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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窄嫩的肉道被挤入的硬物逐渐撑开,撑成了阳具的形状。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迅速攀至全身,让薄清河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他喘息着扶住床面,柔软的穴口只堪堪含住了半截,还有大半根肉柱露在外面,沾满了唇肉里流出来的淫液。

    这副情状实在过于情色,陈衡的眼睛都被欲火烧红了。他握住薄清河的细腰,一寸寸往里顶去。肉壁上的软肉霎时被撞得痉挛起来,绞出一缕缕甜腥的液体。

    薄清河被顶得双腿发软,脚趾都蜷在了一起。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窄小的笔盖,被人粗暴地套到了不合适的笔身上:“……太大了,撑……”

    陈衡停住动作,征求男神的意见:“那就到这里,剩下的先不塞了?”

    薄清河想翻白眼,但翻不动,只好打住。他咬了咬唇,让自己清醒些许,勉强开口问:“……还有多少?”

    陈衡拉起他纤长的手,贴到自己的几把根部。那里大概还有六七厘米没塞进去,空荡荡地露在外头。

    男神那只小批真的好小巧,才操进去这么点就被撑成这样了。陈衡伸出指尖,蹭了蹭对方充血红肿的唇肉,本以为男神会说算了,不想却听对方颤着声线说:“进来……”

    陈衡愣了愣:“你还可以吗?”

    薄清河咬紧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快点,呃……还可以再深一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性感得有点要命了。汗湿的头发从额前垂下来,沾成一缕一缕的,落在泛粉的肤肉上。一贯冷淡的双眼里满是水汽,朝陈衡似娇似嗔地看过来,还含着湿红如水的媚色(以上均为滤镜效果)。

    陈衡的脑子轰得一声,发出理智熔断的声响。他头脑一热,腰部发力,将肉具全然顶了进去。粗大到近乎骇人的阳具噗嗤一声整根没到了薄清河的肉道里,将小腹表面的皮肉都顶出了伞冠的形状。

    “——!!”

    薄清河无声地尖叫起来,感觉人都要被顶穿了。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从头到脚都在抖,身上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别、别这么重……呜……”

    陈衡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一只手叠在薄清河的手上,另一只手扶稳了他的身体,开始徐徐顶弄起来。薄清河缓了好久才使上劲,轻抽了口气,打开蜷缩成一团的身体,配合地晃动起了屁股:“……啊、嗯……”

    两个人都是头一次上路,还算平稳地把车开了下去。美中不足的是,陈衡每操几下就要问:“这个力道可以吗?这样舒服吗?”

    薄清河错觉他不是出来约炮的,是出来按脚的:“嗯嗯嗯……舒服舒服舒服……”

    “那这样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薄清河伸出手,把陈衡刚给他叠好的衬衫扯散包在脑袋上,让自己的耳朵物理性失聪:“嗯、呜……不用不用……”

    “别憋着啊,快解开——这样呢?”

    薄清河发现捂住还是听得见,生气了,把衬衫蒙到了陈衡的嘴巴上:“自己操,不许说话!”

    陈衡被捂住了嘴,心伤不已,因为失去了导航。他只好自力更生,在薄清河的穴眼里摸索着顶撞起来,仔细地寻找起男神身体里的敏感点。顶到某处时,薄清河突然颤了一下,用力咬住了衬衫的衣角。

    陈衡暗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试探着往那处戳刺过去,果然听见薄清河叫得更大声了。于是他越操越深,每一下都带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淫水,让薄清河不受控地抓紧了他的肩膀——

    “啊……顶到了、唔呃……就是那里……”

    薄清河想赞许地拍拍他肩,可惜手一直抖,不仅没拍成,还在人家肩膀上抓了两道白痕。他身上抖得厉害,不仅手抖,脚也抖,向两边岔开的腿弯一个劲地打着颤,不时滚下几滴热汗,被抖抖索索的身躯抛得乱飞一气。

    陈衡大受鼓舞,在对方的身体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凶。反复侵入的肉具在穴口凿出了白沫,从唇肉间飞溅出来。刚被开苞的嫩批经不住这种频次的侵犯,肿得像只小馒头,被操得噗噗作响。粗大的柱身一遍遍挤入双腿间那道窄窄的肉缝,上面的每根筋络都绷得近乎突起,像是盘折在雕梁上的青龙。

    薄清河的牙齿都在哆嗦,几乎咬不紧唇边的衬衫。他感到自己要被操坏了,被快速撞击的下体不停地流着水,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失禁。他身下的床单被他身上的汗水和淫液浸得湿透,已经变色的血迹沾在上面,像一张斑驳的画布。

    “呜……啊啊啊啊——!”

    穴肉上的敏感点被伞冠精准蹭过,薄清河承受不住地哭出声,哭出的声音也是哑哑的,听着有些可怜。陈衡一边操他一边低下头,轻柔地吻他湿漉漉的眼睛。

    薄清河被他亲得睁不开眼,想说话又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地哭,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只剩下身体最初的本能。陈衡趁机大吃豆腐,把男神的脸完完整整地亲了一遍,还在对方的鼻尖上很轻地咬了一下。

    薄清河的唇张了张,话没说出口,口水先被操得流了出来。他还没意识到这点,懵懵地睁着眼瞪向陈衡,黑色的眼珠上蒙着水雾,像高原上珍贵的淡水湖。

    陈衡被他看得心脏狂跳,几把硬得要炸了。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怀里,不仅触手可得,还被他锁在双臂间操得不成样子,这怎么叫他不发疯。陈衡忍不住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薄清河捅得连连喷水,一个劲地摇头——

    大概是刚射过的缘故,他这一次操得格外久,像台不知疲倦的高速离心机,将心爱的男神操得灵肉分离。薄清河哭得嗓子都哑了,形状漂亮的眼尾又湿又红,眼皮也肿起了一点。他推了推身上的人,努力地发出声音:“你好烦,怎么……还、还没好……”

    陈衡诚心诚意地跟他认错:“我错了,我尽快,马上马上。”

    “……”

    薄清河不想看他。十分钟之前他说了三个“马上”,二十分钟前说了四个,由此推知,他少说还要再捱二十分钟。

    他的腿都被操麻了,小腹也被顶得发颤,里头酸酸涨涨的,积了无数泄不完的淫液,肚皮都被撑起了一点。但陈衡好像还没有完事的意思,见他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还要抱他起来喂水。

    当然,还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啊!”

    肉穴里的阳具突兀地换了个方向,伞冠沉重地碾在了肉壁的敏感点上。薄清河被这一下险些操得昏死过去,手指都在抽搐,连脚踝都在微不可察地战栗着。

    陈衡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小心翼翼地对着他的嘴喂下去。清冽的冷水顺着食道流了下来,让薄清河确实感到好一些了。他刚想说声谢谢,却被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雪白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不住地咳嗽着。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他含着泪重新道了声谢,眼尾还是湿的,像一把锋锐的鱼钩。陈衡被他勾得受不住,用大腿托着他的屁股,卡稳了他的腰身,保持着这个姿势再度操了进去。

    “唔——嗯——!”

    这个姿势似乎进入得格外深,薄清河本来低下去的呻吟被迫再度高昂起来。他受不住地伏在陈衡身上掉眼泪,头脑一片空白,好像全然忘掉了自己是谁,只有体内钉着的这根肉具还维系着他跟世界的一线联系。

    或许不能说是一线,因为陈衡那根玩意儿真的太粗了,薄清河模模糊糊地想。

    爽是爽到了,就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他无意识地咬着食指上的指骨,眼前空茫一片。忽然,他剧烈地抖了一下,一个从未被触及的位置被大力顶到,传来让人难以承受的恐怖快感。耳边,陈衡还在疑惑地发问:“……我是不是顶到你子宫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晚还有一更!但没写完,,我尽快()

    子宫被大几把狂透,操到失禁喷尿

    “……不要在床上说废话……”

    薄清河艰难地发出声音,喉间不住地倒着气。他感到陈衡的龟头正缓缓挤蹭着他的宫口,在柔软的肉缝里磨来蹭去,试探着想将整只幼蚌完全撬开。涨痛到麻木的下身里骤然升腾起核爆般的快感,让他恍惚觉得死掉了一次。

    陈衡耐心地蹭弄着,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顶进去。就在薄清河略微卸了力的时候,他忽然向上一撞,让伞冠重重顶进宫口的软缝之间,并发出“啵”的一声。

    “!!”

    薄清河哆嗦了一下,来不及尖叫,便感到陈衡再次提腰顶了过来,快速操弄起他身体最深处的软肉。幼嫩的宫口在无数次撞击下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小缝,而陈衡上翘的伞冠准确无误地卡入了那道缝隙里,让薄清河的身体彻底为他打开。

    “不……不……啊!”

    被捅插宫口的感觉实在过于可怖,薄清河宁愿自己此时已经昏了过去。但他刚被陈衡喂了水,清醒得要命,想昏也昏不过去,只能被迫承受着这种将人往西天上送的极致快感——很难不怀疑一些狗的险恶用心。

    薄清河叫得没力气了,身体软软地栽进了陈衡怀里,只两脚还在无力地踢蹬着。绷起的脚尖在床角上踢了没几下,便被陈衡一把捉在了手里,放进掌心捏揉了两把。

    “放开我……不……真的不行了……”

    薄清河用尽力气喊叫起来,像个垂死之人在濒死挣扎。陈衡错愕地放开了他的脚,还以为他抽筋了。而正在这时,薄清河雌穴上的尿眼一热,难以抑制地失了禁。

    热热的尿液顺着腿根断断续续地流了下去,弄得脚心都湿漉漉的。床单上洇开了一大片淡黄水迹,有的还流到了地面上。薄清河又尴尬又羞耻,但他控制不太好雌穴上的尿眼,一时半会也收不回去,只能任凭它徒劳地翕张着,往外挤出更多尿液。

    陈衡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是爽成这样的吗?”

    “……”

    薄清河别过脸不想看他,扭动着屁股想从他身上下来。陈衡才不会让他跑掉,用力锁紧了薄清河的腰身不许他乱动,还大着胆子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薄清河:“。”

    算了。

    他没什么反应,陈衡的脸倒是先红了。他脸红心热地搂紧了薄清河,专心致志地捅他的宫口。薄清河腿抖得几乎坐不住,又被他面对面地压倒了床头上,大力往双腿之间的那处隐秘部位顶撞。追

    ^文

    2?呤]б久2?~久!б

    陈衡越撞越快,腰胯摇得飞起,好像连囊袋也要一起塞进去一般。刚射了一次的囊袋居然还是很满,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在交合处撞出很大的啪啪声。薄清河被顶得连哭带叫,小腹一抖一抖的,肤肉上积了一层湿湿亮亮的薄汗,一迭声地求饶:“好大……子宫要被顶破了……不、呜啊……”

    他摇着头,双手却很主动地抱着膝弯,两腿向上拉,将圆润的屁股和柔嫩的雌穴完整地向陈衡打开。陈衡抓着他的脚踝往深处顶,全力磨蹭着宫口后面重重叠叠的软肉。他爽得头皮发麻,薄清河的宫口又滑又嫩,像一张湿热的小嘴一样缠缠绵绵地吻过来,将他的阳具裹吸在其中。而心理上的快感更甚于此百倍,让他腰眼又酸又麻,好像随时都能射出来。

    而薄清河已经给他操到流精了。他身前的性器不怎么好用,不会射,只会流,爽得厉害些就会一股一股地往外漏,就像现在这样。他无力地捶打着陈衡的肩背让他停下,可惜陈衡这个时候开始装聋作哑,一门心思地操他的宫口,求饶也白求。

    薄清河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下腹,那个诡异的突起在皮肉下不住地耸动着,将小腹顶得一起一伏,彰显着内在的顶撞究竟有多么激烈。伏在他身上的那人终于撕开了人皮的伪装,露出了真实的兽性,像疯狗一样狂乱地往他穴眼里顶撞。

    薄清河被操得全然脱了力,模糊的水雾逐渐覆盖了他的视线,来自下腹的酸胀感让他浑身麻痹,失去了除触觉外的全部知觉。他几乎抓不住自己的腿,只能勉强踩在陈衡背上维持着平衡,腿根因为张得太开而又酸又麻,传来一种说不出的隐痛。

    ……但比起这个,他还是觉得陈衡咬他咬得更痛一点。

    对方拱在他胸前,用舌头含他的乳尖,含了再咬,咬了再含,将小小的乳粒玩得又肿又大,还微微往上翘起些许。浅粉的乳晕被咬成了牡丹花瓣根部那种深红色,上面有几个很明显的牙印,乳尖上蒙满了水色,堪称是尽态极妍。含完了乳晕又来咬他的锁骨,咬完又来舔他的下颔,总之一刻也没闲着。没用多久,陈衡便将他的前身弄得不堪入目,全是斑斑红痕,像是某种特殊的印记。

    和狗做爱就是有这么个不好处。薄清河想生气,却发现生不起来,只能往陈衡背上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你给我轻点咬。”

    陈衡说了什么他没听清,可能是答应了,可能是说对不起,也可能只是含混地嗯了一声试图蒙混过关。但后一句他听清了,他说:“我好像要操进去了。”

    操进去?……操进哪里?

    薄清河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自己被抱得很紧很紧。在彻底捅开之前的那刻,陈衡搂着他的肩,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爱你。”

    薄清河受不住这种眼神,心口一跳,下意识想躲闪。但陈衡的几把像楔子似的将他钉在原地,让他一寸都挪不了。紧接着,他失声叫了出来,被子宫里的捅插操得浑身发软,眼睛连聚焦都聚不拢了。而陈衡又凑了上去,一边透他子宫,一边含糊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嗯……”

    薄清河迷离地应了一声,像一声很细的呜咽。陈衡又换了个说辞,说永远爱你之类的。这次薄清河没再出声,只闭上眼睛,伸手扯了扯他的头发。

    陈衡的头发比第一次见面长了一点,多少能抓住了。他的头发上全是汗,摸上去湿漉漉的,像某种柔顺而美丽的皮毛。薄清河又掀开眼皮,多看了一眼——嗯,还很黑,长得很茂密,一看就是个做科研的好材料。

    下一秒,好材料把几把捅到了他子宫的内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

    薄清河尖叫一声,腰一软瘫在床上。脆弱的小子宫被这一下操得差点变了形,晃悠悠地缠在几把的表面,黏膜失控地吐着汁液,喷得到处都是。陈衡人模狗样地过来亲他的脸,安慰他说自己会轻一点,几把却毫不留情地在他子宫里疯狂顶撞,像是要把那处软肉生生操脱出来一般。

    薄清河反倒欣慰了。陈衡要是再一直问顶顶这里行不行、顶顶那里行不行,他恐怕就要终生对狗过敏了。

    “呃、好重……里面要被撑坏了……坏掉了……”

    他磕磕绊绊地惊叫,上面下面一起流水,像只被摔破了的小花壶。陈衡将他的肉道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每次拔出去的时候唇肉都会无力地翕动,怎么收拢也会留下一指宽的小洞,然后被粗烫的肉刃再度劈开。深处的宫口也没好到哪儿去,刚被打开的宫口已经被捅得犹如一滩软泥,腻红湿厚的软肉瑟瑟地挤在柱身周围,被捅出响亮的水声。

    薄清河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操破了。他痉挛着手指去推陈衡,可惜陈衡只当是情趣,还歪着头去亲他的掌心。他痒得受不住,往回缩了缩手,却被人捉紧了手腕。一根舌尖探上来,轻柔地挠了挠掌肉上最敏感的那处。

    薄清河颤抖地呼了口气,混混沌沌地倒在床上,被全身各处的刺激弄得不住抽搐。铺天盖地的快感像一张无数个端点链接而成的网,这一刻终于织就完毕。他感到自己快高潮了,却总觉得脖颈上空空的,下半身的酸麻感和上半身的空虚感让他不知所措,崩溃地叫出了声。

    “掐……掐我……”

    他嘶哑地出声恳求着,被极致的快感逼得意识模糊。发出的声音在离开咽喉之前就散掉了大半,只剩下若有若无的气音,听起来像是要陈衡亲亲他。

    于是他得到了一个吻。

    陈衡低下头,将热乎乎的唇瓣压在薄清河微凉的双唇上,然后用舌尖舔了舔他紧闭的牙关。汹涌的高潮随之而至,在两人的脑海里双双炸起了壮丽的烟花。与此同时,陈衡马眼一张,大量的浓稠白精尽数射出,喷进了薄清河那只被操得软软烂烂的子宫里,将对方的小腹射出了明显的弧度。

    薄清河眼白微翻,彻底失去了意识,下身的水迹却越蔓越多,再次泄了一床。而两人的性器官依旧紧密地结合着,像生来就该牢牢缠在一起那样。

    【作家想说的话:】

    家人们家人们久等了!!我写完了!6k!!我做到了!!

    ……所以就是说能不能给一张票票,拜托(进行一个轻轻的打滚),,,,,,

    好啦别的无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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