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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巫时迁顺从地闭上眼,头往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让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胯间。

    许是苏曈下午在蛋糕店里待了一段时间,身上总萦绕着一股馥郁微甜的奶油香气,手腕处飘出顺滑奶香气息从巫时迁鼻尖轻轻掠过,闻起来像小学时校门口小卖部里卖着的那种牛奶片,含在嘴里没一会儿就化了,很快有香甜的奶味流淌进心里。

    苏曈一开始只是前后左右地挪动着小屁股,晃着杆儿去磨蹭撞击自己的舒适点,倒也磨得舒服自在,嘴里头哼哼唧唧地唤着巫时迁的名字。

    巫时迁不被允许观看,只好细心感受一丝丝暖液隔着薄膜浇淋在自己龟头上,暖呼呼粘哒哒的,舒服得他小口喘气。

    可这样慢吞吞的磨蹭让他心头像被猫爪轻挠着,他没忍住地挺胯顶弄了几下那块储满水的小海绵。

    也真是小海绵,被龟头挤一挤便又淌出了水,把他裹进了冒着白雾的牛奶温泉里。

    “唔啊、啊……你别动!”苏曈被颠得上半身匍匐在巫时迁身上,奶尖被挤压在有些粗糙的帽衫面料上摩擦着,她扬起脸不满地咬了一口男人下巴的胡茬。

    巫时迁笑得胸口起伏,双掌从腰间回到令他爱不释手的蜜臀上拍了拍,失去视觉更能感受到那两片桃肉在拍打下荡漾起了丝丝涟漪:“好好好,都依你,你自己来吧。”

    她扶着巫时迁的肩膀慢慢蹲起,脚趾在沙发上踩出微凹的痕迹,“好心”地对他发出预告:“我、我要开始了哦。”

    巫时迁一直笑着,也认真地答复她:“行啊,我准备好了。”

    小穴开始一上一下吞吐着肉茎,苏曈没敢坐得太深,可很快找到了要领诀窍,每一次都让微翘的龟头准确无误地碾刮顶弄到令她颤栗的敏感处。

    快感使她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小穴,刚刚才退了潮的春水再次在体内集结涌起,指节在帽衫上抓得泛白,她咬住了唇想坚持住最后一分的矜持,但很快因为坐得越来越深而节节溃败。

    女孩弓着背再一次攀上了顶峰,温热的泪水和娇吟是同一时间一起掉了下来,穿过帽衫领口滑到锁骨上,将自己略微笨拙的青涩熨烫在巫时迁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她软了骨头趴在巫时迁肩膀上听那几乎要冲破胸骨的心跳声,抬起眸就能看见他微颤的喉结。

    她闭上眼,舌尖从嘴里探出,穿透两人呼出来带些潮湿的气体,舔上了那块“亚当的苹果”。

    嘴唇含吮,舌头缠绕,牙齿轻啃,她把这两天学到的新知识学以致用。

    听巫时迁一声接一声闷哼,年轻的女孩冒出点小心思,绕到脖侧想在那里也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

    无奈男人皮糙肉厚,她吮到舌尖都发麻了皮肤上也只有细细一小点红斑,她想怎么这么不公平,自己前一天的吻痕还没消退就又被种上了新的。

    巫时迁一手掰过她下巴吻上撅着的嘴唇:“就那么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啊?”

    苏曈摇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她不过是个热恋期的少女,也会有一些占有欲的呀。

    巫时迁往下探出手,手指在两人交合处勾了勾,沾了些滑腻的体液抹到刚刚苏曈吮吻的部位,嘴角勾起狡黠:“这样就可以了,全是乖宝的味道了。”

    *

    充满情色的水声淫靡且响亮,混着被颠簸得细碎的词句在客厅里一圈圈回荡,阴茎由后而入在小穴里顺畅地抽送着,不时抽到最外,仅剩龟头抵在穴口,再猛地一下撞到最深处。

    苏曈两条腿儿软得站不住地,两条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在空中胡乱地甩,甩回来的发尾总会拍打上自己的乳肉。

    如果不是巫时迁拎着她的腰身,她得有好几次趴跪到沙发上,圆滑的指甲嵌进了沙发坐垫里,在深色皮面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实在太热了,巫时迁已经脱去了长袖帽衫,他再次提拎起女孩无力发软的腰肢,粗糲的指腹从她汗湿了的后颈往下摸索到美丽的蝴蝶骨。

    蝴蝶的翅膀就是从这里生长出来的吧,巫时迁禁不住幻想着。

    手指沿着发颤的脊椎一节节往下,把因颠簸而滑落的百褶裙摆塞回腰间,卵囊和小腹把女孩的臀部撞得像颗熟透了的桃子。

    苏曈已经没办法保持住清醒的意识,脑子里只想着,再这么下去会被巫时迁捣碎的。

    捣碎熟烂的果肉,捣碎甜香的汁液,捣碎浸满汗水的呻吟,捣碎她的灵魂。

    她不知道,巫时迁也是这么想的。

    想把她捣碎,让她的眼泪和花液都只能为他而流,让她那一声声裹了焦糖糖浆的呻吟只能被他听到,让她的甜,只能给他一个人尝到。

    一点点燃起的占有欲烧烫了他的胸腔,他俯下身,两手往上握住乱晃的浑圆,在苏曈耳边喘气叹息:“乖宝,我要射了。”

    苏曈发不出完整的词语,只能呜咽着胡乱点头,男人的粗喘声太要命,一个个细细密密的泡泡在耳边爆开,噼噼啪啪,耳朵先于小穴先到达了高潮。

    雪白墙壁上映着两人紧密贴合的黑影,美好得依然如同那四五十年代的黑白映画,将缠绵旖旎的气息定格在这一刻。

    *

    客厅的落地窗被打开,初秋的夜风推起窗帘,却吹不散一室浓情蜜意。

    事后两人还没冲洗,巫时迁把裹着毯子的苏曈抱在腿上,自己则依然赤裸着,捧着一大块蛋糕一口口喂着最后高潮时哭喊说肚子饿了的小姑娘。

    苏曈吃一小口,他自己吃一大口,没一会蛋糕便分完了。

    女孩哑着声问他好不好吃,他把纸盘上的奶油都舔得一干二净,用沾满奶香的嘴唇去吻她。

    他把苏曈辫子上的发绳取下,手指穿过发丝一下下给她捋顺长发,边摩挲着她后颈上柔软细碎的毛发,边问道:“昨晚你在宿舍睡得好吗?”

    苏曈拉开胸前的毯子往巫时迁身上披,想分一些暖意给他:“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没在你身边陪你睡,怕你做噩梦,梦见那些不好的事。”巫时迁拉过薄毯往肩上随意耷拉着,手掌在毯子里揽住她软嫩的腰肉,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做的梦记不得了,但应该不是噩梦。”乳肉贴紧了他的胸膛,苏曈双手绕到他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拉着那短短刺刺的头毛。

    看到社团群里还在发那天晚上活动的合照,苏曈依然会泛起恶心,尤其几个和郑明宽较熟的大三师兄师姐总会开玩笑叫郑明宽是“爸爸”,她都要努力忍着那股想把郑明宽真面目公诸于众的冲动。

    她在踏入成人世界没多久便遇上了这么一个坎,以后也还会有其他的坎,这次她很幸运地跨过了,可之后呢?如果碰上更多的困难,那时候她还能保持初心,继续做她自己吗?

    她会成为另一个许梦雅吗?

    巫时迁察觉她极少见的沉默,手指在她颈后软肉上轻轻揉捏:“有什么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不用憋在心里,这个时候你可以做个小孩,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

    他总会想起告别式上微笑着和母亲说再见的苏曈,是内心有多强大才能在那个时候挤出微笑?

    苏曈轻点着头,抬眸看向男人略带湿润的眼眸:“巫老师,你在超市时不是对我说,让我别忘了初心吗?”

    “嗯,怎么了?”

    “那我的其中一个初心,就是喜欢你。”

    苏曈希望多年后还能记得这份令自己心脏酸胀酥麻的喜欢。

    尽管喜欢上巫时迁的原因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可如果没有一开始这份有些滑稽的喜欢,也没有今天能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她想记住这份初心,一直到老。

    年纪大了真是听不得直白煽情的话,巫时迁一时哽了喉。

    他吻着少女依然泛红的眼角,忍不住问她:“其实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啊?”

    苏曈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依然还是少女的秘密。

    她用吻封住了男人的唇,轻声说:“生日快乐。”

    ————作者的废话————

    有小可爱看出来我最近都在填一开头留下的线索啦,准备收尾咯:)

    管理花茶47.

    风继续吹(3900+)

    47.

    风继续吹(3900+)

    苏曈弯着腰系好黑皮鞋的鞋带,站起身时黑色裙摆垂坠落下,恰好遮住线条匀称的小腿,她拉了拉白色木耳边翻领,将领口的黑色蝴蝶结拆开重新绑了一次,今天的她有点强迫症,连垂下的缎带长度都力求一样长。

    耳朵上别着小雏菊发夹,她今天没绑麻花辫,黑长的发丝安静地披落在肩背上。

    周六清晨的校园宁静平和,连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都能听清,朦胧的晨光里缭绕着淡淡青草香。

    吴菲和赵莹莹周末回了家,宿舍只剩苏曈一人,她从护肤品旁拿起一根细小的白色软管,旋开黑色盖子,在手腕处挤出一小截半透乳色的香水膏。

    两手手腕互相摩擦将软膏揉匀于肌肤上,从耳廓后涂抹至脖侧。

    是被蜂蜡包裹住的橙花香,带些甜味乳香,是适合秋冬的香气。

    刚抹完香膏,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接起后巫时迁说他到宿舍楼下了。

    她应了声好,挂了电话后拿起桌上的珍珠项链戴上,桌上的行程本被风吹起纸张,她翻回今天的那一页,指腹轻点了一下上面的字。

    「妈妈海葬」

    她上车时巫时迁皱起眉:“怎么穿那么少?海风很冷的。”

    十一月初的南方小城虽然降了温,可也不像北方城市那么清冷,风大时搭一件薄风衣就可以,苏曈用手背轻蹭男人的脸颊:“我手好暖呢,不冷啊。”

    巫时迁握住她的手腕拎到鼻子前闻了闻:“嗯,是不冷,还香喷喷。”

    两人都没吃早餐,巫时迁开出学校后找了家肠粉店,拿纸巾擦着桌子的时候发觉苏曈一直盯着他。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被我的美貌迷倒了吗?”他把纸巾丢进废纸篓,笑着问。

    “并不是。”苏曈已经习惯他没脸没皮的模样:“没看过你穿得这么正经,就多看两眼。”

    也不止两眼,她还按开了手机拍照,现在不用偷拍了,可以光明正大地拍。

    小店里的光线有些灰暗,初升的阳光从店门口肠粉蒸屉带起的层层蒸汽里钻过,在男人的肩膀镀上一层金黄色。

    笔挺的黑西装在逆光里不怎么好调曝光,手指在曝光条上来回拉了几次才拍出一张,她看着相片里白衬衫纽扣认真扣到领口第二颗的巫时迁,抿着嘴笑了笑。

    “嘿,我还在你面前,你不对我笑,对着相片笑是什么意思?”巫时迁觉得脖子还是太紧了,把领扣再解开了一颗。

    “好嘛,别吃自己的醋嘛。”苏曈熄了手机,眨着眼看他:“不过,这个西装是不是大了一些啊?”

    “这是前些年定做来参加那些什么雜志年会红地毯、还有什么晚宴上穿的,我也没想过大了。”

    巫时迁拢了拢衣襟,他昨天从干洗店取回来时试穿了一下西服,也觉得西装外套大了一点,连西装裤裤腰都松了一些。

    他从衣柜犄角旮旯里努力地翻出条皮带来用,发现竟然可以扣到后面的皮带眼里。

    这两个月的私教钱算是没有白交。

    两人有些隆重正式的衣着和清晨街边的肠粉小店颇为之不搭,店老板多看了他们两眼,把两盘牛肉肠粉放到桌上。

    “那你今年需要去参加这些活动的话,得重新定做西装了吧?”苏曈接过筷子问道。

    “我也不想参加,一个一年多都没接工作的过气摄影师,去了还得假笑应酬。”

    “哦。”

    苏曈没问巫时迁工作上的事,在她看来只当巫时迁前几年全世界飞累了现在好好休息个一两年,而且他也不是放弃摄影了,只是没接工作而已。

    只有休息好了,才能重新出发。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S市殡仪馆,参加今日海葬活动的家属们先在这里集合。

    八点半集体告别仪式开始,肃穆缓慢的音乐在礼堂响起,苏曈垂首默哀,右手一圈一圈摩挲着锁骨上的珍珠,每摸一圈,就会心里念上一句,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而左手被巫时迁一直牵着,十根手指似藤蔓交缠在一起。

    九点开始刮起了风,把停靠在码头专用于海葬的小轮渡吹得摇摆不定,轮渡二层围栏上挂着的海蓝色飘纱也被风拂起,鲜花花瓣吹落满地。

    风继续吹,似在思念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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