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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只是太瘦了,一只手就能抱过来。要是顶得深一些,平坦的小腹上还会浮现出非常明显的轮廓。

    好可怜。

    陈衡趴到浴缸上,低头看着对方的睡颜。男神醒的时候他没敢直接说,其实他并不想十七岁遇见薄清河,那也太晚了,他不要等那么久。他要在小男神刚出生的时候就掉到他身旁陪他快快乐乐地长大,像海绵宝宝和章鱼哥那样天天缠在一起。

    会不会显得他太贪心了。

    很怕让男神感到厌烦。

    还好,男神对他非常包容。无论做得多过分男神都不会跟他生气,让他忍不住想要再贪心一点。

    陈衡躬下身,把人从浴缸底部捞起来。薄清河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用指骨推了推他,力气小到近乎没有。陈衡毫不费力地分开他的双腿,将花洒对准满是白浊的粉色肉缝,细致地清洗起来。

    淡色的小屄在激烈的性交后变成了浓郁的鲜粉色,看上去涨鼓鼓的,因为充血而显得分外红肿。柔嫩的小阴唇抖了抖,被迫扯开一个豁口,灌入温热的清水。

    “呜……”

    薄清河发出含混的呻吟声,挣扎着蜷起双腿。流入身体的热水略高于体内温度,令敏感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推挤着进入甬道的异物。

    陈衡的手指被穴肉一口衔住,拔都拔不出来。他不得不用力摁了摁穴道深处的敏感点,才让它颤抖着卸了力气,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口白精。

    “呜!我自己洗就好,别、别弄我了……”

    清冽的嗓音中多了一丝轻微的鼻音,在水声里听上去似有还无。对方软绵绵地撑起身子,迷迷糊糊地拿过沐浴露往手里一挤,然后抹进头发里胡乱揉开——

    陈衡感觉脑袋一重,一脸蒙圈地往头发上摸了一把,便看见了满手泡沫。

    ……真的谢。

    “不用谢。”薄清河大言不惭地应了一声,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彻底睡死过去。

    又欺负他!

    陈衡愤懑地冲到水龙头下把沐浴露的泡沫冲掉,任劳任怨地坐回去重操旧业,将对方身体里的液体一点点清理出来。这次男神大概真的睡熟了,双腿很顺从地打开,亳不设防地露出中间脏兮兮的小批。

    陈衡伸出手指将那处撑圆,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入松软的穴口里。窄嫩的甬道很快被清水装满,白皙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像只装满水的小气球,稍微一按就能压扁。

    陈衡用掌心揉了揉对方鼓起的小腹,随着“噗嗤”一声,白精和淫液同时从穴道里挤出来,被花洒冲入下水道。略微凸起的小肚子重新恢复平坦,流出的液体也逐渐由浊转清,标志着阴道已经清洗得差不多了。

    但里面的子宫可还一点都没洗到。

    对方的子宫口很不好清洗,原因主要有三点。第一点显而易见,因为位置很深,第二是因为褶皱密布,第三则是因为那里是对方全身上下最娇嫩的位置,稍微碰得重了,男神就会捂着肚子,泪眼模糊、连哭带叫地挣扎起来。

    基于上述原因,陈衡抬起他的膝弯,将薄清河的两腿固定在浴缸两侧。旁边的墙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对特制的束缚带,将雪白纤细的脚踝结结实实地锁在墙上,其质量奇佳无比,除非把瓷砖掀掉才能挣开,可见主人险恶的用心。

    ……不过要是薄清河清醒时质问他,此狗必会一脸羞涩地告知对方,这是想让男神用在他身上的。

    M的人设已经给他玩明白了。

    薄清河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累脱了,被人捆住了双脚也没有睁眼。他向后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咽喉,隐秘的腿心完全向陈衡打开,几乎可以窥见肥嘟嘟的宫口缩在阴道底部,正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让人只想把“危”打在公屏上。

    陈衡强行遏制住扑上去吮吸一番的冲动,冷静地拾起柔软干净的小毛刷,将刷头一寸寸探入瑟缩的阴道口。被操到麻木的阴唇传来钝钝的痛感,让薄清河轻微地缩了缩腿,但并没有用力挣动。

    可就算想挣也为时已晚了。

    陈衡将刷柄缓慢地探入其中,让刷毛小心地避开敏感的阴道肉壁。等刷柄没入大半时,刷头才堪堪碰到了肿烫的宫口。

    柔软的肉缝甫一被戳到,薄清河的小腹立刻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紧紧地绷了起来。男神咬得太紧了,陈衡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刷头塞进去。他不敢用太大力气,因为粗暴的对待会让对方一脸崩溃地尿出来,像只被摔破的小花壶。

    虽然那样子也很可爱就是了。

    “……不、不要……”

    薄清河难以忍受地往后缩了缩,被子宫里的刷毛刷得浑身发软。无数根细长柔软的刷毛仔细地刷开层层嫩肉,激起潮水般越涨越高的快感——“别刷了……随便用水冲一下就行……”

    “嗯,我就随便冲冲。”

    “你、你别骗我。”

    “不骗你。”

    “……哦……那谢谢喔。”

    薄清河睡眼迷离地点点头,还挺有礼貌地道了声谢。仅剩一线的神志摇摇欲坠,被即将到来的高潮和越发汹涌的困意冲得近乎崩塌。他下意识地抓住作恶者的衣角,当作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攥在手心,好像生怕他反悔一般。

    也太乖了,这谁能顶得住。

    陈衡坏心地用了几分力,碾开子宫里颤巍巍的软肉,将内里残余的精液刮取起来。刷柄长度不够,小半截指骨跟着挤进了窄窄的屄口,将娇嫩的阴唇撑成了一个难以合拢的圆形。

    薄清河似痛似爽地抽了口气,将衣角拽得更紧了。一串串晶亮的液体沿着肉缝不断滚出,一时分不清流出来的是淫液还是清水。

    束缚带也开始起效了。黑色的短带绷得直直的,将白皙的腿肉牢牢缚住。薄清河露出困惑的神情,不解地想要弄掉腿上的束缚,却被子宫里深深浅浅的顶撞弄得失声尖叫:“你干什么啊……”

    “别急,快弄干净了,我快一些好不好?”

    “快一点点就好,不要太快了……”

    而“快一点”的代价是子宫都要被人捣翻出来了。

    太酸了。

    太酸了……

    整个子宫都酸麻得不像话,窄小的盆腔化成了快感的容器,被迫接住多到不可思议的激烈爽意。可怜的宫口被刷头彻底捅开,精液是快刷干净了,但子宫内壁也变得又烫又肿,淅淅沥沥地淌着水。

    而更恐怖的是,随着肉壁的红肿,薄清河惊恐地发现,细密的快感竟被再三放大,最终大至不可承受。他拼命地踢蹬起来,不一会儿就僵直了身子,像被猝然扎穿的气球一般漏了气。而穴眼里骤得喷出大股清液,量多到像完成了一场失禁。

    他也的确失禁了。

    线条流畅的细腿剧烈地痉挛着,像是筛糠那样抖索个没完。窄小的雌穴尿眼里猛得喷出大股大股腥黄的液体,浇得满腿都是,沿着被缚紧的脚踝一滴滴流淌下来。

    薄清河耻得脸都红了,耳尖都在不停地冒着热气,直到被抱上了床也不肯理人,闷着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打死都不出来。

    就算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

    嘶,那位哥怎么说的来着。

    忘了。不过陈衡煮的粥是真香。

    你怎么对我的批一点也不见怪呢

    薄清河感觉自己正在下坠。

    准确的说,从降生那一刻开始,这场漫长的下坠就开始了。

    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底。他沿途中抓到的每一根树枝都会在他触到的刹那给他一槌,让他越坠越快、越坠越快。

    不幸的家庭背景,不翼而飞的保送资格,导师晦暗不明的暧昧态度。

    腊月里冻穿骨髓的冷水,降落在年关前的初雪,散发着消毒水味的病床。

    “你为什么不下来?”

    “你是我生的,是我身上的一部分!你怎么还不肯下来?”

    冰冷的手指死死地卡在他的咽喉上,像一只封满冰霜的铁钳。薄清河望向对方,恶劣地一笑:急什么,我就不。

    女人被他触怒,爆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喉骨在暴力的挤压下微微错位,皮肉被锋锐的指甲刺破,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滴进衣领里。薄清河看着对方与自己极为肖似的面容,似嘲非嘲地移开眼,平静地自己的手搭到她手上,将它们用力扯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可能只等把故事走完,将玉放回青埂峰上。

    脊背突然触到了底,卡在脖颈间的窒息感随之消失。薄清河被落空感惊醒,一睁眼,发现陈衡正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薄清河在他面前挥挥手:“为什么这么看我,我说梦话了?”

    “嗯啊,”陈衡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一直在叫我名字诶。”

    “……?!”

    薄清河脸爆红,下意识想反驳,却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梦见了什么。陈衡被他可爱了一脸,情不自禁地犯了个贱:“‘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说吧,遇上什么困难事了?”

    “可能爱上你了,”薄清河瞥他一眼,凉凉道:“一想到自己的品味遭遇如此惨烈的滑铁卢,就觉得两眼一黑。”

    你这男神坏得很!

    陈衡按住自己差点跳出胸口的心脏,生气地扑上去咬他的嘴唇。薄清河敏捷地往下一窜,把脸蒙进被子里,让陈衡精准地咬了一口被罩。

    陈衡呸掉咬到的棉絮,拿纸擦擦嘴,隔着被子把人抱紧,揉了揉对方露在外面的黑发。

    ——其实他刚刚撒谎了。

    男神确实有说梦话,但必然不可能是在叫他。

    薄清河被陈衡摁在胸肌里,没一会儿就热得钻出来了。尖削的脸庞被蒸得红彤彤的,却仍要摆出不高兴的神色,像只娇纵任性的长毛猫:“你身上好热,别抱我了。”

    “好吧……”

    陈衡被嫌弃惯了,乖乖地把手背到身后。薄清河满意地窝回被子里,没过几秒又冒出脑袋:“也不许看我。”

    陈衡顺从地闭上眼。没过几秒,又被人抓了个正着:“你怎么还看!”

    陈衡黏黏糊糊地凑上去耍赖:“因为真的很想看,忍不住嘛。”他捏捏薄清河的指尖,端详着那片椭圆形的粉指甲:“睡不着?”

    “有点,可能睡醒了。”薄清河点点头,把下颔重新戳到陈衡胸前,全然忘掉刚刚不让陈衡抱的人是谁:“你怎么还不睡啊。”

    “台风来了,我得看着点玻璃,别给我吹碎了。”

    “……应该不至于,”薄清河把手盖在他眼睛上,像哄好大儿一样安抚道:“你睡吧,真吹碎了我叫你。”

    陈衡享受着男神凉凉软软的掌心,好一会儿才捏着那只爪子扣进手心,小幅度地笑了一下:“我骗你的。”

    “?”

    “我知道吹不碎,我就是想多看看你。”

    在薄清河抠地之前,陈衡及时打住,岔开话题:“睡不着的话要不要跟我聊聊天?我还不知道你是在哪上的本科呢。”

    薄清河狐疑地看他一眼,说:“我读的是S大材料本博班,八年一贯制,我以为你知道。”

    “……”真不知道这一茬的陈衡尴尬挠头,强行吹捧道:“我是在外省211读的化学。咱俩当年应该是一套卷吧?你好牛。”

    “考砸了。”

    ?这说的是人话么。

    S大相当难考,在各省的平均录取率接近千分之一。陈衡被凡了一脸,讪讪道:“我记得那年物理可难,我后边的大题基本没几个做出来的,听说出的是竞赛难度。”

    “哦,那赶巧了,我之前学过物竞。”

    “!”陈衡惊了一下,好奇地追问:“那你为什么现在来学材料了?是因为喜欢吗?”

    薄清河回忆了一下:“其实当时只想学艺术,结果家里破产了,没钱学,所以随便报了几个志愿,就录这儿来了。”

    好出乎意料的答案——“破,破产?”

    “嗯啊,高一时候的事儿了。我妈投资出问题了,几个亿的资金没周转过来,就破产了。”薄清河轻飘飘道:“然后那年她第一次对我下死手,把我推进河里之后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不过很可惜我会游泳,连夜把她捞上来送精神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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