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齐子望根本就忍不住,他确实也是头一回,实战经验本就是形同于无,全凭着本能的直觉用手指频频戳按向刚才那块明显比别的地方都更为敏感柔软的凸起,没弄两下子,洛云帆就受不了地弓起腰想要躲开,他叫出的喘息声凌乱不堪,且随着狼崽子的手指玩弄而愈来愈急促,这种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对他来说太过了,哪怕咬着嘴巴也根本就收不住,只能随着抽插时候的淫乱水声喘得支离破碎。由于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他没有后路,身体避无可避地绷紧着想要逃开,然而,被手指轮番玩弄的穴道里却并不像身体的主人那样口不应心,反而诚实热情地涌出来一些黏液,在快速抽送的时候打湿了男孩的手指,很快就把那个部位染得湿滑又柔软,瑟缩的入口也微微翕动着,如同在邀请着更粗大更坚硬的东西插进来,将这里从未染指过旁人触碰的净地彻底据为己有。
齐子望底下的那根和脸蛋迥然相反的狰狞巨物已经硬得快要爆开了,他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洛云帆的细腰,将人按在玻璃上就直挺挺地插了进去,丝毫没有留给他任何缓一缓的余地,就急切地摆动腰身往那紧致到不像话的肉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你、太过分了!不要……我、嗯啊!“大明星徒劳无功地扭着臀部想要避开这疾风暴雨一般的侵犯,却反而只会由于过分紧绷的肌肉而把那个正顶得他叫声都完全碎成一截一截的凶器夹得更紧,加重了前后插入来回摩擦时难以抑制的强烈快感。他以前还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对待过,被小狼狗掐着腰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撞击时臀肉发出的激烈啪啪声不绝于耳。
年轻人因为欲求而不断喷在他耳朵旁边的粗重喘息声,以及淫乱不堪的噗嗤水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好像在不断提醒着他被小一轮的年轻人强迫玩弄到快感迭起,这种难以承受的事实混合着酒精的蚕噬,像针尖一样折磨扯拽着他溃散的理智,可是,几乎是每一回,小狼狗顶进来之后都会故意地用又硬又烫的前端去戳捣那脆弱的一点,甚至还不知是哪里学会的,仿佛无师自通一般摆着腰画圈挺动抽送,将敏感点被反复摩擦刺激的快感放大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
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让快感堆积到了受不了的极限,最后洛云帆被硬生生干到狼狈混乱地射了出来,弄脏了他身前那扇已经弄上不少糟糕痕迹的玻璃。
到底是20出头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从门板搞到浴缸再到落地玻璃,好几轮下来,硬生生把男神搞得声音都喊哑了还不肯停。齐子望正好趁着换姿势的间歇,把大明星背对过去后显得更为色气的细腰一把握在掌心里,指尖微微一用力,那窄细又紧实的腰身就这样被两只手毫无间歇地卡在其中。
齐子望从始至终都没给他迷恋的偶像前辈脱上衣,湿掉的马甲衫紧紧贴在腰上,一直垂到刚好盖住屁股的程度——尤其是当对方还试图转身的姿势,微微扭过来的细腰会勾勒出叫人血脉喷张的线条,不禁令狼崽联想到他曾回味过无数次那部大明星穿黑色制服的商业巨制。
背入的姿势往往会放大被彻底侵占的视觉快感,齐子望的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腹肌往下面摸去,搂住洛云帆颤抖不止的膝盖往上方抬起,以便他跻身进去的时候,能直捣黄龙。于是大明星就这样以一只脚踮起,另一只则是被迫打开的羞耻姿势被狼崽再次猛操进去,他无法站稳,只得伸手环住狼崽的肩膀来稳固平衡。
齐子望手臂一整个圈住他,将人抱在腰间急不可待地往上一下一下地顶进去。因着背后体位的优势,每次顶入时都能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来回进出的性器时不时磨蹭过他身体里的敏感,再次次抵达到狭窄穴道的深处——狼崽看到大明星浑身的皮肤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泛起越来越大片的潮红色,身体也在浪潮般翻卷而来的快感中逐渐地迷失了神智。他也许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口中正在发出怎样甜腻的叫喘声,也意识不到自己正不知羞地挺动着腰肢,来迎合越来越激烈的肏干。
齐子望那张惯来爱说好听话的嘴巴此时特别闲不住,还有多余的精力一边干他一边调起情来,“老师,您叫床的声音比唱情歌还好听,以后天天叫给我听好不好……”
在新生代里,他一向也是以乖巧懂事的形象深得人心,没想到背地里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平日里对着大前辈是那么恭敬又听话,总表现得像个乖宝宝一样跟在他后面,甚至连讲话都不敢高声语,哪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一件小事都会连连低声道歉……而此时,他却用最纯真无邪的表情做着最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就连那双眼睛里面还时不时涌起洛云帆所熟知的乖巧懂事……
但他周身压迫性的气场却是和这张天使脸蛋截然相反,甚至几乎完全不输给在银幕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明星——
齐子望不愧是最有前途的当红小生,有颜值有才华,长了一张陌上人如玉的俊俏脸蛋,人称少女萝莉收割机,妈妈阿姨大杀器,唱得了歌曲演得了电影,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奖项傍身且票房成绩斐然,是唯一一位不到23岁就跻身华语一线的男艺人,新生代里最被看好的优质股,冉冉上升的明日之星。
——也是大家最为津津乐道、或许未来真的可以接班大明星天王光环的新人。
齐子望把已经被干得浑身瘫软着只能任君品尝的前辈抱到床上分开他那双虚软无力的长腿继续操,他情至深处忍不住握住大明星纤细秀气的脚踝舔了一下,忍不住喘着粗气在前辈耳边问:“老师,如果真像他们说的,我以后会取代你……你怕不怕?”
大明星早就被操干得乱七八糟,高潮了好几次之后他脑海里仅剩下一片浆糊,眼睛前面晃动的白芒闪得头皮发疼,他已经分不清楚今夕何夕,完全听不清狼崽在说什么话了,此时他又被按成了一个很羞耻的跪趴姿势,圆润的臀瓣高高地翘了起来被年轻男孩握在手掌中肆意揉弄,持续不断地大开大合操干着,他身上原本齐整的正装马甲也被揉得皱皱巴巴,白色的衬衣又被扒下来一半,缠在腰间欲坠不坠,随着被激烈顶撞的姿势一晃一晃,整个画面显得更为色情了。
齐子望不知在脑海里肖想过多少次,这叫他魂牵梦萦脑补无数回的场景。他想,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看过洛云帆这种模样——这个站在聚光灯下令星月都黯然失色的完美偶像,与生俱来的发光体,比钻石还更耀眼,比恒星还要明亮,人见人爱,无所不能。
而自己却可以把这个像星光一样难以企及的人抱在怀里蹂躏,心里却在觊觎着更过分的事——
如果,他不是人见人爱就好了,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快到最后关头时,齐子望狠狠地吻住了男神,舌头强行顶开两片柔软浅薄的唇瓣开始在里面攻城夺地,胡搅乱缠,他急切而激烈地亲吻充满掠夺霸占的味道,满含情欲,吞噬、吮吸、翻搅、直到被压在身下的人快要不能呼吸这才勉强放过了他。
并不算温柔的第一次,他难以自拔地压着前辈搞了一整晚。
东方泛白时,齐子望洗了个澡彻底冷静下来,独自站在阳台抽烟。
他忽然就想到,以前,大明星在片场跟他开玩笑时,其实早就给出了答案:
——如果有一天,我抢走了本来喜欢你的粉丝,你不会生气吗,老师?
洛云帆当时笑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哪怕说话时都像在唱着情歌一样,他笑道,你抢不走啊,除非……
——除非什么?他着急地追问。
除非你本来也很喜欢我,所以喜欢你的粉丝间接地也喜欢我了,不是吗?
他当时笑起来的样子好像黎明过后拨云见日的霞光,温柔又缱绻,看得齐子望一颗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
洛云帆总是这样,每分每秒都在不经意间给人下蛊,所以……
所以,这是他自找的。
……
齐子望抽完烟,心脏悸得厉害。
他确实清醒过来之后才感到有点慌了神,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一时冲动犯了大错。
他频频回头往向床上还在昏睡着的人,最终,还是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脑海里一团乱麻,又害怕面对前辈醒过来后冷冰冰的眼睛。
溜走之前他还是忍不住转身看了最后一眼,在心里默默祈祷以后或许能有办法好好解释一下。
【作家想說的話:】
小狼狗yyds
冷漠高傲精英总裁(霜杏,设局潜规则反被潜)
第83章在总裁的办公室里粗暴Sex,被弟弟当场撞见
寸土寸金的魔都金融中心,街上行人如织。
尤兀并不是第一次来方介年的办公室——刚确定关系那会儿,还是身价不凡品味高贵的方总主动邀约。虽然后来的结果并非他意料之中,但对尤兀来说,送上门来的美味糕点,他岂有不拿之理。
方介年是不折不扣的年轻才俊,从小就接受贵族精英式教育,业务能力一等一的好,把手下一众管得服服帖帖不说,身后男男女女追求者更是可以从大厦下一路排队到江对岸。
尤兀不请自来的时候,就见方总鼻梁前架了一副无边眼镜,正专心致志地批阅文件。长年累月的良好教养让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坐得极为端正,笔挺的腰身沐浴在那一整扇落地玻璃的阳光里,让人一看就情不自禁地想将手掌贴在那高档定制的墨蓝色西装上,沿着上等人讲究的丝滑布料一路摸到裤腰里——
“嗨,方总。别来无恙。”
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对方冷漠高傲的脸庞,优雅迷惑的笑容中掩了半分轻佻。
“你有事?”
方介年甚至就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他的嘴唇生得尤为好看,可讲出来的话却总冻得像冰块,毫无温度。尤兀远远看着,很难不兴致盎然地想到他在床上蹂躏这双唇时的美妙画面。
浅淡色泽的两片唇被过分大的力气揉得充了血,要是再捅进去一根粗大丑陋布满青筋的家伙什,那可当真是人间绝景,视觉盛宴。
尤兀这人向来没什么下限,当初能用那种方法逼方总就范,自然就不可能在床上怜香惜玉——是的,尤兀最喜欢主导粗暴的情事,和他那张俊美无瑕的天使脸蛋截然相反。
方介年没少在床事中被他凌辱,轻则掐破乳头捆起来调教,重则扇耳光扯头发……但尤兀相当清楚,看起来斯文又禁欲的方总,每一寸皮肤都包裹在严丝合缝的精致西装里,就连扣子都齐齐整整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圣洁端庄不可侵犯的模样。
骨子里不过是个欠操的贱货罢了。
装什么清高。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方总架子可真大。楼下刚走那位,好像是最近热播偶像剧很火的,叫什么的那个男主演……我问你秘书,她说你刚才还请人家喝了杯咖啡。方总,这是又盯上了谁家的新屁股?”
尤大明星天生就是要吃娱乐圈这碗饭的,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让他生来就有比亚洲人更为深邃立体的五官。半长的褐色头发随意往额后抹去,显得慵懒又性感,他左手夹了根烟,目光很是肆无忌惮——那双狭长漂亮的碧绿色眼睛好似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情意款款,潇洒迷离,仿佛这天光,这骄阳,这纸醉金迷的城市,这风情无限的佳人,都是可以轻易抛弃的玩意儿。
方介年不为所动。
尤兀逼近他,索性就半个身子都倚靠在那张漆黑的乌木办公桌上,用一只手拽了方介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条纹领带。
他越发外露的视线显得比刚才更有压迫感:
“你最近怎么会这么饥渴,难道是我还没有把你喂饱?”
在与尤兀当床伴的这段时光里,方总的这副身子已经被他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法彻底改造成了敏感体制,即使只是听到一些暗示性的辞藻,也会饥渴难耐地产生生理本能。
“这么淫荡?我都还没肏进来呢,方总,你是不是很喜欢在办公室里被我干?你今天水特别多……屁股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点!”
尤兀压根就没把方介年欲拒还迎的阻挡放在眼里,他猛地扯松了对方的领带,把那双精致白皙的双手手腕反绑在背后,整个上半身都按倒在办公桌前摊开的纸张里——
方总下半身修长笔直的大腿寸丝不挂,被他粗暴地掰开,以便于每一次顶弄都能长驱直入,肏到他甬道最深处那块隐秘而脆弱的软肉。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方总,就你这样的身体,还想背着我找其他漂亮小男孩?”
尤兀按着那把细腰将方介年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顺手取下自己前不久买下来打算送给方介年当生日礼物的蓝宝石领针,握住底下不知何时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东西,一整个插了进去——
即将到达临界点渴望发泄的强烈念头被强行打断可不是什么好事,方介年被过分的刺激逼出了眼泪。就在这个关头,尤兀抱紧了他的腰,粗暴而猛烈的抽插戛然而止,一股脑地全部射到了他体内。
“方总,我来和您讨论之前咱们聊过的那个合约……?”
突如其来的年轻男声在门打开的同时响了起来,而方介年在被尤兀内射时硬生生掐断了想射出来的可能性,他整个人被迫挟持在高潮时过于强烈的快感中徘徊不下,连眼睛里都涌出了明晃晃的水光。
是尤旸,他们好像的确是约好了,今天下午要和他谈正事的……
这两兄弟怎么回事,进来之前不会敲门的吗?!
“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尤旸是近几个月在时尚界非常火的新人模特,极佳的相貌和高挑的身材让他在崭露头角后快速蹿红,相当受各路大牌高定的青睐。
他有一双和尤兀极其相似的淡绿色眼眸,可里边的神采却和哥哥的恶劣与轻佻截然相反——这是一个笑起来真诚可爱,甚至害羞时还会脸红的阳光大男孩。
只不过嘛,撞到这种尴尬的场景,他却只是最初时惊讶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如常……从某种程度上说,尤旸和尤兀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他的面具更加天真无害罢了。
尤兀知道尤旸对方介年怀有别样的兴趣,所以本是不愿被弟弟看到此情此景,但当对方自然而然地走过来时,被他稳稳压在身下的人却仿佛吓到了一样,居然浑身颤抖着开始推他。
那种被窥探到隐私后急切地想从他身边逃开的举动不知为何取悦了尤兀,于是他改变了注意,居然就着还插在里面的姿势冲自己的弟弟招招手:“你过来。”
“哥哥?”
尤兀抱着已经被肏到浑身瘫软的方总坐在他的办公皮椅里,朝两侧拉开双腿,在弟弟面前毫不客气地把那根尖锐冷硬的细长金属物缓缓往上抽——
“啊……!混蛋你、尤旸不要看!”
方介年有些崩溃地捂着脸,却无法阻止尤兀进一步的使坏,他被调教了很多次,明明理应是过分尖锐的痛觉,却早就不知何时化作了对性感点的刺激,在这副淫荡而饥渴的身体上反反复复地发作。
“尤旸你睁大眼睛,看看你方总是怎么取悦男人的……”尤兀的回应是直接加快了抽出领针的动作,在方介年抽搐着企图挣扎时又一次按了下去,”等会儿我示范完了,就换你来。
“哥你轻点,不要弄那么大力……他会疼的。"
尤旸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他凑近过来,用一种格外怜惜的力度抚摸了一下方介年泫然欲泣的脸庞。
“越疼他越喜欢,你看好了。”
尤兀又一次将领针一口气推到了底,方介年被这样的折磨弄得神智溃散,拼命想拽开他的手,却被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片漆黑。
“要是不塞起来,他会直接尿出来的。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弄脏了地板的话,回头方总要生气的。“明明是说着这么下流的话,尤兀却仿佛是在念着电影台词一般优雅。
况且在这种要命的关头,他甚至没有停止上下起伏挺腰的动作,就这样当着自己弟弟的面,把怀里骄傲又性感的躯体肏弄得七零八落。
尤旸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被堵到红肿胀痛的性器,不知是心疼了还是怎么的,竟是无师自通一般地伸手过去,轻柔地包裹住那根被摧残到可怜兮兮的器官,将上面的针取出来后,这才上下抚摸起来。
“尤旸……你做什么,不要这样……你不要看……”
被小一辈的年轻人撞到如此激烈的情事已经过于羞耻了,还要一前一后被兄弟俩这样玩弄身体……未免也太丢脸了!
方介年虽然自身也渴求性爱,甚至曾经也是个对床伴下手非常没底线的衣冠禽兽,但自从被尤兀调教之后,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放纵并沉溺在这样激情的床事中——但无论如何,他并不太接受得了被两个人同时……
“哥哥,你看,方总这样好漂亮……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我好喜欢。“尤旸笑得甜美可人,出众的长相和时髦的配饰让他看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青春期少年人,只不过,在这样的情景中,他倒更像某种撒娇的小恶魔,还是披着天使翅膀的那种。
尤兀听到这话,内心深处翻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是从前没有对任何床伴产生过的——一种前所未有却来势汹汹的欲望。
他从来不吻方介年,每一次都是方介年跪在地上用嘴唇吻他的老二。
但就在这个关头,他不知为何,忽然想要将已经没了任何反抗力气的方介年拉起来,吻到那双润红柔软的唇瓣被弄出血为止。
尤兀心情复杂地冲自己的弟弟笑了笑,抬起眸子,下了重手掐住方介年的细腰:“以后再敢趁我不注意勾引他,就是这个下场,听懂没有?方总,你这么淫荡欠操,难道有我一个人还不够?还想上哪儿去偷吃呢,嗯?”
“哥,他好像快昏过去了。”
“没事,昏过去我会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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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夜店里热舞的西装高冷美男子
魔都不夜城向来少不了寻欢作乐的有钱人。
迷彩热浪作为魔都外滩边最炙手可热的高档Night Pub,出现在这里的青年男女自然从身份到阶级都与红灯区里的乌合之众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同,单从穿戴和衣着的档次就足以昭示出纸醉金迷的昂贵奢侈感。
这里的灯影是华丽而颓靡的,炫彩多姿的Disco吊球朝四面八方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射线,酒精混合着惊心动魄的鼓点,遮盖住一道又一道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猎艳目光。
“看到那边的那个男人了么?就是穿蓝色西装的那个,”站在吧台后面的酒保掩低声音,对同伴努了努嘴,道:“那可是堂堂KTime的执行长,上个月,我才刚在新闻里见过,没想到本人这么青年才俊,当真是一表人才啊。“
”你看到他手腕上的那块表没?我刚才过去送酒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瞅了一眼,七位数的石英表哎……!就他那一身行头,从头到脚全是高定,多少人就是打拼一辈子,恐怕都攒不起人家这一套衣服的钱。”
“当然知道。赫赫有名的单身贵族嘛,不到30岁就身价过亿的年轻企业家可不多,不仅长得俊俏,事业有成,人还是名正言顺的贵族世家,正儿八经的上流社会,名媛圈里可有名了。嗐,命可真是好。“
幕间休息的伴舞也附和道,视线时不时瞥向东南角落里最贵的软包雅座。
酒保靠在吧台上,从台子上抄起一杯Vodka递给他,笑里透着嘲讽:“可不是?要说啊这人和人的命那真是生来就注定好了的。有些人打一出生就是高人一等,有些人嘛……”他顿了一下,继续手里的活儿,话刚撂了半句,却没再说完。
“您好,帮我来杯Dry Martini。”
叫酒的是个看上去不足20岁的年轻男孩,皮肤蜜里透粉,身材高挑修长,眨巴着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整个人看上去清纯可人,尤其那眼睛里的神情,简直纯良无害到了极点,叫人禁不住怀疑是某个高中生逃课出来鬼混,生怕下一秒家长就会冲过来抓人。
男孩将小费放在台子上,接过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故作好奇地问:“你们刚说的人,是他?”
手指的方向正是东方角落。
那里正坐了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正在喝酒。作为泡吧的一员,他的着装显得有些过于正式了,衬衣的纽扣严丝合缝到最上面,一寸多余的皮肤都不舍得露出来,头发也打理得极为仔细,在炫彩迷离的霓灯闪烁之下反射出细微的光泽,胸口的西装口袋里还露出一角折好的真丝巾帕,那双修长到不可思议的腿更是非常端庄地交叠在一起——这模样,简直就像刚从什么几个亿的谈判现场里走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意气风发的冷漠和高傲,每一根头发丝儿都透着不言而喻的昂贵精致。
是货真价实的上流社会。毕竟这种贵族气质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般寻常人当真演不出来。
可明明是这么一个冷冽似清霜的家伙,却又偏偏生了对比骄阳还明艳的眸子,哪怕只是漫无目的的一个注视,都能轻而易举勾走你的神魂。
像一簇璀璨骄傲的阳光笼在冰雪铸就的水晶球里,静时像清风明月,动时可烈火燎原。
这样的人,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即使他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干,却俨然已经成为了今夜迷彩热浪里的头号目标。毕竟在这种堕落和糜烂的地方,偶尔能出现这么一个极品的猎物,还是个顶级帅哥,试问谁不眼馋。
只可惜,美男恨不得把生人勿近四个大字打在那张好看到不像话的脸蛋上,他完全不搭理前赴后继想要贴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就只是一个人喝闷酒,白皙的脸庞很快就染上了动人的绯红,越发让周围本来就蓄势待发的目光蠢蠢欲动。
桌上堆放着不少空荡荡的杯子,他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纯粹不喜欢这首音乐,亦或是喝过了头想要醒醒酒,居然主动站起身将西装扣子解开,行云流水脱了外套往沙发上一挂,非常熟练地朝乐队贝斯手走去,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对方估计是认识他的,点了点头又从背后的盒子里换了个乐器,并朝自己的Partner比了几个手势。
音乐登时就变了。
是某种很少出现在Night Pub里的苏格兰短笛,曲风轻盈明快,节奏感极强。
那帅哥孤身一人走到聚光灯下,毫不在乎周围议论纷纷的评价,他将袖口也挽到手肘处,随着节拍灵动随性地跳起了踢踏舞。
确实,极少有人在夜店跳这种舞,又因为对方过于出众的外貌和气质,顿时就在迷彩热浪里掀起了一波波围观和赞叹的热潮,甚至连酒保们都被吸引了过来,情不自禁地跟着那音乐打起了响指。
男人有着一副赏心悦目的好身材,修长挺拔的腰身包裹在白衬衣下,外面还罩了件与西装同色的深蓝马甲衫,舞姿洒脱又灵动,衬着他漫不经心的漂亮眉眼和总是扬起来的尖削下颌,与这里一成不变的歇斯底里相比,有种截然不同的高贵和优雅,也让习惯了重金属摇滚的常客们瞬间就感到耳目一新。
他的腰本就极细,随着舞步而不自觉地扭动时,看上去当真是慵懒性感到了极点,诱惑的张力只言片语难以形容,简直色情到不像话,要是换套衣服拿着话筒站在舞台上,简直叫人很难不怀疑正在跳舞的其实是个众星捧月的大明星,而不是什么上市公司的总裁。
即使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都仍有无数双眼睛目不转睛地被那身姿牵引着,三五成群开始打听起对方的来头。
【作家想說的話:】
剧情章,小攻和小受目前还是炮友关系
冷漠高傲精英总裁(霜杏,设局潜规则反被潜)
第85章高岭之花双性冷美人总裁夜店被下药,处子穴险遭强采
一曲很快就结束了。
方介年才懒得理会外人那些不着边际的窃窃私语,他本来就纯粹是为了发泄才会心血来潮跑上去跳舞。活动了一下四肢之后,一直堵在心头的闷气也奇迹般地消解了许多。他并不恋场,跳完就自顾自地走下台子,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
围观的那些人显然还在意犹未尽,眼巴巴盼着他梅开二度呢。
……但,光这样,还是不够。方介年抿紧唇角,被冰霜封了一晚上的怒火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按捺不住地往胸腔里蹿。
一想到上次当场撞见尤兀那个混蛋居然敢背着他和新人勾三搭四,他这口气就难以下咽。
自从俩人维持这段奇怪的关系到现在,方介年破天荒地断掉了以前所有花天酒地的往来,当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迫于形式的——可无论如何,他若是和过去的桃色艳情一刀两断,而尤兀却没有的话,实在是很难叫人心服口服。
单方面的弃权意味着什么,哪怕在商言商,都没有人比方介年更清楚不过。
凭什么是他主动让步。
尤兀这个该死的混蛋!——让他和他的漂亮新欢统统都见鬼去吧!
方介年将才喝光的玻璃杯狠狠摔在了桌面上,才发现酒又没了。
来啊,大不了互相伤害啊,不就是寻欢作乐找小男孩,当他不会么。
方介年刚就想着场子里随便抓个长相合他胃口的去楼上开房,就有一个侍者端了杯救款款而来。
“先生,您刚才舞跳得真好。这是那边那位朋友请您的一杯‘迷情探戈’,祝您在迷彩热浪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他朝那边看过去,只见不算远的吧台边坐了个眉清目秀的高挑男孩,正眨巴着一双亮晶晶的、天真烂漫的眸子,隔空对他抬了一下手里的酒杯。
……看上去,有五分像尤旸。
是方总以前会喜欢的类型。
他脑子里闪过些格外恼羞成怒的零碎片段,好像泄愤似的,从不喝陌生人东西的方总居然鬼使神差地接过那杯鸡尾特调,仰头一饮而尽。
事情就是从方介年喝下那杯酒之后,开始渐渐变得不对劲的。
他起初以为只是酒喝多了,稍微出去透透气就没事了,可谁知才刚打算站起来,四肢竟软绵绵地全然不听使唤,紧随其后袭来的眩晕感侵蚀着他的大脑,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直到身体被那个竟然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小男孩架着朝门外走去时,后知后觉的方总才逐渐意识到,他的处境不妙!
去开房本身倒没什么……有漂亮小男孩觊觎他的美色想要主动投怀送抱,方总当然乐享其成。但如果——是在这种莫名陷入被动的形势下,情况就不同了。
他不能被第三个人发现自己身体上难以启齿的秘密……
然而对方可不会顾虑那么多有的没的,从善如流开好了房,就把人往大床上一扔。
方介年整个身子都陷进了在柔软的床垫里,深蓝色的马甲和长裤和雪白的被套形成极为鲜明的视觉反差,尤其他由于突如其来的粗鲁对待而略有些半侧过去的姿势,更是让那腰际的曲线勾勒得比方才夜店热舞时还要诱人了几分,从腰腹一路往下都被齐整的衬衣纹丝不露地包裹着,不自觉并拢起来的长腿又平添了些难以言喻的色气。
他半阖起来的纤长睫毛不服气地抖动了两下,好像打从心底里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遭受到这样的算计,眸子里却又因为药性和酒气而染上一层薄薄的水汽,显得凌乱而脆弱。
这副模样,真的很难不让人对他做点什么。
男孩是个兼职的小野模,无门无路,完全凭借一身好皮囊混吃混喝,自从远远地在拍摄片场见过方介年一面并惊为天人发誓要成为他的包养对象后,从好几个月前开始起就暗搓搓地开始着手布局了。
他知道这个人对他来说好像一轮远在天边的月亮,并不是自己这种底层人民可以随意接触到的,所以就观察了好几个月,反复蹲点后,终于选在了今天下手。
尤其……他在看到对方居然真的喝下了那杯酒,并且目光里似乎有了一丝别样的兴趣后,兴奋雀跃地恨不得立刻脱了衣服主动献身,毕竟这可是传闻中魔都名媛口耳相传的行走的贵公子,若能得他一眼青睐,恨不得挂在嘴边天天炫耀给全世界,甚至——有个什么娱乐圈糊咖的八卦排行榜,据说方介年就是很多小明星心目中最梦寐以求的金主。
哪怕他一开始真的不想卖屁股,在看到方介年本人后都有点止不住的心动了。
被帅哥包养,还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出人头地,这种好事谁不想要呢。
拉链解开后,男孩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玩意儿掏出来握在手心里揉搓,他做这种事并不太熟练,所以有些不得要领,但好在因为药性的关系,男人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只需要一丁点火花,很快就能变得蓄势待发。
方介年居然还有工夫哑着嗓子询问了一句:“你是打算坐上来,自己动吗?”
“不着急……我先来拍个照,毕竟也是头一次,我想留个纪念。”男孩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相机——没错,这才是他的大招,后续就是打算仙人跳照片威胁一条龙的。
方介年皱了皱眉,下意识就想要把人从自己腿中间踢开,却被身形压制得无法动弹,对方就着单手捏住他的动作咔擦拍了一张,然后又低下头去用嘴含住他
“啊……”他没忍住,颤抖地喘出了声,这声低沉的呻吟和快门声同时响起,不断在他的警戒线边缘来回刺探。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再拍我要生气了。乖乖地坐上来自己动吧。”
方介年忍无可忍地想要起身。
“……咦?”
男孩眯了眯他那双哪怕这种时候了仍旧显得纯然无暇的大眼睛,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发出一声非常不可思议的惊呼。
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于是俯下身凑近到方介年的两腿中间,想要确定什么似的,单手重新拨开他的内裤边缘,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太近了,这太近了……
方介年瑟缩了一下想要往后躲闪,两条腿也开始抗拒着要合拢,却被男孩强势地按住,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本就极其敏感的大腿根处,弄得男人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绷紧了。
“这是什么……?”
男孩震惊地瞪大眼睛,“方总你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在正常男人的会阴处居然出现了一条极其隐秘的肉缝,那地方很干净,一丝毛发都没有,颜色也非常白净,看起来比正常女人的外阴还更窄小了许多。
“难道是传闻中的双性身体?太不可思议了!”
他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震撼和惊喜之中,忍不住伸手过去出碰了一下,半个拇指都不到的肉缝微微打开了一点,露出肉粉色的穴道入口,里面甚至已经含了些湿漉漉的液体,仿佛沾着雨露含苞待放的花朵。
一个男人竟然长了这种东西?尤其还是……这种身份显赫家财万贯的精英阶层?
男孩望着方介年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那只有女人才会长的娇小器官,喉咙间上下滑动着,手指居然就那么下意识地插了进去,试探地玩弄了起来……
“喂、喂!你干什么!不要碰!”
方介年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和抗拒,他瞳孔深处甚至都起了杀意,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怎么可以轻易暴露!
男孩不顾他的挣扎和反抗,将相机对准自己手指玩弄的部位,咔嚓咔嚓连着拍了数十张。
“哇,真是神奇,我居然……发现了这么不得了的事,方总,您可真是让我惊喜。”
他一边好奇又兴奋地玩着那个部位,连带唇边的笑容都深了许多,“您以前约炮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被发现?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要是我把照片公布出去,您知道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
“……不想死,就删掉。”方介年白皙的侧颊上尽是潮红,但目光所及仍旧是冷若冰霜,“我活到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敢威胁我。”
……当然,尤兀是例外。
男孩愣了半刻,心里免不了有点怯意,但仍旧选择了坚持。他把手指插得更深了,还不忘增加了一根指头进去,将那柔软又敏感的地方玩出了十分明显的水声。
方介年压抑着胸膛的起伏,不动声色地寻找着机会。他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都怪他心情不好见色起意了,居然栽在这种毛头小子手里。
——不对,都怪尤兀那个人渣,都是他害得自己心情不好才会遇到这种事!
“我只想要钱,只要你给我足够多的钱,这些东西我就不会发出去。”
男孩过于专注,所以没有发现门锁处传来的一阵轻微响动。
手刀劈上来之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个非常悦耳的男声——
“小鬼,不义之财取多了,也不怕折寿?“
【作家想說的話:】
本篇小攻可以说是相当腹黑了
冷漠高傲精英总裁(霜杏,设局潜规则反被潜)
第86章总裁春药中被捆绑按摩棒调教指奸,情欲泛滥
方介年被及时赶到的尤兀带回别墅的时候,药性已经汹涌蔓延至了全身。他裸露在袖口外面的皮肤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微微张开的嘴唇被舔得水润,诱人得好像初春时节沾了露水的,叫人想要狠狠咬上这双薄情寡义的唇片,辗转反复地蹂躏品尝,好叫他再也无法头头是道地分析出各种各样的什么‘各取所需’之类的大道理。
尤兀仍旧还是那副世间万物与我无关的风流纨绔,哪怕把被欲火折磨到两腿之间不知何时就已经湿透了的人从车子里抱出来朝屋内走时,他都还是维持着不疾不徐的步伐频率。
男人暗绿色的眼底有着一丝往日间极少出现的怒意,不仔细看完全无法发现。他并不是刚刚踩点赶到的,而是一早就已经人在迷彩热浪里——就连方介年跑上去跳舞时,尤兀都在站在角落里将他性感迷离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这该死的小婊子,趁自己不注意,居然敢只身一人偷跑出那种地方撩人,要不是他今天刚好有空过去看了一趟,恐怕方介年就要被那坏小子给得逞了。
……本来该是全世界只有他才能知道的秘密!
尤兀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低气压里,把怀里热得不像话的身体放在沙发上时,还以一种极为压迫的姿势将方介年按在那张柔软的单人贵妃椅里,他将男人两只白皙纤细的手腕一把给握住,用特制的皮手铐锁了起来,然后,他神色阴沉沉地来了句:“方介年,你是有多淫荡饥渴?”
他手里握了根嗡嗡直颤的按摩棒,光是尺寸就恐怖得吓人。
“这里,一天不被男人填满就寂寞难耐是不是?想背着我跑出去逢场作戏?“
“五十步笑一百步?”方介年不屑一顾——这混蛋自己就是最寂寞难耐的那个,居然还有脸指控他?
听到这种内容的控诉后,尤兀原本烦躁阴暗的内心却多了些不同的感觉,好像方介年这话语里不言而喻的酸味真的取悦到了他一样。尤兀没反对也没承认,只是轻佻地将人压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把拽下方介年那条被湿痕弄脏了的昂贵西装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来。
那双腿有些僵硬得还想合拢起来,却被男人猛地一下给掰开,露出下面早已被淫液给浸透了的私密部位。
“看来,今天必须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按摩棒就抵在方介年后面瑟瑟发抖的穴口上,前段由于开到最大档位而发出非常惊人的马达声。尤兀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将按摩棒对准并肏了进去,不顾方介年虚弱的挣扎和痛呼,用疯狂振动的硕大假阳具来回在他后面的小穴中抽动,搭配着那玩意儿恐怖的颤动频率,孜孜不倦地玩弄挤压着脆弱的肠道。
“唔……!”
方介年本能地扬起脖子,被迫张腿承受着,他修长脆弱的脖子拼命朝后仰着,仿佛那样就能分散掉身体内部巨大而凶狠的侵入似的。
那根东西非常巨大,长度也惊人,方介年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欺负弄得惊呼了几声,拼命咬住下唇才勉强缓过来,而不至于直接就在刚才那番对待之下哭叫出声。他汗涔涔的脸在月光下有种惊心动魄的凌厉美感,叫人只想更深更狠地蹂躏他,好让这双总是冷冰冰的清明目光被升腾起来的情欲彻底融化,彻底弄脏,搅荡出更多泪光淋漓的哀求来。
没玩几下,那穴口就变得柔软而潮湿了许多,即使被这样毫无征兆地暴力插进去也能完全适应,甚至还主动分泌出了淫荡的液体润滑,以便于按摩棒能长驱直入到甬道深处,在里面横冲直撞……看来这具身体果然天性淫乱不堪,生来就是欠操的贱货。哪怕这个人一天到晚都被齐整精致的西装包裹得斯文又体面,目光好像高高在上的神一样冷冽又禁欲,但仍旧,拥有这样不堪入目又淫荡到几点的身体,活该天生就要被男人压着玩弄。
“方总,你就这么急不可待了?”
尤兀勾着唇角,不急不缓地用按摩棒浅浅地绕着他的前列腺划圈,时轻时重地蹭过去,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搅动时甚至恶意地朝靠近他女穴后面的脆弱海绵敏感带杵弄,甚至还用手指来回来去揉弄着雌穴最为敏感的肉唇,两根指头坏心眼地将肉缝朝左右撑开,弄地那两片柔软娇嫩的贝肉红肿不堪,从殷红的小嘴里不断往外淌水。
这样熟练到过分的亵玩手法很快就把方介年弄得难耐至极了。他微微张开嘴唇,好像受不了被这样对待似的,极度渴求清新的空气,于是唇瓣从紧紧咬闭的状态中松懈了下来,发出越来越凌乱的喘气声。
尤其底下两腿之间迤逦又放荡的雌穴入口正一张一合地吐露出更多欲液,将高档的墨绿色法兰绒布料弄湿了好大一滩,种种表现已经足以违背了这具身体主人的意志,彰显出他此时有多么渴望被进入。而和方介年总是冷漠坚硬的态度截然相反——那个位置正在热情似火地翕动开合,好像迫不及待的小嘴急于被又粗又硬的坚挺整个操开,狠狠地撑到无一丝缝隙,就连他一贯想要将腿合拢的动作都无力做到,要操到他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哭泣求饶的呻吟为止。
而且,以前尤兀也从不碰那个位置,好像某种奇怪的洁癖似得,嫌他长了这么一个畸形的器官,所以他们上床从来都只用后面——最多,也就是恶趣味来了的时候用手指玩一玩前穴,甚至就连按摩棒都没放进去。方介年自己也不怎么愿意面对那个部位,所以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刻意忽视着来自那里隐隐约约会在夜深人静时翻涌上来的浪潮,越是压抑,那里的诉求就越是积压成灾,一旦得了势头泛滥,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小巧漂亮的入口就隐藏在两片白净粉嫩的外阴唇肉下面,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任何人使用过,就连器具都没有过,仍旧是羞涩敏感又干净得要命。
尤兀刻意逼迫自己将视线移到别处,他甚至泄愤似的握住方介年挺立起来的性器上下揉弄,配合着后面越来越快速捣动的按摩棒,就这样前后不停地强行施与刺激。
愈加强烈起来的快感导致方介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这样意乱情迷地被尤兀玩弄羞辱的滋味太糟糕了,尤其他甚至抑制不住抬臀迎合起那按摩棒捣弄抽插的频率,最要命的一点却迟迟得不到触碰……残酷又煎熬的折磨让他难以自持到几乎绷紧了脚趾头,细腰也如同一张拉满的弯弓般朝前挺到了极致,模糊不清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唇齿之间泄露出来,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在方介年并不愿意低声下气承认错误并哀求的时候,他沙哑紊乱的声音已经完全暴露了。所以他竭尽全力仰起头,用自以为仍旧很高傲的目光扫向面前的男人,咬着牙关冷声道:“尤兀,你是阳痿了?这样就不行了吗?用这种东西算什么男人,有本事真刀真枪地上来操我啊。”
尤兀轻笑了一下,“激将法对我不起作用的……方总,你还是自己慢慢享受着吧。”
说完,他一把攥住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男根,眼疾手快地从口袋里取出方介年平时最喜欢戴的一根蓝宝石领针,毫不怜惜地从被他揉搓到又红又肿的顶端那个小眼里刺了进去——
“啊、啊……!混蛋、你,不要这样……松开我!”方介年像崩溃了一样拼命挣扎了起来,被迫在高潮的浪尖上徘徊不下,射不出来的酸涨让他的身体抽搐着剧烈颤抖了起来,很快便从另一个隐秘的器官中洇洇不断喷出一股液体。
被禁锢了行动自由让他完全落于下风,只能被尤兀变态一样的嗜好反复抽出又重新来回折腾了好几下,每一次在快要射的时候被金属冷冰冰的针身那么对待,简直几乎会让他产生一种整个人会这样直接在高潮里昏死过去的错觉。
”别……快点取出来,不要……“他甚至已经自乱阵脚地开始哀求了。浑身的情欲痕迹以及他语无伦次的样子,让这个在生意场上从不低头的冷傲男子看上去脆弱得毫无体面可言。
尤兀定了定神,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将方介年泪水盈满的双眼用领带蒙住,同时还是让按摩棒保持在最大震动档位继续留在后穴中。
他关门之前还不忘恶劣地笑了一声。
“我先出去办点事,方总你就在家里好好享受享受~“
方介年几乎被他逼得快发疯了,奋力骂道:“尤兀!!你敢走,滚回来啊!你,我…我一定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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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攻真的太坏了太坏了
冷漠高傲精英总裁(霜杏,设局潜规则反被潜)
第87章陌生人撬开家门,大美人蒙着眼被强行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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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混蛋,该死的尤兀,把……把我放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也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久,方介年从最初还勉强能中气十足地骂几句到最后渐渐被那根不知困倦的淫具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鼻腔里可怜巴巴地发出些字不成句的呻吟和讨饶,“好、好难受……啊,”
尤兀走之前还特地重新挪动过按摩棒的位置,以确保这根超大号的假阳具在他离开的期间能以最大功率精准毫不停歇地刺激男人的脆弱后穴。
“快、快解开呜,呜呜……”
这种反反复复被迫高潮的快感令本就快要濒临虚脱的男人近乎半昏死过去,尤其在无法视物的时候,各种感官体验比往日里强烈数倍,尤其来自被完全堵住根本就无法发泄释放的位置,尖锐的痛处混杂着无可比拟的快感令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乱喊——在这种近乎等同于酷刑的对待下,方介年那些惯于掩藏的冷漠伪装、色厉内荏的怒吼早已全都被情欲击溃,化作了混含着泪音和哭腔的求饶声。
如果……如果尤兀真的就这样一去不回,那他是不是就要像这样毫无尊严地被困在这里,到最后,整个人活生生地被居高不下的快感折磨到死呢……
浑浑噩噩地耷拉着脑袋,方介年哪怕仅仅只是在脑海里设想一下都觉得窒息,就在他度日如年地等待着始作俑者赶紧滚回来给他解禁时,他恍然间,似乎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咔哒’声。
……嗯?
方介年勉强催动着神智,然而就在他试图撑起仅存的意识时,那声音又响了好几次。
那声音怎么听都好像是——有人在撬锁?
就在同一时间,门锁发出了被打开的响动,方介年遍体生寒地想到一种可能——
他的家里……似乎进了小偷!
因为眼前被蒙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仅仅只能靠听觉感知着周围的变化。隐约中,似乎有个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住了脚步。
方介年浑身僵硬,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这种脚步声——并不是尤兀发出来的。所以……他家里真的进来了陌生人,还看到了自己这副耻辱的样子……
“我的乖乖。”那是个令人非常有些作呕的男人声音,好像张不开嘴巴一样,所有音节黏黏糊糊地粘在了喉咙里。
仿佛积年累月生长在下水阴沟里的老鼠,光是想想就觉得肮脏恶心。
“本来爷只打算在富人区捞一笔……谁能想到,今晚才开张,居然就捡到了不得了的‘好货’。我的宝贝儿,你到底是男是女啊?怎么大半夜在家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的男人呢?”
男人刚一张口就是淫词艳语的调戏,还伸出一只手挑起方介年线条完美的下颌,似乎正在仔仔细细端详着他。那种正在被毒蛇黏液侵蚀一般的目光令他十分抗拒,用力地扭过头想要躲避。
因为方介年的大半张脸都被领带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哪里能想象得到,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旁观者的视野里,究竟有多么绝顶诱惑: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拂在他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像是价值连城的上等美玉般,发出温润好看的光泽,赤裸在外的两条大腿被朝左右两侧打开到极致,纤细精致的脚踝上各套着一个皮手铐,手腕也难以逃脱地挂在罗马柱两侧,嗡嗡震颤的小半截按摩棒在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肉穴里不知不倦地抖动着,搅拌出不堪入耳的水声……那根淫具光是从露出来的一小段就足以想象得到全貌有多么可观,亮晶晶的液体沿着棒子的末尾往下低落,将一看就造价不菲的上等法兰绒弄得满是潮痕。
男人汗水淋漓的脸蛋泛着情欲时才会有的那种潮红,一双艳如霞光的明眸满是湿气,就连睫毛尖都挂着水泪,神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他似乎很不愿意叫忽然闯入的偷窥者看到自己这样子,于是死活咬住了下唇不愿发出零星半点呻吟。
他上半身还穿着极其正式的马甲西装,就连衣领都纹丝不乱,只是下摆处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平坦紧实的腹部。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不见半点萎靡不振,反而断断续续地从那昂贵的蓝宝石领针顶部四周泌出不少黏液,像泪珠一样引人采撷。他那两团挺翘饱满的屁股光是看着就让人心血激荡,叫人恨不得伸出手去,将这嫩生生的两瓣臀扇出些印子才好。
最叫人神魂荡漾的是男人两条腿根内侧的正中间——
那里居然还长了个半开半合的肉粉色入口,隐隐可见的穴口好似立春盛放的花骨朵般娇嫩柔软,甚至比通常女性的器官还更狭窄,此时就在按摩棒上面不足一寸的位置吐露着爱液,生涩又害羞地暴露在陌生人的视奸下,宛如处女一样散发出神秘又干净的性张力。
男人发出一声十分明显的吞咽声,在安静的起居室里格外清晰。
“长了这种东西,也难怪你这么骚……男人不在家,一定寂寞死了吧。”
他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在囊袋下面的肉缝边缘揉压了几下。那个位置周围一圈全是敏感带,方介年平时连自慰都不怎么碰那里,怎么受得了被这样对待,他朝后面缩了臀企图躲避,却换来了更加过分的——
不知他是做什么的,手指头竟然远超平常人的粗糙肥硕,‘噗呲’一下直直地从唇肉正中央捅了进去,好奇地在那口穴里浅浅地扣弄,指关节弯曲着不断翻搅,甚至时不时就弄到了靠上方一点、那个总是隐藏在穴里的小阴蒂,男人忍不住就用坚硬的指甲戳了几下。
“啊、啊……!别……别碰那里……”
方介年几乎是本能地弓起腰腹弹了起来,他的那个部位一直隐在阴唇里面,藏得又深,从来没被任何人碰过,甚至包括他自己——这种和男性产生快感渠道迥然不同的陌生酥麻实在是太过头了,承受不住到就连脱口而出的呻吟都变得比先前还更煽情。
男人显然是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于是用两根带了硬茧的指头掐着那个比樱桃还小的肉蒂挤压揉按,没几下就弄得方介年腿根痉挛般地抽搐了起来,脚趾头绷得好像要断掉了一样,穴道里面剧烈缩张着,突然就迎头浇出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出来。
“真是骚极了,你男人平时一定很少碰你吧……这么一丁点都禁不起?”
抽出被蜜液打湿的手指,男人开始解裤子,抬起了方介年虚脱无力的腰臀,似乎还不敢置信地‘啧啧’两下,“该不会这里还没被用过吧?”
“……不要,你敢、啊、别啊!“
硬如炙铁的龟头如鹅蛋一般大小,顶在他的瑟瑟开合的穴口正中心的位置,淫猥地在刚才被揉捏到红肿的阴蒂上来回划着圈,然后才蓄势待发地朝那个入口挤了进去。
方介年徒劳地挣扎着,他感觉下体那里就好像正在被什么恐怖的肉刃一点点劈开了一样,又烫又硬的坚挺毫不妥协地朝从未被开发过的净地一寸寸地侵入。
“呼,你不会真的是处吧,以前只用过后头?“那个位置太紧了,夹得男人两眼发黑,很难不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免得直接破功。
“呜……真的,停下来!不、不行的,会坏掉……啊!”
方介年字不成句地混乱开口,事实上他现在头脑里一片空白,难以回答任何问题,身体也虚脱到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的两条腿被男人朝上面死死压住,承受不住地无力扭动着,还在做最后穷途末路的挣扎。
湿热到极点的穴道早就被汁液浸得透透的,即使那里面狭小到不可思议,却还是被狰狞的勃然大物一点点地凿开,仅仅只是吞吃了三分之一,男人就发现顶端避无可避地抵到了某个非常有弹性的肉瓣上。
他又试探着往里面推了下,言语间有种喜出望外的惊讶:“……不是吧,大美人,以前真的没被开过苞?膜都还在呢。这么好的极品美穴,居然还是处,看来今天不干得你哭爹喊娘,爷以后都要跪着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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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果然才是我的最爱,三俗性癖爱好者
冷漠高傲精英总裁(霜杏,设局潜规则反被潜)
第88章高岭之花美人一夜七次被破处,双穴都被肏透内射怀孕彻底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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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滚……啊——”
紧绷的大腿已经被打开到了极致,男人不顾他乱七八糟的唾骂和挣扎,直接一口气操到那穴心深处。方介年虚软着腰几乎被按成了对折的姿势,挡住眼睛的领带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泪痕,他死死咬住嘴唇仍旧没能阻挡那声高昂的叫喘。男人却爽到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平缓了好几秒,才前后摆动着三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硬铁一样的狰狞性器抵着穴心来来回回地顶过去,肏开那层膜之后就横冲直撞朝最敏感的穴眼深处撞——他显然找对了位置,没抽动两下子,阴茎就被初次容纳巨物的内壁给绞得死紧。
“不、不…啊、啊哈……不要啊……嗯啊……”方介年那个位置以前没有被开发过,却不阻碍里头敏感得惊人,突然一下被这么粗大的肉棒插到深处,本能地就收缩肌肉咬紧了,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被插更深似的。
男人差一点破功,气恼地往他雪白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骂道:”臭婊子夹那么紧干嘛,你这小洞洞恐怕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肉棒吧,放心……很快就能像后头那个一样,等爷干到你发浪的时候,就知道还是大的好。”
他前后摆动着腰身顶撞得更快速更猛烈了,毫不停歇地压着方介年朝里面操干,那口越来越湿软的穴仿佛贪得无厌的嘴唇般吮吸着茎身,彰显着身体的主人好像很快就沦陷了,如对方所言,头一次被侵犯,就被干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处女一样,在滔天的陌生快感和情欲中慢慢失去理智。
尤其每一次被又硬又烫得可怕的龟头抵到腔道尽头的最要命那处花心时,还不忘狠命地碾压滚动时,方介年喘叫的尾音还会飘得愈发上挑……那个部位果然还是和后头很不一样,里面每一寸湿热的地带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插得满满当当而生的,即使方介年不愿面对也不想承认,在事实面前他已经不得不被迫接受这个结局——
臀肉的撞击连同两人交媾到密不透风的动作带出非常淫靡的水声,回响在这件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里。男人再几个快速挺进后便精关大开,不管不顾地粗吼一声,一股脑全部都射进了这片从未被前人染指过的地带——
“啊啊、别——!别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