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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陈衡被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震惊了,嘴巴张成一个圆圆的O形。薄清河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眉头大皱:“你不会又要哭吧,再哭就别聊了,赶紧睡。”

    “我没哭……”陈衡嘴硬道,心疼的几近融化。如果他的情绪能够具象化,外面的台风大约会从13级瞬间飙到17级,那他们就彻底不用睡了:“我就是,替你感到很难过。”

    “那也还好吧,”薄清河想了想,说:“也不算很难过,顶多就是经济挺吃紧。我第一次知道精神病药那么贵,加上各种住院费用,处处都要钱,所以我俩一直过得可拮据,物竞也没学下去,最难的时候俩人就差一起沿街要饭了。”

    “所以后来……好一点了吗?”陈衡讶异地看着他,旋即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但薄清河并没在意,继续道:“嗯,确实好一点了,我跟她一块弄了点小生意,慢慢差不多能维持生计了,她甚至还出钱养了个M。不过她精神状况一直不怎么样,经常……呃。”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斟酌道:“你确定还要听?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陈衡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陈旧的伤疤早已愈合,除非再次刺破,否则再也生不出任何痛楚。唯有旁观者才会情不自禁地感到幻痛,猜想着伤疤的主人曾经历过怎样可怕的折磨。

    “……你想说就说吧。”

    “那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她精神状态不稳定,时不时就想给我一刀。之后她又对我下了两次杀手,第一次是保送资格飞了后她拉着我跳楼,第二次是她发现她省吃俭用养着的M背着她有房有车有妻有女,又在家里点了次煤气。真无语,要不是那傻逼我就不用打一个暑假的工给她买墓碑了。”薄清河越想越觉得无语:“你说这合理吗?一块刻了字的石头卖我大几千,有没有人管一管?”

    “确实不合理。”陈衡小声问,尽量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沙哑:“那她前夫不出钱的吗?”

    “哦,你说我爸,”薄清河愣了一下:“他俩挺多年没来往过了,倒是我考上大学后他主动联系过我几次,见面差点没认出来。”

    陈衡闷不做声地把人抱紧。薄清河戳戳他胸口,不满道:“查了我半晚上户口,你还没说你以前的事儿呢。”

    “我么。”陈衡强行把情绪抽离出来,放稳了声音:“我以前就是个混子,雨天飙车,高空跳伞,没事儿抱着鲨鱼潜大西洋,诶就是不学习。”

    “呃,那能考个211也挺厉害的。”

    “考不上,但后来一想考不上大学就得回去继承家业,就奋发图强了……”陈衡看着薄清河一脸“你是不是欠打”的神色,勉强笑了笑,伸手捏捏薄清河的脸庞:“开玩笑,其实是想到如果后来碰到很喜欢的人时才觉出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那多难过,所以高考前跑去好好学习考大学了。”

    “……混子也挺好,快乐就完事,伊壁鸠鲁的愉悦主义哲学听说过没有。”

    “没听过,”陈衡不屑道:“混子怎么能保你以后平平安安顺顺遂遂。”

    薄清河对情话过敏,挣扎着跑去洗手间吐了。陈衡备受打击,憋在心里那句“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不会让你吃苦了”最终还是没来得及说出口。他起身拿过手机,在薄清河回来前往某个账户上汇了笔钱,简明扼要地发了几条消息。

    有些事让他听见了,就不能这么算了。

    但鉴于种种原因,还是暂且不要让男神知道的好。

    薄清河没多久就回来了。当然不是真吐,而是纾解了一发膀胱。外头暴雨不止,连带着温度也降了一截,他出去溜了一圈后冷得可以,忙不迭地往陈衡怀里一扎。陈衡被他三下两下又撩起了性欲,刚要搂着人颠鸾倒凤一番,却见男神突然止住动作,捉住陈衡往他批上摸的手——

    “刚想起来,有件事一直忘了问你。”薄清河徐徐道:“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你怎么对我的批一点都不见怪呢。”

    没有被老婆踹下过床的狗生相对失败

    陈衡怔了一下,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见怪?为什么要见怪?他八百年前就在,男神是忘了吗。这么想着,他很自然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因为我早就已经看见过了呀。”

    薄清河的神色顿时一变,原本尚算得上温和的脸瞬间阴云密布,仿佛躺在他面前的是什么犯罪嫌疑人。他深呼了口气,尽量放稳心态,不要当场把人从床上踹下去:“看了什么,我的性别资料?”

    基于种种社会原因,双性人的性别身份一般保密,只有本人和具有亲近关系的人才会知道。虽然不知道陈衡从哪搞来的资料,但也还算情有可原。

    但下一秒陈衡就粉碎了他这种天真的侥幸。

    “不是啊,”对方挠挠头,直截了当道:“就是看了你的批啊。”

    薄清河简直瞳孔地震,完全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招得如此痛快。他一时失了声,看着脸上毫无愧色的陈衡,好一会儿才无波无澜道:“行。”

    陈衡不理解他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不过男神都说“行”了,他也理所当然地揭过了这一茬,没有追问下去。反正男神对他那么好,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跟他生气(自信)。他无知无觉地蹭回男神身边,重新摸向男神夹在腿心的小批,黏糊糊道:“把腿张开,让我舔舔好不好?”

    薄清河被陈衡这种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语气惊呆了。他瞪大眼睛,作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看了批的受害人,情难自禁地发出了灵魂质问:“陈衡,你还要不要脸?”

    陈衡感觉自己的耳朵出现了点问题。他摸了摸尚且健在的脸皮,看着面沉如水的男神,茫然地发出一个短音:“啊?”

    薄清河气的想死:“别装傻,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看见的?看了多久?除了你还有多少人看见了?”

    “别生气啊,我想想,”陈衡觑着男神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什么时候……嗯,也没多久吧,就我们第一次上床前的那一周,就看了一眼。有多少人?那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应该也没多少人吧……啊!”

    陈衡话音未落,只觉身体一轻,神奇地飞离了床面,一头栽到了床底下。薄清河缓缓收回右脚,直挺挺地躺回床上,感觉自己随时可以送去火化。

    行。

    原来看过的还不止陈衡一个。

    呵呵。要不是今天想起来问一嘴,他估计这辈子都不知道,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他的批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围观过了。

    社死的经历又增多了。

    陈衡惨被男神踹下床,差点当场哭出声。他含着泪扑回男神身边,轻轻揉了揉对方那只艺术品似的右脚:“痛不痛?我挺重的,下次让我自己滚就好,小心别折到脚。”

    “。”

    薄清河拒绝了他的聊天请求,无情地翻了个身,并用力把脚抽走。陈衡趴在床沿上,看着突然空下去的双手,难过得差点变形:“……对、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愿意给人看的呢。”结合那句“我的批怎么那么好看”,原来男神只是想孤芳自赏一下吗?

    薄清河沉默了一秒,掷地有声道:“滚。”

    然后陈衡就没动静了。

    薄清河翻过身,只见对方一脸呆滞地趴在床角,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被骂了。他忍无可忍地坐起来,用指尖戳了戳石化的陈衡:“你是狗脑子吗?哪个正常人愿意给别人看自己的批?”

    陈衡从石化状态解除,满脸都写着委屈:“可是你在!我就是不小心刷到了,怎么可以怪我!还骂我!!”

    薄清河:“……嗯?”

    约炮前一周。

    以及那句“如果你想那个的话,或许我们可以约一下吗”。

    空气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陈衡见男神突然不说话了,自觉站上了道德高地,忍不住开口教育道:“所以啊,你以后就别在网上乱发批照了,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上,那多不好。”说完又不自觉地夹带了几句私货:“以后要是想发批照了不如直接发给我,我绝对给你妥善存好,以后你要是想回味一下,我再一张张发给你,这样行不。”

    “……”薄清河自动把这句过滤掉。

    他大概把事情梳理明白了,很显然,在他,盗号软件不知用他的号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恰好被关注了他,陈衡认为自己正在发烧,于是大受鼓舞,主动发来了求约的私信。

    薄清河理清犬科动物的脑回路,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他弓下身,把陈衡捡回床上,用一种古怪的目光注视着他:“所以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欲求不满的烧货?”

    对啊!陈衡的大脑迅速给出了这个判断,嘴唇却挣扎了两下,磕磕巴巴道:“当然……”不字还没说出来,嘴唇先被一根纤瘦的食指抵住。男神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他脸上,冷冷道:“哦,那你看人还挺准。”

    男神凑得太近,温热的吐息就这么落在了他的眼皮上。陈衡现在眨眨眼就能碰到男神的脸,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子立刻被糊了个结结实实,耳尖也跟着红了。他晕乎乎地看着对方漂亮的面孔,一时不知道男神是在挖苦他还是在肯定他,只能蠢了吧唧地咧开嘴,憋出一个朴实真挚的憨笑。

    薄清河不忍直视地移开眼,却意外发现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勃起了。他曲起手指,将对方套在身上的睡裤拽下来,发现对方居然挂空档睡觉。他低下头,碰了碰对方刚才被他暴击的部位,轻柔道:“不好意思,刚刚不该踹你,还痛不痛?”

    陈衡呆呆愣愣地摇了摇头,正要说不痛,却见男神不轻不重地摁了一把他挨踹的那处,然后抬起屁股,对准他的几把坐了下去,用行动坐实了某只狗脑子瞎犯的癔症。

    主动往批里塞几把,被日到失态潮吹

    陈衡眼前发晕,大气都不敢喘。他现在一低头就能把脸埋进男神的胸里去,喘太厉害让男神挪开就不好了。他尽量将呼吸放轻,心脏却不受控地狂跳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眼睛里失礼地蹦出来。

    薄清河脱下睡衣,随手将稍长的碎发往后拢了一下,露出雪白的脖颈。他赤身裸体地跨坐在陈衡身上,仿佛要进行一场下流的演出,但表情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有点冷,仿佛不是在看一根几把,而是在观察一只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猎物。

    陈衡被这种冷冰冰的视线盯着,胯下忍不住硬得更厉害了。他小心翼翼地咽了一口唾沫,谁知却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水声,在嘈杂的雨声里显得极其清晰。

    “……”

    陈衡顿时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几把也跟着抖了一下,仿佛也替主人觉得尴尬似的。薄清河低下头,注视着那根异常精神的肉具,像拍毛线球那样挥了一爪。

    肿胀怒勃的性器猛得挨了一巴掌,被拍得摇来晃去,前端渗出来的淋漓腺液沾了薄清河一手。陈衡打了个哆嗦,下腹一紧,险些当场交代出来。薄清河一脸嫌弃地擦了擦手,像是受了什么冒犯似的,冷着脸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陈衡的几把。

    “!”

    陈衡心想自己罪不至此,不至于要给他拧断吧。他还没来得及扑上去抢救,便见男神微微抬起了屁股,扶稳了自己的那根东西,慢吞吞地坐了进去。

    敏感的雌穴未经任何碰触便已自发湿润,透明的水液从腿心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没一会儿就将腿根洇透了。嫩粉色的穴口抽搐着裹住侵入的异物,蠕动着将它往深处吞,看上去热情又淫乱。但薄清河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唇微微抿着,显出一丝微妙的不高兴。

    陈衡不懂男神为什么不高兴。他刚想开口问一问,男神便立刻捂住了他的嘴,显然不想听他讲话。他赶紧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乖巧地在男神身下躺平,尽职尽责地充当一根人形按摩棒,绝不发表无关意见。

    布满青筋的柱身被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逐渐隐没在小腹之中,能看见的长度越来越短。这样看来,如果要归归类的话,交合未尝不是一种进食。

    食物进入食物,性器插入性器。食欲和性欲本就同源,自然也要借助相似的形式进行宣泄。陈衡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非洲大草原上,正被某种优雅的大型猫科生物摁在身下,咬穿肋骨,榨光脊髓,一口一口蚕食殆尽。

    有什么死法能比男神骑死更爽?他想不出来。

    他必须用很大力气才能按捺住射精的欲望,与早泄这个词划清界限。陈衡尝试着转移注意力,不去看那处正在交合的部位,而是去看男神的脸。就在这一刹,闪电划破天际,将那张漂亮到极致的面孔照彻无疑。原本苍白的肤肉在情欲下显出一种艳光四射的潮红,如一支影影绰绰的红蜡,淫荡而冷淡,危险但美丽。

    闪电刹那即逝,那张脸很快隐没在了黑暗里,只有眼珠还是亮的,像猫眼似的反着光。察觉到陈衡灼热的视线,薄清河垂下头,指尖上略微带了几分力,将浅红的穴肉拨开,让它不要那么紧密地吮住穴眼里的肉具。

    由承受方主导的性爱里总是比较绵长的,尤其是最初纳入的过程。薄清河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感觉进得有点困难,不得不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身体继续往下压。

    随着身体重心的下沉,纤细白皙的五指沿着深粉色的性器逐渐下滑,一直滑到性器根部。薄清河缓慢地将几把全部塞到身体里,却没有挪开手,而是倾下身,沿着陈衡的腰线摸了上去。

    冰凉的手指像蛇一样攀过身体,在皮肤表面留下蜿蜒的电流。它们慢吞吞地攀过陈衡髋骨两侧的人鱼线、胸腹上的肌肉线条、渗满汗水的锁骨,在喉结处短暂地停了停。

    陈衡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喉结跟着滚了滚,发出细微的声音。但薄清河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收拢指节,而是继续上移,掰过陈衡的下颔。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他轻哼了一声,移开了视线。陈衡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突然福至心灵:难道刚刚男神是在跟他索吻?

    他忙不迭地仰起头,在男神的薄唇上响亮地嘬了一口。男神被他嘬得脸色突变,像炸了毛似的差点跳起来,最后还是闭上眼睛,若有若无地回蹭了一下陈衡的舌尖。

    与此同时,硬烫的龟头顶开肉穴,碾动着娇嫩的膣肉,彻底没入潮热的肉道之中。薄清河屏住呼吸,只觉一种酸酸涩涩的酥麻感窜遍全身,腿根也跟着抽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只含住一小截柱身,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压低身体,噗嗤一声将巨物吞到了底。

    榫头楔入卯眼,契合得几无缝隙。肥润的雌穴不住地冒着水,将两片肿烫的唇肉浸得湿透,连带着把陈衡的小腹都喷湿了一小块。薄清河艰难地晃着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吐着穴内的肉具,被过于粗长的性器弄得满身热汗,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

    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语言短暂地失去意义,被肢体取代了相关功能。

    滚烫的性器不断破开粉唇,重重顶开滋滋冒水的淫穴,剐蹭着里头一个劲儿发抖的嫩肉。薄清河喘息着趴在床上,双目半闭地拉过陈衡的手,让对方揉蹭自己胸前的软肉。陈衡的手像帐篷似的扣到男神胸前,没轻没重地捏了两把,顿时让对方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本就无力的腰身往下一坠,恰好被伞冠顶到了敏感点上——

    “唔!”

    薄清河难以忍受地捂住肚子,嫩批剧烈地痉挛起来,抖抖索索地喷出一大股水。陈衡只觉一股热流骤得浇到了伞冠上,刹那间沸成蒸汽,猛然冲上了天灵盖。他一翻身把男神扑到身下,快速地捅插起来。

    被玩了一整晚的屄口完全承受不住这种操法,连流出的水都夹不紧了。细细的肉缝一边挨操一边喷水,看上去淫乱至极。陈衡低下头,在身下人身上啃个没完,就差在对方身上咬出来个二维码,一扫就知道是他陈衡的人。当然,仅限他扫,别人扫了会被他追着咬死。

    薄清河弓起身子,柔软的双乳被他人的手掌推挤出深深的沟壑,雪白滑热的乳肉上布满了鲜明的红痕。脖颈更是重灾区,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隔不了多远就能找到一块新鲜印上去的牙印。

    他一一咬了回去,在陈衡身上留下同样深刻的痕迹。两人像野兽一样紧紧缠在一起,在床上一圈一圈翻滚着,不像是交媾,更像是残杀。人类骨子里的兽性只能在这些时刻才能释放一二,必然要酣畅淋漓。

    薄清河很快就没力气了,他只能勉强将腿缠在陈衡身上,手肘则压在陈衡脖颈上方,把对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好像准备用胸前的凶器谋杀陈衡。陈衡被他撩得几近发狂,直直地将肉棍顶进对方的子宫,将不住抽搐着的软肉顶得东摇西颤,潺潺地滴出流不尽的淫水,如同一场下不完的暴雨。

    激烈的交媾声在室内回响着,快感如同流经放大电路的电流,被一级一级放大,不知倦怠地流窜个没完。翘起的伞冠堪称暴烈地碾动着宫口里头的敏感所在,来来回回地磨个不停,仿佛要把那里面的层层褶皱一条一条展开铺平。

    薄清河没几下就被操成了软脚虾,两条腿没力气地垂挂下去,而穴内的巨物依旧毫无停下来的意思,反复地刺激着最敏感的那处,好像要把那处生生戳烂一般。

    骨盆下方的那一块区域爽得近乎失去知觉,一遍遍被送往高潮,送往地狱。薄清河失神地翻起了白眼,身下早已一泄如注,穴眼里每一条深深浅浅的褶缝都被透明的水液填平了,稍微一绞就能流出更多的淫水。

    ……要不是批里还有根几把堵着,屋里恐怕真的要发水了。薄清河模模糊糊地想着,深觉自己像罐刚出厂的可乐,被陈衡摇晃了大半个晚上,一拉拉环就能喷到天花板上去。

    但陈衡不光拉开了拉环,还趁乱往里丢了把曼妥思。

    臀肉间的浅粉穴口浸透了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液,被泡得湿滑无比,轻而易举地接纳了不知何时摸过来的手指,软软地将其衔住。紧接着,整根手指重重一弯,准确地碾在了肠道间的前列腺上——

    噗!

    飞溅的水珠从穴里喷涌而出,场面相当壮观。无数淫液从薄清河的腿心里淌下来,流进臀缝、膝弯,几乎将下身完全泡在了粘腻的液体之中。薄清河眼前一黑,错愕地发出一声尖叫,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截舌头,随后便软软地坠进了陈衡的怀里,如同一只被鬣狗咬断了咽喉的猎豹,濒死地陷入猎食者口中……

    被狗勾压在床上舔批,牙齿啃咬阴蒂

    尚未射精的肉具跟着脱出了肉道,硬硬地耸立在双腿之间,上面沾满了蹭上去的淫液。还处于不应期的肉穴脆弱地收缩着,承受不住任何刺激,稍微一碰就会引发全身的战栗。于是陈衡没有继续捅插,而是硬着几把将人拢在身下,从头到尾地亲了一遍。

    男神双眼紧闭,似乎还陷入方才的漫长高潮里。他蜷着身体,被人亲得遍身红痕也懒得理会,只轻微地抖了抖眼睫,发出微不可闻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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