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狗姐前盟2如何优雅地给狗子搓蛋蛋04.
薄清河事后才意识到,原来狗子讲的不是星际通用语,而是它们巨犬专用语。当它们想要“嗷呜嗷呜”的时候,就会发出“loplop”的声音。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这个认知还是过于片面。原来它们平常还是会“嗷呜嗷呜”的,只有发情期时才老婆老婆的叫。
05.
但是大家不知道这一点,他们都吓坏了。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白矮星发现大型未知生物”与“清冷仙君隐婚多年对象竟是一只狗”的新闻同时见报,以不可撼动之势分别登上了《生命》与《太空娱乐周刊》的封面。
与此同时,数十个薄清河的地下粉丝论坛因服务器过载而齐齐瘫痪,出家为僧为道的人数却骤然翻了数倍。正所谓: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整个宇宙都被这条花边新闻震惊了。薄清河辟谣都辟不动,因为就连警幻都觉得他跟这条狗必然有一腿——谁让此狗见了谁都凶巴巴的,却唯独一步不离地黏着神瑛大人不放呢。
而且照面就喊老婆,这不是有奇缘是有什么!
如今跨物种恋爱是政治正确,薄清河担心一味否认会产生不良影响,只得捏着鼻子把狗领回了家。狗子无比开心地入驻青埂峰,当晚就把薄清河那个带着痴汉属性的AI魔镜挠了个粉碎。
不明生物的安置一事得到完美解决,只有薄清河自己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06.
薄清河重新买了个正常的镜子,并勒令衡与自家的AI和谐相处。狗子愧疚万分地低头听训,为自己的鲁莽冲动感到万分抱歉。
薄清河顿感欣慰。他单手撑着脸,呼噜了呼噜狗子的脑袋以示肯定。狗子快乐地嗷呜一声,一把将他摁倒在地,用力地舔了两口。
“……”薄清河艰难地抬起手,把狗子的大脑袋推远了一点:“刷牙了吗你?”
狗子用耳朵遮住眼,垂头丧气地从薄清河身上滚下去。薄清河终于恢复了人身自由,用出吃奶的力气,想把狗子拖去刷牙。狗子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哒哒地跑进浴室,乖顺地张大嘴巴,露出雪亮无比的牙齿。
就,还挺通人性。
薄清河坐到板凳上,掏出一把专用牙刷,轻轻刷了刷狗子的犬齿,又让对方尝了尝牙膏的味道。狗子打了个喷嚏,然后颇为不好意思地呲了呲牙。薄清河低头往牙刷上挤了点牙膏,顺着牙龈线小心翼翼地刷了起来。
……怎么感觉像是在照顾半身不遂的伴侣!
天地良心,他只是个被碰瓷的可怜人罢了。
他第一次刷没什么经验,所以刷得十分小心。衡感到心脏都要化掉,不由得闭上双眼,感受着对方如兰的吐息很轻很轻地洒落下来。
就像鼻尖上堆满了花瓣,稍微一晃就会纷纷扬扬地落到地面上。
薄清河给狗刷完牙,正要去接点水,忽然感到一根热热烫烫的东西顶到了自己。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衡,只见对方冲着自己腼腆一笑,口水混着泡沫从嘴角流了下去。
07.
在再三确认不能给衡做绝育手术后,薄清河心如死灰地坐在对方面前,戴好橡胶手套,伸手摸向对方的蛋蛋。
圆圆的,烫烫的。沉甸甸的,令人恐惧的。
敬业敬到把自己都献祭出去的,九天十地应该没谁了吧。
衡打了个哆嗦,颤巍巍地趴在薄清河面前,任由对方搓来搓去。毛茸茸的耳朵烫得可以煮鸡蛋,不断往空气中散发热量,令薄清河家的AI不得不调大了恒温系统的功率。
但薄清河的神情还是冷静的,动作还是优雅的,像是在盘一对核桃。而他也的确正在催眠自己是在盘核桃,直到手中灼烫的物什一哆嗦,稀里哗啦地泄了他一手。
08.
薄清河扔掉手套,把手洗了又洗,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甚至警幻发消息谴责他竟然想阉掉自己的伴侣时,他也沉稳自若地表示了歉意。
薄清河薄仙君,一向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只是每当他拖着疲惫无比的身躯回到家,看见对方睡意朦胧地从窝里爬出来、摇着尾巴过来迎接他时,就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痒意从牙关里破土而出。
这可不行。
太虚幻境那边已经给衡检查过智力了,发现智商居然超乎寻常的高,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后说不定还能掌握星际通用语。于是薄清河每天上班前都会给狗子安排好当天的学习内容,等他上班后,狗子就自个在家里跟着AI学习儿童益智视频,学得不亦乐乎。
成果也十分显著,再学一阵子甚至可以去考个大学。
09.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年末。
这段时间薄清河忙得飞起,家里的狗子全靠AI在喂。临近年关,各种大事都堆在了一起,加上他年后要升职,很多事务要在年前交给继任者,所以每天都忙到脚不沾地。
衡想薄清河想得睡不着,从一条温柔好狗变成了一头欲求不满的公狼,天天晚上趴在窗台上对月哀嚎。还好星际时代的隔音墙质量甚好,要不然薄清河大概率会英年孀居。
它的外观在这段时间里也有了显著的改变,每一根毛发都严格按照薄清河的审美生长,如同一头想要博取雌兽欢心的雄兽。薄清河偶尔从宠物监控里瞥它一眼,只觉对方愈发油光水滑、光彩照人,宛如赤瑕宫放假前统一分发的年货。
甚合他意。
星际年最后一夜,赤瑕宫举行高层晚宴,可以携带家属参加。不幸的是,衡当晚可能着了凉,体温一直偏高,只能窝在家里听AI讲故事。
薄清河发觉不用带着它去后松了口气,像往年那样独自前去赴宴。新的一年里,很多单身人士都有了伴侣。上一任神瑛侍者也已从尘世游历归来,美滋滋地领着绛珠仙草出现在宴会上,闪瞎了众人的狗眼。
赤瑕宫作为重要政府部门,一向是鸿蒙宇宙中政治正确的标杆,大家的择偶对象也很能反映物种的多样性。薄清河略一环视,发现赴宴者包括但不限于夜骐、史莱姆、豌豆射手、黑山羊幼崽后,顿觉自家的蠢狗也面目可亲了起来。
他心情大好,对敬酒者来之不拒,无一例外地干了下去。等他醉醺醺地回到家时,他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原来衡体温升高不是因为着凉,而是因为迎来了第一轮发情热。
于是他又一次被巨犬重重扑倒。只不过,这一次是在床上。
【慎入】被发情的狗破处开苞子宫,爆炒到失禁漏尿
10.
锋锐的犬齿轻而易举地将礼服撕了个粉碎,快得像撕开一层糖纸。白如白糖的肤肉大剌剌地暴露进空气里,很快浮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薄清河就这么光溜溜地被狗压在了床上,脖颈间满是对方嘴里喷出来的热气。粗大到骇人的性器在他腿缝间蹭来蹭去,将透明的腺液涂得满腿都是。
“放、放开我!”
薄清河被腿间那根灼烫的大东西吓了一跳,挣扎着去推它。衡置若罔闻地低下头舔他的脸,小心地收起犬齿,把他小半张脸都舔得湿漉漉的。
湿润的大舌头一路向下,舔过细长的锁骨、漂亮的乳尖、紧致的腰腹,马上就要舔到两腿间那片私密之地。薄清河不知哪来的力气竭力一挣,翻身想爬起来,但没爬两下便被再次压倒在地,被狗强行舔开了双腿。
从未示人的嫩批被对方一口衔住,随之而来的是一根异常有力的大舌头。整条肉缝都被逐寸逐寸地舔了过去,被弄得不住地冒水。而鲜少被触碰的阴蒂更是重点关照对象,被刻意磨来磨去,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硬硬地翘在肉缝之中。
薄清河跪在床边,被舔得直打哆嗦。他被迫塌着腰,纤细的手指死死扣紧床沿,生理性的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银白色的长发像纷纷落下的大雪般披散在背上,被肤肉里渗出来的汗水浸得一缕一缕的。
“别、别舔我……快、放开我……”
他哭到哽咽,陌生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椎直窜而上,小腹都爽得发麻。一想到身后抱着他舔他批的连人都不是,他心理上的怪异感便更上了一层楼:“你、你明明听得懂……不要舔我了……啊!”
勃起的阴蒂被狗舌头重重碾过,剧烈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踉跄了一下,膝盖软得跪都跪不住。白嫩的大阴唇被舔得通红,娇嫩的穴眼里止不住地往外冒水,没一会儿就在地毯上洇开好大一片水痕。
发情期的犬类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只会按照本能行事,由着性子奸淫胯下的雌兽。衡饥渴地吮走薄清河喷出来的腥甜液体,舌头一个劲儿地往肉缝里钻,好奇地寻找着可以插入的地方。薄清河察觉到尿道口被抵上一根狰狞的狗鸡巴时,吓得脸都白了:“不、不是这里,这里不能插的……”
为什么他还要给这种不明生物上生理课啊??
他给衡弄过,清楚地知道那根东西到底有多恐怖。如果任由对方从那个地方捅进去,他可能这辈子都得戴着尿不湿去上班了。
于是薄清河不得不颤巍巍地伸出手,把那根恐怖至极的几把挪到正确的位置。狗子嗷呜一声,将胯骨往前一送,精准地顶入了流着水的嫩穴。刹那间,伞冠顶破瓣膜,直挺挺地送进了窄窄的甬道之中——
“啊!”
薄清河睁圆了眼,发出一声无声的惨叫。整个下体似乎都被这根狗鸡巴顶穿了,粗热到恐怖的柱身将处子穴全部撑开,可怜的肉壁承受不住地抽搐着,像是被完全插坏了一般。
他捂着肚子,两条腿高频率地发着抖,肚子里面像被烫成了水,噗嗤噗嗤地往外漏出乱七八糟的淫液。肥软的屄缝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紧紧箍在狗鸡巴上头。
薄清河感受着自己的下体被异形的玩意儿撑得不像话,心里又惧又怕,但又不可抑制地感到很爽,尿道口也酸得要命,仿佛下一秒就会丢脸地尿得遍地都是。
窄短的穴道没一会儿就被几把捅到了底,可那根物什还有小半根露在外头。那根阴茎上的倒刺此时正好卡在他的宫颈里,让他的屁股都被迫撅得高高的,臀尖上沾满了热汗。
衡刚插了一半就感觉插不动了,困惑地汪了一声。它能感到它的顶端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软滑腻的湿肉,很温柔地吸吮着它伞冠处的皮肤。于是它试探着往前顶了顶,亲亲热热地触碰着那块肥嘟嘟的软肉,就像跟它打招呼似的。
薄清河惊恐地睁大了眼,宫颈被插入的感觉让他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哆嗦着想要逃走。但紧接着,窄小的宫颈便被彻底捅开,将长到可怕的狗鸡巴一丝不落地纳入其中。
“!!”
薄清河一声不吭地软了下去,嘴角控制不住地留出了涎水。这一下直接把他顶得翻起了白眼,整个人如同被玩坏了般挂在狗鸡巴上,四肢里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衡担忧地把脑袋凑过去,确定对方生命特征平稳后便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将雪白的臀肉操得啪啪作响,让流不完的淫水不停地四下飞溅。
薄清河茫然地睁着眼,被操得浑身乱颤。他连合拢腿都做不到,只能如犬类般趴跪在地上,任公狗在自己身上肆意发泄。泪腺被操到几近失禁,一道道晶莹的水液不时从无神的眼睛中滑落出来,沿着漂亮的面容一泻而下,滴到锁骨处的凹陷里。
“呃、呃……啊、呃……”
居然被狗日了……
要死掉了。
怎么这么大……肚子要被捅坏了。
薄清河失神地抠紧了床单,被迫承受着无边无际的撞击。犬类的阴茎似乎生得格外长,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戳到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他的脚尖绷得紧紧的,膝盖到脚趾几乎绷成了一条线,也依旧无法抵御身体里没个尽头的快感。
衡用狗爪子拨开对方的长发,将脸凑到他的颈窝处。在闻到对方身上那种又冷又甜的香气后,狗鸡巴便硬得更厉害了。他兴奋地狗叫了两声,用牙齿衔住对方顺滑的银发,情难自抑地往更深处顶去。
薄清河颤抖着弓下了腰,体内的酒精逐渐发酵,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热腾腾、轻飘飘的,像是一束成熟的蒲公英,被一阵暖风吹得满天都是。
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爽。
他是不是完了。
愈发暴烈的撞击让他的意识越来越轻,仿佛下一秒就会告别身体。薄清河哭都哭不动了,只被操得不住发颤,痉挛着绞紧体内不断乱撞的肉具。尿眼不知何时也张开了一个小洞,淡黄的尿水不由自主地沿着屄缝淌下来,狼狈地流了一腿。
而他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概念,因为滔天的快感早已彻底吞噬了他的神志。被操得红艳艳的屄肉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严丝合缝地绞在肉具上,连每条青筋的形状都能拓出来。
狗鸡巴越操越快,耸动的阳具用快到惊人的速度顶开肉唇,顶开宫颈,快速地操进子宫深处。薄清河像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抹布一样“啪嗒”一声从床沿上掉下来,虚脱地倒在地毯上。衡把他翻了个面,一边操一边舔,狗脑袋像个球似的在他上半身滚来滚去,连带着狗脖子也一伸一缩的,像根可以随意拉长的大弹簧。
薄清河早就没意识了,下身如泄洪似的喷着水,被操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丰沛的淫水几秒就能填满肉道,再在下一次拔出后骤然喷出,如同一处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初被开苞的嫩批肿得不成样子,肉嘟嘟地向外鼓起,被狗鸡巴撞得一抖一抖的,看上去甚为可怜。
“呜……”
含糊的哭音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来,像是在祈求对方早点结束。而正在这时,凶猛的抽插突然顿住,膨大的顶端开始成结。
薄清河从恍惚的状态中猛然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感受到对方的阴茎骨死死卡在子宫里,然后开始浇灌——
高于人类体温的异种精液喷洒而下,源源不断地灌入子宫。薄清河被烫得连连尖叫,感觉被灌了一肚子热水,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撑了起来。
“不、不!”
他的手指虚弱地抓住衡的爪子,牙齿都在发抖。可他不敢乱挣,生怕肚子里的子宫被狗鸡巴上的倒刺扯出体外,只能哆嗦着受了一肚子热精。
很难想象对方的精液到底攒了几亿年,他的肚子都被撑大了却还没个射完的意思。薄清河抖着手摸上自己的小腹,白皙的下腹被撑得如同怀胎五月,满满涨涨地往下坠去,装满了来自犬类的精液。他从上往下摸了一遍,又从下往上摸了一遍,感觉脑门那根筋微微一抽,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而含咬着柱身的嫩穴还在流水,从交合的边沿里缓慢地渗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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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清晨的第无数缕阳光落在薄清河的性感裸体上时,他终于悠悠转醒,恢复了清明的意识。
但一想到昨晚被狗日了这件事,他觉得不如还是昏过去吧。
薄清河疲惫不堪地坐起身,蜷着腿抱紧被子,感觉自己十分的弱小可怜且无助。而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敲了敲,然后推开了一道小缝。
一个高大健美的陌生青年推门而入,扑通一声朝他跪下,大声道:“多谢您的甘露滋养之恩,让我能脱却兽胎得换人形!为酬报您的灌溉之德,我必以身相许,日日侍奉!!”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