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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谢钰需要氧气,可口腔中还含着那该死的刀片和薛凛的舌尖。他呼救般地喘息了,可最终一声都发不出来,只是似回应地吮紧了薛凛的舌,带出了比后穴还要羞耻的……水渍声。

    就像应和了这个该死的吻,操!

    那一瞬间薛凛被极大地取悦了——

    谢钰知道,因为他现在只能看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连薛凛摁在自己腿根的指尖都化作了摩挲,像他妈安抚一个受惊的Omega。

    操,可他是Alpha,是和薛凛同样等级的Alpha!

    诛心的律动又开始了。

    煞白的天花板是唯一的背景色,白炽灯的光线不断上下晃动,而自己也在薛凛的带领下被迫与他保持着同频。

    幅度不大,又急又密,但是对于穴中那块耻辱的软肉足够了。

    “嗯唔!…”

    不同于上位者,所有快感此刻都顺着尾椎过电般流向全身,不再受自己控制主导。征服者是亢奋地入侵,作为被征服者只有无助地承受。可结局是一样的,性器都在充血,让自己所有的怒火都变得像操蛋的调情——

    和上一次做爱的“战败”一样,或者说这次的溃败更加彻底,甚至维系尊严的疼痛都没有持续太久。

    谢钰觉得自己好似被关进了密封的玻璃牢笼,任由自己如何撞击敲打,薛凛这个始作俑者就贴在玻璃前和自己唇瓣相贴,欣赏着自己的挣扎。同时,他还恶劣地启动了开关,疯狂地向囚笼内注入加了可卡因的水流。直至淹没自己的尾椎,胸膛,口鼻,头顶……

    谢钰在窒息中上瘾,中毒,死亡。

    其实他们真的很了解彼此。

    薛凛的确在欣赏,甚至见证了谢钰“死亡”的全过程。

    性器从浅浅抽插到往深处顶撞,饶律动如何汹涌,薛凛自始至终都凝望着身下人。

    透过谢钰在暴怒中陷入“濒死”的墨眸,薛凛不得不承认:

    和谢钰做爱或许是他经历过最爽最刺激的事情。自己从来不是这场性事的旁观者,他也在“囚笼”中,和谢钰一样作为“受害者”沉陷,上瘾得无法自拔,直至死亡。

    不止是因了S级Alpha应激般紧致咬吸的穴道,更多的一种无法替代的心理快感,诱使得他不断加速,不断深耕……直到响起那声沉闷的撞击。

    “嗯呃!…”

    到头了,这里是谢钰的最深处。

    交合在一处的唇舌让津液混着鲜血失控地落了一枕,两人的喘息在那刻同时错乱崩溃。

    性器尽数没入,硕大的龟头不留余力地顶在窄涩的穴心碾磨。薛凛用自己的血给他润滑,然而此时顺着穴口流出的鲜红逐渐浅淡,滴滴答答落在床单,混了分不清是薛凛还是谢钰分泌的汁液。

    “唔嗯…嗯!…”

    两人的喉间再抑不住快感的轻哼。哪怕薛凛没再动作,就这么剑拔弩张地顶在穴心,谢钰痉挛带起穴肉层叠咬吸,也足够将两人推向高空永不坠落。

    唯一无法改变的,恐怕只有谢钰的杀意——

    就算小腿在微微抽搐,身体每一处都在被入侵,连眸色都在失神涣散,可他眉宇的戾气就是怎么都抹不去,连口中刀片都不肯放松一毫。

    薛凛清楚,只要自己松懈片刻谢钰都会不顾一切地反杀。

    可他看起来又是这么“可怜无助”,凶得像个兽,又颤得像个雏。

    …

    本该是最汹涌的时刻,可空气却在此刻凝固。

    律动止了,停留在连结最深的位置。只有数不清液体在流动,他们的津液,薛凛侧颈的鲜血,结合处的淫液……

    可下一秒,无声中谢钰眸色骤然一凛,红透的眼尾像遍布血光的刀锋,随着猛一挣动直直“插”向薛凛,是他最后发狂般的反抗!

    沉默中的秘密,只有两个正在交媾的Alpha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僵持不下的信息素形势一转。百合死守的防线猝然一空,猛烈压制的琥珀一改强攻的作态,收了所有压迫化作浑厚木质味的细流,试图将百合缠绕,包裹。

    …

    谢钰想杀了薛凛。哪怕他们的快感处于万米高空之上,脑海中还是发狂般地想杀了他——

    两个Alpha信息素天生就该是攻击防守,是厮杀对抗。可薛凛现在释放的是一个Alpha该对Omega的信息素,充斥的尽是安抚和占有!

    百合就算被琥珀碾碎成了泥,也绝不可能承受如此侮辱。

    谢钰无法接受,他宁愿在两人的易感期杀个你死我活,也好过被当做所有物地安抚。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嗯哼!…唔!”

    谢钰疯了。他不管埋在最深处的性器,不顾口中的刀片在舌根划出血痕,百合发狂地生长扎根,倾其所有地攻向琥珀,似乎誓要挣脱安抚的“铁链”。

    其实两个同等级又同处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再如何示好安抚,又怎可能做到同Omega那样的水乳交融——

    薛凛也不好受。

    那一瞬间他只是察觉到谢钰的战栗,念随心动,下意识地改变了信息素的释放。至少不再直面攻击,谢钰生理上应该不会应激得那么厉害。

    但显然他错了,谢钰被刺激得彻底失了控。他像头被插在床上只想逃脱却不得章法的疯兽,腰身的上挺挣动只带起性器更深的碾磨,将两人一同推向更可怖的欲望高空,坠向暴怒深渊。

    …

    彼此对视的眼眸不再具备一丝理智,也不再观察对方的动态,顷刻间只剩下兽性。

    铁床呻吟着快散架了,薛凛快压不住他了。同时,忍耐蛰伏的性器也再受不住这样的“献媚”。

    索性,性器从穴中抽出一半,再对准穴心往里发狠地一送,撞在尽头,“钉”在床上。

    “嗯!…”

    凶狠的操干只是减缓了谢钰的挣扎,但下体显然都在知趣儿。

    薛凛喘息间不再停顿,腰身在高频的耸动下一次次让性器重复着抽插,每一下都轻易凌虐着软肉,撞在最深的那处。

    谢钰挣不动了……谁能告诉他,还能怎么挣?!

    铁架床的吱呀声刺耳地连成一片,谢钰视线所及只剩地动山摇——

    不同于先前的律动,而是真正的震荡颠动。

    难以言说的地方被操得酸涩颤栗,无穷无尽的快感带来的是四肢的发软和细微抽搐……身体被欲望和躁怒撕扯,脱轨得彻底一头冲向绝望的快感海洋。

    他像片随狂风凋零的落叶倒回床上。谢钰迫切地想要呼吸,换来的也只是相濡以沫般吮吸薛凛入侵的舌,在铁锈味中一次次“深吻”。

    信息素不再针锋相对。一个打着安抚的意味束缚紧锁,一个不断进攻试图冲破“锁链”。其实只要百合放弃攻击,他们是可以暂时做到和平的,这是薛凛给出的信号:示好,安抚,占有。

    可笑至极。

    “唔嗯…唔…”

    所有显得放荡的呻吟都被对方拆吞入腹,只剩沉闷的喘息轻哼从他们交缠的舌尖泄露。

    目光交汇,可惜剧烈的颠簸中再也无法辨析彼此的情绪,不然谢钰会发现那双琥珀中的满足和渴求。和自己迫切杀戮的本性一样,都是Alpha最恶劣的兽性。

    薛凛在凶狠的操弄中“观赏”他,安抚他,放纵他。

    以一个占有者的姿态。

    …

    百合还没放弃这场战斗,但它的主人已经无力再抗搏。

    谢钰想射。在前身不得抚慰的情况下,生生被操到想要高潮,射精。

    他不想承认,哪怕竭力抵抗前身的跳动,可后穴随着撞击溢出的些微水渍声还是藏无可藏——

    那是长时间濒临高潮的另一种灭顶。悬在高空,无处坠落,只得落下点点雨水浇灌向横冲直撞的入侵者,连带谢钰也随着那些雨滴破碎。

    从未经历过的可怖快感在那瞬吞噬了所有感知,他的世界只剩下眼前的始作俑者,只剩那该死的琥珀。

    “嗯…”

    薛凛眯眼的一瞬将性器再度用力一送,满足的喘息声不加遮掩,任由床单乱成一团将人狠狠顶向床头。

    滚热的汁液从穴心深处源源不断地淋向龟头,小穴极尽收缩间是一片狼藉的湿滑。

    谢钰“高潮”了。就像那天他将自己踹下床后穴口吐露的水液一样,只是这回全部都给了自己,淋向自己。

    哪怕谢钰前身涨得紧绷通红,一声不吭地自己身下发抖,那双凤眸仍试图剜出自己的心脏……可薛凛清楚他在高潮,用后面。

    烂货。

    薛凛想这样唤一声他,不带恶意,更像作弄。

    奈何口中压制的刀片让薛凛开不了口,唯有尚能活动的左手蹭了下谢钰的眼角——

    薛凛以为会是湿的,就算不是泪也会是血。但很可惜,这人就算被干成了这样眼睫还是干涸的。

    他只是在用看似染了水光的眼眸骗自己,还是想杀自己。

    后穴的绞动收缩没有止境,穴心的“喷涌”不见停止。

    薛凛舍不得将性器抽出分毫,干脆就着将人顶在床头的姿势磨蹭碾动。

    指尖则从那极具欺骗性的眼尾下移,扫过人的脸侧,感受着谢钰的细微战栗,又不经意滑向了颈侧……直到指腹探向后颈,掐着抬起用掌心覆上,抚摸。

    后颈,腺体,是百合的根茎,绝对的禁区。

    遑论他们都是Alpha,还共同经历着最暴躁窒息的易感期。

    哪怕谢钰失神至此,他也清楚薛凛的动作意味着什么。那是每一个Alpha想要标记时才会有的动作,和Omega会是最亲密的爱抚,可放在他们身上只有绝对的排斥,暴虐。

    …

    可谢钰此时连挣脱都做不到,后颈就这么被掐着躺在薛凛掌心,恐惧地发抖。

    尽管他不愿相信,但此时灭顶的快感之下除了怒火,谢钰第一次在薛凛身下切实感受到恐惧。被握着的是百合唯一的根,琥珀的铁链温柔束缚着,却是当真想要置他于“死地”!

    那块皮肤敏感,仰起的脖颈在抚摸下止不住地发抖,伴随相斥的疼痛。

    此刻抓住理智太难了,谢钰甚至无暇再控制自己的射精——

    他要冷静,要思考,要尽可能忽视温热触感带起的后颈一阵阵的发麻快感……还有办法的,一定。

    百合的排斥让薛凛暴躁,可掌心还是不断抚摸着,同时的还有腰身不停歇的操弄。

    他盯着谢钰的眼睛几乎入迷地思索着:事已至此,这人为什么还不认输?

    到底要做到哪一步谢钰才会放弃抵抗。操弄,标记,还是内射像终生标记那样?

    标记一个像谢钰这样的Alpha,听着还不错……不对,是好极了。

    只是想想,都会让薛凛兴奋到血液沸腾,连带柱身尽根抽出再一次宣誓主权般用力一送。

    “唔嗯!…”

    谢钰射了。前身跳跃着喷溅一股股白灼,后穴又一次下了雨,全线崩溃。

    薛凛留恋谢钰高潮咬吸下带来的极致享受,可他找不到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没有Alpha会在绝对的高潮下还能分出心神,自己不行,谢钰也不行。

    …

    纠缠太久的唇舌终于往后一退离开了口腔,薛凛冲动下再顾不上那么多,掐着谢钰的后颈就往床上一摁,俯身而下张口对准了那块白皙光滑的皮肤,咬向埋在下方的簇簇百合——

    “操!!”

    “嗯!…”

    谢钰的精液还在飞溅,一缕缕散落在两人身上。混着薛凛的血,红白交汇,显得绚烂又荒诞。

    刀片随着谢钰跌回床上掉落在床单,是彻底的失力透支。

    薛凛仍维持俯在谢钰身上的姿势,甚至性器都不曾抽出分毫,只是吃痛地咬紧了牙,抬手捂上了自己不断淌血的后颈。

    那是真正的剧痛,腺体敏感,饶是薛凛也遭不住划上这样的口子。

    作为Alpha,薛凛的绝对领地被侵犯损毁。都是那片该死的刀片,是谢钰高潮下难以置信的拼死一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信息素还在禁锢着百合,哪怕谢钰那一下拼尽了全力,也终究做不到破坏腺体。只是疼,疼到薛凛心脏都快停跳。

    “哈啊…喜欢吗…”

    谢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性器射出最后一道白浊时他已经连捡回刀片都做不到,可目光在失神中依旧一眨不眨地凝在薛凛痛苦的眉眼。

    血,很多血,都是薛凛的。

    滴滴答答落在自己身上,比身体里的鸡巴还要烫。只是好可惜,他割不到薛凛的动脉,那个角度就算用了所有力气也终究做不到摧毁琥珀。

    高潮中的抵死一击已经消耗了谢钰所有精力,意识在涣散——

    原来,薛凛痛苦起来是这副表情啊。

    布满煞气的剑眉凝在一处,眼睛全是戾气,就连高挺的鼻尖都挂上了吃痛的汗珠和鲜红。

    好看的,他就该是这副样子,一直这副模样。

    不过血再多点就好了。

    谢钰的欣赏没有持续太久,薛凛捂住腺体的掌心松开那刻,他清楚男人要做什么。只是谢钰没有力气抵抗了,真的。

    “这你自找的。”

    随着薛凛的低吟响在耳边,下颚被攥紧逼迫着侧过头,后颈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薛凛的脸侧蹭过自己的,头发拂过带起些微的痒意,然后是咬上来的牙尖,穿刺。

    …

    像报复,是狩猎时那般凶狠的咬合,咬住百合的根茎死死不放,注入属于琥珀的气息。

    谢钰指尖在剧痛下微蜷,可埋在他身上的人还在不断加深——

    体内的鸡巴和穿刺的牙尖,都是。

    百合在最直接的侵略中呻吟,谢钰剧痛下喘得无声,却是盯着模糊的刀片轻轻笑了。

    他在被标记,一次又一次,血液中附着而上的是那除不去的琥珀。

    这绝对是谢钰经历过最惨烈的战局,薛凛被自己伤得血流如注,自己则被侵略得一点不剩。

    “唔…”

    那是薛凛的喘息,全部都是餍足。

    他沉迷在这场标记中,甚至臂弯在律动中都愈发收紧。外人看来会像个窒息的拥抱,但只有两人知道这分明就是一场彼此狩猎。薛凛只是在摁住他下意识的抽搐挣扎。

    谢钰也在控制,在薛凛看不见的地方,用钻心的疼痛和后穴再次上涌的快感当做养料,指尖一点点探向刀片。

    谢钰清楚自己现在杀不了薛凛,但如果可以,他还想保住最后一分体面。

    …

    薛凛咬住标记了,宣誓主权般占领着百合盛放的悬崖。性器还在高朝余韵下的小穴一次次抽插侵略,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是绝对至高无上的快感,让他发狂。

    只是这场标记终究没有持续太久。

    当他察觉到谢钰的动作,抬手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牙尖在刀片划来时瞬时退出,带起一条细细血线。可余光之中刀片却并未转向再度追着自己脖颈,而是直直割向了他带着咬痕牙印的后颈。

    血,数不清的血。

    薛凛的,谢钰的。

    “操你妈的!!”

    薛凛骂了声,不顾掌心被划出一道道血痕一把夺过刀片。谢钰再度脱力倒床那刻,后颈渗出的血液顷刻间就湿了一片床单。

    …

    谢钰是真的狠,那一下薛凛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夺过,他是想生生将自己被标记的腺体划烂,切下。有多疼薛凛清楚,自己后颈的剧痛至今还在剜心。

    不同的是,一向旺盛的百合此刻当真在枯萎,信息素在房间中悄然减淡,步向消散。

    “…操。来人叫医生,医生!”

    还未射精的性器退出了体内,薛凛的怒吼声响彻房间,直至远处传来脚步声。

    血泊之中谢钰疼得发抖,可还是止不住地轻笑。都这样了,琥珀的信息素还是在体内纵横啊,怎么都除不掉。

    哪怕身体不再连结,但信息素的入侵甚至让谢钰能感受到薛凛此刻的暴躁心悸。信息素……让他们就跟心脏连结了一样。

    被标记原来是这样吗操。

    “操你妈的谢钰…婊子。”

    脚步声渐近,薛凛死死盯着身下人还在骂。将手中刀片藏入袖口,提上裤腰扯住谢钰的头发就往上一拽——

    后颈全是血,口子不算深,但创面大。

    唇再度覆上了后颈,只是这回没再探出牙尖。舌尖舔舐卷入混着两人信息素的血液,薛凛调动信息素安抚的同时不断试图让津液渗入伤口。

    都是S级,就像动物一样津液也能加速愈合。那一瞬间薛凛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做,百合的枯萎速度当真吓到他了。

    谢钰他,是真的不想要自己被标记过的腺体。

    “嗯…放手。”

    交颈之间尽是暴力,只有舔舐是柔软的。谢钰极轻的声音换来的只是薛凛指尖愈发用力地扯拽,舌尖却是丝毫不停舔动。

    …

    直到禁闭室的铁门打开,仓皇而入的狱警将他们撕扯开。

    一切都是喧闹嘈杂的,只是谢钰又笑了声,冷血嘲弄又真心实意——

    薛凛被拽着起身那刻在失血的眩晕下双腿一软,堪堪往床上一撑才将就稳住。眉眼一瞬脱了丝煞气,鲜血浇灌下却戾得逼人,像头获得胜利却同样伤痕累累的头狼。

    其实,薛凛也是强弩之末。操得那么凶,时间都是他用血液流逝换来的。

    他们目光一直未离,在对视中彼此看破,直至围上来的狱警将对方阻隔。

    谢钰终于坚持不住地阖了双眸。

    很疼,百合快碎了,是体内的琥珀在暴力粘合……

    真的太可笑了。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不好意思迟到了呜呜

    这一章尽量集中在谢钰的视角了咳咳,不过全文基本还是双视角的。下章要解锁监狱新场景啦嘿嘿(期待地搓手手)

    *彩蛋是谢钰昏迷后的事情(看我凛哥操作,难得的有点好笑哈哈哈!)

    生活愉快,啊啊啊!

    彩蛋内容:

    “昏过去了!快,去抬到医务室!”

    “放手!”

    禁闭室太过狭小,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一同躁动慌乱。

    薛凛晕眩中一把甩开狱警的桎梏,喘息间又望向先前还和自己对视的那人——

    来不及了,百合在先前的舔舐下刚刚停止了流逝,现在又开始走向破灭。

    易感期是绝对的强悍,同样也是绝对的脆弱,根本遭不住主人弃之如敝履的一阵乱割。

    薛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动脑,只是单纯地不想让百合彻底枯萎。

    那种感觉很奇怪,他宁愿谢钰是要杀自己,或者说真正的自杀……总之都好过自毁腺体。

    谢钰的强悍其实无关等级,但兴许同时S级的缘故,薛凛就是见不得他失去信息素,失去和自己抗衡的资本。

    谢钰,最好还是那个百合。

    “等等…你们去抬担架,我帮他先控制伤口。”

    薛凛声落时自知没人会信,只能控制晕眩从狱警手中试图接过人,又补道,

    “不信就留人看着,我是Alpha,我知道怎么做。”

    …

    禁闭室中除了他们,还剩下两个狱警。

    这次薛凛没再扯住人头发桎梏,摁着人锁骨将人按在床上,带着谢钰侧过头,唇舌再度覆上了鲜血不止的后颈,舔舐。

    “嗯…”

    谢钰的轻哼不再似先前那般夹杂欲望,这人直到昏迷了才会泄出压不住的吃痛声。

    痛得身体都在颤。

    薛凛眸色同样在失神,先前快感太强了还不觉,直到被迫中止时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到了这个地步。

    只是性器蓬勃中还未射精的痛苦太甚。为了泄欲,也为了打起精神,薛凛一时也顾不上旁边的狱警,拉下裤腰就用掌心握上了还沾着谢钰淫液的性器撸动。

    …

    一边舔着Alpha的后颈一边自慰,这事儿确实太诡异了。

    碍于自己,旁边的狱警就算有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化作沉默,唯有不时倒吸着冷气,充当着称职的背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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