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两个人对视,她笑意盈盈,脸上都是捉弄。阗资抚上胡笳的脸颊,他还是觉得她可爱,哪怕她是在闹他。
他开口,语气真诚又坦白,“做爱……我想和你做爱。”说完,阗资又低头亲吻她。
他眉眼里全是感情,和缓地流动着,胡笳被他抱在怀里,她光是摸摸阗资的背,他就舒服到叹息,轻轻含住她耳垂,用舌头反复舔弄,讨好。
胡笳坐到阗资身上,压住他。
阗资硬得厉害,阳具翘起,粗而长,泌着水。
“臭鸡巴又流口水啦?”胡笳撅起屁股,小穴对着龟头磨蹭。
阗资龟头圆大如李,胡笳张着腿,穴口比樱桃核小,两者对比吓人。
“我先帮你舔,好不好?”
阗资怕她痛,只想把前戏做足。
当然,他也有私心。他喜欢吃她的花蜜。
胡笳笑了,“干嘛老舔逼,我下面有这么好吃么?你还有瘾了?”
她吃上去香甜,他能不有瘾么?阗资耳根子红了,他闷声用手揉她,手指蘸着春水,按着她敏感的肉核,打着转儿。
明明是做着淫贱的事,阗资的眼神倒依然热烈明朗。
胡笳哼哼,忍住欲望,从阗资身上下来,趴到边上,用手撸起鸡巴。
她凑得太近,鼻子还能闻到阗资的荷尔蒙,她真好奇阗资的鸡巴是什么味儿。
她也会和他一样,吃上瘾吗?
胡笳想着想着,轻张开嘴。
少女的嘴唇粉莹,阗资能看见里面的舌头,带着甜蜜的津液。
她让唾液顺着舌尖流下来,滴到阗资的龟头上,胡笳用食指蘸着,涂开。
视觉太刺激,阗资哼了声。
他摸摸胡笳的脸,“用手玩,别去舔……脏的。”
胡笳眼里都是笑:“小狗也知道自己脏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她更用力套弄他,让阗资打起颤栗,“把眼睛闭上,不许看——”胡笳说了,阗资还犹豫看她,脸上脖子上带着红,欲望一路烧下去,他猜到胡笳要捣什么鬼,只是不敢去想,难道她真要用嘴去碰他?
她不耐烦起来,“快点闭上,听话,不闭眼就不做了!”
阗资只能乖乖闭眼,呼吸紧张。
胡笳的呼吸打在他鸡巴上。
阗资赤裸着,样貌英俊,身躯优美,有点像静穆的希腊神像。
只是,神勃起了,他闭着眼,表情挣扎,阴毛粗黑,胡笳握着他炽热的阳具,把舌头伸出来。
她轻轻扫过冠状沟,舌头像小蛇,温热的,轻如羽毛,但已足够打破他的防线,阗资蹙起眉,腰和屁股都跟着抽了抽,手赶紧按在胡笳肩头,抗拒她的爱抚。
说话时,他的语气已经不稳:“你别……”
可阗资还是乖的,没把眼睛睁开。
胡笳想笑,他有这么舒服吗?
之前做爱,胡笳就问他想不想被她口。
阗资的回答是不想,但他总是用亲吻代替回答。
他爱胡笳,她的嘴唇温热香甜,近乎神圣,他喜欢听她说话,也喜欢和她接吻,被她用柔软的香舌勾缠着,吞下她的唾液。他的欲望泥泞,阳具更加不堪,他不敢想象胡笳用嘴吞吃下他阴茎的画面。
阗资光想着就紧张起来,她如果真的帮他口,他害怕自己失控。
胡笳知道阗资在崩溃。
她原有的那股子恶劣劲起来了,她就要玩他。
她把床下的内裤捞起来,捆住阗资的手,“不许说不要,也不许看我!”
阗资还是避她,脸上表情矛盾,抗拒到底:“不行,真的脏,你别去舔——”
话没说完,胡笳就惩罚他了。
她低头,猛地把阗资的大龟头含进嘴巴里,狠狠吮吸。
太爽了——阗资咬死牙才没喊出来,他身体抽搐,腰腹绷紧,粗长的鸡巴阴差阳错地更送进去点,差点捅到胡笳嗓子眼,她蹙眉,喉咙拧起,吞着他往里搅,牙齿刮到他的茎身。一切的一切,都在给阗资增加快感,他哼了声,刺激到流汗。
胡笳被他塞满了,说不出话,却不肯吐出来,她还要往里吃。
原来阗资是这个味道,淡淡的海水味,也不算难吃。他阳具太粗,胡笳动不了舌头,只能原始地吞吐,阗资太过于兴奋,也太过于紧张,马眼疯狂出水,胡笳把他的水和口水一起咽下去,喉咙后绞,拖着阗资的鸡巴,他已经崩溃了。
“别吃了……求你……佳佳……”
阗资声音艰涩,他快失控了,脑子里全是不道德的事。
比如,他插进她的嘴,快速抽动,最后射出来,再比如,他把她抱起,蛮横操她。
可阗资还是不了解胡笳,他越表示抗拒,胡笳就越兴奋,她把他鸡巴吐出来,连带着口水。阗资硬如铁,半截鸡巴都带着胡笳亮丝丝的口水,仿佛被涂了润滑油,她用舌头舔他,顺着他凸起的海绵体,用嘴巴抿着,阗资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真的不行……别舔了。”痛苦间,他挣开了内裤。
两个人互相看着,胡笳挑衅地笑了。
阗资眼神暗,脸上全是性欲。
她不害怕,直接亲了口卵蛋,“偏要把你玩坏!”
光亲还不够,阗资太大,胡笳含住单个,用舌头舔弄,再“啵”一声吐出来。
“你还想说什么?”胡笳问他,阗资的理智都掉光了,他直接把她抱起来,胡笳惊声叫,他用嘴撕开避孕套,快速套了,又用手试了试胡笳的花穴,她已经够湿润,小穴外都是淫水儿,阗资扶着粗大的鸡巴,把胡笳摁下去,女上位。
她全身都憋红了,小穴挣扎着,吃下大半根鸡巴。
“不想说什么,”阗资低喘说,“不是要玩我吗,我现在给你操。”
0090
我也喜欢和你做(h)
胡笳被撑得发晕,“嗯、、啊,你找死!”
她喘息着,用力绷住腰腹,掐住阗资的手,不肯再往下坐。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团乱,她粉嘟嘟的小穴被粗长的鸡巴撑开,变成峡谷,谷间流着奶与蜜,胡笳气恼,恨阗资反将了她一军,蜜水却流得厉害,顺着阗资的阳具往下滴,浇到他粗糙蓬杂的阴毛上,蜜水黏湿透亮,跟灌溉似的。
阗资看得眼神粘稠暗哑,又往上顶,胡笳爽得吃不消,大腿发抖。
“你、、啊你他妈——”她脏话没能骂出口。
阗资正用手指来回蹭她的粉缝。
“被你夹得好舒服。”
他抬头喃喃。
阗资从来没这么浪过。
“你真敢啊?”胡笳深吸气,她感觉到阗资的血管在跳。
“你……嗯啊,”她还没说完,阗资又顶胯,把鸡巴插更深,“不准动、、是我操你!”
阗资哑声说:“那你快点。”他出了点汗,脸上的欲色更为赤裸,他抱着胡笳,她的小穴太紧,窒息性地吞绞着他的阳具,他调动起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去插弄她。
“骚货。”胡笳低头,啃咬他的嘴,她塌下腰,慢慢吞没他。
胡笳的小穴温热湿滑,阗资几乎丢了魂。
她像是猪笼草,在消解他。
“把你吃光了哦。”
胡笳压在他身上,笑着说。
阗资看着两人的连结处,他的阳具完全没进去了。
“想我怎么操你?嗯?”胡笳刚和阗资亲过,嘴唇水红,坐在他身上扭。
“怎么弄都好……”阗资已经不清醒,他看着她,只记得要去牵她的手,要和她十指相扣。
胡笳的小骚逼被他顶着,每下都让她发软,再开口说荤话,她也大着舌头了:“我把你操尿好不好?把臭鸡巴操烂操断,啊……嗯嗯、、乖乖躺平让我操……”
阗资被她勾了魂,慢慢躺下,手扶着她的腰,他真成了温驯的马,胡笳得了势,骑在阗资胯上扭,白腻软香的大奶子跟着摇,乳晕粉哝哝,像是春天的樱。
阗资喉间滚动,托住她的胸,轻轻扯弄粉圆的奶头。
“嗯、、小马鸡巴好粗……小逼流好多水……”
胡笳仰头叫床,脖颈弧线优美。
骑乘位,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做。
胡笳呜咽着,阗资的鸡巴太热,她的逼被他烫得更加敏感,水流不停。
她一扭,蜜水就汩汩流出,胡笳操快了,小穴还夹着鸡巴,发出“扑哧呼哧”的尖锐响声。
阗资听得脸红心跳,阳具更雄赳赳,胡笳做着做着,叉开腿,把骚逼露给阗资看,大阴唇粉肥圆厚,阴核红肿如软糖,穴里软肉濡红湿浪,她撑在他腹肌上,抬起屁股,艰难地把鸡巴从逼里慢慢拽出,嘴里还要娇滴滴喘:“嗯、啊坏狗……鸡巴好大、要罚你。”
鸡巴终于被她给拔出来了,“嘶啵”一下,像是香槟开瓶。
胡笳摇着屁股,让肉核儿对着龟头来回蹭。
她软着声音问他:“好看吗?”
“好看……”阗资说。
他望着她,眼神柔软到底。
“是不是在水库那次就想和我做?”胡笳握着阳具,朝前贴,让小穴吻上去。
阗资被她勾得掌心发麻,手眷恋地摩挲她。水库那次,她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她腰肢那么细,皮肤白亮,游在水里仿佛美人鱼。小旅馆里,空气闷热窒息,胡笳压在他身上,也让香腻的欲望压在他灵魂上,他对她硬了又硬,欲望是直白的。
阗资哑着坦白:“想和你做爱,还想要亲你。”
胡笳笑了,不是得逞,而是原谅。
她奖励他的方式是原始的。
用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小小穴口,野蛮地坐下,瞬间,阗资快感飞窜。
“嗯啊……奖励你做过山车……哈啊、哥哥爽不爽?”胡笳香汗淋漓,抬起屁股又狠狠快速压下,如此重复数十次,仿佛把阗资抛掷到天空又狠命摔下,反复折磨刺激,他的意志力涣散如蚁,手紧紧掐住胡笳的腰,绷紧身体,迎合她,鸡巴狂涨到死,恨不得插穿。
房间里全是性器的甜腥味,套弄间,“扑哧”和“啪啪”是肉体在讲话。
“好爽……就这样别停,你下面好紧。”阗资低喘着讨好她。
他想和她一起从泥里飞到云里。
胡笳没力气了。
“换你来,要像狗一样操我,会么?”
胡笳娇喘着,塌下腰,把被他操肿的小穴掰开,慢慢摇屁股,卖着骚。
狗爬式,胡笳四肢着地,仰头浪叫,阗资压在她身上,长腿岔开,半是骑,半是顶,粗长热胀的大鸡巴快速抽插,进到底,圆硕的囊袋就狠狠拍打在胡笳的穴口,激得她又是求饶,胸前的乳被阗资掐弄把玩着,几乎要折在他手里。
“嗯顶、顶那里,啊嗯、、不要停,要快点……呜呜呜呜呜要死了、啊啊!”
胡笳的穴被他操得软烂湿滑,阗资次次顶到点上,胡笳哭叫,却不肯放阗资走,嘴里哀哀和他求欢,穴里的媚肉也跟着往里拽,吞他,绞紧他,又死死掐住他,阗资每插进去,鸡巴就跟利刃似的,重重破开媚肉,操到胡笳腰肢软榻,狗在下面,神魂也颠倒。
高潮,胡笳抖得如筛子,半失声,只能对他:“嗯嗯啊、、啊啊啊。”
“佳佳……你喜欢和我做么?”阗资忍不住问她,带着脆弱。
胡笳喘着,早丢了语感,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喜欢、和你、做。”
话说出来,阗资憋不住了。
他把她翻过来,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嘴,手掐上胡笳的大腿,让她夹住他的腰。
她喜欢他,至少,她喜欢和他做,阗资像是被白热的电光给烧穿了,感动兴奋到疯,只想狠狠和胡笳做爱,做到死,做一辈子。
“啊哈,慢、慢点,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她刚喘完气,又被阗资压住狠命亲,大鸡巴跟不要命似的来回抽插浪放到底,顶弄间,胡笳的大胸摇成白浪,带着被他吸肿的奶头,勾引他。阗资压着她,嘴里反复反复念她,仿佛是求她原谅,又像是求她爱他。
“佳佳、佳佳”,他抱着她,再极速抽插数十下,射出来了。
精液浓厚,阗资射了好一会。
他趴在胡笳身上,喘息着,两个人都累了,胡笳搂着他。
“佳佳?”他又叫她名字,胡笳动动,表示听到了,阗资轻柔吻她:“我也喜欢和你做。”
0091
尝试
胡笳病好全了,就得去上学,她倒有些不舍得。
“生个病跟放假似的,”胡笳和阗资说,“这几天懒觉睡多了,明天肯定起不来。”
阗资拍拍她,很有把握地说:“放心,你明天肯定一早就醒了。”
胡笳不信,阗资笑笑,关了灯,催她睡觉。
次日,胡笳是被香醒的。
她走出去,阗资正帮她打果蔬汁,破壁机崭新,显然是刚买的。
胡笳扫了眼桌上的早餐,开口就是感慨:“你又偷跑去哪进修厨艺了?”
阗资笑着说,“小红书上学的,我搜高三早餐,然后跟着教程做,还算可以吧?”
胡笳点点头,用叉子轻轻戳破水波蛋,浓郁的蛋黄流淌下来,她叉起片香滋滋的火腿,蘸着蛋黄吃了,阗资给她倒了杯胡萝卜苹果汁,她也喝了,嘴里嘟囔:“哪个高三生早上吃这么好啊?”
阗资笑问:“不就是你吗?”
胡笳愣了下。
她从来觉得这种丰盛的早餐与她无关。
她知道有人是这样吃的,她也常看到同龄人和父母撒娇,看他们无忧无虑地交友,恋爱,升学,这感觉就像是她拿着旧手机,在小红书上远远地观望他人的生活,她快速刷过那些光鲜的照片,同时,她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永远不会身处其中。
直到今天,胡笳发现她也在照片里。
“今天太阳不错。”
出门,胡笳喃喃说了句。
阗资抬眼看天,多云的天气,太阳半明半灭。
他收回视线,看向胡笳,“看着是挺好的,适合牵手。”
明明是毫无逻辑的话,两个人倒都不觉得荒谬,当真牵起手来。
大课间,胡笳去本部找周莱。
“上回想找我拍TVC的那个人还有意向么……我想拍了。”胡笳是跑过来的,说话有点喘。
周莱听了,眼睛跟着亮起,她又高兴又着急:“你早说呀!可惜我今天没带手机诶,等我放学回去就帮你问!他们上次是想找你试镜,不过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其他人——”
“没关系,”胡笳摆手,“我就想试试看,能不能上再说。”
“不行,你必须上!”周莱支棱起来,又问她,“不过你怎么突然就愿意拍啦?”
胡笳静了会,她站在走廊上,仿佛是站在自己思想的通道里,她想到李慧君,又想到阗资,前者让她必须勇敢,后者帮她变得勇敢。胡笳慢慢说,“就是突然想通了,对了,这是哪个品牌来着?
周莱就等胡笳问这句话。
她靠近胡笳,神秘兮兮地抬眉,报出品牌名。是个非常受欢迎的饮料。
“哦,我早上还喝它来着,”胡笳想起来说,“他们家老是把广告拍得跟日剧似的。”
“所以呀!”周莱狠狠拍下手,“你要是真试上了,以后就可以接很多活啦,说不定它每年都找你拍广告哦,我帮你算算啊,广告费,代言费,说不定还能拍偶像剧,赚钱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苟富贵,勿相忘——”
胡笳笑:“我怀疑你在给我画饼。”
周莱哼一声:“我想给你画也没那个能力呀!”
说笑间,打铃了,阗育敏走过来。
她是副校长,教学任务轻,只带周莱他们班的英语。
“周莱——”阗育敏笑说,“讲什么呢这么高兴,快点进来上课了。”
“哦哦!”周莱应声,走前还不忘拍拍胡笳,“反正有机会就好好表现!我等你出名!”
早上十点的阳光最是明亮,瓷砖是亮的,玻璃是亮的,连周莱的马尾辫都被太阳晒得闪耀,胡笳看着她小跑进班,自己心里倒也被她带动,仿佛有个气球,被人慢慢充起气,升到天空上,就要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阗育敏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胡笳,进班了。
晚上,周莱把选角导演的微信推给她。
导演的微信ID是Vicky,明显是女性,胡笳松了口气,申请添加为好友。
对方几乎立刻就通过了她的申请,胡笳之前只接过一些模特的通告,拍TVC还是头一回,因此也不熟悉其中的运作。
Vicky:你好
Vicky:请把模卡和素颜自我介绍发给我做初筛,有其他影视作品也可发链接
模卡,相当于模特的简历,里面包括模特的基本信息和个人形象照,胡笳把之前接活用的模卡发了过去,至于自我介绍,她换了件清爽的白T恤,让阗资拿着手机给她拍视频。她说了姓名、年龄和兴趣爱好,又向左转四十五度,向右转四十五度,视频就算拍完了。
最后的影视作品,胡笳实在没有,因此也没发。
视频和模卡都传输完毕。
她和阗资躺在床上,看着手机,等对方回消息。
Vicky:收到
Vicky:通过初筛就会再联系你,没有联系就说明不太合适哦
胡笳:好的
胡笳回完消息,仰躺在床上,心里没什么实感。
阗资倒握着胡笳的手,侧头问她:“到时候要去哪里拍摄?我给你拎包。”
胡笳哼哼:“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倒计划开来了,这行石沉大海的事儿多了,说的不定他们后面就没再联系我。”
阗资笑说:“这是丧气话,我不信谣,不传谣。”
隔天,Vicky没有联系胡笳,胡笳给阗资看了聊天记录,他安慰她,说再等等。
又过了一天,胡笳正在学校里上课,手袋里的手机连振了三次,她躲到厕所里点开微信,还真是Vicky发来的。
Vicky:这边初筛已经通过了哦
Vicky:二轮试镜时间是本周五早上九点,地点我发给你
Vicky传来个位置。
胡笳一看,试镜点在上海。
她把聊天截图发给阗资,对方回了个小狗拎包的表情。
0092
试镜
胡笳和王富春请假。
“周五?去上海?拍广告?”王富春连着抛出三个问句。
办公室不算大,王富春这边说了话,那边的老师就齐刷刷看过来。
胡笳落落大方站着,她不怕人看,说起话来还是平常心:“就是去试镜,不行就回来。”
“试镜啊,”王富春看看她,拧开保温杯,稀噜地喝口浓茶,“也行,去吧,去试试看——”
王富春咧嘴,扣扣桌,“有句话怎么说的?条条大路通罗马,喂,老赵!”王富春扭过头,把胳膊撑在办公桌隔板上,和隔壁班班主任聊上了,“你是不是有个学生考上中传了?还学的什么播音主持?”
“哦!你说那小子啊!”
老赵提起得意门生,脸上带笑:“他敢拼敢闯,高三还跑去北京集训。”
王富春扭过头,和胡笳说:“看看,这也是条路,我看你走艺术也蛮好,以后出来拍拍电影电视剧,呐呐呐,当了明星就不好打架了,也不要偷税漏税,要严于律己,知道不知道?犯事了千万别说你的数学是我教的!”
胡笳被王富春讲的哭笑不得。
周四晚上,阗资催胡笳睡觉。
他帮她掖好被子,关暗灯,“早早睡个美容觉。”
“你不睡么?”胡笳问他,阗资朝书房侧侧头,“我再改会程序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