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和意料的差不多,谢钰全身都在抖。他没哭,但薛凛总觉得他就算“哭”了,流的也只会是血。这操蛋的眼尾太红了,也太凶了。
其实很招人,远比在身下婉转求欢阿谀奉承的那些都招人。想毁掉他。
想用手指把他的眼角磨出血,想一次一次地侵略捅穿,直到从里到外完全地毁灭……
突然间,薛凛好像发现了另一个折磨谢钰的方法:
如果这样的人发现自己沉沦在被操的快感中,失去控制地在自己身下高潮失禁,和那些公交车骚货一个样儿……谢钰还想活下去吗?
或许撕裂他的自尊,远比撕裂他的穴儿有趣的多,也残忍的多。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困兽恶劣地想要折磨笼子对面的另一头困兽。对方挣扎的每一次,心理都会堆砌着难言的快感——
薛凛希望斗到他认输,但也希望他永远别输。
这场性事得不得趣已经不重要了,薛凛只想看看…谢钰到底会崩溃到哪一步。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
嗷走了一点水仙儿的剧情需要嘿嘿~
提前排雷下:下章是真强制+窒息PLAY
*彩蛋是薛凛来之前的一点事儿(有1K字咳咳)
再说下本文是周更(每周1-2更,还谢谢理解呜呜)
好啦,周末愉快啦~~
彩蛋内容:
“凛哥,真不用我们去吗?”漆&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不用。”
“那要不要和看门狗们打个招呼?”
薛凛脚步一顿,知道方炝是指那些个狱警,干脆一摇头道,
“用不着,我就去扫一眼。”
…
其实薛凛是打算明天再过来的——
阿列克的药效算下来,明天才是谢钰被折磨疯的时候。
等那时再领着兄弟们过来喂次药。只是考虑到百合的信息素除了自己没人能近距离承受住,不然还真想明天就把他送给兄弟们玩儿好了。
当然,自己还得是第一个。
不过其实让兄弟们射他脸上应该也行。谢钰那长相,脸上没有点精液做装饰还真是可惜了。
薛凛脑袋里胡乱思索着,和禁闭室门口混得还行的狱警打了个招呼,随口道,
“我去看一眼。”
“行,还是半小时。”
“用不着半小时。”
薛凛闲闲道,长腿一迈径直进了走廊。
…
操,百合味儿这个距离还是冲。
可想而知谢钰那烂货发情成什么样儿了,还是被药物延长的易感期,确实有他受的。
距离禁闭室愈发近,薛凛瞥到门口站着的大方,眉头猛得一蹙。
男人似乎也没想到薛凛会突然过来,慌忙站直身形打了个招呼,
“哎,凛哥。”
…
那个牌坊没在门口。
百合太浓了,让那抹水仙味儿也夹杂着闻不清晰,但此刻薛凛可以确定——
他大爷的是在禁闭室那头传来的。
不爽,甚至可以称得上怒气。
一个自己都还没怎么玩的烂货,还他妈有别的婊子上赶着凑?!
是自己疏忽了,都忘了那牌坊伺候Alpha伺候多了,腺体算得上一定程度的“免疫”压制……
不过最让薛凛生气的还是,那么脏的一玩意儿,谢钰这狗操的也看上了是吗?
发情到饥不择食,寒不择衣,饮鸩止渴的程度了?!
薛凛点了下头没吭声,琥珀的信息素在走廊瞬间铺散开来,意图碾过此刻让自己愤怒的骚味儿。
“凛哥…”
大方的面色也不好看,其实守着易感期的谢钰也算难为他了,但此时薛凛也懒得再顾及,走上前一扬下巴,眼锋一扫道,
“你放那牌坊进去找谢钰的?”
大方一愣下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禁闭室内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还夹杂着那牌坊梨花带雨的娇滴滴哭声儿,
“方哥,凛哥!救救我唔…他把我拉进来的!救我!”
…
大方眼见薛凛的面色愈发冷,一时也想不通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慌忙接话道,
“对,牌坊是被拽进去的。我就让他送个饭,结果那逼养的上来就拽着他进去了。我就想着……折腾牌坊嘛。”
薛凛闻言也懒得戳穿大方明明可以从外面开门。三个人,一个发情,一个发骚,一个看热闹,够搭这么一台戏了。
“凛哥……”
“开门。”
薛凛已一字不想多说。当铁门打开时,他当先扫了眼坐在床脚仰头喘息着的谢钰——
虚汗不少,面色白得一看就被易感期折磨得够惨。
视线又转向牌坊,薛凛看到狱服凌乱的那样儿,一下就明白了了先前谢钰是怎么折腾他的。
真他妈欠的,还揉乳头。心疼这公交车吗?直接操自己还看得起些,调个屁情。
“凛哥,我……”
薛凛一眼都不想多看,径直伸手一扯那牌坊的头发,给硬生生拽出了门。
…
强上(H)强制同时高潮双向窒息
压迫感消失了,同剑拔弩张抵在穴口的性器一起转移。尽管如此,谢钰死死掐着薛凛的脖颈依旧不敢放松丝毫——
薛凛眼中显得恶毒的笑意才是最危险的信号。
谢钰清楚,到了这步他绝不会就此罢休,何况硬成这样了,薛凛没理由委屈自己。
所以……
“操!”
当薛凛松了一只手径直朝下探去时,谢钰沙哑的骂声刚一出口,脖颈就被掐着抬起往铁床架上狠狠一撞。
咚。
头磕得生疼,小小的床甚至被这一击撞得摇晃不止,让谢钰吃痛下眯着眼愈发剧烈地喘息,双手却仍掐着薛凛不放——
此刻那是他唯一的“爪牙”,就算被强悍的敌人如何攻击谢钰都不可能放手。就像猛兽捕猎中咬死的脖子。死,也要同归于尽。
薛凛承认自己也不好受,但情急之下他已无心再从肉体攻击谢钰。他心下一横,干脆三指直接顶上谢钰合不拢的唇缝,径直插入胡乱搅动着。
“唔…”
谢钰的声儿不像呻吟,倒像是低吼的警告,牙间寻着指节就咬了上来,连带双腿蹬踢着作势又要将薛凛掀下去。
他咬到了,下的死力。
鲜血在谢钰口中蔓延,又顺着嘴角流下。薛凛甚至毫不怀疑他要是再清醒些,那两对虎牙保不准真会将自己指头咬掉。只是今非昔比,不过流血而已,倒方便了自己。
疼痛下薛凛勾了嘴角,指尖猛一压谢钰舌根,在他骤然失力的瞬间将手指强硬地抽出,反手就在谢钰脸侧扇了一巴掌,
“早晚扒了你虎牙操!”
那一下扇得狠,连带指尖残留的津液血迹也一同沾染在红艳的皮肤,墨色的额发凌乱散落。
谢钰咬着牙没吭声,嘴角滑落的血迹是薛凛的,但莫名像是打太重留下的伤。
薛凛扫了眼,指侧从人嘴角一蹭携去那点殷红,不做停留指尖径直朝着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穴口戳去——
有润滑了。谢钰的津液和自己的血。
“…嗯!”
两个指节毫不怜惜地破开层层软肉。谢钰的声儿微不可闻,连狩猎般的眼神都没变过。但腰腹骤然的一颤连带双腿猛然的撑起还是太明显。
…
好紧。穴肉痉挛般咬着薛凛的指节不放,只这一点就足够男人恶劣的心思得到最大的满足。
“谢钰,”指尖顶着吸绞模拟性交的动作径直开始抽插,薛凛笑了声,甚至破天荒朝着躺在身下的人挑了下眉,腿下用力死死压制谢钰挣动的腰胯道,
“你那玩意儿真他妈浅,比Omega还浅。”
“靠…”
谢钰骂了声,被紧掐的脖颈微仰着压抑喘息,眉眼间的凶戾竭力遮掩住那分难堪。奈何他怎么都逃不出薛凛从里到外的桎梏,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不管不顾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嘴上仍说着那些踩碎自尊的话,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Alpha?我操的每一下你都会爽到上天。谢钰,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的烂货?比他妈那窑子还欠干。”
谢钰没再吭声,强悍的百合花在侮辱中盛放得愈发凶残,连带谢钰也挣扎得凶狠,好几次都险些将薛凛掀翻下去。
薛凛同样呼吸不畅。脖颈的紧勒,压制人的消耗,再加之信息素的对抗……这场粗糙暴力的前戏甚至比打一场群架还要凶虐耗人得多。
不过薛凛清楚心理的对抗下自己已经拔得头筹。谢钰估计也是今儿才知道,自己一个S级的Alpha前列腺会在这么浅的位置,不过两个指节能刺激得打晃。
只这一点,就足够谢钰在愤怒中难堪,在挣扎中试图重拾尊严。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薛凛喘息中笑得猖獗,指尖发狠地刺激捣弄着,在清楚看见谢钰性器硬着向上一跳时顺势就要顶入第三根手指——
“操!”
砰!
那一声是薛凛骂的,在谢钰突然松了一只手朝自己眼球摁来,带起一阵尖锐刺痛那刻。好在薛凛反应及时往后猛得仰头挣开了,同时手下掐着谢钰脖子又往铁架上发狠一撞。
同时间谢钰忍着剧痛指尖又回到了自己脖颈,紧掐着挤压喉结。
疼痛和铁床的摇晃让薛凛顷刻失去了本就拼凑起的玩味耐心,他受够了谢钰无止境的反抗。
薛凛索性手指尽数从小穴中抽回。此刻他杵着的性器像一把悬了太久的刀,而谢钰就是那头搁浅在岸边待宰的虎鲸。薛凛不想陪他玩了,他迫切地要将其彻底插入钉死,虐杀在岸,动弹不了分毫!
“不…”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昂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破开紧涩至极的穴肉,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之一。而这已经是谢钰此时能承受的全部。
薛凛说得一点没错,甚至无需律动和更多的操弄,只要进入那处软肉就会被顶着碾着,便足够谢钰腰腹和双腿失控地打颤。
“我杀了你薛凛!…”
一向清冽的嗓音终于破了功,沙哑低吼下谢钰拼命向上试图解脱脖颈的束缚,可换来的只是挣扎不得脑袋一次又一次地磕在铁架。
一声又一声的撞击带起小床不止的颤动。
那双凤眸好像真的流血了,盛怒下眼尾的红一路蔓延,连绵镌刻的尽是狠决和杀意。
…
薛凛居高临下和那双凤眸对视着,眉头一蹙却是啧了声——
尚能动作的手往下一伸,掌心堪堪垫在了谢钰脑袋下避免了他和铁架的磕碰,与此同时性器却开始了小幅度地抽插。
那不像是薛凛的操弄。
恶劣地带起身下人失控的颠簸,一时却又温柔得像帮人适应。只可惜说出的话还是一样混账,
“你想死…也别他妈死在我身下!玩什么誓死不从呢?你自己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吗?都打颤了操…咳!”
薛凛见谢钰咬死了牙不再吭声,穴儿虽然在包容,但百合花却是发疯般扑向自己骤然入侵的琥珀,围剿。
喘息间薛凛嗤了声,掌心收紧扯住人头发硬是将他脑袋拽回了床上,紧接着又回到两手掐住人脖颈的姿势摁死——
像是固定住谢钰不再随着自己加速的律动磕碰,也像勒了条缰绳将人牵制在身下驰骋。
…
其实他们本该更聒噪的,但相互掐制下喉间能溢出的逐渐只剩粗喘。
身体在这场性事中崩到了极致。一个制不服,一个挣不得,甚至连氧气都变得愈发稀薄。
他们从未比现下更像两头畜生。他们没有交流,只有强迫的交媾和从未停歇的交战。
性器抵着窒息和信息素的排斥不断深入。也不知该夸是S级Alpha远比想象中耐操,还是该赞薛凛留了情面没有一插到底——
总之两人都清楚,薛凛忍住了,谢钰吃下了。
频率在不断加速,试探着要将最后一截柱身也尽数插入。从未被触碰侵略过的穴口撑到了极致,紧致颤抖下似乎想就这样将薛凛“绞杀”。
铁床的吱呀声愈发急促响亮,明示着不断加速用力的操弄……直到彻底响成一片。整个禁闭室好似都在无尽的摇晃中迎接前所未有的风暴,而其中未被摧毁的唯一“定点”只剩彼此的眼睛。
那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战斗对峙中决不能移开自己的目光,否则会在弱点尽数暴露时“死亡”。
只是如今一样的频率,甚至困顿中一样带着欲望的喘息,皆让对方的每一次吐息好像都近在咫尺烫在脸侧……像两把碰撞在一处的刀锋,在快感失控的升腾中缠斗,又带了分诡异的缠绵。
只是谢钰没发觉,薛凛莫名觉出了。
“…操。”
破天荒的,薛凛率先移开了视线。
男人被那丝缠绵惹得急躁恼怒。他箍着谢钰脖颈发狠地往下一拉,腰身不再顾及谢钰是否适应便狠狠向前一送——
阴囊拍打在臀瓣带起响亮的一声,是彻底攻陷最后一道防线的号角。
谢钰还是一声没吭,只是这回唇瓣流下的血渍不再是薛凛的。牙咬破了唇,鲜红顺着嘴角落下显得艳丽诡谲。
他在打颤,甚至双腿都失了力堪堪踩在床上,所有的气力一时都汇聚在了薛凛的脖颈,那是他反制的唯一希望——
薛凛清楚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事实上也快了。
不过尽根没入的巨大快感还是让薛凛的眼睛闪过一抹笑意,琥珀色的瞳眸在情欲的裹挟下变成了深棕色,像一片干枯的渴求发泄的大地。
薛凛被掐得说不出话。窒息下大脑烧成了一团,只知还以谢钰同样的力道。
鲜血顺着谢钰的下颌滑落滴在自己指尖,薛凛还是没忍住,挑衅地将那红色蹭在了谢钰眼下,同时瞥了眼这人和自己一样硬挺的鸡巴……
操犊子的玩意儿,他就知道谢钰绝对有感觉。不用细想就能知晓谢钰此刻有多崩溃。
被强了还硬着发抖,先前装得再凶再狠又如何呢?倒像个骚货牌坊。
谢钰现在想杀的绝对是他自己。
…
想杀自己。
薛凛眸色骤然一凛,性器微微抽出再发狠往里一撞的同时,指尖顺势探上了谢钰的唇瓣试图掰开。
薛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但某一瞬间他当真怕这人咬舌。
“…张嘴。”
啪。
强势的语气和用力的冲撞响在一处。这是薛凛第一回彻底上一个Alpha,肾上腺激素在飙升中远比操Omega来得更猛烈。
快感在顶撞中汇聚,不适合操弄的穴道在痉挛中疯狂地包裹吸咬,让人甚至分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
薛凛爽翻了,他清楚谢钰应该也不枉多让。他妈的腰颤得都没边儿了。
但这人偏偏一声不吭,唯有眼中的血色愈发浓郁汇聚成血海。唯一的柔软只剩在剧烈颠簸下晃动的额发。
一瞬间,薛凛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在那双墨眸中“溺水”了。身体在欲望中叫嚣,但依旧掩饰不了那丝慌神,指尖愈发凶狠的掰着谢钰的唇瓣,低吼道,
“操你妈的张嘴!”
…
谢钰笑了,一双凤眸显得冰冷而嘲讽。
他张嘴了,却是死死咬住了薛凛的指尖。
唇瓣的血迹混着薛凛指尖的鲜血汩汩而下,在大开大合的操弄中甩落在谢钰的脖颈,狱服,又溅在床单。
快感是汽油,窒息是密闭的空间,怒气的火焰是所有爆破的伊始。薛凛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所有的疼痛被快感淹没,又推动着快感不断攀升——
性器不顾一切地撞在穴心那刻,谢钰终于松口放过了薛凛鲜血淋淋的手指,那丝呻吟被笑声淹没,险些就听不清,
“嗯…你以为…我会自尽?”
“我不会的薛凛…永远不会。”
“你觉得我们像…但其实,我们从来都不像…”
“操。”薛凛骂了声,他承认谢钰窥探了自己所想,他的笑让自己不爽得发狂。
索性性器尽根退出,再抵着穴口发狠地撞入最深处,撞得谢钰腰身受不住猛得一抬,也撞得他再说不出话。
“嗯呃!…”
其实谢钰的“叫床声”很好听,一点不黏腻。冷厉低哑,让人想再把他往死里弄,想听到更多,直到他哑得哭。
薛凛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双手禁锢着人一次次承受最猛烈凶狠的全进全出,似乎誓要将紧涩的穴道操成一滩水,将身下人干得濒死。
奈何,谢钰的眼睛还在笑,唇瓣开了口便不再咬死,在汹涌的海啸中将呻吟全变成了一字字刺激自己的话语,
“哈啊…薛凛…我们不一样的…或许原本一样。”
“你没有经历过失败…但我,只成功过一次…”
“所以,你骄傲地觉得,我会自尽…好蠢啊…”
“闭嘴!!”
随着薛凛话落那刻,性器抵在穴心顶蹭着狠狠一碾——
他们好像终于消耗完了所有的氧气,一丝不剩。
信息素在爆裂,琥珀在百合的缠绕下出现了裂缝,可还是不计后果地拼命涌向最深处,意图在花蕊留下粘稠的记号。
百合一瓣瓣掉落,最敏感的位置承受着太过灭顶的冲击,甬道不断收紧着,不止是抵死的反抗,也是压抑着释放。
他们都坚持不了太久。二好
窒息,疼痛,快感……所有欲望和情绪都比任何一刻来得猛烈。
当薛凛寻着Alpha的本能试图操开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生殖腔,发狠地碾着穴心准备最后的标记——
谢钰早被操得紧绷颤动的腰肢突然猛得发力,连带打晃虚软的小腿不顾性器仍停留在自己最深处,往上一抬求生般蹬在了薛凛左肩。
“…滚!”
喉结好像碎了。
这是薛凛被生生踹下来时唯一的想法。
他不明白谢钰是怎么爆发出这样的力道。肩膀的骨头像是裂开了,性器骤然脱离了最紧涩滚热的小穴,直到后背狠狠摔落在地。
可就是那么一瞬,薛凛已经分不清是爆破的是暴怒还是快感,撑起身的一瞬性器遇上冰冷的空气猝然一跳,白浊就这么一股一股地射落在地。
…
高潮中薛凛的眸色早已深不见底,不顾难堪的射精伸手扯住谢钰的脚踝就用力一拽,试图再将人压回身下,让精液射进该去的地方。
只是所有的动作在谢钰失力得被轻易拽动时又骤然一停。
操他妈的。
谢钰在发抖,他真的躺在床上成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