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那为什么赫其樾不会中药?南织鸢看着桌上的饭菜,她刚刚一直在吃笋,赫其樾没吃。
魏其舟知道她的喜好,他的药定然下在她喜欢吃的饭菜里。
没想到,他有一天,会如此对她。
南织鸢并没有难过,更没有失望什么的。
她只是震惊。
魏其舟或许真的爱她,可这种爱,太沉重了,他会不顾一切,甚至伤害她。
上次将她两边肩膀咬出血,这次又给她下药。
南织鸢感觉自己第一次认识魏其舟。
“阿鸢,别怕。”
这应该不是毒药。
只要行鱼水之欢就能解决。
他会帮她的,她不需要害怕。
赫其樾见她呆愣着,还以为她在害怕,他忙安抚她。
很快,他就将她打横抱起了。
两人一起往床上去,床幔落下。
赫其樾的吻刚刚落在她的脖子上,南织鸢就拦住了他。
“赫其樾,你先走。”
魏其舟都给她下药了,他一定会来的。
他现在不走,待会人来了,就走不了了。
“别管我。”
她会没事的。
而且,她也不是不能忍受。
“别说话。”
他要帮她将身上的欲火泄出来,不出来的话,她会难受很久,还会死。
“不要。”
“你先回去,或者躲起来。”
魏其舟只怕就在殿外了,只要她中了药,他就要来了。
他要的,不就是她的身子吗?
“阿鸢,你想要魏其舟帮你解决吗?”
赫其樾见她一直赶他,脸色瞬间阴沉,他的耐心不多,她要是还赶他,他定然不会放过他。
大不了今晚闯一闯,他带她走。
“没有。”
“呜呜呜。”
她好难受,难受到要哭了。
南织鸢缠上了人,脸颊蹭着男人的喉结处。
她身上很烫,男人身上却很凉,他们互补,这样很舒服。
“不想就闭嘴。”
他不会丢下她离开的。
更不可能将这样的她留给魏其舟。
那样,他会疯掉。
南织鸢不再开口,她只觉得眼前一暗。
“赫其樾,我是不是很麻烦?”
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她好像确实是一个麻烦。
“不麻烦。”
他回应她。
她不是麻烦,她对他来说,是珍宝,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永远都爱阿鸢。
她是他两个孩子的娘亲。
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嗯。”
“赫其樾,你快帮帮我。”
这次,她主动开口,胳膊也主动地缠上男人的脖子。
赫其樾很满意这样的阿鸢,又乖又妩媚,真好。
“喊夫他蛊惑着她。
即使午后他们已经纠缠了许久,晚间再来一次,也还能行。
赫其樾抚着她的小脸,眼中满是温柔。
不过,这里到底不是宝地。
就在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南织鸢被药性折磨,她什么都听不到。
赫其樾耳朵好,他很快就听见了。
怎么办?
听脚步声,是男子,应该就是魏其舟来了。
“阿鸢。”
今晚,怕是有一场恶战了。
不过阿鸢放心,他绝对不会将她独自留在这里。
想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眼中透露着满满的杀意。
殿外的魏其舟有些开心。
给阿鸢下药这个决定,他思考了许久。
一开始他打算尊重阿鸢,可这么久了,她还是不喜欢他,那他只能采取别的手段了。
说不定等他们生了孩子之后,阿鸢就能爱上他了?
他们生了孩子,赫贼知道之后,也会被气死,一举两得。
魏其舟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阿鸢,今晚他势在必得。
这合欢药,他下得一点都不后悔。
有什么可后悔的?
阿鸢这样的女子,便是要用这种手段才能得到。
想要得到阿鸢这件事,几乎要成为他的执念了。
……
作者话:男女主这样腻在一起,你们真的喜欢看吗?【忐忑不安】
第136章
赫其樾知道身世
随着魏其舟的脚步靠近,床上的南织鸢有一瞬间的清醒。
“赫其樾,你快走。”
再不走,她怕他会死在这里。
这里太危险了。
更何况,今晚,魏其舟对她势在必得。
“绝无可能。”
他不可能一个人,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阿鸢休想赶他走。
“别怕。”
“阿鸢,抱紧我。”
赫其樾额间汗水津津,一颗又一颗砸在她的脸上。
南织鸢听话的抱住了他,她知道他做好了什么打算。
他想殊死一搏,对不对?
“阿鸢……”
也是这个时候,赫其樾不禁又唤了她的名字。
“嗯?”
她浑身很痛苦,已经没空听他说什么了。
不过,她还是强撑着精神,他到底要说什么?
“阿鸢,若我不幸身死,你可改嫁。”
“不过,我要你为我守孝三年。”
三年过后,她要嫁给谁,他不会有意见。
若魏其舟对她好,她嫁给他,他泉下有知,也不会恨她。
说完,他不禁抚摸她的小脸。
他真的太爱阿鸢了,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阿鸢,真漂亮。
很快,他又俯身吻住了她。
今晚,他便她杀出去。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吻她。
凡事都有两种可能,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阿鸢,记住我的话。”
他死后,给他守孝三年。
他很自私,就算死后,也想拥有阿鸢三年。
三年后,尘归尘,土归土,他不会对她有任何痴念。
“说什么傻话?”
南织鸢太痛苦了,她直接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
呸呸呸,他不会死的。
“你躲起来。”
“我有办法对付魏其舟。”
她以死相逼,就看他放不放过她?
对于给她下药的男人,
她一点都不想让他得逞。
原本清白二字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偏偏,魏其舟要对她下药,让她受苦。
真是讨厌。
“夫君,你听话。”
她推着他,让他躲。
赫其樾根本就不想躲,可南织鸢威胁他了。
“你若不躲,来日,我便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他死了,她才不会念着他,她会一个人过得很好。
“好。”
他躲。
他倒要看看,阿鸢要怎么对付魏其舟?
很快,魏其舟进了内殿了。
南织鸢拢好自己的衣服,她拿出发簪直接割破自己的胳膊,让血流。
魏其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画面,他顿时收到惊吓。
“阿鸢。”
她这是做什么?
要气死他吗?
“皇上来了?”她嘴角弯弯,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住手。”
见人还要割破胳膊,他顿时上前抢走她的发簪。
“阿鸢,你这是做什么?”
她伤害自己干什么?
不要命了?
“皇上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以为皇上心知肚明。”
她直视他。
魏其舟顿时明白了。
阿鸢果然玲珑聪明,她知道药是他下的。
他原本还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偏偏,阿鸢太聪明了。
“既然阿鸢明白,那就该明白朕的心。”
魏其舟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而后与她上了床。
“你做什么?”
南织鸢挣扎。
她生怕待会赫其樾没忍住出来。
他可不能出来。
“别动。”
她想要血流光吗?
魏其舟心疼,他的眉头蹙紧。
南织鸢没动了,她浑身越来越不舒服了。
怎么办?
她好想要……
看见魏其舟,她心中的欲望更强烈了。
她想和他贴贴,媚药太厉害了。
魏其舟从怀中拿出了金疮药,他给她上完药之后直接从南织鸢腰间摸出帕子,他给她包好伤口。
等忙完这些,他才不断逼近她。
“既然阿鸢什么都知道,那……”、
“那阿鸢一定也知道,朕想要什么?”
“阿鸢,给朕。”
说完,他开始宽衣解带。
南织鸢因为媚药,此刻满脸红意,那张明媚张扬的小脸带着蛊惑,让魏其舟不禁动了情。
“阿鸢。”
“别怕。”
他会很温柔。
他一定也比那个赫其樾温柔。
南织鸢才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压在被褥之上了。
“这样,阿鸢就不会觉得床榻不软了。”
行鱼水之欢时,床榻还是软些才好。
南织鸢听着他话中的意思,耳尖更红了。
这魏其舟……他太坏了。
“阿鸢。”
“张唇。”
魏其舟蛊惑着她,指尖摸向她的细腰。
南织鸢浑身战栗了两分,也不知道魏其舟对她做了什么,她瞬间张开了唇。
下一刻,她看着他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她的指尖瞬间攥紧。
这下完了,赫其樾能醋死自己。
怎么办?
南织鸢没有坐以待毙,她偏开了头,魏其舟的吻偏了,最后落在了她的发丝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阿鸢,真不乖。”
她竟然还会躲?
好得很。
很快,魏其舟拿过自己的腰带,他将阿鸢的双手都给绑了。
他会得到阿鸢的。
今晚,就是他和阿鸢的幸福日子。
等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才用手掰正她的手,这一次,他吻得极。
南织鸢瞪大双眼,就在她以为魏其舟会得逞的时候,赫其樾出现了。
他剑指魏其舟。
后者有些意乱情迷,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就落了下风。
很快,他就被赫其樾擒住了。
今晚,他要和阿鸢洞房,特意将所有宫人暗卫护卫都遣走了。
“赫其樾。”
他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
还在……阿鸢的宫中。
阿鸢……知道吗?
魏其舟下意识看向了南织鸢,却发现人已经躲在了赫其樾身后。
好好好,好得很。
他们竟然背着他,暗地里在他准备的宫殿苟且。
阿鸢这等女子,令人不齿。
“手下败将。”
赫其樾只有这四个字送给他。
可不就是手下败将?现在,被他擒住了。
魏其舟今晚,总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
魏其舟气死了。
阿鸢……她居然和别的男人一起骗了他!
她太让他失望了。
“还难受?”
赫其樾察觉到她有些腿软,忙扶住她。
“赫其樾,我难受。”
她难受到要坏掉了。
她是不是要死了?
“别怕。”
赫其樾忙点了魏其舟的穴位,点完,他才收了剑。
“不会有事的。”
他现在就帮她。
“那……”
“他怎么办?”
南织鸢被抱向床的时候,还有些犹豫。
不将魏其舟弄走吗?
万一她发出什么声音,岂不是都被他听见了?
“让他听。”
赫其樾就是要人嫉妒他。
南织鸢却难为情:“不行。”
她不要。
“嗯。”
“不要。”
赫其樾倒也乖,很快就点头了。
阿鸢的声音,他也一点不想让别人听见。
将南织鸢放到床上之后,他才离开去解决魏其舟。
魏其舟暂时不能死,留着他,他还有用。
赫其樾将魏其舟拉出内殿,直接将他绑在椅子上。
做完这些动作,他走了。
这一夜,魏其舟很煎熬,无比煎熬。
他在正殿,总能听见内殿若有似无的声音。
其实他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阿鸢如今正在和别的男人做什么。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想象,越想,他就越气。
他简直要气炸了。
阿鸢!
她是他的皇后,却包藏别的男子在寝殿。
她简直罪不可恕。
魏其舟怒气汹涌,他下的药,竟然也只是给别人做嫁衣。
“阿鸢。”
“鸢鸢。”
“鸢鸢~”
赫其樾从来就没有这样叫过她,此刻听着这称呼,她浑身都不对劲了。
他怎么那么会哄人?
呜呜!
“鸢鸢,唤我夫他说着,吻一点一点落在她耳后。
“夫她唤他,指尖攥紧。
赫其樾还是不满意,他
咬住她的唇,细细啃咬。
“唤大声点。”
这一声,他要让某个手下败将听听。
“鸢鸢。”
“织织。”
“南南。”
他什么称呼都叫了,越叫越离谱,最后竟然还喊了她一声:“娇娇儿。”
她那样娇,就是娇娇。
“夫这一声,她觉得自己喊得够大声了。
可赫其樾还是不满意。
“再大声点。”
南织鸢只能认命了,她喊了。
殿外不能动的魏其舟:憋屈死了。
今晚这种情况,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
他此刻恨不得冲进去将床上两人都杀掉。
他们,太过分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赫其樾拥着人开口:“好了吗?”
她的媚药,解了吗?
“赫其樾,这次,你怎么那么……”
她有些欲言又止,身上汗津津的。
她不敢说他怎么那么快,以往他不是不折腾她到天亮不罢休吗?
“待会,我们要出宫。”
知道她有疑惑,他不禁解释了一句。
“阿鸢还想要?”
他眼中含笑,她很少见他这般,有些桀骜不驯,还有些少年意气风发的意味。
南织鸢瞬间摇头,她体内的药应该解了?
“我们要怎么走?”
她忙问,很快挣扎着就要起身。
“先换衣服。”
赫其樾随意穿完自己的衣服后,让南织鸢换一身衣服。
地上那套,早就不能穿了。
“嗯。”
手忙脚乱的时候,她的衣服是赫其樾帮她穿完的。
“好了。”
赫其樾替她穿完,很快就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