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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再近一点,她就要亲上他勃起的阳具了。阗资不自觉绷紧了他的小腹,嘴里低低呢喃了声,“别这样……”看着她润亮的黑发轻轻扫到他身上,阗资萌生出一种酸楚的羞耻感,希望她可以包容他丑陋粗俗的欲望,希望她可以爱他。

    “好像真的有香味?”

    胡笳嘟囔一句,从阗资身上起来。

    “自己套吧。”她随手把那盒“001”朝他丢过来。

    阗资抿着嘴拆了包装,他没有用过避孕套,加上胡笳在边上看他,他愈发不自在。

    铝箔包装不好撕,阗资第一下只浅浅撕去边角,第二下才彻底撕开。里面的套子确实轻薄柔软,阗资捏掉储精囊的空气,按着正反面,从龟头往下套,透明的薄膜一点一点包裹下他熟色的阴茎,阗资慢慢把避孕套撸到最底下。

    胡笳看阗资一副做实验的严谨样,忍不住就笑了。

    “套好了,这样对么?”

    阗资低眉问胡笳。

    0062

    麦芽糖(h)

    她卧室的床头灯很漂亮。

    兰花玻璃罩的颜色像麦芽糖,甜腻腻的光落到他们身上。

    阗资靠在床头,让胡笳坐到他身上,这是他们最常用的体位。他们接吻,阗资揽着她,耐心地讨好她,偶尔用舌头轻轻舔弄她上颚,勾得她一阵战栗,说不出的痒和欲望。“你怎么变得这么会了?”换气的时候,胡笳抚抚他的眉眼。

    阗资把她的手拿下来,含进嘴里舔玩,他看着胡笳,含蓄又热情。

    “套套紧吗?”胡笳撸了两下肉棒,阗资套得很好,只是他尺寸有些大,被箍得紧巴巴的。

    “有点。”阗资稍微动了动身体。他更担心胡笳一会不舒服,也怕她感觉痛,阗资用手掌轻轻爱抚她的性器,爱液漫溢。阗资总觉得胡笳的私处像个丰腴的水蜜桃。她把耻毛修理得很干净,只在隆起的阴阜上留下一点。

    “好漂亮。”阗资轻轻对她说。

    胡笳笑说:“喜欢吗?喜欢就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阗资是很久没和胡笳玩这种羞耻的拉扯了。他顺从地吻了吻胡笳的下巴,眼睛望着她,幅度很小地把舌头探出来,带着一点津液,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她满意?胡笳哂笑着弯下来,朝他咬了一口。

    两个人又接起吻,胡笳闭起眼,脸上还带着刚才的笑。

    阗资想,她总是嘲笑他,捉弄他欲望的尾巴,又安抚他疯长的欲念。

    胡笳在他的手里高潮了一次。

    他们换了位置,她躺在他下面,脸色潮红,漂亮的胸被他吃的水亮。

    她那里已经足够湿润,阗资又在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这样,他们之间就会更贴和。

    “乖点,别急着进去,慢慢来。”胡笳打开腿,花心微颤,露滴牡丹开,她朝他露出小到不能再小的穴口。胡笳大半年没和人发生插入式性行为,她逼仄的小穴肯定适应不了他。阗资垂眼,爱慕地嘬吻一口花心,她的穴口就跟着敏感地缩了一缩。

    真不知道插进去会有多舒服。

    想到这里,阗资的马眼就泌出股水儿,淌进储精囊,胡笳看到了就发笑。

    “还没开始操逼就想射了?”她拍拍阗资羞臊的俊脸,“不许早射,听到没有?进来吧——”

    阗资羞赧地抿唇,扶着阳具,慢慢把自己送进去,动作轻柔,他做着深呼吸。

    只是刚刚进了小半个龟头,胡笳就蹙眉唔了声,用手扶住阗资。

    “很痛吗?”阗资停下来,他发跟已经开始出汗。

    胡笳看他粗黑怒涨的阴茎,又看他脸上的隐忍和压抑,多英俊的恋人,她心想。

    “我又不是处……你再进来点,”胡笳轻轻扭了下屁股,把腿对阗资张得更开,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胡笳顺势含住阗资的拇指,并用牙齿狠狠咬了一口,“真把我搞痛了就咬你。”她笑说,嘴巴里尝到血的锈味,疼痛让阗资安心,流血让他舒服,他低眉笑了笑。

    他说,“嗯,痛就咬我。”

    阗资轻轻挺了挺腰,把圆硕的龟头都送进去。

    胡笳忍不住扬起头叫了一声,他那里很烫,形状饱满地顶开她。

    阗资也舒服地哼气,从刚才开始,胡笳的小穴就紧紧吃住他,软肉温暖地绞着他。

    他有种甜蜜的酥麻感,仿佛被她拆掉了脊柱,开始融化。阗资怕她疼,不敢再进去,想要边亲边做,他牵住胡笳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低下头吻她。在情人甜腻的呼吸里,胡笳拱起身,软白的胸也随之晃动,她慢慢摇着浑圆的屁股,把阗资当成自慰棒,浅浅磨蹭起来。

    阗资爽到手心发麻,只能囫囵地品尝她唇。

    她上下的两张嘴在一起欺负他。

    胡笳舔抿着他的舌头,一点一点夺走阗资的理智。

    他的龟头还保守地卡在她的阴道口,胡笳吃他不成,觉得身体一阵寂寞。

    她忍不住催他,“笨死了,你往里蹭蹭啊。”阗资处在崩溃边缘,他吻吻她的眼角,确定胡笳不疼了,才肯听话地掐住她的细腰,又把热烫的肉棒往里送了一送,胡笳舒服地呜咽,套子真的很薄,她能感觉到他阳具上的沟壑,还有血管。

    “再送进去一点……”在欲望上面,胡笳说话的气息有点不稳。

    阗资很乖,他往前趴跪着,咬着牙,慢慢把肉棒完完整整地送进去。

    她那里分明那么小,每一处都把他往外推,可阗资还是整根进去了,他圆大的阴囊抵到胡笳屁股上。进得太深了,胡笳的小逼死死地咬着他,她里面的每一寸都是活的,伴随着她的呼吸,一寸一寸把阗资咬住,慢慢吞咽进去,用蜜液消化他。

    “小骚逼夹得你爽吗?”

    胡笳用脚跟慢慢蹭阗资的背,他出了一些汗,皮肤触感更加细腻。

    阗资几乎失语,插进去的感觉太不一样了。他趴在胡笳身上,心脏跳得厉害,恨不得攥住她白嫩的腿跟,野蛮地狂插滥弄,操到她说不要,甚至,想让她在他面前爽到尿出来,幸好阗资的理智还残存着,他把手托放在胡笳后脑勺上,怕她乱动,撞到后面的床板。

    看阗资缄默,胡笳不悦,故意扭了扭,把他绞得更紧,“说话呀,你哑巴了?”

    “佳佳……”阗资叫停,声音里带着心悸。

    他几乎服软,“我舒服,真的很舒服……你别这样勾我,我受不了的。”

    胡笳哼了一声,用手玩弄阗资胸前两点,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房间里的光是暖色的,爱也是。

    0063

    房间的海浪(h)

    “好了吧,可以动了吧?”胡笳蹙眉说。

    话说出来的那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像个渣男,把阗资当作性工具。

    “嗯,”阗资的手被她咬破,他怕把血水弄到胡笳身上,改用另只手搂住她,慢慢挺腰,抽送起阳具。胡笳下面像条狭窄的粉红色海峡,温暖又窒息,她那张小嘴吸着他,绞着他,让阗资头皮都发麻,再开口,阗资声音已经有些沙,“放松点,佳佳……你太紧了。”

    胡笳反而笑了,不同于他的紧张,她眼里都是不耐烦和戏谑。

    她轻轻说,“处男就是麻烦,你有本事把我操松啊。”

    阗资头脑酸胀,她这说的什么话?

    阗资半跪着,抱着她的大腿,慢慢抽插。

    胡笳嘴上说自己不痛,催阗资快点,可他看她表情别扭,知道她还是不适应的。

    “这样会不会好点?”阗资又在她腰下叠了个枕头,让胡笳的屁股朝他高高翘起,两个人的相接处暴露在蜜色的光线下,阗资低头,看见她的嫩穴紧紧箍着他,他颜色深暗的阴茎半埋在她柔软如贝的小穴里,浪漫,也粗俗。

    阗资忍不住用手轻揉她的阴核,她那儿充血了,肿得和蜜桃软糖似的。

    “嗯,喜欢小狗揉逼,”胡笳一舒服,又绞紧阗资,“快点,边揉边操我,想要你……”

    阗资受不了胡笳的浪话,他本来就憋得慌,这下用手抓住她脚腕,挺腰,把肉棒往里快速一送,挺身间,他像是撞到了某个点,胡笳猛然抓着床单,小穴死死裹住阗资的鸡巴,往里狂吞,胡笳抽搐着呜咽了声,这叫声和以前的都不一样,柔软又狼狈,带着点求饶的意思。

    两个人都一愣,互相看着。

    “喜欢我顶你这里么?”阗资眼神深黑,他轻轻抚摸她的脚踝,他呼吸很热。

    胡笳对着阗资,慢慢憋红了脖子,不肯回答。阗资知道她的脾气,不回答就是默认,看来是喜欢他这么讨好她了。阗资拨开她肩上黏湿的黑发,忽然觉得他们好像在夜泳。阗资轻哄着胡笳,让她把腿抬到他的肩膀上,他把着她大腿,慢慢把鸡巴抽出来。

    趁小穴还开着嘴吐蜜,阗资挺起鸡巴,狠狠撞过去。

    插进去了,她的蜜穴发出“咕唧”的水声。

    “啊嗯……你别!”胡笳尖叫了一声,她手心瞬间发麻。

    她之前从来没被人开掘过这个点,阗资撞上来,她一下就飙出眼泪,几乎想对他投降。

    明明是被他抱着,胡笳却感觉失重,她像是被白亮的电光给劈开了,一时间连意识都模糊起来,小腹莫名积起酸胀感,像是要尿了。

    好爽。胡笳在那阵白光里,想到这两个字。

    这感觉太怪了,她颤抖说:“你先别动……”

    “不动了,我听你话。”阗资呼吸微喘,眼睛里全是欲。

    正是不上不下的当口,阗资的炽热埋在她里面,又大了一点,胡笳的蜜穴打着哆嗦,一阵一阵地绞着他,他压在她身上忍耐,情欲没有地方抒发,只好温顺安静地吻她。胡笳揽抱着阗资,小穴贪馋,忍不住又扭了扭腰,让骚穴把他的鸡巴吃进去了些。

    这样还不够爽。她想要阗资像刚才那样操她。

    “别勾我了……”阗资快忍不住了,他刚开口,却对上她的眼睛。

    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黑亮,像海面升起的满月。

    “再做一次吧,我喜欢的。”

    蜜水打湿枕头。

    胡笳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太舒服了。

    阗资进出得太快,饱满的阴囊不停撞在她阴道口下,恨不能也挤进去,肉体发出响亮的拍打声。他和她十指相扣,胡笳把腿架到阗资肩膀上,他动情,就含吻住她白嫩的膝盖,用眼睛讨好地看她,两个人都陷入疯狂。

    胡笳让他深深操她,她的身体像琴弦,在他的怀抱里越绞越紧,大进大出之间,阗资拔出来,鸡巴带着漂亮的水色。她穴口还朝他张着,来不及收拢,大得像个鸡蛋,露出里面红绒绒的软肉,那是阗资撑开的。

    “还要吃你,别出去……”她对阗资说。

    阗资听话,把龟头对准穴口,狠狠撞进去,胡笳尖叫一声,玉粉的脚趾抠紧了。

    “还要,再来,把我操坏,把骚逼操烂……”她说着骚话,眼里却淌下清澈的眼泪,黄昏般温暖的房间里,充斥了春天的糜烂花腥气,胡笳仰头看着天花板,说不清自己的感情,她能感觉阗资在她身上颤抖,他们的性器官相互纠缠着,用最物理的方式相互连接。

    迷糊之间,她忽然开始迷糊起来,人类到底是靠什么相爱的?

    “不要停,还要,小狗好会操……”她快高潮了。

    胡笳的屁股一个劲得往上抬,眼泪水从她明亮的眼睛里飞出来。

    他们应该是羞耻的,阗资把她操得不成样子,她从阴阜到屁股都被他撞得发红,性爱暴力,阗资几次想停,都被她按回去,她脚趾紧紧绷起来,小腹堆着说不清的快感,真的感觉要尿了。阗资也快要射了,他再忍不了,加快速度,来回朝她抽送。

    “哈,操我,操烂我……把狗精都射进去……让小骚逼吃你的大鸡巴,吃你的狗精……”

    胡笳舒服到口舌不清了,她从胸前到头脸都是一片潮红的粉,身体兴奋到极致,她的手指甲都把阗资抠破皮,明明已经受不了了,为什么还想要他?胡笳说不清楚。阗资始终紧紧和她牵着手,不肯让她一个人。

    迷糊之间,胡笳的眼神从吊灯上落下来,对上阗资。

    他很罕见地蹙着眉,担心地看着她,欲望和爱一起黏稠地落到她身上,几近癫狂。

    高潮了。

    胡笳想要尖叫,但是已没力气。

    小腹的压力终于到了顶点,她喷出来了。说不清楚是尿还是潮吹,反正是失禁的水柱,浇了阗资一身,失控之下,她的花穴又疯狂地紧紧缩起,又吞又绞,几乎想要让他整根折送在她里面,阗资再也忍不了,抽送两下,欲望从马眼里射出来了,浓白的精液急速注入到避孕套的贮精囊里。

    他压抑着叫了声她的名字,继续抽送几下,两个人都在脆弱地抽搐。

    阗资趴在胡笳身上,近乎迷茫地抱着她。

    胡笳还在淌水,真的说不清是尿还是水,她小穴还带着快感,她整个人被淹没。

    官能是什么?她哪里还能知道自己有没有失禁?反正空气里的味道不好闻,有一点像厕所。

    胡笳还不停淌着眼泪,手心发麻,她感觉到一阵浓烈的孤独,手触碰到阗资的肩膀,他却近乎恳求地呢喃:“别推开我。”

    外面,夜晚颤抖,星星流出甜蜜的露水。

    他们的皮肤和屋脊一起贴合,泡在腥腻的气味里,阗资吻起胡笳。

    又做起来了,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肢体运动时,白色的床单浮出褶皱,这是他们房间的海浪。

    0064

    奢侈的假期

    垃圾桶里丢着三四个套子,像是酸奶被打翻了。

    房间里都是性的味道,枕头湿了,床单湿了,阗资掀了床单,摸摸底下的席梦思,也湿了。两个人只好到楼下沙发上将就睡一晚上。沙发窄小,阗资睡在外面,侧身圈住胡笳,两个人都洗过澡,干干净净的。

    她玩着他的手机,点开收藏列表,放起Sinéad

    ?

    Oor的《A

    ?

    Perfect

    ?

    Indian》,听了几句,就问他,“怎么那么悲?”阗资轻轻应一声,“那要换掉吗?”胡笳往他怀里缩了一缩,“算了,就听这首吧,还挺好睡的。”

    阗资顺顺她的背,她又别扭说一句:“完了,感觉以后听到这首歌就会想到你了。”

    “是吗?”他嘴角眉梢都是温柔,“那你要经常听这首。”

    胡笳没再说话,舒舒服服躺在阗资怀里睡着了。

    她睡到中午才起来,他不在边上。

    客厅里的遮光窗帘拉着,阗资大约是想让她多睡会儿。

    胡笳含着牙刷,趿拉着拖鞋,在整栋房子里上上下下地找阗资,最后发现他在阳台上晾床单跟被套,那张席梦思也被阗资拖了出来,他用小苏打擦洗过,放在一边吹风。“醒啦?”他问她,眼神还有些事后的讨好,空气里都是清爽的洗衣粉气味。

    阗资给她搬来个板凳,吻吻她嘴角,回头继续忙他的,她坐着慢吞吞刷牙。

    中饭吃的是南门猪脚老店。

    店开了许久,繁盛的红木雕花门头,边上写百年老店。

    胡笳要了碗猪蹄,两碗粉干。这些汤汤水水都用小钢碗装着,送上来。白汤猪蹄带黑豆炖,味道清淡,滋味倒香,胡笳喝了口汤,味道没变。粉干就更清淡了,上面撒葱花咸菜,嫌寡淡可加些猪油渣、牛油渣。阗资第一顿不喜欢吃太荤的,简单的粉干就足够。

    “吃点,补气血。”胡笳给他夹了块猪蹄。

    阗资抬头,对上胡笳认真的眼神。两个人都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阗资当着胡笳的面,慢慢红了耳根,“补补。”胡笳又给他夹了块猪蹄,用筷子点点那肉皮,意思让他快吃。阗资拒绝不了,只能低头慢慢咀嚼,猪蹄带了点儿肥肉,但并不油腻,炖的火候也好,过一点就太烂,早一点就太硬。

    阗资温顺吃了。

    副热带高压汹涌,外头气温还在升高。

    店里打了空调,胡笳刚走出去就喊热,两个人直接回了家。

    家里阴凉,胡笳在沙发上着陆,逍遥地打开电视,里面正放着她儿时爱看的连续剧,阗资帮她按开摇头风扇,她舒服得挪不动地儿。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耗了一下午,奢侈地浪费时间。

    阗资缺觉,牵着胡笳的手,静静靠在一边睡着了。

    胡笳把电视音量调小。

    天黑了,胡笳才把阗资叫醒。

    “饿不饿?”阗资半躺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是去牵胡笳的手。

    “饿啊。”胡笳压坐到他身上,娴熟地亲吻起阗资。她快来月经了,想和他在来潮之前多做几次爱。阗资喜欢胡笳主动玩弄他,硬得很快。她摸摸他湿润的龟头,忍不住就笑了,“亲两下就能出水?怎么这么浪?”

    阗资羞赧,用吻轻轻按住她的话头。

    两个人用了新姿势,后入,阗资压在胡笳身上,握住她晃动的雪乳。

    进得太深了,胡笳仰起头和他接吻,嘴里模模糊糊说着骚话,“啊嗯好喜欢你……鸡巴好烫……就是这里、操这里……啊!要到了、小骚逼要尿了……”一连丢了好几次,她的脚趾头从绷紧到抽搐,蜜穴狼吞虎咽,死死咬着阗资的鸡巴,不肯放他出来。

    阗资掐着胡笳的腰,把蘸满蜜水的阴茎拔出来。

    胡笳还搂着他:“还要,快点继续操我。”他托着她,又深深进去,胡笳尖叫一声,奶子都抖疼了。

    “呜啊啊啊啊真的要尿了……插死我、插烂我……啊!”胡笳在白光里紧缩起来。

    阗资受不了那吞咽,闷声射在她里面,拔出阳具,她的蜜穴还在抽搐。

    他让胡笳翻过身,两个人轻轻抱着吻过一会。

    这是多么好的假期,阗资眼光望过外面的桂花树。

    “又硬了嗳。”胡笳眼神都有些昏乱,身上全是吻痕。她朝他张开腿。

    “嗯,又硬了。”他有些害羞地重复她的话,给阴茎套上套子,重新肏了进去。

    0065

    稀罕事

    第三天,胡笳果然来了月经。

    她在床上蜷了一上午,太疼了,手心冷冷地出着汗,她能想象到自己的子宫内膜是怎么一点点剥落,混着腥甜的血水淌下来。阗资买了止痛药回来,胡笳吃了,才感觉好些。中午饭是在床上解决的,阗资给她打包了糯米饭,里头加的肉沫脆油条葱花都是胡笳喜欢的量。

    胡笳扒拉糯米饭上的小料,忍不住瞅他一眼,“你记性还挺好的。”

    阗资笑说:“当然。”关于她的事情,他心里都有备忘录。

    吃完饭,胡笳又躺了会,阗资在边上照顾。

    “渴不渴?要不要再给你倒点热水?”他帮她掖了掖被子。

    “不渴,你刚才不是问过了么,要喝水我会和你说的。”胡笳看他一眼。

    阗资点点头,又问她,“那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肚子——”胡笳掐了他一把,他才安静下来,眼神温亮地看她,胡笳无事可干,玩着阗资的手,想他也有些无聊,难得温柔说:“我又没生病,你没必要守着我,该出去玩就出去玩,在我这边浪费时间。”

    阗资纠正说,“跟你在一起怎么能叫浪费时间。”

    胡笳:“……你别太爱,我有压力。”

    高温还要持续几天。

    外面的柏油路都被晒得飘忽起来,闪闪亮。

    胡笳难得定下心,老老实实在书房里写作业,阗资带了笔记本,在边上敲代码。胡笳扫了眼屏幕,她对这些难懂的代码不感兴趣,但喜欢看他边上放着的小屏幕游戏,似乎是个小机器人在深深的高草丛里探险,画面很暗,只有萤火虫在发光。

    胡笳嘀咕,“你还挺能一心二用的。”

    阗资没听懂胡笳的话,侧头看了眼她的试卷:“作业写完啦?”

    胡笳抿起嘴,白了阗资一眼,她回归到物理公式里,默默用左右手判断洛伦兹力安培力和电流方向,看着像是在学火影忍者做结印,很滑稽,“你不许笑我啊。”胡笳威胁阗资。

    阗资说:“我没笑。”

    “你嘴唇在抖,我都看到了。”她瞪他一眼。

    阗资终于笑出声。

    写完卷子,阗资帮她批改。

    胡笳趴在桌上看他,叫了声她的名字,阗资轻轻放下笔,看了她一眼。

    两个人相处久了,眼神里藏着什么,对方都能看出来。胡笳笑了声,挪过去,坐到他腿上,他搂着她,觉得这世界在慢慢变轻盈,谁说人对当下的幸福是没有认知的?他从走出苍南站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来到了人生中馥郁的金沙带。

    阗资轻轻哼歌。

    胡笳问他,“现在唱歌不害羞了?”

    “有一点。”阗资慢慢用铅笔圈出胡笳的错题,“但是在你面前,这些情绪都没关系,来,这两道题再重新算一下,你还是没掌握知识点。”

    胡笳犯懒,靠在他身上哼哼,用手指挠着他的耳朵。

    阗资笑着拍拍她:“错归错,不许撒娇。”

    胡笳不理他,隔了会,阗资说:“算了,再抱十……二十分钟吧。”

    晚上无事可干,干脆八点就上床睡觉。

    胡笳白天多睡了会,凌晨四点就醒过来了,心里琢磨着白天该怎么玩。

    洗澡前拿睡衣的时候,她看见阗资带来的冲锋衣在一旁寂寞地叠放着,她忽然想到自己还未带他去爬山。回来这么多天,阗资就和她闷在家里,她应该带他去玩玩的。

    阗资吃了思诺思,睡眠浅,呼吸声也轻。

    胡笳在床上翻了个身,阗资醒了,习惯性地圈抱住她,蹭蹭她脸颊。

    胡笳叫他,“阗资?”

    他听上去还很迷糊,“嗯?”

    胡笳说,“我早上带你去爬山好不好?”

    “嗯。”阗资笑笑,“中午去也可以,你不是爱睡懒觉么。”

    “就早上。”胡笳感觉她兴奋地睡不着了。阗资应承一声,搂着她,脑子却渐渐清醒过来。

    两个人都睡不着了,阗资搂着胡笳,轻轻侧了下头,胡笳直接坐起来,啪一下把灯打开,“要不现在就出去,正好可以带你在山上看日出。”

    阗资反应了会,“那我们换衣服吧。”

    胡笳要四点钟出去爬山,听着实在很稀罕。

    她遇上愿意陪着爬山的人,更稀罕。

    0066

    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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