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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双墨眸终于扫了过来,微眯着,其中的鄙夷和挑衅藏也不藏,

    “你易感期发情就去找Omega,或者找婊子也行。别他妈在我这儿发疯。”

    “你不也是婊子?”

    薛凛下意识就怼了回去,但这话算不得本意。欲念和战意已经交织至临界点,薛凛强压下躁意,一挑眉做了最后一次尝试,

    “另外我的意思是,放你出去后可以结盟做兄弟。我这人不操兄弟,之后我们也不用斗得玉石俱焚。”

    …

    薛凛疯了。

    或许说这是第一次,谢钰不理解他的做法。

    睚眦必报是谢钰的风格,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薛凛,他绝对不可能选择握手言和,更别谈“做兄弟”这种恶心话。

    毕竟,他可是在薛凛脖子上货真价实标记过一口的,还咬着铁钉试图置他于死地。

    谢钰作为薛凛选择不了原谅,何况上回自己还是真真切切被他上了!薛凛又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冰释前嫌?!

    疯了,绝对是疯了。

    谢钰发火了。

    这是薛凛看见他攥紧指尖时唯一的念头——甚至比之前相遇的任何一回都要盛怒。

    或许自己踩到谢钰的底线和自尊了。让他和一个强奸犯言归于好,确实是对谢钰的侮辱。

    但薛凛当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么做了。厌恶同类不代表薛凛不会欣赏强者,他开始思索和谢钰的关系能否有不同出路,尽管这个尝试显得愚蠢又可笑。

    “你刚说什么,你要和我做兄弟?”

    谢钰道得揶揄,撑起身迎向自己目光时信息素却疯狂肆虐着。

    百合又开始对琥珀进行新一轮撕咬,而它的主人却是伸手一指床,嘲弄道,

    “可以啊。拿出点诚意薛凛,躺在这儿,让我把精射你逼穴里标记,我会好好考虑。”

    …

    面对信息素的压迫和谢钰永远锋利的挑衅,薛凛好像丧失了所有控制力。

    他从未想过有个Alpha会对自己说出把精射进自己身体,标记……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显然这就是谢钰的选择,他们的关系也早已没有回旋的余地。

    做不了所谓同麾兄弟,那就还做战斗欺凌的死敌,也挺好。

    察觉到琥珀信息素无形的反扑咬杀,谢钰笑意陡然一僵,身体紧绷下右手悄然探向身后枕头,盯着薛凛漫不经心解着衣扣的指尖,继续道,

    “这么急着宽衣解带,真要求我操?”

    “既然拒绝和好,那现在干架还是做爱,你选一个。”

    薛凛悠悠说着,解下最后一枚衣扣时信息素已是全面铺开进攻的架势撕扯向百合。

    橙色的狱服敞开,毫不避讳露出精悍的上身和半勃性器撑起的帐篷。信息素的交战和谢钰的态度早已让易感期的暴虐失控,薛凛干脆也不再压着,大落落地走上前道,

    “谢钰,泄欲,还真会起名啊?选做爱吧,我想上你。”

    指尖已经碰上枕头底下的刀片,谢钰仰头迎上薛凛的目光,寸步不让地讥讽道,

    “上一秒求和,下一秒求操,真有你的薛凛。”

    “想结盟是真的,想操也是真的。两件事,总要成一个。”

    薛凛自认为今天的态度已经足够好了。无论谢钰恢复得再快,透支下身体在对抗中也不占优势。薛凛不想再和他打嘴炮,干脆一只腿跪在床上正好挨在谢钰腿旁,伸手扯住人衣领就欲往床架上撞——

    “…操!”

    颈侧的刺痛让薛凛一双剑眉难得拧在一处。

    那一下谢钰的动作太快了,若非易感期身体过分敏感让他下意识一躲,自己的颈动脉估计已经穿了。

    此时薛凛已顾不上颈侧汩汩而下的鲜血,在谢钰还欲再攻的一瞬径直攥住人手腕往床上狠狠一撞锁死。

    老旧刀片夹在谢钰指缝,鲜红不断滴落着,就算割破了手指也不曾有丝毫松手的迹象。?·?0⒌!⒏⒏(⒌*⒐-0-

    “谁给你的?!”

    薛凛的怒吼响在头顶,手腕在绝对桎梏下动弹不了分毫。

    其实所有都发生在瞬间,从自己挥刀到薛凛鲜血直溅的侧颈。但谢钰恨,恨为什么偏偏薛凛的易感期来了,恨他到底是怎么躲过那必死的杀招?!

    就差了分毫!明明分毫间自己就可以让他永入长眠。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运气永远这么差……

    “我问谁给你的?!”

    白炽灯下的鲜红和那双琥珀色的瞳眸,成了谢钰眼中仅有的两抹颜色。

    刚进入易感期的琥珀太强大,就连百合的对抗都显得吃力,更枉论身体的反击。

    谢钰知道错过机会的人,是没资格存活下来的。

    手腕上的力道太痛,刀片夹在指缝中已经入了肉,但谢钰还是不愿意放。

    没有机会自己就用命赌一把,再挣一个!

    薛凛死死盯着谢钰止不住颤抖的手,鲜血顺着指缝染红了一片床单,而自己的血还在流,将橙色的狱服化作鲜红。

    情急之下薛凛双腿将人压制,只得先抬起另只手抚上自己的颈侧,确认伤口的位置并不会造成失血过多。

    可他想不到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谢钰这个疯子在手腕动弹不得一丝的情况下,竟然猛一偏头将指缝间入肉的刀片含进了嘴里!

    藏入舌根咬紧牙关,是誓死都不交出来。

    “…张嘴,张嘴!”

    又是这副咬牙的狠样儿,和那回颠簸时一模一样。

    薛凛几乎用了生平能使出的最大力气紧锢谢钰下颚,可口腔的确是存放刀片的最安全位置。无论薛凛如何掐,指尖如何用力试图撬开牙关,谢钰反抗间就是咬死一丝不露——

    其实谢钰是聪明的,在信息素和身体双重弱势的情况下,只要保有刀片就随时有机会反杀。

    大不了他还能吞了,一了百了。

    “刀片给我,给我!”

    信息素在无声中爆炸,所有思绪在争抢中已经灰飞烟灭。到处都是鲜血的颜色,将两个狂躁的Alpha推向彻底失控。

    随着薛凛手下失力掐着人往床上一磕,谢钰嘴角渗出的血线终于唤回了薛凛的一丝理智。

    他突然发现,就在那一刻自己争夺的好像不是刀片,就连拇指摁在谢钰脖颈的位置都是在防止他吞咽……他是真的不想谢钰吞下去,不想他放弃这场博弈,更不想他轻易选择死亡。

    伴随战斗升腾的还有Alpha最操蛋的欲望,易感期让他们就像随时易怒又发情的禽兽。性器隔着衣料在彼此摩擦压制中勃起挺立,奈何不得抚慰,只能夹杂在暴怒中渴望宣泄——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的。

    不让谢钰咽,还可以避免他随时反杀自己的办法。

    念头一闪而过,甚至来不及让薛凛深思,身体已经选择了服从。

    俯身的瞬间,薛凛蹭过谢钰嘴角流下的鲜血,牙尖不断撕咬着他紧闭的薄唇,连带舌尖发疯般试图撬开那闭合的唇缝,

    “张嘴,给我。”

    …

    谢钰没吭声,激烈的反抗下不断躲避着薛凛犯规的抢夺。

    不能张嘴,否则自己会立刻失去刀片。

    可是如此下去刀片甚至失去了所有使用的机会。薛凛就像只该死的狗,死死咬着他的唇不放,不留一丝余地!

    琥珀的气息木质中带着烟味儿,顺着鼻腔涌入就像信息素进攻着自己的大脑。口中刀片压在舌根下已经划出了血痕,躲避间带起源源不断的鲜血味儿。而唇上除了啃咬的疼痛还伴随躲不去的湿热触感……

    血渗了出来,又被薛凛的舌尖一同掠去。啃咬无用的时候薛凛甚至会张嘴含住自己的唇,吮去血液的同时舌尖发狠地往自己唇缝顶,同时间禁锢自己下颚的手一松——

    薛凛是聪明的,唇齿也可以用作进攻或防御。

    他只用这一招就堵死了自己进攻的路,空出的一只手甚至得空往下伸,勾上的却是自己的裤腰。

    “唔!”

    极近的距离下他们四目相对,甚至分不清是怒极还是欲极。

    对方都是疯子不可理喻。一个拼尽全力誓死只为咬住最后的刀片,一个不顾颈侧蜿蜒而下的鲜血硬要做成这场性事。

    还他妈是两个易感期的Alpha?!不对,倒不如说是两头失去理智的牲畜。

    因为裤腰被拉下的那刻,谢钰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跳出的性器,他妈的是和薛凛一样硬……

    上一回的窒息让他们无法过多交流,这一次唇舌防守争夺的刀片更让他们只剩沉默的追咬。

    直到薛凛同样退下裤腰,两根炽热的性器撞击在一处,双腿又被薛凛强硬地顶开那刻,谢钰终是忍不住了。

    他张了嘴,舌尖一退调整刀片的方向轻轻一推。他知道薛凛势必要抢,刀刃对准的就是薛凛进入掠夺的舌,就算不能割断,至少也能削下来一块肉!

    “嗯唔…”

    薛凛如愿进入了。

    只是谢钰闷哼泄露的瞬间万万没想到,薛凛根本就没有朝自己预计的方向抢夺!

    他们都清楚,最好放刀片的地方是舌根下,但薛凛的舌尖是贴着上颚进入的。他避开了刀片应该在的方向,两舌相贴相叠的瞬间将自己舌往下狠狠一压。

    …

    刀片被摁死在了谢钰舌下,一个最安全,谁也割不到的位置。

    张开的唇缝再也闭不拢,先前不及吞咽的血液混着津液顺着嘴角落下,而薛凛就这么操蛋地压着自己舌,紧贴着,伴随舔弄摩挲。

    上颚敏感,带起一层层发麻的痒意,可谢钰偏偏怎么都躲不开,唇舌就这么含着刀片被压制在薛凛恶劣地作弄下……

    让谢钰怒火中烧,却也让性器更硬。

    他们开不了口,说不了话,但所有“语言”都能从对方极近的眼眸中读懂。

    谢钰看见了薛凛得逞的快意,剩下的是暴虐还是欲望…他分不清,就和薛凛试图全面压制自己的信息素一样让人迷惑。

    薛凛看到的差不多,但他更在意的还是进入那瞬谢钰眼中闪过的迷茫和错愕——

    不过就那么一眨眼,很快便被暴怒掩盖冲刷。

    其实不止是谢钰,薛凛也没想到那一瞬自己会选择舍弃刀片,换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压制。

    就跟他妈接吻一样。

    但无所谓了,打斗和做爱的界限其实并不那么清晰。就像他们双腿在一次次反击压制,但硬挺炽热的性器却始终摩擦在一处。

    两人的鲜血还在流,唇舌压制间谁也松不了口,连带信息素一轮又一轮地反扑……

    这绝对是薛凛经历过最灭顶的“海啸”。不同于从前易感期索取Omega的信息素和温软,而是和一个同类不顾一切地争相爆破。从内到外,直到他们一起将所有所有都消耗殆尽。

    薛凛等不了了,他还想要更多。

    其实刚刚身下这只狗只差分毫就杀了自己,按理说自己不该留情的。可薛凛调整身形将性器顶在闭塞至极的穴口时还是心念一动——

    索性,尚能动作的手往颈侧一蹭,随手沾了自己鲜红的血液往谢钰穴口一抹。

    “嗯!…”

    血是热的,湿滑间和小穴是一个温度,但还是激起谢钰猛得一挣。

    薛凛微一蹙眉,指尖就着血液进入时稍稍偏了头,唇舌随着身体发力一顶将人又给压了回去。

    指尖抽插不断刺激着过浅的敏感点,就着血液捣出隐秘的水渍声,又埋没在挣扎下床单狱服的摩擦声中。

    没人说话,但薛凛盯着谢钰那双遍布戾气却染上快感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绝对是疯了。

    他妈的谢钰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一刀,自己还操蛋的用流出的血给他做润滑,不是疯了是什么?!

    …

    不过就这样吧。

    薛凛清楚疼痛对于他们都算不得折磨,彼此沉沦灭顶快感的绝望才是对易感期Alpha们的惩罚。

    他要拉上谢钰和自己一起,拉上这个一心只想杀了自己的斗狼!

    既然他们无法握手言和待在同一座牢笼,那就在斗兽场做爱,在温床上厮杀。

    这样很刺激也很暧昧,就像谢钰的眼睛一样矛盾,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是染血的弯刀,也是浸绯的花蕊……

    全部全部,都是幽谷百合。

    【作家想说的话:】

    嗷来了来了~

    本来周日更新的,但是昨天没写到预期的位置咳咳(这周会补上的!抱歉呜呜)

    下一章大肉刀片还会发挥作用der~

    回应一下评论呀:⒎⒈}O⒌⒏⒏⒌⒐]O?

    1. 看到宝子说想多看doi时谢钰的感受?就,我之后注意,会多写些!!

    2. 还有说外貌描写太少了,我这章试着加了点,凛哥的之后会带上(抱歉啊,我感觉自己不太擅长外貌描写)关于写法啥的俺会努力提高!!

    3. 之后俩人各自剧情线(感情走向)也会逐渐多些的,当然是夹杂在肉里走剧情咳咳咳,毕竟发泄黄暴第一位(bushi)

    4. 顺便说下谢钰绝对不是m,也不会被操爽了就有感情线喜欢薛凛!!绝对不会!!(我就算OE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恶,强强就是强强,心理身体都要强强哼,总之绝对不会因为肉体臣服)

    *好惹,彩蛋今天有1K字!!(变态钰哥上线了,谢钰搞黄色的疯批预警!!)

    新的一周生活愉快啦!

    彩蛋内容:

    想要Omega。

    哪怕谢钰至今没有终生标记过任何Omega,但作为S级的Alpha,易感期找个约炮绝对是轻轻松松。

    这是他第一回,在这个操蛋的禁闭室中独自忍受易感期和发情。

    …

    薛凛,真他妈想杀了他。想让他的血淋在墙上,顺着床脚往下淌……

    这样禁闭室将不再只有白炽灯了。红白相间,一定好看。

    吱——

    铁门转动的一瞬,这一次送饭外面看守的人没再打招呼。

    谢钰来不及收回手了,索性就这么大落落地靠在床头,左腿曲着踩在床上,裤腰拉下任由蓬勃的性器暴露在来人的视线中,连手上撸动的频率都不曾减缓。

    “吃……”

    来人声音一顿,目光瞥向谢钰的性器蹙了眉,叫人看不出是尴尬,不屑,还是惊异。

    谢钰一只手搭在额前,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掌心继续快速在柱身摩挲律动,冷声道,

    “怎么,你没有?”

    那人闻声收回目光,将托盘按照规矩放在地上。

    房间中弥漫着浅淡隐秘的水渍声,那Alpha终是没忍住又望向靠在床头旁若无人自慰的谢钰,低声道,

    “你是S级的,对吧。”

    是不是都不重要,能打趴下人就够了。等级,无非只是一个能否压制的评判而已。

    谢钰也懒得回答他,被打断自慰本来就够不愉快了,只动作不停偏过头。

    本想着正常人都会知道离开,顶多粗言秽语骂上两声。却不料那人又来了句,

    “那天薛凛真把你上了?你们等级差不多的情况下,爽吗?”

    …

    谢钰掌心的动作终于一顿。

    有些人就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管自己实力如何,简直蠢得要死。

    怎么,他以为自己也是薛凛?还来个人就问自己爽不爽?

    别逗了操。

    “操你妈的放手!放手!”

    “狱警,狱警!这里啊快!”

    轮班在门外的另一犯人急着朝跑来的狱警招手,却是一步都不敢走向禁闭室。

    百合信息素在飙升中让他只觉头晕目眩,更不提里面被谢钰压在床脚跪爬的Alpha。

    “怎么回事?!立刻放开他,立刻!”

    “你还嫌紧闭时间不够长吗?!立刻放开他!”

    …

    谢钰瞥了眼门外手执电棍及时赶到的狱警,一笑间插在男人头发的指尖挑逗般一抚他的腺体,低声道,

    “怕什么啊,你不是话挺多吗?怎么这回不会哼了?”

    “放手…求你了,我想吐…”

    “啧。”

    谢钰厌烦地蹙了下眉,哪怕知道是信息素的压制让他恶心想吐,但这么快还当真是无趣。叫嚣得这么厉害,还以为至少能多扛一会儿。

    “立刻放开他起来!”

    门外狱警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回谢钰也不拖沓,干脆一退将炽热的性器从男人大腿间抽了出来。尽管还是没射,提上裤腰时膝盖在臀缝极具威胁性地一顶,淡淡道,

    “还不滚吗?”

    …

    危急解除,同样的,今天谢钰的饭没了。

    无所谓,一天而已,饿不死。

    谢钰躺回床上再度拉下裤腰,任由闹了许久都不得纾解的性器弹跳而出,又回到之前半靠的姿势自慰着。

    发情真的太难熬。

    就算真的没人和自己干一场,其实能打场架也是不错的。

    没办法,谢钰只能又一次望向白炽灯下惨白的墙壁,一遍遍幻想杀死薛凛的所有方法,幻想他的血染红白的墙——

    最简单的方法还是用刀片朝颈动脉来一下,一招毙命,难逃的杀招。

    血会像洪水一样喷涌,像玫瑰花瓣一样喷吐散落,洒在墙上一道道,连成一片片……

    就像自己此刻射出喷涌的一股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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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闭室被操射潮吹(H)强制操弄标记自残

    “唔…唔!”

    口腔被入侵连带津液都控制不住,象征耻辱的后穴在手指的开拓中收缩,就连信息素都在对抗下一点点被压制……

    谢钰不明白。

    就像“生不逢时”的恼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和薛凛的战斗中自己总是处于劣势?!每一次,一直如此。

    甚至好像都身体习惯了这场永远赢不了的战争,它开始在凌辱中学会适应和迎合。就像每个弱者做得那样——

    谢钰清楚自己硬了,甚至可以说湿了。

    前列腺在不断刺激中燃起性欲,不再听大脑的操控,脱离本该正确的轨道。

    薛凛很得意,或者说他在满足。尽管唇舌交战间没人说得出话,但谢钰还是从那双眼睛看得清晰。

    手指终于退出那刻谢钰不顾打颤的双腿往上又要一踢,奈何自己所有本能的反击薛凛都捕捉得迅速,掌心先一步摁向自己腿根往床上一压,劲腰一耸径直换上蓬勃到可怖的性器用力朝穴口一抵。

    “唔嗯!!”

    所有的反击顷刻归于静止。

    是疼的,可也不止疼。

    身体像是被“捅穿”了,小穴倾其所有地咬紧没入过半的性器试图将其驱逐,可换来的只有彻底失控的战栗。性器混着润滑用的鲜血,像炙热的烙铁捅入了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刻上只属于薛凛的标记。

    …

    倒回床上那刻,谢钰承认自己眼神涣散到近乎“失明”。

    他清楚的,那是快感。疼痛会让自己咬紧牙关忍耐,可只有快感才会像这样汹涌地剥夺所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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