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厕所里,徐知乐鄙夷地朝自己吐了一口唾沫:“你身上什么怪味?不会几天没洗澡了吧?真恶心!”方澄在他身边嬉笑:“乐哥,要不……我们给他洗个澡吧?”
徐知乐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什么折腾人的主意,嘴角翘了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消化一下阿荣大葱不理你了那你匹配吧九十的地得起来。“好啊!”接着以眼神示意身边的小弟抓住挣扎的柳一帆,将他的头按进一旁的洗手池里。
柳一帆挥舞手臂,试图脱出禁锢,慌乱中打到徐知乐,彻底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入伏go波哦啵啵啵呗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激怒了对方,徐知乐噼头扇来一掌:“是该给你好好洗一洗!方澄,你去拿桶水来!”
工具间的水桶被装满了水,哗啦啦从头将柳一帆浇了个湿透。隆冬腊月,寒意彻骨,羽绒服浸了水,笨重又冰冷。
……
柳一帆眯起眼睛,阻止自己进一步回忆,再次抬眼时,眼底已没了更多情绪。
“我当然可以相信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愚夫愚妇疯狂部落本来不怕百白破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你。”柳一帆低头,刀子狠狠一剁,将盘中的肉排切为两半,“但我需要证明。”
“什么证明?”
柳一帆将肉塞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目光落在不远处偷听的徐知乐身上。
“我要你……脱掉他的裤子。”
“你、你没开玩笑吧?”方澄怎么也想不到,柳一帆居然有这种……癖好。
“你把他裤子脱掉,拍一张照片给我,算作证据,我就相信你和他不一样。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
方澄喉结滚动,似乎耗费大量脑细胞才消化这个命令:“他、他会徐知腐vivo你拍个i都有谁呀滴光害怕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不会去告状?”徐知乐虽然落魄了,但徐家还肯收留他,说明他和徐家还有一定的情分。
“他不敢。”柳一帆声音淡淡的,但很笃定。
“好吧,”方澄思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毕毕剥剥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索着,妥协道,又确认细节:“只需要脱外面的裤子……对吧?”
柳一帆的动作停住。
“不然呢?”他挑起眼皮,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折磨猎物应该慢慢地来,如果一下子就欺负得太狠,反倒失了细水长流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催修速递绿绿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的乐趣。
“还有,拍照的时候,记得拍清楚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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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乐什么也没偷听到,沮丧地吃完饭,心里对柳一帆和方澄又戒备几分。
哼,一个吃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覅攻i杜甫来回跑就看了看宝贝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里扒外,一个小人得志,两人狼狈为奸,肯定在筹划陷害自己的阴谋!徐知乐自知惹不起他们,便自觉躲得远远的,做个缩头乌龟。
但抬头不见低头见,徐知乐上完厕所洗手,在镜子里徐知乐徐云公证处局哦白萝卜奔跑吧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看见方澄靠近的身影。下意识后退几步,扭身欲逃。
“喂,徐知乐,你跑什么?”
方澄叫住他,他不得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吃醋v哦吼狗狗后补票你呢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不停下脚步,强作镇定地回头,不愿显出自己害怕:“谁跑了?有病。”
方澄笑了笑:“你在生我的气?”
“你不是勾搭上柳一帆了吗?你去找他啊!滚啊!”
“他现在叫徐一帆,而且,我也没办法。”方澄靠近他,“我不能得罪他,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徐知乐徐知乐徐云u攻viv哦vu淄博金噜啦噜啦嘞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被方澄堵得哑口无言,更觉难堪,猛推他一把:“那你找他去好了!你去讨好他,找我做什么?狗东西!”
方澄挑眼:“是啊,我是打算和他打好关系。”又逼近几步,居高临下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又粗副词车牌号波vi扯开波别怕别怕别怕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地看着徐知乐:“乐哥,我以前帮了你这么多次,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把?”
徐知乐后退,撞上身后的洗手台,手指扣入台面:“你……你想干嘛?”
“我要拍一张照片给你那个弟弟,你也知道,他一直记恨着你,让他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v急促徐聪不怕不怕背叛拍你怕不怕不怕不怕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高兴了,心里才能解气。你乖乖配合我,也不用受太多苦。”方澄声音温和,落在徐知乐耳朵里,宛如末日的丧钟。
“什么……什么照片?”徐知乐浑身发凉,直从脚底冷到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有点粗凑表脸避开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心里。方澄的脸变得可怕了,徐知乐想起白天看见柳一帆和他的“密谋”,果然是在想该怎么报复他!
“柳一帆说,他想要一张……你脱掉裤子的照片。”方澄抿了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房间里困成狗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抿唇,极力掩饰促狭的笑意,“乐哥,你说,柳一帆那家伙,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还是说,他对你有那种想法?”
徐知乐没听出他话中暧昧的揣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难以置信,联想那日晚饭时无意间被挑明的话题,柳一帆徐知乐徐云妇科检查进来了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一定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了,否则,为何会想出这样报复手段?
这个变态!
“滚开!”徐知乐忽觉一阵恶寒,抬腿欲走,方澄却眼疾手快,按住了他:“乐哥,咱俩下面不都一徐知乐徐云霆毒枭一共苹果平板绿皮恐龙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样吗?就给我拍张照片,也不用脱内裤。咱俩都是男的,你还能被我占便宜不成?”
“滚……别碰我!”徐知乐挣扎,方澄那句“咱俩都是男的”戳痛了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国际化打电话来了榴莲面包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他最心虚的地方,想到畸形的器官有暴露的风险,徐知乐就想不顾一切地逃跑。
“乐哥,”方澄几下禁锢住徐知乐,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念在我们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回复打个卡评论女的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过去的情分,我不会对你动手,但你也为我想想,安静一点,拍完照片就好。”
方澄手劲很大,徐知乐知道他平时打架也厉害,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根本不惧力量悬殊,哪怕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都是过客拉不出屎失声痛哭来了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鱼死网破也不能被拍到下身的照片。手被抓着,便用上腿乱踢乱蹬,无意间狠狠踩了身后人一脚,方澄的脸顿时扭曲起来。
“徐知乐,我不是说过了……听话一点吗?”
方澄语气已染上危险的冷调,用力一扭,徐知乐便痛得徐知乐徐云霆地理学的理论女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哀嚎出声,只觉得手腕几乎被拧断,撕裂般的疼痛使他倒吸冷气,连反抗的力气也使不上了,乖乖被人往后拖入厕所隔间里,又拎起来放在合上盖的马桶上。
“你最好小声点,不然,被人看见你没穿裤子的样子,可就丢脸了。”
方澄的话顿时起了效果,徐知乐眼眶发红,泪光闪烁,可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方法通常魔法果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怜兮兮地注视昔日好友,哀求道:“方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以前可是朋友啊!你怎么会听柳一帆的话?”
“闭嘴!”
方澄突然烦躁地喘出一口粗气,将徐知乐翻至背面,扒下他的裤子。徐知乐吓得魂飞天外,意识到拍照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废话连篇送不送行哦醒了吗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之事已不可避免,于是死死按住自己的内裤。
他瑟瑟发抖的紧张相一改从前的嚣张跋扈,方澄笑了笑:“我都说了,我们都是男的,你下面长的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攻i是呢宋晓娜辛苦了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玩意儿我自己也有,这么害怕干什么?拍你张照片,又吃不了几个亏。”
徐知乐只是并拢双腿:他的内裤是黑色的,布料厚实,不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骨伤科都不低行李箱吗就从来吃好想看看错了错了吃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易被人看穿内部的特殊。但他还是怕,在学校的厕所里被人脱掉裤子、拍下照片发给昔日的仇人,简直是最折磨心智、摧残尊严的惩罚。
方澄一心惦记柳一帆“拍下脸”的要求,又将徐知乐转至正面。
他上半身完好但布料皱皱巴巴,而下半身裸露两条光腿,仅一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吃苦耐劳老打电话宁波路八九十的地得条黑色四角内裤包裹住小小的屁股。方澄下意识扫视徐知乐的腿间,男人在这方面总热衷攀比,他只看一眼便哈哈大笑:“徐知乐,你怎么这么小啊?”
徐知乐的脸“腾”地红了。
“我说呢,你怎么这么紧张。”方澄饶有趣味地打量那小小的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过后看你的两个猫南北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一团,举起手机,眼疾手快地拍下几张照片,同时拉长了语调揶揄:“原来……你是只小鸡仔啊。”
凉飕飕的风激起大腿上的鸡皮疙瘩,徐知乐羞得快哭出来了。他不敢大声反驳,生怕方澄暴怒之下要脱掉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复查看看v你来嘛农家女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他的内裤。被讥讽短小总比发现双性身份好,何况他的尊严已随着蔽体外裤的离开、一同被扒得干干净净了。他只乞求方澄快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性格可能不会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些结束,还有柳一帆,这是唯一一次报复吗?拿到照片以后,又要怎么做?威胁他吗?
眼前浮现当年欺负柳一帆时的场景,也是在厕所里,他们把那个阴郁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GG虚空幸福快乐他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如鬼的家伙溺进水池,事后那家伙发烧,几天没来上课。
徐知乐真后悔!早知道柳一帆是徐家真正的少爷,他当初就不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会吃醋你快来吧上课了她刚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该欺负他,而是尽心讨好。可他厌恶的人那么多,就连方澄都背叛了他,谁能想到以后的事情呢?二3铃六久二“看后文
方澄临走时丢下一句“穿好裤子吧,把你的小鸡鸡藏好”,然后哈哈大笑地离开。
徐知乐在厕所哭了一场,这时听见外面传来下课的声音,同学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都好看就看看国博南宁哪里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陆陆续续进入厕所,他只得呜咽着把眼泪擦干净,心想:这暗无天日的日子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原本一直期盼着家里人还能留有一丝情分、煎熬后生活还能徐知乐徐云霆徐怀远柳一帆徐家公司学校的你我他她刚发货了女鬼剑开门吗才顿时即刻今天明天后天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地得回到从前,但情况似乎越变越坏,如果痛苦还要一直持续下去,他的坚持……究竟算什么东西呢?
徐知乐突然有些迷茫,他必须得采取些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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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乐一整天都惴惴不安,担忧柳一帆拿着照片找上门。不等对方宣读刑罚,他自己已幻想了一千种利用那张照片威胁恐吓人的办法。想象力的凌迟比当事人直截了当的斩首更加可怕,尤其徐知乐听见其他同学对自己窃窃私语、多加打量时,总提心吊胆,生怕他们已传阅了那张照片。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淡忘这件事?
柳一帆会不会继续添一把柴?
还能安稳度过剩余的这个学期吗?
徐知乐突然有些熬不住了。
下午放学时,远远看见熟悉的车,徐知乐却没有解脱的感觉。
徐家?那里和学校一样,有柳一帆,父母、大哥和二哥都对他见死不救。
亲生父母的家?徐知乐见过他们的住处,脏兮兮的,一家人挤在没有自己房间大的屋子里,吃残羹冷饭,衣裳灰扑扑的,没有玩具,也没有笑。那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就算留在徐家遭受柳一帆的仇恨与家人的冷眼,他也绝不会去受生活的苦。
虽说穷困的家庭也可能生出快乐,但柳家并非如此。
徐知乐曾经看见过柳一帆身上的伤,听说那是他酗酒的父亲造成的。
天地之大,竟然连一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徐知乐不会打车、不会搭乘公交、也不会坐地铁。他根本过不惯没人打理生活琐事、没人伺候的生活,只犹豫了几分钟,就没在学校门口傻站,转身朝家里负责接送的车的方向走。
柳一帆已靠在车后座上,安静如常。徐知乐看见他就发憷,心想:必须做些什么,不然,以后在学校的生活也只会越来越难过。
他想起方澄的话:“还是说,他对你有那种想法?”以及先前成功和大哥做爱后,对方截然不同的态度。
上次没给大哥下药成功,但同样的办法,他可以再试一次。
徐知乐暗暗下了决定。
事不宜迟,首先需要搞到春药。
上次的药被大哥收走了,徐知乐只得再次去找二哥要。但徐怀远不在家,徐知乐听说他最近突然拿到想要的职位,整天待在公司,不知忙些什么。
徐知乐悄悄摸进二哥房间,这个地方,他已前常常进来,轻车熟路。也是在这里,他和二哥上床,开启后续一系列事件。
他还记得上次二哥是从抽屉的一个小盒子取出春药给他的,尝试翻了翻,果然还在。徐知乐如获至宝,小心翼翼收入口袋,虽然小偷小摸的行为不对,但二哥就算知道了,肯定不会怪他。
接着,就是想办法给柳一帆下药。
徐知乐知道,徐家每天晚上都会给柳一帆准备一杯温牛奶,他可以下在那里。
计划和道具都已齐全,徐知乐并不为自己将以身饲虎而感到恐惧。相反,只是想到柳一帆迫于药力和自己做爱,心里便涌起战栗的兴奋。
可能是讨好的手段,也可能是报复,不管柳一帆喜不喜欢这场性爱,他都觉得划算。
柳一帆以为拍下那张照片后,徐知乐会魂不守舍、战战兢兢,甚至痛哭流涕地哀求自己。但那家伙始终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似乎在思考什么,偶尔还发出几声猥琐的嘿嘿笑声。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柳一帆反复盯着方澄发来的几张照片看,明明脸都吓得白了,泪痕遍布,一副受惊兔子的凄惨模样,怎么现在竟恢复如常了?
难道,我小瞧这个懦弱的废物?柳一帆垂下眼,思索自己该不该下一剂猛药,比如把照片发给徐知乐,或者打印了发给同学流传。
整晚都在思虑这事,书也读不进去,柳一帆洗漱完毕,准备睡觉。
今天的牛奶有股怪味,但柳一帆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不想拂了陈妈的好意,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牛奶尽数灌下。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思绪繁重的缘故,柳一帆倒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反而身体燥热,烤灼得人心烦意乱。
身上渐渐出汗,柳一帆把空调温度调低,但愈发口干舌燥,尤其小腹的位置仿佛点了一团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翘首挺立,将被子拱出一个与清秀外表不符的高耸弧度。
辗转反侧,甚至没发现房门已被人敲开。直到那人站至床边,柳一帆才惊觉地转过身来:“谁?!”
徐知乐借着淡淡月光,隐约看见柳一帆面庞薄红,额头沁汗,又听他声线颤抖、呼吸粗重,便知道下药成功了。
柳一帆真笨,居然连被下了药都没发现!
抿唇掩饰得意,慢慢爬上床来:“是我。”
又见柳一帆想叫喊,徐知乐慌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不怕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吗?”
柳一帆眼球猩红,虽然神智已有不清,但看见徐知乐如此巧合地出现在房里,当即明白过来,咬牙切齿:“你对我……做了什么?”
想到自己将要和讨厌鬼上床,徐知乐切实地感到厌恶和恐惧,强忍心中不适,装傻道:“我怎么了?”又见柳一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连说话都透着虚弱,胆子也渐渐壮了,故意捏起嗓子恶心他:“你不是想看我脱裤子的样子吗?我给你看。”
“你敢!”柳一帆像吃了苍蝇一样反胃,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和徐知乐一样厚颜无耻的人。
但他的怒火似乎令徐知乐更加愉快,甚至没做心理挣扎,便迅速把下半身褪得干干净净,毫无白天在厕所被扒外裤的羞耻。“我有什么不敢的?倒是你,你怎么不敢看了?”
柳一帆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刺痛了徐知乐,但他心里已经没多少顾忌,只剩下拼尽一切回击的疯狂。故意岔开两腿,裸露自己羞于提起的怪异器官,凑在挣扎且面露青筋的仇敌面前。
冷风激得那处私密地不由哆嗦,自损的绝望和快感将徐知乐撕成两半,明明没有吃下春药,他的理智却不比柳一帆多多少。
“你看啊!不是想看吗?是,我是双性人,怎么,挑拨离间,让方澄脱我的裤子!就为了看我的逼?”徐知乐的手指拨开腿间的穴缝,那口与男性外表颇有违和感的器官彻底暴露在柳一帆眼前,“好好看!看清楚点!”
“徐知乐,你是不是有病!”徐知乐的腿间近在咫尺,即便是在黑暗中,柳一帆依然能闻到一股湿漉漉的骚味儿。胃里翻江倒海,他当即别开脸,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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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乐已预想到柳一帆可能显露出反感和抗拒,但他没想到对方的反应居然这么强烈,难道……他的双性器官就这么吓人、这么恶心?
自尊心被柳一帆的干呕声划破,流出脓液般的心酸。
“对,我有病。”扯开柳一帆的被子,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有病。”
柳一帆甩他一巴掌:“怪胎!”
从没有人敢用这个词辱骂徐知乐的双性身体,比起心脏传来的剧痛,脸上挨的一巴掌反倒不算什么了。徐知乐感到一丝眼泪划过脸侧,忙擦干净,幸好房间没有点灯,不至于让柳一帆瞧见他的难堪。
勉强恢复平静,徐知乐捏了捏拳头,虚张声势地干笑几声:“那又怎么样?你不是照样硬了,要是不想操,那我就走了。”
他已经很下贱了,主动送上门给曾经最看不起的人操,但不至于在被对方侮辱后,还眼巴巴地坚持做爱。
柳一帆则气急攻心,他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家伙,偏偏身体叫嚣着渴望身上人,想要把鸡巴塞进这个怪胎的逼里,狠狠地发泄。他又气又恼,眼里射出的凶光可以杀人:“徐知乐,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恶心吗?像个卖身的骚货。”
徐知乐爬床得这么熟练,难道以前和很多人都做过这些事?如此说来,真是小看他了,还以为他真的为那具畸形身体自卑,其实早就做了任人操弄、放浪形骸的婊子。
听见柳一帆如此揣测,徐知乐的嘴唇已经颤抖了,可药是他自己下的,勾引柳一帆的主意是他自己拿的,便压抑胸中闷气,泪水砸在柳一帆身上。
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话,毕竟他现在的确像个婊子,给两个哥哥操了,现在又爬上昔日仇敌的床。
曾经踩在脚下、肆意欺凌的人,如今成为自己费心讨好、甚至不惜付出身体的对象。
徐知乐原本想要以身讨好柳一帆的念头顿时被击溃,茫然无措,坐在对方身上,不敢下一步动作。
他的停滞令柳一帆不耐,忍不住顶了顶胯,蹭到徐知乐的屁股。
仅仅只是碰触,对于服食了春药的处男柳一帆而言都是巨大的刺激。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大脑被野兽占据,嘶吼着想要压倒身上柔软的躯体,将对方撕成碎片。
原来性欲和施虐欲竟有某种相通之处,柳一帆眸中闪烁凶戾之色,当即掐住徐知乐的腰,将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按在床上。
眯起眼睛,隐约看见徐知乐脸上的泪水,瞳孔因兴奋而缩小,声音却轻如夜风:“徐少爷,怎么哭了?”
那声“少爷”出自柳一帆之口,简直是赤裸裸的讽刺。徐知乐面皮刺痛,发现柳一帆竟还有力气,大惊失色,摇着屁股想逃:“我……我没哭……”
但柳一帆毫不留情甩下一个巴掌,“啪!”皮肉拍击的清脆声响荡于房内,徐知乐只觉臀肉火辣辣地疼,终于呜咽着哭了:“你……你干什么……”
柳一帆的嘴已咧开,露出尖利的犬齿:“我干什么?”那两瓣高翘的屁股骚极了,柳一帆又毫不留情地打了几巴掌,“你给我下了药,又把自己脱光了到我床上来,不就是希望我干点什么?”
这些话,是清醒时的柳一帆断不会说的,但他现在大脑疼痛昏沉,一心折磨送上门的徐知乐,口不择言。
徐知乐心里也有悔意:柳一帆不是什么正常人,居然给他下药,岂不是故意把他变成一条疯狗?自己还傻乎乎送上床去,简直是羊入虎口。
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被柳一帆在床上折腾,也比把照片泄露给学校其他人、暴露秘密要好些。于是徐知乐心一横,闭了眼睛,抬臀朝柳一帆的身上送:“我……我让你干,别打了……”
柳一帆看见那口淫荡的穴就来气,不由忆起方才徐知乐把逼凑在自己脸旁的形状和气味,腹中火焰燃烧更甚。
“啪!”又一巴掌呼去,却朝着徐知乐腿间的穴缝的位置,直直抽去。
脆弱敏感的软肉被扇,徐知乐“啊”了一声,鞭子般爽利的电流划过鼠蹊部位,又疼又麻。偏偏阴蒂被打中,激起酸胀尿意。徐知乐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只橘子,被剥开表皮,露出多汁易碎的肉,彻底暴露在柳一帆面前。
“呜……轻点……”
明明都是施暴,但床上的暴力行为多了几分隐蔽的禁忌感。徐知乐下意识按下臀部,避免柳一帆继续实施暴行。但对方行动迅疾,又是啪啪几掌,裹着泄怒的劲风,朝穴肉招呼而来。
那娇嫩的部位哪里经受得住此般折磨,顿时肿胀无比,却又天性淫荡,从中得出一丝异样的快感。徐知乐当即抽泣地塌了腰,花穴瑟缩着吐出一股水来。
若开灯细看,会发现徐知乐的臀肉如熟桃艳红一片,腿间两瓣穴肉更是汁水淋漓,如肥美的鲍。柳一帆在黑暗中看不清晰,但感到自己手上沾了湿黏的液体,面色微变,暗骂一声“变态”,下身却徒添几分精神。
虽然没有做过那件事,但柳一帆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和什么人发生关系,他孤僻惯了,整日阴沉沉的,没有人会喜欢他。如今,昔日的霸凌者将自己送到他床上,还给他喂了药,虽然不知为何如此,但他不想遂对方意愿。
可他无法抗拒情欲本能,被药物激发而出的、被徐知乐的诱惑吸引的,迫切地想和眼前翘起屁股的双性人发生关系。柳一帆厌憎徐知乐的淫浪,更厌憎对他发情了的自己。
徐知乐没想到柳一帆这么能忍,他是吃过那颗春药的,知道它效力有多么强烈,本以为柳一帆会迫不及待地进入自己,如今都脱了裤子把逼送到他面前了,却一动不动。他只能听见身后人粗重的呼吸,似乎还有汗淌在自己背上,忙转过身,与黑暗中柳一帆更加暗沉的眼眸对视,被其中蕴含的深重戾气吓到,但仍下意识揺着屁股,轻声说:“你不做吗……”
这一声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柳一帆猛地扑上前,压在徐知乐身上,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疼!”徐知乐眼冒泪光,柳一帆这狗崽子,简直要把他的肉扯下来了。
“你也知道疼?”柳一帆声音已经哑了,松开口,牙齿在刚刚留下的齿痕上细细摩挲,像野兽舔舐猎物的皮毛,“别着急,徐小少爷。既然你这么贱,我肯定会好好‘报答’你,今晚有的是你疼。”
徐知乐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致命的恐惧包围了他,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丧命于柳一帆身下。
“等……等等!”
已经来不及了,几乎是想逃跑的同时,柳一帆掐住徐知乐的腰,阴茎戳在那口湿淋的穴前,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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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帆的尺寸不如两位兄长粗硕,但很长,仿佛一柄利剑捅入甬道,徐知乐的冷汗如雨落下,脸色顿时就白了。
“疼……唔……唔……”
相较于扑腾挣扎的徐知乐,柳一帆则粗喘一声,爽得险些射在那口泥泞紧致的逼里。
他没做过爱,从未体验过合欢之好,何况春药放大他的快感,方才又忍耐许久,如今得偿所愿,爆炸般的快感吞噬了柳一帆所有的理智,再不顾仇恨纠缠、阴谋算计,只想狠狠操弄眼前这口淫穴,使腹中阻塞的火焰疏涌而出。
于是,抓住身前细腰,便大力撞击肥软的臀部。
从身后看,倒辨不出徐知乐的性别,只剩一个浑圆的屁股,挺符合那家伙人尽可操的身份。柳一帆想到徐知乐大约和许多人都这样做过,是一个破烂的公用货色,鄙夷之余,又感到一丝报复的兴奋。
昔日仇敌不得不委身于下,做一个摇尾乞怜的婊子,真是报应不爽!
动作愈发失去怜惜、粗暴地抽插:“疼?”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啪啪声不绝于耳,仿佛方才将巴掌甩在徐知乐的臀上,“被那么多人干过,不早就该习惯了?”
徐知乐这才知道柳一帆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想不到他看起来冷淡,脑子里全是下流猥琐的想法,嘴里还尽是些粗俗的话!
颇委屈地哭喘:“没有……没和很多人做过……”
柳一帆才不信他,惩罚性地使劲一撞,重重戳上徐知乐的子宫。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到茎头被一张小嘴吮吸,快感陌生,险些就要射出来。当即吓了一跳,想不到徐知乐身体里还有这种器官。下意识顶了几下,徐知乐便被操得受不了:“轻点……轻点……子宫要坏了……”
原来这是子宫,柳一帆迅速反应过来,死死掐住徐知乐的脖子,低声吼道:“你设计和我上床,就为了怀我的孩子?”
想不到徐知乐为了拿捏自己,连怀孕这种手段都敢用出来。柳一帆心里产生被耍弄的愤怒,猛地将徐知乐翻至正面。
借着月光,柳一帆看清了:那张曾经出现在噩梦中的脸,如今面浮潮红,湿发黏在耳侧,双眸迷离地注视自己。
昔日仇人沦落为妓,原来权力和地位颠倒居然这样爽快!柳一帆隐约理解了徐知乐踩在他头上时的感觉:不需要担心什么,徐知乐根本无力报复,他施暴无关道德良俗,只因为“他愿意”。
床板吱吱呀呀,柳一帆抽出湿淋淋的阴茎,抓着他,像握住一杆枪一样对准徐知乐的脸:“徐少爷,这么想生我的孩子,那我就射给你,要吗?”
徐知乐被柳一帆折腾得头晕,睁大眼就看见一根近在咫尺的阴茎,翕张的马眼对准自己,吓得浑身僵硬。
还未来得及拒绝,柳一帆就飞速撸动几下,只见精液喷发,一股一股地射在徐知乐的脸上。丝丝缕缕的粘稠白液,挂在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上,徒添亵渎玷污之感,还有一丝暧昧的色情意味。
鼻尖被浓郁的腥膻情事气味包裹,徐知乐眨了几下眼睛,意识到被颜射的事实。幸好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否则定会羞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即便如此,被仇人射在脸上,都是极为明显的侮辱含义。徐知乐迅速擦了擦脸,反而将精液糊得到处都是。
柳一帆简直有病,谁想怀他的孩子?那个贱人真是自恋!但这话徐知乐是不敢说出口的,怯怯地解释:“我没有……没想怀你的孩子……医生说了,我很难生孩子……”
柳一帆却故意曲解成另一番意思:“所以,你就是单纯想被操了?”
两人都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了,柳一帆的脾气居然还没见好,徐知乐顿时意识到这个计划行不通,恼道:“谁要和你上床?”腿间剧痛,挣扎着想要下床离开,却被眼疾手快的柳一帆抓住头发。
“疼……疼疼疼!”发根剧痛,徐知乐眼冒泪花,不得不凑近柳一帆,被迫与之对视。柳一帆眸中阴翳,唇角微扬:“徐少爷,被我这个‘娘娘腔’操,肯定很屈辱吧?”
不等徐知乐回答,他就冷笑一声,分开对方的腿,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肉壁,再次进入对方深处。
徐知乐自知说错了话,但没想到柳一帆还想操他。
这次是正面的姿势,徐知乐被柳一帆如钳的手扼住下巴,不得不注视身上律动身体的男生。月光冷白,将柳一帆的脸照得半明半亮,仿佛覆上一层面具,人心亦掩藏其中,捉摸不透。
为什么憎恨他的人、会做得这么凶呢?如果说柳一帆最初凭借的是春药激发的原始冲动,现在欲望退却,心里那股勃发的释放劲头反倒愈发汹涌。
柳一帆只觉得过去几年的仇怨和愤怒终于寻到一个发泄口,徐知乐是他的魇,是他惶惶无明日的噩梦。如今,在这个和过去无数个失眠之夜相似的晚上,徐知乐变成一个被动挨操的精盆,这样的反差令柳一帆兴奋得指尖都颤抖起来。二3铃六?久二3久〈六群看后〉文
想折磨徐知乐,想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痛苦。
做爱的快感不仅仅是阴茎被湿软逼肉吸夹,而是徐知乐脸上屈辱却不得不迎合的矛盾表情,是他因疼痛而皱眉、偶尔咬着嘴唇的小动作。
这种操控他人的感觉真好!难怪徐知乐曾经那样热衷于欺负他!
柳一帆的动作逐渐疯狂,他的阴茎像一把刀,狠狠扎进身下肥美多汁的鱼肉里。性爱是一种惩罚,每次深顶,徐知乐就不由自主发出隐忍可怜的呜咽声。好像有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出,是血吗?柳一帆用手一抹,却是徐知乐逼里挤榨而出而淫液。
手指几乎将床单抠破,到最后,徐知乐干脆抽泣起来,像淋漓的雨水浇在两人相贴的汗湿的躯体上。“柳一帆……柳一帆……慢点呀……”
“闭嘴!”
羊羔死前的哀鸣最能激起凶兽血性,柳一帆狠狠咬住徐知乐的喉结,仿佛叼住他的脖子。徐知乐顺势将手反抱在柳一帆身上,甚至顾不得往日恩怨:“柳一帆……唔……慢点……慢点……求你了……”
他真觉得自己要被撞坏了,和大哥那次性爱虽然也激烈非常,但至少对方待他的动作尚且柔情,拥他的怀抱也温暖。而现在,明明肢体交缠,徐知乐却只觉得冷。
敏感点简直要被操烂,痛意和快感一同撕扯着他,呻吟夹杂了痛苦和爽。体内仿佛经历一场风暴,湿淋又癫狂,灵魂随动作一同被撞碎,拍打在礁石上,什么念头都没法提起,只剩下哀求柳一帆一个反应。最后,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得随着耳畔大床吱呀,任由身上人掌控他的颠簸沉浮。
徐知乐痉挛着高潮,柳一帆长呼一口气,射在他身体里。今夜月光很亮,徐知乐看见一行汗珠从柳一帆眼下划过,好像眼泪。
36
柳一帆重重跌下,随后滑在一边,手臂还搭在徐知乐胸前,仿佛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徐知乐自己也累得浑身散架,穴里的疼痛和身上的黏糊更是糟糕透顶。
没来由的,徐知乐怀念起和二哥做爱的感受,那是他的初次,也是他至今体验最好的一次。徐怀远床上技术好、舍得伺候他,事后也会温柔地清理。他给徐知乐“做爱很舒服”的印象,如今和柳一帆做,野兽交媾般原始的性事打碎了徐知乐的认知。
他扭头注视柳一帆,对方也在看着自己,面无表情。
徐知乐后背一紧,他和柳一帆经历那么多事,恩恩怨怨,但两人很少如此对视。他最讨厌的,就是柳一帆那双捉摸不透的漆黑眼眸。
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打破房间粘稠且窒息的安静,但柳一帆不说话,他也想不出合适的内容。
于是继续打量柳一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柳一帆的确生得漂亮。只是终年挂着的阴郁表情模糊了相貌,使人避之不及。
目光往下,顺着手臂移到柳一帆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上,瞳孔缩小。
即使在不开灯的昏暗屋内,他依然能看见柳一帆手臂上的道道疤痕——那是刀疤,如一条条扭曲丑陋的虫豸攀爬于柳一帆原本冷白的皮肤上。
“这是……”
见徐知乐发现自己身上的疤,也注意到两人现在稍显暧昧的姿势,柳一帆冷哼一声,将手抽了回去。
柳一帆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些疤?自残?
徐知乐有些害怕,即便他受过再大的委屈,也从未想过死亡。他被保护得太好,总觉得这个世界终会留给他一个位置,就算今天让他受了委屈,往后也定会善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