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段明杰和段明成真的在堂屋等着了。陆瑶煮好鸡蛋进来。
看着四个鸡蛋，兄弟俩都皱了皱眉。
段明成眉头紧锁，还真是娇女，不知道过日子！
第36章
瑶瑶生气
陆瑶剥好鸡蛋，朝段明杰脸上滚。
段明杰慌乱地站起来，“瑶瑶，你干啥？”
陆瑶把他按了回去，语气算不上好，“坐好！”
段明杰乖乖坐好。
顾福兰听见动静起来，就看到了兄弟俩脸上的伤一个比一个严重，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是要气死我，家里本来就穷，哪有钱给你们买药！”
兄弟俩没一个敢吭声。
看着段明杰脸上的伤，陆瑶心疼地抽了抽，“你们俩多大人了还打架！”
段明杰疼得嘶了一声，顾福兰走过来，“瑶瑶，你干啥呢这是？”
“娘，你帮二哥弄一下吧，就像我这样，剥好鸡蛋在脸上滚滚，明天应该就看不到伤了。”
顾福兰有些不信，也心疼鸡蛋。
这可是她攒了好久的鸡蛋啊。
陆瑶给段明杰滚了一会儿，段明杰慢慢地舒服了很多，见他这样，顾福兰信了一点，剥好鸡蛋也学着陆瑶的样子。
谁知鸡蛋还没落到段明成脸上，就被章霞夺走了，“伤了就伤了，过几天就好了，浪费鸡蛋干啥？”
顾福兰一把夺过来，“我儿子还比不上俩鸡蛋咋了！糟心玩意，给我滚一边去！”
章霞气哼哼地站在一边，看着四个鸡蛋被糟蹋了，气得心脏都要停了。
段明成眼眶微热，不敢抬头看顾福兰。
一向勤俭节约的母亲，却舍得拿鸡蛋给他滚脸，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觉得娘看不起他呢！
段明成忽然跪下来，“娘，我错了，你打我吧。”
顾福兰眸子红了，深吸口气，把他拉起来，没好气地说道，“我打你干啥，再浪费俩鸡蛋？！”
段明成吸了吸鼻子，娘骂他，他竟然也很开心。
慢慢地，两个人脸上的伤还真的轻了不少。
段明杰摸了摸脸，还真的消肿了。
段明成冲陆瑶笑了笑，笑容中还有些讨好，“弟妹懂得真多，要不是你，我和老三这几天都没法出门了。”
亏他刚才还觉得陆瑶不会过日子。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在段明杰的面子上，陆瑶也不会和段明成计较，“你们没事儿就好了。”
顾福兰气得抬手点了点俩人的脑门，阴阳怪气地指着他俩，“下次还打，哈！”
说完，气哼哼回屋了。
段明杰也拉着陆瑶回去，陆瑶提醒道，“桌子上的鸡蛋不能吃，会拉肚子。”
说完，和段明杰一起回屋了。
她知道她的提醒没用，章霞肯定会吃。
果不其然，陆瑶一走，章霞就把鸡蛋全拿走了。
段明成皱眉给他要回来，“你没听弟妹说吗，这鸡蛋不能吃！”
章霞瞪了他一眼，“她说你就信啊，她是肉吃多了吃不下了，等着明儿早起来吃呢！”
四个鸡蛋呢，等到早上，她只能吃一个，现在，她能全部吃完！
俩人的对话陆瑶听得一清二楚。
反正她提醒过了！
她不听，怪谁！
陆瑶踢掉鞋子上床，留给段明杰一个后背。
段明杰咬了咬唇，脱掉衣裳掀开被子。
陆瑶感受到床的另一侧微微凹陷，随后后背贴上一具火热的胸膛。
段明杰大手箍住她的腰，薄唇在她颈侧亲了亲，“生气了？”
陆瑶抬起胳膊撞了撞他，“别挨我。”
段明杰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又抱紧了些，“别气了，我跟二哥说了，以后不让他拿我的东西了。”
闻言，陆瑶更气了，她掰开段明杰的手坐起来，“你觉得我是因为那点兔子肉和你生气？！”
段明杰抱住她的身子，陆瑶把他推开，“段明杰，你给我说清楚，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
段明杰按住她的胳膊，把她抱在怀里，“那你告诉我行不行？”
陆瑶气个半死，“段明杰，你存心要气死我！”
说完，陆瑶索性躺下来不说话。
段明杰又凑了过去，从后面把她捞在怀里，“瑶瑶，别生气了。”
陆瑶转过身，“段明杰，你伤成这样，我能不心疼吗，结果你却说我是为了那点兔子肉生气！”
闻言，段明杰心口一酸，她是因为他和二哥打架受伤才生气的吗？
他还以为......
段明杰无措的抱住陆瑶，“瑶瑶，我错了。”
陆瑶瓮声瓮气的，“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就会气我。”
段明杰很自责，他抱住陆瑶，嘴贴上她的唇，温柔的亲吻她。
陆瑶别开脸不让他，段明杰手掐住她的腰，“瑶瑶，给我。”
陆瑶脸一红，拒绝了一会儿身子就被亲的软绵绵的。
寂静的夜里，大床剧烈的晃动着，陆瑶像是缺氧的鱼微张着嘴，承应着他一股一股热浪。
直到陆瑶再也撑不住，段明杰才停下来。
陆瑶掐他的腰，“你就会这一招！”
明明是指责的话，声音却软绵绵的。
段明杰紧紧抱住她的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陆瑶捶了他一下，嗓音带着哭腔，“你还笑，我疼！”
闻言，段明杰收敛笑意，语气自责，“刚才是不是弄得太狠了？”
陆瑶脸颊羞得红彤彤的，可是她真的疼，“我不知道。”
段明杰掀开被子下床，陆瑶皱眉，“你干嘛？”
“我拿手电筒看一下。”
陆瑶羞耻的把脸埋在枕头里。
段明杰拿了手电筒过来，掀开被子，头钻了进去。
陆瑶的身子一软，羞耻的恨不得钻进枕头里不出来。
段明杰从被窝里出来，陆瑶软着嗓音，“怎么样？”
段明杰喉结滚了滚，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浑身血液上涌，嗓音喑哑，“我，我没看清。”
陆瑶忍着燥意，“那你再看看啊！”
段明杰脑子乱成一团乱麻，脑海里全都是刚才看到的美景。
他深呼口气，又钻了进去。
这一次，段明杰颤着手指拨了拨，看到了里面。
段明杰的手触碰到她那一刻，陆瑶本能的加进了双腿，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下。
她死死的咬住唇，忍住羞涩，“看清了吗？”
段明杰磕磕巴巴，“看，看清了。”
第37章
陆瑶的压制
陆瑶耳根发烫，段明杰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睛慌乱得不知道要看哪里，手电筒没关都不知道。
段明杰迷迷糊糊地钻进被子里，陆瑶抬脚踹了踹他，“怎么回事？”
段明杰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声音嘶哑，“有一个小口子。”
说完，段明杰懊悔得不行，“瑶瑶，对不起，我......”
他没控制住，她实在是太香软了，只要碰到她他就控制不住想弄她，根本控制不住力道。
陆瑶转过身窝在他怀里撒娇，“怎么办，好疼。”
不是矫情，是真的好疼。
段明杰咬着干涩的唇，自责不已，“乖，我出去给你买药。”
陆瑶抱住他不让他走，“你这个时候出去买药，我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段明杰：“那怎么办？”
陆瑶咬唇，她也不知道，“疼着吧，明天就好了。”
段明杰闭了闭眼，全身滚烫，“我，我有个办法，你躺好。”
陆瑶莫名地看着他，然后，她看到段明杰再次钻进了被窝里。
陆瑶闭着眼，脚趾头不自觉地蜷起，整个人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他竟然用这种羞耻的办法来帮她缓解疼痛。
陆瑶脸埋进枕头里，羞耻难当。
段明杰出来，大口大口地呼气，陆瑶背对着他不敢看他。
但是真的没那么疼了。
段明杰脸滚烫，全身血脉喷张，他极力地压制着内心狂躁的情绪，转过身从身后抱住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好点了吗？”
陆瑶红着脸微微点头，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段明杰把她捞进怀里，关掉手电筒，“睡吧。”
不能再折腾了，再折腾他命都没了。
陆瑶忍着羞涩转过身，“明天带你二哥去县医院检查检查吧。”
段明杰：“可是......”
“没有可是，”陆瑶态度坚决，“你就不想你二哥有孩子吗，你忍心看着他这样一直抬不起头来？”
今天段明成是情绪爆发了，这是积攒了多久才会冲顾福兰说出那么伤心的话？
段明杰看着她，心里熨帖，“我二哥那么对你，你还为他着想。”
陆瑶抱住他的身子，“我不是为他着想，我是不想看你难受，他毕竟是你二哥，他过得好，你也开心不是吗？”
段明杰拥住她，“媳妇儿，你真好。”
陆瑶：“知道我好就对我好点，再误会我，我拧掉你的头。”
段明杰低笑，“你舍不得。”
陆瑶嘟嘴，眼尾染上笑意，她确实舍不得。
凌晨三点，章霞病了，凄惨的声音惊动了家里人，陆瑶睡得正上觉，被打扰了烦得不行，段明杰伸手捂住她的耳朵，让她继续睡。
早上起来，才知道章霞拉肚子，腹泻疼痛，段明成带她打针回来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陆瑶故意问道，“是不是吃啥不该吃的了？”
段明成脸上不好看，觉得丢人没说。
顾福兰：“昨晚那四个鸡蛋，她全吃了！”
陆瑶扯了扯嘴角，“我不是提醒了吗，那个鸡蛋不能吃，里面有细菌，会拉肚子，看来二嫂以为我骗她呢？”
章霞拉得身子泛软，在里屋听到陆瑶的话也没力气反驳。
她怎么知道陆瑶说的是真的啊！
陆瑶内心冷笑，暗骂了句活该，也算是给章霞一个教训。
正好，章霞病了，不会阻拦她今天的计划。
早上，饭桌上没了章霞，气氛好了不少。
吃过饭，陆瑶看了段明杰一眼，段明杰放下筷子，看向对面的段明成。
“二哥，今天没事儿，咱们去县医院检查一下吧。”
看什么，大家都明白。
段明成皱眉，“花那冤枉钱干啥，家里到处需要钱。”
陆瑶皱眉说道，“二哥，看病不能说是花冤枉钱，咱们家就算是再缺钱，病还是要看的，县医院大夫更专业，治好就治，治不好等我和段明杰回城探亲，你跟着我们去市里的医院看看，这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讳疾忌医。你好了，娘和段明杰都放心，就算了为了他们，也去看看。”
陆瑶一番话让段明成羞红了脸，他那么对陆瑶，陆瑶还能不计前嫌为他着想。
顾福兰更是感激地看着陆瑶，到底是接受过教育的人，素质就是好，换了别人，才不会这么做，她看向段明成，也劝道，“老二，去吧，去看看，实在不行咱们就死心了，说不定之前给你看病的人是庸医呢？”
段明成心动了，半晌，像是下了决定一般，“好。”
里屋的章霞脸色苍白如纸。
有些事情要瞒不住了......
段明成和段明杰一走，章霞就嚷嚷着要回娘家，陆瑶上去按住她，“你病了，就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
想出去通风报信，想都别想，好不容易说服段明成去看医生，这次若是搞砸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章霞挣扎着起来，可是身子软绵绵的，根本不是陆瑶的对手。
陆瑶站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二嫂，二哥去医院了，你这个时候着急回娘家想干什么？”
章霞慌乱的别开眼，“我不干啥，就是想我爹娘了。”
说着，章霞看向陆瑶，“我可不像你，爹不疼娘不爱。”
陆瑶勾了勾唇，“躺好了，等你男人回来，自然会带着你回去。”
章霞心乱如麻，这下真的完了！
走到门口的陆瑶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章霞慌乱的表情。
中午十一点，段明杰和段明成回来了。
段明成神情恍惚，顾福兰吓得连忙过去，“老二，这是咋了，你别吓我，治不好咱不治，一辈子没孩子也没啥。”
陆瑶看向段明杰，段明杰冲她点了点头。
陆瑶松了口气。
段明成把检查单子递给顾福兰，表情很复杂，声音带着颤抖，似乎是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娘，我没病。”
第38章
怀疑
除了陆瑶，谁都没想到段明成压根没病。
顾福兰颤着手指接过来，看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识字，赶紧把单子递给陆瑶，“瑶瑶，你看看，是真的吗？”
陆瑶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对顾福兰说道，“娘，是真的，二哥确实没病。”
顾福兰哇的一声哭了。
段明成心里不好受，搂着顾福兰的肩膀，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
陆瑶抓住段明杰的手，段明杰冲她释然的笑了笑。
顾福兰哭够了，就开始骂，“杀千刀的庸医，竟然说我儿子有病，他才有病！我要找他算账！”
段明成拉住她，“娘，我和老三去过了，那大夫说了是误诊。”
顾福兰气不过。
陆瑶这时说了句，“既然二哥没病，那为什么二嫂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啊。”
不知何时扶着墙出来的章霞推了陆瑶一把，“陆瑶，你什么意思！”
陆瑶眯了眯眼，上去用力推了章霞一把，章霞本就拉肚子虚弱，一推就跌坐在地上。
章霞气的脸憋的通红，恨恨的看着段明成，大声喊道，“段明成，你就看着别人欺负我！”
段明成明显不耐烦，“弟妹不过是说了一句，你推她干啥？”
章霞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段明成，“段明成，你没病了有底气了是不是！”
段明成抿唇，“我只是实事求是。”
说着，段明成过去把章霞扶起来，站稳后，章霞推开他。
段明成无语，但他心情好，也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段明杰把陆瑶拉到一边，关心问道，“没事儿吧？”
陆瑶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章霞，“二嫂，我不过是问问，二哥确定身体没问题，可是你们却没孩子，我这也是关心你们，你却不识好歹推我，你不会是以为我说你不能生吧！”
最后一句话像是踩到了章霞的痛处一般，嗓子都喊劈了，“你装什么装，你就是这个意思！”
陆瑶摊了摊手，“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章霞：“你！”
顾福兰：“好了！”
“瑶瑶说的没错，老二身体没问题，你们为什么结婚几年了还没个孩子，老二是在县医院检查的，不会有错，之前说老二不育的也说他误诊了，下午让老二带着你，你们俩都做个详细的检查！”
她倒是要看看问题出在哪！
章霞心里发慌，“我肯定能生！”
陆瑶笑了，“谁说你不能生了吗，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能不能生去医院检查不就知道了？”
章霞缠着手指，心里恨死陆瑶了。
陆瑶嫁过来后，段明杰的东西不再是她的，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的秘密也要守不住了。
这个贱人就是来克她的！
“我拉肚子，没力气去，等几天吧。”
反正就是不去。
陆瑶笑出声，“刚才推我，和我吵架的时候力气倒是不小，让你去医院你没力气了，没关系啊，让二哥骑自行车带着你去不就行了，总之累不着你。”
章霞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
说着，陆瑶故意激她，“二嫂，你这么抗拒检查，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我没病！”章霞喊了一声，“检查就检查，我没病，我不怕！”
陆瑶看向段明成，“二哥，二嫂答应了，自行车你拿去骑吧。”
段明成：“弟妹，谢谢你。”
章霞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陆瑶激怒了，想要反悔来不及了。
陆瑶心满意足得回屋了。
吃过午饭，老二夫妻俩走后，顾福兰皱眉，“你们说，老二媳妇儿为啥不愿意做检查？”
陆瑶就等这句话呢。
她眨着眼，一脸不懂，“娘，你怎么这么问啊？”
顾福兰看着陆瑶，若有所思道，“我就是觉得纳闷，我们一直以为老二不能生，可是现在老二没毛病，俩人也没孩子，章霞又不愿意检查。”
陆瑶故作惊讶，“娘，你的意思是，二嫂不能生？”
说完，陆瑶连忙捂住嘴，一副说错话的样子。
段明杰：“我记得给二哥看病的大夫是二嫂找的，说是他们认识，后来我们让二哥找其他大夫看看，二嫂就说不嫌弃二哥，别花冤枉钱，二哥没再去看。”
段明明一拍桌子，气愤填膺，“那个大夫不会是二嫂找来骗我们的吧，她不能生，又担心二哥和她离婚，所以才找人说二哥有病！”
陆瑶想说，你真相了！
顾福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攥紧了拳头。
“如果真是这样，我扒了她的皮！”
陆瑶在旁边说道，“娘，或许是我们的猜想，二嫂身体没毛病呢，等他们检查结果出来看看再说。”
顾福兰摇头，“你不了解章霞，她要是有毛病，是不会同意检查的。”
陆瑶：“那怎么办？”
顾福兰看向段明杰，“老三，那个误诊的大夫的诊所你还记得在哪吗？”
段明杰：“记得。”
顾福兰站起来。“你现在就去，看看章霞去不去找他！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不是他一句误诊就翻篇了！”
段明杰也生气，“好，我这就去！”
陆瑶拉住他，“我跟你一起去。”
段明明：“三哥，我也去，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去了还可以给你出主意。”
陆瑶：“等我拿个东西！”
不一会儿，陆瑶手里多了个麻袋，“走吧。”
段明杰：“......”
段明明：“嫂子，你拿麻袋干啥？”
“有用！”
陆瑶三个人来到诊所。
诊所连个病人都没有。
陆瑶讥笑一声，“一看就知道是庸医，连个病人都没有。”
段明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走，我们进去！”
陆瑶抓住她的胳膊，“我们不能明目张胆的过去，等他下班了，咱们套上麻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你这样进去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段明明：“......”
原来麻袋还可以这么用。
也是他们幸运，四点多大夫就走了，陆瑶三个人跟着他，跟着跟着，段明杰发现了不对劲。
这是通往章霞娘家的路！
第39章
揭穿真相
眼睁睁看着大夫进了章霞娘家的门，进去时还偷偷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看见他。
陆瑶：“这人有意思，回自己家还鬼鬼祟祟的。”
段明杰恨恨的挤出几个字，“这是章霞的娘家。”
陆瑶诧异地望着他。
她真不知道是章霞的娘家，事情也太顺利了。
也是这个人心里有鬼，沉不住气！
段明明抬脚要进去，被陆瑶拉住，“你干什么！”
“我要去找他们算账！我要问清楚！”
陆瑶拿眼瞪她，“你怎么问，他们不会承认的！别冲动，等他出来，我们把他套住，去没人的地方，随便你问。”
这里他们没有熟人，发生争执打起来，他们肯定吃亏。
段明明不服气：“我三哥一个打十个！”
陆瑶无语，“那他能干掉一村子人吗？到时候受伤的还是我们，做事长点脑子！”
段明杰：“听你嫂子的。”
三个人站在不远处，好像听到了有争执声，不一会儿，大夫黑着脸骂骂咧咧地出来了。
陆瑶和段明杰对视一眼，陆瑶拉着段明明离开。
很快，段明杰扛着麻袋朝他们走过去。
确定这边不会来人，段明杰一脚踹在麻袋上，“给我老实一点，喊人我一刀捅死你！”
大夫吓得身子蜷成一团，不敢大声，“你，你们是谁？”
陆瑶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我们是谁不重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好！”
天渐渐暗下去，陆瑶和段明明回家了，段明杰没回来。
段明成和章霞也没回来。
吃过饭，段明成和章霞带着夜色回到家。
两个人进屋，陆瑶默默站在了后面。
顾福兰冷眼朝章霞看过去，“检查好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晚？”
章霞渴得不行，先喝了一大碗热水。
顾福兰过来一把夺过碗摔在地上。
“我问你话呢，你聋了！”
章霞：“你干啥啊，我喝口水还不行啊！陆瑶每次出去在外面吃过才回来，你咋不问啊，咋我在外面吃个饭回来晚一会儿你就冲我发脾气，娘，你别太向偏了！”
陆瑶撇了撇嘴，她花的是她男人挣的钱，她想吃就吃！
“我向偏？去你娘的向偏！”
顾福兰啐了口吐沫。
章霞气得不轻，“娘，你要是看不起我们夫妻俩直接说就是，何必区别对待！”
段明成皱眉，“怎么跟娘说话呢！”
“我说的是实话！”章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夫说你能生，你腰杆儿硬了是吧！”
段明成抿唇，不愿和她计较。
顾福兰掐着腰，“好啊，既然说到这里了，大夫看了怎么说？”
章霞：“大夫说了，我和明成没啥问题，孩子是早晚的事儿。”
顾福兰气笑了，“化验单子呢？”
章霞：“那仪器多贵啊，让大夫诊脉一样的，我省钱你还不高兴！”
“放你娘的狗屁！”顾福兰指着章霞，“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三，把人带进来！”
一直没出现的段明杰扛着麻袋从里屋出来，一个男人从麻袋里出来，可不就是误诊的那位大夫？
章霞脸一下白了。
大夫看到章霞也低下了头。
段明杰来到了陆瑶身边。
陆瑶握住了他的手。
陆瑶勾了勾唇，“陈大夫，说说吧，大家都很想听。”
陈大夫吓得蜷缩了下，声音带着颤，“章霞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说她男人不能生，我诊所生意不好，就答应了，实际上，是章霞不能生。”
段明成身子踉跄了下，脸色苍白地看向章霞。
章霞被他盯着紧张，她冲着陈大夫大喊，“你放屁！”
说着，章霞指着陆瑶，“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他这么说的！”
陆瑶很无辜，“二嫂，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我都不认识他。”
说着，陆瑶委屈地扑到段明杰怀里，“段明杰，二嫂她冤枉我。”
段明杰抱住她的身子，周身布满了冷意，“章霞，管好你的嘴，瑶瑶才不会管你的烂事儿！”
陆瑶搂着段明杰的脖子，嘴角止不住上扬。
她才不要明晃晃地做恶人。
章霞见段明杰连二嫂都不叫，“段明成，看看你的好弟弟，二嫂都不叫了，他就是这么当人弟弟的吗？他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陆瑶从段明杰怀里出来，“二嫂每次都说段明杰没把二哥看在眼里，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段明成恍然，陆瑶说得对，章霞总是说，娘和三弟看不起他，之前他和老三关系多好，可是现在，他对老三更多的是埋怨，如果不是昨天老三和他谈心，他甚至会恨老三。
顾福兰：“你就是个搅家精，搅和得我们家鸡犬不宁，当着我们的面你都挑拨我们的关系，背地里还不知道给我儿子说了什么！”
章霞被几个人围攻，毫无招架之力。
段明成指着地上的陈大夫，问道，“章霞，你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章霞抱住段明成的胳膊，“不是真的，他撒谎，我没有找过他！”
段明成深吸口气，掰开了章霞的手。
章霞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