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捡儿会睡一觉,随后兼职送货,虽然很辛苦吧,但是捡儿每天都面带微笑,周围的邻居都很喜欢捡儿。“捡儿,等一下我,我送你去酒吧。”
沉火换好衣服,对着捡儿喊道。
沉火在工地上上班,前两天从工地上摔下来,伤了腿,所以现在走路有些不方便。
但是即使这个样子,他还是坚持每天接送捡儿。
“沉火,你身体还没恢复,我不需要你送,这里距离酒吧的位置,不算很远,你别担心我。”
捡儿看向沉火,对沉火无奈解释道。
沉火上前,握着捡儿的手,对捡儿认真说道:“不行,你一个人去酒吧,我怎么都不放心,我必须跟着你才可以。”
听沉火这么说,捡儿只好妥协。
她是不能拒绝沉火任何的要求的,只要沉火想做的事情,捡儿都不能拒绝。
捡儿和沉火两个人一起去了酒吧,将捡儿送到酒吧门口,沉火嘱咐道:“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一直保护你。”
沉火摸着捡儿的头发,对捡儿柔声道。
捡儿眨了眨眼睛,望着沉火,淡淡说道;“好。”
沉火朝着捡儿挥手,这才离开。
捡儿等沉火离开后,才进入酒吧后台。
换上制服,捡儿开始晚上的工作。
酒吧的经理,对捡儿还是非常照顾的,也不会给捡儿过重的活,所以捡儿在酒吧的工作,可以说非常自在的。
十点钟左右,经理让捡儿将一瓶高档的酒,送到三楼的包厢,还嘱咐捡儿,送完酒就出来,别呆在那里,因为三楼包厢的主,是一个非常不好惹的人,他担心捡儿会招惹对方,才对捡儿这样吩咐。
捡儿对经理点头,表示明白。
她将酒准备好后,便去楼上,将酒送到楼上的包厢。
她先是敲门,等到包厢里的人说可以进来的时候,她才端着手中的酒进来。
她按照经理的吩咐,甚至不敢看包厢里的客人长什么样子,将酒放下,便要离开,却被喊住了。
“等一下。”
第941章
心里很难受
悔儿自从林霜死后,便经常过来酒吧喝酒,他觉得,只有这样,他才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也只有这个样子,他才能告诉自己,林霜还活着。
捡儿听到身后的人喊自己,她回头,低下头,对悔儿抿嘴道;“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叫什么名字。”
悔儿总觉得……这个女人……的背影,看起来,很像……林霜。
所以悔儿忍不住喊住了捡儿。
“我叫捡儿。”
“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悔儿听到捡儿两个字的时候,有些疑惑道。
他还从未听过有人叫这种名字?真的有些奇怪。
捡儿抿嘴道;“就是名字,客人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做事了。”
她可没这个功夫,在这里陪客人聊天,捡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悔儿抿着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把抓住了捡儿的手腕,不让捡儿离开。
手腕突然被抓住了,捡儿皱眉,以为悔儿是流氓,就要甩开悔儿的手的时候,悔儿用力一拉,将捡儿拉到自己怀中。
捡儿被悔儿拉到自己怀中,她涨红脸,抬起脚,就要朝着悔儿踹过去的时候,无意中暴露出自己的脸,悔儿在看清楚捡儿的脸后,男人瞳孔一阵紧缩,他脸色发白,手指近乎颤抖的轻轻摸着捡儿的脸。
“林霜?你是林霜,对不对。”
“什么林霜,我不叫林霜,马上松开我,听到没。”
捡儿又气又急,对悔儿生气道。
“林霜,你究竟怎么了?我是悔儿啊?”
“什么悔儿?我不认识你,我让你放手,你没听到?”
捡儿有些生气的瞪着悔儿,气鼓鼓道。
悔儿目光阴沉的看着捡儿,哑着嗓子道:“我不会认错人,你就是林霜,为什么不承认。”
捡儿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大概将她误认成别的女人了。
她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对悔儿解释道:“先生,我真的不是你口中那个叫林霜的人,我叫捡儿。”
“先生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离开了。”
捡儿可不想惹什么麻烦,更何况,悔儿看起来……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捡儿只想和沉火好好生活,其他的事情,不想去想这么多。
悔儿松开了捡儿,心中泛着些许失落。
或许真的是他认错人了,若捡儿真的是林霜,不会不认他。
“抱歉,我认错人了,你走吧。”
悔儿挥手,让捡儿离开。
捡儿看了悔儿一眼,什么都没说,径自离开。
捡儿离开后,悔儿浑身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抬头看向头顶的天花板,想到林霜,悔儿的心情变得很压抑,很痛苦。
这五年来,悔儿从未忘记过林霜。
他总是想着,林霜……或许总有一天会回到他身边的。
他一直这么想着。
可是,等了一年又一年,他始终没有等到林霜回来。
他有些绝望,和恐慌。
林霜,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到我身边。
请你一定要快点回到我身边,可以吗?
……
“你怎么又这么晚回来。”
悔儿从酒吧回来,柳橙咬唇,上前扶着悔儿,对悔儿目露担忧道。
悔儿双眸迷蒙的看向柳橙,在看清楚扶着自己的人是柳橙后,悔儿神情不耐的挥开柳橙。
“滚。”
柳橙如愿嫁给了悔儿,但是,悔儿对柳橙并不待见。
柳橙是柳氏集团的千金,三年前遇到悔儿,喜欢上悔儿,死皮赖脸要嫁给悔儿。
但是悔儿并不喜欢柳橙,从未给柳橙好脸色看。
慕笙的身体状况出现了问题,需要一味新药,而这个新药,就是柳氏集团科研队伍研究出来的。
悔儿想用高价买回来,被拒绝了。
眼看着慕笙的状况越发不好,悔儿心焦如焚,便问柳氏集团究竟想要什么。
他们的条件,就是悔儿娶柳橙。
这种近乎威胁的手段,让慕笙很不满意。
她让悔儿拒绝他们的要求。
她不想因为自己,毁掉悔儿一辈子的幸福。
席北冥也是这么想的,他这样和悔儿说,要是慕笙出事,席北冥会陪着慕笙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悔儿一意孤行,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柳橙变成了悔儿的妻子。
不过,悔儿虽然答应柳橙娶她,但是悔儿却不会善待柳橙,他对柳橙非常差。
可是即使这个样子,柳橙依旧像个贤惠的妻子,每天给悔儿准备早餐,每天和悔儿问候。
哪怕换来的是悔儿的厌恶,柳橙也从未放弃过,让悔儿喜欢上自己。
“你喝酒了,我去给你煮一些醒酒汤。”
看着推开自己的悔儿,柳橙心里虽然有些失落难受,却并未生气。
三年来,她早就习惯了悔儿这样的对待。
她揉了揉眼睛,对悔儿说道。
悔儿冷漠非常的看着柳橙,讥诮嘲讽道:“不用管我,我要不需要你管,听到没。”
“你别这样对我,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照顾你罢了。”
柳橙看着拒绝自己关心照顾的悔儿,心里有些难过道。
悔儿讽刺道;“我不需要你关心,也不需要你照顾。”
“柳橙,我答应娶你,但是……我可没答应要履行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柳橙的呼吸狠狠一颤,她张了张嘴,望着悔儿,难受道;“我知道的。”
这条路,是柳橙自己选择的,所以,就算在怎么痛苦,在怎么难受,她都必须这样走下去。
谁让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呢?
“既然你知道,那么现在别打扰我,因为我实在是很不喜欢你,看到你这张脸,我都觉得恶心的厉害。”
悔儿用冰冷无情的语气,撕碎柳橙的心脏,他的无情,就像是尖锐的刀子,刺进柳橙的心口处,让柳橙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悔儿……怎么可以用这种无情的口气,对她说话。
其实柳橙一直在等。
她想着,只要自己一直陪在悔儿身边,悔儿总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的好。
正是因为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柳橙到现在。
要不然,只怕她早就放弃了。
“悔儿,你别这个样子对我,你这个样子对我,我心里很难受,是真的难受。”
“你难受,或者不难受,和我一点关系都没。”
悔儿单手撑着下巴,盯着柳橙,对柳橙冷漠非常道。
第942章
你会将自己毁掉
“好了,别在我这里继续让我恶心,马上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其实,我知道,一直以来,你都很不喜欢我,甚至可以说,你厌恶我到了极点。”
“你还知道?既然你知道,以后……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明白没。”
悔儿满脸都是嘲弄,对柳橙冷酷无情道。
柳橙的心脏狠狠抖了抖,低垂着眼睑,哑着嗓子,勉强道;“你不想我出现在你身边,我尽量不出现在你身边就是,你别生气。”
“生气毕竟对身体不好。”
柳橙说完,便去厨房。
虽然悔儿拒绝喝醒酒汤,但是柳橙还是给悔儿煮了醒酒汤。
柳橙是一个千金小姐,她从未做过厨房的事情,因为是悔儿,所以她才学着去做一个贤妻良母的。
柳橙将醒酒汤弄好后,端到悔儿跟前,悔儿看也没看,只是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
柳橙见悔儿这样,她揉了揉鼻子,也没说什么,径自离开。
柳橙离开后,悔儿睁开眼睛,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目光幽幽的凝视着照片中的女人,表情有些痛苦道:“霜儿,我想你了,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柳橙此时正站在楼梯口的位置,听到悔儿的低语,柳橙有些痛苦的跪在地上。
在嫁给悔儿之前,柳橙其实就知道,悔儿有一个深爱的女人,虽然她没见过林霜,可是,从调查的那些资料中,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林霜的长相。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是她教会了悔儿什么是爱,所以悔儿心里只有林霜。
她想,或许自己也能够让悔儿爱上吧?
她不会就这个样子放弃的,绝对不会。
……
慕笙早上起来,看到睡在客厅,身上的西装还皱巴巴的悔儿,慕笙心疼的不行。
她走上前,将悔儿摇醒。
悔儿睁开眼,在看到慕笙的时候,悔儿哑着嗓子,神态疲倦道:“妈咪?”
“怎么睡在这里?”
悔儿眼睛泛着一层红色,淡淡说道:“昨晚去酒吧喝酒了,所以就睡在这里。”
“你啊,不是让你别总是去酒吧喝酒?喝酒很伤身体。”
“我知道。”
悔儿自然明白,喝酒对身体不好。
可是,不喝酒,他心里很难受。
只有喝醉了,他才能够在梦里看到林霜的样子。
“饿了吗?”
慕笙自然明白悔儿心中的痛苦,她心疼悔儿,却什么都不能为悔儿做,这是慕笙最难过的事情。
“嗯,有点。”
悔儿朝着慕笙轻轻点头,见悔儿点头,慕笙便去厨房,打算给悔儿做早餐。
她刚走到厨房,柳橙从楼上下来,见慕笙要煮早餐,柳橙目露担忧道:“妈咪,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可以。”
“不用了。”
慕笙对柳橙,说不出是讨厌还是同情。
她拒绝了柳橙,让柳橙去忙自己的事情,便开始给悔儿做早餐。
柳橙在席家,其实过得并不好。
毕竟……她当初用那种方式,得到悔儿,嫁到席家。
而这一切,柳橙早就清楚明白,心里偶尔虽然很难受,很痛苦。
可是柳橙却明白,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妈咪,我想照顾悔儿。”
柳橙并未听慕笙的话离开,她站在慕笙身边的位置,对慕笙哑着嗓子,表情有些痛苦和悲伤道。
慕笙的身体顿了顿,片刻后,她收敛心神,面对柳橙,神色淡漠道;“柳橙,悔儿不需要你照顾,明白吗?”
柳橙让悔儿觉得恶心,这一点,柳橙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的……我喜欢……他就好。”
柳橙的话,让慕笙不由皱眉。
柳橙的固执,超出了慕笙的想象。
她将火关掉,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柳橙,冷漠道:“这样过着,真的好吗?”
柳橙的身体狠狠抖了抖,她目光泛着些许雾气,对慕笙咬唇道:“是,我觉得很好。”
“既然你觉得很好,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慕笙挥挥手,让柳橙离开。
柳橙看着慕笙脸上泛冷的表情,心里越发难受。
慕笙其实是一个脾气非常好的人,可是……现在她却用这幅不耐烦的表情对她,让柳橙看了心里很难过。
她张了张嘴,低垂着眼眸,对慕笙哑着嗓子道:“妈咪,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
“当初是我做了这些事情,才会引起你们的恶心,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认了。”
“人一旦选择了自己要走的道路,那么……就不能后悔。”
慕笙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无名指,看向柳橙,眼底不带感情道。
这条路,是柳橙自己选的,没有人逼迫柳橙,一切的一切,都是柳橙自己走的路。
柳橙扯了扯唇,淡淡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
“柳橙,想过要放弃吗、”
慕笙是真的希望柳橙可以放弃,毕竟柳橙现在这样,不仅仅是柳橙自己难受,悔儿心里也不好受。
两个不想爱的男女,非要绑在一起,这种痛苦煎熬,只怕……没有人可以体会到吧。
柳橙的呼吸有些凌乱。
她望着慕笙严肃的表情,对慕笙摇摇头。
“我没想过放弃。”
“你知道的,悔儿心里住着一个人。”
慕笙望着脸色苍白的柳橙,嘴角抿了抿,盯着柳橙,神色冷然道。
柳橙低敛眉头道:“我知道。”
她知道悔儿心里有着一个叫林霜的女孩,是悔儿的青梅竹马。
“就算是这样,你还是不想放弃?”
慕笙有点不是明白这种疯狂的感情,究竟……怎么回事?
为什么明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还要飞蛾扑火?
“我不能放弃,我放弃了,便什么都没有。”
“你不放心,痛苦的也还是你自己。”
“或许你放弃了,你会更幸福,不是吗?”
慕笙盯着柳橙,对柳橙神情冷淡道。
柳橙望着慕笙,对慕笙浅笑道:“可是,我就是不想放弃,怎么办?”
“柳橙,你这样会将自己毁掉。”
慕笙的话,让柳橙的身体狠狠抖了抖。
第943章
可爱的小糖豆
她垂下眸子,对慕笙微笑道;“是啊,我这样,会将自己毁掉,可是……那又如何?我没……办法,就算将自己毁掉……我也在所不惜。”
慕笙看着神情有些癫狂的柳橙,突然觉得自己不管和柳橙说什么,柳橙都不会听。
女人在感情上,其实非常执着盲目。
不过,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就……不能后悔。
慕笙希望柳橙,以后真的不会后悔。
……
“沉火,我真的没事,就是昨晚上班的时候,遇到一个先生将我当成他认识的人,不小心碰伤了我。”
捡儿看着给自己贴创口贴,嘴里絮絮叨叨让自己离开酒吧的沉火,握着沉火的手,对沉火解释道。
沉火目光深沉的看着捡儿道:“那个男人,伤了你。”
“都是一些皮外伤罢了,我真的没事。”
捡儿对沉火吐舌道。
沉火伸出手,轻轻摸着捡儿的额头,深深叹息道:“捡儿,你知道的,我很在乎你,不想你遇到任何事情。”
“我明白的,我没事,别担心。”
“嗯,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将酒吧的工作辞掉。”
“不要,酒吧那份工作公司很高的,要是辞掉,多不划算。”
“好了,你也别这么操心我,我这不是没事?”
捡儿握着沉火的手,对沉火认真说道。
沉火目光幽幽的望着捡儿,伸出手,抱着捡儿的身体,嘶哑着嗓子道;“捡儿,你不能出任何事情,我们说好,会一辈子在一起,你绝对……不能出事,明白吗?”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出事?”
捡儿鼻子有些酸涩难受,她拍着沉火的后背道。
“今天我们去游乐场那边工作,先过去吧,要是迟到就不好了。”
捡儿看了一下手表,摇晃着沉火的手臂,对沉火笑眯眯道。
沉火点头道:“好。”
沉火和捡儿一起去游乐场。
今天原本是放假,他们可以好好休息,但是捡儿就是不愿意休息,他们现在很需要钱,必须努力工作挣钱才可以。
两人去了游乐场那边,今天他们的工作就是售票。
捡儿和沉火两人一左一右,当售票员。
小糖豆正好今天被苏溪寒带着过来这边玩。
十岁的小糖豆,个子看起来还挺高,没有小时候婴儿肥的脸,此时的小糖豆出落的像个小仙女,漂亮极了。
苏溪寒过了五年后,变得越发成熟俊美,每次出门都能吸引不少女人的注意。
苏溪寒一点都不喜欢被那些女人注目,每次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的时候,苏溪寒会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对方,让对方不敢在盯着自己看。
“坏哥哥,你就是一只花蝴蝶。”
小糖豆见周围不少人看着苏溪寒,她扁了扁嘴,朝着苏溪寒生气道。
苏溪寒听了小糖豆生气的话,哭笑不得道:“这又是我的错?”
“肯定是你的错,要不然,你以后出门套着一个麻袋算了,你看看那些女人的眼珠子,一直盯着你看,活像是要将眼珠子黏在你身上。”
小糖豆鼓起腮帮子,瞪着苏溪寒,气呼呼道。
苏溪寒眼皮抽搐的厉害,尤其是小糖豆说让他套着麻袋出门这些话,更是让苏溪寒眼角猛抽。
他是罪犯吗?还套着麻袋?有没有搞错。
“坏哥哥,你眼皮怎么抽搐成这样。”
小糖豆见苏溪寒眼皮抽搐成这样,她用手指点着苏溪寒的眼角,歪着头,瞅着苏溪寒一脸迷蒙道。
苏溪寒抓着小糖豆的手,淡淡说道;“小胖妞,你现在太瘦
了,应该多吃一点,长胖一点。”
“坏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小时候会胖成那样,就是你的错,你现在还想将我养胖?你怎么会这么坏。”
小糖豆黑着脸,瞪着苏溪寒,对苏溪寒气呼呼道。
苏溪寒听了小糖豆的话,哭笑不得摸着鼻尖。
“怎么又变成了我的错?”
他要是不将小糖豆变胖,围在小糖豆身边的莺莺燕燕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我是不会在变胖,你别在拿美食诱惑我,我坚决不会被你诱惑到。”
小糖豆说这话的时候,双手叉腰,瞪着苏溪寒,对苏溪寒鼓起腮帮子道。
苏溪寒听了小糖豆的话,低低笑了一声。
小糖豆此时的样子,还真是可爱的不行。
他扯着小糖豆的耳朵,对小糖豆一脸可惜道:“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原本还打算今晚给你准备麻辣小龙虾之类的,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并不需要。”
小糖豆听到麻辣小龙虾,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苏溪寒这个狡诈的男人,请的厨师做菜都这么好吃,小糖豆现在基本上时间都是在苏溪寒那边吃饭。
谁让苏溪寒的厨师做的饭菜那么好吃。
“我现在给管家打电话,将今晚所有的海鲜大餐取消掉,反正我也不怎么喜欢吃。”
苏溪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不停咽口水的小糖豆,故意拿出手机,做出要给管家打电话的动作。
小糖豆见苏溪寒这么做,黑着一张娇俏漂亮的脸,一把抓住苏溪寒的手臂,对苏溪寒气呼呼道:“你敢,坏哥哥,你要是真的这么做,我……真的不理你了。”
小糖豆急切的不行,抓着苏溪寒的手臂,对苏溪寒气鼓鼓道。
苏溪寒见小糖豆这幅样子,哭笑不得道:“你刚才不是说我故意要将你养胖吗?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我只好不给你做那些好吃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哇哇哇。”
小糖豆气的脸都绿了,对着苏溪寒叫道。
苏溪寒就喜欢看到小糖豆生气的样子,小糖豆生气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喜庆。
“对啊,我就是这么坏,所以小胖妞,你究竟是要吃,还是不吃呢?”
“要吃,等我们在游乐场玩完后,就去你家吃海鲜大餐,我要是很多很多,你让管家多准备一些,好不好?”
小糖豆抓着苏溪寒的手臂,漂亮的眼睛紧紧瞅着苏溪寒。
“那,你要不要亲我一口,你要是不亲我,我怕没办法让管家多准备。”
第944章
让你生气
苏溪寒逗弄着小糖豆的下巴,对小糖豆轻笑道。
小糖豆皱着漂亮的眉头,认真看了苏溪寒一眼,然后在苏溪寒的脸上亲了一下。
苏溪寒得到自己想要的,满意的不行。
他摸着小糖豆的头发,目光幽幽道:“小胖妞,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
小糖豆一般将苏溪寒的话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压根没理会苏溪寒。
“行了,我要去玩了,快点。”
小糖豆抓着苏溪寒的手,带着苏溪寒去玩项目。
苏溪寒看着催促自己的小糖豆,无奈甩头。
小胖妞究竟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不过……不管小糖豆有没有听到,小糖豆属于他这件事,谁都不能改变。
“咦,那是林霜姐姐吗?”
小糖豆在和苏溪寒玩的时候,看到了正在不远处售票的捡儿,在看到捡儿的时候,小糖豆一脸迷蒙的看向身边的苏溪寒道。
苏溪寒看了小糖豆一眼,拧着眉头道;“林霜不是已经死了吗?应该不可能吧?”
“可是,那个人,长得和霜姐姐有点像。”
小糖豆咬着手指,对苏溪寒一脸迷蒙道。
她应该没有看错,那个人的确长得和霜姐姐很像。
“上去看看不就行了。”
苏溪寒扬眉,对小糖豆淡淡说道。
小糖豆觉得苏溪寒说的很有道理,便和苏溪寒往捡儿这个那边走。
走近后,小糖豆发现捡儿是真的和林霜很像很像。
她站在捡儿跟前,情绪有些激动的对捡儿喊道:“霜姐姐。”
捡儿听到小糖豆喊自己霜姐姐,表情有些奇怪的看向小糖豆,微笑道:“小朋友,你认错人了。”
“你不是霜姐姐吗?”
听捡儿用这么陌生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小糖豆神情有些落寞耸拉着脑袋问道。
“我并不是你口中霜姐姐。”
“是我认错人了,不过姐姐,你和霜姐姐长得真像。”
小糖豆一脸失落道。
她还以为霜姐姐还活着,如果霜姐姐还活着,大哥肯定会很高兴吧。
捡儿怔愣的看着小糖豆,目光带着些许单独的复杂道:“你说的霜姐姐?在哪里?”
“霜姐姐在五年前死了。”
小糖豆的话,让捡儿看向小糖豆的目光多了些许复杂之色。
“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小糖豆摇摇头,对捡儿甜甜微笑道;“其实你真的和霜姐姐有点像。”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捡儿。”
捡儿其实挺喜欢小糖豆的,小糖豆长得漂亮,性格也好。
小糖豆觉得捡儿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她歪着脑袋,舔着嘴唇道;“捡儿?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
捡儿笑了笑,还想说什么时候,一旁的沉火伸出手,紧紧抓住捡儿的手臂,绷着脸道:“捡儿,我们去那边售票,不能在这里聊天。”
沉火看着抓着捡儿不肯撒手的小糖豆,脸色变了变,突然对着捡儿喊道。
捡儿一脸迷茫的看了沉火一眼,似乎有些不是很明白沉火的意思,沉火……好像是不喜欢小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