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到这里,他的马眼又吐出一股爱液,打湿内裤。羞耻和背德感快淹没阗资了。
“你别扭了——”他说。
受不了胡笳勾引,阗资用力掐住她的腰,不让她乱扭。
这一下可不妙,他用蛮力固着她,倒让她硬生生顿住,粉嫩的奶子还跳了两下。
因为运动,胡笳出了一身汗,热气反而蒸着她的香水散发后调,一股一股的暖香袭来。
甜丝丝,暖腥腥,是依兰花的味道,最是催情。
阗资的眼神又深了一点。
“学坏了呀,不肯给我爽。”
胡笳根本不理解阗资的矛盾,而是用语言把他的行动转化为性爱情趣。
她喘着气,调情似的抚摸阗资俊逸的眉眼,再到抿起的淡色薄唇,他真英俊。
就像是魏晋水墨画里的白山黑水,不染俗气。
“我喜欢你的呀。”胡笳轻轻说。
胡笳说过,她喜欢阗资忍耐着肉体欲望,拼死不发作的模样。
阗资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所以她对他有兴趣。
这种喜欢和兴趣,只限于性事。
阗资想当禁欲的小法海。
可她有的是办法让阗资为她折腰。
这边,阗资强压下高涨的情欲,想到胡笳脱得精光,又出了汗,难免会着凉。
“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他感觉自己刚才太凶了,语气转得柔和些。
胡笳心里藏着鬼,只佯装乖巧点头,人缩在边上,等阗资起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过来。
从衣堆里捡出她的内裤,阗资脸上又难免一红。
他不知道她从哪里买来这样露骨的款式。
张开看,是桃粉的蕾丝丁字裤。
“来。”他对她说。
阗资在心里默默背着经文,眼观鼻,鼻观心。
胡笳柔若无骨地从凳上起来,攀扶着阗资,手搭在他背上,轻轻掐了一下。
阗资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小猫伸出爪子,挠了一下,带着一点痒。
他扶着她的小腿,硬着头皮,把桃粉色丁字裤往上套。
胡笳忽然就不乐意了,缩回腿,丁字裤挂在脚腕上。
那种摇摇欲坠,对于阗资,是种春药。
“还不能穿呢。”胡笳皱着眉头撒娇。
“为什么?”阗资努力平复呼吸,不去看胡笳勾起的粉嫩脚尖。
“因为……”胡笳拉长声音,凑到阗资耳边,咬着他耳朵说:“因为嫩穴还淌着水呀。”
阗资真是觉得自己要折在胡笳手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
胡笳还缠在他身上,前凸后翘,像菟丝花。
她和阗资,额头抵着额头,两个人的气息暧昧交融,像是在接吻。
“嗯?怎么办呢,哥哥,”胡笳闻上去甜丝丝的,就像他小时候吃的糖果。
“小穴要是一直流水,小裤裤穿上去都会贴着逼缝,好难受呢。”
阗资的手背在后面,几乎要攥出青筋。
他知道她在织网,等他钻进去。
“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呀。”
胡笳催促他。
“……我帮你用纸巾擦掉。”
阗资几乎咬着牙说,这已经是他想到的最理智的回答了。
胡笳没想到阗资会来上这么一出,笑他笑不停,“诶诶诶,你怎么那么傻呀。”
“小穴那么敏感,一擦,水更多呢。”胡笳掐掐阗资故意绷起的俊脸。
他被她羞地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怎么样,”阗资低声问她,“才可以让那里……不流水。”
这句话说完了,他脑袋都嗡嗡响,快要炸开。
“小逼高潮完就不流水了呀。”
胡笳说完,手向阗资身下摸去。
他下身鼓鼓囊囊一大块,比她想的还要硬,还要大。
胡笳敢保证,和阗资打擦边球,会比和她任何一个前任都更爽。
“哥哥当我的按摩棒,好不好?”
她对他笑。
0008
把他当马骑
女更衣室窄小,潮湿,更有偷情的味道。
阗资仰身躺在长条凳上,T恤被胡笳卷起一半,刚好露出腹肌,供她观赏。
他身下的肉棒早就高高昂起,恨不得冲破运动裤,那隆起的山包尺寸令他羞耻,脸色潮红。
“你快点……”阗资对胡笳低声说,他知道自己太荒唐,竟然在学校里胡闹。
可他就是没法拒绝胡笳,她想要舒服,他就想给她,哪怕破戒。
然而内心终究痛苦,阗资只祈祷她快点结束,好放他自由。
然后让他随便去哪里,自己撸出来,忘掉今天的事。
“哥哥,你对我好——”
胡笳俯下来,亲亲阗资的喉结。
阗资真有些可爱,她只是稍稍挑逗,他就无措地转开眼神,喉结悄悄滚动两下。
胡笳柔声细语地哄着阗资,一边跨坐到他胯上,小逼对着他隆起的山丘,轻轻坐了下去。只是那么一下,他又起反应了,身体动情,手在边上攥拳,忍耐着不去爱抚她,亲吻她。
“嗯啊……”胡笳忍不住娇叫出声。
阗资的肉棒又大又硬,高高撑起来,就算隔着层布料,两个人的性器也像是相交了,他们的身体都不由得震了一下,阗资第一次感受到胡笳,胡笳也第一次感受到阗资。胡笳这次押对宝了,阗资比她最爱用的假阳具还好用,她哼哼着,把腿分得更开,张开紧窄的小小穴口,仿佛是要把阗资的肉棒吞下去一样,小骚逼馋得流口水,隔着层裤子,对着阗资隆起的柱身,来回轻蹭。
阗资裤子的布料对于小逼来说太粗糙了,却给她更多刺激。
“呵啊,小狗几把好好操……”
胡笳把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咬,又不停吸吮。
因为扭动地激烈,她的腰肢如另蛇般,前后摆动,浑圆的雪乳也上下跳动。
胡笳看上去比春宫图还要春宫图,阗资哪里受得了这种淫荡的场面,他闭上眼不去看她,额头的青筋都几乎皱起。可人到底是情感动物,他心里再怎么封闭,阴茎最敏感的地方正被胡笳胡乱蹭着,内裤和运动裤的布料也随着胡笳的扭动皱起又松弛,紧紧推上来,仿佛浪潮一般,如此刺激,就像是在和胡笳做爱,对,做爱。
阗资忍不住挺腰迎合胡笳。
她在上面,他在下面,她紧紧地夹着他,两个人如蛇一般缠绕。
胡笳轻轻扭着屁股,往阗资身下坐,阗资便挺起腰,用肉棒戳磨着她的小穴。
两个人一来一往,打着最荒唐的性爱擦边球,胡笳被阗资侍弄得舒服极了,掐着奶乱叫。
“唔,太硬了,想天天跟小狗操逼——”骚话叫得情到浓处,胡笳小穴汩汩流出爱液,粘稠又晶亮,打湿了他的裆部,一大块深黑色的水渍,渗在阗资的裤子上,淫荡不堪。
真是好风景。
胡笳也想让阗资看看。
“睁眼呀,”胡笳喘着气,抚摸阗资的脸颊,“你不想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么。”
“你看就好了……”他隔了一会才说,声音明显害羞,又挣扎。阗资半皱着眉,用手遮挡着眼睛,心里很羞耻。可他的身体却依然在诚实地讨好她,顺着她的节奏耸动。胡笳笑了,她忽然get到了阗资的有趣之处,于是更想捉弄他。
“真的不想看吗,”她把手撑在阗资腹肌上,他的肌肉随之紧绷起来一点,敏感极了。
胡笳把腿叉得更开,又把圆圆翘翘的屁股撅起来,用最敏感的阴核磨着他,她快爽死了。
“唔,哥哥……我的腿分得好开,骚逼都要被看光了,奶子还一抖一抖的。”
阗资被她诱惑得不行,耳根子发烫,大脑已经开始想象。
察觉到他又大了点,胡笳在心里偷笑,他真好玩。
“看看我好么,我想被你爱,阗资。”她说。
这句话击碎阗资最后的防线。
他睁开眼。
情欲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捕获他。
胡笳的身体白得像是冬日阳光,细腰,丰胸,双腿大张,令他血脉膨胀。
尤其是乳房,跟着她绵软地跳动,两个乳头就像是两盏小灯,吸引又捕捉他的视线。
他真想揪住她不听话的胸,用手指用力地掐住,用力到手指深深陷进去,好好惩罚胡笳。
再往下,她的腿大剌剌地分开,粉嫩的小逼也跟着打开了,像是水蜜桃被划了条缝。
从那条肉缝里,她不断流出甘甜的水。
“喜不喜欢我?”
胡笳气喘吁吁地问他,眼神媚人。
阗资没有回答她,而是牵过她的手,轻轻含住她的手指。
她的手指破了,他用脆弱的口腔内壁包裹她,避开牙齿,舌头笨拙地舔着她,吮着她。胡笳把阗资压在身下,他带着情欲看她,眼神温软到底,像是一个明亮的出口。也不知道刚才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两个人的气氛都变了,像是要往死了做一样。阗资内裤和运动裤都因她湿的一塌糊涂,液体的张力反而让他们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有好几次,阗资的肉棒都挤开了胡笳的阴唇,蛮燥地往里戳刺。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阗资插着逼,胡笳喜欢得要命。
阗资在床上从来不叫,但也爽得闷哼了声。
“唔,好爽,小狗用力操我……”
胡笳掐着阗资的手。
他换个动作,变成十指相扣。
知道了这么做会让胡笳跟自己都更爽。
他于是握着胡笳膝弯,让她坐得更上来些,他挺腰往上,把鸡巴连连朝她抽送。
胡笳也累了,让阗资半坐起来,她抱着他,柔软的胸贴着阗资,让他更兴奋卖力。
“嗯……小马好会跑,再跑快点……”胡笳一直是个没有廉耻心的,抱着阗资开始乱叫。
两个人就这样来回抱着抽送了四五下,胡笳忽然呜呜喊痛。
阗资忙停下来,粗着呼吸问她,“怎么了?”
“布料太粗了,磨得疼。”她埋怨。
他往下看去,果然,她花穴都有些被操肿。
就像原本的水蜜桃被人切开,露出里面的深红内核。
都是他不好。理智后知后觉地回笼,今天这场性事都是他犯蠢。
“那不做了,”阗资伸出手,理理胡笳的头发,“很痛吧,对不起,我给你买药。”
胡笳摇头不肯,又咬咬自己的小指,被阗资拿开,放在他手里轻揉。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胡笳又笑嘻嘻说。
阗资疑惑地看她。
“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她说。
“我直接对着你的鸡巴磨,就不疼了。”
0009
出格擦边球(h)
裤子,是最后的防线。
一旦阗资顺了她,脱掉裤子,也许就真要做起来了。
尽管理智已经丢失了大半,但他清楚这是学校,无论如何不能和胡笳乱搞。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他把说话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怕人听到。
阗资想着,之前在小旅馆,胡笳都是用手帮他,他也舒爽。
胡笳当然不乐意。
“谁准你摸我?”她笑骂了声,“再说了,你会抠逼么?”
阗资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却也不能还嘴。
他是处男,当然对性事一点不懂。
阗资的俊脸上写满了难堪。
胡笳倒喜欢他的反差。
“乖一点,”胡笳解开他的裤带,轻轻哄阗资,“只是在外面蹭蹭,不会插进来的。”
这句话刚说完,胡笳心里莫名觉得耳熟,只蹭蹭不进来,这不是渣男发言吗。
阗资躺在她身下,心如擂鼓,他知道自己在干坏事,却不想停下。
“只蹭蹭?”他重复胡笳的话,更像是骗自己。
胡笳微笑,脱下了阗资的运动裤。
“对,只蹭蹭就好。”
这是她第四次脱掉阗资的裤子。
里面的内裤,依旧是最保守无聊的款式,深灰色的平角内裤。
胡笳扑哧一下笑出来,“哥哥内裤好良家子哦。”她用手指勾勾阗资的内裤边。
阗资心里羞耻,缩了缩腿,他向来受不了胡笳的言语调戏。
可他的肉棒却一点也不害臊,高高昂首,骄傲得很。
就算隔着层内裤,肉棒的形状也呼之欲出。
他马眼不断吐出露水,打湿了半个巴掌大小的地儿,深灰的内裤变成了黑色。
“哥哥的水怎么比女人还多呀?”胡笳嘲笑,褪掉内裤,他的肉棒便蹿了出来,骚气地晃头晃脑。
真是绝了。
阗资翘起的肉棒上,龟头顶端刚好泌着一颗圆润的爱液。
胡笳伸出手指,像采荷叶上的露水那样,采掉它,再喂进阗资的嘴里。
他蹙眉,本想挣扎着拒绝她,可她是那么婀娜,手指又那么漂亮,指尖还带着粉。
阗资张嘴了。
舔掉了自己的尿道球腺液。
“什么味道?”胡笳趴在他身上问他,眼里藏坏。
“不告诉你。”阗资故意说。其实他私生活干净,分泌出来的水儿根本没味道。
“哼,”胡笳不屑,“我也不想知道。”
她垂头,随手粗暴地撸了两把阗资的肉棒,像是测试洗澡的水温。
阗资仰头,咬着牙,努力克制、平复自己的呼吸声,可马眼的水儿因为她又流出一点。
胡笳哼笑了两下,用手指刮刮他圆滚滚的卵蛋,阗资这是等不急被她骑了。
凭他是谁,在床上,天下男人都是一副贱样。
“哥哥,你见过旋转木马没有?”
阗资眼神迷蒙地看着她,不理解她的意思。
她轻飘飘说一句,手上顺了顺阗资粗野的肉柱,贴住他下腹。
胡笳翘起屁股,岔开腿,张着花穴,就对着阗资的柱身坐了下去,他可真烫。
她的小逼立刻被阗资的肉棒烫了一下,变得更敏感,夹住阗资。
尾椎一阵酥麻。
仿佛浑身被电流穿过,阗资刺激得几乎灵魂都飞出去。
这是他的阴茎第一次接触她敏感的花穴。
肉体直白地面对肉体。
这才是刚开始呢。
胡笳勾唇,声音骚气:“我会像骑马一样骑你哦。”
她按住阗资,粉嫩的花穴湿黏黏,像是对着食物不断分泌贪馋的口水。
“嗯……小马的鸡巴又烫又硬,”胡笳扶着阗资紧实的腹肌,上下灵活得扭动。花穴的水让私处交接得更加顺滑,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甚至,阗资暗粉色的肉棒都因她而带上一层亮亮的水光。
他们真淫乱。
阗资的眉眼蒙上一层浓浓的暗色。
他本以为胡笳的手心已是柔软,想不到她的花穴更加幼滑湿热。
更要命的是,伴随着她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她漂亮挺翘的乳房也在他眼前晃着。
察觉到阗资盯着自己的奶子看,胡笳笑了,一边在他身上扭,一边嘤嘤哼叫得更加勾人。
“喜欢看逼,还是看奶?”她享受着快感,缠着声音问他。
她怎么能这么骚?可阗资偏偏更觉得刺激。
“都喜欢……”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回答了。
纵使心似火烧,白昼如焚,他在她身下也永远诚实。
就像他们的身体,紧密地交合着,说不清是她的爱液还是他的水儿,打湿了彼此的耻毛,他浓黑粗旷的阴毛带着水,粗俗无比。而阴茎又因为她,而兴奋得顶起,发红,血管随之膨胀虬结。
她也发现了他膨大的欲望。
“啧,小马的鸡巴丑丑的,把它藏起来。”
胡笳的声音酥软,身下动作却不停,小逼往前吃,专对着龟头磨蹭。仿佛是要他吃了。
快感袭来,阗资像是被曝晒在聚光灯下,无处躲藏,下身汹涌得叫嚣,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失控。
“呼嗯……”他终于咬着牙低低哼出了一声。
胡笳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更爽的方法。
阗资的龟头形状饱满,又圆又大,鸡巴的冠状沟深刻,就像是一道小槛。
胡笳把重心前倾,又是骚叫,又是快速地在阗资龟头和冠状沟那块儿来回扭动磨蹭。
阴蒂很快就迎来一重重野蛮的冲刷,而那里,也是阗资最敏感的地方。
阗资的眼神不再清明,反而是疯狂又痴迷地看着她,随她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