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说真的,这个问题浮现时谢钰几乎没有犹豫。他从不会放弃任何“攻击刺激”薛凛的机会。心下有了决定,谢钰右手扶上Beta已经泛软战栗的腰肢,左手捏过还未熄灭的烟放在床边,同时腰身发力向上一顶——
“嗯啊!…太深了哈啊…”
“这不是你选的姿势吗?”
谢钰淡淡反驳了句。闻着愈来愈近的琥珀,他左手顺势掐上Beta纤细的腰,将人固定住便开始一阵向上冲刺。
“嗯呃!…轻点,轻点啊啊哈…”
不同于先前谢钰的放纵配合,性事的主导权又完全回到了Alpha手上。
病床吱呀晃荡,连成一片的撞击声也掩不住Beta难以自抑的呻吟。蓬勃的性器在殷红的穴口快速进出,尽管不如Omega来得湿热软绵,但在谢钰有意撞击前列腺的刺激下依旧泛滥成河。
“不要嗯啊…受不了了哈啊…慢点,要,要操射了…”
医生说的不是假话,他前身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得硬挺,显然是真爽上了天,嘴上也开始不太把门儿。
按理说谢钰该停下提醒他的,但此刻性器沉溺在久违的操干中,注意力更是都停留在门外靠近的琥珀——
谢钰听见了,薛凛停下了脚步。此时此刻,他就在门前。
“叫床。”
一瞬间谢钰不及分辨心中的恶劣心思。他猛一耸腰顶得医生骤然升高,性器尽根没入狠狠撞在穴心,操得Beta双腿都几乎跪不住,是控制不住地“求饶”,
“啊啊哈!…不行嗯…要操烂了哈啊…”
谢钰似乎还不满意,右手掀起人衣摆再次揉上被自己玩熟的乳头,同时性器在穴内一搅,压低声蛊惑道,
“不够,再叫骚点。”
…
“嗯啊啊…太快了嗯…好爽…”
“小穴受不了…要喷水了!求你哈啊…慢点呜…”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除此之外,光听那铁架床摇晃的频率和连续的啪啪撞击声,就知道里面两人操得有多激烈。
那一刻薛凛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总之他能确信一点:他现在只想把谢钰操死在床上。
对,操死,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什么斯德哥尔摩,什么父亲母亲疯子,此刻都比不上自己的所有物背着自己染指他人!
从Alpha兽性标记的角度出发,这他妈就是背叛,是领地被人侵袭的怒火攻心!
吱。
门打开的一瞬,哪怕怒气烧得薛凛几乎不剩思考,但他面上依旧一分不显。闲散的脚步中唯有信息素发狂地攻击着隐于纱帘后的百合——
看不清人。但纱帘透出了两人上下颠动不停的身影,是他妈的骑乘。
影子模糊了轮廓,却让两人律动的动作愈发显眼。谢钰那个婊子绷紧的腰线是如何往上耸动,他是如何掐着猎物禁锢把玩,那人被操得又是如何爽上了天……全都他妈清晰无比。
“不…谢钰,有人嗯…停下哈啊…”
谢钰律动是一点没停。那人在叫,声音婉转得倒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几尽哭泣。
与此同时信息素警报器响了。
琥珀和百合时隔已久再度尖锐交锋——几乎从薛凛踏入房间那刻,浓度就超了标。
但两人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个面都还没见上。
唰。
纱帘被掀开一角,那个Beta不止眼睛在出水儿。白浊一股股喷溅,落在病床,也沾上谢钰的囚服。
谢钰啧了声,难掩的烦躁下律动总算减缓了些,拿过纱布就往Beta射精的小眼上一盖。
同时他调整姿势往上靠坐,手上一松医生战栗的腰肢,捏过先前未抽完的烟送入口中。
一切薛凛都看在眼里。
纱帘落下,临时的幽闭空间承载三人。
信息素的警报声尖锐刺耳,薛凛“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尾铁架,瞥向同样在信息素峰值中“无所事事”抽烟的谢钰,语气是佯装无事的闲闲,
“公狗腰摆得挺带劲。怎么,烂货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谢钰指尖夹过烟,掌心轻拍安抚着正处于高潮的Beta,却是腰身一挺将性器嵌入深处。
“哈啊…不要了呜…”
谢钰没搭理Beta的呻吟,任由他失神地将脑袋埋在自己肩头,目光却是扫向薛凛道得喑哑,
“你就这么喜欢看别人做爱?”
滴滴滴——
警报声已然连成一片,怀里的医生仍焦急又失力地发着抖。
但不知怎的,谢钰此刻却觉比先前沉溺性爱时还要兴奋百倍。
不是生理上的刺激,而是心理在紧绷对峙下的信息素狂欢。就在和薛凛对上目光那刻,是又一次拼杀的绝对“快感”。
薛凛自然看见了谢钰眼中的挑衅,随着眸色一沉,信息素是不顾一切地噬向躁动的百合,只是出口的话仍故作轻佻,
“谁不喜欢看春宫?只是吧…”
说着,薛凛迈步上前,俯身的瞬间指尖一掐谢钰下颚猛得拽向自己。
警报声在最高频下连成一条线,化作薛凛沉沉声线的背景音,
“除了在我身下,我很不喜欢看见你做爱。”
滴——
“嗯…”
刚结束易感期的百合面对躁虐至极的琥珀显得吃力,加之下颚快被捏碎的疼痛惹得谢钰轻哼了声。
不过很快,细碎的一声又被嘴角的弧度取代。
在医生高潮暂歇时,谢钰还不忘伸手一扶他的腰,却是盯着那双沉到极点的琥珀讪笑道,
“薛凛,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咬了口腺体而已,我不是你圈出来的领地,你也不是我的所有物。要是能杀你,我还是第一个动手。”
话落那刻薛凛似乎被刺激得眯了下眼,谢钰只觉自己下颌骨他妈快碎了。
谢钰承认和薛凛对峙是他难得的兴奋点,那种兴奋冗杂着厌恶仇恨…也许还有些其他什么。总之正是这些激烈的情感,让谢钰清晰感知到自己仍“活着”,挣扎又不服输地活着……
只是话带到了也该“见好就收”,此刻的境地确实算不上乐观。索性——
刺啦。
烟头熄灭在薛凛手背带起细微的声响,正如第一天相遇时薛凛对他做的。
谢钰碾着烟头不断加深烫痕,睨着那双琥珀语气淡淡,
“放手,没看见我还没射吗?”
…
伤口在不断加深,警报器像是刺破了耳膜。可这一切薛凛好像都感知不到了。
心中烧起的火太大,吞噬痛觉,淹没感官。
其实薛凛知道谢钰说得没错,他们本就没有从属关系。可是,那种滔天的愤怒好像不止源于此——
无所谓了,薛凛无力再弄清源头是什么。总之,怒火肆虐后的灰烬中只剩一个念头:
他妈的他要干死谢钰。操死他,一次又一次。
“嗯啊!…”
对峙中的沉默是被一声呻吟划破的,同时性器抽离小穴带起一声“啵”。
谢钰下颚被松开的一瞬眸色一惊,却终究没拦住怀中几乎昏厥的Beta被薛凛一把拽起。
只见薛凛将人往床下一扔,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医生,任由他淫液淌落在地。下一秒他膝盖径直一抬,赶在谢钰反制之前直接朝着他昂扬的性器落下狠狠一碾。
“操…”
只一下,就足够谢钰疼得脸色煞白弓腰颤栗,连带落在薛凛脸侧的拳头也散了大半力道。
“别…别动手!”
另一边的Beta腿还没站稳,受惊下跌撞着就要上前阻拦。
薛凛一舔嘴角落下的血线,膝盖继续施力的同时一把掐住了谢钰脖颈,话却是对Beta说的,
“医生啊,我劝你现在就提上裤子去叫人。”
“薛凛你冷静…”
“要是晚了,你病人估计得死床上。”
…
砰。
房门落下,医生仓皇凌乱的背影消失在视野,房中又只剩了他们二人。
谢钰剑拔弩张的前身就这么生生疼软了,连带脸色煞白额间虚汗不止。
薛凛也不好受,谢钰求生般扼住自己喉咙的力道是几尽窒息。
信息素的警报早已超过阈值。薛凛满腔的怒火依旧无处发泄,偏偏谢钰还望着自己嗤道,
“薛凛…你气成这样就为了我的鸡巴?别他妈发疯…”
“烂货,不是你在故意刺激我吗?怎么,真想被轮到脱肛?”
…
谢钰承认自己是有意刺激薛凛,但所为无非是挑衅攻击,和从前一样。
但这回的结局显然超乎了谢钰的意料——
薛凛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现在是真想掰了自己鸡巴,把自己生吃活剥!
不同于先前的杀意,怒火的裹挟下是噬人的欲望,是一场最彻底的失控。
这好像…已经从谢钰的预想彻底脱轨。
“薛凛…别他妈像个畜生一样圈地,我…嘶!”
谢钰的话薛凛已是一句不想多听,干脆掐着人喉咙猛得拽向自己,张口发狠地咬在人耳尖,极尽穿透。
同时间,病房外响起层层脚步声。在谢钰疼得发尖都微微晃动时,薛凛牙尖就着血继续碾磨,喑哑得像是低吟,
“我看你个畜生是恢复好了。谢钰啊,还记得在澡堂里跟你说的‘耻辱墙’吗?”
门被推开了,薛凛终于松了口。
起身时薛凛嘴角勾了个细微的弧度,掐着人脖颈的力道一松,指尖顺势向上挑了下谢钰下巴,又恢复了先前轻松的语气,
“强奸医生,应该够你挂上好几天的。别怕啊,去试试。”
一时间,只剩突兀的信息素警报器在高频尖叫。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来了
那个,如果我说凛哥快开窍了,你们信吗?(胆小探头)
另外下章监狱众生像又要来了,估计能带到凛哥冲动下的半公开py嘿嘿
*彩蛋是水仙花的一点日记(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关于他眼里的薛凛和谢钰(注意避雷,会带到一点薛凛的操人,有点黄暴)
周末愉快啦~
彩蛋内容:
11月21日
今天依照胡子哥的吩咐去给谢钰送饭了,顺便传了话。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说,我想上他,用屁眼上。
虽然吧,我从来不缺鸡巴。但上一次这么想要床伴的时候,讲真还是见到薛凛操人的时候。
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是在澡堂,有个B级的Alpha去挑事儿了吧。那时候薛凛刚来没多久,还不算狱霸。
水声哗啦的,那个Alpha被揍得浑身淤青,就这么被迫撑在墙边。薛凛的鸡巴插在他穴儿(哦对了,他妈的那个Alpha还是个处)。
薛凛全程都没有表情,昏暗的灯光下水流很大,冲刷他沉沉又显得暴躁凶戾的眉眼。水滴黏连在他高挺的鼻梁,随着律动又被甩下……
那个Alpha被操得不行了,但腿只要一软薛凛落在他屁股上的巴掌是一点不收力,一片红痕的那种。
总之只是一瞥,从他抽插律动的频率我就能看出他操得有多深——真是难为那个哭着求饶的Alpha了,要是换做我多好,我一定叫得薛凛上头。
不过话说到这,薛凛真的一次都没上过我。
就连我有次趁胡子哥不在偷偷在操场旁的小黑屋堵他,拉下裤子把穴送到他裤裆,他都没上我。
他说,他不喜欢我这款。
…
我不明白,哪有Alpha会拒绝送上来的婊子啊。
不过据我观察,薛凛可能根本就不会真的喜欢什么款。做爱就是一场发泄或者征服罢了,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他重复上一个人。
或许他其实不算个重欲的Alpha。
不过,这也不妨碍薛凛成为我理想中的第一情人。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真的,我特别希望他凶狠地把我操哭,打我屁股,折磨我……
好吧,从今天开始,薛凛排第一,谢钰排第二。
谢钰熟练又冷淡的调情,我也没办法拒绝,真的很上头,让我湿得一塌糊涂。
人间理想。
改天吧,改天我一定会把谢钰上了。至少他今天看起来对我也很有兴趣。
当然,要赶在薛凛把谢钰弄死之前。
老..阿
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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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墙(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整个监狱的娱乐项目”
咣。
随着金属碰撞声响起,粗大的麻绳霎时拉直。
“操…”
身体的骤然升高让谢钰忍不住骂了句。脚尖离地不过数厘米,但所有重量全加注在双腕,悬挂状态让身体每一处肌肉都被迫拉伸撑张。然而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的四天,每分每秒只会愈加难捱。
“怎么样啊婊子,这儿风景不错吧?”
众人吃席般的欢呼雀跃声早快将屋顶掀翻,却不妨碍面前男人悠哉的声儿传入耳中。
抬眸间,谢钰越过薛凛的肩膀瞰向监狱,密密麻麻的牢房,摇臂呐喊的橙色囚服,幽深压抑的走廊……
谢钰目光转回正吞云吐雾的薛凛,嘴角扬了个弧度,
“嗯,不错。”
薛凛对上这人的视线也不急着开口,眼眸微眯间又抽了两口烟——
其实耻辱墙已经很久没挂过人了,也难怪大伙兴奋。
虽说悬挂的并不算高,但耻辱墙建在三层楼的高台上,两边都有窄小的楼梯通上,人人皆可“参观”。毕竟地如其名,戏台子般的建造才是羞辱的本意。
放下烟时,薛凛又扫向谢钰赤裸的上半身,随手将烟灰弹在了他的锁骨上,凹陷的小窝正好盛住,
“谢钰啊,你知道这儿最妙的地方在哪儿吗?”
说着薛凛向前一步,目光似把玩地掠过他每一寸紧绷的肌肉纹理,沉沉音色透着喑哑,
“四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儿。每个人都有权利上这儿来和你说上几句话,揍你啊,捅你啊,操你啊……反正弄不死就行。说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整个监狱的娱乐项目。”
…
薛凛的目光和信息素相辅相成,肆虐又张狂地在身上纵横。
谢钰很躁,哪怕面上不显,但卷起风暴的眼睛还是藏不住,剜向薛凛骨肉的同时压低声道,
“无所谓,有种就让他们试试。倒是你薛凛,我咬你的时候都没用这招,操个医生而已……怎么,是你给那Beta破的处?”
刺——
烟头熄灭在锁骨带起细微的声音。
薛凛没再说话,那一瞬间无名的火又烧了起来,不加思考的,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些许。
只是同一时间,他当真没想到谢钰会腰腹突然发力,借着双腕为支点猛得抬腿就夹向了自己脖颈!
一石激起千层浪。
显然不止是薛凛,所有人都没料到谢钰会拥有如此爆发力和柔韧性,捆绑至此还能发动袭击,顷刻间就将所有重量和力气转移至薛凛脖颈的绞紧——
黑暗中,薛凛听到了众人的惊呼,听见狱警冲上楼梯的匆忙脚步声,也听清了谢钰持续发力的闷哼。
不知怎的,先前膨胀的怒火好像一下找到了发泄口,是又一次肾上腺素的迸发,甚至每个毛孔都在兴奋。
薛凛几乎只凭感觉就掐住了谢钰的腰窝,不顾颈侧是近乎要断裂的施压,用尽全力就将人往墙上狠狠撞去!
咚!
铁制的黑墙呻吟震颤,谢钰一声吃痛传来时薛凛趁机将他双腿一掰,顺势搂住膝弯又往墙上发狠地撞了第二次。同时身体顶入双腿将人彻底压制,不再留谢钰任何进攻的余地。
囚犯们在两人信息素的威胁下哪怕疯狂也不敢再靠近高台,匆匆上赶的狱警还差最后几步。
又一次鼻息交融,薛凛直视着那双刀刃一般的凤眸,哑着嗓一时分不清是轻蔑还是兴味盎然,
“脾气别这么爆啊,学乖点不会吗?”
狱警已经上到了最高层,薛凛见谢钰不再开口,索性放手前扔下最后一句,
“另外别再提那个Beta,不然你他妈挂多少天,我就在这操你多少天。”
…
又来了,薛凛又失控了。
那种诡异的感觉再度涌上谢钰心头,只是他蹙眉的一瞬薛凛已然松了手拉开距离。
双腿垂落,狱警带着麻绳冲上前,这回连带脚腕也一起绑上了死结。而薛凛只是扫了眼自己被绑死的脚踝,转过身头也不回地下了楼梯。
谢钰收回目光,自己的信息素加之薛凛正值易感期,高台下方不自居就形成了个的“隔离空间”。
除了身为Beta的狱警,那些个“狼豺虎豹”暂时都无法靠近。谢钰没撒谎,他当真从未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只是除此之外,还有一样东西让他非常不爽——
头顶上方的摄像头直直对着自己,红灯闪烁。
如果真如薛凛所说,“耻辱墙”就是监狱中的狂欢之地。那显然,“观众”不止是肉眼可见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