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6章

    还有大哥,明明他们才是相处了十七年的兄弟呀!凭什么站在柳一帆那边,而不来帮自己的忙?只是转个学而已都不成,眼睁睁看着他往火坑里跳!

    徐知乐抽抽噎噎,哭得气都喘不匀了,心头的恨意抵达巅峰,他恨,恨这个世界捉弄他、不肯给他一个容身之所。

    他给大哥下药,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又有什么错?

    “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呀?”

    门突然被推开,徐知乐惊得抬起头,隔着朦胧的泪眼与不速之客对视。

    他的眼泪还在淌,但强行止了声。只见来人身材墩胖,发量稀疏,满脸堆笑,竟是大哥应酬时见过的李老板,这才稍稍安心。但又觉得丢脸,便背对着他,使劲把脸擦干净,呜咽道:“没……没什么。”

    “是不是和哥哥吵架了?”李老板走近了些,“他怎么留你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回去喝酒了?”

    闻言,徐知乐心头怒火愈盛:“他是个混账!”不满地嘟囔:“他根本就不关心我!”

    “哎呀,他怎么说也是你哥哥,怎么会不关心你呢?我要是有个这么漂亮的弟弟,肯定会捧在手里好好疼爱……”李老板显然喝得烂醉,仅仅靠近,酒精的臭味就扑鼻而来。徐知乐厌恶地捏住鼻子,想远离他,一只手却贴在自己的腰上,若有似无地摩挲。

    “我……我要走了……”徐知乐支吾着,无意间看见李老板色迷迷的微笑,后背汗毛直立。

    “小美人,别走啊。”李老板呼出一口气,酒味喷在徐知乐脸上,“你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我也多少听说了一点,家里人肯定很不待见你吧?”腰上的手已挑开衣服,粘腻如爬虫,钻进徐知乐的皮肉,“宝贝儿,不如考虑一下,跟着叔叔吧?叔叔会好好疼你,继续在外面风风光光,一点都不会让你哭……”

    “滚……滚开!”徐知乐胃部翻滚,先前喝了太多饮料,现在全都涌在喉咙口,酸得灼人。但李老板力气太大,他挣不开,反而被对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救命!救命!”徐知乐朝门外大喊,他多期待有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出现在门口!但身后的李老板捂住他的嘴:“小美人!别叫了!我……我不喜欢强迫,你就好好考虑考虑,跟了我,不比你在你哥哥那里受气舒服?”

    “不要!不要!”徐知乐哭着,一口咬住他的手,终于能再次出声,“你好臭!我才不要你碰我!”

    身后的男人脸色难看,掐住徐知乐细腰的力度愈狠,一边剥下他的裤子:“等我要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嫌弃我!”

    “救命!救救我!”徐知乐的嗓子都扯得痛了,无力的绝望感将他淹没。

    “砰!”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踢开了。

    徐云霆大跨步走进来,看见房里发生的一切,脸色冷得吓人。

    他的弟弟正被一个男人按在身下,不住挣扎,半边裤子已被拉至大腿处。男人肥胖的身躯衬托得徐知乐愈发娇小,抬起的脸上泪痕遍布,眼皮红肿,头发因汗湿贴在脸上,看起来凄楚可怜。

    徐云霆的大脑瞬间空白了。

    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将徐知乐身上的男人一脚踹开。李老板“唔”地倒在一旁,就见徐云霆已至身前,补上一脚,又将男人提起,近乎疯狂地拳打脚踢。

    剧痛之下,李老板立即清醒:“徐……徐总!”他瑟缩求饶道,“我……我只是喝醉了徐总!我看见您弟弟在哭,就想安慰安慰他!不是故意的啊,徐总!”

    徐知乐还未从方才的惊恐中脱身,木然注视眼前的暴行,身体仍不由自主地颤抖。

    简直像做了一场梦,听不清拳头砸在肉体上的剧响,也听不清徐云霆和后续进入房间的人吩咐了什么。呆呆傻傻地,最后被大哥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是大哥没有保护好你,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这个怀抱很温暖,虽然也有酒味,但不讨厌。睫毛扑簌簌扇动,大颗大颗落出泪,徐知乐终于寻回意识,在徐云霆胸口使劲擂了一拳。

    “我讨厌死你了!”他哭得险些咽气,“呜……为什么把我丢在这里!为什么要让我走!为什么要偏心柳一帆!我才是你弟弟!我……呜……我才是你弟弟……”

    徐云霆垂下眼,表情五味杂陈。

    “我……我们一起回家吧。”他将徐知乐抱紧了些,“好吗?”

    徐知乐本来在哭,听见“回家”二字,骤然清醒。

    “……我不回去。”徐知乐咬住嘴唇,眼眶湿润,“家里的人都讨厌我,你也讨厌我!”

    徐云霆皱了皱眉,表情无奈:“乐乐,别闹了。”

    “我没闹!”徐知乐骤然拔高音量,“你为什么要过来?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和谁做跟你有什么关系?”不由想起二哥,眼眶红得厉害,“你为什么要把二哥赶走?我和他上床,哪里惹到了你!”

    徐云霆闭上眼睛,额头青筋毕露:“够了!”他将徐知乐抱起,“跟我回家,你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徐知乐凄然一笑:大哥总是这样,明明就讨厌他,却碍着兄长的责任,所以不得不照顾他,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以为大哥并不厌烦他。

    回家冷静……吗?如果真的回家了,恐怕他们今后的关系,只会更加窒息吧。

    徐知乐摸到口袋里的春药,心里一横,将其拿在手上。

    徐云霆发现他的小动作,冷下脸道:“你还是不肯放弃吗?”

    徐知乐注视大哥晦暗不明的漆黑眼眸,自嘲地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药吞进自己的嘴里。

    24

    徐云霆瞳孔缩小:“你这是在干什么?”一边将徐知乐放下,按着他的腹部,“吐出来!快!吐出来!”

    徐知乐紧咬牙关,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虚弱的笑:“大哥,是,我没法给你下药,那我只能给我自己下药了。你要是觉得我恶心,不愿意碰我,就把我扔给刚才那个叔叔,至少人家想要我,愿意和我做。”

    眼泪和汗水一同留下,徐知乐心里发虚,心跳声沉重如鼓。他当然知道,没有正常人会接受乱伦之事,徐云霆不能接受他也属常理。他在赌,赌二哥鼓励他的话是真的,赌大哥不忍心将他扔给别人。

    至少……至少刚才闯进来救他,也许是有那么一丝在乎他的吧?

    徐云霆脸色苍白,眉目更是凶戾如鬼:“你二哥……究竟教了你一些什么东西!”翻出他口袋里的药,像攥住仇敌的脖子般死死捏着,又强硬地将徐知乐抱起,“我送你去医院洗胃!”

    徐知乐心中灰败,他想:不管怎么做,徐云霆都不肯碰他。

    其实怨不了谁,毕竟他们曾经的确是一对兄弟。

    只是心里难过极了,徐知乐委屈地哭:“你宁愿带我去洗胃,也不肯碰我?”垂头抱住大哥的脖子:“二哥……没教我什么,他只和我说……说……说你可能喜欢我……”

    徐云霆的大脑“轰”一声炸开,原本准备迈去医院的脚步也不由停住了。

    “我一点都不相信他,你、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徐知乐低下头抽泣,“你要是喜欢我,怎么可能忍住不碰我……你凶死了,天天骂我,你明明是家里最讨厌我的人……”

    徐云霆身体僵硬,如果徐怀远在面前,他一定会将那张脸撕碎。

    大脑陷入暴风般的矛盾与纠结的撕扯中,几近癫狂。听见徐知乐的话后,心头又掠过一抹悲哀。

    紧绷的身躯慢慢松懈,他无声注视怀里的弟弟,双唇紧抿。

    怀中的徐知乐却扯了扯衣服,药效似乎开始发作,他浑身的皮肤沁着粉色,且有变红的趋势,眼神迷离,配上一张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惹人想狠狠欺负。

    “哥……”徐知乐只觉得大哥怀里好热,浑身上下要燃烧起来了,扭动着想挣开,却还惦记着勾引大哥上床的事,便凑近对方的脸,主动亲吻冰冷如雕塑的嘴唇:“哥……哥……你要我……好不好?”他无师自通地倾吐出淫荡的邀请:“二哥说,我的身体很适合上床,你……你想不想来试试?”

    无论是那个吻,还是徐知乐的话,都像席卷天空的烈焰,将徐云霆坚守的底线烧了个彻底。尤其那声“二哥”,更令他怒火中烧。

    最后一丝理智逼迫他掐着自己的手掌心,眼里布满血丝:“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徐知乐,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大哥?如果我们发生了关系,你明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徐知乐只觉得下身硬胀,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模模糊糊地哼唧:“不……不知道……”扯开胸口的扣子,以获得一丝清凉,抚慰躁动不安的躯体,“哥……哥……好难受……想做……”

    徐知乐的上衣被撕得只剩几片布料,堪堪挂在身上,少年曼妙的躯体裸露地呈现在徐云霆眼前:双性之身,胸前鼓起微妙的弧度,乳头因情欲而硬挺,淡粉的乳晕如樱花般清纯。

    徐云霆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已全然崩盘。

    他没有吃春药,他对徐知乐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推诿。

    徐怀远临走前那天晚上的话种在他心里:“你真的甘心吗?”

    徐云霆,你心爱的弟弟对你避之不及,只能隔着一扇门偷听他和另一位哥哥做爱,你真的甘心吗?

    维持着大哥的身份,不越轨、不冲动,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拆吃入腹、将你视如虫蛇,就是你想看见的结果吗?

    徐云霆攥紧了拳,眸色黑沉如墨,吻了吻徐知乐滚烫的脸,嘶哑的声音是暴风的前奏:“你根本就不懂……”

    他的眼睛湿润了,似乎遇见到打破这层伦理壁障可能发生的后果:“你只知道任性,因为总有人帮你承担后果,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更多……”

    徐知乐意识到大哥亲他了,心里一喜,睁眼看见大哥的眼眶发红,又觉得莫名其妙,但仍然是伸手拭去他的泪:“哥,别哭了。”再次吻住徐云霆的唇:“我……乐乐会让你开心起来的……”

    性爱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徐知乐是这么认为的,看见罕见流露出悲伤的大哥,就想让他也尝尝自己心爱的糖果。

    徐云霆和李老板虽离席,但这事发生得悄无声息,应酬还在继续,上演着真真假假的名利场。

    热闹以外,一墙之隔,是一间未被预订的空包厢,反锁的房门内,徐云霆拥着自己的弟弟,两人滚在地毯上,四肢相交。

    徐知乐已被春药烧得理智全无,他的衣服早就尽悉褪去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包裹着隐私部位。隔着薄薄的布料,徐知乐如八爪鱼般缠着大哥的身躯,勃起的阴茎挨在对方西装裤上磨蹭,以获得一丝细微的快感。

    但也只是杯水车薪,穴肉疯狂蠕动着渴望被填满,深处更是瘙痒无比,想被好好疼爱。只是蹭了几下,腿间就流出淫液,将内裤浸泡得透明。

    徐知乐的声音更是软得能滴水:“哥……哥哥……快进来……”

    徐云霆喘息粗重,他的阴茎将贴身的西装裤撑到一个几乎要捅破的程度,一解拉链,便迫不及待地弹出,宝剑出鞘般昂扬挺立。

    徐知乐见了那比想象中还粗长的事物,咽了咽口水,没了上次午睡偷窥时害怕的情绪,只想快些解痒。忙扒下自己的内裤,就欢喜地握住大哥的肉棒,抬腿凑了上去:“哥、快点呀……”

    弟弟的主动惹得徐云霆下身又胀了一圈,面上却恼:“这是谁教你的?”

    徐知乐一心顾着结合,哼哼唧唧地没有回答,龟头抵在穴口,便急匆匆坐了上去。

    好……好大!

    重力牵引着徐知乐将大哥的性器全部吃下,虽然有淫水润滑,但无扩张,那根尺寸夸张的硬物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得撕裂了。但穴心瘙痒的一点被戳到,身体被充实的饱胀感掩盖过痛意,春药将身体的敏感度提升了数倍,只是刚刚进入,徐知乐便吟喘出一声叹息,坐在大哥的鸡巴上高潮了。

    “啊……唔……”

    他的身体痉挛不止,软软瘫倒在身下徐云霆的胸脯上,险些滑落在地。但那根阳物钉在他身体里,将他牢牢固定在徐云霆腿间。

    徐云霆躺在地上,注视徐知乐近在咫尺的绯红娇媚的脸庞,双眸因快感而显出茫然之色,唇瓣微启,露出小而软的粉舌。深切意识到自己正在与幼弟性交的事实,一直以来,他竭力维持的距离终于破碎,坠入万劫不复的乱伦的深渊。

    可徐知乐的身体比想象中美妙,阴茎进入的湿热穴壁因高潮收缩不止,那是手淫完全比不上的极致体验,仿佛万千小嘴吸吮挤榨精液。徐云霆爽得吐出一口气,耗费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当即泄出来。

    徐知乐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但春药使他对性爱如饥似渴,高潮未退,他便揺臀摆腰,期冀徐云霆给予他更多。

    “哥,动一动……”

    他的浪荡只让徐云霆觉得愤怒,他气徐知乐,更气将其带坏的徐怀远。大手往上,扶住那盏盈盈一握的纤腰,发泄怒火似地重重抬身一顶——

    “啊!”

    徐知乐已彻底酥了,一丝力气也无,全部神经都集中于结合部位,再小的动作都能给予他滔天巨浪般的快感。何况徐云霆进得那样深,徐知乐恍惚产生被贯穿的错觉,嘴角垂下一丝涎液,像条离水的鱼无意识颤抖。

    徐云霆只是沉默地凝望徐知乐,少年性爱时的泫然欲泣的表情只出现在他的淫梦中,只有在虚幻之地他才能肆意倾泻禁断的欲望。

    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现在是真实或是梦境,四周为何如此安静?身体为何那么轻盈?温度为何如此躁动?可不管怎样,他已经插在徐知乐身体里,没法回头。

    徐云霆也不想回头,他还想要更多。

    徐知乐原本还在扭腰自给自足,徐云霆骤然发力,飞速往上撞进他的穴里。徐知乐觉得自己仿佛坐上一根打桩机,身体颠簸不止,偏偏腰被锢在大哥耸动的腰上,被动地承受暴风般的性爱,几乎要被撞碎了。

    大哥的阴茎比二哥的粗上几分,却不懂技巧,直来直去,凭最原始的摩擦满足一寸寸饥渴叫嚣的淫肉,让徐知乐呻吟连连:“大哥慢点……慢点……要坏了……”他感觉自己的宫腔似乎被戳开了,那根抽插的肉柱进入到极其可怖的深度,打开他那无人造访过的子宫。“不要……不要……太深了……呜……”

    下一秒,他的阴茎抖了抖,浓白液体射出,沾在徐云霆腹部。

    徐云霆只意识到自己顶入弟弟身体里又一张湿润的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本能撞击几下,才意识到那是弟弟的子宫。

    如果把精液注入那里,徐知乐……也可能会怀孕吗?

    徐云霆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本以为自己会恪守大哥的本分,不越雷池,最终在父母的安排下进行联姻,将爱情卖给利益。

    但他的弟弟也能生孩子,如果怀了他的,那爸妈……是不是就没有理由拆散他们了呢?

    徐云霆抚摸徐知乐的小腹,轻轻一按,似乎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硬物还深埋在他的身体里。想到还能有得偿所愿的可能,徐云霆的呼吸因兴奋而急促,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一次次进入徐知乐的子宫。长腿<老阿姨证︿理

    “哥……哥哥……哥哥……”徐知乐只会哭,他又软又热,像一滩烛油,浑身淌汗地化在徐云霆身上。子宫被撞击的感觉并不好受,酸麻的涨意令他产生要尿出来的错觉。小穴里喷水不断,打湿连接处的阴毛和皮肤,简直分不清那是汗还是他流出的水。

    偏偏徐云霆觉得这个姿势不够方便,突然坐直上身,将徐知乐抱着站起。他们维持着连接的姿势,徐知乐紧紧搂住大哥的脖子,被他托着屁股挂在身上狠操。他仿佛变成一个性爱娃娃,手脚不敢动弹,除了被抓着屁股挨操、什么也做不了。

    仅剩不多的力气还要被用来维持身体平衡,下身的顶弄令徐知乐产生下一秒就会被撞得脱力的错觉,忙哭着哀求:“哥……要摔了……”

    徐云霆一手紧紧按住他的背,安抚似的轻轻回以一个“嗯”,环顾四周,将他放在包厢中央的巨大圆桌上。

    就在一小时前,他们还在隔壁同样布局的房间里应酬。熟悉的场景令徐知乐产生周围坐着一圈人喝酒畅谈的错觉,而他自己变成一盘菜,被徐云霆端上桌,尽情享用。

    “哥……”徐知乐被放倒为跪趴的姿势,前方就是旋转的圆盘,他不得不缩着挤在用餐的一小块区域上,屁股因此高高翘起。

    二人结合处清晰呈现在徐云霆眼前:原本白净无毛的、肥鼓鼓的馒头穴被操得红肿,丰腴的臀部被撞红,看起来像水蜜桃般香甜可口。而一根勃发的深红阳物从自己腿间的浓密毛发中探出,将小穴撑成一圈圆环。囊袋挨着穴口,阴茎根部堵得穴中一丝淫水也流不出,可见结合之紧密。

    这幅场景的冲击力太过真实又香艳,是多少春梦都描绘不出的,徐云霆呼吸一滞,便按住徐知乐的腰,大肆抽送起来。

    “哥……哥……太快了……”徐知乐没想到徐云霆居然还能加速,之前的频率就让他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再也撑不住身体,徐知乐伏在桌上,直一个劲地哼哼:“哥……慢点……慢点啊……”

    小穴火辣辣的,还要被过度使用,徐知乐后悔极了:徐云霆明明看起来像个性冷淡,怎么在做爱的时候比二哥还疯狂?只听得粘腻的骤雨般的啪啪声,他就受不住地一个劲往前爬:“不要了……哥……不要了……”

    但可供他逃走的地方并不多,徐云霆做至兴头,再没了清醒时的顾忌和克制,当即拽着徐知乐的腰将他扯回,冷声说:“你要躲到哪里去?”徐知乐的臀被他抓着再次重重撞上阴茎,尖叫一声,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只见一道水柱从徐知乐的阴茎射出,浇在身下的红木餐桌上,水花四溅,腥臊的气味传来。徐云霆一愣,他的弟弟居然被他操尿了。

    为了不卡肉,所以两章放一起了,明天不更新,休息一天攒攒存稿~

    25

    尿意如开闸放水,再也收不住,徐知乐屈辱地释放膀胱积压的全部液体,他晚上喝了太多饮料,徐云霆又干得太凶,一个没留神,居然失禁般尿了。

    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大哥操尿,徐知乐顿时反应过来,他原本是趴着的,现下又因怕脏而撑起身想避开。徐云霆发现了弟弟的异动,迅速明白他的想法,两手抱住前胸,将他紧紧勒在自己身前。

    徐知乐感受到自己后背贴着大哥的前胸,对方衣冠齐整,而自己赤身裸体,还失态地当着对方的面排尿,顿觉面皮臊红,因丢脸而哭出声来。

    徐云霆的手往上,捏住他的下巴使其扭向自己,注视那张潮红流泪的脸,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对不起。”

    道歉的话和温情的动作令徐知乐心中愈发酸涩,吸着鼻子嚷道:“都怪你!都怪你!做那么狠……我讨厌死你了!”

    徐云霆将他搂紧:“没事的。”

    “怎么没事?好脏……呜呜呜……脏死了……我不要做了!”徐知乐射过一次,春药的药性缓解些许,便迅速翻脸不认人。

    闻言,徐云霆表情骤冷,但迅速恢复平静,咬住他的耳垂,语声嘶哑:“乐乐,你得学会承担责任。”

    下一秒,手臂穿过徐知乐的腿弯处,将他以背靠自己、双腿岔开的姿势抱起。身体悬空的感觉太可怕,偏偏现在不便抱住徐云霆,当即尖声哭道:“放我下来,徐云霆!要摔了……要摔了!”

    听见他直呼自己的名字,徐云霆的心脏仿佛有一只甲虫爬过,那种感觉很奇妙。从前徐知乐对他敬而远之、从不敢直呼他的名字,现在喊了,本该呵斥一声没礼貌,但他却觉得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些。反倒是原本引以为系的兄弟之谊,却成了隔开二人的最遥远的沟壑。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徐云霆的嘴唇蹭在徐知乐的肩膀上:“不会摔的。”本就紧致的穴因刺激而收缩,夹得他舒爽无比,忍不住将怀中躯体往上颠,代替肉棒的进出。徐知乐觉得自己要飞出去了,忙反手抱住大哥的脖子,哭得厉害:“真的会摔的……哥……哥……会摔的……”

    徐云霆只得将他放在地上,几乎是瞬间,徐知乐的手就松开,整个人脱力地瘫软成泥。春药本就卸了他大半力气,刚才被徐云霆抱着操弄,现在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了。

    赤裸的肉体伏在瑰红花纹地毯上,强烈的反差衬托那个喘息的人白得愈发鲜明。徐知乐的身材是瘦的,臀肉却翘起勾人的弧度,方才的撞击和揉捏在其上留下令人遐想的指印和红痕,仿佛鲜花绽开。

    徐云霆忍不住伸手覆于其上,扒开,露出被操肿的可怜兮兮的女穴,已经合不拢了,还能看见里面蠕动的褶皱。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弄几下,就再次又埋入深处,压在徐知乐的后背上。

    徐知乐感到身后笼着一具高大的身躯,自己的手也被那人抓住,锢得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接受腿间一根滚热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钉入。徐云霆的喘息声愈发灼热,烧在他的耳根上,他觉得自己要因高热而死。

    女穴已因为过度使用而麻木了,但深处却随着顶弄而愈发敏感。徐云霆自上而下地撞他,速度加快,喘息声不受控制地放大,撞击徐知乐的耳膜。他迅速意识到大哥要射精了,冲刺的激烈亦感染了他,不由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呻吟:“哥……哥快点……快点……快点……”

    快点做完吧,做完,他就可以休息了。

    这话似乎让徐云霆兴奋起来,男人一言不发,但是狠狠咬住了徐知乐的后颈。拍击臀肉的几声巨响,徐云霆操得凶猛无比,徐知乐隐约产生了被撞碎的错觉,臀部火辣辣地疼,就连徐云霆什么时候在他体内射精也感觉不到。

    只知道大哥安静下来,伏在自己身上,穴腔被激射的液体注入,小腹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总算做完了,徐知乐闭上眼睛,被大哥抱在怀里,沉沉地准备睡去。

    徐云霆拔出阴茎,注视弟弟脏兮兮的小穴,阴茎过一会才从肉缝中流出,宛如岩缝出泉,浓白粘稠的液体挂在艳红嫩肉上显得格外色情。

    刚刚射过,阴茎居然又有了硬挺的趋势,徐云霆发泄过后,理智稍许回归,他知道自己终于抵抗不住诱惑,和徐知乐做爱,就算后悔也没有回头路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徐知乐洗干净。

    稍作思索,徐云霆给酒店经理打了个电话,订了一个房间,又简要陈述了自己所在的包间和情况。

    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他刚才也随着徐知乐胡闹。这下,地毯上淌着一滩精液,桌子还被徐知乐尿脏了,一会得赔一笔钱,把家具全部换掉,还要再给些钱封口。

    徐云霆脱下外套,把徐知乐裹进去,抱着他走出包厢。

    他搭的是特别通道的电梯,因此一路上没有碰见陌生人。否则,旁人定会看见这样一幕:身穿白色衬衫的男性怀里抱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年,那少年被一件外套裹覆全身,却露出两条白皙晃荡的小腿,引入浮想联翩。

    徐知乐隐约意识到自己被大哥明晃晃抱出来,当即又羞又怕,在对方怀里蹭动:“会被发现的……”

    “不会。”徐云霆抱紧他,那双手臂温暖有力,徐知乐渐渐放宽了心,睡意也沉沉爬上眼皮。

    他在大哥怀里昏昏欲睡,被放在浴缸里、浑身浸泡在温度适宜的热水中才清醒过来,只见雾气蒸腾之间,大哥正抓着一块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他们很少做过这般亲密的事,仿佛两人是一对真正的情侣。徐知乐被热气熏得恍惚,以为自己正在做梦:这是他的大哥吗?是他那个保守得看见他穿着太暴露的衣服、就勒令他多穿点的大哥吗?是他那个冷漠疏离、不擅照顾人的大哥吗?

    徐知乐微睁着眼,注视大哥垂下的眼睫毛,只觉得浑身立起鸡皮疙瘩。

    真是奇了,他不喜欢大哥对他太凶,但如果大哥突然对他温柔,他只会觉得违和得古怪。

    是做爱的缘故吗?

    因为做了,所以二哥才肯帮他留下,大哥才愿意对他温柔。

    模模糊糊中,徐知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心里莫名有一丝不舒服。

    26

    徐云霆擦遍徐知乐全身,使其全身都覆着芬芳的泡泡。但徐知乐仍然注意到,大哥的手刻意避开自己的腿间。

    心里那点儿刺又冒出了头,徐知乐想到:他是强迫大哥和自己做爱的,只是方才纵情欢愉,险些忘记大哥最初的抗拒。虽然徐云霆现在一言不发,但也许只是把气闷在心里,尤其自己还是个古怪的双性人,大哥和这样讨人厌的家伙做,肯定会觉得很恶心。

    徐知乐自知大哥讨厌他,要不是形势所迫,他一定不会腆着脸皮凑上前求操。但大哥刚才干得那么狠,说明是喜欢他的身体的。这是唯一庆幸的地方,纵然他有诸多缺点,至少下面的小穴把男人伺候得舒服,是他得以留在徐家的利器。

    于是抓住大哥移动的手腕:“哥,你不洗吗?”

    徐云霆没有看他:“你洗完了,我自己会洗。”

    徐知乐撇撇嘴,将大哥拽至身前:“不要,你和我一起洗嘛!不然一点都不公平,你把我浑身都看光了,你自己还穿着衣服呢!”

    徐云霆的耳朵红得滴血,面上却无比平静,低下头:“为什么一定要一起洗?”

    徐知乐心说:我们都已经睡了,就算是情侣夫妻,绝对不会给大哥回避的机会,一定要他正视他们现在的关系。

    徐知乐使劲一拉,大哥便被他扯进了浴缸里,上半身湿透,布料贴在身上,隐隐现出肉色,勾勒出绝佳的身材,是平日见不到的风光,令他想起方才激烈撞击的力度,咽了咽口水,支吾道:“我……我们已经做了,你……你必须对我负责。”

    明明做着流氓的行径,嘴上的话却像个良家妇女。

    徐云霆原本柔和的眉眼顿时恢复冷厉,嘴唇也抿紧了:“你和你二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知乐不知他为何提起二哥,但乖顺地答:“就是知道、知道我是……的第三天。”

    徐云霆眼皮一跳:“为什么?”

    徐知乐怕被笑话,就隐瞒自己被骗的事,只说:“因为二哥说喜欢我。”

    又担心徐云霆生气,忙不迭补充道:“二哥对我很好的,真的,我和他是自愿在一起的。大哥你为什么要赶他走?让二哥回来嘛,好不好?”

    徐云霆的指甲陷进掌心肉里,冷笑:“用不着你给他求情,他自己就会滚回来。”撞上徐知乐惊讶的表情,别开脸,语气稍微和缓:“你二哥要是真喜欢你,就不会鼓动你做这种事。以后,你少和他来往,会害了你自己。”

    徐知乐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心里却不服气:大哥就喜欢管天管地,还管到他和二哥的事情上了,二哥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因为大哥轻飘飘一句话就分开?若非大哥把二哥赶走,他也不至于强迫这尊阎王和自己上床!

    但只敢“哼”一声,嘟囔道:“你还说什么希望我和柳一帆和睦相处,你自己呢?你为什么不能和二哥好好相处?我和柳一帆非亲非故,你和二哥还是亲兄弟呢!”

    “亲兄弟”一词落入徐云霆耳中,他的呼吸顿时凝滞,少顷才开口:“我不是要你和一帆和睦相处,但你要留下来,必须和他打好关系。”

    徐知乐突然抱住大哥,凑上去亲他的脸,咧嘴一笑:“我才不要和他打好关系,我要留下来,和你打好关系就好了,行不行?”

    徐云霆的身体似乎僵住了,任由徐知乐解开他湿透的衬衫。“哥,”待徐云霆上身赤裸,徐知乐将他拉入浴缸,“我……我给你……做,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现在已经清醒了些,因此,对大哥说出这种如同勾引的话,深切体会到服用春药时没有的羞耻感。可徐知乐怕大哥先前做爱那次体验不佳,翻脸不认人,于是只得忍着腿间小穴的不适,邀请大哥再做一次。

    徐云霆终于恢复知觉,指尖轻颤,面孔却沉下来:“你要我帮什么?”

    徐知乐不由瑟缩,但强忍惧怕,去解大哥的裤子:“我……我想转学……”

    徐云霆低头,注视弟弟伸出手解他的裤子,自上而下的视角,因而显得睫毛纤长,还能看见一点鼻尖和下巴的弧度。他的下身诚实地硬了起来,脸色愈发难看。

    “为了这种事,你就想给我下药?”

    徐知乐缩回手,暗骂大哥不好伺候,面上服软,提醒道:“但我也没给你下成功啊……你做得那么凶……”他都被大哥操尿了,口是心非的男人,虽然一开始有强迫的成分,但后来一定爽到了,却搞得好像全都是他的错。

    徐云霆胸膛起伏,极力掩饰自己的懊悔:明明是错的,他不该和徐知乐发生关系,却依然没有抵制住诱惑。这倒也罢,偏偏隐蔽的心思被弟弟意识到端倪,甚至妄想以此为要挟。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开了这个头,往后再也收不住。

    可以了,就此为止吧。

    强硬抓住徐知乐扒拉他内裤的手,站起身:“不要再想着靠这种歪门邪道了,今天晚上的事,我们就当作没发生过。”

    徐知乐急了,二哥不是说大哥会负责任的吗?事情的发展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不行!你明明就上了我,怎么可能当成没有发生过?!”死死抓住大哥的裤角,“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爸妈!”

    徐云霆眯起眼睛:“你是在威胁我吗?”

    徐知乐头皮发麻,但不愿露怯,瞪大双眼强作凶蛮状:“是……是又怎么样?你要是不肯负责,我就告诉所有人,说你强奸我!”

    徐云霆气极反笑,再次蹲下身,与徐知乐对视。

    “我不知道你二哥忽悠了你一些什么东西,但你听着,”他盯着那双不安的眼睛,语气低缓、一字一顿地说,“但如果真的出事,我是徐家的长子,你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少爷,你觉得爸妈会站在谁那边?到时候,他们为了息事宁人,恐怕只会把你赶走。”

    徐知乐脸色煞白,他以为和大哥睡了就能一劳永逸,没想到对方不吃这套,这也罢了,现在却得知,这一招完完全全就是无效的。

    可徐怀远为什么劝自己和大哥上床呢?徐知乐想不明白,也无心去想,眼前浮出水雾,下一秒,哭着搂住大哥的脖子。

    “求求你了……大哥、大哥,对不起……大哥……你帮帮我,我不告诉爸妈……是二哥让我这么做的……我其实也不想……不敢和你上床的……”

    徐云霆只觉得胸口窒息般疼痛,垂下眼,面上毫无情绪:“嗯,我知道你不想。”他的声音轻得像在呼吸。

    27

    徐知乐在徐知乐浴室哭了半宿,皮肤都泡皱徐知乐发白,裹着浴巾出门时吹了冷风,加之受到惊吓,当天晚上徐知乐就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头脑也昏昏沉沉。

    他不知道二哥徐知乐的计划为何出了差错,上床不仅没法拿捏住大哥,反而搅坏了两人本就僵硬的关系。徐知乐大哥后面没再说什么,只和他一起在徐知乐酒店睡下。但他念着一墙之隔的大哥,生怕对方第二天想出报徐知乐复的办法,把自己扫地出门。

    毕竟他公开下药不成,又强迫大哥做爱,徐知乐事后还威胁对方。以徐云霆的性子,若是不喜欢,恐怕要记恨他一辈子,今后再也做不成兄弟不说,以后还会狠狠教训他。

    徐知乐这时才感徐知乐到后悔。

    他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从徐知乐前就算闯下天大的祸事,也不必担心后果。可现在如履薄冰,就算什么都不做都可能面临驱逐的风险,何况主动招惹大哥呢?

    想到自己,徐知乐徐知乐伏在被子里抽泣,泪水洇湿枕布。徐知乐也不知是不是春药药性未过的缘故,嗓子冒火、浑身发热,手脚却冰凉。

    他在床上徐知乐翻了几次身,强迫自己睡徐知乐去,模模糊糊间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自己额头上,大哥的声音意外地柔和:“乐乐,你发烧了。”

    委屈汹涌而出,徐徐知乐知乐感到一行眼泪滑至脸颊:“好难受……”

    徐云霆抱住他徐知乐:“没事的,我已经叫医生了。”

    徐知乐点点头,周围点了徐知乐小灯,大哥的面部线条比平常柔和许多。这样关切他的大哥和先前冷厉斥责他的那个截然不同,徐知乐忍不徐知乐住埋在对方胸膛里哭。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