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祁御拉下她的一只手,把玩在掌心,又叫了她一声。“乖乖,还想。”
南初当即拒绝,“不行。”
“我不行,你行。”
“我不行,我不会,我......”
祁御意味深长地捏着她的手,凑近她的耳根说了什么。
在南初小脸通黄时,鼓励夸赞:
“我的乖乖最聪明了。”
第113章
失控!血的代价!
南初拒绝害怕的话,被祁御吞进了肚子里。
后来的事情,有些失控。
至少,完全超出了南初的预想。
结束的时候,祁御黑色的衬衫,被血印湿了一片。
陈安过来接祁御的时候,她正满脸通红地给祁御处理伤口。
反观祁御,受伤流血的是他,嘚瑟坏笑的也是他。
在陈安没眼看他们爷,躲在门外的时候,祁御又不止死活地撩了南初一把。
气得南初软乎乎地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祁御,你真的坏死了。”
这时,门口的陈安提醒祁御,“爷,时间差不多了。”
她的娇憨,她的小脸通红,看得祁御只想临时改变计划。
“今晚不去了。”
他拽住南初起身,“上楼,接着做。”
南初见祁御真乱来了,吓得立即拽住他。
“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晚。”
“你有事情要做,就放心去做,等事情处理好了,我保证陪你。”
“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祁御心有不甘,“从此君王不早朝,只愿与妃度良宵。从此君王不早朝,江山社稷皆可抛。”
“这一刻,我只想做昏南初摇头,“我不想做妲己。”
“我们还有一辈子,我不想被你爷爷说我是红颜祸水。”
只一句,便让祁御酸了眼眶。
“对不起。”
他的小丫头,之前多冷傲不驯,多自信张扬。
自从被他爷爷针对后,她竟也在乎起了她在爷爷眼里的形象。
他紧紧地抱着她,“如果我安然回来,我们正大光明地谈恋爱。”
“没有祁家,只有祁御和南初。”
“好不好?”
南初,“好!”
陈安站在门口,想再催促,见他们这般,默默坐到车上等着。
祁御牵着南初走到车前,“等下会有人送你回公寓。”
“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要见祁又庭。”
“他说的任何话都不要信。”
“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打陈安的电话。”
南初不敢问他去做什么去了,只问一句,“你大概要多久?”
祁御,“不确定。”
“最多一周。”
“如果一周后我没回来,也不用担心。”
“我肯定会留着命,娶你。”
说到这里,祁御又凑到她的耳边,“刚刚差点死你手里。”
“回来我手把手教你。”
南初,“滚蛋吧你!”
本来她还挺伤感,他离开,她心里还挺泛酸的。
被他这么一搅和,离别的伤被冲散了个干净。
“安全回来,要不然,别怪我去点男模。”
祁御作势就要下车,南初吓得立即按住车门。
“骗你的。”
祁御却当真了。
毕竟,他就是她误点的男模。
“我走这段时间,不许碰酒。”
“要是被我知道你碰了酒,还碰了男人,我废了你的手脚,把你整天绑在床上。”
南初知道他只是吓唬吓唬她,应承,“知道了!”
陈安急得一脑子们汗,直升机在等着,秘密小组三十个人正装待命。
他的脚一直放在油门上,眼看时间来不及,还不能打断两人的甜蜜分别。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准备出发,又见祁御对南初招手。
“等我回来,我告诉你件事。”
“我和你,小时候的事情。”
南初,“好,我等你回来。”
这次,陈安果断一脚油门轰走。
祁御不满看了陈安一眼,“就这么急?!”
陈安心塞得很,“爷,直升机等着呢。”
“再等下去,我要全程飚一百八了。”
就算车子性能再好,也是在路上跑的,不是天上飞的。
还有,他不怕死,他怕太子爷有个万一。
祁御刚走,南初立刻换好祁御提前给她准备的衣服,又收拾了下之前两人折腾过的沙发。
她这边刚收拾好,接她的朱浩也到了。
路上,南初一直在想祁御临走时说的话。
按照他的话,他小时候就认识她。
可任凭她怎么回忆,就是找不到半点属于祁御的。
朱浩车子直接开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又跟她一起下得车。
进电梯时,电梯口有个男人正在抽烟。
“对不起。”
下一秒,朱浩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按到怀里,又拉起他的帽子盖住两人的脸,将她抵到了电梯角落。
“小妖精,看我等下怎么弄死你!”
南初被吓得“啊”了声。
而这一声,恰到好处地将小姑娘的羞愤难当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电梯刚合上,朱浩立即松开了南初。
“对不起,南小姐。”
到了18层,朱浩一个转身再次压住南初,两人做亲吻状,一路跌跌撞撞吻到了转角的1803。
朱浩按了指纹进去的时候,南初心惊祁御他们的计划竟如此周密小心。
这时,朱浩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大,解除。”
朱浩挂了电话,脸色还是一脸严肃。
“南小姐,现在安全了。”
“如果又庭少爷再找你,而你又不得不去,请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南初回到自己的家,看到阿莹正在她家沙发上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意外。
能在长相上身段上瞒过祁又庭的人,肯定和她很想象。
所以,这个人除了阿莹,没有别人。
朱浩留下一串号码,带着阿莹离开。
家里没开灯,南初靠着小夜灯胡乱洗漱后便上了床。
这一夜,都是光怪陆离的梦。
梦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靳安辰,梦到了戚如烟,还梦到了小时候跟着奶奶去了她乡下的亲戚家小住。
梦见和很多小朋友一起捉知了猴,梦见自己吃槐花闹肚子。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初恍然发现,她已经很久没念想过靳安辰了。
小时候玩得那么好,她还一度以为自己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现在,分开了,也就只是分开了而已。
祁御离开的第三天,南初应邀参加了一个酒会。
她对这样的酒会一直不感兴趣,想着去完洗手间,再去跟主办方打个招呼就离开。
她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回刘玄的消息,答应她明天午餐的邀约。
她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一道求救声从里面的方向传来。
“救命啊......”
南初脚步一顿,眉尾不自觉上挑。
哎呦喂,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呢!
有好戏啊!
第114章
穷逼&偷听!
南初立即将手机调成静音,收进包里。
又捏着鼻子,暴躁骂了句。
“妈的,穷逼!”
“要做不会去酒店吗?为什么要在洗手间?!”
“艹!”
“真他妈倒霉!”
随即,“嘭”地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正常人都是识趣离开,偏偏南初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她点着脚尖,不敢用高跟鞋的鞋跟走路,扶着洗手台撑着身体重量,慢慢挪到靠里面的位置。
这个位置可以刚好挡住她的身影,而她又刚好可以从镜子里看到里面人的动静。
此刻,镜子里的靳安辰死死捏住戚如烟的下巴。
骨节一寸寸用力,那狠劲恨不能捏碎戚如烟的下巴。
“又跟踪我?”
戚如烟对上靳安辰一副要弄死她的模样也吓得全身发颤。
“我没有。”
事实上,她就是知道靳安辰会来,所以,求着琴姐带她来的。
靳安辰冷哼了声,“戚如烟,你觉得自从上次你偷怀我的孩子后,你的话,我还会信?”
男人的声音很冷,冷到寸寸冰凉入骨。
戚如烟下巴疼得厉害,她脸色煞白地想要扯下靳安辰的手,却扯不下来,还弄得自己更疼。
“我都说了,孩子的事情是意外。”
南初忍不住震惊,原来戚如烟偷偷怀过靳安辰的孩子?
她记得上一次见到他们,是那次戚如烟跟她显摆她手上那一亿五千万的镯子。
南初猜测:那时候他们明显感情很好,说明孩子肯定是感情升温之后怀的。
不过,孩子都怀了,靳安辰为什么不娶了戚如烟?
还有,戚如烟就这么放过这个嫁给靳安辰的机会了?
靳安辰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是意外!”
“那些被戳了洞的套套是怎么回事?”
“别跟我说,那些洞不是你搞的鬼。”
戚如烟想解释,被靳安辰打断。
“戚如烟,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的心思这么深。”
戚如烟忍不住崩溃大哭,“是我戳的洞又怎么样?!”
南初挑了挑眉,心想着:
套套戳洞怀孕,主意倒是不错。
所以,戚如烟现在还怀着孕?
她偷偷朝镜子里看,看着戚如烟脚下那双恨天高,忍不住担忧。
怀孕了还穿这么高跟的鞋,也不怕歪着脚伤着孩子。
这边,靳安辰听到戚如烟承认了,讽刺地一把推开她。
愤怒地指着她的鼻子骂:“戚如烟,你真让我恶心!”
戚如烟撑住身子,顾不上疼,心里委屈得要死。
“我们在一起六年了,我也被你睡了六年了,你不该负责任娶我吗?”
“我多少次明里暗里地提醒你,我到了结婚的年纪了,也到了要孩子的年纪了,你都是怎么做的?”
“每次都是什么祁家继承人的事,万一,你要是永远也拿不到祁家继承人的身份,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娶我了?”
靳安辰气得脸色铁青,“你给我闭嘴!”
“都怪你!”
“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运气就一直很差。”
“是你害得我丢了项目总监的位置,也是你害得我跟南初退了婚。”
“我要是不跟南初退了婚,我爸和我爷爷要是不生我的气,也不会把所有大项目都交给我姐做。”
“都怪你,你简直就是个祸事精。”
这时,南初和戚如烟的表情如出一辙。
南初像是第一次认识靳安辰一般。
她认识的靳安辰虽然渣,但至少是个人。
他现在竟然将自己技不如人,归咎到一个陪了她六年的女人身上。
简直是畜生不如。
此刻想来,她有些庆幸自己今早与他断了关系,若不然,他可能会将他拿不到继承权的事都怪罪到她身上。
也会像此刻骂戚如烟一样,也会骂她是个祸事精。
戚如烟又气又委屈,“靳安辰,你自己能力不如你姐凭什么怪我?”
“是我让你天天借着出去谈项目的由头去堵球堵马了?”
“还是我让你去澳城见客户,你却跑去赌博去的?”
“靳安辰,你别睡不着觉冤床歪,更别拉不出屎赖茅坑!”
靳安辰一想起他赌博的事情被发现后,被爷爷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事,就来气。
“都是你给我带来的霉运!”
“因为你,因为那个畜生,我见了血。”
“我是见了霉血,才倒了霉运!”
南初又是一惊。
她无力吐槽靳安辰的不是人,却心惊戚如烟怀孕了,孩子又流掉了的事实?!
戚如烟听到靳安辰说他们那个孩子是“霉运”,她崩溃了。
崩溃到抱头大哭起来。
“靳安辰,你不是人!”
“靳安辰,对你来说,我这六年到底算什么?!”
“我到底算什么?!”
靳安辰烦躁地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
“鸡?”
“小姐?”
戚如烟,“鸡?小姐?”
南初忍不住骂了句:“艹!”
真他妈不是人!
这种男人不踹,还留着过年呢?!
靳安辰见戚如烟绝望崩溃却坏笑道:“人家做鸡做小姐的,是被玩一次给一次钱,你连鸡和小姐都不如。”
戚如烟只觉遍体生寒。
她以为的爱,在靳安辰的眼里,她不过是只鸡。
还是只廉价鸡。
那她这些年算什么,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戚如烟笑了,“哈哈哈......”
她笑得疯狂。
滑倒在地时,她像个疯子似的捶着身侧的地面放肆大笑。
最后变成又哭又笑。
“哈哈哈......”
戚如烟的疯狂,看得南初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忍不住想:戚如烟怕是要疯了吧!
下一秒,戚如烟打开包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扔向靳安辰。
“靳安辰,你是畜生!”
“畜生!”
“我恨你!”
锋利的修眉刀片划过靳安辰的额头,疼得他整张脸铁青难看起来。
“戚如烟,你疯了是不是?!”
戚如烟大哭,将最后的包包也扔到了靳安辰的脸上。
“我就算是疯了,也是你逼的。”
靳安辰擦了擦出血的额头,见血流不止,满脸怒色。
“疯子!”
戚如烟哭趴在地上,抽噎着骂着面前这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靳安辰,你不是人。”
“是你毁了我,也是你逼着我亲手拿掉了我的孩子。”
“你就不怕我们的孩子梦里找你报仇吗?”
戚如烟还以为她骂这么恶毒的话,能唤醒靳安辰的一点良知。
奈何,靳安辰根本不在意她的话,他现在满心还是戚如烟跟踪他,又毁了他靳家继承人身份的事。
“戚如烟,休想再耍什么手段再接近我。”
“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欺骗我,在你戳破套套企图以孩子逼我娶你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
“我们到此为止。”
南初意识到靳安辰要离开,又怕被他发现自己偷听,吓得她顾不上什么拧开门就往外跑。
靳安辰听到开门关门的动静,立即追出去。
“谁?”
第115章
祁御出事!
靳安辰追出去,扫视一圈。
“谁?”
“出来!”
见没人答应,他走向安全通道。
此刻,南初正躲在安全通道门口,听着靳安辰的脚步声。
就在她准备往下跑的时候,听到靳安辰离开的脚步声。
南初拍了拍心口,松了口气。
“人渣。”
另一边,靳安辰转回女洗手间,对着镜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血。
而戚如烟正跪在地上捡东西,她的眼泪滴在自己的手背上,滴在包包上,地上,却滴不到靳安辰的心上。
以前,只要她一哭,一掉眼泪,靳安辰就会很紧张,还心疼半天。
现在,可能她哭瞎眼睛,靳安辰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靳安辰擦洗完额头上的血迹,最后连看都没看戚如烟一眼径直离开。
戚如烟指尖死死握成拳头,很久之后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抬头,却对上了南初的脸。
戚如烟也听到了刚刚的动静,猜到刚刚偷听的人就是她。
她款步走到镜子前,佯装镇定地开始整理妆容和发型。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南初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是挺可笑的。”
“算计了六年,到头来,算计成空,怎么不可笑?”
戚如烟自嘲一笑,捧了水洗脸。
洗掉花掉的妆容,也洗掉懦弱可耻的眼泪。
对这样的戚如烟,南初比自己想象的平静。
没有讽刺,没有畅快,最多想的是罪有应得。
她抽了纸擦了擦手,离开。
“对不起!”
南初脚步一顿,站着没动。
戚如烟红着眼圈,看向已经走到门口的南初。
“这句道歉,早该跟你说了。”
“当年,是我下贱挖了你的墙角勾引了靳安辰,还在靳安辰的耳边说了你很多坏话。”
“所以,现在这样的结果,都是我活该,是我罪有应得。”
南初,“以后好好做人吧!”
“等一下。”
南初,“还有事?”
戚如烟,“你还恨我们吗?”
南初摇头,“恨你们,折磨的只有我自己。”
她才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浪费在恨他们身上。
她离开了,头也没回。
戚如烟在南初后面喊了句,“可是我恨!”
“我恨靳安辰!”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面目可憎的脸,“靳安辰,我不会放过你。”
*
另一边,南初出去后和主办方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好巧不巧,走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靳安辰。
她想错开他离开的时候,靳安辰拦住了她。
“好巧,我也准备离开,我送你回去。”
南初绕开他,“不用,我自己开车了。”
不知道靳安辰的渣,她都不会跟他再接触半分。
知道他的渣后,她连跟他同呼吸一片空气都觉得恶心。
靳安辰追上南初,拉住她的胳膊,“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不用!”
她挡开他的手,心想着:就是让他送她回去,她可能才会不安全。
见南初拒绝得不含糊,靳安辰立即换了战术,“上段时间家里吃糖醋排骨,爷爷还念叨着你最爱吃这道菜。”
“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会去靳家拜访爷爷。”
靳安辰再次拦住南初的脚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好了。”
“今天太晚了。”
南初正想找人挡靳安辰,恰好看到尚辰从聚会里出来了。
她立即朝尚辰打招呼,“尚总。”
尚辰看到靳安辰,眼底淡漠一闪,“南总,我送你回去。”
刚刚在宴会厅里,他就发现靳安辰一直盯着南初看,眼里明显不怀好意。
他刚刚看南初出来,又没看到靳安辰,立即意识到靳安辰可能会缠上南初,所以立即追了出来。
尚辰把南初的钥匙递给了他的手下,让他把南初的车子送到帝景庄园。
又把南初请上了车。
坐到尚辰的车子,南初才松了口气。
“靳安辰还一直找你麻烦?”
南初摇头,“我好久没见过他了。”
事实上,是靳安辰的电话和微信,都被她拉进了黑名单。
南初忍不住探寻祁御的消息,“他有没有消息?”
尚辰摇头。
南初又想起这两天一直没找过自己的祁又庭。
“祁又庭已经三天没找过我了。”
尚辰,“我没有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