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用批肉裹住茎身,摇晃屁股自慰薄清河感觉身体很重,像有只很大的狗一屁股坐上了他的胸口。他费力地睁开眼,发现陈衡赤身裸体地趴在他胸前呼呼大睡,嘴里还咬着他的奶尖,并把很多口水涂到了他的乳肉上。
薄清河心想:啊啊啊啊啊。
过了一秒,他又平静下来。他低下头,卡住陈衡的下巴,把自己的乳尖从他的嘴巴里用力扯出来。一道细长的银丝颤悠悠地黏连在二者之间,让薄清河的表情顿时又微妙了几分。
陈衡看上去有点困惑,咂了咂嘴,想凑上来重新叼回去。他敏捷地抵住陈衡的胸,另一手托着他的肩,一使劲把对方翻到了床的另一边。陈衡在床上翻滚了两下,然后继续睡死过去,没受到一点影响。
很羡慕一些狗的睡眠。
薄清河看了眼表,现在是四点五十,天已经蒙蒙亮了。阳光穿过重叠的窗纱,变成了苯酚氧化后的那种粉红色,映照在满地的永生花上。它们和昨晚一样光鲜烂漫,鲜艳欲滴,从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干枯失水。
他睁着眼,保持着一个僵直的动作躺了好久,然后下定决心,从床上坐起来。
痛。浑身都在痛。
腿痛,腰痛,脖子痛。
……乳尖也很痛。
不过很奇怪,下面竟然不是很痛。薄清河坐在床边,屈腿踩在床单上,用手机拍了一张批照。图片上,他的批不说粉嫩如初,但也还行,小阴唇略微肿起了一点,微微泛起一星点痒痛。
他用食指蹭了蹭穴口,从指尖上闻到一股很淡的清苦味,显然是被人上过药了。他不禁有些意外,回头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陈衡。
……没想到这位哥做爱时喜欢乱咬人,事后却对炮友照顾有加,未尝不是一种狗道主义关怀。
薄清河心不在焉地想着,把手机往边上一放,起身去浴室洗澡。今天可是周一,他倒是想摆,但还有很多事没做,等做完再摆吧。
*
陈衡从薄清河起身的那一刻就醒了,但是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神从床上坐起来,张开腿,先怼着批拍了张照。
他不敢问这是要干什么,但脑子先想到了前几天那张被三秒夹去阴间的图。
那张图上也有一只肉批。
色情,红肿,又肥又厚,满是批水。
他直直地躺在床上,一万种猜测像大象一样在他心里踩来踩去。薄清河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也没动,如同一具去世多日的尸体。
薄清河拎起破破烂烂的衬衫抖了抖,发现自己没衣服穿了。冷风从他光裸的皮肤表面掠过去,给他冻得打了个喷嚏。陈衡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从床上弹了起来,披着被子把薄清河裹进了怀里。
薄清河显然被他的诈尸吓了一跳。他礼貌地伸出指尖,抵住陈衡的胸膛,让他们两个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社交距离:“你醒了。”
“你冷吗?要不要先穿我的衣服?”
两人同时开口,让空气略显尴尬地静了几秒。薄清河轻咳一声,道:“还好,不必了。”
“哦……”陈衡挠了挠头,私心想跟他多呆一会儿:“你的衬衫是不是不能穿了?……要不我点个半小时达?不过可能要在这儿多等一等。”
薄清河觉得他的提议可行,便道:“也行,我点吧。”
他摸过手机,解锁后才发现图库没关。那张刚拍的批照大剌剌地暴露在人前,每个细节都分毫毕现,像是生怕人看不真切。
前置3000万像素,拍得就是清楚。
薄清河面色不变地删掉图片,从某团上下单了一件衬衫,想了想又加了件高领的长袖外套——他身上全是泛紫的红痕,像刚和野狗经历了一番生死搏斗,不遮一遮属实会让人担忧S市的治安。
营业最早的超市也要七点才开始配送,他少说还要等三个小时。薄清河关掉手机,问陈衡:“你要再睡会儿么?”
他们缩在同一张被子里,再怎么刻意远离也显得亲密。陈衡挨在他身边,心跳得很快,胡乱地嗯了一声,又问:“那你呢?”
薄清河想说去吃饭,但又想起自己没衣服穿,顿了顿:“……我也睡吧。”
但他其实睡不着了。两个人平躺在床上,静静地闭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陈衡很快发现自己又起了反应。但男神的神色很冷淡,还有点疲惫,让他不太敢伸出骚扰的爪子。他想爬起来给自己打手枪,又觉得不太文明,也觉得当着男神的面下不去手。
就很奇怪,明明睡都睡了,还是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一只微冷的手握住了他的几把。男神用性冷淡的眼神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地问:“睡不着?”
“睡睡睡睡睡……”不着。
陈衡一紧张舌头就开始打结,但男神并没有嘲笑他,还很轻地笑了一下。
陈衡愣住,剩下的话立刻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他呆呆地张着嘴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薄清河低下头,耐心地上下捋动起来,有规律地揉蹭着硬烫的柱身。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因为他很早就发现,玩阴蒂比弄前面那个软趴趴的东西爽多了。
但看在陈衡昨晚不忘给他上药的份上,他想礼尚往来地好好给陈衡弄一次——从弄的效果上来说应该还不错,陈衡给他揉得脸红气粗,几把顶端淌出了很多腺液,流得他满手都是。
薄清河也来了点感觉,干脆岔腿跪坐在陈衡身上,用批肉裹住陈衡的柱身,上上下下地摇晃起了屁股。肉蒂被顶了两下便明显地鼓了起来,涨涨地翘着,被粗烫圆润的伞冠顶成了扁扁的形状。底下的穴眼也不停地流水,让刚洗好的股缝间再次流满了水液,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滑下来。
“嗯……”
薄清河舒服地仰起脖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他闭着眼,头发上的水从发丝坠到睫毛上,又顺着泪沟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陈衡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脑袋嗡嗡的,像是中了敌人的眩晕咒。他脸红得要命,鼻腔急切地喷着气,让薄清河觉得痒痒的,还有点发酥。他侧了侧脸,单手扶住床面,快速地磨蹭着下身。夹在肉缝里的伞冠越来越硬,下身酸酸涨涨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如同即将冲塌堤防的河流。
“好酸……呃……”
他爽得手指都在打颤,一边摇屁股一边抬起空闲的那只手,死死卡住了自己的咽喉。与此同时,陈衡鼓起勇气睁开眼,想看看男神用他几把自慰时的芳容。
却非常不巧地看见了男神的……自杀行径。
“!”
陈衡心脏猝停,吓得直接射了,精液喷得男神满批都是。薄清河猝不及防地被他抵着批射了一身,直接被弄上了高潮。他身上一脱力,直直地摔了下去,撞得脑袋发痛。陈衡连忙把他扶起来,担忧地问:“怎么样,摔痛了吗?”
薄清河晕头转向地从床上爬起身,摇了摇头。他抽了张湿巾擦拭身上的精液,欲言又止道:“你的时间方差是不是有点大。”
陈衡脸红得更厉害了,徒劳地辩解道:“!我平常……我平常不这样,一般自己弄都会弄很久的……!!”
他咽了咽唾沫,看了薄清河一眼,小心翼翼地问:“你刚才是在……”
但他问不下去了。
薄清河一定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他这样贸然去问,说不定会刺探到男神的伤心事。他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继续道:“真的,就跟,就跟昨晚后面那次一样。”他讨好地笑了一下,邀功似的问:“那次你也有爽到吧?其实我还可以更久一点的。”
想起昨晚那些混乱的情事,薄清河感到有些不自在。他伸手推了推陈衡,轻声说:“行了,睡吧,需要我临走的时候叫你么?”
陈衡眼巴巴地问:“你准备几点走?”扣71。0
“衣服送到就走,八点左右吧。”
“是去实验室吗?”
薄清河叹气,很痛苦但:“当然。”看着陈衡垂头丧气的神色,他又补了句:“跟人约好了,九点见面……嗯,是导师让我帮忙带着做大创的学弟,大二的,你导师没让你带?”
陈衡:“我导上一届带的学生没结题,三年内都不能带新的学生了。”
“。”
薄清河沉默了一下,选择绕过了这个话题,随便扯了几句别的。陈衡在他平和的嗓音下很快就睁不开眼了,心不甘情不愿地睡了过去。但他睡着后,身体却像有自主意识似的动了起来,干了醒着的时候不敢干的事,即像八爪鱼一样缠到了薄清河的身上。
薄清河再次体会到那种被大型犬一屁股坐到身上的感觉。
他把人推开,却又被按了回去。这次陈衡抱得更紧了,四肢并用,齐齐地扒拉在他身上,连脑袋也窝进了他脖颈处,把热腾腾的吐息喷到他锁骨上。
明明是很难受的姿势,薄清河躺着躺着,却久违地觉出了一丝睡意。他在陈衡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全感。
……看来,狗的确是人类最好的伴侣。
即使是狗也要努力狗竞卷死对手
七点四十,陈衡被薄清河推醒。对方站在床边,将最后一枚扣子系好,低头命令道:“起床。”
陈衡迷迷瞪瞪地睁开眼,被薄清河的美貌暴击了一下。对方已经穿戴整齐了,吹干的头发柔顺地散着,落在冰白的面孔上。他唇色很淡,看上去恹恹的,皮肤在清晨的日光下白得不似真人,眼珠却很黑,望上去黑沉莫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陈衡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先咽了下口水。薄清河被他的蠢样子弄得破了功,抖S的气场碎了一地,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得走了,再见。”他顺手拨拉了一下陈衡的毛,转身向外走去:“你也早点起吧,别有什么事儿耽误了。”
陈衡没想到一觉醒来就要和男神分别,大惊失色,困意顿时一扫而空:“你这就要走了吗?不吃饭吗?”
“不吃了,赶时间。”
眼看男神就要把门别上,陈衡着急地光着身子爬起来:“那那那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为什么不能。”薄清河扶着门把,看着露着几把往外跑的陈衡:“外面有点冷,你出来的话穿件衣服。”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陈衡扑到门上,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男神说了什么。
男神的意思是……是对他的服务还算满意是吗!!
也就是说,他还可以继续联系男神,甚至……可以再来一次!
陈衡用力搓了搓脸,环顾着一片狼藉的床面,觉得一切都美好得像做梦一样。
昨晚,他真的约到了心心念念的男神,还在对方身上弄了好几次,中途搞砸了男神也没有怪他,还很温柔地让他重新来了一次。
男神。
好爱他。
好爱男神。
陈衡头重脚轻地倒回床上,在床单上拱来拱去,然后一头栽到了床底下。他捂着撞痛的额头从地上爬起来,想到薄清河还没吃饭。
昨晚做了那么久,男神一定很饿。等他回学校的时候,给男神带点饭吧……!
男神说不定会很高兴。
他不确定薄清河喜欢吃什么,只能从对方的,平时不吃辣,所以买点清淡的应该不会出错。
陈衡穿好衣服跑下楼,准备打车去熟悉的餐馆打包点早饭。不幸的是正好碰上早高峰,他在路上堵了接近两个小时才成功回到学校,手里的饭都要凉了。他提着包装袋急匆匆地往材料楼赶,不忘给男神的,提醒他下楼来取。
……嗯,他到现在也没加上薄清河的微信——他倒是有男神的微信号,但一直不敢加,生怕让男神觉得自己是个有窥私欲的变态(虽然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的)。
可惜男神大概在忙,一直也没回。陈衡不禁叹了口气,可怜的男神,一定要饿坏了。
*
“学长,你早上没吃饭吗?”
“没。”
薄清河伸手把仪器的电源关掉,抬头看了眼这位跟着他做大创的学弟——叫许停,应该:“今天就到这里吧,记得把拍下来的图片整理一下,做答辩PPT的时候会用得上。还有,你可以上网多找几篇文献补充一下项目背景,有问题可以在微信上问我。”
许停:“我也没吃。”
“。”薄清河:“那你去吃吧。”
“学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现在这个时间点食堂好像没饭了,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卷饼很好吃。”许停直直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彰显着主人较弱的自我管理意识。他见薄清河无动于衷,又补了一句:“学长刚说的地方我没太懂,还想在路上请教一下学长。”
薄清河沉默了一下,秉着为人学长的精神,没有托词回绝。再者,他确实饿得有点难受,迫切需要解决一下进食的需求。昨晚和陈衡疯狂做了一整晚,早上起来又抱在一起弄了一会儿,现在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体虚气软的状态,本就偏冷的面容因为低血糖而显得更为苍白,像莲瓣瓷杯上的白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