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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在他手心里呜咽呻吟,又被他抽插了几百下,快昏过去的时候,才感受到浓稠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

    她的小腹不停抽搐,床单全湿透了,洇出淫靡的痕迹。

    男人深喘了一声,埋在她体内的粗壮孽根抽出来,带着薄茧的手指触到她身下那一汪湿漉漉吐出白精的泉眼,拨弄两下。

    摸的出来,肿了。

    “疼……”穴口一缩一缩裹他的手指,她有气无力地张着腿,无力合拢,“很疼。”

    戚梦年今天格外粗暴,不知道又怎么了。

    大量的精液从腿间涌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失禁了。

    可惜了这条新床单,红色真丝,她刚买的,刚用一次就要报废。

    他低头看。

    荔枝冻似的白肉已经被撞红了,殷红的花瓣明显肿胀起来,糊着浓白的精液,在艳丽床单的映衬下……

    金娴发现他又硬了。

    不过他这回没插进来,而是坐在她身边,俯视她,红润的薄唇微翘,温声道:“今天出门了?”

    是个笑模样。

    眼里却没有半点笑。

    她睫毛一颤,感觉到一丝凉意,两条腿微微合拢。

    “啪。”他拍在她的大腿内侧,让她重新打开。

    “……”红印渐渐浮现,她乖乖听话,重新双腿大张,赤裸裸对着他流水吐精,开合小穴。

    都说男人爽完了会到贤者时间,拔屌无情,对女人失去所有兴趣。但是戚梦年却总是事后缠着她问个不停。

    她已经困了,但不想回答还不行。

    “说话。”他哑声道,掌心摩挲她的大腿。

    她身上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浑身痒痒。她回答:“出门了。”

    “继续。”他说着,来到她腿缝里,指尖把那些体液一点点推开,露出花瓣和媚肉翻卷的红肿穴口。

    “去了哪儿,见了谁,想些什么。”他道,“又忘了吗?别总是等我问,自己说。”

    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

    每回她出门都得来这么一遭。

    早些年她上学的时候天天出门上课,他就天天问。那个时候她年纪小,不太敢反抗他,一直很听话。

    他每天从公司回家都快十二点了,还要一边批文件一边听她事无巨细地说些小事,一句一句都入耳入心。

    “……”金娴很想吐槽。

    他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保镖都会汇报的。他却非要她亲口说一遍……

    “唔……”她小腹缩了一下。他突然把手指插进穴口里了。

    “跟我说说。”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摩挲抽插,语气却温和得像个长辈,“阿娴好久都没跟我谈心了。”

    她咽下呻吟,仰视着他的脸,眼眶因为性欲发红,表情有点可怜。

    确实好久没聊了。

    可那都是因为他一下班急着操她,把她操睡了。第二天她中午醒来,他早就又去上班了,哪有时间谈心。

    都不关她的事。

    她伸手抓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我去舍友家了,她要结婚了……你知道的。”

    她急促地呼吸着,胸口两团软肉颤动,挺立的樱桃上还有未干的湿润,被她的手臂压住一半,形成情色的弧线。

    “嗯。”他应了一声,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把湿滑的体液涂在她的小腹上,“阿娴,你寂寞了吗?”

    不寂寞,当然不寂寞。

    金娴足够宅,只要有网她能在家躺到进棺材。

    看剧,看,网购,晒太阳,吃饭,睡觉。这是她每天的日常。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朋友啊,就这一个朋友。

    她抬起双臂抱住他的腰,在床上翻了个身,骗他:“我有你就够了。”

    他笑了一下,回身重新和她躺在一起。

    滚烫的性器顶在她腿间,触碰湿漉漉的花瓣。金娴悸动不已,张开腿,左腿跨在他腰上,跟他紧贴。

    “还有呢?”他按着她的腰,“想到什么了?”

    比如,看到别人结婚。

    她就没有想到什么?毕竟在一起七年,她也二十四岁,可以结婚了。

    怎么不操心自己的事呢?

    她凝视着眼前这张精致隽美的面孔,感觉身下的热度更高,小腹一抽一抽地痒。

    不管怎么样,床上的戚梦年让她快要发疯了。

    她凑在他喉结上,嘴唇碰他,圈着他的脖子不停抚摸他:“别说了,快点,进来……”

    他不可能拒绝。

    所以谈话中断,他插进去了。

    第0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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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2

    2池鱼

    金娴是孤儿。

    对孤儿来说,有过分美丽的容貌是祸非福。

    小学的时候漂亮的幼崽还能得到怜惜,初中开始渐渐长开,吸引了过多的目光,就成了祸水。

    有男生为她打架,错的是她。因为她“没教养”,没有爸爸妈妈。

    高中变本加厉,有人偷拍她,而这种过于出挑的美貌让她在网络上一夜爆红,噩梦开始了。

    蜂拥而至的看客和骚扰者让老师和同学都受到了影响,她被劝退休学了。所谓的“经纪人”等在孤儿院门口,企图榨干她的价值,老男人坐着豪车拿着钱准备睡她。

    没过多久,孤儿院里小孩子学会了流言,天真地问她是不是被包养了。

    终于在凌晨一点的夜里,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刻,她背上书包从孤儿院逃跑了。

    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她戴着棒球帽一个人不停地走,穿过寂静的街道,没有目的地,只是往前,往前。

    往前是山。

    她走进山里。

    一路荆棘,上山无路,虫子和黄鼠狼四处流窜,风吹草动。

    山顶有座寺庙,红墙金顶,千盏莲灯,檀香袅袅,缭绕不绝。

    但她不信神佛。

    金娴绕过了寺庙,一抬头看到山间别院,金鱼池边站着一个白衫男人,长身玉立,洒食喂鱼,红鳞浮波。

    清晨五点二十三。

    此时日出。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戚梦年,她见人便生惧怕,落荒而逃滚落山下,爬起来继续没命地逃。

    “经纪人”找到她,救了她。

    金娴没路可走了。十六岁的她浑浑噩噩签了十年长约,进入“娱乐圈”。

    培训半年,炒作三个月,她只演了一个小配角,立刻被送到了酒桌上。

    酒桌上,她第二次见到他。

    不合身的露背裸粉真丝裙暴露了太多的意图,金娴穿着这衣服站在那里,好像浑身赤裸的一朵嫩生生的荷花苞。

    “经纪人”满脸堆笑对着男人介绍她:“这是我们家新人金娴……”

    男人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抿。

    肩上一沉,一件黑色的男士西装披在她身上。

    “”经纪人眼里一亮,喜出望外,“那这几天金娴就拜托您照顾了,她刚成年,胆子小,您玩的开心……”

    金娴揪紧了那件西装,低头盯着男人腕上的佛珠。

    酒会里衣香鬓影,人来人往,只有男人身边有一小片真空似的清静。

    她嗅到了檀香。

    “坐。”他道。

    她犹豫了一下,想起了经纪人的话。

    “五千万的违约金,你给我记着。”

    戚梦年看着她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里,丝绸的裙摆太滑,卷上去一截,露出雪白的大腿。

    她双腿夹得很紧,生怕走光,更叫人觉得想入非非。

    戚梦年在抚摸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不知是什么材质,一颗一颗,转动时有温润平静的光。

    金娴木然地想:装。

    “季光资金链有问题。”他忽然说。

    季光娱乐送上金娴,是想让他帮忙。

    金娴不知道这个。毕竟她只是个玩具,大事他们会自己谈。

    她只是发呆。

    因为当年没有地方躲藏,上错了船。又因为上错了船,现在不得不上男人的床。

    之后呢,再去哪里呢?

    戚梦年道:“跟我走吧。”

    那一晚金娴跟戚梦年回了酒店,他权势在握,帮她解约,经纪人口口声声的五千万违约金,只用他一句话就抵消。季光得到注资,危机缓解,下个月却又突然原因不明地宣告破产,一夕烟消云散。

    酒店里,他拿走了她身上披着的西装。

    她已经忘了那一晚他说了什么,有可能是太紧张了,最开始就没听进耳朵里。

    她只记得浓烈的檀香味扑面而来,还有洁净的水汽,清凉的莲花香。

    他触碰她的时候,她低头看,感觉自己像是一条鱼。

    在他手中讨食,饥饿渴求的,张着嘴在他身边流连不去、翻滚挣扎的金鱼。

    忽然被他从金鱼池里捞出来,置于手心,抚摸把玩,翻开裙摆,撩起鱼鳍,揉搓每一寸鳞……

    异样的满涨感让她从回忆的梦中惊醒。

    戚梦年搂着她的腰肢,插在里面轻而慢地顶。

    硕大的肉柱撑开甬道,皮肉摩擦发出暧昧的裹吮声。她腿间已经被他弄湿了,布满水光。

    她喘息着把手塞进枕头下面摸。

    “……找什么?”他沙哑地问她,唇瓣吮吻着她的后颈。

    “几点了?”她仰头看他,黑发披散,眸光如水。

    往常她醒的时候,他早就去上班了。

    他顿了一下,说:“不知道。”

    没由来地醒过来,看见她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他就忍不住吻了上去。

    她的脖子上都被他吻遍了,绯红的痕迹连成一片。

    金娴困倦地眨眨眼睛,终于摸到了手机,放在眼前一看:六点二十。

    她放下手机,张开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额头抵在他的颈间,低头看被子里。

    他们两个人的双腿缠在一起,但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她自己饱满鼓起的胸,还有他的一小片胸肌。

    浓烈的檀香味混合的暧昧的味道,湿热地散发出来。

    小腹里酸麻的快慰更强,她喘息着吻他的锁骨,腰肢轻晃,配合着他浅浅的抽插。

    那么硬的性器,偏偏轻轻的,浅浅的,慢慢的……温柔缓慢,稳定。

    被子在晃动,她能感觉到自己在震颤。

    “阿娴。”他吻她的头顶,嗓音暧昧,让人耳朵痒,“床都湿了。”

    “嗯。”她敷衍地哼了一声,脑子里全是因为快感炸起的烟花。

    急剧收缩的阴道夹得他几乎缴械,他握着她的腰,和她缠在一起的大腿上,肌肉坚硬得像石头。

    “好喜欢……”她哽咽着抱紧他,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把他仰面压倒在床里,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颤动摩擦。

    他喉结滚动,捏紧她的腰肢。

    潮水一般的体液从结合处喷出来,他腿上都湿了,异样的香味笼罩这片狭小的区域。

    高潮完她睁不开眼睛,伏在他胸口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戚梦年的欲望还未疏解,伴侣已经睡着。

    他无奈轻叹,摸了摸她的后脑,把她放回床里。

    他下床洗冷水,八点还有会议。

    这些天他一直在考虑在哪里举行婚礼。

    与他熟识的玄毋法师由道入佛,会算日子。前阵子他帮忙看过,说今年六月结婚正合她的八字。

    因为当年的事,金娴一直不喜欢陌生人,国内三教九流窥视的人太多,最好在国外办。

    南太平洋有个岛风景不错,外人也不能轻易出入,可以买下来稍微装饰,在海边举行仪式。

    至于蜜月……无论去哪,金娴估计都是在床上躺平玩手机,找个风景秀丽的清静地方最好。

    只是最近她对他很冷淡,他昨天问了,她都没有像小时候一样,跟他好好谈心。

    越大越不爱说话了。

    他离开湖墅金屋,坐上车离去。

    第0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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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3

    3鸟雀

    金娴照旧睡到十一点才醒,睁眼恍惚了一会,拿手机。

    她是个没工作靠人养的米虫,当然没几个人找她。

    当年被他“买下”以后,戚梦年出钱供她继续读书,家教老师给她补习,她跟戚梦年统一作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学了一年顺利考了大学,学工商管理。

    现在知识也全撂下了,就剩下当年的舍友,跟她隔三差五仍有联络。

    今天也只有她给金娴发消息。

    沈欢言:【怎么样?你家那尊大佛没生气吧?】

    金娴一看这个称呼就笑。

    沈欢言是正经的大小姐,因为是“圈”里的,对戚梦年的传言有所耳闻,一提到他就用这种滑稽称呼调侃代指。

    【没。他脾气很好。】金娴回复。

    这是真的,虽然身居高位惯了,有时候他有点吓人,但是从来没对她真生气过。

    【哈。】沈欢言暗道只有金娴这么觉得。

    【要是他没生气,你今天来陪我选个钻戒呗?】

    ……

    金娴犹豫了一下:【你不跟你老公一起选吗?】

    【呵呵,商业联姻,没有感情。】沈欢言说。

    她发了个风中流泪的小狗表情。

    金娴本来打算立刻答应,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戚梦年的问询,回复她:【等我请示一下。】

    开会的戚梦年手机忽然亮了。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本不打算搭理,那个名字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闲”。

    金娴的微信名。

    大学毕业之后这两年,她很少主动给他发消息,大部分时间在家等着他回来。他竟然慌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不舒服了?

    对话框打开,里面的字让他松了口气。

    【我想去舍友家,很快回来。】

    【陪她选钻戒。】

    他目光凝住,停在“钻戒”两个字上,莫名有些不悦。

    自己的钻戒都没选,先去帮别人看。

    金娴问他:【可以吗?晚饭前就回来。】

    晚饭前?戚梦年不相信。

    他还记得有一次金娴被留到晚上十一点,喝的醉醺醺的,差点回不了家。

    戚梦年:【我下班去接你。】

    金娴没吃饭就去沈欢言家了。

    沈欢言知道她中午起床,已经给她备了饭,她一边吃,设计师已经把一盘钻石端出来,光彩夺目的鸽子蛋几乎晃瞎人眼。

    沈欢言凑在她旁边,耳语:“你脖子这块怎么紫了?他打你了?”

    雪白的皮肤上有刺眼的痕迹,触目惊心。

    金娴挠了挠脖子,摇头:“没有。”

    “……”沈欢言叹口气。

    在她看来,金娴这日子简直是过的朝不保夕。外人都说,金娴,金丝雀一只,把戚梦年迷的五迷三道,有的是狐媚子手段。

    可沈欢言从金娴十八岁上大学就认识她,她知道,金娴没坏心,没手段,没工作,没钱,还怕见人。

    大学的时候她申请了宿舍也不敢住,上课跟在沈欢言背后,下课被戚梦年的司机保镖接走,这样的人根本没办法自己生活。

    就算脸好,戚梦年能新鲜几年?至今七年也该腻了。再说戚梦年今年也三十了,等他一结婚,金娴怎么过?

    沈欢言可是知道这些年有多少癞蛤蟆望着金娴垂涎。

    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得提醒她,留点东西傍身。

    “最近他送你礼物了吗?”

    金娴茫然地看了她一眼:“什么礼物?”

    沈欢言换了句话:“他给你零花钱了吗?”

    别傻乎乎的,得会捞金啊。她宁愿金娴是个真正的捞女,也不愿意看她任人宰割,成一块谁都能撕咬两口的香肉。

    金娴摇了摇头,又忽然想起来:“他给了我一张卡。”

    好多年了,她绑支付宝上一直用着,她不逛实体店,天天躺在家,吃吃喝喝充值游戏,偶尔网购,一年花不到买个包的钱。

    沈欢言说:“什么卡?我给你看看。”

    可别是戚梦年的副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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