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可现在,陆纵也恨林漾这副胆小窝囊的劲儿,林漾每一次瑟缩颤抖都在提醒他,林漾有多怕他,有多……讨厌他。陆纵心里难受,开始口不择言地抨击面前的窝囊少年,“林漾,你凭什么记恨我?你口口声声骂我是强奸犯,可你被我强暴的那两次不也很爽吗?”
“第一次在校外巷道里的时候,你嘴里含着我的内裤,表面上抗拒,实际上你下面那个屄穴把我咬得死紧!你就是个喜欢吃我鸡巴的婊子……”
“啪——”
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响起,打断了男人刻薄恶毒的话。
林漾流着泪,颤抖着收回手。他太气了,陆纵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在践踏他的自尊,怒火强烈地挤压着他的大脑,他一个控制不住就扇了陆纵一巴掌。
可扇完后,他不觉得解气,只感到害怕——陆纵那阴沉沉的样子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林漾感觉自己要完蛋了。
陆纵舌头在牙龈上扫了扫,果然尝到了血腥味儿。那一巴掌力道不轻,直接把他嘴里给打出血了。
“你又打我。”陆纵露出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委屈的表情,语气怨毒到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阴湿男鬼,“我难道说错什么了吗?校外巷道那次,你高潮了不下三次,回家后你还自慰!”
林漾错愕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自慰?
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心头,林漾后背唰的一下全凉了。
“怎么不继续问了?”陆纵破罐子破摔地继续自爆,“你猜到了?我就是在你卧室里安了监控!不只是卧室,客厅里、厨房里、厕所里、浴室里——只要你可能会涉足的地方全都有微型摄像头!”
林漾感觉一大股凉气从脚底一路涌上了头顶,整个人就像掉入了深水潭一样,冷得他发慌、害怕。
“你在屋里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你什么时候脱衣服,什么时候自慰,自慰的时候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通通都知道!”
林漾面无血色,这种隐私完全暴露于人前的感觉真的太恐怖了——更何况偷窥他的人还是平时跟他最亲近的人。
“你平时装得那么矜持,实际上就是个骚货!”陆纵更为用力地箍紧怀里的人,心里的委屈和受伤全都化为伤人的怒火,“我上你的时候,你流了那么多水!”
“体育馆器材室那次,你嘴上说着不要,可我鸡巴一操进去,你那后穴就把我含得死紧,跟屄穴一样骚!你他妈天生就是给我操的……”
“你住嘴!”林漾直流眼泪,既是气的,也是怕的,抬手就往陆纵脸上扇。
陆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笑道:“又要打我了?被我说中实情,接受不了?你他妈就是个淫荡的婊子,跟我这个强奸犯天生一对!”
“你、你……”林漾气得大脑发昏,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嘴上却笨拙地气到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陆纵阴森森地讥笑道,“想骂我无耻,还是想骂我变态?你还真骂对了!老子就是个无耻的变态混蛋!老子就是喜欢上你!你乐意让我上,我会上;你不乐意让我上,老子照样上!”
“你……唔!”林漾一下子被男人吻住,他又气又怕,急得直用手捶打抗拒。
陆纵却根本不受他这点反抗影响,抬手就扯烂了他身上的衣服。
“嘶拉”一声裂布响,林漾感到胸前一凉。他穿的T恤,下半截已经被扯烂了,胸膛以下全露了出来,两团小圆奶在空气中微微晃了晃。
【作家想說的話:】
阿漾不哭,不哭,狗男人会吃回旋镖的
第29章
29我要把你腿拉高,让他们看清楚你的骚穴是怎么吃我鸡巴的
林漾连忙抬手去挡,陆纵却搂着他,一把将他按倒在身后的草坪里。
“唔……放开我!变态……唔……变态……”林漾就像只被逼急的兔子,拼尽全力挣扎起来,根本不让陆纵吻他。
陆纵有些按不住他,手高高抬了起来。
林漾瞪大眼睛看向这只高举的手,绝望地含着泪斥道:“你又要打我了?你打死我好了!在巷道那次,你就抓我的头撞墙!你就是个暴力狂!”
陆纵高举在半空中的手颤了颤,颓然地缓缓放了下来,心疼又悔恨地道:“对不起……阿漾,我没想过对你动粗……”
陆纵根本不记得当初在巷道里他有抓阿漾的头撞墙,他那个时候只有得偿所愿的扭曲快感,只想着完完全全地占有阿漾。
那晚给他的回忆是疯狂又美好的,现在阿漾却亲口提醒他那晚的回忆其实掺满了玻璃渣子。
陆纵只觉得嘴里发苦,喉间甚至有一丝血腥味儿。
“我才不要信你的道歉!你刚刚还骂我是……婊子!你就爱羞辱我,我才不要跟你在一起!我就算被你强奸出快感了又怎么样?我照样不喜欢你!你这个死强奸犯!你去死……”
林漾太绝望、也太生气了,颠三倒四地说了一大堆话,心跳快得吓人,全身都因情绪过激而颤抖,眼泪也流得更厉害了。他也不想自己这样,可这些生理反应他根本控制不住。
“阿漾……”陆纵说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林漾嘴里的刻薄诅咒伤得他直不起腰,陆纵甚至鼻子发酸,心里酸涩堵塞到想要哭。
“别喊我!”林漾哭着说,“你这个变态!你刚刚明明就是想打我,你就是想凌虐我,你还想在我身上打孔穿环,你就是想看我痛,死变态!”
林漾骂完最后一句就猛地一个用力。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一时不察,意外被他掀翻了。
林漾没想到真能掀动这个男人,大喜之下连忙爬起来就要跑。
然而,陆纵趴在后面抓住他脚踝猛地一扯,林漾失了重心,一下子往前扑倒。
这一下要是摔实在了,林漾估计下巴都要脱臼。
眼瞧着脸要正面着地,林漾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期中的疼痛没来。
林漾感到脸颊一烫,睁眼一看,原来是陆纵猛爬过来接住了他,大手正好掌心朝上撑住他的脸,手背则已经擦破皮。
陆纵此时的样子可谓相当狼狈,就像上了岸的鳄鱼在甩动笨重身子疯狂爬行,看着说不出的滑稽。
林漾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下一瞬他就醒过神来,愤怒地推开男人就要跑。
但陆纵这次有了防备,根本没给林漾掀翻他的机会。
“林漾!”陆纵重重按住林漾的肩膀。
林漾有种被猛兽扑食的既视感,惊慌愤怒之下扬起拳头一通乱砸。
陆纵结结实实吃了他好几拳,鼻子都被打出了血。
“林漾!”陆纵挨了一顿打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林漾的拳头。
林漾吓得惊叫一声,以为自己会被陆纵暴揍,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
“林漾……”陆纵看着身下人的反应,心里顿时有种巨大的无力感,“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但你总是躲着我,我想追你回来,就可能会不小心碰伤你。”
“你就反过来指责我是暴力狂。这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我从来就没想过暴力对你,你总是逼我用强硬手段。我们……”
陆纵有想哭的冲动,哽咽地道,“我们……恋爱这几个月,不是都处得很好吗?”
“这几个月里我有一次对你动过粗吗?我哪次不是都听你的?没你同意,我有一次强行标记过你吗?”
“阿漾,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别逼我,我哪次不是什么都听你的?你想要我怎样都行!”
林漾惊恐地摇摇头,这个男人现在表现得越是深情,在他眼里就越是可怕。
过去几个月确实甜蜜,可也包含了他的太多妥协。
他以一副Alpha的缺陷身体承受着陆纵过于旺盛的性欲,每每想要说不都被这个男人撒娇打断,亦或是他出于不忍而默默承受。
他强行压抑住Alpha的本能性取向承受陆纵的扭曲欲望,这一切只源于他是真心爱着陆纵。
可当一切都建立在暴力和欺骗上,过去那几个月就笼罩上了令人心悸的恐怖。
只要回想起来,每一个甜蜜的瞬间都让林漾心惊胆寒。
他甚至不敢想陆纵到底是怎么看他一步步跌入陷阱的。
在这个男人眼里,他就是个又蠢又好骗、还特别容易操的窝囊婊子吧?
明明他被欺骗、被伤害得这么惨,为什么每次陆纵一开口却搞得像他才是施暴者一样?
林漾悲愤又绝望,双手比起拳头护在胸前,含着泪坚定地道:“我只要你放过我……”他绝不会听信这个男人的任何甜言蜜语。
“唯独这条不行!”陆纵蓦地阴沉下来,刚才的温柔和深情仿佛全是假象。
这个男人大力撕扯下了林漾上身最后残留的一点破布烂衫。
林漾惊恐尖叫起来,“走开——”
他双手乱舞,在男人脸上划开了好几道血口子。
男人却拉住他的手,痴迷地亲了亲他带血的指尖,笑着道:“看啊,阿漾,你才是那个暴力狂。”
“不,我不是……”林漾慌张地摇摇头,下身的外裤却被男人暴力地拉扯掉,而内裤则可怜巴巴地挂在了大腿的位置。
胯间蓦然一凉,林漾回过神来,连忙双手挡在腿心前,“不要——”
“别在这里!”
“别在这里……”
林漾满脸泪痕地摇着头,无助地试图说服男人。
这里是别墅前的大草坪,虽然外围有大门和围墙树木阻挡,可说到底也是个开放空间。
别墅庄园里的仆人随时都可能经过这里,屋里也随时可能有仆人看到草坪这边的情形。
“呵,怎么,怕被人看见了?”陆纵残忍地笑道,“我就是要这座庄园里的人看着我操你!我不只要在这里操你,我还要在庄园其他地方公开操你!”
话虽是这么说,但陆纵其实早就把附近片区的仆人全都撵走了。他连别人近身伺候阿漾都接受不了,又怎么可能容忍阿漾的身体被别人看见?
“你……”林漾又气又怕,嗓子颤抖着,难以说出完整的话,“你……”
“又急得说不出话了?”陆纵伸手按住身下人的小圆奶揉搓,“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这副可怜窝囊的样子就只想操爆你!”
“啪——”林漾颤抖着抬手给了陆纵一巴掌,悲愤大骂,“变态!”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心?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看不起他、故意玩弄他、意图把他变成一个沉迷于性爱的无脑性奴吗?
“哈哈哈……”陆纵狰狞地笑起来,“没错,我就是变态。对付你这种心口不一的小窝囊废,不就是要我这种变态吗?”
“你……唔!!”陆纵猛地吻住了身下之人,如同之前的亲吻那样,这次也吻得极其凶狠,嘴里很快就血腥味儿。
但陆纵不在乎,他就是要让林漾知道他在为他痛,他在为他流血。
滚烫的大掌粗暴地揉弄着小圆奶,小小的乳头在掌心里颠来倒去。
陆纵笑出了声,“看啊,阿漾,你的奶头又硬了。你的奶子就是喜欢被我碰——你就是这么喜欢被我操,为什么总是不承认呢?”
林漾屈辱又痛苦,他恨这副没出息的淫荡身体,每每意志想要抵抗这个男人,他的身体却总是先倒了戈。
陆纵摸了把湿漉漉的屄穴,带着薄茧的大掌同时覆盖住了底下的后穴。
陆纵的指尖恶趣味地在后穴口轻轻点了点,嗓音低哑地笑着问:“想让我操屄穴,还是操后穴?不说话?宝贝这是想我两个穴轮着操?”
“胡说!”林漾嘴里气得反抗,腿心处的两个小穴却颤颤巍巍地渗出了淫液。
“可是,你流的淫水更多了。”陆纵张开手掌给他看,“阿漾,你真是个嘴硬身软的小荡夫。”
听到这个称呼,林漾臊红了脸,嘴上又没底气反驳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