓抬起，托住虞微年的面颊。虞微年已经没了力气，他的面颊侧躺在掌心之间，微微喘着气。
嘴唇嫣红，一小截舌尖红肿地68探出，散发迷乱的热气，缩不回68去一般，细细地68颤。
虞微年长的实在漂亮，又因游戏人生多68年，他身上有一种自68由随性的气质，像一阵永远不会停留的风。可68现在，他就被柏寅清困在怀里，柏寅清甚至能清晰体会到他身上的体温，很湿，很热，正紧紧缠着他不放。
“虞微年。”
“嗯？嗯……”
“以后不要骗我。”
柏寅清抚摸着虞微年的面庞，又说，“去哪里跟我说，不要骗我。”
他再一次重复，“不要欺骗我。”
搞了半天，就为了这件小事68？虞微年轻轻地68笑了一声，他侧过68点面颊，用颊肉蹭了蹭柏寅清的掌心。
“寅清。”他说，“我爱你。”
柏寅清瞳孔骤缩，腹部肌肉处在不自68然的紧绷状态：“你说什么？”
虞微年诧异挑眉，他只是说了爱，柏寅清便不能控制自68己，顷刻就交代了。
“我爱你，寅清。”他搂着柏寅清的脖子，尾音拖着长长的调子。
柏寅清定定地68看着他：“你会永远爱我吗？”
“当然了，永远。”
“……可68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68。”
虞微年此68刻浑身舒适，散发着惬意的信号。他被伺候舒服了，自68然不介意多68说几句好68听话：“那我也68喜欢你，我不是因为新68鲜感和刺激才68跟你在一起的。”
“……”
半晌，柏寅清才68说，“你最好68不要骗我。”
“如果我骗你，你要怎么样呢？”虞微年忍不住哼笑，他故意凑到柏寅清耳畔，“你想囚禁我吗？”
柏寅清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68吧，如果我骗你，那你就囚禁我吧。”
“把我关起来，每天干我，把我干得跑不了，下不了床，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留在你身边……”
断断续续的声音，多68了几分不着调的轻佻。虞微年的声线有些含糊，带着几分低低的笑意，仿佛某种引诱，也68能让柏寅清听清他所言。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柏寅清呼吸陡然变重，变热。虞微年今晚喝了太多68酒，又来不及上厕所，加上装了太多68，旧的刚被挤出，新68的又被送进来，他小腹酸得不行。
虞微年皱着眉头看向高高隆起的小腹，还是有些过68火了，要是能把柏寅清削去一截就好68了……他忍着不适，牵住柏寅清的手，一起覆在他的小腹上。
“囚禁我这件事68，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虞微年喜欢逗柏寅清，也68喜欢看柏寅清为他失控。而68当下，柏寅清忽的用力将鼓起的小腹往下按，虞微年尝到自68食恶果的滋味。
他呼吸急促，喘不上气，想上厕所的感觉愈发强烈，却68还是要故意挨着柏寅清的耳畔，言语暧昧地68戏弄。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里面都是你的孩子。”
虞微年弯了弯浮着水色的眉眼，眼皮覆着一层薄红。明明已经有些受不了，却68还是要作死一般地68开口，“老公，我给你生宝宝好68不好68……呃呀！”
虞微年睁大眼睛，他被重新68被捞抱进怀里。柏寅清没有说话，只垂眸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深沉骇人，仿若藏了无穷无尽的暗色。
他眼睁睁看着柏寅清握提住他的脚踝，慢一拍地68眨了眨眼睛……
他好68像又玩脱了？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地68下停车场角落，一辆高调的迈巴赫，时常处在不自68然的颤动。也68幸好68停的位置比较偏，并没有人察觉。
夜色已深，所有人都沉迷在夜生活中。直到天明，迈巴赫的动静才68渐渐停下。
最终还是尿了。
车内一片狼藉，虞微年懒洋洋地68趴在一边，看着柏寅清收拾残局。
其实犯不着这么麻烦，到时候把车子送去洗就行。但68柏寅清这人也68够好68笑的，做的时候不觉得难为情68，现在要把车子送去洗了，事68后反而68抿唇不语，环顾四周，似是觉得有些过68火。
干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68火？
柏寅清大概将车子内部清理了一下，随后，将手擦干净，重新68将虞微年拥入怀里。
他们挨得很近，因为身高差与体型差，柏寅清的下颌挨着虞微年的头顶，虞微年能够以一种被包裹的姿态，被拥入怀里。
“年年，以后不要骗我。”柏寅清看起来冷静了不少，但68他又一次重复。停顿片刻，他又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就算他暂时没有，他也68会想办法满足虞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