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季知还在庆幸自己躲过一劫,他下楼时正好看见宋祁年坐在沙发上。只穿了一件衬衣盖住屁股的小狗黏糊凑到主人面前,撒娇:“明天俱乐部有活动,我想去。”
宋祁年一只手握住季知的腰肢,顺带把他揽入怀中:“小狗最最近听话吗?”
坐在男人怀里的季知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仔细想了一遍,乖乖点了点头。
“当然听话了。”他笑着,露出一颗小虎牙。
“是吗?”宋祁年沉下脸,从一旁的手提袋里拿出药瓶,“那这是什么,知知解释一下呢?”
季知在看到药瓶的那一刻,神经紧绷,结巴道:“这是补钙的药啊。”
“还在撒谎!”男人的声量一下子提高了,季知吓得哆嗦,咬着唇不知所措。
这确实是补钙的药,但里面的药片早就被季知换成了避孕药。
宋宅里有专门存放药物的柜子,季知调养身子的药品也会放在里面,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发现这瓶补钙药与避孕药是一模一样的白色圆点药片。
那时候宋律与宋祁年对他的看管并不严,因为他很轻松的偷梁换柱,甚至好几次当着秋姨的面服用了药片。
这般光明正大,任谁也不会想到,瓶子里装的根本不是钙片,而是避孕药。
眼见事情暴露,季知开始责怪宋祁年:“我...我不喜欢小孩子,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他说这话时,声音都在发颤,委屈又畏惧,睫毛微微扇动,维持着楚楚可怜的模样。
宋祁年并不听季知辩解,抄起沙发上的数据线,将人按在膝上,屁股撅高,狠狠抽了上去。
“咻啪!”“咻啪!”
风声呼呼,数据线又细,抽在屁股上是钻心的疼痛,季知疼得直扑腾,结果大腿根儿上也挨了两下。
哭叫声堵在咽喉中,季知仰起脑袋,泪水溅落,小脸蛋上很快浮起潮红,他想要求饶,但宋祁年压根儿不给他认罪的机会。
大掌揪住季知的碎发,此刻的季知就如同男人手中的一条小狗,踉踉跄跄跟着宋祁年去了一间屋子。
“敢做,却不敢承认,”宋祁年的声音冰冷,像是毒蛇吐出的蛇信子舔舐着季知身上每一处皮肉,“知知你太让我失望了。”
季知从来不知道,在宋宅竟有这样一间恐怖的屋子。
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刑具,各式各样的皮鞭、麻绳、口球,还有刚好能容纳一人的狗笼子。
当季知见到那具半人高的木马时,腿都软了,彻底没了力气,这里的每一样都足够让季知毕生难忘。
“这就吓到了?”
宋祁年嗤笑,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知知,你似乎忘了,在这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听话的小狗是要挨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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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是领略过宋祁年的厉害,男人在床上时说一不二,每每他都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两指粗的马鞭抽在屁股上,季知这才反应过来,他吓坏了,跪在男人脚边乞怜,泪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往下流。
“我...我知道错了...”
宋祁年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狗,他在想,这是季知第几次认错,好像数也数不清了。
每次犯错,就只会哭,为了不挨罚才认错,挨了打也管不了几天,依旧我行我素,桩桩件件都在挑战两兄弟的底线。
拎着马鞭的男人犹如阎罗,季知连抬头多瞧两眼的勇气都没有,他哭得肩膀一抽一抽,不知道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在害怕男人的责罚。
“起来。”
季知怯生生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子站在地板上,地板很凉,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低声唤了一句:“老公...”
他懂得如何拿捏宋祁年,故意装出可怜无辜的模样,瘪着嘴向男人求饶,那副乖样子,很难让人狠下心来。
但今日宋祁年并不吃这一套。
他扫视着房间内摆放的刑具,该如何给不听话的小狗一个毕生难忘的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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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润的屁股镶嵌在墙壁里,身体的主人哆嗦着,拼命挣扎却无法逃脱束缚。
这个姿势使得嫩屄暴露在空气中,由于害怕,肉户一张一合,能瞧见里面水润的淫汁,手指插进去时,墙壁另一边的季知闷哼一声,屁股抖得更厉害了。7﹀1〉0⑤8<8﹒⑤︿9﹑0日更
宋祁年毫不留情在骚屄里面抠挖起来,故意往敏感点猛戳,感受到嫩屄将手指咬得更紧了,他就抽出手指,巴掌重重扇在屁股上,打出浪花。
“挨罚也发骚。”
呼呼的巴掌为雪白的臀肉添了一层颜色,再次抚摸时,已经是热乎乎的,可怜季知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愣愣接受男人的责罚。
马鞭抽在屁股上,季知扯起嗓子嚎叫,眼泪四溅,即使是挨了许多打,但他还是不能接受马鞭所带来的疼痛,仿佛是把屁股上的肉撕开,每一个都足够让他小死一回。
交错的鞭痕在肿烂的屁股上呈现,鼓起一道道红棱,疼得止不住哆嗦。
宋祁年抽够了,顺手把鞭柄插在嫩屄里,还故意使坏往里面推了推,粗长的木质鞭柄上刻满了花纹,在嫩屄里尤为明显,磨擦着娇嫩的肉壁。
紧接着受罚的就是那颗饱受嗟磨的肉蒂。
宋家两兄弟都极其爱折磨这颗肥嘟嘟的花蒂,前些日子,宋律寻了个借口,把季知吊在房里抽了肉蒂足足二十鞭,害得肉蒂肿得收不回去了,只能露在肉户外面。
偏偏男人们不许他穿内裤,季知只能强忍着酸痛,任由裤子把肉蒂磨出汁水,每走两步敏感的肉蒂就会生生喷出水,季知软了腰肢,连走路都没了力气,爬到男人脚边哭着求宋律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