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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哎呦,那您可得等一万年,气死老子?就你?小个不高,整天作妖,你就是自己把自己比喻成癞蛤蟆,妄想着不咬人膈应人,那也得分人啊,从来只见被人踩死的癞蛤蟆,没见过被癞蛤蟆膈死的人,哈哈哈!”

    于敬亭还攥着他胳膊呢,根本没把他放眼里,甚至还伸出另一只手,用他平日里抠鼻屎的那根手指,抵在陈佟的人中上。

    “来,你不服是吧,对我汪汪啊,咬我啊,你看你能咬到不?”

    “嗷!”陈佟气急眼了,也忘记自己是三十多岁灵魂的世界级科学家,张嘴就咬。

    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够得到?咬了半天累个半死,完全够不到于敬亭。

    于敬亭对他伤害不大侮辱极强。

    穗子在边上本想拦着,可见陈佟跟于敬亭斗嘴还有点活人气儿,就不插手了。

    总比他万念俱灰寻死觅活的好。

    “粗鲁,莽夫!无耻!卑鄙!”被全方位碾压的陈佟只能骂。

    于敬亭更乐呵了,指着他对穗子说:

    “媳妇,他怎么笨嘴拙舌的?你瞅这虎了吧唧的,骂人都不会?老子三岁时都比你骂的花花!”

    穗子还挺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

    “可能是我教育的不好吧,他小时候我就告诉他,不要骂人,骂人不是好孩子,所以他吵架就很笨.....耽误了孩子,还好咱家龙凤胎被你教育的嘴皮子很溜。”

    穗子是真心觉得嘴笨不好,长大吵架太吃亏了,吵架发挥不好回来还闹心呢。

    “陈涵穗,你怎能帮这粗人!”陈佟咆哮。

    于敬亭按着他人中的手松开,照着他头顶凿了一拳。

    “小×崽子,你敢直呼我媳妇名?牙给你掰断了。”

    “你敢!”

    “试试?”于敬亭勾勾手指头。

    陈佟双唇紧闭,他真怕于敬亭掰他牙。

    “嗯,我放心了。我来开车,敬亭你好好开导他,这孩子看到了亲人死他眼前受了点刺激。”

    穗子觉得有于敬亭在太好了,教育熊孩子,果然他比较在行。

    昔日熊王对付熊孩子,专业对口。

    “我要回家!”陈佟转身要走。

    于敬亭把他塞车里,为了防止这崽子跑路,委屈自己坐后排盯着。

    这巨大的压迫感让陈佟几乎崩溃。

    “于敬亭,你媳妇随便认儿子,你不烦吗?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陈佟试图挑拨。

    正常男人,面对突然多出来的儿子,难道不该反对吗?

    “你可千万别跟我攀关系啊,当你爹我怕挨雷劈,就你干的缺德事儿,下雨天雷公劈你,我离你近都得打着我。”

    “那你让我走不行吗?”

    “想的美。臭小子,为了你,我媳妇闹心了多少年?你做没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老子得审问后才能相信你,不确定你到底是人是鬼,放你危害社会让我媳妇继续闹心?”

    “陈涵——”陈佟刚想叫穗子,见于敬亭掰手指头,果断闭嘴。

    憋了好半天,才勉强想了个过度称呼。

    “姐......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他?你就不怕他背叛你?你我的来历,你轻易说了,他透出去怎么办?”

    于敬亭呵了声,这混球一肚子坏心眼,挑拨自己不成,又去挑拨他媳妇?

    “告诉他是因为敬亭是我最信任的人,夫妻是一体的,大事不瞒着,才好一直对外,夫妻不能同心相互防备,日子怎么过的好?”穗子的回答让陈佟更emo了。

    挑拨不成还被喂了狗粮!

    她那么信任这男人,而这个该死的男人,竟也是跟她如此有默契。

    陈佟觉得这对夫妻就是疯子!反应都不是正常人。

    “给老子听好了,甭管你是谁,从哪儿来,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都不重要。从今儿开始,你就一个身份,你,陈佟,是欠了莪媳妇巨款的负债人,债还不清,你就不能死。”

    “他没欠我钱啊,他读书时就有奖学金了,工作后更是孝敬我很多钱,我培养他的钱他都还清了,还多了好多。”穗子说。

    “钱还清了,母爱还清了?”

    陈佟哑口无言,这句,戳心窝子上了。

    于敬亭呲牙,露出个不怀好意地笑。

    “你以后放学就到我家来,你来了,我家保姆就可以下班了,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接孩子辅导作业清理厕收拾猪圈掏厕所扛煤气罐——”

    “咱家哪来的猪?”穗子好奇。

    “猪场几百头猪不够他伺候的?没条件,我创造条件也要他还债!”

    “你跟那累大牲口呢?!”陈佟气得用头撞他,生产队的骡子都没他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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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1章听人劝吃饱饭###

    穗子这一路都听着于敬亭火力输出。

    陈佟一开始还能气急败坏地回几句,后来不知是累睡了,还是气晕了,没动静了。

    车到家,于敬亭熟稔地从车座底下抽出麻绳——别问他车上为啥会有这个,问就是,后备箱还有麻袋呢。

    结结实实地给陈佟捆上,跟扛小猪似的把人放肩膀上。

    头朝下的扛进屋。

    “你捆他干啥啊?”穗子问。

    “这小子花花肠子忒多,防着他耍滑头,我捆着审问他。”

    “不会打击到他吧?”

    穗子担心陈佟受不了,刚目睹了亲人在眼前死了,又被于敬亭这么收拾,这不得抑郁啊?

    “打击他?艾玛,媳妇,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只有心地善良的人才会被这些伤害,他善良吗?毒蛇口中牙,马蜂腚上刺,加在一起都不如他毒的十分之一,他不去伤害别人就是这个世界的万幸,你还指望他被我这点小意思伤害?”

    “呃——”穗子本想辩解两句,但又无从说,因为于敬亭说的,都是实话。

    “我也想不明白,他在我跟前,一直是非常孝顺听话的,可他小时候怎么这么坏?”

    就因为养子一直很孝顺,所以误以为他当叛徒后穗子才那么闹心。

    重生后她再看陈佟的少年时,才发现这個在她心里很温和的孩子,从小就是个心狠手辣的。

    陈佟小时候那刻在骨子里的坏,让穗子顺理成章的认为他当叛徒是必然结果,但他却回来说,没有当叛徒。

    这让穗子产生了浓重的分裂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陈佟。

    “你这是当局者迷,我从旁观者的角度说两句,可能话有点直,没那么好听。”于敬亭说。

    穗子点头。

    “媳妇,你哪儿都好,可是看人这块,偶尔会有些不太准......你承认吗?”

    穗子点头。

    前世她也没看透李有财,被害死了。这是她的缺点,必须要承认。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你心好,你不愿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这是你吸引我的优点,可同样是你的致命弱点,只要不是主动打到你头上的,你就不会先出手,可真等人家打你身上,你再还击,那不晚了?”

    于敬亭刚好是跟穗子完全相反的性格,穗子的致命弱点他刚好能补上,同样,于敬亭的弱点,穗子也刚好补上。

    这俩人分开时各自创造的价值,远不如凑一起后来得大。

    “可他除了当叛徒的事让我闹心,别的时候都很孝顺我啊,现在既然知道当叛徒是误会,那我也没有理由排斥孝顺我的孩子,你让我平白无故的针对他,我做不到。”

    “不排除这小子对你跟对别人不一样。但你不能因为他只对你一个人好,就说他是个好人吧?后续他继续背着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的责任感还是还会让你上火。”

    至亲夫妻,说话没有那么好听,但句句都在要害上,穗子每一句都听进去了。

    “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狠不下的心我能,这崽子你就交给我,恶人还需恶人磨。”

    “......你干嘛说自己是恶人?”

    “我从不以好人自居,所以我会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我不了解的人,这个崽子你不适合接手,交给我。”

    “每次都因为他,让你为我操心——”穗子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又冒傻气了?如果你什么都能自己处理好,那还要我干什么?”

    于敬亭有十二分的把握搞定陈佟,目的就一个,不让他媳妇闹心。

    十二岁的陈佟不是他对手,三十几岁的陈佟,一样不是他的对手。

    “嗯,你最好了。”穗子弯弯眼,心情豁然开朗。

    “是我媳妇最好,天底下能听得进别人劝的不多,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做错任何事,可稀里糊涂的谁也没活明白,所以我媳妇是聪明人。”于敬亭说完犀利的,又开始花样彩虹屁。

    哄得穗子眉开眼笑,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陈佟在于敬亭的肩膀上醒来,差点噗一口血出来。

    他回来就是为了看她过的多好?这特么真不如死了痛快。

    王翠花见儿子回来了,肩膀上还扛着陈佟,都不知道先问什么好了,懵了。

    “那啥——还有点剩面条,给你热热?”

    “莪给敬亭擀碗新的。”穗子舍不得委屈他吃剩饭,他刚下飞机就回来,路上肯定没好好吃饭,心疼呀。

    于敬亭把下巴扬起来,嘚瑟的对着他娘说道:“老太太你是我后妈吧?你儿子为了你老伴儿的事儿折腾到现在,你就让我吃剩饭?”

    隔空对穗子muma了一下。

    “还是我媳妇疼我,这是亲媳妇。”

    陈佟又受刺激了,这还是保守的八十年代吗,不是说牵手都伤风败俗吗,这俩天天腻乎,都没有人管管?

    “滚犊子,你昨天没往家里打电话,你娘担心的觉都没睡好。”四爷从屋里出来,英勇护妻。

    王翠花被戳穿不大好意思,假装忙碌地进厨房,嘴里还要叨叨几句挽尊:

    “我才不是担心他这个逆子呢,我就是单纯睡不着。”

    “事儿办明白了?”四爷问。

    “都办妥当了,我一会把这个崽子搞定了,吃饭时说——媳妇,你多给我下俩鸡蛋,我得补补。”

    “嗯嗯,给你卧俩鸡蛋,再加个海参。”

    “给我一个做就行了,别给这小子,他还在长身体,吃大补的对身体不好。”

    于敬亭戳了下肩膀上的陈佟。

    “长身体不是更应该补吗?”王翠花不解。

    “别人长身体是补身高,他是补心眼,还是坏心眼,为了不让他长太多坏心眼,以后他来咱家,就给他吃白菜豆腐。”

    穗子欲言又止,陈佟心里拼命呐喊,希望穗子帮他说两句话。

    这个于敬亭,过于嚣张了。

    “慈母多败儿。”于敬亭看着穗子说道。

    “嗯,那我把他交给你了。”穗子秒怂。

    于敬亭把陈佟扛进书房,门一关,里面的声音外面就听不到了。

    “穗子,这咋回事啊?那小子不说以后不让他来咱家?”王翠花记得,儿媳妇当初可是讨厌陈佟的很呢

    “一言难尽,总之,这件事我信敬亭的。”

    于敬亭说的对,那她就虚心听。

    听人劝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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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2章你放心亭哥不是乱来的人(月票450+更)###

    陈佟被于敬亭丢到了书房里。

    于敬亭按了个开关,天花板凹进去一块,里面缓缓地弹出来个折叠金属架子,上面有两個钢筋做的钩子。

    陈佟已经看对眼了。

    这是?

    “你要对我用刑?!!”

    正常人家里,会有这玩意?

    于敬亭利落地把麻绳的一端吊在钩子上,手一用力,陈佟就被吊起来了,双腿离地。

    “一开始是想着家里孩子大了不听话,就吊起来打,但是我家的孩子都太懂事了,根本没机会用。”

    于敬亭倒是想用这玩意跟穗子来点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她果断拒绝了,还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说,你不要浪费精力!”陈佟不相信这家伙敢对自己怎样。

    “嘴还挺硬。”于敬亭从兜里掏出烟,利索地点上。

    他身后的墙上,是穗子亲自写的一行大字:书房禁止吸烟

    于敬亭冲着陈佟吐了口烟,看他呛得直咳嗽,一脸嫌弃。

    “不会抽?啧,没用。”

    陈佟闭上眼,他打算来个拒不合作,无论于敬亭这个损人做什么,他都不配合。

    “小伙儿嘴挺硬。你放心啊,我不是那种会滥用私刑的人。”

    于敬亭拍拍陈佟的肩膀,走到窗前,推开窗,对着院子里的马冬喊道:

    “大儿子,抓铁球或是铁饼过来~”

    “好的!”马冬跑到鹅圈,从里面抱起一直半大不小的鹅。

    这是铁饼二世。

    王翠花总想念陪伴她那么多年的老鹅,穗子就给她抓了俩小的,现在刚好是半大不小的时候。

    马冬把鹅抱到窗前,于敬亭伸手接过。

    “鹅拉屋里,妈妈会生气的。”马冬好奇地看着书房里被吊着的陈佟。

    “没事儿,你妈哪儿舍得说我。”

    “爸,这玩意吊着人疼吗?”马冬问,小男生对这种新鲜事物都比较感兴趣。

    “吊着不疼,你别琢磨了,就凭你的表现,想体验这个都很难,这是穷凶极恶的坏小孩才有的待遇,你这种好孩子没戏。”

    于敬亭贼眉鼠眼地问马冬:“儿子,爸问你,一会你妈要问你,鹅怎么回事,你怎么说?”

    “爸爸让我拿进屋的?”

    “不对,你再想想。”

    “呃——”马冬不愧是个聪明娃,一点就透,试探道,“窗户打开,鹅自己飞进来的?”

    于敬亭心满意足地摸他头顶,骄傲道:“看我大儿子,就是聪明,玩儿去吧。”

    “我要告诉穗子,你带坏孩子!”陈佟亲眼目睹了于敬亭的无耻,越发觉得这男人配不上穗子。

    不仅在家里鼓捣这些危险玩意,还教孩子撒谎!

    “你还有功夫操心别人?鹅啄人可疼了,在农村都有啄掉小孩手指头的案例,哎,你说要它一会,要是‘不小心’把你啄伤了,会咋样?”

    于敬亭顺手从兜里掏出一片鹅菜,这是为了家里的俩鹅专门种的,他刚进门就揪了几片揣兜里。

    铁饼看到鹅菜马上发出激动的喊声,于敬亭喂了它一点,在陈佟惊诧的视线里,拉开陈佟的裤子拉链,把鹅菜别在上面,再拉上,嗯,卡得非常严实,完美。

    “你混蛋!!!”陈佟气得脸都红了,他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到底做没做过叛徒?老老实实的招供。”

    “穗子!陈涵穗!”陈佟扯着嗓子喊,喊了半天,没把穗子喊来,窗户前却多了三小脑袋。

    马冬领着龙凤胎,按个头从大到小一字排开围观。

    “妈妈在厨房擀面条呢,听不到的。”落落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对老爸飞吻一个。

    于敬亭也回闺女一个飞吻。

    “当着孩子,你敢对我用刑?!”

    随着于敬亭逐步靠近,陈佟的声音也逐渐失去冷静。

    于敬亭抱着大鹅过来,大鹅一口啄在陈佟的脑门上。

    陈佟疼得嗷一嗓子。

    龙凤胎齐刷刷地捂眼,透过指缝看。

    “哥哥带你们去堆沙堡吧,这没什么好看的。”马冬很自觉地承担起当大哥哥的职责,领着俩孩子走。

    波波本来对这玩意也没多少兴趣,落落不干了,往地上一蹲,借着这股小蛮劲儿,挣脱了马冬,她还想看!

    “哥哥买摔炮给你。”马冬是家里除了姣姣,第二有钱的孩子。

    “五个。”落落恋恋不舍地看着屋里,感觉吱哇乱叫的画面比较好看呢。

    “行。”马冬一边说,一边从外面把窗帘拽了一部分,刚好够遮挡少儿不能看的画面。

    于敬亭的声音透过窗户传来:“不说?那下次啄的,就不知道是哪儿了。”

    落落闻言驻足,想看可是看不到了。

    遗憾地扭头,可怜巴巴地对马冬说:“哥哥,我觉得我亏了......”

    五个摔炮换一场罕见大戏,不怎么合适呢。

    摔炮哄小姑或是爸爸,也会给她买啦,可是这么精彩的大戏,过了今天也不知道哪儿还能看到?

    “那哥哥再给你买几个气球好不好?波波也有。”马冬对弟弟妹妹非常好,有求必应。

    龙凤胎满意至极,什么遗憾都没了。

    屋里的陈佟又气又疼,他感到自己被深深羞辱了。

    “还不说?来,铁饼,对准了目标——”

    “于敬亭你个王八羔子,有种你杀了我!”

    “那不犯法了?我脑袋进水了才放弃现在的幸福生活做违法的事儿,可是鹅不小心把你啄断子绝孙了,只能是意外.....”

    于敬亭从兜里掏出三根烟,对着陈佟,竖着并排放好,点燃。

    “以烟替香,祭拜你儿子,孙子,孙子的孙子——今天以后,你将再也体会不到做爸爸的感觉。”

    “......”陈佟只恨刚刚的大风没给这个万年不遇的缺的货吹走,这人的脑袋掰开,里面的脑瓜仁都得是黑色的!

    穗子的一双小手灵活地在案板上擀面,白胖的面团很快成为纤细的面条,热水下锅煮熟过凉水备用,爆锅加入各种配料,起锅淋在面上,一碗平平无奇的海参捞面就做好了。

    于敬亭进来就闻到香喷喷的味道,深吸一口,嗯,是家的味道。

    “沟通的还好吗?”穗子问。

    “嗯,陈佟的确是没做叛徒,他的确是干了件人事儿。”就是动机,不怎么纯。

    想到陈佟交代的话,于敬亭看穗子的眼神逐渐深邃起来。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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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3章人根本没死###

    王翠花在屋里等得心急。

    她还等着于敬亭说玉石厂跳河的那个会计呢。

    这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跟看电视剧卡关键情节有什么区别?

    急得抓心挠肝,又等不到于敬亭。

    索性来厨房转悠一圈,看看穗子用不用帮忙。

    刚推开门,就见着那俩抱在一起啃。

    “天妈老爷子啊!”王翠花痛心疾首,“我和你爹还等着你,你就跟这臭不要脸?!”

    “我亲自己媳妇两口怎么就不要脸了?”于敬亭用眼神疯狂暗示穗子,等晚上再战!

    他心底的醋火还无处宣泄呢。

    这个吻,也不过是個零头而已。

    穗子飞快地从他怀里挣脱,太丢人了!!!

    “麻溜的端着碗进屋,边吃边说,急死个人儿。”

    王翠花来去如风。

    穗子总觉得不说点啥会很尴尬。

    “陈佟呢?”

    “别跟我提那个兔崽子的名字,老子还在气。”

    “怎么了呀,他惹你了?”

    “不是他,是你。”

    “我???”

    看她这张小脸于敬亭看着又是一通火。

    好想现在就把她拽屋里,泻掉这一身的邪火......

    “我没惹过你们任何人啊。”穗子很是纳闷,她这会才感受到,他在生气,而且是很不好哄——换三姿势都不见得开心的那种难哄。

    可是火是咋起来的呢?

    “等回头跟你说——”于敬亭越想越气,又把她拽过来,对着她那勾人的小唇珠狠狠地嘬了一口。

    屋里地上支了个小矮桌,于敬亭坐在小板凳上,端着他媳妇给他做的超级豪华海参面,吸溜吸溜地吃。

    桌边围了一圈人,王翠花夫妻是等听重要情报的。

    龙凤胎是过来看爸爸的,几天不见甚是想念。

    穗子坐在边上一脸的神色恍惚,仔细看,小嘴还有点肿。

    “你去那女的家里看了吗?到底咋回事?”王翠花迫不及待的问。

    于敬亭吸溜了一大口汤,鸡汤做的汤头好好喝。

    “去了,我到的时候,我爹的钱还没到。”

    这会汇款速度很慢,不是即时的,汇款需要等几天。

    “媳妇,海参发的不错啊,口感真好。”于敬亭对他媳妇的海参大肆赞美,就是不急着说下文。

    王翠花眼见着他一口一口的海吃胡塞,就是不说正事,气得指着四爷说道:

    “把他碗抢了,鸡蛋大虾海参鲍鱼都给他吃完了,给他留点面条!这种不孝子就不给他吃好东西!”

    于敬亭以最快的速度把东西都旋嘴里,护食。

    “慢点吃,别噎着......”穗子很是无语,这一家子是真幼稚啊。

    于敬亭吃饱了,赶在他娘彻底发飙前,才不卖关子。

    他赶过去时,赵四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觉得于敬亭在他面前不过是个晚辈,轮不到于敬亭管他。

    他自称给四爷流过血,给四爷立过功,于敬亭只看他这嚣张气焰就知道,这货根本没有反省。

    都闹出人命了,还在抱着过去邀功,一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于敬亭当机立断把人开除,他媳妇说的没错。

    这种人留在身边,早晚是祸害。

    他爹平日的重心不在玉石厂,也很少过去,赵四在那边几乎就是天高皇帝远,做的破烂事都得记在他爹头上。

    “所以,你把他送局子里了”四爷这两天没接到赵四的电话,据说打过来俩,不过他都不在家,是保姆接的。

    方言不通,叽里呱啦也不知道说了啥。

    “送了,但送进去当天他就被放出来了。”

    “为啥?”穗子疑惑。

    都已经涉嫌威胁恐吓他人导致他人失去生命了,怎么能一点责任不承担?

    “当事人出现了,否认受过威胁,人家警察也没辙啊,双方都不承认。”

    “当事人.......许阿春?死者姐姐还是妹妹来着?”穗子记得公公汇款的那个死者家属就叫这名字。

    “许阿春领着许阿妹一起来的。”

    “妈呀!抱着骨灰盒出现的?!”王翠花一个大惊从早失色到晚,吓死人了哦。

    “领着人出来的。”

    “???”

    穗子反应过来了。

    “你是说,许阿妹,没死?!”

    于敬亭点头,正是。

    这下所有人都摸不清头绪了,这是啥剧情啊,听着有点乱啊。

    于敬亭当时听说许阿妹没死时,也是家里人现在的反应,感觉这世界太玄幻了。

    许阿妹是玉石厂的会计,因为做空账,被赵四威胁,俩人还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

    她一气之下就跳河了。

    人没找到,她家里人就以为她死了。

    因为那条河特别湍急,总能淹死人。

    四爷着急平事,打了钱给她的家属。

    于敬亭过去调查时,刚好许阿妹回家了。

    原来跳河后没死,被人救下了,因为觉得没脸见人就不想回家,耽搁了一圈又无路可走,只能回家了。

    再晚回来一天就要销户口了。

    她家里人见瞒不下去了,只能领着她找于敬亭,希望能和解。

    “许家的诉求是,许阿妹亏空的钱,他们来补,我爹打过去的钱也退回来,只是希望咱们能不上诉。”

    “账追回来了,不上诉也行。”四爷快速做决断。

    穗子垂眸,她早就猜到公公会是这反应,这还护着赵四呢。

    执意上诉,查一圈总得查到赵四头上,四爷这是摆明了不想追究。

    赵四这个主子算是跟对了,这老大的确是讲义气。

    于敬亭瞅着他护犊子的爹,不怀好意地扯扯嘴角。

    “但是,许家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

    “他们让你想办法,撮合赵四和他老婆离婚,娶许阿妹,因为许阿妹有了赵四的孩子,这也是她为什么回来的原因。”

    “......靠!”四爷懵了。

    王翠花更是直接骂起来了,伸手就拧四爷的耳朵。

    “御下不严,这就是现世报!你不是想护着这种品行不端的人吗,你护吧,你看这烂摊子怎么收拾!哎呀,我可心疼赵四媳妇了,造多大孽跟这么个男人。”

    于敬亭露出看戏的表情,欣赏爹被娘收拾,心里是觉得,活该的。

    穗子长舒一口气。

    这样挺好。

    她不厚道地想,也算是给公公一个教训了,以后他管理手下,肯定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估计于敬亭跟她想的一样,所以他明明有能力处理,却还是留给他爹善后。

    只是有一件事,穗子挺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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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4章那你自戳双目吧###

    “这个许阿妹,脑子是有问题吗?赵四这种恶劣的男人,为了保住他自己的利益,宁愿对她采用那些不光彩的手段,甚至把她的活路都弄没了,她还想嫁给这种人?!”

    穗子很难想象这是怎样一种思维逻辑。

    没有十年的脑血栓,估计做不出这样的傻事。

    “当小三的有几个正常人?她就是自作自受的玩意,跟了赵四,后半辈子有她苦吃!”王翠花不认为许阿妹是個好饼。

    明知道赵四有家,还要插一杠子。

    偷公司钱是人品不好,跟有妇之夫勾搭是道德败坏。

    “这俩人凑一起,也算是卧龙凤雏了,赶紧让他们在一起吧,别祸害好人了。”穗子严重认可婆婆的观点。

    王翠花对四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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