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一次他不会让薛凛再有翻身机会,不死也残。另一边薛凛已然将脱下的囚服往铁柜中一扔,极具张力的倒三角身材,深深浅浅的疤痕都是Alpha在战斗中留下的勋章。
薛凛勾上裤腰时视线瞥向另一边的谢钰,毫不避讳地掠过他的身体——
S级Alpha,充斥爆发力的身体和自己不枉多让。随着囚服上掀,人鱼线到锁骨没有一丝赘肉,标准的宽肩窄腰。
但最惹人注目的还是谢钰身上深深浅浅的刀疤。胯骨,腹肌,胸膛……粗略一看起码有十几道。
在谢钰将衣服脱下时薛凛收回了目光。他勾着囚裤一脱而下,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性器大落落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众人窥视。
薛凛朝方炝一扬下巴示意他跟上,转身就朝着淋浴区走去。不用回头,毫不意外身后又响起了众人对谢钰的谩骂:
“哎嘿,骚货昨天刚被凛哥教训完,怎么,又来洗澡上赶着给哥哥们玩啊?这尺寸玩起来是带劲。”
“操,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儿。”
“喂,一会儿和我一间呗。给爷骑一次,我好好对你,怎么样?”
…
“够了够了啊!”
小小的骚乱被警棍敲打铁柜的声音阻断,把守的狱警戏谑地朝谢钰方向看了眼。他在这儿这么多年,谢钰这种人确实容易成为这群好事之徒玩弄的对象——
身材好,脸好,偏偏凶戾的攻击性让他更像把冰冷的刀锋,比那些骚货危险,带劲。其实某种程度上和薛凛挺像的,要么征服别人,要么被人征服。
这种人最好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不然在监狱中活下来…或者说不被玩烂都是个难事儿。
狱警笑了下,收回目光也懒得再管。他感受不到更衣室中Alpha们躁动的信息素,索性用警棍再度狠狠一敲,高声道,
“过来排队,一个个进!反正只有二十分钟,你们自己看着办!”
从更衣到进入淋浴区,薛凛和谢钰都一句话未说。对于Alpha们,其实信息素就是最直接的交流方式——
易感期的野百合在收敛不动,任由冗杂的信息素和强势的琥珀将其压制。
“凛哥,那烂货是不是自我放弃了啊?这都不吭声的,信息素都不放。”
方炝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薛凛看着淋浴区中把守的狱警一言不发,唯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闪过猛兽遇到同类时才有的战意。
谢钰这种人他了解,他才不会放弃。最大的可能是……他和自己一样含了东西进来,说不了话,有意收敛。
“啊哈!…哥哥轻点唔…骚逼要被操烂了哈啊!”
“就二十分钟,快点给哥哥爽完。”
“怎么还有空叫啊,嘴巴欠操是吧?”
“唔!…”
巴掌落在屁股上,肉体的撞击声,毫不收敛的淫叫汇聚在一处,突破了哗啦水声传到窄窄的走廊。
谢钰闻声总算往经过的淋浴间看了一眼——
昏暗的空间没有门的阻隔,只见一个体型娇小些的Alpha正跪爬在地上,身后身前各站了一人,正齐心协力在他上下两张嘴进出着。
然而淋浴间中其他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冲凉的冲凉,打手枪的打手枪,互不影响。甚至外面的狱警也充耳不闻。
…
谢钰收回目光,视线一掠上方正运作的监视器,熟悉的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奸淫什么的也算人之常情。谢钰只是讨厌这种被监视,被“赏玩”的感觉。
“看到了吗?那个骚逼是水仙味儿的,C级49号房。被透烂了,同时伺候五个人都行。你的未来哦。”
“你还没被开过苞吧?百合味儿我喜欢,跟了爷,爷护你…操!”
谢钰本来不想搭理旁边人无用的侮辱,直到身后那人手直接摸上了自己屁股。易感期早都按捺不住的暴虐烦躁像被捅破般,谢钰头都没转,手往后一伸攥住他手腕就往外狠狠一掰。
“你他妈!啊!…”
在狱警朝自己看过来时,谢钰又攥着那人手腕往回一用力。当第二声“咔”传来时,原本错位的腕骨顷刻间又给接了回去。
身后那人疼得失了声,谢钰只当不知道,攥着他手腕威胁般摩挲着骨头,“牵”着他继续往前走,也顺道堵了那些还想辱骂自己的声儿。
痛呼声也传入了薛凛耳中,他微微偏头那刻视线正好和谢钰撞个正着——
那双墨眸哪怕收敛着情绪,可压不住的残虐还是化作了上扬眼尾挂着的“血色”。
薛凛浑不在意地勾了嘴角当先结束对视,又瞥了眼谢钰攥着人手腕的指尖,回过头没再多言。直到行至空无一人的淋浴间,身形一转当先走了进去。
在薛凛身形消失那刻,谢钰偏头间眼眸微眯,示意身后人滚远点,其中的嗜血警告不言而喻。
得到回答后谢钰一松他的手腕,抬步便跟进了薛凛的房。
…
一个淋浴间装有十个淋浴头,没有任何隔断,只有一盏白炽灯。
谢钰是第八个进入这淋浴间的,只剩三个空淋浴头——
两个在门边儿,一个在最里面的薛凛旁边。
这儿都是薛凛的人,从走进那刻起,灼灼视线如果有实质,谢钰觉得自己已经被捅得体无完肤。
不过无所谓。除了薛凛的战斗力,其他的谢钰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一向狂。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现在没法将嘴里的铁钉取出来,会打草惊蛇失去先机。最好的方法或许是直接激怒薛凛,在他冲过来的时候咬住铁钉直接插他眼球里。
血会喷溅而出落入自己口腔。五厘米的长度足够抵达大脑,薛凛活不了。
“凛哥!这有个上赶着送屁眼的!”
“小样儿,还真去凛哥旁边啊?逼痒了找操?”
“…我操你个婊子!!”
薛凛一伸手止了周围就要蜂拥而上的兄弟们。
野百合收敛了那么久终于盛放了,在阴暗的淋浴角落,开得“漫山遍野”傲视群雄,同时伴随着温流的滋养。
薛凛眯了下眼,其中有抵抗信息素攻击的暴躁,有“请君入瓮”的兴味盎然,也有无法压抑的怒意。他想过谢钰会用什么方法接近自己,可怎么都没想到这烂货会挑衅得这么直接,用和自己一样的方式——23%06
温热的尿液落在自己鸡巴上,顺着腿根款款而下,再随着水流冲走。
谢钰这个狗操的玩意儿居然憋了泡尿,上来就“标记”在自己的鸡巴上?!
某种程度上,比他妈淋脸上还要让人火大。
谢钰扶着性器站在薛凛面前,抬眸间迎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没人说话,可两人的眉眼都在“笑”,又冷又狠。
舌尖在口腔中调整着位置,只要薛凛一冲上来,谢钰有把握用最快的速度将钉子顶出去,致死。
只是奇怪的是尿快撒完了,薛凛还没有动。
…
不太对。
薛凛绝对生气了,琥珀木制的信息素已经和自己绞缠在一处,膨胀爆破。这种情况下薛凛的“观望忍耐”,要么是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有所防备,要么是……他在等自己出击?
思及此谢钰面上不显,在尿尽的那刻脚下试探地往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
淋浴头温热的水流也落在了谢钰头上,哪怕视线模糊一瞬,谢钰依旧清晰看见薛凛眼眸微眯那刻唇瓣轻轻一动。
操,薛凛他妈逼的绝对藏东西了。和自己一样,在嘴里。
那一瞬薛凛自知没躲过谢钰的试探。
尽管铁钉未露,但对峙时自己唇瓣哪怕最细微的动作,也足以让另一头猛兽了然于心进入警戒。
信息素的对抗像上次一样持续不了太久。薛凛索性改变了策略,手一伸,直接用最下作的手段狠狠攥住了谢钰裸露的鸡巴。
“嗯…”
“嘶…”
两人的吃痛声同时响起。薛凛惊异下没空去管自己被同样紧攥对待的鸡巴,手下施力就意图将谢钰拉过来,舌尖一动铁钉径直对准他的侧颈!
没办法,薛凛本来还不想杀了这人的。铁钉原本是想用来插他乳头,龟头,或者屁股什么的……但显然,谢钰想杀了自己。
既然如此薛凛只能不留机会了,就插他侧颈吧。躲过谢钰攻击的同时还能让其顷刻毙命,最好的选择。
谢钰手上攥着薛凛的鸡巴也施了力,水流下将他们的距离猛然拉近。
可就在薛凛眼中尽是玩弄嗜血,微微偏头舌尖的金属反光一闪而过那刻,死亡的迫近威胁让谢钰呼吸一滞——
操,这人想插自己脖子!
奈何这个距离谢钰没机会躲开了。他们互相攥着对方的命根,是一样的不留余地。
情急之下谢钰只能调转了对准薛凛眼球的方向,在薛凛另只手掐住自己脖子那刻抬手摁在了他喉结。男人口中金属微现那刻谢钰被迫偏了头,自保地朝着他唇的方向一凑,挡下薛凛的致命一击!
…
金属相撞带起细微的一声“叮”,血腥味儿顷刻在两人舌尖蔓延开来,直冲大脑。
“凛哥!!”
伺机杀人命悬一线的关头,两人的信息素没有丝毫收敛,极高的浓度爆破般席卷着密闭的淋浴间。不过一瞬,几个等级稍低的Alpha已然承受不住地开始呕吐。
方炝抵着头晕目眩嚎的那一嗓已经拉不回薛凛的注意力,等级压制让他们在这种环境下每多待一秒都有生命危险。
方炝只能先让人把受不住的Alpha弄出去,然而不出意外,房外的狱警依旧无动于衷地站着看戏,甚至对于薛凛吃瘪还乐在其中。无奈下,方炝和一众人抵着信息素压制又要往谢钰方向发起攻击,却不想在信息素又一轮的进攻下,百合仿佛洞穿了他们腺体,直直在心脏扎根,止了所有动作……
同时间,谢钰余光往他的方向狠狠一扫,无形的刀锋就如横亘脖颈,让方炝双腿跟着发软。
下一秒薛凛也望了过来,他清楚以这个强度和距离,就算是A级的Alpha也容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只得看向方炝一凝眉,尽是驱赶的意味。
…
在方炝退步的那刻,谢钰收回目光朝着薛凛喉结发狠一施力,同时手下攥着他鸡巴用力一碾,砰的一声将其死死压制在墙壁。
薛凛后脑被撞得猛一蹙眉,喉结的摁压带来窒息的困顿和剧痛,他不得不收紧臂弯绞死谢钰的脖颈,还以他同样的窒息感。
与此同时,两人的视线在极近的距离下交锋碰撞,舌尖的交缠在铁钉相撞那刻就从未停息。在信息素和武力值绝对相当的情况下,相互的压制中那枚小小的“武器”几乎成了致胜的关键——
要么从对方口中夺过来,要么……逼着他咽下!
这个长度,运气好可以划穿脏器甚至来不及抢救。运气坏点,也足够送对方去手术室开刀。
窒息的痛苦下扎破舌尖唇瓣的疼痛已然感受不到,谢钰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不顾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又被水流冲走,舌尖勾着薛凛口中的铁钉就往外一拉,任由尖头划破薛凛的口腔涌出层层鲜血。
可不想就在薛凛的铁钉即将含入自己口中那刻,琥珀色的瞳孔闪过得逞的笑意。
“唔!”
在薛凛骤然闯入自己口腔,将那枚铁钉往他喉管狠狠一推的刹那,谢钰不得不放弃进攻往后一躲,挡住薛凛舌尖的同时竭力阻止那枚不断往自己喉咙塞的铁钉。
…
淋浴间外的喧闹谩骂中夹杂着隔壁不歇的浪叫,近在咫尺的水流下则是两人唇舌交战带起的层层水渍声。
谢钰那一刻的“失守”已然断了先机,薛凛趁势抵着喉结和性器的疼痛,用臂弯锁着人猛一转身,将人摁在墙上瞬间抢夺压制的位置。同时改变战术臂弯往回一收,指尖死死掐住谢钰的下颚逼迫他张口,舌尖则继续抵着铁钉试图送他吞下。
“唔…”
视线焦灼间升腾的水雾湿了两人的眼睫,却都是猛兽拼死一搏般的狠意。
尖钉即将捅入喉咙,被紧掐的下颚合不拢,再加上被压制的姿势……一时间几乎让谢钰失去了所有的优势。
浓郁的琥珀气息从口腔侵入,将信息素的战场缩小到两人征伐勾缠的牙关舌尖,相互的侵略不断刺激着两个Alpha的底线。紧迫之下谢钰依旧没有丝毫示弱,墨眸微眯,充斥的尽是暴虐——
既然正面敌不过,那就换个方式!
在谢钰的“防守”调转方向,缠上自己舌尖舔舐的刹那,那一刻薛凛后知后觉般萌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
操,他们这算接吻吗?
只是别人吻的是浓情蜜意,交换的是津液。他们吻的是百死一生,抢夺的是武器。
可还不待薛凛细想,下一秒谢钰趁着自己松懈的片刻方向一转,将口中的铁钉直接送到自己舌上,往后抽离的同时舌尖一推,径直将“武器”送入自己口中。
…
见好就收的道理薛凛明白,铁钉到嘴,他没有理由再咬着谢钰的舌不放。
舌尖退出,唇瓣分离,两人都有意无视了拉扯的血丝银线。
薛凛咬着两枚铁钉笑得猖獗,钉尖顺着谢钰嘴角就往下滑,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画着血线,朝着颈侧动脉“一路作画”。
要杀了他吗?
薛凛一时间也没想好,其实自己好像更想玩。要不一边玩着,一边把他杀了?
可不过眨眼的功夫,还不待薛凛思考清楚,掐着他喉结的指尖骤然一松。谢钰手指一动往上一插,竟在那枚尖针即将划破颈侧时发狠地扣入薛凛的口腔,将铁钉用力往薛凛的喉咙里摁。
“嗯!…”
两人的动作都太快。薛凛的口腔第一次被手指侵略插入,急迫之下只能松了谢钰的下颚,掐住他往自己嘴里扣的腕骨用力一错!
咔。
叮。
谢钰骨头错位的声音和薛凛将铁钉往外一吐的落地声同时响起。
就在此时,淋浴间外的谩骂喧闹在警报响起时也达到了高潮:
“信息素浓度达到警戒线,快!”
“里面的人立刻分开!双手抱头蹲下!”
…
红光闪烁,让本就昏暗的淋浴间更显诡异。
看好戏的狱警在警报的迫使下终于拿起警棍和电击棒,三五成群地朝两人方向涌来。
这场短暂的战斗该结束了。
薛凛继续攥着扭动谢钰错位的腕骨,在喧闹声和水流中,以胜利者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吃痛的眼眸。开口间,是他们今天的第一句话:
“就你个烂货还想杀我?”
谢钰没吭声,指尖在吃痛下控制不住地发颤。
他余光瞥向门口鱼贯而入的Beta狱警,又转向薛凛那些保持距离观战的小弟们,还未消退的暴虐尽数化作了怒意和不甘——
就算今天杀不了薛凛又怎样?!战斗还可以继续,他要做的是竭尽所能地报复!
“都放手!立刻抱头蹲下!”
狱警的警告再度传来,谢钰收回目光的刹那心下一横。
放开薛凛鸡巴的那刻,谢钰不顾手腕骨折和性器的剧痛,掐着薛凛脖颈就往自己方向用力一带,偏头,咬死。
“操!!凛哥!”
“监狱不是不让腺体标记吗?!操他娘的疯了吧!”
“臭婊子什么下三滥!快毙了他啊!”2Зо=Б久2%З久(Б
“都给我安静!”
淋浴间外一众人失控的谩骂怒吼几乎脱离狱警的控制。为首的狱警显然也没想到两个Alpha的冲突会到如此地步,枪支的上膛声伴随着警告,成为了最后通牒,
“停止标记立刻分开!五秒倒数,否则开枪射击!”
…
不同于一片几乎将石墙掀开的吵闹,两个纠缠一处的Alpha是出奇的安静。小小的空间中,只剩彼此吃痛的抽气声。
尽管如此,谢钰眼眸依旧带着笑,隔着水雾不顾枪口威胁,挑衅地望向房外一众疯狗般的囚犯。
他牙间死死咬着薛凛的后颈,不顾呼啸而来的琥珀压迫自己的神经,以最快的速度将百合花竭力深种在薛凛的腺体,以每个Alpha最不堪其辱的方式,标记。
从未经历过的剧痛侵蚀着薛凛的神经,罕见得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染上一层血色。
但薛凛没动,甚至嘴角也同谢钰一样勾着,手下全力凌虐掐扯着谢钰的性器和他骨折的手腕。
在狱警开始倒数那刻,薛凛的声音同时响在谢钰耳边。听不出怒意,喑哑间倒像是恶魔的玩笑,亲吻:
“五!”
“你会被关禁闭。”
“四!”
“都是S级,这样标记没用的。”
“三!”
“我会让你试试真正的标记。”
“二!”
“把你腺体咬烂,操到死。”
最后一秒,狱警的指尖扣上扳机那刻,谢钰抬头间牙关一松,放开薛凛的刹那迎上他的目光,冷笑道,
“无所谓。反正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标记’了你。今天,你是我的狗。”
“抱头蹲下!抱头!”
在谢钰松开所有桎梏举手投降那刻,狱警的枪口又转向了薛凛。
男人眼眸中酝酿的风暴无处发泄,残留在身体中的百合花哪怕微末,但也足够琥珀衍生出撕碎眼前人的冲动。
枪口的胁迫下,薛凛松手那刻垂眸扫了眼谢钰被自己蹂躏成紫色的鸡巴,退后一步抱头的同时嗤笑道,
“好可怜,还能举吗?”
谢钰承认薛凛松手的那瞬自己险些没站稳,生殖器的凌虐确实太痛了。
但S级Alpha的自愈能力还不足以谢钰担心,痛这么一回换众目睽睽之下“标记”薛凛,不亏。
思及此,谢钰望向薛凛尽可能稳住声线,清冽的声音落下最后一句,
“刚被标记就想了?放心,喂得饱你。”
…
“都给我闭嘴!”
“都送到禁闭室,快!”
当电击棒横亘在两人中间,警棍杵在两人腰上时,薛凛笑了声,依旧不曾移开两人对视的目光,提高音量却是对狱警们说道,
“有目共睹,是这个逼养的先来招我。他朝我撒尿,寻思滋事,用信息素攻击狱友,还意图进行腺体标记。各位,这种情况,他该关几天?”
随着薛凛话落,房门外依旧赤身裸体的囚犯们也炸开了锅,怒骂迎合声几乎再度失控:
“对!就是这个婊子,易感期在这里发疯发骚!”
“就是他发起攻击的,还有我的手!”
“我看也别关禁闭了,直接罚他挂在‘耻辱墙’!”
…
“好了全都给我安静!”
电击棒的挥动警告再度勉强控制住场面。随着为首的狱警一声令下,试图为这场闹剧画上句号:
“他,关禁闭100天,其他惩罚看监控再做决定!薛凛立刻带着你的人回牢房!”
“Sir,真不把他挂‘耻辱墙’上吗?”
狱警闻言看了眼薛凛,语气稍缓道,
“挂不挂也不是你决定的,你先带人回去,别再找事。”
薛凛见状耸了下肩,“行,不过我就和他再说一句。友好的一句。”
狱警这回没有过多阻拦,只示意薛凛不要超过电击棒的距离。
两人皆喘息未平,薛凛凑近时扫了眼已经被冲到下水道尽头的铁钉。肆虐的琥珀逼向那丛曾经侵略自己的百合,直到停在半米的距离。
薛凛轻笑了声,望向那双尽是冷厉的墨眸,出口的话确实“友好”,
“谢钰,你不该要咬我的。你觉得你能活过这一百天吗?”
话落那刻旁边的狱警不及阻止,谢钰一蹙眉,顷刻间调动着薛凛体内残留的信息素以作回答。
直到看见他眼眸中再度闪过暴怒,谢钰方嗤笑着回道,
“怎么,想来找主人玩?求操?”
薛凛对抗着体内残留的百合,眸色一暗再度往前一凑——
直到两人鼻息浅浅相融,喑哑的嗓儿落下最后一句,
“烂货你记着,我会把你玩死在禁闭室,死在标记里。”
…