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阴茎又烫又硬,对着花穴摩擦间,她淌出更多甜水。“舒服吗?流了好多水。”阗资吻着她脖颈,哑声问。
“还行,我水一直很多好吧……”胡笳颤着声音并拢大腿,把阗资挤得更紧。
他闷哼一下,含住她耳朵,舌头从耳垂舔到耳廓,又整个包住她,让胡笳像是溺在温热的洋流里。阗资嘴上动着,下身也不含糊,不停冲撞着她,还把握着力度,不肯插进来,但又让她腿软。
找到了熟悉的敏感点,阗资快速抽送,胡笳差点跪到地上,忍不住叫了出来。
“哈……慢点,别让我那么快到……嗯、慢点要我,人都是你的,都给你。”
在这样下去胡笳很快就要交代出来了,她只能哄阗资。
就算是在颠倒的性爱里,他也听着她的话。
“人都是我的?”阗资呢哝着问她,语气还是依赖。
“就借你抱一会。”胡笳修正句子,“你可别搞错了,我不是你的。”
“嗯。”阗资吻着她的嘴,又轻轻抿过下巴,“那我是你的,这样好不好?”
话说完,他摸进她衣服里,揉弄起胸前的软肉,“这么摸舒服吗?慢慢变翘了……”
“你怎么变这么浪了?”胡笳几乎没法招架,喘着问他。
“再摸摸我。”他羞赧地引开话。
0077
香樟
狭小的储物间,密不透风,都是潮热的花腥气。
两人的性交动作放浪,阗资把她的上衣撩到肩头,露出她雪白曼妙的胴体。
胡笳近乎赤裸,她用最粗俗的语言咒骂他,又娇蛮地向他求欢,他们身体越缠越紧,阗资抱着她,自卑又压抑地呢喃她的名字,讨好地抚弄她的乳头,胡笳稍稍低头,就看见自己肿翘的奶头,像春日的野樱桃,在他手里颤动。她也想要他。
做着做着,胡笳忍不住侧过头,和阗资接起吻。
呼吸是紧张的,舌吻声潺潺,爱意黏腻。
储物间的空气越来越湿,胡笳打开灯,更加刺激。
“啊嗯等下,慢点,鸡巴太烫了、、呜呜又要喷了……”阗资牢牢把住胡笳的大腿,粗硕的鸡巴连番抽送,每次都蹭过她敏感的阴核,胡笳的屁股都被撞红了,“嗯、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啊啊,爽要死了啊啊啊啊——”
胡笳抖着屁股喷了,花穴狠狠夹起抽搐,阗资炽热的龟头正好卡在她阴唇间,被她按摩得酥麻销魂,蜜液冲刷过阗资的龟头,顺着茎身淌下,打湿阴毛。
他轻声喘息,低眉吻上胡笳白嫩的脖颈。
“佳佳,我也好舒服……”
“唔太多次了、不要了,小逼涨得好难受,阗资你快点射、、啊,对……快射我逼上,把我搞脏,嗯……”
胡笳连着泄了四五次,魂也跟着丢了,明明是求饶,却勾得阗资还想要她。
“说喜欢我好不好,”阗资半恳求她,“佳佳,我想你说喜欢我。”
她高潮几次,已把手撑在储物柜上,没力气再碰阗资。
“乖点,”胡笳头都发晕,搂搂他,“快点射。”
阗资低眉,凑过来吻她的嘴。
最后射在她大腿上了。
阗资用湿纸巾帮她擦干净,胡笳还打着颤,花穴淌水。
两个人对上眼神,又抱在一起亲了会,她蛮横地啃咬阗资,报复他,也捉弄他。
她咬破他嘴唇,两个人都尝到腥苦的血沫,可阗资还是欢愉,温柔地回吻他的爱人。他像是医生,严密温谨的,用柔软的唇舌抿弄着胡笳,抚平她心里的褶皱。
“又硬了?不是才射过吗?”胡笳喘息,用手撸动他。
“嗯……喜欢你亲我。”阗资的情欲浓到化不开,他又吻吻她的嘴角。
“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做起来就跟公狗发情似的,自己说,贱不贱,嗯?”她用手拍打阗资的龟头,手上用了一点力,肉声响亮,换来他压抑的哼声。阗资把胡笳搂得更紧,手指探进腰间,贪恋地抚弄着她细腻的肌肤。
“说啊,你贱不贱?”胡笳笑着问他,手摸下去,“卵蛋也大,藏这么臭狗精?”
阗资低眉垂眼,仍吻着她,耳根被她骂得羞红起来,长睫毛像蝴蝶扇动。
“还说不贱,越骂你越硬,是不是心理变态?”胡笳笑着捉弄他。
“……我就对你这样。”他求欢似的呢喃。胡笳轻慢地笑了。
她满意他说的话,动作也快起来,阗资搂她更紧。
两个人收拾完出去。
阗资帮她洗手,泡沫打了三遍又洗掉,胡笳才放过他。
“晚上送你回家好么?”阗资轻声问。胡笳冷淡摇头,“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好,那到家之后记得给我发消息,明天中午还过来补课么?你不是有几道数学题没弄明白吗——”
胡笳皱眉,毫不留情地打断阗资,“补不补课的再说吧,我们老呆一块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你姑妈不还是副校长么?我想见你就会来找你,好了,不说了,我回去了。”
阗资轻轻应声。她又笑着问了句:“还说什么补课,是你自己想见我吧?”
他们相隔半米站着,阗资低眉看着她,英俊的眉眼里,是粘稠的情感。
“我太想你。”他低低说,“不在一起的时候想,在一起了还是想。”
淡光下,他的神情落寞坦白,但还是温顺的。
“乖点啊。”胡笳忍不住摸了摸阗资。
他弯起嘴角,抱抱她。
鲜红的高考倒计时每天都在跳动。
隔壁中学有人跳楼了,尸体照片在微信群里来回传,胡笳看了就皱眉。
阗资删掉图,顺顺胡笳的背,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不知怎的,他每次看到有人自杀,都感觉死掉的人像是他自己。为避免再有人跳楼,隔壁中学给每层楼都装了防护网,远远看过去像是荒诞电影。
教育局开了好几次会,阗育敏作为圳中的副校长,也去了。
说来说去,还是要预防青少年心理疾病,但到底要怎么个预防法,没人能说清楚。
圳中又开出一间心理咨询室,阗育敏请来心理专家,给全校师生开了场讲座。底下没有学生认真听讲,都想的是怎么快点回教室,好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盛家望木木地听着,身上出了汗,风一吹,凉飕飕的,他打了个喷嚏。
回去路上,他碰到阗资,他们一起走了会儿,盛家望提到心理咨询室。
“这有用么?”盛家望眯起眼问他,“难道过去坐坐就会变好?”
说完,盛家望又轻轻说,“我们班就有个心理出问题的,他现在一上课就想吐,手都抖。”
“咨询师主要是给建议和做辅导,像你同学已经出现躯体化反应了,最好还是去正规医院开药治疗。”阗资告诉他。
盛家望点点头,又侧头问他,“你怎么这么了解?”
阗资淡笑着敷衍过去,“刚才讲座上讲了,你没认真听么?”
盛家望干涩地笑了一两声。他转到平行班之后,还是适应不了快节奏的学习氛围,竞赛班同学拿奖的拿奖,保送的保送,就他还在题海里扑腾,父亲冷着他,不和他说话,盛家望焦虑到嘴巴发麻,一看见白板和试卷就头脑发晕。
快走近教学楼了,盛家望的手又抖起来。他把手藏进校服口袋里。
阗资看见了,他装作没注意,语气轻松地岔开话题。香樟树轻轻抖擞起来,他们淹没在浅淡的树荫里。
0078
假唱戏
这阵子,李慧君不大对劲,总是晚归。
她总是踩着十二点的红线回来,问就是和麦亚闻吃夜宵去了。
胡笳心里烦躁,查手机又查不出端倪,第二天还有课,只好放李慧君过去。
马上放小周末了,胡笳打算好好逮着李慧君盘问。
现在三点半,校门口已经堵起来,交警鼓腮吹着口哨,家长按动喇叭。
胡笳闷在教室里自习,被噪音烦得灌了口冷开水下肚。班里其他几个同学,心早飞到外面去了,几个人趴在窗边辨认自家父母的车,说话声雀跃。胡笳转着笔,表情淡淡的,她知道没有人在等她,因此也没什么期待。
胡笳抽空给阗资发了微信。
胡笳:周末别见了
阗资:好
胡笳:太忙了
阗资:我知道,好好休息吧
胡笳挑挑眉,光看聊天记录,她倒像在和阗资偷情。
想了会,她又给他发过去一行字。
胡笳:可能会打视频给你
阗资:嗯?
胡笳:问题目
阗资:好
“对方正在输入中”
阗资:不问题目也可以打
胡笳笑了笑,没有回阗资,轻轻把手机收到口袋里。
她的iPhone
?
6s太旧,才用了一会就发起烫,顺着布料贴在她身上,暖烘烘的。
走出校门,胡笳碰到了胡海文,他仍抱着只泰迪犬。小狗眼睛黑亮如豆,盯着她吠了声,父女俩没多交流,擦着肩膀错过去了。
走出几步,胡笳又听到那只泰迪犬嘤嘤叫唤,胡海文大约是接到阮黎了。
李慧君仍不在家。
胡笳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再打,她干脆关机了。
胡笳看了眼时间,五六点,李慧君要么是在打麻将,要么是在和麦亚闻鬼混。她心里烦,煮了碗挂面搪塞过去,埋头刷起数学题。中间,手机响了,胡笳猛得坐直,把倒扣的手机翻开,不是李慧怎么了?”胡笳按按太阳穴。
周莱听上去很欢喜:“我刚才收到一条商务私信诶!有人想找你拍TVC!嘿嘿,开不开心?”
胡笳笑着说:“什么TVC?别不是骗子吧?他是不是还让你交钱?你可别乱搞啊。”
周莱对着她哼了声:“真的是真的,还是大牌呢,你这都不感兴趣么?”
胡笳翻了页试卷,语气淡淡的:“不感兴趣呢。”
周莱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周莱喃喃:“可以赚很多钱诶。”
胡笳不说话,她又说:“说不定拍完就真出名了呢?”
胡笳握着手机,翻过手掌,抿起嘴,默默看着掌心的纹路。
周莱语气低下来:“学姐,你是不是不开心啊?可我真觉得这机会很难得,你要抓住。”
“再说吧,出名哪就那么简单了?”胡笳笑着说,“我也不是很想出名,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个书读,到时候别连大学都考不上,那多好笑——”
周莱听她说完,眉头都低下去了。
“对哦,你现在是高三,确实没什么时间搞这些。”
胡笳笑笑。
周莱又小声说:“但对面真的挺喜欢你的,你过几天要是感兴趣了,我就把你推给她,你们可以找个时间试试镜什么的,这种TVC给的都很多诶。”
胡笳还是不为所动:“好啦,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不想。”
周莱投入说:“那可要快点想啊!机不可失啊!”
胡笳笑骂:“你怎么回事,神经兮兮的。”
周莱被她气得哼哼了两三声。
隔了会,周莱叹气似的说:“哎,我真的觉得你可以去更好的地方。”
外面起风了,桂树枣树还有香樟树都摇晃起来。
玻璃上,胡笳和树影叠在一起,很模糊。
胡笳轻声说:“好啦,我知道了。”
她把窗打开,闻植物的味道。
“真的谢谢你。”
李慧君一直到三点才回来。
她窸窸窣窣打开门,客厅里亮着灯,胡笳堵在面前,贴着她的脸,看着她。
李慧君往后吓退一步,手交叉挡在胸前面,嘴里本能喊:“哕呀,你是要吓死谁?”
“能把你吓老实倒好了,”胡笳冷笑,“你这么晚去哪了?又跟麦亚闻吃夜宵?现在这个点也没几家店还开着吧,身上还一股烟味,难不成又去赌了?”胡笳拍拍李慧君的大衣,烟草味像灰尘似的蒸涌上来。
“你不好好睡觉跟我发什么疯?”李慧君推她一把,没推动。
被她盯着,李慧君眼神躲闪,胡笳的脸冷下来:“肯定是去赌了。”
“手机给我。”胡笳伸手去夺她的包,她又推胡笳的手。
两个人你来我往,几乎打了起来。
“搞什么搞?你疯啦!”
李慧君拿包砸胡笳。她的牙露出来,冷冷反着光。
胡笳几下就把李慧君按住了,对方被她压在土沙发上,恨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躲什么躲啊?你要没去赌博至于跟我这样吗?老老实实把手机拿给我查不就行了?”
胡笳看着李慧君的咬牙切齿样,自己倒痛苦地笑了,她肯定是去赌了,胡笳几天没看住她,她就又出去赌了。胡笳抖着手把李慧君的手机掏出来。微信和支付宝的数据都正常。
李慧君眼睛瞟了瞟她:“看到了吧!你再疯一个看看呢!”
胡笳看着李慧君,僵持下,对方又瞥了眼包。
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包里肯定有东西。
胡笳把皮包整个翻过来,口红粉饼化妆镜往下掉,当啷啷砸地上。
裸色的内袋吐出来,再没东西了,胡笳不甘心地又掏了掏,终于摸到个硬梆梆的东西,李慧君在夹层里埋了部手机。
胡笳把它掏出来,发现是崭新的苹果手机。
“你还挺有钱啊!”胡笳气极反笑。
胡笳死死按着李慧君,用她的脸解开认证。
“救命啊,”李慧君被她压得喘不上气,“你干脆杀掉我算了——”
胡笳划拉主页,点开了个支付宝,李慧君果然多开了个账号,收到十几笔转账,加起来有三四万。
从名字看,对方显然是和李慧君差不多大的中年人,净是军涛、国华、爱芳之流,八成是赌友。胡笳翻了翻时间,国庆回来之后,李慧君就开始赌博了。她没怎么输过,都是赢钱。
“行啊你,还真成赌神了?敢去赌博,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呢?”胡笳冷嘲。
李慧君骂她:“谁去赌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赌了?”
胡笳恨不能把她的手机砸烂,“你当我傻逼啊?不赌博你去哪搞这么多!”
两个人互相骂了几回合,李慧君咬死腮帮子,就是不肯说自己去赌了,凭胡笳怎么挑衅,她都不松口。母女俩闹得不可开交,李慧君干脆哭嚎起来,嘴里苦唱着:“要死了呀,你把我掐死算了,我怎么这么苦啊,摊上你这么个女儿——”
邻居被尖利的哭声吵醒,砰砰敲着她们破烂的防盗门。
“吵死了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再吵我报警了!”
胡笳押着李慧君,打开门,把妈妈推出去。
“你报啊,最好把她也抓进去!”
李慧君倒怕了,往回钻。
胡笳看她一脸的鼻涕眼泪,心里钝钝的痛。
0079
日全食
母女俩几乎打了一架,胡笳扭到了手腕,垂下来就疼。
都早上了,李慧君还趴在沙发上哭,头发也松了,湿漉漉地贴着脸。
胡笳的脸被她挠破了,伤口火辣辣的疼,她踹一脚沙发:“别哭了,吵死了!”
李慧君抬起头,厉声哭喊:“有你这样对亲娘的吗?你干脆杀掉我算了!啊?你嫌我丢人杀掉我算了呀!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话未说完,李慧君肚子还咕噜一下,她顿顿,又继续哭。
胡笳真有些哭笑不得,外面的天已经亮起,她绕到厨房,煮了两把挂面。
李慧君还在后面哭,胡笳心烦,嘭一声拉上移门。
浮沫涨起,胡笳关小火。
她心里的焦虑仍然泛着白沫子,李慧君赌博,还赢钱了,这就不大对劲。
胡笳想来想去,觉得李慧君大约是新换了个场子,还处在新手保护期,所以能搞到些钱。要是再多来几次,她就会被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至于组局的人,胡笳想到麦亚闻。她不相信李慧君赌博跟他没关系。
赌狗要往死里管,胡笳把面端出去,心里已经在想怎么收拾李慧君了。
“吃面。”
胡笳淡淡说了句,自己低头吸溜起面条。
李慧君打量她一会儿,猜她大约过了生气劲,磨磨蹭蹭起来,坐到对面。
“吃完面就去睡觉。”胡笳说,“你身体不好,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再哭小心哭断气。”
李慧君骂道:“神经病!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你还是不是我女儿?”
胡笳快速把碗里的面扒拉完,没搭理她。
“把手机给我。”
胡笳对李慧君伸手。她不动。
“快给我!你非要我倒数啊——!”胡笳拍桌,发怒。
李慧君犟不过胡笳,也打不过胡笳,只能把手机给她了。
胡笳拿了手机,直接拨通麦亚闻的手机号,李慧君见她打起电话,猜到点什么,直接倒吸口凉气,扑过来抢手机,胡笳三两下就把李慧君给按住了。那头,麦亚闻接起电话,一开口,显然是还没睡醒,困倦地说了:“喂?”
“麦亚闻,你给我听好了,下面的话我就说一遍——”
李慧君刚要说话,胡笳就捂住她的嘴。
“你以后少来找我妈,我妈傻,我可不傻,她出去赌博这事儿跟你有关吧?”
“什么事?喂,小姑娘你听我说,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麦亚闻的广普软绵绵。
胡笳直接怼上去:“操,你他妈少在这跟我装单纯,你就不是什么干净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搞纯爱,你是什么货色?我管你图什么,管你手上戴的劳是真还是假,你少来沾李慧君,否则我见你一次就举报你一次,王阿云你认识吧?你回头告诉她,再让我看到她跑来找李慧君打牌,我把她那层老牛皮都给扒了!”
麦亚闻在对面目瞪口呆。
胡笳挂了电话。
李慧君又开始哭天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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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快了,你跟麦亚闻发什么疯啊,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自己出去——”
“哦,”胡笳笑笑,“所以你承认自己出去赌了是吧。”李慧君愣了愣,继续打她骂她。
“我以后还怎么见他!脸都被你丢光了,你干脆一刀杀掉我好了,你杀掉你娘算了呀!”李慧君上气不接下气,“难得找到一个人都要被你吵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赌博么我也是为了你呀,想开间店供你读书,你吃我的用我的,现在还要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么被你一闹,麦亚闻也要不理我了!”
胡笳对她笑笑,“怎么会,麦亚闻不是你的真爱吗?”
李慧君呆住,胡笳拍拍她的肩,“他要真是个好人,肯定会过来鼓励你走出阴影的。”
李慧君闹了一天。
胡笳没管她,联系师傅把家里的门锁换了,在外面拴上防盗链。
她收了李慧君的手机,又剪了家里的固定电话线,给她备了十足十的菜,预备关她几天,等赌瘾过去。李慧君哭倒在床上,知道胡笳这次是动真格了,她脸上洋溢着绝望,混着眼泪淌满脸。
秋雨,天气潮湿,阗仲麟腿上的伤口又发起痛。
阗育敏打电话说不能来吃饭了,阗仲麟不大高兴,在电话里问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